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 1: Assassin(野外露出,public sex)
Chapter Text
冷风掠过巷道,将烧焦的金属气味和瓦砾尘埃吹进鼻腔。你微微皱眉,试图掩饰生理性的抗拒。这种天气适合潜行,适合狩猎,也适合死去的人被迅速冷却。但你不喜欢巷战。狭窄的街巷意味着每一处拐角都是盲区,每一道裂开的墙体后都可能藏着一支随时扣下扳机的枪口。这里是重装步兵的战场,不适合你这样靠速度和隐蔽存活的“工具”。
但没有人关心你的适应度。
“狙击手掩护,第三小队准备。目标,西南方向八百米,大楼内部。”通信频道里传来指挥官平板而急促的声音。你没有抬头,直到他点出你的呼号,“——你,找准时机切入。”
你终于看向他,毫无兴趣地眨了眨眼。似乎除了你自己,没有人再记得你的名字,就连代号也是他们带着戏谑意味强加于你的,像是给一把常年淬毒的匕首安的代号。你并不觉得自己是“人”——至少,在他们眼里不是。你不愿意听从命令,但你也知道,在这个战场上,你没有”拒绝”的权利。你听见指挥官的呼吸急促了一瞬,似乎察觉到你那一秒的犹豫。他咬紧牙关,压低声音警告,”别忘了是什么让你活到现在的。”
面罩下的嘴角轻轻一翘,像是嘲弄,又像是疲惫,”当然不会忘。”你低声回应,却没带一丝感情。
是什么让你活到现在?
是他们。是他们把你从拐卖者手里”解救”出来,再把你养成一个可以随意派遣的杀人工具。是他们给你食物,给你训练,让你学会如何像影子一样移动、如何一击毙命、如何在被逼入绝境时用最原始的方式活下来。是他们不断重复着”你是被拯救的”,却从未给你选择过真正的自由。
但你从未信仰过他们。
你撇撇嘴,俯身调整装备,将冲锋枪卸下,迅速解开战术背心,换上一件贴身的轻型防弹插板,然后拉紧战术胸挂的固定带。胸挂比防弹背心轻得多,让你的动作更流畅,未扣紧的弹匣整齐排列在胸前,麻醉针放在紧贴胸口的隐蔽口袋中,匕首稳稳插在战术插袋里,右侧口袋藏着一支经过改造的消音手枪,仅供近距离击杀时使用。
更快,更隐蔽。
这才是你的战斗方式。厚重的装甲会拖慢你的速度,而你不需要额外的护甲。在这个队伍里,你从不被安排做”正面迎敌”的角色。由于身体素质和体型上的差异,你更擅长的领域在于潜伏、暗杀、精准猎杀,是成为他们派出去清理脏活的刀,然后再不留痕迹地回到他们脚边。
巷战是一场适者生存的游戏,而你只是个被迫上场的猎手。
指挥官的手势落下,你所在的第三小队迅速散开成突击队形,步履沉稳而谨慎,向目标建筑快速推进。前方的废墟满目疮痍,弹坑密布,墙体与掩体被爆炸轰击得残缺不堪,几乎没有有效的隐蔽之处。你刚调整好呼吸,就听见了身旁尖锐而低沉的破空声。
鲜血骤然在你身边队员的眉心绽开,狙击子弹精准地穿透了他的头盔。他甚至连叫喊的机会都没有,便如断线木偶般重重倒下。
“敌袭!狙击手!”
队形瞬间被撕裂,精锐的突击队员们顿时陷入短暂而致命的混乱之中。你反应迅速,趁敌方射击间隔极短的停顿,迅速压低身体,一个翻滚闪至废墟的掩体后方。剧烈的心跳声在耳膜里炸响,你借着低矮的残垣掩护,紧贴墙体喘息,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身旁战友们的惨叫和粗喘交织着响起,子弹击中泥土和碎石的声音密集得令人窒息。幸存的队员惊慌失措地举起步枪盲射,有人紧张地装填着肩扛式RPG,意图压制敌方火力。但他刚扣动发射扳机,战术频道里立刻传来队员的愤怒吼叫,“妈的,发射器故障了!”
话音刚落,点射再度发生,队员倒地不起,鲜血顺着废墟流淌,刺眼的红色快速蔓延。混乱给你们争取到的机会转瞬即逝,你与仅剩的几名精锐交换了眼神,迅速一跃而起,如猎豹般低身高速突入目标大楼的一楼内部。
枪声回荡在楼内狭窄的空间里,队员们借着厚实的承重墙作掩护,迅速清除了一楼几个隐蔽的敌方火力点。子弹炸碎了家具,粉尘在空气中升腾,浓烈的火药味直刺鼻腔。
你迅速转向楼梯旁的隐蔽角落,膝盖轻轻抵住地面,抬手瞄准二楼露台,压低气息扣动发射装置。一根尼龙战术绳索准确地射入二楼墙体,你没有犹豫,双脚抵墙,借力而上,身形如一只矫捷的黑猫,悄无声息地攀上二楼的阳台。
翻入露台后,你迅速蹲伏在半掩的窗沿之下,手指拈起脚边一块破碎的镜片,小心翼翼地调整角度,借着微弱的反光观察室内布局:房间里守卫敌人约三人——也可能更多,他们各自持枪把守角落与门口。他们姿势专业、警惕而沉稳,一看便知并非普通士兵。
楼下队友的脚步声与枪响越来越近,你知道时机成熟了。你深吸一口气,瞳孔微缩,所有感官瞬间调动到极限,整个世界仿佛慢了下来。你如一道黑色闪电般从敌人的侧翼迅速突入,弯腰低姿快速掠过视野盲区,枪械握在掌心,脚步如影无声。队友在正面猛烈开火,强大的火力吸引了敌方的注意力,使他们在瞬间忽视了侧面的威胁。
你眼神犀利,呼吸平稳,像一把拔鞘的利刃般插入敌人阵型之间,精准而迅捷地扫视房间的每一寸角落,迅速锁定了那名隐蔽的狙击手所在位置。
你等待的机会,就在眼前。
但是你错了。
房间里没有狙击手,只有一群装备精良、手持轻重机枪或冲锋枪的壮汉。他们不是普通士兵,他们的站位、反应速度都显示出受过良好训练。但这并不妨碍他们在看到你的一瞬间,露出短暂的惊愕。
“操,她从哪儿冒出来的?!”
你没有给他们开枪的机会。薄如蝉翼的匕首悄无声息地划过空气,刀锋精准地嵌入第一个男人的颈侧。他甚至来不及惊呼,只有喉咙深处溢出的湿润咕哝声,一道细细的血线从颈动脉爆裂,鲜血像破裂的高压管一样喷洒在你苔藓色的战术胸挂上。
你顺势借力,反手抽刀,身形如影般快速穿梭在房间狭窄的间隙之中。一个、两个……这些满身肌肉的男人试图抓住你,但你比他们快得多。你的身躯灵巧,像只滑溜溜的猫,闪过他们粗壮的手臂,从他们枪口的盲区一掠而过。
“拦住她!快点!”
他们终于反应过来,怒吼着调整队形,而你则瞄准了房间里最危险的目标。
一个高大得过分的男人。
他站在角落的暗影里,全副武装,肩膀比其他人更宽,胸膛比你见过的任何士兵都要厚实。黑灰色的战术服紧贴着他像钢铁浇筑的躯体,覆盖他脸部的长面罩遮住了五官,冰冷的眼睛藏在长长的黑色面罩下,轮廓隐没在阴影里;红色夜视仪翻折在他的头盔上方,如同一只隐匿的蜘蛛窥探着猎物。就在你逼近的那一刻,他像是背后长了眼睛一般,反应快得惊人,毫无预兆地猛地后顶枪托,枪身厚重的钢板砸在你的侧腰上。
剧痛令你的身体猛地向后折弯,喉间忍不住发出一声痛呼。你的节奏被打乱了,意识到不妙的你迅速就地一滚,想借势拉开距离。
但你低估了他的速度。
他比所有人都更快。
你才刚翻滚出去,一只铁钳般的手便死死扣住了你的脚踝,下一秒,你的身体猛地一震,被他狠狠地向后拖拽。你立刻反应过来,迅速翻转身体,抬起另一条腿用尽全力踢向对方的头部。但就在你即将命中的一瞬间,那个男人仅仅微微一偏头,脚背落在他坚如磐石的肩膀上,像是踢中了一堵移动的钢墙,震得小腿一阵发麻。
你倒吸一口冷气,手指迅速摸向腰间的备用刀,准备继续反击,但他已经压了下来,庞大的阴影笼罩住你的视野。你抬头,只看见他在阴影中缓缓地俯视着你,眉毛微微蹙起,带着某种冷淡的兴趣。
你意识到,你的猎物是个无法撼动的怪物。
搏斗的本质是生存与支配的对抗。男人原本以为你会像其他猎物一样,在被拖回来的瞬间就失去反抗的勇气,可你却还在挣扎,愚蠢而毫无意义地挣扎着。
你的双腿猛地抬起,目标明确,直踢向他的下颌。可他早已看穿你的动作,下一秒,他的手掌死死扣住你的膝弯,一股巨力猛然将你向下压去。
“Tsk.”你听见他的低哼,带着不耐的嘲讽。
你趁着身体弯曲的瞬间,迅速抽出腰侧的战术匕首,刀光一闪,以最快的速度刺向他颈侧的盲区。锋利的刀刃擦过他的面罩,深黑色织物被割裂出一道清晰的裂口,锋刃甚至划破了面罩下的皮肤,留下一道微不可察的伤痕。他的眼神瞬间冷了下来,像一头真正被激怒的野兽,不再留任何余地,猛地前扑,重达两百多磅的身躯碾压下来,以绝对的体格压制你,直接封锁你的所有逃脱路线。你能感受到坚硬的护甲压制住你的胸口,厚重的战术手套攥住你的手腕,将你的武器死死夺走,手指被迫张开,匕首落地,发出一声清脆的撞击声。他的膝盖重重地压住你的双腿,将你完全固定在地面上。
你像一只被彻底困住的野猫,尖叫,挣扎,甚至想要用牙齿去咬他,但只换来他更紧的钳制。你尖叫挣扎的那一刻,最近的两三个PMC士兵本能地偏头看了一眼,其中一个人皱了皱眉,像是在判断情况。他们交换了一下眼神,不约而同地露出一点讶异的表情,甚至有人低声嘀咕“Damn, she’s a chick?(靠,女的?)”。
战场上,绝大多数被俘的士兵要么安静,要么咒骂,要么惊恐,但从来没有这样一个女人拼命尖叫,疯狂挣扎,甚至试图用牙齿去攻击他们的指挥官。
他的动作没有停顿,他只是冷漠地加重了手上的力道,像是按住一只不听话的小兽。
“继续任务。”
他静静地看着你,命令却是对其他雇佣兵下达的。那双冰冷的眼睛藏在半破的面罩后,似乎在思索着什么,随后他沉沉笑了。
“Quiet.”低哑,压抑,带着某种纯粹的嘲弄,他单手捏住你的下颌,强迫你抬起头,声音低沉而懒散,带着刻意的调侃,“Look what we just get.”他松开一只手,猛地扯下你脸上的面巾。
他的呼吸停滞了一瞬。
这不该出现在战场上。
这样的脸……在硝烟、死亡、爆炸的余烬中,像是一个被遗弃在战场上的异物,令人想要……玷污。
夜视仪随着”咔嗒”一声落下,红色的镜头缓缓调整焦距,战术系统自动追踪你的一举一动,战术界面迅速收集你的生理数据。你挣扎的动作被实时捕捉,脸部、颈部、胸口的每一丝细微颤动都被精准锁定,身体的紧绷程度、心跳的波动,全部成为屏幕上的数据参数,尽收他眼底。他微微眯起眼睛,红色的HUD框架锁定你的唇角,分辨出你轻微的喘息和咬紧的牙关,“Du zitterst.(你在发抖)”
他的拇指微微摩挲着你的下颌,像是在感受猎物最后的顽抗。他应该直接了结你,把你扔给别人处理。
但他没有。
因为这个新玩具实在是太有趣了。
但你的反应却彻底破坏了这“惊艳”的片刻。你不顾一切地猛然曲起膝盖,精准地朝着他的腹部顶去。他比你更快,冰蓝的眸子微微移动,从夜视仪下方的间隙敏锐地捕捉你的一举一动,几乎是在你行动的同一瞬间,他的手便精准地截住你的膝弯,猛然一翻,直接将你按倒在地。你重重撞上瓦砾,咳出一丝血腥味,呼吸瞬间被震散。
他半跪在你的身后,巨大的身躯覆盖着你的脊背,手臂卡着你的肩胛,将你的手腕反剪在背后,重力压迫让你的胸口几乎贴在冰冷的废墟上。他低头看着你,惊讶于你的战斗力和意志力,夜视仪的暗淡红光映在你的发丝上,“你很强,”他低语,声音沉得像落在战壕上方的炮弹,“但还不够强。”
你疯狂地挣扎,肌肉酸痛,拼尽力气想要摆脱他的压制。但他只是单手扣住你,两根手指便能掌控你所有的动作,你的反抗在他看来,根本不值一提。“想逃?”他轻声笑了,语气里带着猎人观察猎物最后挣扎的耐心,“你以为你能逃去哪?”
麻绳在他的手中滑过,他利落地将你手腕反绑,长指迅速打结,手法老练而精准,像是在捕捉一只野兽。粗糙的绳子摩擦肌肤的感觉让你警铃大作,你开始挣扎,你知道自己打不过这个男人,至少你要逃跑。惊恐让你的肾上腺素激增,你拼命扭动身体,企图挣脱绳索。
“放开我——!”你尖叫,声音嘶哑,膝盖猛地往后踢去,却落在一堵坚硬的肌肉墙上。
但你的反抗对他而言反而是一种取悦的方式。他的眼中黑暗更盛,你的低吼尖叫在他耳中像是动听的音调,甚至令他开始陶醉于刚刚那场简短而激烈的格斗,如此诱人,如此令人兴奋。他轻笑了一声,低哑,带着病态的欣赏。你的挣扎只是延长他的兴致,那些细碎而刺耳的尖叫对他来说只是战利品发出的最后怒吼。他的手掌滑过你的肩膀,粗糙的指腹擦过你的脖颈,像是在试探你的极限。他的掌心里仍然残留着战斗的余温,血液未干,触感出奇的温热。“Ich töte keine Frauen.(我不杀女人)”
“但现在……我不能放你走。”
他狠狠收紧绳索,你的手臂被反绑在背后,肩膀酸痛得发抖。
“狩猎结束了,Schatz.”
“你他妈在说什么?!”这种场合下的暧昧的话语让你感到恶心,你知道你打不过他。你知道自己已经无路可逃。但你不想服从,你的牙齿深深刺进他的皮肤,温热的铁锈味立刻在舌尖弥漫。你死死咬紧,不顾一切地撕扯他的血肉,咬得比任何一次战斗都要狠。但他没有后退,甚至笑了。那是一种低沉的,兴奋的,近乎病态的笑声,“Braves Mädchen…(good girl)”
他喜欢你这样。
他反手扯落你的头盔,抓住你的头发,猛然向后扯去,强迫你抬起头,露出那张沾满鲜血的嘴,逼你松口。他微微喘息了一下,目光落在你的嘴角,蓝色的瞳孔在黑暗中微微缩紧,宛如野兽嗅到血的兴奋。“你可以尽情地咬,”他低声呢喃,语气像是在鼓励你,但那股隐含的危险感却让你心脏狂跳。 “Das macht mich nur noch gieriger.(那只会让我……更贪婪)”
他干脆利落地用受伤的手在绳子上打了个结,将你牢牢绑住,每一个动作都干脆利落。你的喘息凌乱,刚才的咬击让你嘴里充满血腥味,头皮因他的拉扯而发麻,生理性的泪水不受控制地从眼角滑落。他缓缓地收紧绳索,粗糙的结扣绕了一层又一层,牢牢捆住你的手腕。绳索深深勒进肌肤,随着你的挣扎带来灼烧般的疼痛。他只是淡淡地低笑了一声,欣赏着你的不甘。
“Ich mag es, wenn du kämpfst.(我喜欢你挣扎的样子)”他的语气轻飘飘的,像是在低喃一件无关紧要的事,“Aber ich mag es noch mehr… wenn du endlich aufgibst.(但我更喜欢你最终放弃挣扎的样子)”他的指尖顺着你的脸颊滑落,慢慢地擦去你眼角的泪水,语调轻柔得令人心悸,“你应该感激。”
“我本可以杀了你,但我没有。”
你咬紧牙关,眼底的怒火几乎要将他撕碎。你气若游丝地低声呢喃,“随、随你……便……他们……不会赎……”
“你……杀就……杀。”你听见自己声音的颤抖,带着无力的愤怒,却连你自己都不信。
他拇指缓缓按在你的颈侧,正好是颈动脉跳动的地方,“Tsk,抖得好厉害。”他低语,语调却像是逗弄一只小猫,指腹缓慢地施加压力,稍微收紧一点,便能让你瞬间眼前一黑,“是害怕,还是期待?”
当人真的面对死亡时,说不害怕是不可能的。
他微微眯起眼睛,仔细地端详着你被恐惧浸透的脸,嗤笑一声。
“我不要钱……你,就足够了。”
“Vielleicht finde ich eine bessere Verwendung für dich.(也许,我能找到更适合你的用途)”他摸着下巴,一只手掂量着你被打落在地上的细长刀刃,若有所思道。
远处零星的爆破声像是濒死挣扎的回响,战斗的喧嚣正缓缓沉入废墟深处。
你喘着粗气,惊恐与愤怒混合成血腥味般浓重的情绪。他突然避开你的牙齿,一把抄住你纤细的腰身,动作干净利落。下一秒,你被他整个人拎了起来。
你尖叫出声,身体猛烈挣扎,手腕的绳索勒得更紧,膝盖试图在他胸口反踢,却被他毫不费力地压制。“他妈的!放我下来!”你怒骂着,声音在废墟中回荡,但那男人充耳不闻,将你扛上肩膀,就像扛着战场上缴获的战利品,力道惊人,如履平地。“我自己可以走!”你喊着,像只暴躁的小兽不断扭动,试图挣脱。
“Halt die Klappe.(闭嘴)”他低声咕哝,语气里没有怒气,只有居高临下的不耐烦。一掌落在你屁股上,声响清脆,带着惩戒意味,让你猛地在羞耻与恼怒中颤抖,“继续闹的话……我会用更安静的方式堵住你这张嘴。”
他的声音低沉而危险,从你的脊椎直窜进大脑皮层。你僵了一下,下意识咬紧牙关,惊觉自己已经彻底落入他的手中。他扛着你穿过一道残缺的金属门门框,走进废墟深处的一间房。
这里几乎成了废墟中的堡垒。地上堆着散落的弹药箱、破旧战术包、几件被血染红的防弹衣。空气中混杂着火药残留的炙热、破布和血的味道,沉闷、腥浓、令人作呕。
你被他扔在地上,却不是粗暴地摔下去,而是以某种精准到近乎故意的力道,让你刚好跪下。双膝触地的一瞬,你才意识到他不只是抓住了你,更像是……他在摆布你。
你下意识想站起来,却立刻被一只手按回原地。男人没有急着说话,只是坐在你面前的一把椅子上。他背靠椅背,微微调整了一下坐姿,腰肢下滑三寸,像是对着你的脸微微顶了顶胯,高大的身影像一堵移动的墙,正压迫着你的呼吸。
你向门口看去,心跳混乱,喉咙像被灌了火一样干涩。
他点燃一根烟,有力的长腿交叠,战术靴在尘土中发出细微的摩擦声。“担心你的队友?”他懒洋洋地问,烟雾从面罩的织物缝隙间散开,像在逗弄一只早已被拔了牙的野兽,”别急,很快就会结束。”
你跪在他面前,仰起头的角度刚好对上那道被红光包裹的冷漠注视。你的眼中仍带着敌意,咬牙切齿道,“你就这么有把握?”
他先是一愣,随即笑了,笑得毫无顾忌,仿佛听到了什么荒谬的笑话。下一秒,他抬起脚,靴尖轻轻挑起你沾满尘土的下巴,动作带着居高临下的讽刺。“你以为我们是谁?”
你强迫自己冷静下来,眼神扫过他腰侧的武器,“你们的狙击手在哪?”这不是挑衅,而是判断。没能及时解决狙击手和战术核心是你最大的失误,你有种不好的预感。他们的火力配置太精准,如果无法确认狙击支点,下一次就算你能逃出去,也会被轻松击落。
他没有立刻回答,只是慢悠悠地吐出一口烟,然后才似笑非笑地低声道,“我就是。”
“不可能。”你脱口而出,皱紧了眉。他的身形太高大,近乎两米,全身都是厚重得近乎爆炸性的肌肉,怎么看都不可能是高机动、高精度的狙击手——而且,他的来福枪上甚至没有装任何倍镜……
他似乎知道你的疑惑所在,但他不急着解释,只是低头抽烟,目光却一刻不移地落在你身上,淡然地享受你的迷茫、你的惊愕,和你逐渐下沉的自信。
十分钟后,门口传来金属撞击的杂响。几名全副武装的士兵押着几位被反绑的俘虏走了进来。你悬着的心彻底沉了下去——那是你的小队成员。你认得他们眼神里的惊惧、混乱、绝望,那是和你一样的神情。
行动,失败了。
“干得漂亮。”他随口赞了一句,把烟头掐灭在地板上,宣布着一场狩猎的完结。
目光在那些俘虏身上扫了一圈,随即又回到了你身上。那双深蓝色的眼里,炽热逐渐升温。他走近你,手掌探来,猛地拎住你的迷彩服的后领,将你整个人拽了起来。
“来看看我们抓到了什么。”他声音低沉,缓慢,带着某种近乎恶意的炫耀意味。他捏住你的下巴,指节施力,强迫你抬头面对着这个房间里的一切,“……一只企图逃跑的小野猫。”
他说出这句话时,身体微微前倾,声音几乎贴在你耳边,像是带着血腥味的情人低语。你被拎在他手中,整张脸被暴露在房间中央的所有目光下,面对着他的士兵,也面对着你自己的队友。你能感受到他身后的士兵和你那些俘虏的目光落在你身上,压得你皮肤发烫、心跳混乱。那一刻,你不是士兵,不是对手,只是他手里的战利品。
士兵们在门边低声调笑起来,混着德语、英语和某些你听不懂的语言,像一群鬣狗看到了猎物。
“上校这回真带了个特别的回来……”
“还是个东方小妞?我以为那种只能在片子里见。”
“真漂亮。你看那腿,那脸……”
“看她这样,估计很‘tight’...”
