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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anguage:
中文-普通话 國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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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ublished:
2024-01-10
Updated:
2024-09-26
Words:
10,466
Chapters:
2/?
Comments: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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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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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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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12

迷雾

Summary:

想写一些鬼面相关的杂文,他和各种我感兴趣或者喜欢的角色都有。(我是鬼面嬷)

Chapter 1: 河知云×鬼面

Chapter Text

“嘭———”
“你很闲嘛,是来听我的新专辑的?”
鬼面一脚踢开了陈旧仓库的门,从来没有上锁过且摇摇欲坠的门被吓得吱呀作响,河知云没有抬头就知道鬼面进来了,用这种方式进出他“录音棚”的只有弗兰克和鬼面,弗兰克是个聒噪的,一般还会伴随骂骂咧咧的抱怨,也不知道是不是记者的职业病,鬼面话语间有一种带官方腔调的礼貌:“晚上好。。。在这种地方呆着难道能不闲吗?”
“我又不是你,鬼面。”河知云依旧没有抬头,他盯着电脑屏幕,调整着新曲的节奏,这个电脑只能干这个事情,算是恶灵一时兴起的馈赠,河知云万分珍重这个难得的机会,平日里不是杀人就是做音乐和舞台全套的效果来打发时间,而在这个难以交流的群体当中,最能理解他的就是鬼面了,他以前干记者,想要登头条的愿景和自己的大差不差。
虽说是陈旧仓库,但其实收拾得很干净,改造得也很完备,这里算是他们和军团那伙人聚会的好地方,其他时候基本都是河知云在里面做他的音乐,河知云虽然不介意受害人的血溅得到处都是,但是他多少有些洁癖,所以这里区域划分微妙的分明,河知云所在的窗边到厨房的位置都一尘不染,花里胡哨,窗边还挂着捕梦网,也不知道在梦境里面还要讲究什么,不过鬼面很喜欢河知云的厨房,东西放的很整齐,和他那个经纪人口中随地乱扔的形象大相径庭,尤其是刀具,从大号到小号,匕首到菜刀归类得无比“严肃”,甚至有点丧心病狂,虽然喜欢但是鬼面并不关心和在意,对于河知云保持神秘的距离感是鬼面的一大乐趣,他不想过多了解又无法不去在意,这种松弛的警觉很是有意思,鬼面回头看看,自己的那里倒是把东西堆得乱七八糟。
鬼面一言不发的坐在自己的椅子上,河知云以为他是来找自己上床的,这里没什么娱乐,自从不知道多久之前鬼面爬到他床上开始,寂寞的时候两人便总是以此找点乐子,河知云没兴趣和其他难以沟通的“生物”做这档子事,噢,弗兰克也除外,那家伙看起来没心没肺傻傻的,阴郁的时候很是让人不爽,不过鬼面有没有兴趣找其他人他也并不关心,毕竟这里的一切都是混乱的,河知云眨眨眼如是想到。
“要做吗?”
“啊?”鬼面听闻走了过来。
一股廉价的酒味弥漫在空气里面,像是烂醉如泥之后被雨水洗涮稀释过一次的感觉,河知云皱了皱眉,这股“臭味”还真是令人讨厌:“你去酒馆喝酒了?要做去洗个澡。”
“嗯?cheater?今天吗?不做啊。”在这里大部分人都叫河知云cheater,鬼面平日也是这么称呼的,他还处在微醺的状态,因为中午和枪手奎因喝了个醉生梦死,又被迷迷糊糊被连哄带骗上了床,那个老绅士很会调情,把鬼面羞的说不出话,下午醉哄哄的杀人搞搞业绩不至于被恶灵开小会,晚上路过了河知云的录音棚就进来的。
“那你想干嘛?”
