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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秋时节,正是皇室举行围猎盛事之际。
皇家围场外,千骑奔驰,犹如飒沓流星,驰骋畋猎。
帝君的随行车马浩浩荡荡地奔驰在猎场外围。前方为探路随从,两侧为执旗卫士,后为随行辎重,中间的猎手则束腰佩箭,架鹰抱犬,前呼后拥。
朱裎佑身着狩猎行装,被簇拥在一众武将中央。然而在他身侧,却是内阁首辅。狩猎本该是武将随行帝君,但朱裎佑无论何时都要藏海相伴,故而将藏海带来猎场,欣赏这场盛事。
随着车马深入茂盛的丛林,飞禽走兽的踪迹逐渐被草木掩盖,猛兽的低吼预示着暗藏的凶险。
突然,一声凌厉的虎啸自林中响起,只见一头壮硕的猛虎猝然跃出,犹如一道闪电划破天际,纵身扑向皇帝!
朱裎佑在电光火石之间策马闪身,避开了猛虎的致命一击。战马的嘶鸣声,野兽的怒吼声,将士的呐喊声,使这危机四伏的山林顷刻间陷入混乱。
慌乱之中,藏海的骏马受到惊吓,一路向偏僻的小径飞奔而去。藏海想要勒止坐骑,然而骏马已然失控,一直将他带到了极为荒僻的密林深处。道路间横亘的树枝将藏海绊了下来,随后,马匹便消失在丛林之中……
藏海想要起身,却发现小腿被粗糙的枝条划伤,连站起来都颇为吃力。
他不敢大声呼喊求援,毕竟这山林之中都是隐藏的猛兽。无奈之下,他只能趔趄着脚步,小心翼翼的向外走去。
但是,衣袖与草木的摩擦,到底还是传出了动静。
猛兽的喘息声在周围响起,使藏海的身体霎时陷入了僵硬。他举目望去,看到一头饿狼正如饥似渴的凝视着他。
他缓缓闭上眼眸,等待饿狼的侵袭。
耳畔传来饿狼飞扑的疾风,却也传来一阵迅疾的脚步。
随后是长剑出鞘的脆响。
藏海睁开双眼,惊愕的看到挡在他身前的太子,佩剑已然洞穿了饿狼的血口。
年逾十六的朱见深拭去佩剑沾染的血迹,收刃入鞘,果断转过身来。
二人相视的瞬间,藏海恍然间怔在原地。
眼前的少年,与昔日十六岁的庄之行如出一辙。
满身的戎装,更是与封为镇朔将军的平津侯形同复刻。
他的心底百感交织,刹那间被哀伤充斥,黯然垂下眼眸,拱手致谢道:
“多谢太子相救……”
朱见深凝视着他,轻轻抬起藏海的下颌:
“太师,你若是真心想要报恩,便对我以身相许,如何?”
藏海心底一惊,本能的向后退去,受伤的小腿却在酸痛间令他失去重心,向下倒去。
朱见深眼疾手快,一把将藏海捞在怀里:
“太师似乎是受伤了?我看你最该担心的,不是那些猛兽,反倒是我。”
“你就是我最想要的猎物……”
感到朱见深灼热的呼吸近在咫尺,藏海更加慌乱,想要推拒对方的桎梏,哪知朱见深顺势将藏海放倒在地面,俯身压了上去:
“太师,十年前我就说过,一定要得到你。”
“你若是不肯做我的太子妃,待我继位之后,便让你做贵妃。”
“父皇阻拦不了我,你也无法逃离我。”
藏海的心几乎要越出胸膛,羞愤逐渐化为愠怒,一掌挥向朱见深的脸庞,顿时扇出了鲜红的掌印:
“你太无礼了!我是你的太师!……”
朱见深一把擒住藏海的双手按在头顶,冷冷的逼问道:
“你真的只是我的太师么?”
这个逼问犹如晴天霹雳,令藏海惊骇到脑海一片空白。
难道朱见深已经察觉了自己的身世?
可若是如此,为何还能逼迫自己的血亲,作出此等乱伦之举?
见藏海的脸色变得极为惨白,朱见深似乎既期待真相,却又不愿藏海真的开口:
“自古以来,没有学徒不能与师尊结为连理的规矩。”
“就算是有,将来我是九五之尊,所有的规矩,我都可以更改。”
“我再问你最后一次,你和我的关系,真的只是师徒名分么?”
藏海心乱如麻,他不能让隐藏了多年的皇室秘闻公之于众。
若是群臣知晓朱见深就是庄之行的血脉,必然会要求废黜储君,甚至刑审治罪。
同理,他也不能让朱见深知晓自己就是对方的血肉至亲。
面对沉寂,朱见深开始撕扯藏海的官服。藏海仅仅挣扎了片刻,便被扯下的发带死死束缚住手腕。眼看藏海由怒斥变为恳求,朱见深用自己的腕带封住藏海的唇舌:
“太师,刚才给你机会说话,你却不肯说。”
“既然如此,你便一直沉默吧。”
朱见深解开自己的腰带,将压抑了十年之久、如今已经尺寸惊人的硕大龙根显露出来。他分开藏海的双腿搭在腰间,将龙根抵在对方粉嫩诱人的穴口上,一鼓作气的长驱直入!