你咬紧牙关,浑身发紧,喉咙像被火烧。
你的耳朵红了,不是因为害羞,而是因为羞辱。你听见了。他们全都在看你。
而他,那个男人,他听到了,却一言不发。
你知道自己现在是什么样子。跪在地上、双手被反绑、头发凌乱、喉咙干哑,像只被拖进兽穴的猎物。空气里混杂着血、烟和汗的味道,皮肤被灼烧得发麻,每一根神经都悬在羞耻和屈服的边缘。可你还没有断掉最后一丝理智。
你没有哭,你不能哭,因为你还没有搞清楚这个男人到底是谁。
你大脑一部分被羞辱钝化了,可另一部分,那种被战斗和恐惧长期训练出的刺客本能,仍然死死抓着残存的意识,在逼你分析、判断、抽丝剥茧地寻找逃脱的缝隙。越是这种情况下,你越是不能容忍自己不知道自己面对的敌人是谁。就在你试图屏蔽周围的低语和窃笑时,某个词像一颗未拔干净的子弹突然在耳道中炸开。
“上校。”
这个词在不该出现的场合出现了。
他们不是当地部队,更像是PMC,私人武装,不属于任何国家编制。他们不该有军衔。他们不需要”上校”。你的眼睛在本能地搜索着目击一切的所有细节:墨黑、血红、穗黄三色纵向排列的臂章;他的枪械,没有标准制式;他的下属,每人装备混乱;他们彼此不使用统一语言……你的心跳开始凌乱,羞耻心退潮般被真正的恐惧替代。你缓缓抬头,和他的目光在空中撞上。他看着你,像是早已等你反应过来,语调很轻,像是在提醒你一个无关紧要的常识。
“你知道我。”他笑了,笑得很轻,却刺穿你的每一寸神经,低哑的声音如同砂纸贴着骨头缓慢刮下一层血肉。
你对这场战斗抱有的最后一点希望也碎掉了。
那个三色臂章,那种过于冷静的杀戮方式,那副压倒性的体型和从不解释的姿态,无一不显示出他是那个人。
所有细节都在一点点拼凑出那个名字,那个你在战术简报中专门划出的红色注记,一支游走在合法与黑暗边缘的私人军团的首脑、被列为“非对称战力回避优先级”等级的代号。他们受雇于多个政府和非政府势力,跨境行动,冷酷、精准、从不拖泥带水。
“Arachnid.”
一个早该只存在于档案中的名字,此刻却活生生地站在你面前。
你呼吸顿住,下意识开口,声音带着一丝迟疑与颤抖,“你们……是被雇来协助当地军队的?”
他挑了下眉,仿佛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你觉得我,会为了几个可怜的边境合同拿枪?”
他语气平静,却像刀子一样扎进你心底的侥幸。你不死心,继续追问,“那你为什么攻击我们?”
“你们的战术行动干扰了我的工作。”他不紧不慢地答,仿佛解释一个临时调整,“我要杀的人,和你们有点关系。
你的手指微微颤抖,转头望向房间角落那些狼狈不堪的幸存队友,“所以你就……”你哑着嗓子,声音几乎听不见,”你就把我们——”
他忽然笑了,笑得轻而危险,带来一场漫不经心的灾难,“你不也一样吗?”他走近一步,语调像在和小动物说话,“这场战争,从来就和你我无关。”他轻轻地将你往前一推。你一个踉跄,重心不稳地跪坐在地上,手腕上的束缚收紧了一瞬,连带着肩膀都隐隐发麻。
他的声音贴在你耳边,低哑得仿佛在命令你顺从,“好了,小俘虏,你已经知道得够多了。”他看了眼对面押着俘虏的士兵们,“我的人替我卖命这么久了……我是不是也该给他们些奖励?”他慢条斯理地宣布,语气轻得像是在分配食物,“她是我的战利品。”
“不过,”他的目光在你背上缓缓滑过,”现在我允许你们用她放松一下。”他的语调没有一丝波动,好像你只是某种随军消耗品,被放在血腥中的慰藉配给。
你一震,眼睛瞪大,小脸登时因愤怒与羞恼扭曲,试图抬头怒骂,却被他一把摁了回去。
四周高大的男人围了上来。你听见他们低声发笑,那笑声混杂着汗味与硝烟,像是饿狼嗅到了血。他看了你一眼,那双冰蓝色的眼睛毫无波动。然后,他抬起头,朝站在一旁的士兵随意地挥了挥手,语气像在命令卸下一件多余的装备。
“扒光她。”
你骤然僵住,胸口发紧,剧烈挣扎起来,可你双手反绑、腿膝无力,很快就被按倒在地。几只粗糙的手像撕纸一样扯开你身上的衣料,战术背心被扯掉,护具散落一地。有人手快一步拉下裤缝,还顺手捏了你丰润柔软大腿一下,引来一阵轻佻的哄笑。
你喘着气,试图用膝盖挡住自己,可更多的手伸了过来,毫不犹豫地将你剥得干干净净。你像一块被剥皮的猎物暴露在空旷废墟之中,没有纹身或者伤疤的胴体刺眼得让人难以移开视线,光洁的皮肤上还沾着尘灰,泥水渗入你被擦伤的手肘,而更深的羞辱则藏在这些灼热的注视里。你的身体和你的容貌在肮脏杂乱的战场上显得如此违和,像是从他们的祖先从圆明园掠夺来的艺术品,美得不合时宜,却脏得刚刚好。Arachnid看着你,只觉得喉咙发紧,他的喉结滚动了一下,手不由自主地隔着裤子揉了揉自己肿胀的欲望。
男人们淫笑着靠近,其余几人甚至强硬地转过同僚的头,逼迫他们睁开眼睛看着这淫乱的画面,看着自己的女性同伴是如何被敌人侮辱的。
令人作呕的触摸,像是被触碰的身体部分都要烂掉的感觉。
“够了。”低哑的声音突然打断了喧哗,像冰锥扎进屋内所有人的神经。Arachnid站起身,目光一寸一寸地扫过那些围在你四周的士兵。他没有发火,但他的面罩下,那双眼睛冷得令人无法呼吸。”我说的是扒光她,没说你们能碰。”
一瞬间,所有人动作僵住,有人退后了半步,有人垂下头。空气凝结,连风声都仿佛噤了声。
“只有我能碰你。”
他蹲下身,胯下肿胀的轮廓更加明显了,在两腿之间躁动不安地撑起鼓鼓囊囊的一大包。他的手掌撑在你身侧,拇指缓缓地摩挲你光裸的大腿,像是在炫耀战利品,又像在警告猎场,”他们可以看,可以听,甚至可以硬。”
“但你属于我。”
你颤抖得更加厉害了,嘴唇发白,却还是死死咬住牙关,不肯发出一丝哀求的声音。
Arachnid轻笑了一声,像是对你的倔强感到满意,又像是看穿了你微妙的恐惧。他站起身,在你面前慢条斯理地解开腰带。你就这么跪在他的面前,颤抖着,可怜巴巴地仰视着他,这使他的心情更加愉悦起来。“怎么了,小咪,不想为你的国家和你的战友们牺牲一下自我吗?”他真是爱死了你眼中的惊恐和慌乱,“知道很多女人不惜一切代价都想成为你吗?像现在这样跪在我们面前伺候我们……”
“……那你会放了他们吗?”你闭了闭眼,除了接受现实以外你别无选择。
“嗯……做个交易也不是不行。”他的语调懒散,眼神却锋利得能剐皮,“你要是让我和我的部下们舒服了,说不定,我会考虑,放你的一两个同伴回去。”
你猛地抬头,咬牙切齿地看着他。他却像没看见一样继续慢条斯理地整理着腰带,手指在蛇扣上停了一秒,又悠悠开口,“当然,他们是否活着走出去……要看你值不值得了。”随着他有些急躁地扯下作战裤的边缘,散发着浓厚雄性气味的巨根迫不及待地弹跳出来,重重地拍打在你的脸上。厚重那根怒胀的肉柱在昏暗中泛着野兽般的深色,衬得他小腹那层覆着浅浅皮下脂肪的肌肉更显苍白,带着不合比例的厚重与可怖感,轮廓硬实,让人第一眼就知道这不是你能承受的东西。
你下意识地偏过头去躲,却被他一把拽住头发摆正你的姿势。茎身青筋虬结,像被困在皮下的某种野兽,正顶在你的嘴边,衬托得你的脸更小了。你开始害怕,这根东西到底有多长,有多粗,它投下的阴影几乎遮住了你整张脸,像是下一秒就能撑开你的喉咙。你甚至怀疑哪怕他只塞进一半,你也根本含不住,只会被活生生撑裂。
“给我口。”
他的拇指轻柔地顺着鼻梁的弧度抚摸,温柔得让你战栗,像是对猎物初次尝试驯服。你瞪着他,下意识的咬唇的动作本是抗拒,却被他当作是欲拒还迎的微表情。他强硬地将阴茎塞进你的嘴里,不顾你是否适应,便粗鲁地耸动腰部在你的口腔横冲直撞,将你的呻吟全部堵了回去。你几乎能感觉到突起的筋络在你的嘴里跳动,腥膻的男性气息充斥了口腔与鼻腔,可怕的尺寸让你难以承受得作呕,生理性的泪水不受控制地从眼角溢出,可怜兮兮的表情更加激起了他的施虐欲。
“想救你的同伴?让我看看你的诚意。”他的大手抚上你的后脑,强硬地按着你吞吃自己的肉棒,哪怕小嘴已经酸胀发麻,他依然不管不顾地操弄着那脆弱的喉咙,你的双唇被如此粗暴的举动操得酸胀发麻,“好孩子,嘴巴再张大一点,让我进去……妈的,小婊子,你的嘴怎么这么小……”
不行……太大了……感觉嘴巴都要脱臼了……
你模模糊糊地想着,喉咙被他操弄得发紧,酸胀感从嘴角蔓延到下巴,脆弱的口腔被他撑得几乎要裂开。他的肉棒又粗又硬,硕大的龟头每一下都重重地顶在狭窄的喉口,每一下都逼得你干呕,眼泪不受控制地涌出来,顺着脸颊滑到下巴,滴在肮脏的地面上。你呜咽着,手被绑在身后动弹不得,只能跪在那承受他的羞辱,周围雇佣兵的低笑声像针一样刺进你的耳朵,羞耻感烧得你全身发烫。
Arachnid低头看着你,冰蓝色的眼眸里烧着病态的欲望,手掌按着你的后脑不松开,低吼道,“Schatz,哭什么?救人就得有点诚意,嗯?”恶魔一边侵犯着你的身体一边在你身边低语。这样的诱骗让你哭得更厉害了,一张漂亮的小脸被泪水和口水弄得乱七八糟。不管是从他的身型还是尺寸来说,他的一切都对于你来说太大了,你被迫承受着这种侮辱,依然难以适应他的撞击。他的肉棒在你嘴里抽插得更深,节奏缓慢却毫不留情,每一下都顶得你喉口痉挛,嘴角被撑得泛红,口水不受控制地溢出来,沿着他的肉棒淌下去,湿得一塌糊涂。他低笑道,“小猫,你的嘴真他妈紧,操起来真爽……再深点,吞下去。”
你试图摇头,喉咙里挤出模糊的呜咽,可他根本不管,手掌一用力,肉棒狠狠顶进你的喉咙,烫得你几乎窒息,眼泪流得更凶,视线模糊间只能看到他军裤下的肌肉紧绷,和那双冰冷的眼眸盯着你的满足。他低吼道,“小婊子,别装可怜,我知道你他妈会听话,诚意不够,你的同伴就得死。”
周围的雇佣兵发出几声粗俗的哄笑,有人吹了声口哨,低声嘀咕着什么,声音像刀子一样剜着你的尊严。你跪在那儿,被他当众逼着口交,羞耻和愤怒交织,可身体却不争气地软下来,小腹深处涌起一股诡异的热意。Arachnid低哼了一声,手指攥着你的头发往后一扯,让你抬头对上他的视线,低语道,“Schatz,看看你,多乖……再用力点吸,我考虑放了他们,嗯?”
太漂亮了……可怜的小猫被塞了一嘴的肉棒,还在呜呜咽咽地伺候着自己,温暖紧致的口腔让他头皮发麻,几乎想要抵在你的喉咙射你一嘴的精液,再看你慢慢吞下去。被自己的想法刺激到,Arachnid更加用力地按住你的后脑勺撞击着深处,入得更深了,却还有一节肉棒孤零零地留在外面。
“想要更多?贪吃的小猫……”面罩下的嘴角扯出一个扭曲的笑容,用力地掰你的下巴逼你含进更多的肉棒,但这已经是极限,仍有一大半的性器没能被你好好服务。他遗憾地叹了口气,不管不顾地操你的嘴。你几乎呼吸不上来了,眼泪和口水混合着滴落,最后一个模糊的想法是你的队友就跪在旁边,同样被逼着看着你给敌人进行疯狂的口交……
注意到你的视线稍稍偏移向旁边的人,Arachnid眯了眯眼,敏锐地察觉到你的想法。他停下了动作,却依然留在你的嘴里,只是让你有一个勉强呼吸的机会。“被同伴看着的感觉如何?他们就站在那里,看你是怎么努力地取悦我的……这小嘴真紧……操。下面那张嘴是不是也这么紧?”他笑着瞥了一眼周围的部下和俘虏,挑了挑眉,“啊,看来有些人已经忍不住了。”
他的部下早已解开腰带,或多或少地看着这香艳淫乱的一幕撸动着自己的家伙事儿,想象着正在享受口交的不是他们的上司,而是自己。被俘虏的战友忍不住别过头去回避,可他们的裤裆处也早已顶起了一个个小帐篷……
“你的小朋友们都太弱了,他们都不能满足你,只有我可以。”
你下意识地闭眼,喉咙轻轻收缩,双腿夹紧了一点,细微的生理反应却没有逃过他的眼,Arachnid眯了眯眼,轻笑一声,粗糙的手指抹掉你的泪水,低声道,“你想要的,我知道……”
他的话太过直白露骨,却激发出了你不为人知的一面,你无法自已地夹了夹腿,下体竟然分泌出了更多的淫液,黏糊糊地沾湿了大腿的内侧。你无法控制自己身体在为施虐着而兴奋,大脑却依然抗拒着。这是不对的,不可以这样……你又羞又气,亮出尖尖的牙齿就要去咬他的鸡巴。
他敏锐地察觉到你的意图,在你咬断自己之前掰开你的嘴把肉棒抽了出来。“Verdammte Scheiße! You’re so hungry?! Ja?”他有些恼火,你的口水混合着他的体液从龟头滴落。他的阴茎随着他的呼吸微微抽搐着,看起来他才是迫不及待的那一方。眼泪糊了视线,你拼命地干呕着,即使嘴里已经没有了那根物什,喉咙里还残留着被他操弄的酸麻和他的味道,羞耻感像火一样烧遍全身。
Arachnid低哼了一声,手掌拍了拍你的脸颊,像在安抚又像在羞辱,“乖乖跪着。”大手滑到你的臀部,粗暴地掰开你的臀瓣,动作毫不温柔,像在展示战利品。他把你湿得一塌糊涂的小穴暴露在所有人眼前,那不断收缩的粉嫩肉缝在光线下清晰可见,水光潋滟,像在无声地勾引。
围观的雇佣兵们顿时炸了锅,低声咒骂和粗重的喘息此起彼伏,有人甚至迫不及待地掏出自己的家伙,几束白浊的精液射在地面上,和细小的尘土混合在一起,凝固在地。他们的兴奋像野兽的低吼,刺得你头皮发麻。Arachnid显然很满意他们的反应。他单手抓住你的腰,像拎小鸡一样把你拎起来,转了半圈,随后又粗暴地按回地面,让你趴在冰冷的水泥上。他的身影俯下来,高大的身躯几乎将你笼罩,卵大的龟头蹭着你饱满的阴户,湿热的顶端在你的肉缝间来回滑动,像是故意折磨你的神经。你趴在地上不敢抬头,死死盯着肮脏的水泥,不敢抬头,一旦视线稍稍上移,就能看到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你身上,雇佣兵的淫笑,你的同伴的无助,交织成一张羞耻的网,把你牢牢困住,不论是哪一方都能免费看到这场性爱直播。
周围的雇佣兵散站在四周,武器随意地靠在墙边,眼神却像饿狼一样盯着你。
“Arachnid,她看起来这么小,能进去吗?”某个人粗哑的声音带着嘲弄,他手里的烟头抖了抖,火星落在地上,点燃了他们的淫笑。另一个PMC接话,嗓音尖利得像刀子,“就是,该不会被操坏吧,哈哈哈哈哈哈哈!”几个同伴跟着哄笑起来,有人甚至吹了声口哨,低声咒骂,“操,这小婊子真他妈嫩,Arachnid,你悠着点,别干废了!”
士兵们的嘴巴开始不干不净,脏话像潮水一样涌出来,刺激着你的神经,每一句都像针扎进你的羞耻心,却又好像除了羞耻之外还有其他的一些什么异样的情绪,令你的心脏跳动更快。你咬着唇,眼泪糊了视线,死死盯着地面,试图忽略那些下流的嘲笑,可他们的声音却无孔不入,刺得你头皮发麻。Arachnid巨大的体型让你在他面前显得渺小得像一只柔软的宠物小猫,那么娇小,那么脆弱,几乎被他完全覆盖。他的阴影笼罩着你,威压沉重得让你喘不过气,体型差带来的羞耻感像电流一样窜遍全身,小穴不由自主地收缩,水声细微却清晰,暴露了你的无助。
“不会的。她吃得下。”
他的语气慢悠悠的,像在回应士兵们的挑衅,又像在羞辱你。“Liebling,别装死,”他低语道,声音低哑得像从喉咙深处挤出来,带着浓重的占有欲,”让我看看你有多想要。”龟头在你小穴入口蹭来蹭去,滚烫的温度烫得你内壁发颤,像在嘲笑你的抗拒。你咬着牙,试图压抑那股羞耻的快感,可小穴却不听使唤地收缩,阴唇不由自主地亲吻着他的龟头,像在主动吮吸,湿得一塌糊涂。
你能听到周围粗重的喘息,雇佣兵们的低骂和笑声像刀子一样剜着你的自尊,可身体的反应却诚实得可怕。肉感十足的臀肉在他的掌掴下抖了抖,“小婊子,夹得这么紧,还敢说不?”他的龟头故意在你入口处磨蹭,湿热的顶端挤开你的阴唇,却不急着插进去,像在享受你的挣扎,低语道,“Schatz,诚意不够,我可不放人,嗯?”他的手指扣住你的腰,另一只手拎着你的后颈,强迫你面对在场的所有观众,似乎要让大家看清他插入的那一瞬时你的表情,羞耻和快感交织,让你只能呜咽着趴在那儿,无力反抗这场当众的羞辱。
他低头看着你,冰蓝色的眼眸透过面罩锁住你的侧脸,手掌扣住你的臀瓣,轻轻掰开,龟头蹭着你肥厚的阴唇,湿热的顶端在肉缝间来回滑动,慢得像在折磨你的神经,低笑道,”Schatz,别听他们,你这小逼他妈紧得要命,我知道你吞得下我。”
围观的雇佣兵们哄笑得更凶,“操,看她那小身板,Arachnid这根大屌插进去不得撑裂了?”他们的笑声粗俗得像野狗吠叫,有人手中上下撸动着,起哄道,“Arachnid,快点干啊,别他妈光蹭了,老子都硬得疼了!”
你羞耻得全身发烫,呜咽着低声抗议,“求你……别……”可声音软得像在求饶,带着哭腔,完全掩不住那股被羞辱的热意。
“Liebling,别装可怜,我还没插进去呢。”湿热的顶端挤开你的阴唇,慢条斯理地磨着,像在享受你的挣扎,低语道,“小咪,你听听,他们多他妈喜欢看你被我操,嗯?”他的语气透着戏谑和威胁,猛地一顶,巨大的肉棒如同一根火热坚硬的铁棒,毫无预警地插入你的体内,让你爆发出一声痛苦的尖叫。哪怕你的水已经足够多,这样突然的侵入还是太过粗暴,近乎强奸,撑得你内壁都在颤抖。他喘了口气,只觉得额头上的青筋突突地跳。
人种上的差异在此刻显现,你太紧了,那么小的甬道死死地裹住他大得吓人的分身,像一张贪婪的小嘴,又紧又热,还不断抽搐着吮吸,他快要疯了,恨不得直接不管不顾地一捅到底,把你操死在这片战后废墟之上。
“See? She is so needed. Meine katze hat schon hunger...(我的小咪已经饿了)”他狠狠地对着圆润饱满的雪白双臀抽了一巴掌,清脆响亮的声音回荡在室内,一道红印留在肌肤之上。你的身体颤抖着,咬着他的肉棒更紧了。Arachnid粗喘一声,一手掐着你的细腰开始抽送,空闲的手则抓住你的脸颊,向众人展示着你被情欲浸染的小脸和失去焦距的双眼,羞耻与快感将你搞得一塌糊涂,“oh fuck...mine...”
即使有足够的淫液,但东方人娇小的身形和窄小的花穴对他这个日耳曼巨兽来说实在太紧太小。狭小的甬道死死地咬着他不让他前进,内壁抽搐着吮吸,像要把他挤出去,又像要把他吞得更深。他没办法,只能小幅度地顶胯,在浅浅的位置抽插,粗硬的龟头蹭着你的入口,低吼道,“太他妈紧了……”他的动作缓慢而克制,试图让你适应,可那双冰蓝色的眼眸却烧着疯狂的火,显然已经忍得额头冒汗。
围观者们笑得更凶,“Fuck, that pussy can really take your cock?(操,我刚说过了,她那小逼能吃下你这屌?)”
你的哭声逐渐染上了娇媚的色彩,细碎的呜咽里夹杂着喘息,他能感觉到小穴在一抽一抽地分泌出更多淫水来适应自己的尺寸,他便知道是时候发起进攻了。随着他的猛地一挺腰,你爆发出尖锐的痛呼,他硕大的龟头也顶到了深处,但还有一部分尚且留在你的体外。
Arachnid不满地“啧”了一声,拍拍你的屁股,“小咪,你要把我咬断了。放松些……”
可是当他碰到你敏感的臀瓣时,你反而绞得更紧了些,让他差点没把守住就要泄出来。Arachnid只觉得自己额头上的青筋突突直跳。“放松……放松……不然你会一直很痛的……”他缓缓地抽送,试图帮助你适应自己的尺寸。你还在小声地啜泣着,嘟囔着他太大了一类的话,死活不愿意让他如愿以偿。
他叹了口气,虽然很惊讶作为东方人,你能容纳自己大半尺寸已经很不容易了,但他相信你还有潜力吃掉全部。“Oh come on, kitten... We know you can take it. You were made for this fuck.” 他抓住布满指痕的双臀作为发力点,不管不顾地开始顶撞你脆弱的花穴,“Shit...You are so fucking tight. I might break you.”他的每一下撞击都像要把你撞碎,硕大肿胀的龟头顶得穴内的软肉痉挛发颤,又痛又爽。你尖叫着,淫水却流得更多,湿湿热热地裹住他的肉棒,像在乞求更多。
你模糊地听见淫靡响亮的水声和撞击声中夹杂着他下流的脏话,真的下意识想要骂回去。你的注意力很快被面前的景象夺走。几个雇佣兵的眼神像饿狼一样盯着你,手里握着自己的家伙上下撸动,低声咒骂和淫笑此起彼伏。操,看她那小逼被撑成这样,真他妈带劲!”“Arachnid,干死她,老子都射了!”他们的兴奋像火上浇油,有人甚至强行扳过你同伴的头,扯掉嘴里的破布,逼迫他们直面这场活色生香的性爱直播。你同伴的眼神从愤怒转为震惊,再到无助,羞耻得让你觉得自己像个被摆上台的AV女优,身体下意识绷紧,小穴咬得他更紧,像在抗拒又像在迎合。
他享受凌驾于一切之上的快感,不论是身下臣服的你,还是你无力旁观的同伴,以及你眼中那种混合了痛苦的愉悦让他更加兴奋得头皮发麻。“Scheiße. You look so hot now, little mouse. Your mates can’t take their eyes off you...”他揪住你的头发将你拉近自己的身体,在你耳边低语,“They wish they were in my place, fucking you until you can’t walk straight.”
“求你了……别说这种……”你快哭出来了,细细的泪水顺着脸颊滑落。他把你捞进自己的怀里,腾出手来掀起面罩的下沿,温热粗糙的舌头舔走你脸上的泪水,咸湿的味道令冰蓝色的眸子愉悦地眯起,“But that’s true... Take it, bitch. Take my cock. Show your mates what a real man looks like.”