“来看看而已,让我呆一会儿也无所谓吧大明星。”
河知云耸耸肩,不想搭理醉鬼。他撇眼看见了鬼面最宝贝的相机,问道:“今天拍到什么好素材了吗?”他们总是一起合作“捕猎”。
“呵呵,cheater,你打开看看就知道了,今天德怀特那家伙血飙的到处都是。”
河知云笑笑,打开相机一页一页翻着,今天鬼面肯定心情不错,那些逃生者难得痛苦的面容昭示着这家伙今天手段挺多,河知云深吸了两下,没闻到鬼面身上有很浓烈的血腥味,在这里到处都是死亡和血,对血的味道也许已经不敏感了。



“哈?”河知云看着刚翻到到的照片眼睛都瞪大了一些,照片日期显示了是今天拍的,看样子是谁的屋子里面,凌乱的床,不堪入目的痕迹和嬉皮笑脸的鬼面,虽然他带着面具,但不妨碍河知云一眼就能感受到他那副乐呵呵的表情,他明明觉得自己不在乎这种事情,但竟然难以言说的不爽,倒也不是觉得被背叛,和变态之间聊什么爱不爱太恶心了,自己也完全没想法,但那个意乱情迷的表情,放在这里有够刺眼,一想到鬼面满口荤话躺在床上,任对方拿着相机拍照就烦躁,话说是在和谁做啊?河知云神色复杂地盯着照片想要看出点什么细节。
“怎么了?在看什么看的那么。。。啊啊啊!等等等等,还我相机。”鬼面看到照片的时候瞬间想起来似乎奎因给自己拍了很多情色照片,而自己相当高兴的配合了很久,这下感觉酒醒了,河知云见状又翻了翻之前的照片,眉头也越蹙越紧,鬼面一把抢过了相机,他可没打算凭借这个名扬四海。
“哎呀,cheater,让你看见这些真是尴尬,抱歉抱歉。”
“和谁啊?”
“哈,无所谓吧,来听音乐吧,额,你的新曲写的怎么样了?”鬼面只想赶紧结束这个话题。
“你很喜欢这种玩法?”
“你怎么还在聊那个?”
“呵呵,我也可以陪你玩啊。”河知云觉得说出这句话的自己蠢爆了,但情绪比脑子快还没细想已经从牙缝间挤出来了。
“你今天很想做吗?”鬼面完全没意识到低气压。
“明知故问什么,你主动来找我难道不就是上床的?你看起来比我想做多了。”
“诬陷!我哪里每次找你都是为了上床?”
“你要是来找我杀人还是搞行为艺术一般会问我弗兰克在干嘛或者直接带他来,你单独来找我也不问问弗兰克十次里九次是想做爱,还有一次是来狂倒苦水然后缠着我上床。”
“唔,好吧,今天真不是,我累了cheater,下次,下次再说。”
河知云僵住了,嘴角上也不是下也不是,这个混蛋怎么好意思去找别人爽完又来找自己的,难道他是什么别人性爱后的解酒调和剂吗?简直就是在挑衅。
“那就来听点什么吧。”
鬼面还沉浸在情色照片流出的情绪里面,接过了河知云递来的水,听着音响里熟悉的节奏,然后就不省人事了。
“额,头好痛。”鬼面只觉得一阵晕眩,睁开眼睛发现两条胳膊被绑在了身后,两条腿在大腿和小腿之间用绑带固定住,完全无法挣开,他警觉地动了动身体,感觉到随身携带的刀似乎被抽走了,不仅如此,最要命的是完全用不上劲儿,难道是恶灵?鬼面想起恶灵一阵哆嗦,但是自己现在用一种难以支撑的姿势跪在床上,手臂绑在身后也被吊起来保证他不会倒下去,随即听到了身后传来的声音:“真能睡啊。”
“cheater,别把你对粉丝那套用在我身上,快点放开。”虽然在迷雾里面怎么折腾都死不掉,但鬼面可没这种兴趣,河知云阴晴不定的,谁知道他要干什么。
“在想我怎么把你的皮剥掉吗?还是被我当靶子练一练我飞刀的技术。”
“听着,我不知道你受什么刺激了,说出来我会听的。”鬼面寻思大概是恶灵这几天压榨他太多了,河知云看着背对着自己的鬼面,不紧不慢的擦着自己的小刀,一言不发的坐着,寂静的空气很让人煎熬,鬼面想转过身去却发现自己的衣服腰带被拿来绑住了脖颈在一侧无法动弹,锁骨上面被磨的生疼,一股寒意袭来,鬼面不自觉抖了抖,随之而来的还有尿意,中午喝太多了。