感到被捅穿的藏海全身都痉挛起来,可更令他心如刀割的是无法抗拒自己的骨肉作出罔顾人伦的相奸之举,痛楚呻吟的同时潸然泪下。然而被紧致穴肉包裹的朱见深仿佛想起十年前那一次销魂蚀骨的初次交合,念念不忘的完美胴体如今再次在他身下任由他掠夺索取,极致的快感令他犹如化身为野兽一般,每一次撞击都将火棍般的硬挺阴茎直插到甬道深处。
他俯身吮吻着藏海如玉的面容、修长的鹅颈,啃咬着藏海胸前含苞待放的乳尖,连藏海的珠泪都被他舔舐到干干净净,仿佛是在品尝琼浆玉露。
藏海难捱的扭动着身体,可下体粗暴的抽插却令他不由自主的收紧阴穴,反而将朱见深的阳物包裹的更加严实,朱见深甚至觉得自己的阳根似乎在被藏海诱人的丹唇旖旎吸附。他神魂颠倒的加大贯穿的力度,将藏海肏的几近失神。到了后来,他干脆将藏海的双腿搭在肩头,由上而下的猛烈肏干,藏海与他自己都能一清二楚的看到那青筋暴突的狰狞巨根是如何在肏到红肿的穴口处攻城略地,肏出飞溅的淫液……
当第一股汹涌的浓精射入藏海体内后,朱见深气喘吁吁的抱紧对方满是自己吻痕的肉体,欲仙欲死的诉说着销魂至极的呓语:
“藏海,我不想叫你太师了……你就是我的爱侣……”
“不要抗拒我……你明明把我吸得这么紧……”
被肏到昏昏沉沉的藏海,满面的泪痕已经干涸,想要合拢双腿,却发现已经没有半点力气。他难捱的扭动着身体,抱着最后的幻想,希望朱见深就此放过他。
可血气方刚的少年已然食髓知味,彻底上瘾,一把便将藏海翻过身去摆成跪趴的姿势,重新勃起的肉刃毫不留情的再度捅入后穴!
藏海发出一声凄楚的闷哼,双手死死扣住潮湿的泥土。不待他适应过来,身后的少年已经开始快马加鞭的横冲直撞,插入的姿势比适才还要深入,直接撞到藏海的宫口,藏海甚至能感到滚烫的菇头强势的顶开他的宫腔内壁,犹如长矛一般穿刺在脆弱的软肉之中。
他崩溃般的向前挣动,可朱见深紧紧箍住他的细腰,结实的腹肌如同打桩一般凌厉撞击在他的臀瓣上,直撞出凌乱淫靡的红痕。或许是肉棒在后穴反复进出的快感令朱见深失去理智,他抬起手掌拍向两瓣挺翘莹润的玉臀,每拍一次,藏海的肉穴便因为刺痛收紧一次,由此一来,除了臀肉相撞的啪啪声,肉棒肏穴的水声、少年粗重的喘息和藏海痛楚的呻吟交织在一起,带动着周围的草丛也剧烈晃动起来……
第二股浓精射入藏海体内后,朱见深发觉身下的人已经陷入了半昏的境地。可他年轻气盛,欲望才刚刚发泄了不久,索性将藏海自身后抱起倚靠在怀中,用坐姿自下而上的抽插起来。
想起曾经偷吻过藏海唇舌的甘甜记忆,他扯去藏海口中的腕带,强势的吮吻着对方的丹唇。无力反抗的藏海只能承受着朱见深唇齿的掠夺,下体更是犹如坐在火柱上感到撕裂的剧痛。
就在他快要昏厥在朱见深怀中时,一声低沉的警告在两人身侧响起:
“放开他。”
朱见深松开唇齿,抬首望去。
一柄猎刀正架在他颈上。
持刀之人,乃是镇朔将军。
正是当朝的平津侯。
近在咫尺的看到朱见深的容貌,庄之行不由得的极为震撼。
眼前的少年,为何会与自己的容颜形同复刻。
可看到首辅被禁锢在对方怀中,庄之行还是挥去疑虑,再次冷冽的警示道:
“请太子殿下放开首辅大人。”
朱见深嗤笑一声,丝毫没有松手,反而将藏海的双腿扒的更开,将两人紧密结合的秘处暴露在庄之行眼前:
“大将军,我曾经见过你,但你似乎不记得我。”
“那是因为,每次我看到你时,你的眼神永远停留在首辅身上。”
“你是不是好奇,为何你与藏海并不相识,却对他有着莫名的情愫?”
