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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泛舟撞见这场情事，原是一场意外。
他实在是囊中羞涩，经朋友介绍来四海打暑期工，四海开的薪水还可以，加班加得也不算多，hr看到他的脸愣了一下神，没问什么问题就与他签了合同，然后鼓励他没事的时候可以去小张总那转几圈，赵泛舟不解其意，但看人家是好心，他也只能道谢。
这天办公室安排他去给总助送文件，他没找到总助，推开外间门走到了总裁办公室门前，他刚准备敲门就听到里面传来两个男人交谈的声音，中间还夹杂着喘息和尖叫。
“霍言，你不能——”
“我下午还有任务，要带新人去医院体检，实在没空去开房。”叫霍言的男人肺活量显然比小张总好得多，把小张总的声音撞得断断续续的。
“我下午也要看报表，我还要开会……”小张总好不容易才说出来这话，“霍言你到底是吃什么长大的，你快点射了吧，我受不了了。”
赵泛舟不知道为什么，脚像生了根，在办公室外头等着，直到那个叫霍言的男人打开门出来，他手上还拿着一个头盔，看穿着大概是个消防员，身上也满是情欲过后的味道。
赵泛舟在尾随霍言走掉还是进办公室纠结了两秒钟，还是进了办公室，张泯还没收拾好，在拿湿巾擦流到腿后的精液，赵泛舟能闻得到味道，但坐在桌后的张泯看起来上衣完好，全然看不出刚才发出哭叫的人是他。
是个偷情的天才，赵泛舟想。
张泯其实在宽大的办公桌后西裤都还没来得及穿好，刚才后背也被霍言啃得全是牙印和口水，更别说腿上和身上还没处理完的精液了，但他越是神态自若地接过赵泛舟递过来的文件，赵泛舟越是觉得自己的某些地方起了反应。
张泯看到赵泛舟的脸，神态愈发温和了些，问他是没见到韩总助吗。
“看群里说，韩总助去四季集团了。”赵泛舟这会儿无暇思考，张泯问什么他答什么。
张泯的脸色有点变化，顺口说了一句四季集团的周总真是魅力不减，赵泛舟没听明白，但觉得自己不该再在这间办公室待下去了。
再待下去该担心自己有勃起障碍了。
赵泛舟还没离开办公室的时候韩总助就回来了，韩总助扎了一个高马尾，两绺鬓发松松地垂下来，进了门第一句话便是：“你和这小子睡过了？”
张泯还在纠结要不要把霍言供出来，韩总助已经准备带着赵泛舟去银行了，赵泛舟问他这是要做什么。
“给你开个户发生活费和营养费。”韩总助的话里冷漠还带了些阴阳怪气。
“你能别学他吗？”张泯在韩总助身后问。
“我学谁了？”韩总助反问，见赵泛舟有些无措，直接说了一句，“我和张总之间反正也就是这样了，你日后就习惯了，初次见面，我是韩烨。”
“赵……赵泛舟，泛舟湖上那个泛舟。”
原来这孩子叫这个名字，张泯在心里想。
赵泛舟在进韩烨车里之前一直在尝试解释他和小张总不是那种关系，韩烨听完赵泛舟磕磕绊绊的解释之后笑了，把自己的头发理了理，让赵泛舟看自己的脸。
“小舟还是学生吧，应该会多给你一些的，这钱你收着当加餐用。”韩烨拍了拍赵泛舟的肩膀，眼神里带着些感慨，“现在不是以后也会是的，长了这样的脸，我们小张总不搞到手之前是不会罢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