他的巨大阴茎在你体内跳动,像一根火热的铁棒,把小穴撑成一个发白的小肉环,每一次抽插都清晰可见。那根粗大恐怖的家伙插进你狭窄的小穴,又拔出来,带出被操得外翻的艳红媚肉,湿热的淫液裹着他的肉棒,柱身亮晶晶地泛着光,又猛地捅进去更深。淫水和精液顺着你们交合的位置溢出,却又被他又快又猛的动作打成白沫,黏糊糊的。他能感受到你温暖湿润的小穴紧紧地包裹着自己,那种销魂的感觉让他爽得头皮发麻,两人的体液滴落在他沉甸甸的囊袋上,他抓住了你的腰,更加用力地抽送。
Arachnid抓住你被绑住的手,强行解开绳子,拉到你柔软的小腹上,带着你抚摸,“小咪,摸摸,我在你里面。”你被迫摸着自己的小腹,无处可避,只能清晰地感受到他体内运动着的凶器,那根粗硬的肉棒在你窄小的甬道里进出,撑得你腹部微微隆起。他引导着你抚摸上自己的阴蒂,绕着那挺立的小核打转,提供着更多的刺激。更多的快感涌上大脑,你尖叫起来,羞耻和愉悦交织,哭喘得更凶,拼了命地想要抽出手。
士兵们哄笑得更响,一个家伙吹着口哨,“操,她叫得真他妈骚”另一个咧嘴道,”看她那小脸,真漂亮,老子也想试试!”
他们的兴奋和嘲笑刺得你无地自容,可Arachnid像是护食的野兽,把你往怀里按了按,你的后背紧紧贴着他发达的胸肌,像是靠在一堵柔软的墙上。“She’s mine.”他的肉棒在你体内抽插得更狠,像要把你操碎,冰蓝色的眼眸盯着你崩溃的样子,支配欲和占有欲烧得滚烫。
“Don’t be shy, little mouse. I want to see you cum before I do. I want to see your fingers covered in your own juices.”他的声音低哑得像野兽,重重地在你耳边喘息,热气喷在你颈侧。他的手指粗暴地抠弄着你脆弱的阴核,拇指按住那颗肿胀的小核,快速揉搓,指尖还故意掐了一下,带来尖锐的刺激。一波波快感如潮水般冲上大脑,双重刺激下,你的意志彻底崩溃。你尖叫着在他身上达到高潮,小穴剧烈收缩,一下下挤压着他依旧硬挺的肉棒,内壁抽搐得像要榨干他。更多的淫水从连接处涌出来,在极致的快感和羞耻下,你的身体失控了,一股温热的液体不受控制地喷出来,伴随着高潮的颤抖。
当众失禁。
清亮的尿液混着淫水,从你小穴喷溅而出,淅淅沥沥地洒在水泥地上,在灯光下泛着晶莹的水光,形成一滩淫靡的湿迹。视觉效果强烈得让人窒息,你的双腿抖得像筛子,眼泪和口水混在一起滴落,羞耻得让你恨不得昏过去。
在场的所有人先是一愣,半秒后,淫笑与起哄声几乎能把窗框上剩下的几块碎玻璃都震掉。Arachnid低笑了一声,感觉到你高潮后小穴的紧缩和失禁的湿热,兴奋得额头青筋暴起,低吼道,“Scheiße… so fucking wet…”他更凶狠地往里面操了操,趁着你高潮后的松软,猛地一顶,整根肉棒终于没入你体内,硕大的龟头顶进你最深处,顶得宫口又痛又爽,淫水和尿液混成的液体被他操得四溅,洒在地上,视觉效果淫靡至极。支配欲和征服快感烧得他的血液滚烫,恨不得每天都这样操你,让你成为他的专属玩具。
他的语气半哄半命令,手指攥住你的手腕,拉到你腿间,低语道,“小咪,乖一点,自己扒开,让他们看看我怎么操你。”你抖了一下,试图缩回手,低吟道,“不……别这样……”可他的大手强硬地按住你的手指,带着你摸上自己的肉花,低吼道,“Liebling,别害羞,他们都等着看呢——咱们给他们点甜头吃,嗯?”他的声音低哑得像蛊惑,热气喷在你耳侧,手掌引导着你,强迫你用颤抖的手指扒开两半肥厚的阴唇。肿胀的小豆暴露在空气中,红得像熟透的果实,被他刚刚揉弄得湿漉漉地挺立着,而被撑开的肉穴更是清晰可见,湿热的小洞被他的德国大肉棒撑得满满当当,吃力地含着那根深色的巨屌,与你的肤色形成鲜明的视觉对比;淫水顺着交合处淌下来,黏糊糊地滴在地上。
他伏在你身上,高大的身影像山一样碾着你,粗大的肉棒插在你窄小的甬道里,撑得你内壁发颤,湿热的淫水裹着他的德国巨兽,黏糊糊地淌下来。他喘着粗气,冰蓝色的眼眸盯着你崩溃的样子,俯下身贴近你的耳廓,低语道,“You are mine,Katze.”他的声音低哑而坚定,像某种不容置疑的宣誓,带着浓重的占有欲。他的手掌捏住你的脸颊,指尖嵌进你柔软的皮肤,低声命令道,“Now call my name, maybe I will finish it quickly.”
你被他操得神智不清,眼泪糊了视线,双眼迷离得像蒙了一层雾,脑子里一片空白,根本没反应过来自己在说什么。他低哼了一声,像是有些不耐,肉棒猛地往里面顶了顶,粗硬的龟头顶进深处,把你从迷雾中拉回现实,羞耻和快感交织得让你喘不过气。他眯起冰蓝色的眼眸,低吼道,“Call me now.”
你哆哆嗦嗦地开口,声音打着颤,希望遵循他的命令能够给自己带来好受一点的结局,“Colonel...Please...Colonel....”伴随着甜腻的呼唤声,有几个士兵再也把持不住,腥臭的白浆从他们的指缝间涌出,房间里充斥着情欲的腥味和粗喘声。
Arachnid得到了他想要的反应,喉咙间发出一声如野兽般的低吼,“Verdammt…”(该死…)他俯下身,一口咬上你裸露的肩膀,牙齿隔着面罩狠狠陷入你的皮肤,留下深红的齿痕。他抓着你的腰,肉棒猛地插了几下,每一下都顶得你尖叫,粗硬的龟头撞进深处,终于尽数释放在你体内。滚烫的精液喷射出来,烫得你内壁抽搐,他拥着你,巨大的身躯颤抖着享受高潮带来的快感,低吼道,“Fuck… Kitten… You’re…”他的声音断断续续,像在喘息中失控,冰蓝色的眼眸烧着满足的火。
他缓缓抽出他的性器,那根粗大恐怖的肉棒从你小穴里滑出来,带出一股半透明的淫水混合着乳白色的精液,像洪水一样争先恐后地涌出,滴在地面上,黏糊糊地淌成一滩。他的手掌强行掰开你的双腿,向士兵们展示他的“杰作”。湿热的肉穴被他操得外翻,艳红的媚肉在光下闪着水光,像一朵被蹂躏开的残花,粘稠的白浊随着你的呼吸从肉花中被一点点挤出,顺着你的大腿内侧淌下来,混着你的淫水,在地面上汇聚成一小滩淫靡的湿迹,视觉效果下流得让人窒息。
你赤裸的身体暴露在所有人眼前,而Arachnid却依然全副武装,黑色作战服和战术马甲裹着他壮硕的身躯,像个冷酷的征服者。你们之间的对比鲜明得刺眼,这种羞辱让你委屈得哭了出来,抽抽搭搭的呜咽从喉咙里挤出来,眼泪顺着脸颊淌进地上的水渍,再也没了最初的强势,只剩被操得崩溃的脆弱。
羞耻像后知后觉的毒药,一点点漫上来,你终于哭了。呜咽从喉咙里溢出来,带着撕裂的委屈与混乱,眼泪滚过脸颊,落进地上的水渍,和你身下狼狈的痕迹一起,混成一滩脏乱的回音。你意识到,除了屈辱之外,身体好像还有那么一点点……享受。
正是这个念头让你彻底崩溃了,你也哭得更厉害了。
Arachnid蹲下,手指轻轻拂去你脸上的泪水,他的眼神低垂,语气近乎温柔,“我怎么觉得……你不是完全不情愿呢,Schatz?”
他亲吻你泪湿的脸颊,嘴唇冰凉却极具控制感,像是落在一件刚刚被征服的战利品上,“别哭。”
“我会一直保护你的,Kitten.”
“以后不会再让任何人碰你了。”
如果不是此时红肿的小穴还在慢吞吞地泄出那些淫水,可能你真的要以为他是个温柔体贴的恋人。
“You’re safe here… with me… kitten.”
他伏在你耳边低语,掌心覆在你背上轻轻安抚。你的抽泣渐渐弱了下去,却不受控制地往他掌心蹭过去,像一只彻底被驯服的小猫,窝着,发抖,发热。
Arachnid站起身,整理好军装,重新戴好手套,面罩下的脸庞看不出一丝情绪,熟悉的冷漠重新归位。
“全都带回基地。”
Chapter 2: 战利品
Summary:
【MISSION LOG: 更新通告】
任务代号:Operation Domestication - Chapter 2
执行人:König / 当前目标:你⸻
【版本号:v2.0 - 运输机内羞辱补丁上线】
• 新剧情追加:【高空之上】
• 战俘被押送途中,机舱内触发“奖赏式羞辱”事件。
• 拒不服从的副作用:制服破损、战术束缚强化、舱内成员观察记录。
⸻
【数据指标】
• 当前任务完成度:Kudos 164 / Hits 1500+
• 任务奖励机制:Kudos ≥ 200 & Hits ≥ 3000
• 解锁第三章
Chapter Text
士兵们押送其他俘虏离开,只剩你们两人留在废楼残破的阴影里。Arachnid蹲下身来,神情放缓,动作出奇地温柔。他解开你身上早已勒出红痕的绳索,粗糙的指腹沿着皮肤轻轻摩挲,似乎在为刚刚的暴力行为赎罪。
“别动。”他低声道,锐利的目光变得柔和,有些心疼地揉了揉擦破皮的部位,“小咪,我们要回去了。乖一点,别惹我生气……我不想在飞机上再惩罚你一次。”
你垂着眼帘没说话,嘴唇紧紧抿着,像是认命,又像是不愿把尊严丢得更彻底。
Arachnid脱下自己的外套,披在你身上,带着战场上未散尽的火药气味。他一颗颗为你扣好扣子,遮住刚刚才经历过一场激烈性爱的一塌糊涂的身体。他一颗颗扣好扣子,动作沉稳得像是在打包某件珍贵的战利品。
你依旧没有挣扎,安静得像个破碎的瓷偶。Arachnid看着你这副贞洁烈女的模样,低低地笑了,笑声里带着控制者的愉悦。他抬手将你打横抱起,像抱着自己亲手折服的战利品般大方地扛上肩,迈步走出废楼。
穿过废墟与烟尘,他一路稳步前行,最终停在停机坪边缘。引擎轰鸣声中,一架军用运输机正等待着返航的指令,后舱敞开,几名士兵正在搬运弹药、押解俘虏。
Arachnid毫不避讳地走上舷梯,把你从肩上抱下来,让你坐在他的腿上。他没有给你独立座位,也没有替你解开束缚,只是松开外套的一角,让你的身体被他制服的摩擦音包围,贴得更紧。
你想侧过头去,却被他捏住下巴,“小咪,坐好点。我们这一路上还长着呢。”
其他士兵陆续登机,你们成了最引人注目的一对。
你一动不动地坐在他腿上,衣服半敞,头发凌乱,像是战利品,更像是某种专属物品。你本能地把头埋进他的怀里,试图躲避其他人直白的目光。
他将你依偎自己的动作视作臣服的表现,出奇地心情愉悦起来。他甚至开始哼起不知名的德国小调,时不时用手指轻柔地梳理一下你散落的头发,像是在打扮一只漂亮娃娃。你一脸冷漠的样子似乎是不把他放在眼里,不过没关系,这并不妨碍他在脑海里计划怎么处理新的小宠物。
他自然而然地把手放在你裸露的大腿上,恶意而色情地摩挲着。你的身体抖了抖,脸色更加阴沉了一些。你的微表情当然没有逃过他的眼睛,Arachnid故意探向你,在你耳边用一种蛊惑的语气轻声道,”我已经想好要怎么让你每一天都享受我的‘疼爱’了,小咪……”
“哼。”
“不期待和我在一起的新生活吗?”他挑挑眉,小指绞着你黑色的发尾,“会很有趣的。我保证你会……越来越乖”
“新生活?”什么意思,不打算拿到情报就灭口?
Arachnid的眼神多了一份炽热与兴奋,“对,作为我的小宠物……小玩具的……新生活。”
“我觉得你还是杀了我比较省事。”
他为你的挑衅感到不悦,戴着战术手套的大手滑入你的双腿之间,粗糙的防滑颗粒刺激着前不久刚结束高潮的穴口,“别刺激我,小咪。”
“如果你真想着逃跑或者死,我会让你生不如死,后悔一辈子。”
“我不是你的金丝雀。”
他的眼神阴沉了许多,从你的双腿间抽出手来转而紧紧地捏住你的下巴,冰冷的蓝色眼睛撞上你的视线,”我想你是什么你就是什么。我有的是方法……让你心甘情愿地为我歌唱。”
你避开他的视线,嘴角依然倔强地抿着。
“你现在是我的所有物,我的奴隶,我的性玩具。我会日日夜夜地折磨你,给你快乐,当然,作为回报……我也会给你所有你想要的。”
“我他妈也不是你的妓女。”
“我说是就是。”他放在你臀部的大手猛然收紧,手指隔着粗硬的尼龙面料陷入柔软的臀肉中,”你现在没有资格和我谈条件。哪怕我用你来满足我的所有欲望,你也只能服从——不过别担心,我会温柔些的,小咪。”
“欲望。”你重复道。
“Yes, my own desires. ”他沉沉地笑了,“即使我有一天大发慈悲,慷慨地愿意和其他人分享你,你也只能服从。”
“You are nothing more than a toy for me to play with.”
你的心狠狠地沉下去,一想到自己有可能被丢到军营里成为供男人释放欲望的”兔子”,你就感觉恶心得几乎要吐出来,更加不想和他说话。
男人都是贱的,看到你膈应的表情,他反而更加开心了。“小咪,别摆出那种表情。你应该为能服务我和我的部下们而感到自豪。不是每个女人都能像你一样轻松得到这个机会的。”
你一口唾沫精准地吐在他的面罩上,即使他戴着面罩,怒气也依然肉眼可见地聚集。”你知道吗……”他低声开口,那声音像压着怒火的火山,”我很久没见过谁这么……想死。”
“很好,小咪。既然你这么想要极限体验,那我来成全你。”还没等你坐直了身体,他的大手就紧紧扣住你的喉咙,剥夺着珍贵的空气,似乎是在暴怒之下想要置你于死地。
“我真应该一开始就掐死你。”
“反正你也没多少价值。”
你奋力踢腿,双手扒住他的手腕,却发现一点力气都使不上。眼前开始泛黑。”傻逼……有种……你他妈就打死我。”即使濒临窒息的边缘,你依然用最后一丝力气扯出冷笑挑衅他。
Arachnid觉得你肯定是脑子有问题,就算快死了也要膈应他一下。这让他的火气更大了。”想死是吗?好,现在就成全你。”他的手握得更紧了,言语中夹杂着冷笑,他凑近你涨红的脸,欣赏着你发紫的嘴唇,享受着每一场杀戮的过程。他的另一只拳头举起向你的脑袋挥去——
你缓缓闭上眼睛,你已经看不清了。这大概就是死亡的过程吧,每一秒都被拉长到极点,每一微秒都是漫长的折磨,不过这荒唐的一切很快就可以结束了。
Arachnid可以清楚地看到你眼里翻涌的恐惧,这让他更加兴奋,血液沸腾。他甚至可以感受到你急促的心跳,可以透过面罩闻到你身上眼泪与汗水的味道。他高举的手精准地停在你的脑袋旁,掐在你脖子上的那只手也忽然放松下来。在鬼门关走一遭的感觉让你近乎虚脱,模糊的双眼费了好一会儿才重新聚焦。恶魔的声音落入耳中,他似乎在轻抚你的脸。
“你在求我,求我别放开你。你根本不想死。”
“你只是想证明自己还有最后一点选择权。”
他缓缓松开你的喉咙,你大口喘气,泪水顺着下巴滴落。他的手指,沾着你唾液和泪水,贴上你的脸颊,缓慢摩挲。动作温柔得令人作呕,“别再演了,小咪。这不是反抗,是邀请。”
“我不会再上你的当。下次你想让我动手,别那么拙劣。”
你垂下眼帘,摇摇欲坠的生理性泪水像极了被打碎的玻璃,还在拼命反射光线。
“你只要明白——你和你队友的性命,现在在我这里。”
“And I'm not done with you yet.”
引擎启动,运输机逐渐升空,你不知道这趟飞行还要多久。随着飞行高度不断升高,机舱内外的气温都在急剧下降。即使舱内有一定的温控系统,但强劲的通风系统和内部裸露的金属框架结构根本无法维持舒适的温度,更不用说此刻你只披着一层不合身的外套,真空状态下几乎失温,只能蜷缩在Arachnid的怀里,头埋得很低,却依然止不住地哆嗦。金属地板冻得骨头发麻,你的脚趾一直蜷着,膝盖夹在他大腿两侧,瑟瑟发抖。
他的腿下,那熟悉的轮廓又开始变硬,隔着粗糙的军裤顶着你的腿心。你能感觉到他的温度,像一团火在寒冰中燃烧,炽热得几乎要烫伤你。可机舱内的低温让你无处可逃,只能更贴近他,汲取那点温暖。他的胸膛宽阔得像堵墙,挡住了通风口吹来的寒风,可他的气息却烫得你耳根发麻。更糟糕的是,他的手掌已经覆上你的臀部,粗糙的指腹捏住你冰凉的肌肤,意外地挑了挑眉,“温度这么低,你居然还湿……真不愧是我的宠物。”
他的大手滑到你的臀部,指腹粗暴地捏了一把,力道重得让你倒吸一口凉气。下一秒,他没给你任何准备的机会,手掌猛地撕开你身上仅剩的遮挡。冰冷的空气瞬间侵入,可还没等你反应过来,他便不打招呼地长驱直入,重振雄风的巨根直接插入前不久才被残忍蹂躏过的小花,先前经历过的多次高潮让你的身体依旧保持在一个敏感的高度,如此二次进入,你闷哼一声,肉眼可见地颤抖起来。没有润滑,没有前戏,只是靠你那分泌出来的一点点淫水作为可有可无的润滑,再一次折磨被玩得红肿糜烂的肉穴。随着他坚定的推进,穴肉前端像是被无数根细小的针扎着,短暂的疼痛过后竟是如麻药般的酥麻,或许这就是你的身体在自我保护机制下的自动调整。
你咬着唇,身体抖得更厉害,不仅是因为冷,而是因为他已经完全撑开了你。他的阴茎滚烫得像烙铁,插进你冰冷湿滑的小逼,像在灌注炽热的火焰,硬生生驱散了你体内的寒意。你喘着气,膝盖夹得更紧,像在抗拒,又像在迎合,低声呜咽着,“太……深了……”冷与热在你体内交织,低温让你的肌肉僵硬,可他的炽热却像熔岩一样灌进来,烫得你下意识夹紧,双腿颤抖得像是失控,既抗拒插在体内的那根恶心的狰狞的男根,又眷恋他带给你的变态而扭曲的温暖。
“冷?那你该谢谢我,正在帮你升温。”他的语气带着几分戏谑,可那双冰蓝色的眼睛却死死盯着你,像在享受你无处可逃的模样。内壁被他强硬的入侵挤压得几乎痉挛,湿热的黏膜被迫裹住他,每一寸都被撑到极限。“抱紧些,别抖得跟只冻僵的老鼠似的。”他的语气透着命令,阴茎顶得更深,像要把你整个人钉在原地。你瑟缩着抱住他的腰,脸埋进他的胸膛,试图用他的体温抵御机舱的冰冷,小穴却夹得更紧,湿热得像是融化的冰淇淋,甜蜜到要让他的神经融化在这极致的舒爽中。
他的手掌扣住你的腰窝,猛地往上一提,性器撞得更狠,顶得你尖叫出声。你羞耻得脸烫得像火烧,可身体却不受控制地湿得一塌糊涂,像个被操服的小宠物,在他怀里颤抖着迎合。运输机内的寒风呼啸,小队成员的目光或有意或无意地扫过来,带着几分冷漠与好奇。你瑟缩在他怀里,“Colonel……他们……他们在看……”你的声音透着委屈与慌乱,可Arachnid低笑了一声,手掌拍了一下你的臀部,清脆的响声在机舱里回荡。”他们看就看,我操我的宠物,谁敢有意见?”他的语气透着傲慢与挑衅,阴茎顶得更猛,像在用你的身体向所有人宣誓主权。过大的军服外套垂下,堪堪遮住你的屁股和腿根,却掩盖不住Arachnid不断向上顶弄的动作。湿漉漉而甜腻的汁水从交合处溢出,令肉体拍打的声音更加淫荡而明显,回荡在冷冰冰的军用运输机舱内,由金属壁反射回来,整个空间都似乎浸透在冰冷的淫靡之中。
飞机偶遇气流,机舱内颠簸,少许几个新兵抓紧了座位的边沿以保持平衡。你被Arachnid用性器固定在身上,双手被反绑着,没有丝毫的预防措施,失重感让你下意识地绷紧身体,死死地绞住体内的性器;而Arachnid需要同时负责两个人的体重,颠簸与不受控的失重中,你像是猛地往他的鸡巴上坐。小穴最深处卡住肿胀的蘑菇头,那一小圈软肉尽情地亲吻着入侵者,像是无数只小手攀附着他敏感的龟头,却也同时顶得你小腹一阵发麻,又痛又爽,让你怀疑自己是不是要被这根大棒给捅穿了,却只能翻着白眼承受。你闷哼一声,感觉体内的阳具像是随着气流波动而选择暂时性折服,一时半会拔不出来,却刚好点在你最深处的敏感点上,令你难以自抑地低声尖叫。娇媚甜腻的呻吟淹没在机舱内持续性引擎低频轰鸣之中,掩盖你的喘息,你的听觉和触觉会被放大,那些细碎的呻吟自己都听得比平时在战场上的风吹草动更清楚,同时也阻止不了你喷在他鸡巴上的事实。
“Mein kleines Spielzeug… sieh dich an(可爱的小玩具,看看你现在都成什么样了)”
他一巴掌扇在你的屁股上,被oversized的军服覆盖的臀肉幸运地逃过一劫,肉感的腿根却被他这么一巴掌扇红了。这么一打,本就白皙的肌肤在此刻更加刺目,你呜咽着绞紧了体内的性器,却感觉下腹被撑得发胀,身体像是裂开了一条缝,再也不属于自己。“别夹那么紧,小咪,你夹得我快射了。”Arachnid被你夹得粗喘一声,看着自己军服的一角被你的淫水浸湿成深深的灰黑色,忍不住又给了你一巴掌当作是惩罚。“尿在我身上了?”