“想必你现在更加好奇,为何我与你有一样的容貌?”
“这个问题,我也尚且没有答案。”
“但是,我可以确定的是,你早已和我一样,对藏海有了非分之想。”
庄之行赫然一惊,手中的猎刀跌落在地。
识破对方心事的朱见深,意味深长的暗示道:
“大将军,如果你想要得到藏海,只有现在这个机会。”
“你可以选择将我逼迫藏海的事禀报父皇,但你觉得,他是会相信我这个储君太子,还是会相信你这个一直被他猜忌的外人?”
“诬告储君,可是当朝重罪。”
“我不想将藏海分享给他人,但你是例外。”
庄之行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他似乎从未见过藏海,可在朝堂上见到藏海的那一刻,心底的情愫就犹如翻江倒海一般,令他从此对藏海魂牵梦萦。
然而每一次想与藏海言谈,对方都是黯然推辞,以至于他不明白,自己是否在何时何地曾与藏海有过嫌隙。
每夜的梦境里,他都深陷在春梦之中,与清醒时求而不得的冷艳玉人翻云覆雨。
如今,藏海一丝不挂的诱人胴体就在他眼前,一旦错过,他永远都不再有占有的机会。
他不想伤害藏海,可心底汹涌的情愫已经令他无法克制,他甚至想过,只要能与藏海欢爱一时,哪怕是藏海亲手取走他的性命,他也无怨无悔了……
不知不觉中,庄之行犹如着魔一般,褪去了自己的铠甲。
朱见深退出自己的阴茎,转而插入藏海的后庭;庄之行顺着对方在藏海阴穴里射入的白浊,毫无阻力的将擎天的肉柱直插到底。三具肉体同时撞击的淫靡水声响彻在草丛深处,随之响起的是杂乱的喘息和痛楚的呻吟。
被激烈的双龙交媾肏到半醒的藏海看到身前紧拥自己并忘情交合的人是庄之行,一时间睁大了震惊的眼眸。庄之行痴狂的吮吻着藏海的唇舌,倾诉着压抑了太久的心绪:
“藏大人,我对你爱慕已久……”
“今日只愿与大人春宵一度,哪怕大人恨我入骨,要取我性命,我也无悔了……”
藏海无法相信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一切。身前是早已忘记他、却仍对他一见钟情的庄之行;身后是他无法相认、却对他产生了不伦爱意的骨肉至亲。
若是被皇帝发现这一切,一定不会轻易放过庄之行父子,必然以重罪处罚。
想到此处,藏海泪如雨下,反而咬紧了下唇,不发出一点求救的声音。
随后的时辰里,无论庄之行与朱见深如何将他扭摆成各种交媾的姿势,他也不再挣扎。
当幕天席地的荒淫性事结束后,夜幕已然降临。
庄之行将猎刀递向藏海,俯首说道:
“首辅大人,是我冒犯了你。”
“你若恨我,便用此刀处置。”
“我不会还手,也绝无怨言。”
藏海没有看他,只是艰难的穿好衣物,黯然说道:
“今日之事,若是传出去,只会有损朝堂声威。”
“你我三人,全都缄口不言,也就罢了。”
直到月上柳梢,朱裎佑终于看到藏海蹒跚的步履,当即冲上前去,将人拦腰抱起走回銮驾,仔细察看着藏海腿上的伤势。
令他意外的是,他看到藏海的手腕有捆绑的痕迹,周身的每一寸肌肤也残留着刺眼的吻痕。
他马上捧住藏海的脸庞,焦急的问道:
“是哪个狂徒,胆敢在我的猎场里公然逼迫你?”
“朕会下令追查,一旦抓到此人,必然枭首示众!”
藏海并未回答,而是主动吻上朱裎佑的双唇:
“陛下,我的身体没有大碍,此事就不要再追究了……”
朱裎佑还要说话,藏海竟解开朱裎佑的腰带,跨坐在对方腰间,让自己红肿未愈的穴口吞没朱裎佑的龙根:
“陛下,只有这一件事,我求你不再追查……”
朱裎佑能感到藏海的甬道被激烈掠夺过,甚至有了发烧的迹象,可看到藏海哀伤恳求的神色,到底还是心软下来,叹息着吻住藏海的双唇:
“好。既然你不愿,我也就不深究了。”
一月之后,朱裎佑在皇城内举行盛大的谢师寿宴。伴随着庄重的宫廷雅乐,帝君号令百官共同举杯,为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国师首辅庆贺生辰。
藏海伫立在皇帝身侧,想起昔日在私宴上,他曾是任人戏谑的低微下官。
历经了无数风雨后,如今他已成为大雍权倾朝野的至高权臣。
当他将视线扫过群臣时,蓦然看到了人群中目光炽烈的庄之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