“cheater,你要是动手我会让你后悔的,恶灵不可能放任你永远不让我工作,到时候你看看我会不会把你凌迟了。”
“你想象力真丰富,都到永远这一步了,你在期待什么吗?”河知云在鬼面醒来之前一直在想怎么给他个教训,如果把他对逃生者做的事情对他做呢?把他吊起来,片他的肉,顺带录一首好的新歌,鬼面在这方面自尊心高得离谱,肯定会疯狂咒骂自己,忍着不叫出来,这样也很不错,肯定是永生难忘的好经历,但这里是迷雾,要是做太过火之后天天和他互相折磨那才是最麻烦的,他可不想失去难得的平衡关系。
“我期待你快点把我放了。”
“好啊,你要是能正确回答我的问题的话。 ”
鬼面可没觉得这是什么好征兆, 不过看来自己可没什么选择的余地。
“丹尼约翰逊,你对一个人感兴趣会事无巨细的调查。”
很久没被人这么称呼过了,鬼面低着头,明明昏了很久,困倦却完全洗涮不掉,要是可以直接睡过去就好了。
“所以,回答我,我的第一首单曲是什么。”
“。。。”鬼面根本不知道,他对河知云没有那么感兴趣,主要是因为这家伙有些时候和自己很像,关于河知云他只知道个大概,就算知道专辑的具体内容,鬼面自己估计也记不住。
“不知道”鬼面叹了一口气道。
“你不是最擅长调查吗,这点简单的事情会找不出来?是《blender》。”
鬼面低声骂了一句神经病,有些不耐烦地挣扎了一会儿。
“我问你,中午你在和谁做爱?”河知云悠悠开口。“你,你很在意这个事情吗?”鬼面颇有些惊讶的问道,这种吃醋一样的发言实在不搭调。话音刚落“嗖”地一声一把飞刀扎在了鬼面前面的木板上。鬼面心下恼火,这个混蛋到底要干嘛,把自己当狗一样,他可不想对着河知云低头摇尾巴。又是“嗖”一声另一把飞刀蹭着面具砸进了前面的木板。



“奎因。”不管怎么样逞强肯定得不偿失,鬼面自我安慰了一把,想起来这俩人关系也不好,枪手似乎对“小白脸”充满了偏见,出言嘲讽后两人差点大打出手。
“嗯,回答正确,奎因最喜欢的一把猎枪是什么型号?”
“不知道。”鬼面可不想把正确答案讲出来,要是河知云再受了什么刺激他可不想承担后果。
河知云听闻走到了鬼面身后,狠狠踢了一下他的屁股。“噫!”鬼面吓得叫出了声儿,河知云说:“你知道的。”鬼面勉强歪了歪头看见了自己的调查日志在河知云手里,吞了吞唾沫,飞速开始思考里面有没有写过什么不该写的。
“伯莱塔猎枪。”
“你记得很清楚嘛。” 说完河知云动手把鬼面的裤子脱了下来,过长的上衣倒是遮了个大概,靴子也还穿着,冷风钻进空荡荡的下身,鬼面又不自觉抖了一下。
胳膊被反绑着有点酸了,保持平衡变得越来越费劲。
“河知云,原来你是这种类型的吗?”鬼面难以接受河知云这种神经病不仅生活有洁癖,居然感情也有洁癖,难道做一次就等于交换誓言了?”
“什么?”
“就是,很保守的类型,嗯,你把我当伴侣了?”
“伴侣?别恶心人了,那怎么可能?”
“那你在生什么气?”
“我没生气。”
绝对生气了,鬼面心里想着,感觉到双腿被分开,有些委屈的在思考现在到底算什么状况。润滑液冰凉的触感蔓延上来,河知云轻车熟路的把手指插了进去。鬼面看了一眼窗外,迷雾攀附着玻璃,也不知道是什么时间,不过肚子里面涨涨的,似乎还留有余韵。
“丹尼,我一共有几把同样款式和重量的飞刀?”河知云的手指不急不慢的在里面揉蹭,鬼面只觉得腹部酸涨,这种情况要说性欲还是太牵强了。
“额,我记得,嗯。。。15把?”
“错,答案是25把。”随即河知云狠狠把手指一弯,顶在靠近前列腺的凸起上。
“啊!嗯,哈————”这一下让他更想尿出来了,久违地窘迫让他心头说不出的滋味。
“瞧瞧,你对奎因的调查很多嘛。”河知云一只手玩弄着鬼面的后穴,一只手翻着他的调查日志。
“嗯,迈克尔迈尔斯的也不少,连他的出生年月日分秒都记了,那我问问你,他2001年的万圣节杀了几个人?”
