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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自己白月光产检做B超，孩子不是自己的。这种狗血的经历，武昱州自认为只能在荒谬的小说和影视作品里看到。然而他忘记了一个真理，艺术来源于生活。
艺术来源于生活，所以现在武昱州的办公室里，弥漫着一股除了消毒水以外的一种尴尬的艺术气息。
武昱州支走了护士，摘下口罩，和身穿直筒牛仔裤与军绿色夹棉飞行夹克的孙亦航面对面坐着。他毫无顾忌上下打量着他，浅金色的发色，刘海长到快戳进眼睛里，面颊说不上红润，但也看得出并没有遭什么罪，那双平日里有些乖戾的下三白眼睛如今弯成两弯月牙，笑眯眯的跟他对视，似乎一派云淡风轻。
孕妇，武昱州每天都在见，偶有辣妈实属罕见，大多数还是比较憔悴的，尤其孕早期妊娠反应严重的孕妇，大都消瘦。但到了孕中晚期，胎儿对营养摄取量加大，孕妇就出现了两种极端。一种是妊娠反应持续整个孕期，那自然是面如枯槁，仿佛受了大刑。一种是后期受孕激素刺激胃口大好，姣好身姿完全走样，胖胖肿肿的像发面馒头，曾经的容颜只能在还算不错的眉眼间让人遐想。
孙亦航则是罕见的那一拨里的佼佼者，微垂的眼尾不知是不是画了红色的眼影，言笑间撩人的风情更胜从前。闹得武昱州心神不宁，手指无意识的叩打着桌面。
“找什么呢？”孙亦航挑眉问似在张望的武昱州。
他知道武昱州在这家医院，只不过没想到这么寸，就遇到了。但既来之则安之是他的人生格言，他到没什么不安的，到是武昱州，从他进来，就一直盯着他，也不说话，实在不想继续大眼瞪小眼的浪费时间，他才开口。他就是嫌之前那个医院人多，每次检查排队都要排上小半天，这才换了医院，结果武昱州还在这浪费他的时间。
意识到自己失态，武昱州讪讪的拿过孙亦航一开始就放在桌子上的产检记录，低头假模假式的翻看，并道，“怎么就你自己呢，孩子父亲……”
武昱州欲言又止，孙亦航耸耸肩无所谓的回了句，“跑了。”
“啊？”武昱州登时抬头，以为自己听错了。
面对武昱州惊讶的表情，孙亦航隔着衣服指了指自己的肚皮，“这小杂种的爹跑了。”
听着他轻佻的言语，武昱州本就不大的眼睛瞪得更大了，但是下一个瞬间，自己却产生一种无法言说的窃喜和庆幸感，明知道不道德，却无法自抑。并不是因为他曾被孙亦航抛弃，如今见孙亦航孑然一身怀着孩子而偷笑。大抵是因为，他又看到了缥缈的希望，他不禁苦笑，自己真是当备胎的命，活该。
似乎是见武昱州迟迟不说话，没有出现孙亦航预想中的画面，孙亦航身子前倾，将他和武昱州的距离霎时间拉近几分，手肘搭上桌面，手托下颌，眨着眼睛问，“你不好奇谁是小杂种的爹吗？”
武昱州用脚趾头猜都知道谁的，能让孙亦航哪怕一个人养也要心甘情愿把孩子生下来的人，除了方翔锐，哦，不对，现在应该叫周翊然了。除了他，不会有第二个人。
说起周翊然和孙亦航，早些年在圈子里闹得沸沸扬扬，直至现在也还流传着他们俩之间添油加醋的故事，人嘛，总是对八卦的事情充满旺盛的好奇心，gay也是人，自然不能免俗。在那些添油加醋的故事里，他们俩如同一对相爱相杀的怨偶，此生注定是彼此的劫数，甚至流传孙亦航曾给周翊然下毒，想要两个人殉情，结果周翊然命大，昏昏沉沉下打了120，才保住两个人的命。