你刚想要辩解,却又被他随着颠簸的气流在小穴深处顶了顶,大量淫水从小穴深处喷涌而出,结结实实地浇在硬挺的雄根上,堵都堵不住,逼得他低喘一声,握着你腰肢与臀肉的手更加用力,几乎能掐出指痕。“……真要命。”他的语气像是责备,可那双冰蓝色的眼睛却闪着餍足的光,像在享受这场失控的狂欢。你喘不上气,只能翻着白眼承受,触觉和听觉被放大,那些细碎的呻吟在你耳中清晰得像是战场上的风声,可身体却背叛了你,喷在他身上,湿得一塌糊涂。
坐在你们身边的一位PMC不知到底是幸运还是不幸,他的身体僵硬得绷直成一条线,努力想要忽视正发生在自己身侧活色生香的一幕,瞳孔却违背意志地不住地往你们两人交缠的身体上瞟。腥甜淫靡的麝香在密闭的机舱内弥漫开来,甜腻得让人战栗,无处可逃。
“操,这次离我他妈不到三米……”
男人的语气里带着震惊,可那双浑浊的眼睛却没完全移开,像被某种原始的冲动牵引。他试图用手肘撑住座位,假装调整姿势,可那微妙的动作却暴露了他内心的挣扎——他既想回避,又忍不住偷瞄,像个被勾住魂的旁观者。明明方才已经在废墟上看过一次了,依然被你们两人肆无顾忌的交合所震撼。
Arachnid冷冷扫了他一眼,“闭嘴,或者我让你们也跪下舔。”那士兵立刻噤声,脸涨得通红,视线死死钉在前方的舱壁上,像被当场抓包的小偷。可他的手指却不自觉地攥紧座椅边缘,指节泛白,显然还没从那股震撼中抽身。
然而,机舱另一侧的反应却截然不同。一个年轻的新兵正偷偷打量着你们,他剃着平头,满脸雀斑,看起来不过二十出头。他的脸颊泛着不自然的红晕,呼吸比平时急促,像是被这场景撩拨得心跳加速。他不像中年士兵那样遮掩,反而微微侧过头,眼睛半眯着,像在欣赏一场禁忌的表演。当你翻着白眼、低声尖叫时,他的嘴角竟然不自觉地上扬,露出一丝难以抑制的笑意。他的手搭在膝盖上缓缓收紧,像在克制某种蠢蠢欲动的冲动,显然被这场活春宫勾得心痒难耐。
“嘿,”他低声对旁边的同伴嘀咕,声音压得极低,却掩不住兴奋,“你说……会不会有第二轮?”他的语气里带着点期待,像个看戏不嫌事大的孩子。那同伴瞪了他一眼,低声呵斥,“你他妈找死啊?别瞎说话!”可那新兵只是耸了耸肩,视线依然没挪开,显然被这第二轮sex live勾起了某种隐秘的好奇。
你喘息着,脸埋进Arachnid的胸膛,试图躲避那些刺人的目光。可他们的反应像一张张网,把你的羞耻感放大到极致,被观赏的感觉也让你的身体更加敏感。Arachnid低头看着你,面罩下沿扫过你的脸,“小咪,他们都盯着你呢。想不想再给他们看一次?”他的手掌拍了拍你的臀部,像在挑衅,又像在炫耀。你呜咽着摇头,可身体却不受控地又喷出一股热流,浇在他身上,逼得他低喘一声,握着你的手更紧了。
还没等你缓过神,他的手臂一用力,粗暴地翻转你的身体。你惊呼一声,双膝跪在冰冷的金属地板上,双手依然被反绑在身后,无处支撑,只能任由他摆布。他的大手扣住你的后颈,像拎小猫似的把你压下去,你的胸膛撞上一堆军绿色的弹药箱,粗糙的边缘硌得你皮肤发疼。他从背后抓住你的臀肉,指腹深深陷入皮肤,把你拉向他,然后毫无预兆地再次插进去。那滚烫的巨物从新的角度顶入你体内,像一把烧红的刀,劈开你的每一寸软肉,直捣最深处。你小腹一紧,像是被他钉穿,整个人都绷成了弓。
你尖叫出声,可声音刚出口就被他一巴掌拍在臀部打断,化成一声破碎的呜咽。他的动作粗暴得不留余地,每一次撞击都让你身体前倾,小脸不受控地撞上弹药箱。箱子表面冰冷而坚硬,带着战场硝烟的味道,蹭得你脸颊发红,甚至隐隐有些刺痛。你咬紧牙关,试图撑住身体,可他庞大的体型压下来,像座山碾碎了你的意志。你的脸贴着那批被缴获的武器,鼻尖全是金属与火药的味道,冰冷的触感与体内那股炽热的冲击形成诡异的对比。他的手掌掐住你的腰,迫使你臀部高高翘起,每一次深入都撞得你小腹抽搐,小穴深处被他肿胀的蘑菇头顶得发麻。那圈软肉像是被训练过的奴隶,紧紧裹住他,湿热地摩擦着他的敏感点,逼得你眼角泛泪。你想躲,可弹药箱挡在身前,身后是他的胸膛,你被困在这狭小的空间里,像个被钉死的猎物。
“Liebling,”Arachnid低声开口,嗓音沙哑得像是从喉咙深处滚出来,他俯下身,面罩的边缘擦过你的后颈,“你看起来比这批AK还值钱。”他的语气带着病态的温柔,像在夸奖一件珍贵的战利品,可那双冰蓝色的眼睛却闪着掠夺的光。他一只手撑在弹药箱上,另一只手滑到你的胸前,隔着那件松垮的外套揉捏你的软肉,指腹粗暴地碾过你的敏感点,逼得你又喷出一股热流。
运输机密闭得像个铁棺,无窗,无出口,只有冷硬的金属墙和周围士兵的呼吸声。你没法看向窗外缓解羞耻,因为根本没有窗户能让你逃避。你被迫面对冰冷的地板,目光扫过那些士兵的军靴,的沾着泥土,有的磨得发亮,每一双靴子都像在无声地注视着你的崩溃。你试图低头,可Arachnid的手掌按住你的后颈,迫使你保持姿势,他的每一次抽插都让你高潮的边缘更近一步。每一次撞击都让你臀肉颤动,发出肉体拍打的闷响。那声音在机舱内回荡,像一场公开的羞辱,可你的身体却在这种羞耻中愈发敏感。更多的新鲜的淫水从连接出滴落,他却感觉更兴奋起来,这让他甚至更凶狠地往里面操了操,终于让他整根没入。
你的视线不小心撞上那个雀斑新兵的眼睛。他半眯着眼,嘴角挂着一丝坏笑,像在欣赏一场好戏。你立刻移开目光,可那短暂的眼神接触却像针一样刺进你的羞耻感,让你下意识夹紧Arachnid。他低哼一声,手掌猛地扇在你的臀部,“别夹那么紧,小咪,你想让我当着他们的面射进去?”
你低吟着,眼泪滑下来,滴在军绿色的箱面上,像某种屈辱的标记。那一刻,羞辱与快感交织,你像是被剥光了丢在所有人面前,可这种公开展示却让你的身体更兴奋,像被点燃的火药,炸得你神志不清。雇佣兵的视线赤裸裸地扫过来,低声嘀咕,“操,这娘们儿真会流水……”他的声音不大,却清晰地钻进你耳中,像在火上浇油。
这话还是被Arachnid听到了,他低笑出声,手掌揉着你的腰,“听见了吗,Schatz?他们在夸你。”他猛地一顶,直撞你最深处,你尖叫出声,声音甜腻得像是融化的糖,却被引擎轰鸣掩盖了大半。你翻着白眼,身体痉挛着又喷出一股热流,浇在他身上,湿得他军服都贴紧了皮肤。
这不是夸奖,而是对你的侮辱与物化。
你心中的小人在尖叫着报警,但是体感似乎已经背叛了理智,放纵你沉沦在这场施暴中。每一次眼神接触都是羞辱,每一次高潮都是展示,可你却无法否认这种畸形的暴露,正把你推向更深的深渊。
运输机内部满是冷硬的金属材质,墙壁、地板、装备箱反射着微弱的光,像无数双冰冷的眼睛注视着你。你试图把视线固定在弹药箱的棱角上,可余光却不小心扫到旁边一柄军刀。那把刀随意插在一堆缴获的装备中,刀刃上打磨得光可鉴人,反射出一片模糊却刺目的光影。你愣了一下,僵住,你的影子赫然在目。
你看见了自己。一个被按在弹药箱上的女人,双手反绑,松垮的外套滑到肩头,露出白皙的肩颈和被揉红的胸口,隐隐约约能从敞开的领口看到青紫或淤红的痕迹。Arachnid庞大的身影从背后压着你,他的军服被你的淫水浸湿,灰黑色的水渍在刀刃的反光中格外显眼。他的每一次抽动都让你身体前倾,脸撞着箱子,嘴唇微张,喘息破碎,眼角挂着泪珠。那是你,却又不像你,一个被羞辱、被占有、被彻底拆解的陌生身影,像个供人观赏的玩物。
崩溃像潮水一样涌上来,你的心脏猛地一缩,喉咙像是被什么堵住,连呼吸都变得困难。你想闭上眼,想否认那是自己,可那反光却像恶魔的镜子,把你的屈辱放大到极致。你呜咽出声,声音细碎得像是裂开的瓷器,“不……别……”可Arachnid听见了,他低笑了一声,手掌滑到你的下颌,抬起你的脸,让你重新与观众们对视。
“Schatz,看看你多漂亮,”他的手掌拍了拍你的臀部,清脆的响声在机舱内回荡。被插得发白的液体顺着你的大腿滑下来,滴在金属地板上,在暗淡的光线中反射着淫靡的光。他的动作没停,每一次撞击都让你在刀刃的反光中晃动,那扭曲的影子像在跳舞,羞耻得让你大脑一片空白。
“睁开眼,小咪,看着他们,不许哭。”你瑟缩了一下,眼皮颤抖着想抗拒,可他的力道加重了几分,指尖几乎掐进你的皮肤。你被迫睁开眼,泪水模糊的视线撞上机舱内那些雇佣兵的脸。兴奋的淫笑、赤裸的欲望、冷漠的审视,每一张面孔都像烙铁,烫在你的自尊上。你想低头,想躲,可他的手像铁箍,死死固定着你的脸,逼你直视这屈辱的现实。
他掀起你松垮的外套下摆,冰冷的空气刺上你的皮肤,胸口暴露在昏暗的光线下,那对白皙的软肉微微颤动,像被献上的祭品。手掌覆上去,五指张开,揉捏着你的奶子,指腹粗暴地碾过敏感的顶端,逼得你低吟出声。那柔软的肉在他掌下变形成各种色情的形状,被他捏得泛起红痕,像在宣誓他的所有权。他的鸡巴从背后顶着你,每一次撞击都让你身体前倾,胸膛撞上弹药箱,冰冷的金属蹭着你的皮肤,与他滚烫的手掌形成刺骨的对比。就在你喘息颤抖、羞耻得几乎崩溃时,他的语气变了。他俯下身,嘴唇凑近你的耳边,声音压得低哑,带着一种蛊惑的温柔,”Schatz,看看你多美,连这些脏兮兮的家伙都挪不开眼。”他的手掌轻抚着你的胸,指尖绕着乳尖打转,动作慢下来,像在哄一只受惊的小动物。你的心跳猛地一乱,他的夸赞像毒药,甜得让人头晕。
“他们盯着你,像一群饿狗。”他低声继续,热气喷在你的耳后,“可你不一样,Liebling,你是我的宝贝,连这样都能让他们看得傻了。”他的手指夹住你的乳尖,轻轻一拧,你尖叫出声,可那声音刚出口,他就低笑了一声,手掌揉着你的软肉,像在安抚,“别怕,小咪,你多好心,勉为其难给他们看一眼,他们得谢你呢。”
这话像一剂迷药,钻进你的脑海。你喘息着,视线被迫锁在那些雇佣兵脸上,可心底却生出一种诡异的错觉,仿佛不是他在羞辱你,而是你在施舍他们,让这些粗鄙的家伙有幸一睹你的身体。那一刻,羞耻感被扭曲成一种病态的优越感。他的性器依然在你体内抽动,每一下都顶得你小腹发麻,你却咬着唇,强迫自己相信,这一切是你主动的,仿佛不是他在强迫你,而是你在施舍这些观众,像个高高在上的主人,赏给他们一场视觉盛宴。
他们在看你,他们在渴求你,而你,是Arachnid的珍宝,是他们触不可及的存在。“听见了吗,小东西?”Arachnid低声哄道,手掌更用力地揉着你的奶子,不算大却依然绵软的乳肉出乎意料地契合他的掌心,”他们都想要你,可只有我能碰。”他的语气温柔得诡异,像在给你戴上一顶无形的王冠,可那只手却猛地拍了拍你的臀部,“啪”的一声逼得你尖叫,小穴深处像是开了闸一般涌出一波又一波温暖甜腻的蜜液。他低喘了一声,“多听话,给我长脸了。”
你喘不上气,脸烫得像是烧起来,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却被他的命令压回去。你睁着眼,直视那些目光,羞耻与快感交织,可脑子里却回荡着他的哄骗——你在施舍他们,你是这场游戏的主角。你被按在弹药箱上,身体被他肆意玩弄,可那错位的心理却像麻醉剂,让你在崩溃的边缘,硬生生撑出一丝扭曲的自尊。
Arachnid轻轻收回了手,像是收起某种尚未用尽的武器。他低头看着你,全副武装,指尖沾着你身上残留的湿痕,“真乖,知道什么时候该配合。”
“我说过的,小咪,你是我最宝贵的战利品。”
他抬手替你拢好垂落的头发,语气温柔得几乎不像是刚才那个将你压在军用器械上狠狠羞辱的人,“现在……别发抖。你赢了。”
你跪在他腿间,全身还在轻轻颤抖,像被打湿的信纸。他却只是把外套重新裹住你,将你抱在怀里,像是在收拢什么极其私密的东西。引擎轰鸣,运输机划破夜色。你闭上眼,泪水顺着鼻梁悄无声息地滑落。你分不清那是羞耻、绝望,还是……被某种力量牢牢圈住之后的空洞归属感。
这一刻,你是属于他的。
只是他的。
Chapter 3: 战俘体检
Summary:
【MISSION LOG: 更新通告】
任务代号:Operation Domestication - Chapter 3
执行人:Konig / 当前目标:你———
【版本号:v3.0 - 医务室审查模块上线】
• 新剧情追加:【生理参数采样】
• 战俘身份确立后,被押送至基地医务室接受初步检查,
包括但不限于:神经反射测试 / 心率诱导监测 / 生殖器适应性评估。
• 配备监察员记录报告,全程佩戴拘束器具,强制配合检查。
• Konig以“医疗官协助”的身份介入,协助或主导部分检查项目。拒不配合的后果:记录留档、等级评级下调、触发特别惩戒流程
Chapter Text
运输机的舱门在滑动中发出沉闷的金属响动,冷风灌入,裹挟着外头未散尽的硝烟与铁锈味。你被他抱在怀里,从震颤的座位一路带下舷梯,像一件装进不合身的外套的特殊军械,在众人注视下降临在这片陌生的领土。舱下的警卫原本靠在栏杆上抽烟,看到Arachnid走出机舱,身子一僵,下意识站直了身体,低头让出通道。
不是出于命令,而是本能。
他的脚步沉稳,每一步都在宣告主权,不避开视线,也不掩饰动作——这就是他的目的,他想让所有人都知道你是谁的。
“Willkommen zuhause. Mieze.(欢迎来到新家,小咪)” 他低头看你,声音不高,面罩垂下的边缘轻轻蹭过你的脸颊,痒痒的,你甚至能感觉到他被染血的布料过滤过的呼吸仍然灼热。
你将脸深深埋进他怀里,不是在装睡,而是不敢睁眼。你怕对上那些看热闹的目光,更怕看到自己在他们眼里变成什么模样,他们会看穿你身上披着外套的身体下是赤裸的羞耻和液痕未干的屈辱。
可走下舷梯那一刻,你忽然意识到,你不能一直这样被抱着,你需要一丝挣脱感,一点、哪怕是虚假的体面。“你先……放我下来。”你的声音轻得快要碎了,“让我整理一下衣服,好吗?”
他低头看你,没有立刻回应。只是一瞬不瞬地盯着你,你怀疑他没有在认真听你说话,而是在观察某个脆弱的生物做出的徒劳挣扎。
沉默像钢铁般将你锁住,你以为他会拒绝,或者冷笑着讽刺你一番。
“终于知道说‘请’了?”他语调平稳,却莫名让你发冷。Arachnid很满意你这种柔软的臣服的态度,恶魔也好心地把你拉进自己的怀里。你还没反应过来,他就已迈步向基地边缘那面灰色的水泥墙,将你抵在那面墙与自己之间,仿佛——事实上也确实如此,你是他的战利品,他不愿意你分享给其他人。他没有放你下来,而是像摆弄某种物品般将你挪正角度,手臂一收,你整个人又一次被困进他厚重的怀抱里。
他替你披正军服外套。指尖从你肩线滑落,掸去灰尘的同时在隔着衣料轻轻压上刚才在你身上留下的指印,慢慢调整每一个细节,“你看,小咪,只要你好好商量,你想要的我都答应,不是吗?”
你咬着唇不说话,只觉得他的手指实际上是在一颗颗按下羞耻的痕迹,提醒着你的归属。他为你扣上第一颗扣子,目光落在你锁骨处那一点泛红的印子,唇角微翘;到第二颗时,他似乎刻意地放慢动作,仿佛欣赏着某种仪式。
随着最后一颗扣子被他扣上,布满情欲痕迹的身体也被遮盖,遮住了你身为性奴的事实,遮住了你此刻仍在隐隐颤抖的身体。看着你脏兮兮的小脸,他的笑容变得扭曲起来,“你看起来像只小流浪猫似的……不过别担心,我很喜欢。”
他抬手拂过你脸颊一处灰迹,语气温柔到诡异,“外人看到你,只会以为你是个普通的小战俘……”
“可只有我知道,里面藏着什么。”
你厌恶地推开Arachnid的手,卷起袖子来自己仔细地擦去脸上的污渍。你的心依然因为恐惧而颤抖着,这样伪装出来的顺从不知道能换来多久的平静。你无法把握他的心情与思想,却只能用顺从与臣服来换取一点怜悯,“我不脏。”
“小猫想保住点体面,真让人心软。”他的唇轻轻擦过你的耳畔,粗重的呼吸透露出欲望。看你一脸冷漠的样子,他的征服欲再次被挑起,“不过我保证,你会比以前更糟糕的。”
“很快你就会求着我关注你。”
“关注我?”
“讨好我能让你在这里好过些,好好想想。”
“如果有一天你对我失去兴趣呢?”
“不可能。”他切断了你最后一丝离开的念想,“一旦我看中了某样东西,我就不会放手。”
你把你的话咽回了肚子里。
士兵们开始卸载战利品,战俘们被依次押下机舱,像一排排无名的棋子,被塞进混凝土浇筑的基地角落。你以为自己可以暂时脱离他的视线。可刚挪动半步,Arachnid便一把将你从队列中拽出来,像拽出一件他最在意的私人物品。他毫不顾忌周围的视线,掐着你的下巴,迫使你抬头面对那些与你一同被俘的战友。
“看看。”他的语气低冷,“这些都是谁?”
你咬着牙,没有回答。
“他们曾经是你背后的枪口、无线电里的声音……现在呢?和你一样,一无所有。”
你尽力压下情绪,“你打算把他们怎么样?”
Arachnid没有直接回答。他笑了,薄薄的战术面罩下,声音低得像某种扭曲的兴奋,“听话的,我会重塑他们,让他们变成最忠诚的狗……”
“不听话的,就用来示范。”他顿了顿,目光转向你,“至于你……”
“我?”
Arachnid的眼神中闪烁着浓稠的恶意,像是在检查自己的一件所有物一般。他高高地站在你的面前,相比之下,你几乎觉得自己很渺小。他伸出一只大手,轻轻将一缕凌乱的头发掖到你的耳后,”你……”他走到你背后,俯身贴近耳侧,声音像刀一样在你耳膜上划开,“是我专属的小宠物。”
他打算对你做一些你从未想象过的事情,至于具体是什么……他缓缓绕着你踱步,衡量你每一处细节是否符合他“战利品”的标准,构想着与你的“未来”。你不敢动,但你感觉到他的目光已经实质性地贴在你的皮肤上。
你本能地抬起手想回避,Arachnid却只是笑了。
下一秒,他直起身,对两个警卫命令道,“带她去医务室,剥干净。”
他这句话一出,周围几名雇佣兵面面相觑。但没人质疑。两个警卫立刻走上前,一左一右扣住你的手臂。
“带到医务室清理,全程我来。”
“其他人不准碰她。”
你愣了一下,还没来得及反应,就被他掐住了下巴,让你有一种被当成某件专属私人物品,被他从混乱中抢回的错觉。他的声音从染血的面罩后传出,带着某种无法掩饰的占有欲,在你耳边咬字极轻,“我要确认你有没有藏点……让我更感兴趣的东西。”可你知道,那不只是程序。你能感受到他眼神里那种极端克制却又藏不住的侵占欲。不是怀疑你藏了什么武器,而是……他想把你整个解剖、清洗、再标上名字。
你挣扎了一下,却没挣脱。你被押着离开登机区,远离战友,远离原本的”你”。
身后,那道视线依然牢牢钉在你身上,像盯着某件刚从尸堆里挑出的珠宝,等着带回去慢慢“打磨”。
你被两个警卫带入医务室,屋里一片死寂,只有白炽灯从天花板垂落,照得你毫无遮掩。中间是一张金属检查床,冷得像一张手术台。你刚被按上去,双臂就被利落地扣进两侧的束缚带中,紧贴在床板上。
你想挣扎,却只发出微弱的哗哗声。那些金属锁扣就像早就为你量身定做的,连一点缓冲的余地都没有。
“等他来。”副官Hans简短地说了一句,就退出了房间。
你以为至少会有军医留下,可他们随警卫一同也离开了。
那扇厚重的合金门在你身后无声地合上,整间房彻底归于寂静,只有冷风穿过空调出风口的声音在耳边流窜。
检查并没有开始,你只是被束缚在那里,毫无防备地躺着,战术服被扯开扣子,身体暴露在白光与空气中,每一寸皮肤都紧绷地等待下一次命令。
Arachnid没有出现。
时间像被拉长的胶片,声音被抽走,只有你心脏的跳动变得越来越响。你能听见它震荡耳膜的频率。每一个细胞对细微的触感都变得格外敏感,空气的冷冽、金属的寒意,甚至是那一丝丝透过窗户的光,都仿佛能刺进你的骨髓。你开始意识到,这并不是什么“准备”。这就是检查的一部分。你被晾在这里,就是为了被他“心理解剖”。
你越挣扎,那些束缚就越紧。你仰着头,无法转动,只能盯着天花板某个角落的红色监控指示灯,不知道那背后是不是他的眼睛。
他在看吗?还是他根本不屑看你?
你觉得自己像被摆放在什么手术台上,不是病人,是实验体,是猎物,是一块“尚未被切割的肉”。这种想法让你忽然有些喘不过气,不是因为拘束,而是那种令人窒息的空白:你不知道他什么时候来,你不知道他要做什么;一旦他出现,你再无选择。
就在你几乎觉得要窒息的时刻,门外突然传来了沉重的脚步声。你紧绷的肌肉瞬间放松,几乎下意识地盯着那扇门,心理上反而不由自主地更加紧张了。
门被推开,Arachnid站在门口,依旧穿着那件灰黑色的蛙服,夜视仪的暗红镜片经过光线的折射,在长长的面罩上投下一点点光斑,像是蜘蛛的影子。他那魁梧的身形立在门口,宛如一堵墙。空气在他出现的瞬间凝滞,你能感受到一种强烈的压迫感席卷整个房间。
“我看得见你在害怕。”他没有急着走进来,而是站在门口扫视着你,目光冷漠,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腰间的战术刀柄。“害怕什么呢?小咪,难道你觉得这一切还没有开始?”