鬼面非常喜欢迈克尔迈尔斯的性格,初代面具杀人狂的名号也足够响亮,关于他的一切鬼面基本都记得,他很有趣的是没有同样的刀,他的刀以前都是随便捡的,现在恶灵时不时会给他一些,只要称手的他都在用,他每次跟踪迈克尔都很容易被察觉,那段回忆,想起来可是非常刺激。
“10个人?嗯...10个。”但鬼面为了自己难耐的尿意打算小小撒个谎。
“别撒谎,丹尼。”河知云又加了一根手指近乎暴力的揉着敏感的位置,把吊着鬼面的绳子解开了,大明星酷爱保养,黑色的漂亮指甲剐蹭过去,又疼又麻地袭击着鬼面。
“嘶———等下,哈啊,指甲,痛————”鬼面已经支撑不住这个姿势,脸朝下地倒了下去,面具磕在床上发出一声闷响,河知云托着他的腰,把屁股抬得更高了。
“丹尼,你撒谎的时候下面会突然缩紧,真够明显的,我手指都被你绞痛了。给你三秒快点回答我。”
“你放屁!明明是你———唔”河知云耸耸肩,并不打算做什么回应。
“啊!别,那里,嗯,没有,哈啊,杀了17个人,唔—。”
“那么,我的第一个团队专辑是什么。”
“我不知道!妈的,你这个自恋狂,你要干我就快点干,早点结束早点睡觉。”不知道河知云这个天杀的给他灌了什么药,感觉全身都晕乎乎的,他完全没办法集中注意力。
“是《Shot》,呵呵,但我对那些软绵绵的曲子没有一点兴趣,还好意思取名shot。”
鬼面虽然想不通这家伙具体在发作什么,但他不想玩下去了,尿意折磨着自己的大脑,自尊会和尿一起流走的感觉糟透了。
河知云故意慢吞吞地问话,无视了鬼面的呻吟后把日志翻到了自己相关的页数,寥寥无几的记载,比起说观察日志不如说就是个人介绍。他挑挑眉,放下日志,河知云难以理解,自己这么个大明星放着不调查,个别无聊的求生者倒是详细的追踪过还是说自己太特殊了要把最好的留在最后?那就好好成全他一下。河知云用另一只手去抚摸鬼面的阴茎,在听到鬼面低沉的一声喘息后,用指甲扣了扣前端。
“啊!———啊,不要,不要碰!要,要。。。。”
“要怎么了?”河知云笑了一下,心里有种莫名的舒爽,然后用力捏了捏可怜的茎身,鬼面惊呼一声,河知云用拇指堵住了尿孔。
“河知云,你他妈的!”鬼面飞走的意识瞬间被拉回,随着听见河知云愈发憋不住的喘气声,鬼面觉得性欲被可笑的调动起来了,不同于他平时追杀猎物的那种毫不掩饰的调笑,而是更隐忍更秘不可宣的喘息,鬼面只觉得一阵电流流过,难以自持的全身都开始发烫。
“丹尼,想干什么还是好好说出来我才听得懂。”河知云一边堵着尿孔一边戳着他的前列腺,鬼面咬着嘴唇不甘心地想:说真的,有点爽。
“哈!别碰了,别碰了,嗯—————嗯!河知云你他妈的,快点放开让我尿,我憋不住了,唔!你最好今晚给我绑紧了,不然我他妈保证杀了你”
“回答正确的话,我就让你尿。” 说完又发狠的欺负了鬼面一番,。
鬼面只觉得自己要思考不来任何问题了,河知云难道想让自己憋死?他痛苦地扭动着腰,不断地喘着粗气,什么破问题他根本不想回答,膀胱炸了这种死法也太丢人了,恶灵肯定会疯狂地嘲笑他。。。
“我第一首单曲是什么?我刚刚说过的。”
“额,哈啊,我没记住,不过你冷静一下,我,我记得你的飞刀有25把,啊!”河知云叹了一口气:“我明明大发慈悲告诉你了,你没记住?我真失望。”
“噫!别戳了!别弄我前面!呃呃!快点放开,哈——”逼着跟踪狂跟踪自己真恐怖,鬼面不禁想到。
“再给你个机会吧,我的第一个团队专辑?嗯?”