作为亲历者，武昱州至今都不明白这些谣传是怎么传出来的，还传得有鼻子有眼的。其实孙亦航和周翊然在一起的时候，还一直和他武昱州保持着肉体关系，他一早就知道自己只是孙亦航的备胎罢了，可能连备胎都算不上，可他甘之如饴。
所以这两个人为了爱情不惜殉情，根本不可能，毕竟他们连爱情基本的忠贞要求都达不到。至于孙亦航给周翊然下药要一起殉情，大概是源于，分手拉锯时候一次争吵，周翊然在厨房烧水，跟孙亦航吵架就全然忘记了烧水的事情，结果造成煤气泄漏，两个人煤气中毒。仔细想想，也是挺荒诞的。
不过武昱州从不否认，孙亦航最爱的人肯定是周翊然，不需要过多解释。
方翔锐是私生子，方是随母姓，当了多年野种，终于被允许认祖归宗，连名字都彻底改了。过去的生活，种种的不堪，自然也是要彻底断掉的，或许在周翊然眼中，所有和方翔锐这个名字有关的经历，都在时刻提醒他曾经是私生子的身份，他极力逃避。
只是武昱州没想到，他和孙亦航断了这么多年的联系，孙亦航竟然和周翊然还有藕断丝连，大概周翊然真是孙亦航上辈子的冤亲债主。
武昱州不接茬，把手里的一摞检查报告往桌面一放，站起身，双手插兜，扬了扬下巴示意孙亦航去傍边的躺床上躺好。
看武昱州不说话，孙亦航觉得没趣，砸吧砸吧嘴站起身，先把外套脱下搭在椅背上，露出里面为了检查方便特意穿的灰色宽松半袖T恤，到了显怀的月份，宽松的T恤也难以遮住他微微隆起的小肚子。
孙亦航走到床边问，“鞋子要脱吗？”
“脱。”
脱掉厚底的运动鞋，没穿袜子的双脚，光溜溜踩在地上，贝壳一样修理整洁的脚指甲，透着淡淡的粉色，俏皮的在地板上动了动。
对于他这种孕期不穿袜子的错误行为，武昱州处于职业本能皱起眉毛。
孙亦航有做B超的经验，脱完鞋子就开始解裤子，牛仔裤的扣子被解开，拉链拉下来，方便一会做检查。
提着裤腰的孙亦航突然眼珠子一转，抬头看着武昱州，笑道，“裤子是不是也要脱。”
“别耍贫，躺好。”武昱州面色严肃的单手敲了敲床，催促对方快一点。
一米九十多的身高，让他的影子都像是一座小山，覆压下来，充满压迫感。
孙亦航瘪瘪嘴，莫蹭蹭的躺下来，边蛄蛹着身子调整舒服的姿势，撩开上衣，拉下内裤的腰头，露出随着呼吸起起伏伏的隆起小腹，边瞪着武昱州不满的抱怨，“小武哥，这才多久没见啊，你的幽默细菌怎么就都没了呢，消毒水闻多了？”
才多久没见，武昱州对这句话有很大的意见，他们之间是有几年没见，从突然间孙亦航跟他断了联系再不见面，已经是以年做单位来计算了。而这期间，孙亦航却和周翊然还有纠缠瓜葛，这让他太不痛快了。
他拿起操作台面上放着的耦合剂瓶子，报复性的往孙亦航肚皮上狠狠一挤，一堆黏腻腻凉冰冰的胶状透明物质落在孙亦航的肚子上。
那粘腻的东西一接触到孙亦航的肚皮，瞬间激得他身体一颤，猛吸一口气，“嘶——”
原本光滑的皮肤上，紧接着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让你别动，躺好了。”武昱州手疾眼快按住了下意识想跳起来的孙亦航。
生硬语气之余，面无表情的拿起B超探头，戳在他的肚皮上，探头推着粘稠的耦合剂在肚皮发出吧唧吧唧的声音。
“啧。”孙亦航的瞪着武昱州，眉间川字纹愈加深了，一连串的教育输出，“你弄疼我了，好好的发什么神经，都这么大人了，克制一下自己情绪都学不会了吗。”
也许真的有一些情绪在其中，探头怼在孙亦航的下腹，压得探头所接触到的皮肉都坳陷下去。如果不是相信武昱州应该会有基本的医德操守，很难不怀疑他是要把孙亦航肚里的东西压掉。