你没有回答,心脏却因为他的到来而跳得更加猛烈。Arachnid迈步走进了房间,近距离的气息扑面而来,压迫感瞬间让你觉得有些窒息。他一步步靠近,身上的每一层装备、每一块金属的摩擦声,都让你感觉到他身上无处不在的冷意。他的眼睛没有离开你,蓝色的目光犀利且无情,他就像一头捕食者,站在你面前,盯着你每一寸裸露的肌肤。
“你想挣扎吗?”Arachnid停在你面前,缓缓蹲下身,毫不温柔地抓住你的下巴,用他那只冰冷的手指迫使你抬头。他低头看着你,眼中闪烁着危险的光芒。
他毫不费力地把你从医疗床上抱下来,他那强有力的手臂牢牢环住你的身体,稳稳地将你放到地上。他蹲下身,开始拆解绑住你双腿的拘束带,每一颗扣子落下,你从束缚的牢笼中被解放出来。你的双脚终于能够站在地上,莫名生出一种脚踏实地的安心感,但这份安心很快被愤怒的反应所替代。你下意识地抬腿,狠狠踹向Arachnid,想要趁机拉开距离,摆脱他对你的一切掌控。
然而,这种反抗显得愚蠢而仓促。他早有先见之明,他几乎是在你动作开始的瞬间,便稳稳地抓住了你的脚踝。你的攻击既没能触及他,甚至连半分威胁都没有。反而因为失去平衡,你的身体突然晃动了一下,差点摔倒。你慌乱地试图站稳,勉强平衡住自己,怒火也随之涌上心头,直勾勾地盯着他,目光满是挑战与不甘。
Arachnid没有说话,只是微微笑了笑,那笑容里有些不耐,却又带着几分高高在上的优越感,“还想逃跑?”他摘下战术手套,轻而坚定地挑起你的下巴,逼迫你与他对视。指腹带着一层粗糙的枪茧,碾着柔软却泛白的唇,沿着唇形勾勒,似乎在估量你是否适合亲吻,又或者是……
“张嘴。”他命令道。
那低沉的声音带着不容反抗的命令,完全没有商量的余地。你的反骨一下子上来了,下意识地想要合上唇,总之就是要和他对着干。Arachnid眯了眯眼,眼底是一抹阴冷的笑意,“不配合?那我来。”手指微微用力捏住你的下巴,力道大得穿透那层血肉,像是要将你整个颚骨捏碎。刺穿皮肤与肉体的痛楚逼迫你屈服,紧闭的牙关在他的指力下渐渐崩塌,你只能无力地张开嘴,任由他插入手指。
“敢咬人试试。”他低吼着威胁,拇指沿着下排牙齿摸了一圈,确认没有藏毒或者自药丸后,他也没按照流程抽出手;相反地,他在检查上齿之前特意用手指挑逗着你柔软的舌。你极力避开,却被他又加入一根手指夹住了舌头强行拉出,饶有兴趣地用指腹拨弄着艳红的舌尖,试探着你的极限,引得透明的津液都将他的指根打湿,你也随之感到反胃。他手上松了力道,你条件反射地缩回舌头,双唇还没来得及合上,他的手指再一次插入,模拟着抽插的动作,在你的温暖的口腔内四处探索。他的手指骨节分明,比起你的手粗大了不少,只是两根就足以塞满你的嘴,皮肤最初微咸的味道已经被你吞入腹中,取而代之的是晶莹的口水裹满两根手指,指甲被修剪得圆润的指尖一次次戳在喉口的软肉上,令你不受控制地干呕着,蜷缩起身子想要缓解身体的不适感。
你用力地咬合,但先前在战场上的凌辱已经消耗了你大多力气,再加上长途奔波,你的撕咬顶多是给他的手指破了层皮,留下了如同戒指一般的印痕。Arachnid看着指根那一圈新鲜的齿痕,沉沉地笑了,让你多少有些胆战心惊。
你微微挣扎,那股屈辱感像潮水般一波接一波地涌向你,你几乎忍不住想要再次反抗,但他立刻伸出一只大手,用力压住你的肩膀。
“我知道你在想什么,别再浪费力气了。”
他的手指在你脖子上轻轻掠过,如同刀尖轻刮过每一寸皮肤。你无法逃避他的视线,他的气息冷酷而压迫,每一分接触都让你有些想要避开,却又无法动弹。
“检查继续。”
“什……”你的声音卡在了喉咙里,胸前的尼龙布料便被他揪起,手背上的青筋凸起,带动从小臂延伸至手背的纹身都在搏动,隐含着暴戾与力量。“你自己脱,还是我来?”
你狠狠地磨了磨牙,动了动肩膀,上半身的束缚带随着你的动作紧了几分,勒进肉里,“还绑着我,就想要我自己脱?”你故意扬起下巴,挑战似的对视着他,嘴角勾起一丝倔强的笑意,“怎么了?只会命令?敢不敢把我放开?”你瞪着他,满不在乎地等待着他的反应。
Arachnid的眼睛瞬间变得阴沉,毫不犹豫地跨前一步,他的手像鹰爪一样锁住你的肩膀。你还没来得及反应,他已经迅速撕开了那件包裹着你的尼龙外套的一部分,动作粗暴且果断。魔术贴被强行撕拉开的声音在空气中炸开,边缘的缝线都甚至被扯得崩散开来。
“既然你这么喜欢挑衅,那我就让你知道什么叫顺从。”薄而硬的外套被从拘束带的缝隙间扒下,皮革制的医疗拘束带在柔软的胴体上勒出一道道痕迹,苍白的软肉从绑带的边缘溢出些许,让你看起来更像一只被五花大绑的猎物,或许这就是他仍然不肯将你的上半身释放开来的原因。
嫩红的乳尖在冷空气中迅速挺立,拘束带的束缚与紧勒之下你的乳房显得愈发楚楚可怜地挺立。他的目光像刀子般划过你的身体,毫不掩饰地打量着每一寸,仿佛在确认他的”战利品”是否完好无损。你身上的淤青和吻痕还未褪去,某些角落甚至残留着他的齿痕,像是在你的身上盖了个他专属的印章。他的手指滑过你的锁骨来到后颈处,按了按,触及的只是血肉之下的颈骨。他的力道轻如羽毛,却让你全身的神经瞬间紧绷。你漂亮的眼睛倔强地瞪着他,带着几分愤怒和不甘。“这又是什么意思?!”
“你以为我们会让未知目标直接进基地?”他托起你纤细的手指,放在掌心仔细打量,又趁机占你的便宜把玩着,“追踪器、刀片、针……我得确保万无一失。”他的手指挑起面罩的下沿,露出轮廓分明、线条硬朗的下半张脸,一瞬间的阴影让他看起来更加沉默而危险,仿佛面罩下隐藏的,不仅仅是血腥的战场经历,还有不为人知的深沉黑暗。他俯下身,动作迅猛却精准,嘴唇贴上你的锁骨。温热的触感让你猝不及防,喉咙里挤出一声短促的惊喘。他的吻并不温柔,带着掠夺的意味,牙齿轻咬住你锁骨的边缘,力道刚好在痛与痒之间游走。你咬紧下唇,试图压下那股不受控制的战栗,但身体的反应却诚实地出卖了你。
粗糙的大掌抚上你的胸口,轻松将那对随着你凌乱的呼吸一同颤抖的胸乳包裹住,握在掌中肆意揉捏,柔软细腻的乳肉与他布满茧子的大掌形成鲜明的对比。“别动,Liebling,”他低喃,沙哑的声音震得你心跳漏了一拍。他的舌尖轻舔过被咬出的红痕,湿热的触感像电流般窜过你的神经,让你忍不住缩了缩肩膀。拘束带限制了你的动作,皮革的边缘在挣扎中嵌入皮肤,刺痛与快感交织,让你的意识有些恍惚。乳尖不自觉地在挣扎之下摩擦着他的掌心,被粗糙的掌纹磨得坚硬挺立,就连你都不自知。
他的唇沿着你的锁骨向下,吻痕一路蔓延,在你的身体上刻下他的印记。他停在你的胸口,鼻息喷洒在敏感的皮肤上,温热又危险。你感到自己的脸颊在发烫,羞耻与抗拒在心底翻涌,喘息随着你低低的鼻音哼出。Arachnid注意到了你的欲拒还迎的反抗,面罩下的嘴角勾起一抹冷冷的弧度,对你的倔强感到有趣。嘴唇轻轻擦过你的胸乳,激起一层细小的鸡皮疙瘩,牙齿试探性地咬住柔软的顶端的花蕾,力道刚好在痛与痒之间游走,激起你全身的神经瞬间紧绷。你皱起眉,喉咙里挤出一声短促的低哼,试图掩盖身体的反应,但胸口的起伏却出卖了你的动摇。
“好敏感……”他的舌尖随即抚过被咬的地方,绕着敏感的乳珠打转,颇有技巧地舔弄,湿润的触感缓解了痛楚,却又点燃了更深的燥热,让你的身体不由自主地绷紧。他的另一只手也没闲着,托住你另一侧的胸乳,力道比之前更重,像是想将你的每一寸都据为己有。他的指节粗粝,揉捏时皮肤被挤压得微微泛红,柔软的弧度在他的掌心变形,留下深浅不一的指痕。他的拇指时而按压樱桃尖尖,时而轻刮边缘的乳晕,动作暧昧又强势,企图从你的反应里挖掘出更多的秘密。“这些……”他的嘴唇贴着你绵软的乳肉,声音低沉而模糊,“都是我的了,对吗?小东西。”
你试图扭动身体,抗拒这份被掌控的屈辱,但拘束带的束缚让你无处可逃,只能任由他的手掌与唇舌在你的胸口肆虐,被动地接受他用嘴给你”检查”。牙齿再次施加压力,对着乳孔又吸又咬,仿佛要把你吸出奶来才罢休,痛感和爽利让你倒吸一口凉气,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他的舌尖随即舔过被咬出的红痕,湿热的感觉让你几乎站不稳。Arachnid注意到了你的反应,抬起头,面罩自然垂下,再一次遮住了他的脸,你错过了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弧度,那是他对你的脆弱感到满意。他的拇指用力捻弄,痛感与快感同时炸开,让你皱紧了眉,压抑地低喘出声。他的笑意更深,手掌继续揉捏那点契合他的手掌的乳肉,力道时轻时重,试探着你的底线。
“这里不藏点东西,真是有点浪费。”大手随着他的一声冷笑不老实地顺着平坦柔软的小腹向下滑去,指尖的温度随着他的触摸在你的身上点燃情欲的火焰,粗糙的指腹轻轻瘙刮光滑的阴户,动作慢而挑衅,享受着你的紧张。
“没听说过里面也要检查!”你夹紧了腿,试图阻止他这些不合规矩的体检流程。拘束带的限制让你无法完全合拢双腿,你们两人之间悬殊的力量也注定了你无法反抗他的事实。
“你不是普通的女兵。”他冷冷道,手指按在饱满的阴户上,几乎强忍不住想要直接抠进去的冲动,手指轻轻一压,一股温热甜腻的水不受控地从肉缝溢出,腥甜的香气并没有逃过他的鼻子,“我得确认你体内有没有什么我该拿走的东西。”
“你他妈疯了?!”
“不,”大掌坚定地插入紧紧并拢的两腿之间,触手的细腻柔软令他心脏随之狂跳,但表面上他的声音还是一如既往的冷漠,“这是程序。”
拇指慢条斯理地摩挲着你的外唇,湿滑的触感让他眼底的欲望更深。他的嘴角勾起一抹冷酷的弧度,像是发现了什么珍贵的秘密,“Tsk, sieh dir das an.(啧,看看这个……)”他试探着将一根手指压在收缩的穴口,溢出的花液蹭满了他的整根手指,几乎是毫无阻力地轻松滑入你的身体,刚一进去就受到了缩紧挤压着的穴内软肉的热烈欢迎,“Was hast du hier heimlich versteckt? So nass...(你在里面藏了什么,嗯?这么湿)”
骨节分明的手指比起你的要粗大许多,指节表面的茧子对于穴内那些过分柔软的嫩肉简直是另一种极端状态下的酷刑,仿佛砂纸重重磨过丝绸,只是一根手指就足以让被操得红肿不堪的小穴再一次痉挛在痛苦与渴望之中。哪怕已经占有过你的身体两次,他仍然惊叹于穴内娇嫩如初生的软肉,紧得他的手指深深地陷在你的体内,动弹不得。
“……滚出去!”你开始挣扎,反抗的动作却让他的手指陷得更深,小穴不规律地一缩一缩地夹着他的手指,让他忍不住开始回味你的滋味。你的双腿本能地夹紧,试图阻止他的深入,但他的另一只手稳稳地托住你的臀,指尖毫不退让地继续向内深入。他的指节粗大,每一次推进都让你有一种异物的剐蹭感,湿热的内壁不由自主地收缩,想将他推开,却又在无意间加深了触感。你的心跳几乎要冲出喉咙,愤怒与羞耻在胸腔里碰撞,但身体却诚实地回应着他的触碰,湿热的液体被他插出,顺着他的手指流下,映照出他眼底更浓的欲色。
他没有使用任何工具,而是用自己最直接的方式感受着你身体的温度。没有所谓的温度计,只有他的掌控。手指缓慢抽动着,每一次进出都带着刻意的节奏,像是想用这种方式让你习惯这种侵入,又与此同时故意在延长你的煎熬。灵活的指尖在你的内壁上轻刮,精准地触碰到敏感的G点,让你的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呼吸也变得更急促。淫水顺着他的深埋在你体内的手指淌下,浸润得手背上的纹身的颜色都加深了几分,泛着淫荡的光。他的目光锁在你的脸上,似乎要从你隐忍却潮红的表情里挖掘出每一丝情绪,冰蓝的眼眸里闪烁着扭曲的迷恋。
“这里……”他低声说,指尖突然加重力道,按压在你的敏感点上,激起一阵强烈的快感,让你忍不住低哼出声,“没有武器,但有别的东西。”他的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个危险的笑,对你的反应感到满意。他的手指继续深入,动作逐渐加快,湿漉漉的水声在医务室里回荡,刺耳又暧昧。他的手指猛地加深,激起你体内一阵强烈的震颤,让你几乎站不稳。一巴掌破空而来,重重地落在你的臀肉上,打得富有弹性的肉团颤了颤,迅速染上暧昧的红色。他哼了一声,揉了揉上方的腰窝,手指带着威胁意味地往里面捅了捅,“别抖。你这里面好烫,你是在发烧?还是……发情?”
“你是医生吗,就这么下结论?”你强忍着身体的不适扭动着身体,试图从他身上挣脱,却无法掩饰那一丝颤抖,“这么专业?”
他挑了挑眉,似乎对你这种外强中干的表现感兴趣。手指抽出你的身体的那一瞬,黏腻的丝线在空中摇曳,在冷调的白炽灯光下显得尤为刺眼。随之而来的空虚让你陷入沉默,那股羞耻感让你犹豫不决,不敢面对自己内心的欲望。
老练的猎人总是能够通过细微的动作和反应,准确地判断猎物的心理和生理状态。你的一举一动难逃Arachnid的眼睛,他看着你低头抿唇的模样,大概也猜到了七八分。他察觉到你身上的矛盾和抗拒,那种欲望和不甘屈服交织的表情令他有意识地放慢了动作,强硬的支配欲稍微收敛。他的手掌稳稳地支撑着你的腰部,像是在给你一个短暂的安抚,但是你能感受到,他的身体依然充满了压迫感。
“所以我得亲自给你……量量体温。”
他将你放在医疗床上,称不上是温柔,但也没刚刚那么粗暴了,让你有一瞬间以为换了个人。但下一秒,幻想破碎,站在你面前的还是那个暴君。
他没有俯身,只是站在你双腿之间,巨大的身躯宛如一面无法越过的墙,投下的阴影将你彻底笼罩。他的膝盖顶住你的大腿内侧,你甚至无法合拢双腿,只能无助地敞开着。视线扫视着你的身体,仿佛有实质性地在你身上切割每一寸肌肤。他伸出手,动作轻柔到诡异地抚摸着你,仿佛是在赏玩什么珍贵的瓷器一般,指尖经过的每一寸轨迹都足以激起你的阵阵战栗。每一次触碰都是在精心地探索你最脆弱的部位,带着某种温柔的占有欲。
“不是说量体温……”你的声音又一次卡在了喉咙里,眼睁睁地看着他张开手,拇指与中指伸展到极限,在饱满的弧度和肚脐附近点了点,就像在估算某个无法言喻的尺寸。那一瞬,你幡然醒悟他在做什么,羞耻到尖叫,“你他妈在量什么?!”
“这是必要的准备工作。”他低哑地笑了,你的视线随着他的手追踪向他解开皮带的动作,裤裆已经被撑起一个可怖的大包,提醒着你那根东西将再一次破开你的身体,在你的体内逗留、筑巢。“你自己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别再装作不懂。”
你下意识地咽了咽,不知道是恐惧还是期待,每一点微表情被他尽收眼底。面罩底下的嘴角微弯,他的手指忽然上移,没有继续解自己的裤腰,而是拉住蛙服的边缘往上掀。他动作没有丝毫拖延,粗壮的臂膀肌肉在力量的牵引下隆起,每一寸肌肉都仿佛在展示他无懈可击的力量。
随着上衣被掀起,他的上半身彻底暴露在你眼前,肩膀线条分明,背肌发达而宽阔,给人一种极致的力量压迫感。你无法移开视线,宽广的胸膛让人几乎忘记了他那庞大的体型下是怎样的力量支撑,几乎遮住了你对其他事物的注意。每一块肌肉都似乎在向你宣告着他非凡的力量。那些伤痕在他上半身的肌肉间交错,象征着过去历经厮杀和残酷的痕迹,与右臂上的纹身在每次动作中随着肌肉的变化而更加生动。
你不是没见过男人的身体,但像Arachnid这样的极品身形,你检索了记忆库的每一个角落都没能找到第二个能与之相媲美。你的大脑当场有些宕机,或许这就是面对压倒性的强者时的本能反应,那一刻你忘记了挣扎与反抗,只觉得嗓子发干。
他看着你一副看呆了眼的模样轻笑一声,手缓缓移向自己的腰带,金属扣环在安静的医务室里发出清脆的碰撞声,刺耳又暧昧。你下意识地屏住呼吸,视线不由自主地跟随他的动作。他的动作慢而从容,像是故意在延长你的煎熬,拇指勾住皮带的扣环,轻松一拉,皮革滑过金属的摩擦声在空气中回荡,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威压。他的嘴角微微上扬,勾勒出一抹冷酷的笑,对你的无助感到满意。
手指慢条斯理地拉下裤子的拉链,军用战术裤缓缓滑下,露出粗壮的大腿,肌肉紧实而充满力量,线条硬朗。覆盖着一层薄薄的脂肪的腹肌在灯光下泛着微光,每一块肌肉都像是精心打磨的铠甲,与他宽阔的胸膛和厚实的肩膀形成完美的呼应,全身上下散发着一种原始的威慑力,随时准备将你吞噬。两腿之间的猛兽已经完全勃起,尺寸骇人,青筋盘虬,表面紧绷得像是随时会爆开,粗大而充满侵略性,仿佛是他支配欲的延伸。龟头饱满而微微上翘,带着湿润而健康的光泽,预示着即将到来的侵入。你感到自己的脸颊烫如烙铁,羞耻与抗拒在心底翻涌,但那股无法言说的期待却在体内暗流涌动,让你的呼吸变得急促。
他跨前一步,性器顶在你的腿根,借着那些溢出的花液做润滑,灼热的温度和男性独有的麝香气息随着空气传来,让你下意识地缩了缩身体。拘束带的限制和他魁梧的身形让你无法合拢双腿,只能任由他站在你敞开的双腿之间,宣示着他的绝对掌控。
“别害怕,小咪。”
“只是用‘体温计’给你量量体温。”你下意识地想闭上眼睛,逃避这份屈辱,但他的手掌猛地捏住你的下巴,力道刚好让你感到疼痛,却又不至于留下痕迹,”睁开眼睛,Schatz,这次好好看着。”拇指粗暴地摩挲着你的下唇,强迫你抬起头。他的另一只手握住自己的性器,缓慢地调整角度,顶端轻轻抵住你的入口,灼热的温度与湿滑的触感让你全身的神经瞬间紧绷。饱满的伞头试探性地挤开外面的小花瓣,湿热的入口被强行撑开,不情不愿地接纳他的尺寸。你倒吸一口凉气,羞耻与异样的充实感同时炸开,让你皱紧了眉,喉咙里挤出一声短促的低哼。
“看着,Liebling,”他低声命令,语气里带着扭曲的满足,享受着你的无助。粗大的“体温计”缓慢推进,每一寸的进入都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道,让你彻底记住这种被侵占的感觉。你的视线被他强迫固定在腿间,眼睁睁地看着那根粗大的东西一点点没入你的身体,湿滑的内壁被撑开,紧绷的压迫感让你几乎无法呼吸。你的双腿本能地夹紧,试图缓解那股强烈的侵入感,但他仍然卡在你的两腿之间,你无处可逃,只能任由他掌控节奏。他的动作慢得近乎折磨,每一次推进都像是故意在延长你的煎熬。你的小腹随着他的进入微微隆起,内壁被撑得紧绷,根本无法承受这份侵入。你感到自己的脸颊烫得几乎要烧起来,视线模糊了一瞬。他的手掌再次捏住你的下巴,强迫你抬起头,直视他的眼睛。
“Du bist so heiß innen, kleine Mieze.(你里面好热啊,小咪)”
青筋的纹理摩擦着你的内壁,激起一阵阵强烈的震颤。你感到自己的身体在触碰下微微颤抖,湿热的液体顺着他的动作从交合处溢出,沿着会阴的弧度流下,刺耳的湿润声在医务室里回荡,暧昧又羞耻。他故意往里面一挺,最后一小节性器也没入你的身体,沉甸甸的卵蛋贴在你的腿根,带着难以忽视的热量。痛感和快感同时炸开,可怜的小穴被长度和过粗的直径拉伸到极限,你的喉咙里溢出一声难耐而娇媚的喘息,眼球不受控制地向后翻去,差点没被他当场操晕。
“就这么喜欢被量体温吗?小病猫。”他咬着你的耳廓低笑,低沉的嗓音震得你耳根发麻,令你忍不住软了腰,游走在臣服于他给你带来的生理性的快感的边缘。小穴内层层叠叠的软肉无法抵御那根青筋狰狞的性器侵入,被摩擦得发烫,激起一阵阵细密的震颤。你的身体不由自主地绷紧,试图适应这种被侵占的节奏,但他的尺寸与力道让你几乎无法承受。顶端退到穴口,内壁本能地收缩,将头部卡在那一圈可怜的肉环中,像是要挽留他的存在,又在下一秒被他狠狠贯穿到底,插得你无助地尖叫颤抖。肉体拍打的声响被水声放大,回荡在医务室内,更显淫靡羞耻。
顶端抵住你体内的深处,强烈的充实感让你忍不住低哼出声,小腹被顶得更加明显,鼓起的弧度像是被他刻意塑造的标记。那股不受控制的热流在体内肆虐,让你的意识有些恍惚。他的手掌滑向你的小腹,轻轻按压在鼓起的地方,确认他的存在已经深深嵌入你的身体。“体温过高……看来你是真的发情了。”
“别……别用这种语气说话……”你无力的反抗却引得他戏谑着加快节奏,每一次抽插都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道,将你彻底钉在他的掌控之下。你的内壁被反复摩擦,湿热的触感让你感到一种被剥开的脆弱,身体的每一寸都暴露在他的目光之下。他的性器在你的体内进出,青筋的纹理刮过敏感的内壁,激起一阵阵强烈的快感,让你的身体不由自主地迎合他的动作。他大力操干着你可怜又贪婪的花穴,发出接连不断的黏腻声响,肿大的龟头恶意地抵着宫口摩擦,操得你的腿根和小腹一阵痉挛。过载的快感像倾泻而下的滚烫的岩浆,自交合处流向你的四肢,将你一点点烫化,屈服于欲望变成只想要和他交配的雌兽,彻底融化在那灭顶的性事中。
蓄势待发的柱头携着满满的种子一次次在你的体内打桩,圆润而翘的伞边刮过穴内的每一个敏感点,随着狂野的活塞运动将你撞向边缘。小穴猛地收紧,再也无法承受这份强烈的刺激,快感的浪潮终于冲破了最后的防线。高潮如爆炸般席卷而来,被操服的肉花痉挛着紧紧包裹他的性器,将他彻底锁在体内。你的小腹猛地收缩,被插得鼓起的弧度在痉挛中更加明显,成为了被他彻底征服的证明。一股热流从深处涌出,又被他的巨根堵回了被塞得满满当当的小穴内,湿滑的触感让他的动作更加顺畅。你张开嘴,喉咙里挤出一声破碎的低吟,像是抗拒,又像是臣服。拘束带勒出的红痕在苍白的皮肤上格外刺眼,像是为这场“检查”盖下了完结的终章。
“喜不喜欢Colonel的‘体温计’,嗯?”他的声音低沉而危险,冰蓝的眼眸里闪烁着贪婪的光,手掌滑向你的小腹,再次按压在鼓起的地方,激起你体内一阵轻微的震颤,“Tsk,Kätzchen,别急着跑……”
“我要确认,你还能给我更多。”
Chapter 4: untamed(上)
Summary:
【版本号:v4.0 - “驯化”阶段上线】
• 新增模块:【隔离期预驯化处理】
• 由于目标存在较强对抗与驯服困难指标,执行官决定进行短期“黑屋隔离”——剥夺空间感与时间感的禁闭式驯化处理。• 随后转入普通单人牢房,施以基础生活引导与身体调教:
• 投喂与喂食行为引导
• 接触适应与羞耻阈值测试
• 早期服从机制建立• Konig将由“执行官”身份正式转为“驯养官”身份,拥有目标临时调配权,部分权限开放
拒绝调教或试图破坏流程者,将进入【矫正模式】
Notes:
今天是《驯化》发行一周年的日子
这一年经历了很多,拉踩、锐评甚至是抄袭和辱追,以及1.0版本的《驯化》遭到举报下架,但是好在我们都挺过来了,不是吗
Welcome home. Colonel. 🥂
Chapter Text
黑的。
你醒了,却又不确定自己是否真的完成了睁开眼的动作——眼前是一片死寂般的黑暗,你看不见任何东西,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贴合你的皮肤,将你紧紧包裹住,你短暂地窒息了一瞬。
你试着动了动身体,四肢尚且完好无损,但酸痛感止不住地从腿间蔓延开来,让你几乎以为自己被拆解又重新拼装了一遍。被折磨得疲惫不堪的小穴随着你的呼吸一道颤抖,每一次抽搐都提醒着你曾经发生过什么,身体像是不属于自己的了。
你瞎了吗?