鬼面松了一口气,很快就把答案说出来了,河知云放开手,鬼面只觉得眼前一阵眩晕,妈的,真的尿出来了,活了那么多年这种难以启齿的羞辱还是第一次,不过人有三急,这东西可以冲淡所有的情绪,河知云看了一眼这个场面,嫌弃地扇了扇味道,一把拽起鬼面把他摁在一边的水泥板上。
鬼面干笑两声:“哈,有病,是你的床吧?活该!”
河知云抬眼,把鬼面转了过来,那张脸堆满了化妆品的修饰,白过头了,在这种昏暗的灯光下,就像死了三天的尸体,河知云猛然把脸凑近,轻轻说了一句:“那个啊,是弗兰克的床。”鬼面一阵失语,紧接着就被按在冷冰冰的地上,河知云重新系紧了绑着鬼面手臂的绳子,又把拴着他脖颈的腰带往后拽了拽,然后摁着鬼面的肩膀仰面压着他。
“嘶!”鬼面听见肩胛骨发出了不妙的咔哒声,肩膀被捏得快失去知觉了,两条腿依然被固定住,只能门户大开的躺在这里,下面的穴口不自觉得收缩,这肯定被河知云看了个遍,越想下面的穴就越发紧张得痉挛,就连刚刚的润滑液都在肉壁的挤压中从里面淌出来了些许,像用后面高潮了一样。
鬼面盯着河知云的下体嗤笑道:“你个该死的同性恋,有那么喜欢我吗?竟然兴奋成这样。”河知云习惯了他这个样子,鬼面总是在事态发展不如人意的时候大放厥词,他不会有什么罪恶感和悔改的意思,反正又真的死不掉那就无所谓说什么,能让他收敛的情绪就只有恐惧和愉悦,河知云伸手掐住了他的脖颈,听见鬼面一阵短促的呼吸,心满意足的放手,把自己的阴茎强硬的顶了进去,提着鬼面的脚踝就自顾自做了起来,下半身被拉起来,鬼面的长袍开始往下滑,鬼面突然神经紧绷,抬起后背,想让衣服不再继续暴露自己的肌肤。
河知云觉察到鬼面不自然的僵硬,想起来和鬼面做爱从来没有脱过裤子以外的东西,他非常介意自己的皮肤和脸别人看见似的,河知云还轻蔑的回了句:“自恋什么?我对你的身体一点兴趣都没有。”河知云想着鬼面好歹和奎因做爱也穿的严丝合缝的。出于嫉妒心作祟河知云伸手抚摸了鬼面的面具,手指溜进缝隙,面具下的触感凹凸不平,鬼面愤愤地开口:“把你手拿开!信不信把你手指咬断?”河知云依旧不说话,在鬼面的眼睛附近逗留了一会儿,心里感叹了一句睫毛还挺长,然后抽出手,把鬼面又抬起来了一些,皮肤裸露了出了更多,因为常年穿着黑袍,鬼面的身体白的不像话,窗外的雾气突然散去,天空一片白茫茫,木地板吱呀作响,尘土不合时宜的扬在空气中被凝固,天空映得他的皮肤冷气氤氲,感觉随随便便就能留下痕迹,河知云突然能理解恶灵喜欢把鬼面弄的血流不止的想法了,鲜红色从里面涌出一定很漂亮,河知云忍不住伸手在腰间掐弄,皮肤倒是不冷,暖和和的,使劲一掐就能留下红印,鬼面哼哼几声,咬着下唇,被河知云提起来腰没什么力气撑着了,最要命的是他的腰敏感极了,还很怕痒,被这么掐又痒又痛的,脊柱倏然就失了力,一整个儿人的瘫软下来,袍子已经快退到胸口了,乳头因为空气挺立起来,随着河知云的动作不断在衣服上摩擦。
河知云一只手探进袍子,一只手托着后背,冷不丁捏住了鬼面的乳头,如愿的听见一声喘息,更加放肆的揉捏胸口,像是三岁小孩在玩一团新买的橡皮泥,认真地用毫无章法的手法去挑逗,鬼面被刺激得仰头挣扎,他讨厌任何人看到自己的身体,恶灵出于恶趣味抹掉了上面的疤痕,鬼面倒更频繁的想起被折磨的时日,从没被人玩弄过的胸口迟钝的把神经递质传达给大脑,河知云下身不断顶着前列腺,他听着鬼面迷迷糊糊的声音,不禁在想他这么爽明明更像同性恋!随后俯下身在腰侧舔了舔,轻咬了几下。