任凭孙亦航独自抱怨，武昱州就是不说话，只盯着显示屏看，似乎真的有在认真做着自己的本职工作。
普通人或许看不懂B超显示屏的影响，但是作为医生，武昱州可以清楚的看清孙亦航独自里胎儿的形状轮廓，他的后槽牙咬得更紧，心里却酸溜溜的，一个发育良好的胎儿在他爱了这么多年的人的肚子中，还在慢慢生长着，而这个胎儿却和他没有任何关系。
沉默诡谲的气氛在四处都是白色的空间里徘徊不散。
“怎么样，看得出了吧，小杂种是男孩还是女孩。”孙亦航打破了沉默的气氛，虽然是躺着，但不妨碍他伸长脖子去看屏幕，显示屏上如同太空星云一样的动态画面勾起他的好奇心。
武昱州蹙眉，瞥了一眼他，言语中语重心长的说，“小杂种小杂种叫得，多难听，好歹是在你肚里待着，和你有一半血脉相连吧。”
孙亦航不置可否，“那你告诉我是男孩还是女孩，如果是女孩的话，我就不叫她小杂种了，要是男孩像他死爹一样，我叫他小杂种都是抬举了。”
武昱州对于他的这种态度，无奈长舒一口气，“医院规定，不可以提前告知胎儿性别。”
“就我们这层关系，都不行？”孙亦航不满的嘟着嘴，“你该知道，不管这小杂种是男是女，既然一早我没有打掉，那就一定是会留下来的，除非他自己命薄福浅，跟我没缘分。”
“别磨了，我有我的医德，不可能告诉你的。”
“切。”
十几分钟的时间很快就过去，检查结束，一切正常。武昱州将探头放回设备架子，顺手拿过放在上面的纸抽，连着抽了五六张，开始仔细帮孙亦航擦着肚皮上滑腻的耦合剂。
检查之后的清理工作都是孕妇和家属自己做的，因为是孙亦航，他才会乐意效劳。
“挺健康的？”孙亦航心安理得享受着武昱州的服务。
“嗯，发育正常。”武昱州边说，边将沾满粘液的纸巾丢到脚边垃圾桶中，又连着抽了好些的纸张，继续替孙亦航擦拭。
黏糊糊的耦合剂被一点点清理干净，孙亦航的隆起的小腹重新变得细腻清爽，在反复的皮肉摩接触摩擦下，皮肤表面的温度慢慢变高，暧昧的欲火被悄然引燃，蜜色的皮肤泛起一层微微的绯红。
最后一张纸巾同着被摘掉的一次性医用手套一起丢入垃圾桶，武昱州的大手再一次轻抚在孙亦航温热的肚子上，孙亦航一吸一呼间的频次在加快，胸口小腹起伏的幅度线条愈加明显。
“不要再折腾你的头发了，如果你还想他从你肚子里出来后是健康的。”
武昱州的声音平和有力中透着温柔，孙亦航并没有听进去，他像一只餍足的猫儿，半眯着双眸，温顺的享受着男人的爱抚，享受着掌心传导的温度。当欲望被撩动，喘息间，孙亦航的指尖轻轻搭在男人青筋血管清晰的手背，缓缓的勾划着。
然而一切的理所当然都戛然而止，武昱州突然将手抽离，替孙亦航把刚才掀上去的衣摆拉下来，啪的拍一下孙亦航的手背，“好了，起来吧。”
突如其来的转折，让孙亦航措手不及，他蓦的睁开双眼，眼底的氤氲的欲色还未及褪去。他不可思议的看向武昱州，而武昱州那副淡然的模样，到让他觉得自己自作多情了。
孙亦航面露愠色，武昱州上前要扶他起来，被他挡开了，自己挣扎着坐起来，双腿从床上耷拉到地上，光着的脚摸索寻找鞋子，口中叨叨，“武昱州，你现在在那座名山修行呢，法号什么。”
闻听孙亦航阴阳怪气，武昱州无奈摇头苦笑，不多言语，高大的身躯蹲下，捡起孙亦航的鞋子，伸手捞过孙亦航一只脚，攥着瘦削无肉一副皮包骨样子的脚，往鞋里穿。
以男人来讲，孙亦航的脚很小，小到武昱州那只大手一掌便可握住。
孙亦航双手撑着床沿，百无聊赖的盯着武昱州头顶看有几个璇儿，任凭对方一只一只的把鞋给他穿上。