这个念头突兀地冒出来。你颤颤巍巍地抬手,温凉的掌心压在眼眶上,传递不了多少热量,但没有疼痛的感觉,看来并不是失明。
Arachnid将你扔进了一个完全黑暗的屋子,像是任凭你自生自灭了。没有光、没有声音,就连时间的流逝也被磨平到足以忽略的程度。
真倒霉,你刺杀无数,每次都替组织完美地收拾了所有的烂摊子,这次却真的成为了落入敌人网中的猎物。你甚至不知道Arachnid究竟在想什么,那些激烈的性爱、暧昧的耳语、一次又一次的掠夺都似乎在告诉你,你是他的、你们之间还没有结束——但你现在在哪?就这么被扔在一个完全封闭的黑暗空间内,像是被彻底抛弃的棋子,又或者……一具将死的尸体。
你被他抛弃了吗?还是……这只是他游戏的一部分?
那你们之前算什么?
不、不要对敌人抱有妄想。你狠狠咬了咬唇,血腥味渗了出来,润湿干裂的唇瓣,被关进小黑屋这种事情不是早就被训练过了吗,这只是敌人用来破坏战俘的心理防线的第一步,你又不是没有经历过。
什么是幽闭恐惧症?
你咬着唇,血痕不断加深,你开始强迫自己想一些“客观”的东西以稳住自己的神志,尽量不要立刻崩溃——至少不要表现出来、或者崩得太快。
黑夜不是你的梦魇,而是你完美的盟友,是最适合暗杀者潜伏的掩护。你在漫长的跋涉中学会了如何拥抱孤独与黑暗,从未期待过谁会回头看你;孤独才是你的栖身之地,就像现在你安静地蜷缩在那儿,如胎儿静静地睡在浸满羊水的子宫中,这才是你的归宿。
但这片黑暗不是你的。这不是任务前的潜伏、也不是你主动选择的影子。这是他给你的,不属于你。这不是庇护,而是剥夺。没有目标、没有任务、没有逃跑路线,你甚至不知道接下来还有没有“下一步”。你只能躺在这里,像一个彻底失效的武器。
唯一能称得上”温暖”的,是他前不久火热的怀抱,和压在你身上的那具坚硬的身体……
这念头让你浑身发冷。可你没法否认,你的身体到现在还记得那种温度,你想否认,但你清楚,你竟然有点眷恋——不知是对温暖的渴望,还是对他给你带来的那种感觉的渴望,这都是极度危险的。
你打了个哆嗦,环抱住膝盖,蜷缩起身体,感觉像是被他无形的视线笼罩着。
你不怕黑,却怕在黑里被他遗忘。
可你很快又清醒过来。你在害怕什么?是怕被遗弃,还是怕再度面对他?你说不清。你开始在脑子里来回翻搅这个问题:你是他的玩具,还是他的俘虏?
很快你意识到,这个问题本身就毫无意义。
你和他,从一开始就是敌对阵营。就算他用糖衣炮弹包裹着施暴,就算他用亲吻和拥抱掩盖锁链的质地,那也改变不了你是被他扔进这片黑暗的事实。你是被剥夺的那一个,是被玩弄的那一个,是下一步就可能被处决的那个。
不论他想要什么,你都不能真的屈服。你不是他的宠物,更不是他的“谁”。
你不是不怕死。只是比起死,你更怕自己在不知不觉间就真的开始“盼着他来”。那才是彻底的失败。
你躺在那里,饿着,渴着,腿间黏腻未干,身上的痛还没退。你睁大眼,在黑暗中表情空白,安静得像是快要断掉的线偶,一举一动被Arachnid尽收眼底。
走廊上白炽灯散发的光线被他的高大身形挡去了大半,只在他肩膀和头盔轮廓外渗出几道强烈的白光。哪怕只是这点零碎的光束,仍然像刀一样割进你眼底。你下意识想抬手去挡,分散眼前那些过于活跃的光斑。
可你做不到。
你的眼皮在光中微微颤着,像是终于被打捞上岸的溺水者。身体因长时间缺水、断食而空洞地浮着,骨髓被抽干了力气,连抬起手遮光的动作都支离破碎。
Arachnid没说话。他弯下腰,将你从黑暗中抱了起来。他的动作有力而稳当,力道精准,像在抱某种沉重又脆弱的物体,而你此刻的存在感也确实如此,自己对他来说就是一个脱水的标本,一具被掏空的壳。
你头靠在他胸口,能听见那具庞大身体内部传来的心跳声,稳而低沉,如一架沉默运作的机械。你想要挣扎,想让自己不要这么顺从地靠着他,但身体根本不听使唤。他的指尖陷进你裸露的大腿,在不经意间探了探皮肤的温度,像是在判断你还能不能“用”。你太虚弱了,连发抖都显得无声。
他低头看了你一眼,声音贴在你耳侧,带着一种温柔到近乎残忍的嘲弄,“可怜的小流浪猫……看起来快死掉了。”他像是在怜悯,又像是在欣赏,仿佛是一个孩子捡到断了腿的小动物,语气轻飘飘,却压得你透不过气。
牢房的门“咔哒”一声被人从外推开,Arachnid抱着你缓步进入那间早已准备好的囚笼。
冷白色灯光从头顶倾泻而下,将地面的铁床、便器与墙上的金属固定环照得毫无死角。空间不大,回声却冷得像手术室,勾起你不好的回忆。
副官Hans早已等在门口,怀中端着一份放在锡盘上的餐食。那原本应该是热的,可现在已经完全冷透,蒸汽早已消失不见,饭菜看上去失去了香气,甚至微微结块。
Arachnid没有看他,只是微微偏头。Hans立刻会意,将餐盘放在牢门旁的凹槽上,静默后退几步站好。
Arachnid把你放下,动作出乎意料的轻。他蹲在你面前,像是在检查一件修复过的玩具。
你还没能稳稳坐直,他就已经熟练地撩起面罩的下沿,一只手撑着你的下巴,另一只手抓起那瓶水。塑料瓶发出轻微变形的声音,他抬头仰了仰,喉结上下滚动,一连喝了两大口,冰凉的水顺着下颌线滴落,在他裸露的颈部画出一道湿润道光。
你下意识避开那滴水的轨迹,却被他钳住了下巴,没有等你反应,吻就落了下来——他怎么可能亲吻你,那是近乎冷酷的灌入,咬住你的下唇,逼迫你张开口,将嘴里的冰水一口一口地渡进来,水沿着你下巴流淌,混着他的气息灼烧着你干裂的喉咙。
你拼命咽下去,却还是被呛到,咳嗽声在安静的牢房中显得格外刺耳。他按着你的后颈不许你躲开,另一只手贴着你的腰,将你牢牢固定在这个姿势里。
水终于喂完了,他退开身子,舔了舔自己的唇角,神情仿佛是在尝什么特别的东西。你的脸湿了一片,不知是水还是是唾液,又或者是你自己泄出的最后一点体面。
你刚从窒息与灌水的眩晕中缓过来,还未来得及把脸上的水痕擦干,Arachnid已经伸手拿起了锡盘上的餐食。饭菜冰冷而无味,是压缩罐头和提前煮熟的白米,食物的温度与牢房的温度如出一辙,冰冷、机械,没有人味。
你本以为他会像正常人那样递给你,但他只是勺了一小口,凑近你。
你迟疑了一下,努力抬起眼皮,漆黑的眼珠无力地转动,最终锁定了他。他有些不耐地挑了挑眉,用那只戴着战术手套的手捏住你的下巴,迫使你再次张嘴。“咬不动就给我吞下去。” 他的语气像是在命令一只训练中的动物,“小猫咪该知道什么时候张嘴,什么时候闭嘴。”
勺子被送进你嘴里,饭冷得几乎发苦。你咬合不紧,只能机械地咽下。胃里空洞得像烧灼过一般,那点干冷的食物却像止痛剂一样,缓慢地在体内融化。疼痛被压下去了一点。只是那么一点,却足以让你心底生出一种令人作呕的感激感。不是因为他对你好,而是因为你太饿了。饿得……连施舍都能被误认为温柔。
下一口,他用手指捏了一块干硬的肉类,粗暴地送进你嘴边,指腹带着淡淡的火药味和皮革的味道。你因为第一口食物而稍稍清醒了些,这一次试图躲避,他却突然压低声音靠近你耳边,语调低得像某种私语,“你最好吃干净,不然我可不会只用这只手来‘喂’你。”
他继续一口一口地喂着你,节奏缓慢,却异常冷静,每一次指尖刻意得顿在你的唇角都像是某种警告。你不敢看他,喉咙干涩,每吞咽一次都是在一点点屈服。
直到餐盘上的食物全都被消耗干净,他将空盘随手搁在一边,回头打量你。你低着头,头发遮住了脸,狼狈而沉默地蜷缩在他的腿上,不知是吃饱了也没力气,还是根本不打算离开。
Arachnid俯下身,满意地看了你一眼,伸手拂去你唇角残留的一点米粒,手指抹过你的嘴角,手伸到面罩下方,“你比我想象中乖,Schatz.”
他没有再碰你,只是站起身走到门口。厚重的战术靴在地面踏出沉稳有力的回音,他头也不回地对Hans挥了挥手,示意开门。
你有些怔住了。身体还保持着被动喂食的姿势,胸口微微起伏,呼吸里还有刚刚他手指贴着嘴角时残留的气味。
你原本以为他会在这一顿饭后,继续对你做点什么,他却只是在走之前,淡淡地留下一句话。
“下一餐之前,好好想想你今晚的表现。”
你没听懂这句话的意思。甚至在那一刻,你内心还有些侥幸地轻松了一口气。嘴里残留着刚才那点冷饭的余味,胃不再灼痛了,甚至有些撑。你不记得自己上次完整地吃下一顿饭是什么时候了,大概是……还在战场上,任务结束,队里临时分发的军粮。
现在你吃的是敌人的食物,更可怕的是,你原以为他会在喂饱你之后做点什么。
你甚至做好了心理准备,像之前那样被摁在地上羞辱。你告诉自己别抵抗,别浪费力气,等他满足了兴致,说不定还能偷点喘息时间。
但他什么都没做,只是喂完你饭,说了一句”好好想想你今晚的表现”,就走了。
你愣了一会儿,低头看着自己的手指发呆。伤口已经结痂了,还是很脏,血干在指缝之间。你想舔一舔,可你不知道那是为了缓解饥饿,还是为了缓解孤独。
是不是……你已经不是他的玩具了?
也许他只是为了拿情报,也许……只要你老实待着,他不会再碰你了。
你抱住膝盖,轻轻地蜷在床角。灯光很亮,冷白色的亮,照得你脑袋嗡嗡作响。你闭上眼,想让黑暗回到眼皮底下,可它不再像黑屋时那样的感觉。那时候你是被抛弃,而现在……现在你不确定自己算什么了。
普通战俘?还是一件暂时被放下的私人物品?
你不愿意去猜,也不愿承认那顿饭让你真的感到一丝“被救活”的安心。那不是救赎,只是一点点驯化。
可你越这样想,越觉得胃里那点食物变得沉重、发酸。脑海中回荡着他那一句话,你还没意识到,这才是第一步——
不是折断你,而是给你一点点正常的错觉,然后再拿走它。
牢房里静了下来,你的心跳也逐渐平静,身体在缓慢地修复自我。你闭了闭眼,努力将自己从那个男人的阴影中剥离出来,但这似乎有点难。
屋内除了通风系统以外另一重细小的声音吸引了你的注意力。屋子的一角,水一滴滴地从金属水龙头坠落,砸在金属槽内,清脆却机械,成为这片死寂中唯一的动静。
你的喉咙像被什么抽了一下。
……渴。
你盯着那边看了一会儿,直到眼神开始发酸,才迟疑地动了动脚。腿还发软,但你还是一步步挪了过去。
水龙头的亮面倒映出你模糊的影子。你愣了一下,指尖下意识地碰上脸颊。
太脏了。你过去从不允许自己在任务之后这样狼狈。哪怕是潜伏在山地的三天里,只要有一点水源,你也会用袖口擦一擦手、脸,哪怕冻得发红,也要试图维持“人”的样子。
你拧开水龙头,手掌掬起一捧水,小心翼翼地啜饮着,水顺着喉咙滑入体内,却没有带来预想中的解脱。你颤抖着将余下的水贴上脸颊。
“小咪,自己舔干净了?”
他的声音忽然闯进你的脑海,像是什么不可名状的东西被你喝进体内,在你的身体里挥之不去。你猛地甩手,水花溅了你一身,却还是没能阻止他侵入你的意识。
你咬紧牙,狠狠擦了一把脸,猛地回头,水珠顺着脖颈的线条滑下。
牢房内除了你别无他人。
视线稍稍上移,你恶狠狠地瞪着天花板一角的摄像头,知道他在看。
他一直在看。
昨天那顿饭只撑了几个小时。你早就习惯了断食,但身体不像意志那样好骗,尤其是在刚被喂过之后,它会学得很快,开始“期待”。
肚子又叫了一声,声音不大,却真实得几乎将你从发呆中抽离。你面无表情地低头,用手掌缓缓地揉着小腹。触感下的肌肤依旧柔软、平坦,却被这几天的煎熬抽去了些水分,肌肉下的线条因为紧绷而显得更突兀。
你还能撑多久?
就在你盯着自己小腹那点微微起伏出神的时候,那道熟悉的声音从铁门边响起,低沉、从容、带着某种说不清的愉悦。
“在想什么呢,小咪。”
你猛地抬头。
Arachnid已经站在牢房门口,面罩之下的眼睛正饶有兴趣地打量着你。他对你手掌放在腹部、神情放空的姿态非常满意,像是终于看见自己种下的种子在逐渐发芽。
“饿了吗?”
他说话的语气仿佛不是在问候,而是在观察反应,缓缓扫视了一圈你身处的空间。视线从你脸上掠过,下滑,注意到你坐着的床铺——床单凌乱地卷在身下,皱巴巴的布料在微光下显出大片不均的湿痕,还残留着擦拭过身体后的水渍印。他的目光继续移向角落,墙边那卷卫生纸已经瘪了一圈,卡在塑料挂架中间,尾端勉强挽着一小段纸张,被人随手扯过许多次的痕迹清晰可见。
Arachnid没说话,肩膀轻轻动了动,似乎是在轻笑。
他什么都看出来了。
你以为自己藏得很好,没在摄像头正下方脱衣服,没留明显痕迹。可他只是站在那里,像个冷静的饲主,用不动声色的语气,拆穿你试图伪装的反抗。
他向前走了两步,站在你面前,居高临下地低头望着你片刻,才悠悠从背后拿出一个简易的军用餐盘,轻飘飘地放在你面前的桌沿上。饭是热的。你闻得出来。哪怕早就被训练出不依赖食物的神经系统,但胃的收缩仍然老实地提醒你:它等这顿饭,已经等了很久。
你没看他,也没接话,只是把手按在腹部,试图缓解那一阵阵攒起来的空虚感。指尖下的肌肤已经恢复了些弹性,不像前几日那么绷紧——你已经不是那个被吊着一口气的小可怜了。
可你依旧没有回答,你甚至不想用“我饿了”这样一句话,去交换他手里的东西。
Arachnid却等得很有耐心。他知道你在挣扎。他比你还清楚,你的不回答,本身就是一种答案。
你终于抬起头,看了一眼他手里的餐盘,仅此一眼,就暴露了你所有的底线。
他低笑了一声,那种掌控者在确认猎物挣扎终止时的笑。他缓缓地俯下身,身形遮住你所能看到的光线,声音贴着你的耳边响起,“想吃吗?”
你没说话,手却下意识握紧了床单,每一个细小的动作逃不过他的眼睛。他像是在给你思考的空间,但实际上是在好奇你能挣扎多久。过了一会儿,他直起身,慢条斯理地解下手套,将它折叠整齐放在餐盘边缘。
他俯下身,轻描淡写地吐出一句话,“那就把衣服脱了。”
“想吃,就先用你的小手证明你配。”
你的小脸上的血色一下子褪去,下意识地往后缩了缩,想要和他拉开些距离。可背部已经抵在了冰凉的墙壁上,无路可退。Arachnid在面罩下微微一笑,喉结滚动,发出像是吸引小动物注意的,“tsk”,手掌轻轻按在你屈起的膝盖上,对你们两人的力量悬殊有足够的自信,很确定无法给他来上一记狠踹。
“怎么,害羞?”指尖勾勒描摹着小腿流畅的曲线,随着他连哄带骗的话语最终停留在脚踝处,微微一勾,力道不重,却足以让你失去平衡。高大的身形轻而易举地挤进你的双腿间,强迫你在他面前敞开。“我又不是没看过,难道你还想假装自己干净?”
你躲藏的动作在听到他最后那句话时停住了,像是被人一刀切断电源的机械。他的语气没有起伏,却像利刃一样剖开你最后一层遮掩。你当然知道,他早就看过了,在他面前,你根本无处可藏。
心中的防线一点点崩塌,饭菜的香气撬动着你最后一根神经,你的手好像不听使唤了。颤抖的双手攀上外套的领口,犹豫地一点点拉下拉链。你压抑的呼吸声比工程塑料拉链生涩地滑动时更轻,整个脱下衣服的动作在不情不愿中显得异常缓慢,在Arachnid眼里却像是刻意的勾引。
滚圆而不失挺翘的乳房衬托得因为几天的断食而略微凹陷下去的腰腹更加纤细平坦,每一次颤抖呼吸都能看到肋骨隐隐约约地浮现,一涨一落,又消失在薄薄的血肉下。他注意到你的身体干净光洁,先前的脏污已经消失不见,就连饱满的阴户也在微微内扣的双腿中若隐若现,肌肤光洁,连最隐秘的褶皱处都没有污渍残留。这更加印证了他的猜测,哪怕条件有限,你擦洗得很彻底,甚至连腿间的线条都干净得像是特意为他准备过的献礼。
“乖小猫,知道要先把自己收拾干净。”
他摸了摸你的脸,听上去不是赞扬,更像是在验收。
你没回话,垂着眼睫,不敢看他。他却低头凑近你耳边,语气懒散而温和,就像在哄什么太听话的小东西。
“还记得我说的吧?这顿饭不是白给的。”他的拇指缓缓滑过你的下唇,动作不重,却足够让你浑身紧绷。他停顿了一下,给你最后一丝自我决定的错觉,“自己摸给我看。”
“Come before it gets cold, kitten. I won’t bother reheating it for you.”
你的呼吸猛地一滞,抬起眼轻轻瞟了他一眼,知道自己完全没有谈判的余地,也逃不过去了。更悲哀的是,带着迟疑的手指刚探下身去,就发现自己已经在他的目光和威压下已经微微有些湿了,温凉黏腻的花蜜从穴口溢出,薄薄地覆在肥厚饱满的花瓣上一层。被羞耻灼得发烫的指尖试探性地蹭了蹭汩汩流出的花蜜,微微上勾,拨开上方两片薄薄的小蝴蝶翅膀,触及顶端隐藏其中的花蒂的那一刻,你的身体狠狠地颤抖,一丝模糊的喘息从唇瓣间溢出。你本能地想要夹腿,他却早有先见之明地扶住你的膝盖,阻止你抗拒的小动作。
“继续,别躲。”
他腾出一只手来捉住你的下巴,强迫你与他对视,看着他的眼睛自慰。你不得不在他那双深不见底的蓝眼中沉沦,一边缓慢地揉搓着蜜豆,一边像做梦一样怔怔地望着他,不由自主泛上的生理性的泪水在眼前蒙了薄薄一层。羞耻感和快感混成一团,让你的身体更加敏感,酥麻的电流感从那一小点绽放开来,流向四体百骸,逆着血液而上冲击你的大脑。你想停下,但对愉悦追求的本能让你不由自主地继续手上的动作,布满丰富神经的小蒂被你反复地按压揉搓,颤抖的腿根、溢出的花液、模糊的呻吟和随着紊乱的呼吸一同颤抖的雪白乳肉,嫩红的乳尖在他的注视下一点点挺立,晃得他挪不开眼。你的每一丝反应都逃不出猎人的眼睛,更何况是这样被强迫地打开的情况下,你甚至羞于发出那些过于甜腻的喘息,只能努力地压抑着,断断续续地哈气,脸上那种无助又沉沦的表情让他欲罢不能,像是小猫对主人翻身露出柔软的肚皮那样的表现只会更加刺激他。
Arachnid的呼吸清晰可闻地粗重起来,下体紧贴着你的下体把作战裤的裆部高高顶起,沉重、滚烫,撑得硬质的尼龙面料都绷紧,像是难以承载那过度的尺寸,隔着厚重的布料也能感受到那不容忽视的存在感。你几乎不敢看那清晰可辨的形状,更不敢动,只能感觉它贴在你腿间的温度一点点升高,如同一种警告。
你想别过头去回避他眼底炽热又冰冷的蓝火,却无法抵御他手上的力道。“我说了,看着我,不许停。”他在你上方低低地咆哮,咬牙切齿的语气也难掩其中压抑的粗喘,“这么安静,是怕我听见你喜欢吗?”