“嗯!唔唔———”在令人晕眩的高潮中,河知云也不打算停下动作,鬼面不愿意发出更多的声音,面对同为人类的河知云他总是有一种难言的羞耻感。在这种温柔长久的折磨里面,意识到河知云还没射出来鬼面只觉得有些难捱,报复似的绞紧了后穴,感受到被更用力地挤压着,河知云也只得停下来稳定呼吸,分散注意力似的开始玩弄其他部位,鬼面在一阵痉挛过后,河知云就灌满了自己的肚子。
河知云没打算抽出自己的东西,只是就着这个姿势把鬼面翻了过去,被长久绑着的手臂酸麻极了,冷觉裹挟麻劲儿袭击着鬼面的神经。河知云讨厌脏兮兮的事情,但是鬼面的身体干净极了,说不上给个满分,及格分还是勉强有的,忍不住去亲吻舔弄他的身体这个念头让河知云无所适从,但在这个氛围下动作总是先于其他,河知云低头舔着鬼面隆起的背,顺着骨节一点一点的舔,把袍子从身上一点点褪去,鬼面只想并起腿,这种透过皮肉直击骨头的感觉叫人感到恐惧,裸露着就一定会遭受皮肉之苦,骨头发出悲鸣,脑内想起了一阵阵地耳鸣和冲击,小时候见到的屠宰场画面频闪着,动物的脊骨被放在案板上,一节一节的剁开,肉,筋膜被一点点剔除,记忆总是混着疼刺激感官,更何况现在自己被绑着,和案板上的肉也没什么区别,入骨的舔舐,暧昧做主调的气息,让整个氛围甜腻温热,还有些许诡异的沉默,喘息钻进耳朵,连心脏都在发疼,鬼面似乎溺在了 冷调的浪潮里,呻吟止不住的往外冒,河知云也沉浸在这一声声不曾听过的声调里,带着他熟悉的害怕和欢愉的情绪从身下人的肌肤里流淌出来,回忆让眼泪在眼眶打转,兜不住的就顺着脸颊滑下,混杂在空气里,落在被沾湿的地板上,鬼面此时无比感谢面具的存在,至少不用担心被河知云看了去。
“河知云,别舔了!你就是条狗!”率先打破这种沉默的是鬼面,他实在忍受不了这样绵长的性爱,河知云俯在他耳畔笑了起来,由远及近的笑让鬼面听的有些心里发毛。
“汪”河知云啃咬着鬼面的耳朵,冷不丁叫了一声,难以言喻的舒爽从心底迸发,鬼面喘息出几声气音,随后河知云一边摸着鬼面的肚子,一边继续笑着说:“你还被狗干到失禁了呢。”说罢一口咬在鬼面的肩膀上,牙齿用力的嵌进去,血从里面刚涌出,河知云就用舌头卷走了腥气,突如其来的刺痛让鬼面呜咽了两声,牙印清晰的留在了肩膀上,河知云的手要命的抚慰着他的全身,在宛若云端将将要去的时候,河知云解开了绑着鬼面的绳子,不合时宜似的开口道:“要滚就快点,滚了以后都别来了。”刚刚的情绪被这句话击溃,瞬间烟消云散,鬼面摸着自己被勒疼的手臂,满脑子只有一个想法:怨妇,河知云和怨妇有什么区别,还是个现在还把屌插在自己身体里面的怨妇!河知云就是个混蛋,说了不要脱自己衣服还做那么令人反胃的事情,还把自己衬托得像个欲求不满的变态,越想越是生气,和这个情绪无常的人待在一起迟早有一天会倒霉!
“你废话怎么那么多?”鬼面伸手拉住了河知云的衣领,仔细看了看他那张死人脸,拉向了自己。这一切都是为了避免以后的麻烦,他还想继续维持这种平衡罢了,鬼面心里这么想着,恼火地听着河知云的嗤笑,暗自发誓下次会让他付出代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