穿好鞋，武昱州把孙亦航从床上拽着两条胳膊拉起来，接着替孙亦航提好裤子，拉紧拉锁，系上扣子。
一切都妥当后，武昱州又将孙亦航从头到脚的打量一遍，再次语重心长的叮嘱，“记住，别在折腾你的头发了，对胎儿不好。”
“好不好那是他自己的造化，小杂种没出生呢，就想限制我的生活，门儿都没有。”孙亦航抓了抓自己浅金色的头发，说罢，推开挡在面前的高大身躯，径直走向看诊的座椅，拿起搭在椅背上的飞行夹克穿在身上，抓起桌上一摞检查记录，便准备离开，“没什么事，我可就出去取报告了。”
武昱州看着孙亦航漫不经心的样子，欲言又止。
孙亦航见他没说话，也不再耽搁，象征性的摆了下手后，朝着反锁的门口走去。
就在孙亦航的手快碰到门锁时，武昱州似下了极大的决心，开口道，“等一下。”
“嗯？”孙亦航动作一滞，歪头看过去。
武昱州深吸一口气，“周翊然要是不认孩子怎么办？”
沉默了半秒，孙亦航噗嗤笑出来，“噗……呵呵，我当是多大的事呢，他不认？他想认我还不让他认呢！我就让他的仔也当个没爹的小杂种。”
孙亦航说得轻描淡写，但武昱州听得出他话语中的七分玩笑三分恨，“别做让自己后悔的事，孩子是无辜的，更别拿孩子赌气，你现在要是引产，还来得及，孩子生出来就是一辈子的事了，塞都塞不回去，后悔就晚了。”
“小武哥，你看我是那种自己做的事，会后悔的人吗？”孙亦航轻慢的笑了笑，“后面还有排号的呢，你们着私立医院不是最注重客户体验吗，别让下一号久等了。”
就在孙亦航再次要开门锁时，武昱州长腿迈出，三步并作两步，已经到了孙亦航身后。他压住孙亦航的手腕，孙亦航惊诧的回头看向他。
再一次深呼吸后，武昱州正色，眼神闪烁着严肃的光，看着孙亦航，“你不介意的话，我可以当宝宝的爸爸，让我来照顾你和你宝宝，我保证一定把宝宝当亲生孩子对待。”
孙亦航微楞，半晌脑子才重新运作，他笑着，笑武昱州说傻话，“你脑子是不是进水了，捡什么不好，你捡便宜儿子，别开玩笑了。神经病见过，上赶着给人当爹的我第一次见。你可别说傻话了。”
“我说的都是真心话。”武昱州严肃强调。
孙亦航仍笑得不以为意，并未把武昱州的话放在心上半分。
见孙亦航是此态度，头脑一热，武昱州将孙亦航在门板上，握住他的手腕，将手臂按在头侧，不给他反应时间，低头吻了下去。
悬殊的体型差异让孙亦航的挣扎显得不痛不痒，当双唇接触，武昱州贪婪的含吮着孙亦航的唇肉，灵活的舌头撬开紧咬的牙关，闯入湿热的口腔中，攻城略地般的扫荡，俘虏了在围城中逃窜的舌头，两根舌头纠缠不休。
象征性的抵抗过后，便是身体主动投诚，顺从着入侵者的大肆入侵。
口腔中分泌的透明涎液自唇角溢出划过线条分明的下颌，孙亦航几近无法喘息，每一次短暂的换气都被武昱州更热烈的吻拉回窒息的世界，武昱州如同搁浅在岸上缺氧的鱼，孙亦航是他唯一赖以生存的氧气。
在唇齿交缠摩擦间，耳边回荡着啧啧水声。
灼热自内部燃烧着的滚烫的肉体，渴望着得到宣泄，两人四手，手忙脚乱的解着刚刚系上不久的扣子，拉链被重新拉开，一只大手急不可耐的探进内裤，寻找着熟悉而渴望已久的桃源秘境。
那是不同于男人和女人，又兼顾了男人与女人的神迹，发育完整的男性欲根之下藏着少女般娇羞的花蕊，花蜜自花芯流淌而出，滋润着肉褶堆叠的极乐之花。
这场似持续一个世纪之久的漫长深吻终于滑落帷幕，自唇间牵扯的银丝在达到拉扯的极限后断开。