“吵死了……!”你同样呛回去,好不容易吐出的一句话却被喘息分割成意味不明的撒娇。堆积的快感让你忍不住加快揉搓的速度,想要追逐最原始的快感。血液被一点点点燃,小腹无助地收缩又舒张,就连下方的花穴内部都一缩一缩,洇出更多的水来,打湿了身下刚刚干掉的床单。每一个细节都昭示着你快要到了自己的极限,你难以自抑地仰起头,却撞进上方那双充斥着情欲的蓝眸中,猝不及防被灼烧、吞噬。
“手指插进去。”Arachnid的声音低哑得不像是他自己的,慢而狠地呼出一口气,气流轻轻吹拂垂下的面罩,喉结和颈部线条若隐若现。你的眼睛像是被刺痛,又像是着魔一般服从他的命令——或许你自己也想要。小高潮后的身子愈发敏感,肉穴颤抖着收缩,内里像是被无数的小爪子挠着,期待被什么填满,最好是热的、粗的、硬的……
纤细的手指轻而易举地滑入因饥渴而翕张的穴口,指尖刚没入那粉色的肉洞,层层叠叠温暖湿润的嫩肉就裹了上来,你不由得闷哼一声,腿根哆嗦了一下,身下又吐出一小包黏腻的花液。
好多水……你模模糊糊地想着,似乎能听到自己的手指在体内缓慢移动带来的水声,不明白只是一根自己的手指怎么也可以让你如此敏感,以至于发出这种声响。但在Arachnid面前如此直白地用手指插入式地手淫让你有些慌乱了,短暂的满足感过后,你似乎找不到自己体内的敏感点,甚至不知道该在哪里屈起指节,该在哪里轻刮,本就修长的手指在此刻暴露出了短板,似乎已经无法满足你的渴望了。
你无措地泄出一声呜咽,惹得头顶传来压抑的低笑,瞬间将你从快感中抽离出来。你猛地捂住嘴,湿漉漉的黑眸恶狠狠地瞪着他,泛红而上扬的眼尾却没什么攻击性,反而让羞耻感更甚,出卖了你的无措与渴望。原本掐住你的下巴的那只大手拨开覆住嘴唇的那只,轻轻揉着饱满丰润的唇瓣,像是哄骗般地撬开你的嘴,拇指在你合拢牙关的前一刻抵住。指尖的温度透过口腔传入身体。他没有动,只让那一截指节安静地停留在那里,任由你的呼吸打湿它,看着你被这毫不进取的接触羞耻地困住。“舌头别缩。”
你还没来得及反应,一只粗糙的大手便猛地握住了你正试图抽离小穴的纤细手腕。他的手掌宽大而滚烫,指节因常年握枪而布满硬茧,掌心的温度却像要将你融化。你的心跳骤然加速,连呼吸都变得急促。
“太慢了,小咪。”他的拇指轻轻摩挲着你的手背,动作轻柔得仿佛在安抚一只受惊的小兽,但下一秒,他却毫不犹豫地引导你的手,强迫你湿滑的手指重新滑向那已经泛滥成灾的穴口。你下意识地想反抗,腿根不自觉地夹紧,却被他卡在双腿间的膝盖撑开,露出半根还卡在小穴内的葱白手指。那比你粗壮太多的手指缓缓覆盖在你的指背上,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道,与你的手指一起探入那湿热紧致的甬道。你的身体猛地一颤,熟悉又陌生的侵入感唤醒了每一个细胞,尤其是被他浅浅调教过的小穴,喉间溢出一声破碎的呻吟简直就像是在欢迎他的到来。
他的手指并未完全进入,只是贴着你的指节,引导着你动作一点点重新挤入,却足以让你的感官被彻底点燃。温暖的嫩肉贪婪地裹住你们交叠的手指,层层叠叠地挤压着,像是永远不知餍足。你能感觉到他的指腹偶尔轻刮过内壁,精准地擦过某个敏感的凸点,引得你的身体不受控制地痉挛了一下,更多的花液不受控制地涌出,黏黏糊糊地顺着指缝和会阴淌下。你没想过你们之间的第一次十指交缠是在这样的场景下发生的。
一点也不浪漫。
不对,现在是谈“浪漫”的时候吗?
“小咪下面的小嘴也好饿?”恶魔的声音像是掐住了你的喉咙,把你从无端的幻想中无情拽出。破碎的气音自喉间轻轻哼出,你的呼吸已经跟不上大脑的血液供给,视线因为堆积的快感而模糊。“咬着我的手指……好紧。”他的手指继续带着你的动作,时而深入,时而浅出,节奏缓慢却精准,每一次都试探着你的底线,勾引你坠入更深的深渊。敏感的内壁被他操控着摩擦,带来一阵阵难以承受的快感。你的手指在他的引导下变得不再无措,反而像是被赋予了某种魔力,精准地触碰到那些让你战栗的敏感点。你的脑海一片空白,只剩下身体的本能在回应着他,回应着那病态的、却又让人沉沦的掌控。
扣住你牙关的拇指在你的口腔中缓缓滑动,同步下身在你体内抽插的节奏,挑逗着你的舌尖。你的身体完全被他掌控,每一个动作、每一丝反应都在他的算计之中。你不自觉地合上唇瓣,舌头缠绕上他的拇指,轻轻吮吸着,无声地回应着他的命令。粗糙的指腹带着一丝咸涩的汗味,让你莫名沉溺。你能感觉到自己的口水不受控制地溢出,顺着他的指节从合不拢的嘴角滑下,滴落在你起伏的胸膛上,像是要断不断的糖丝,晶莹剔透。湿滑的甬道被填满又抽离,带来一阵阵让人窒息的快感。两种抽插的动作保持着诡异的同步,像是一场精心设计的仪式,将你的身体推向崩溃的边缘。
“告诉我,Schatz,” 冰蓝眼瞳微微眯起,像是满意地审视着自己的杰作,“你是不是已经离不开我了?” 他稍稍加重了力道,你的手指在他的带领下猛地深入,触碰到一处格外敏感的软肉。你猛地弓起背,喉间发出一声无法抑制的尖叫,泪水瞬间模糊了视线。Arachnid见机,握着你的手不管不顾地加大了抽插的幅度和频率,每一次都抽出大半,只剩下一个指节留在你的体内,又重重地撞入最底,指节根部与穴口紧紧相贴,捣出一股股淫水,肆意喷洒在身下的床单,就连他贴得太近的下半身裤装也没能幸免,被你的淫水润湿了一大片,勾勒得勃起的欲望更加明显了。
长长的面罩遮住了他的神情,你甚至无法判断他此刻的心情是什么样的,不确定性只会让你本就不稳定的心理状态更加脆弱。他毫不留恋地抽出手指,带出一小波淫液从被扩张的小洞里汩汩流出,像散发着淫靡甜香的小溪流。
但,没有你想象中的宽衣解带,没有像过去那样粗暴的性爱,他只是擦了擦手,就拿起放在一旁的餐盘递到你面前,动作冷静而克制,仿佛两腿间还鼓胀的欲望不属于他的身体的一部分一般。你愣住了,甚至忘记合拢双腿,只是呆呆地从一片狼藉中抬头,看不透他的意图。
“吃吧。”
他用餐叉敲了敲盘沿,语气平淡,像在安排一只被训练顺从的宠物进食。
没有继续,没有暴力的侵犯,只有那盘散发着热气的食物,还有他淡漠到令人发疯的注视。他似乎根本不打算理会你眼中浮现的不安,只随手将叉子插进饭里,夹起一块食物送到你唇边,“张嘴。”声音比刚才插入你身体时还温柔,但你知道,这不是体贴,而是训练。
你觉得自己应该反抗——可身体却像比你更早明白现实规则似的,在他的注视下变得温顺。你低头咬住那口饭,牙齿碰到金属的边缘,一丝细微的战栗顺着舌尖一路蔓延到指尖。
他没说话,只是慢条斯理地喂着你,每一口都像是一种轻描淡写的惩罚,你越是狼狈,越像他精心调教出的成果。
你开始感到困惑。
为什么他什么都没做,反而让你更羞耻?
为什么在他还硬得发胀,明明能直接拿你来发泄的时候,却偏偏选择了冷处理?
他是不是在故意不给你你以为“应该发生”的那一切?
你意识到自己被困在他的游戏里,甚至连拒绝都可能早就在他设好的轨道上运行。
你想开口,却只是抿了抿唇,把话又咽了回去,觉得自己似乎无论说什么,都在他的预测范围之内。
接下来的两天,规律却令人窒息的生活在牢房内悄然成型。每天的饭点都会准时响起门锁转动的声音,然后是他的脚步声,不紧不慢,仿佛是在走进自己的私人领地。
Arachnid总是亲自来,不带任何人。他将餐盘放下,却从不立刻让你进食。取而代之的,是命令。
“张腿。”
“用你的手。”
“摸慢一点,我说停才能停。”
你开始明白,“吃饭”这件事不再是为了维持生命,而是为了一点点折断你的骨头,撕碎你的羽翼,再,驯化你。你的身体被迫服从,他每一次靠近、每一个指令都如同一枚枚温吞的钉子,缓慢却稳稳地钉入你心底。
你表面上仍然在咬牙坚持,仍然试图维持那点残存的自尊。你甚至在他离开后蜷缩在床铺一角,抱着自己发抖,告诉自己这只是“求生的方式”。但你知道你的身体骗不了自己,早在某次不小心泄出的呻吟、某个主动迎合的角度、某种莫名的期待中露出了投降的姿态。
你不是没有察觉到自己开始习惯那只在你身上游走的手,也不是没注意到自己在听到脚步声靠近时会本能地屏住呼吸,甚至……微微泛湿。意志像一颗嵌在牙龈内还尚未完全长出的智齿,咬合不稳,却早已开始在不知不觉中一点点松动、退让。
而Arachnid清楚地知道并掌控这一切,他看着你一点点“顺从”下来,却什么都不说,只在你高潮后瘫软的身体边,面罩底下扯出一抹你看不见的淡淡的笑。
“乖。”他只有这样说,食物才被递到你唇边。
Chapter 5: untamed(下)
Notes:
抱歉拖了这么久才更新,一是要看数据,二也是最近在沉淀学习,想给上校一个更完整的人设🥺
昨天被朋友拉去测试九型人格,推测了一下上校可能是8w9和istj😈
Chapter Text
第七天。
正如他预估的那样,你终于屈服了。
Arachnid站在牢房门口,看着你跪坐在床沿,身子挺直,低着头,像是准备接受命运安排的囚徒。没有眼泪,没有挣扎,也没有过去几天那种冷冷的、带刺的眼神。
安静。乖顺。甚至还主动穿上了那件他挑给你的上衣,那是他的衣服,真正意义上的“战斗服”。上面还残留着你熟悉的气味:火药、金属、还有他身上若隐若现的古龙水。你一度以为那是他无意间丢下的,可现在想来,那或许是他故意的。因为这件衣服对你来说……大了太多。
他的胸围比你整整宽了几个码。你穿着那件上衣,肩线直接垮到了手臂中段,衣身堪堪盖过腿根,宽松得像一张布匹。剩下光洁肉感的两条长腿在外面。最羞耻的是那道拉链,你怎么拉都拉不上。他显然没指望你能扣住那件衣服。拉链滑到一半就被你自己的胸卡住,领口耷拉着露出锁骨,甚至能看到浅浅的乳沟,充分暴露出那几道被他亲吻时咬出的痕迹。你被他的气息所包围,像是无知无觉落入野兽的陷阱的羔羊,微微上扬的漂亮眼睛就这么看着自己,让他喉咙有点发紧。
这不是囚衣,这是主人的标记。
他走进牢房,没有带餐盘。
今天不需要了。
“小咪。”他的声音带着某种笃定的愉悦,“Zeit, nach Hause zu kommen, kleines Kätzchen.(今天该回‘家’了)”
你抬头看了他一眼,那眼神沉静、空白,连对抗的火光都不见了。跨过门槛,他的动作和之前那个战场恶鬼判若两人,但本质上又如出一辙。他弯腰将你抱起,你却没挣扎,甚至不由自主地伸手抱住了他的脖子,就像前几天那样,你饿了、冷了,他喂你、抱你、让你活下去。你开始学会顺从,也开始学会依附。
或者……他更愿意这么以为。
Arachnid抱着你穿过走廊,你的脸枕着他的胸口,沉默不语。军靴的声音在金属地面上敲出节奏,像是回响在某种审判前的鼓点。
“Tsk... my kitten.”他低声道,像是自言自语,“So petite, so fragile.”
你没有回答,只是像是害羞一般把脸埋进他的胸膛更多,手指正在他后背的战术背心上悄悄地感知材质、形状、细节,和之前的武装不一样.轻抚他身体的动作像是小咪讨好地在主人身上踩奶,让他心情很好,甚至稍稍低头,用面罩的下沿拂过你的脸,默默享受那份近乎成功驯化你的亲热,呼吸也不自觉地慢了半拍。
走廊一如既往地安静,没有人敢拦他,甚至没有人敢多看你一眼。哪怕你只裹着那件他那件过分宽大的蛙服,肩头露出一道吻痕,腿根间还残留着未干的痕迹,所有人都心照不宣地把视线移开,仿佛这就是基地某种默认的“特权范围”。
他把你抱得很高,让你额头正好贴着他肩上的军徽。你不知道这是炫耀、羞辱,还是刻意让你记住自己被“谁”带回了哪里。
金属门滑开,你第一次看见那个传说中的CSO专属单间。
房间里没有一丝温度。
主色调是哑光枪灰与冷黑色,仿佛一整间屋子都是从武器图纸中裁剪下来的碎片。墙体包覆着吸音层,顶灯为内嵌式战术照明条,亮度可以调节,却从来不温柔。Arachnid没有装饰欲,也从不做无意义的铺陈。床铺被压在靠墙的一角,石墨灰色的床单拉得一丝不苟,硬得像军帐里折叠起来的毯子。
唯一略带私人气息的,是墙边一张重金属材质的书桌。桌面被常年使用的深色防滑垫覆盖,用来拆解武器与维修装备;左上角是一只沉甸甸的黑色笔筒,里面插着几支签字笔,一支浮雕笔身的昂贵钢笔被不动声色地别在最角落,你一眼就能看出它与这片空间格格不入。
它太优雅、太繁复,不属于这里;又太崭新,似乎从没有人用过它,但却一直没扔,像是某种人情债的冷处理。
再旁边,是一块贴墙悬空隔板,上面摆放着三样东西:一块备用军表;一块拳头大小的黑曜石碎片,原石形态,表面粗粝,有着天然开裂的纹理,像是从哪处山野直接剖裂下来的猎物碎骨;以及,一个看起来普普通通的瓶子。
你被投进这个带着火药味、血、和他个人信息素混合气息的空间里,被迫共享他的空气、温度,甚至被他的气息一点点浸润。粗粝的手掌在你腰上按了一下,像是在确认你是否还能站稳。他没说话,只是退开半步,让你第一次真正“自由”地站在他面前。
你的脚踩在冰冷的金属地板上,还来不及适应突如其来的重力,就下意识地环顾四周,打量着你的新家,不,新囚笼。
你像被带进陌生领域的小动物一样,站在门口,手无意识地捏紧他那件宽大的战术上衣的下摆,眼神没有焦点,不知道接下来该做什么。
Arachnid脱下手套,一边松开战术背心的搭扣,一边淡淡地扫了你一眼,“怎么了?不熟悉?”
你没说话,嘴唇轻轻抿着。他朝你走近半步,微微低头,语气轻得几乎带笑,但语意却不容抗拒,“小猫上床之前要擦干净爪子,对吧?”
“你也一样。去洗澡。”
你没动,只是发愣。
Arachnid没有再多解释,而是转身,抬手打开了你身后左侧的门。一扇你没注意到的滑轨门缓缓滑开,露出里面隐蔽又整洁的独立卫浴。
全黑的哑光瓷砖反射着冷光,金属置物架上整齐地摆着干净的毛巾和几个不带标签的瓶子;玻璃隔断之后是一处极简的淋浴间,脚下是防滑的磨砂地砖,角落安置着一瓶沐浴液,外加一块没有拆封的新毛巾,除此之外再无多余摆设。整个空间干净得近乎克制,没有香氛,没有软性灯光,只有灯管明亮而冷白的光将一切照得纤毫毕现。
他站在门口看着你,像是在观察一只会不会自己钻进笼子的顺从宠物,经过几秒和你用眼神无声地对峙后,他一把揽住你的腰,将你毫不费力地拎进那片冰冷瓷砖围成的狭窄空间。
你终于反应过来自己正被他夹在臂弯里,羞耻与不甘与你的理智狠狠对撞。你抬手一把推开他,肩膀撞在他胸前却像撞上铁壁一样,Arachnid没退半步,只是低头注视着你,冷漠地等待你下一步动作。
你狠狠地瞪了他一眼,每一个字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一样,“我自己会洗。”
你一步步走进玻璃隔断的淋浴区,在水雾尚未升腾之前,反手将身上那件松松垮垮披着的蛙服猛地拉开,转身时狠狠地朝他扔过去。灰绿色的布料划出一道弧线,啪的一声甩在他面罩上,像是故意的。
Arachnid站在那里没动,只是伸手接住了那承载着你的怒气的衣服。他仍旧注视着你,但那眼神变了,被挑衅的猛兽在面罩底下耐心地舔了舔牙尖。
你没给他更多反应的时间,背对他打开花洒,水柱冲出喷头,砸在瓷砖上,溅起一阵碎响。你低头试了试水温,温热的水久违地打湿身体与头发,顺着鼻尖和发梢滴落,在手心聚集成一捧小水洼。你呆呆地望着掌中的小湖泊,像是在雨中发呆,又像在思考对自己的定义。
身后传来窸窸窣窣的布料摩擦声,你不用回头也能猜到发生了什么。脚步声不轻不重地靠近,瓷砖上溅起第二道水花。Arachnid脱了衣服,毫不避讳地走进了淋浴区。
你没有说话,只听见他走到莲蓬头底下的那一瞬间,一声闷哼脱口而出,“Scheiße—”他低声骂了句,语气里带着一丝被烫到的恼火。
他伸手去调水温,将原本你调好的热水迅速拨冷。你斜了他一眼,面无表情地反手又将温度拧了回去,恢复你觉得刚刚好的热度。
他微微一顿,侧头低头看你。你装作若无其事,甚至连眼神都懒得给他,继续抹去额头上的水珠,动作不快,却带着隐忍的倔强。
“这他妈的……你们女人都用这种温度洗澡的吗?”声音闷闷的,从面罩后传出来,语气里夹杂着一丝真切的不满和轻微被冒犯的情绪,“这已经不是洗澡,是在煮自己。”说完他又伸手去调温度,骨节分明的手指一把拨低了控制阀,水温顿时降下来不少。
你余光一扫,眼角几不可察地挑了挑,像是一种非常规意义上的胜利。但你没有吭声,快速伸手,动作利落地又把水温拨了回去,热水再次倾泻而下。
Arachnid顿住动作,似乎没想到你会在这个地方也和他较劲。他侧过头看你,目光透过面罩静静地落在你脸上。你偏过头面无表情地看着他,一脸无辜,好像自己什么都没做,一只手却依然搭在水温旋钮上,寸步不让。
他没说话,只是缓缓吐出一口气,然后轻轻摇了摇头。水流顺着他肩背冲刷下来,肩线沉稳如雕,呼吸在蒸汽中显得更为沉重。他没有说话,但那道目光却依旧牢牢锁在你身上,像是对一只突然反咬一口的小猫产生了新的兴趣。
你能感受到他那近乎实体化的视线,比热水更加滚烫地黏在你的背后——他太过高大的身形分走了一部分的水流,尤其是布满纹身的小臂横在你头顶上方的瓷砖上,你根本无法冲洗到身后,这让你有些烦躁。你仰起头,还没来得及开口,就被他投下的身影整个吞没了。Arachnid站在你面前,宽阔的胸膛像堵冷硬的墙,呼吸间带动一大片肌肉起伏,你的头顶只到他胸口左右,相比之下,你像被猛兽俯视的小动物。
“再犟点试试,嗯?”他低声威胁,声音从喉咙里滚出,视线在你赤裸的身体上缓缓游移,水珠沿着锁骨、胸口、腹部一路滑落,像一串无声的引诱。他眯起眼睛,喉结重重地动了一下,下一秒,手掌猝然伸来,准确地扣住你湿漉漉的脖颈。
“转过来,看着我。”
你还没来得及反抗,就被他轻而易举地捉住、旋转。他居高临下地俯视你,指腹在你脖子上施加压力,逼迫你仰起头。强迫的姿势让你不得不暴露出喉咙脉搏的跳动,带着些无助的挑衅。
他低头想要吻你,然而体型差的悬殊令他无法如愿,你的唇只能触碰到他坚实胸膛的一部分。那份力不从心的沮丧,在你轻哼一声之后化为一声讥讽似的笑。他脸色一沉,那声笑像是点燃了他体内更深层的燥火。
“别急。”他的手臂却不容拒绝地一抄,将你整个人抱离地面,压上冰冷瓷砖,半是惩罚半是渴望地再度俯身。你能感受到他胸膛的热度灼烧着你的腹部,面罩下那张被遮蔽的脸近在咫尺,湿漉漉的面罩如同深渊一般将他笼罩,像野兽出笼前的喘息。面罩之下未知的怪物狠狠地蹂躏着你柔软的唇,毫不怜惜地碾磨、攻陷。但你并未退缩,猛地反咬了回去,充分地表达了自己非常排斥与他接吻。血腥味在两人的唇齿间蔓延,他像是饥饿的鲨鱼一般兴奋起来,反而变本加厉地用舌头挤进你的口腔,贪婪地扫过每一寸软肉,将你模糊的抗拒一口口吞进自己体内。
“我喜欢这个。”唇瓣分开的一瞬,混着水汽与喘息的银丝在你们之间拉出一道暧昧的痕迹,又很快被水流冲断。
“别亲嘴……操……”你的声音破碎,带着几分羞恼,试图掩饰那份被他点燃的渴望。湿漉漉的黑眸瞪着他,眼尾泛红,狐狸般的双眼却透着无力的抗拒,像是被逼到绝境的小兽。
水雾蒸腾,你的视线在模糊与清晰之间恍惚游移。就在他俯身靠近的一瞬间,你忽然注意到他右眼下方那一颗细小的浅褐色痣,安静地嵌在面罩的边缘线内,仿佛是某种命运的标记。
Arachnid察觉你在盯着他看,却并不明白你心中那片翻涌。他误以为你终于动摇,在注视他、回应他,沉沦于他给你带来的感觉之中,于是抬手,粗粝的指腹轻轻划过你的右眼尾,将一缕湿漉漉的黑发别到耳后。
“You can pretend we are not meant to be. But it is true.”