“嗯呼呼……”孙亦航双颊翻红，呼吸急促，他贪婪的汲取着新鲜的空气，他迷蒙的双瞳间侵染了浓重的欲色，在和眼神中写满贪得无餍的武昱州的眼神对视中，孙亦航媚然浅笑，足以勾动有半世修为的得道高僧的俗心欲念，更诚惶武昱州不过一届凡夫。
牵制欲望的理性轰然消逝，道德的边界再也没有对武昱州的限制，他不再顾忌怀中之人是否有身孕在身，不再理会小小的子宫中正酣睡着别人生命的延续，这一刻他只有压制不住的征服欲。
武昱州的手指捻开阻在花蕊前的两片花瓣，撬开随着翕动不断有蜜液被挤出的穴口，当手指顶入逼仄有柔软的甬道时，湿热的媚肉一层层蠕动着纠缠上来，似要将闯进来的不速之客融化好吞入腹中。
“啊嗯嗯……轻点嗯……”孙亦航眉心微蹙，一声酥入骨髓的呻吟自唇边曳出。
他本能的搂住武昱州雄壮有力的胳膊，如同快溺水的人抱住一根求生的浮木，踮起脚尖想要逃避花穴被手指搅动抽插带来的刺激，那滚滚而来的快感让他一时无法承受。
花穴不断的收缩，带来的事耻骨间绵延不断的酸麻，那酸麻让他的双腿打颤，失去支撑身体的力量，失去支撑的身体在下坠，却让在期间抽插的手指插得更深。
“啊……”突如其来更强烈的刺激，引得孙亦航惊叫，拖长的尾音，似深夜叫春的野猫。
“嘘，你是不是很想让外面的人知道，你挺着大肚子在被人用手指肏着淫荡的小穴，水流得到处都是。”武昱州的警告中带着故意为之的揶揄。
“呼呼……嗯呼……”孙亦航气息不稳的喘着，至少在口头上，他不愿意服软，他眼带春潮，挑衅般笑道，“是啊，我想让人看看，武医生是一个怎样的衣冠禽兽，连大着肚子的都下得去嘴。”
武昱州锐利的目光牢牢钉在孙亦航的身上，“好啊，你想发疯，我奉陪。”
手指从一根添到两根，两根颀长骨节分明似葱白的手指在孙亦航潮水泛滥的蜜穴中肆意逞凶。
咕叽咕叽的水声不绝于耳，快速抽插让在穴口飞溅出更多的汁水，肉穴入口绞着稀疏的阴毛，一塌糊涂。
呈口舌之快后，自然是要承担恶果的，孙亦航咬着下唇，单手撑着门板，让自己不至于瘫软倾倒，一手搂住武昱州逞凶的手臂，似在求饶，又似在抱住涛涛浪涌中的求生浮木。
武昱州故意勾起手指，仿佛似要把娇嫩的媚肉一并勾出穴口，这可差点要了孙亦航的命，他只能将嘴唇咬得更紧，不让自己的叫声不受控制的从唇间逃出。
随着手指抽插速度加快，孙亦航的花壁急速收缩，他能清楚的感受到蜜液被挤出穴口，又有源源不断的蜜液自花芯流出。
灭顶的快感席卷而来，在武昱州手指又一次连续加速的抽插下，高潮的到来将孙亦航感官全都淹没，只有蜜穴的一阵阵如痉挛似猛烈收缩，无法消散酸麻自耻骨而生，随着小穴不受控制的颤动收紧，从腰间蔓延开来，孙亦航无意识的夹紧双腿将武昱州的手夹住，大腿内侧的软肉在一抽一抽似电流导过。
“呼呼……嗯呼呼……”孙亦航四肢软如棉花，全靠着武昱州的支持才不至于跌倒，汗水顺着额角留下，大口大口的呼吸。
武昱州一息尚存的理智提醒着他，这已经是一个小孕妇的极限了，再折腾下去，直接就可以进入打胎环节了。
“唔嗯……”
伴随着一声轻不可闻的低吟，武昱州将自己已经被水完全打湿的手，从那还在翕动的蜜穴中抽出来，他看了看指尖挂着的已经变成白色的浆液，直接甩了甩，便用这还湿着的手，拉住孙亦航微微颤抖的手，引导向自己白大褂内已经蓄势待发的胯间。
他凑到孙亦航的耳边，“我已经让护士把今天的门诊停了，刚才算是我和宝宝初次认识一下，以后还会有更多交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