你倏地瞪大了眼,蓝与黑的幽光中倒映出彼此的影子。他却贴得更近,在你耳边几乎用气音呢喃,”It’s already written on your body… just like mine.”
大手猛地扣住你的腿根,粗暴却熟练地将你的双腿缠上他精壮的窄腰。挺立的性器昂扬,流水让那根凶器看起来更加清晰而狰狞,凶得发紫的龟头像是他的坏脾气的延伸,炽热地在流水中抵在你柔软的小腹上,烫得你下意识瑟缩了一下。“你明明就很喜欢,Liebling...” 下一秒,他不再给你任何喘息的机会,腰身猛地一沉,粗硬的性器破开紧致的入口,直抵深处。
“Fuck... so tight...” 他咬牙低咒,德语与英语混杂,嗓音里透着难以抑制的快感。软热的小穴如他想念般的柔软,甚至比意料中的更紧了,层层叠叠的嫩肉贪婪地包裹吮吸着入侵的鹦鹉学舌,令人头皮发麻的快感让他几乎失控。心中似乎有另一个声音在抱怨你屈服得太慢,害他苦等好几天,他太想念这副脆弱又坚韧柔软的小身体了,“才几天没操你,就紧成这样?”
“操……你他妈的……为什么突然……” 你的喘息在那一瞬间变得尖锐,双臂下意识地环住他的脖颈,指尖嵌入他宽厚的肩背,试图抵御那股因地心引力而下坠的失重感。你的身体被他完全掌控,悬空的无力感让你更加依赖他的支撑,羞耻与快感交织,让你的意识笼罩在一片迷雾中。
Arachnid低笑,声音像是从胸腔深处震出。他将你紧紧抵在冰冷的墙面上,冰冷的瓷砖墙壁硌着你敏感的背脊,带来一丝细微的刺痛,极度的温差却又莫名增添了几分刺激。水流从头顶的淋浴喷头淌下,淌过你颤抖的胸脯与他的胸膛,勾勒出湿淋淋的曲线。他的大手托住你的臀部,牢牢固定住你的身体,腰身缓慢而有力地挺进,性器在湿热的甬道内抽插,节奏精准得像是某种折磨,每一次顶入都是在试探着你的底线。“舒服吗,小咪?”他的声音低得像耳语,带着几分试探与逗弄,“我猜你喜欢更凶一点的,嗯?”
“你……没必要……”你的声音断断续续,试图反驳,却被一阵阵从下身传来的快感打断。痛苦逐渐被愉悦吞噬,小腹深处那股空虚的饥渴愈发强烈,像是有无数只小手在抓挠,催促你渴求更多更深的填满。你咬紧下唇,试图压抑那声羞耻的呻吟,却在下一记深顶时失控地溢出,”啊...”
“没必要说出来?”他的动作突然加重,猛地撞入最深处,精准地碾过那处敏感的软肉,引得你身体猛地一颤,破碎而甜腻的喘息不断。他的唇角勾起,俯下身,面罩的边缘擦过你的耳廓,“Bist du verlegen? Und dabei bist du da unten... so nass wie eine rollige kleine Kätzin.(害羞了?可是你下面……湿得像发情的小母猫)”
水流温热却无法掩盖瓷砖墙面的冰冷,你被他按在墙上反复贯穿,冰凉的触感刺得你颤抖,与体内那根滚烫的性器形成剧烈的温差,快感与寒意交织,让你的身体不住痉挛。“那你……你和……发情的、的狗……有什么区别……”你在呻吟中轻轻骂着,还不忘故意收紧内壁去阻碍他的抽插,夹得他闷哼一声。
“别刺激我,Schatz。” 他的嗓音低沉而阴鸷,带着不容违抗的警告,温热的呼吸喷洒在你的锁骨上,与冰凉的瓷砖形成鲜明的对比。
Arachnid的冰蓝眼瞳猛地一暗,透过面罩的缝隙闪过一丝危险的寒光,如同被激怒的野兽。他低下头,猛地咬住你纤细的脖颈,牙齿在薄薄的皮肤上留下深红的印痕,像是动物在交配时标记自己的领地。大手猛地圈住你绵软的乳肉,粗糙的指腹毫不怜惜地揉捏,将柔嫩的曲线肆意塑造成各种淫靡的形状。你的身体本能地一颤,敏感的皮肤在冰冷瓷砖与温热水流的双重刺激下愈发脆弱。
“Don’t push me, liebe.”他的嗓音低沉而阴鸷,带着不容违抗的警告。他低下头,隔着粗糙的面罩咬住你挺立的乳尖,布料的摩擦着娇嫩的顶端,带来一阵尖锐的刺痛与快感。你尖叫着弓起背,湿漉漉的黑眸溢满泪水,身体在剧烈的颤抖中迎来第一次高潮。软滑的内壁猛地收缩,温暖的嫩肉死死裹住他的性器,差点让他失控,灌满你饥渴的骚穴。
你嘴里喃喃地嘟囔,用英语到中文把他骂了个遍,努力想要推开他埋在你胸前的头却使不上力,反而被他咬得身下的水一波接一波地流。他很快察觉到你的胸部是致命的弱点,便变本加厉地欺负那片柔软的区域。粗糙的指尖掐住一侧挺立的樱桃,揉捏、拉扯,力道大得几乎要留下青紫,而另一侧的乳尖则被他隔着面罩舔舐啃咬,粗糙的织物与湿热的舌尖交替折磨,带给你难以承受的快感。身下的凶器依旧毫不留情地在泥泞不堪的肉花中进出,滚烫的硬物与温热的水流形成致命的润滑,让每一次挺入都更加顺畅而深入。他抽出一半,又猛地顶回最深处,精准地撞击着你最敏感的软肉。刚刚高潮的肉壶敏感得几乎痉挛,堆积的快感如浪潮般重聚,你的呻吟、哭泣与求饶交织在浴室的水声中,像是被他彻底拆解又重新排列组合的乐章。
“求我,小咪。” 滚烫的性器在你体内缓慢研磨,像是故意延长对你的折磨,“告诉我,你想要我怎么操你。” 他的大手掐住你的腰,将你更紧地抵在冰冷的墙面上,推向崩溃的边缘,无法逃脱他强势而炽热的掌控。
他往前跨了一步,你们的身体猛地贴合,也让他更好地将你固定在自己的胸膛和墙壁之间,只能一味地承接他粗暴而疯狂的鞭挞。他沉重的卵囊毫不留情地拍打在你敏感的股间,粗糙的耻毛狠狠磨蹭着毫无保护的穴口。通红的软肉被折磨得火辣辣地刺痛,痛感与快感交织,让你既想逃离又忍不住沉沦。他粗重的喘息在耳边回荡,带着野兽般的低吼。大手如铁钳般箍住你的腰,往上掂了掂,毫不费力地将你托起。你吓得收拢双腿,像是只没安全感的树袋熊一样紧紧抱着他。这个姿势对他而言毫无负担,他的体魄强悍得如同钢铁铸就,你甚至开始怀疑他是否永远不会疲惫,祈祷他精疲力竭不过是徒劳的妄想。
“痛……” 你咬紧牙关,狠狠啮上他肌肉虬结的肩膀,指甲在他宽厚的手臂与后背划出一道道细密的抓痕,无助的小猫垂死挣扎。温热的水流淌过他的皮肤,沿着那些新鲜抓痕与齿痕蜿蜒,淌进他背部那只巨大的黑色蜘蛛纹身中。那只张牙舞爪的蛛影盘踞在他布满伤疤的脊柱正中,浓墨般的纹路在水汽中仿佛活了过来,无形之中注视着你,吐丝将你包裹。
Arachnid……
是他,他控制你、操纵你、猎捕你的一切。
他能感觉到你的牙齿沉入自己的皮肤,这让他发出一声低沉的喉音。稍稍有些刺激的痛感,但这并没有起到阻止他的作用,反而是让他更用力、更用心地操你。他抓住了你的双臀,将你更紧地拥入怀中,强迫你承受他所有的猛烈撞击。一下,又一下,更深入、更粗暴。过载的快感与性爱让你难以承受,你只能依靠着他的怀抱和那根钉在自己体内的性器支撑着自己不掉下去。每一次粗暴的推进,他都会把你顶到冰凉的瓷砖上,那与体内跳动的灼热的性器截然不同,冰火温差的感觉让你失去理智。为了不摔到地上,你只能无助地用双腿环着他的腰,却无异于帮助他推入更深。
你能感受到他的每一寸,甚至能感受到肉棍上狰狞的血管是如何在自己体内跳动的。酸麻的内壁下意识地吮吸着他的阴茎,温暖的媚肉努力地榨取他,将你和他都推向快感的边缘。Arachnid的呼吸乱了,粗重的喘息从面罩下溢出,顶弄的节奏也变得杂乱无章,像是临近他的高潮一般,随时可能失控。
“滚啊……滚出去……”你快哭出来了,狠狠地推拒着他的胸口,却被满手富有弹性的胸肌震得一愣。纤细的指尖微微陷入宽阔的胸肌,如同石块般结实却带着活生生的弹性,每一寸肌理都饱满得像是随时能崩裂开来。你推得越狠,越能感觉到那一团结实的肌肉在你的手下悍然隆起,滚烫,带着战场与男性的味道。“别弄在里面……”
Arachnid不为所动,没有停止他无情的抽插,不断收紧的甬道在试图把他推出去,但是这却适得其反,带给他更强烈的快感。“急什么……”他咬上你的乳房,粗糙的布料摩擦着乳尖,身下冲撞的动作也变得越发狂野,蓄意要将你拆解、吞吃入腹。
空闲的那只手伸到你的两腿之间,在肿胀的阴蒂上按压揉搓,画着暧昧的小圆圈。他能感受到随着自己的抚弄,你的身体绷紧了,像是下一秒又要被他操得在他身上高潮一般。“别碰那里……!”尖锐的喘息混杂着尖叫,你无法压抑自己的呻吟,甜腻的声响回荡在浴室内再传入你的耳朵,羞耻到让你差点当场昏过去。
你越是抗拒,他越是变本加厉,故意与你作对。他的指腹加快了动作,布满老茧的指尖无情地刺激着那脆弱的小核,带来一阵阵令人窒息的快感。作为回报,温暖湿润的小穴紧紧地绞着狰狞的鸡巴,榨取着他的每一滴精液。Arachnid低吼一声,节奏彻底失控,最后一次凶狠的撞击将你狠狠钉在冰冷的瓷砖上,滚烫的白浆毫无保留地灌入你的深处,灼热的温度几乎要将你融化。两人的喘息缠绕在一起。水顺着额头流下,你看不清他的表情,只能倚着墙壁缓缓地呼吸着。
他从你体内抽身,将全身湿透、呼吸紊乱、手脚无力的你半抱着安置在自己怀里。你的头轻轻地靠在他胸前,水珠顺着两人纠缠过的肌肤滴落在瓷砖上,柔若无骨的样子在水中显得更加楚楚可怜,这一幕也让他想再次狠狠地操你一顿。但理智尚在,他知道,一天两次似乎对这只小猫来说还是有些过分了,你需要休息。
只是这种片刻的依偎并没有持续太久。
你很快清醒了过来,像被什么灼伤了一样猛地挣脱他的怀抱。你沉默地转过身,从角落抓起一瓶沐浴露,抹在自己身上,一遍又一遍,几近粗暴地搓洗肌肤,像要把刚才的一切从毛孔里挤出去。Arachnid站在原地,静静看着你动作越发急躁,那副自清的姿态竟比呻吟时更能挑动他的欲望。
你不管不顾地弯腰,双腿颤着分开,撅起屁股努力地把体内的淫液和精液挤出来,有些费力地伸手去抠,呼吸因羞耻而变得紊乱。
他终于动了。
高大的身影逼近你,热气与水汽再次包围你。你下意识想要躲开,但他的手已落在你腿间,”别弄疼自己。”他轻轻地按住你挣扎的腰,把你稳稳地按在浴室墙壁上,粗糙的手指顺着水流再次塞进被操得红肿不堪的小穴,曲起的指节抠挖着那些残液。你抵着墙,因为他再一次的指奸而颤抖着,努力地压抑着自己的喘息,“好了没……”
他能感觉到你在他的触摸下颤抖,但没有立刻停下,只想确保自己满足了你的每一个愿望,包括清理身体的需求。他最后一次用手指抽出你体内剩余的液体,舔了舔,回味那场过分的性交。”辛苦了,小咪。”他轻轻吻上你的肩胛骨,温柔低沉的嗓音像是恋人般的安慰与夸奖,让你的心颤了颤,心头生出一种诡异的错位感。
你伸手关掉淋浴头,刚转身,目光就开始四下寻找一条干净的浴巾。你踮起脚想够到架子上那条看起来干燥的那一条,却还没碰到,Arachnid便已经出现在你身后。
他刚围好浴巾,水珠还在他身上停留,顺着肩膀与胸口的肌肉线条一路蜿蜒而下,在清晰的腹肌沟壑与那道深刻的鲨鱼线之间汇聚,最终没入那条被浴巾半遮半掩的下腹。你的目光不受控制地跟随着那滴水的路径滑落,一直到它消失不见,才猛地意识到自己在盯着他看。
Arachnid注意到了你短暂的走神,他没有戳穿,只是微微低头,唇角勾起一点讥讽似的笑意,仿佛你现在的反应正是他想要的结果。他随手取下那条你够不着的,却没有立刻递给你。
“别动。”他的声音低得像在哄小动物,从你的发梢开始,一点点擦拭着水珠淌过的每一寸肌肤。你就那么站在原地被他擦干,默许他“贴心”地照料你。
你不看他,也没推开他,身体微微紧绷,每当他刻意地在某些地方慢些、重些时,肌肉便会抽动一下,试图压抑什么。Arachnid却从容地继续,手掌时不时隔着毛巾摸过你柔软的曲线,就这么堂而皇之地占你的便宜。
你抬起头,用湿漉漉的眼睛狠狠地瞪着他,黑眸中还残留着雾气,但目光锋利,警觉的、不信任的。他知道你并不完全顺从,可你没有挣扎,这就足够。
他把你揽进怀里,将毛巾裹好,视线落在你的眼尾,指腹缓慢而克制地摩挲着,俯下身,面罩下的唇轻轻印上,像是对某种烙印的确认,温柔到令你觉得诡异。
“Jetzt bist du mein. Mein kleines Tier.”
Chapter 6: Freedom?
Chapter Text
“Freedom is slavery.”
指尖停留在纸面上,不自觉地轻轻摩挲那行字。寂静的卧室里,几个印刷体的字眼却像濒临崩溃的老式广播在脑中一遍遍回响,沙哑、机械、偏执地重复。
你换了个姿势,企图压抑住心里的不适感。灰色的床单随着你的动作被揉出更多褶皱,深度恰好与你眉间蹙起的弧度同等。
眼睛有些酸痛,那些字像是被打乱阵型的正在搬运食物的蚁群,惊慌失措地散开来,四处逃窜,也找不到出口。你叹了口气,放下书,活动了一下有些僵硬的脖子,骨节发出一声脆响。
你在日常生活中不是个容易静得下心的人。Arachnid就这么把你锁在他的卧室里,除了一本略显陈旧的《1984》被他临走时留在床头,屋内再也没有别的供以解闷的东西。
这本书对你来说太慢了。你本就不耐,读到”战争即和平,奴役即自由,无知即力量”时,身体先于意识地起了反应,本能的不适感缠在胸口,闷闷地憋着一口气,好不容易静下来的心又开始躁动。
你掀开床单,光着脚踩在地上,就这么赤裸着在屋子里转悠。Arachnid在你醒来前就已经消失无踪,房间静得像无人居住。
你看了看周围,没有摄像头,没有“telescreen(电幕)”,只有你和四堵墙。
高级牢房。
你在心里这样说。
不动声色地叛逆,是你仅存的自由。
你绕着屋子走了一圈,每一步都刻意踩在地砖与地砖的正中,脚底微微发凉,但你并不觉得羞耻。赤裸着行走反而让你感到一种诡异的平衡感,像某种原始动物巡视自己的领域,皮肤直接接触空气,肌肉随着步伐绷紧又松弛。
这种状态让你意识到,至少这副身体还归你掌控。
你走到穿衣镜前站住。那是一面长方形的镜子,靠墙立着,镜框深色,映出你此刻完整的身体,裸露、未加掩饰、却并不狼狈。
你慢慢抬手,把头发拨到一边,侧过身看向镜中的自己。这具身体看起来分外安静,像是刚刚从什么人手里被揉碎又拼回来。
腰线仍旧漂亮,胸型圆润,臀腿线条结实。被他留下的痕迹分布在锁骨下、肋骨侧和两腿之间,红的,淡的,新的,旧的……像一张地图,记录着你被占领的过程。
你忽然想起某篇你早年读过的裸体主义宣言,什么“裸露不是暴露,是回归”,什么“身体不是性,是存在”。
好吧,你现在确实只是存在。
但在这四面封闭的墙里,这具身体,仍然属于你自己——这或许就是你剩下的、最后的自由了。
你从镜前转身,慢慢走向那一排靠墙的置物架。你伸手拿起那瓶香水,透明玻璃瓶身被你指尖捏住,轻轻转了个角度。标签上是你认得的字母:Spice Blend。
你眨了眨眼,就连你自己都没注意到唇角勾起一个微不可见的弧度。
他用的居然是这个。
这种味道你闻过,在他抱着你的时候,在他蹲下来咬你锁骨的时候,在他用嘴含住你胸前那点软肉时,热气和香气混在一起。
你拧开瓶盖,味道立刻扑了出来。那是一种极有方向性的香气,短促、迅速、准确地刺进你的大脑。重酒精感下裹着肉桂和香豆,略带刺鼻的辛辣,像在你皮肤上灼出微烧的触感,很浓,很Arachnid。
你按下喷头,想着干脆一整瓶都喷完好了,但古龙水的香味刚散出来,你鼻腔里就充满了那股熟悉到无法忽视的“他”的味道。
你下意识屏住呼吸,微微退了一步,试图逃离那层不真实的香雾。对你来说评价的标准不是好闻或者难闻,而是太浓烈了,浓到你只觉得胸口发闷。那不是香水,是他的面罩、他指骨之间的缝隙捂住你的嘴、他刚从你体内退出来的那一瞬。
他不在房间内。
你很清楚这一点,但你只是站在那里,那种看不见的灼热的审视就无时不刻地包裹着你。你开始觉得喘不过气,看着那一滴古龙在手腕上轻轻蠕动,顺着某一个毛孔钻入皮下,将他吞进身体内更深的地方。你的一举一动他都如影随形,将你彻底浸泡在那充斥着过量占有欲香气的怀抱里。
你的手指抽搐了一下,最终还是盖上了瓶盖,把它放回了原位。
你只是意识到自己根本抢不走他留下的东西,也无法主导任何东西。
你把香水瓶放回去,手指还残留着点香气。那不是能轻易抹掉的味道,像他的声音一样,低沉、热烈,贴在你皮肤上,一时半会散不开。
你回到床边,动作没什么力气,把书重新翻开。
你不是不知道这本书看起来有多累人。每一行字都像要你付出某种代价才能读懂,节奏慢得像梦,调性阴郁得像墓志铭。但在这间只有你一个人的卧室里,你能选的也就只剩这两样,要么被Arachnid的香味熏得头晕目眩,要么在他的书页里一点点被洗脑。
你选了后者——至少那几个字不是真正的他。只是印刷体,只是纸上的命令。
门外传来两声轻响。
你不用抬头都知道是Hans。那家伙总是这么准点,总是敲两下,不多也不少。
你抬起眼,仔细听着脚步远去,过了五分钟才起身去开门。
餐盘被放在门口的专属台面上,像一场没有交谈的日常合作。你取了饭,关上门,没有再多看一眼外面。
你没再想他今天会不会回来。你已经习惯他“消失”的状态,虽然他不在,但屋子里每一个细节都写着他的掌控欲。
包括那本书。
用餐结束,你回到床上,继续翻着书页,终于看到“Room 101”那个标题跳出来的那一页时,指尖都跟着用力了些。
主角被推入审讯室,所有伪装和幻想都被剥掉,真实的恐惧赤裸裸地暴露出来。你读到这里时,甚至在心里悄悄对Arachnid画了个等号。
你翻到下一页,准备迎接你最想看的部分——
没有了。
整整好几页,连着章节的末尾,被人粗暴地撕走了。
你愣了一下,然后猛地翻回前面,再翻一遍,再往后掀,动作越来越快,希望能够分开一张藏起来的内页,直到某一页纸的边缘蹭得你指尖火辣辣的,你还是不信,开始反复揉搓起那张纸,试图从两页粘连的缝隙中抠出一张被藏起来的内页。
你不愿意相信结局真的被毁掉了,只能一遍又一遍地找,一遍又一遍地确认自己不是被耍了。空白的封底像一张冷笑着的脸,狠狠扇了你一巴掌。
你倏地站起来,把书往床上一扔,啪的一声,纸页翻开又合上,像一次徒劳的抵抗。
你站在床边,眼圈泛红,气得说不出话来。
你不是那种会安安静静读完一本洗脑书的女孩,你连认真读完这本书都已经是极限了,现在连他妈结尾都不给你看?
你转身,气冲冲地在房间里踱了两圈,嘴里低声骂了一句,“神经病。”
脚步停在镜子前,你盯着自己那张脸,像是在试图确认这到底是现实,还是Arachnid又在搞他那一套“你没资格看结局”的精神操控。
你走回床边,抓起那本书,翻到那个断口,咬着牙,盯了它好几秒,确认自己现在不是身处幻觉之中,又狠狠合上,摔回床头柜。
门外传来些许动静。
你听见身份验证通过、把手转动的声响,没躲,也没遮。
你赤裸着靠着书桌,手里捏着那本书,翻到一半,指尖停在纸页中缝上。台灯的光晕从背后斜打过来,把你整个人的轮廓刻在半空。
Arachnid推门进来时,看见的就是这幅画面。
他站在门口没动,目光轻轻顿住,只短短一秒,像是没料到你这副样子,长长的面罩替他收尾了隐藏声色的工作,让他看起来表现出的不是震惊,也不是欲望,更像是一种难以判断的迟疑——你这是在做什么?
你抬眼望着他,没有笑,也没有移开身子,更没有欢迎他回来。
他关上门,走进来几步,摘下手套,目光在你和地上那堆未穿的衣物之间扫了一圈,语气不重,却低得有点阴,“为什么没穿衣服?”
“自由主义。”你语气平平地答了一句,说完又翻了翻手里的书,像在确认自己看到哪一页了。
Arachnid眉头顿时皱了起来。他没理解你说的上下文,或者说,他不确定你到底在讽刺谁。他盯着你,语气不重,但声音明显低了一度,“我听Hans说,你抱怨衣服穿不进去。”
你翻了个白眼,没有抬头,“太大了。”
那已经是最小的码数了。
“故意找茬?”他眯了下眼,语气带了点怒火,“还是你觉得这是自由?”
“至少比穿不进去的衣服要合身。”你啪的一声把书合上,挑衅地看着他,意有所指地看了看房间的某处。
Arachnid的目光随着你的视线,落到一旁地板上那一团散开的衣服上——是Hans前几天送来的制服,叠得整整齐齐地扔在地上,像是你故意踩了一脚才甩开的。
他皱眉,没说话,只是忽然伸手一拽,把你从原地拽到他面前。你一个踉跄,胸前那本书掉落在地,刚好翻开某一页。
“站好。”他冷冷地说了一句,蹲下身从那堆军服里捡起上衣,抖开,然后往你身上套。
你没动,也没配合。他就像在给一具大小不合的芭比娃娃穿衣服,动作带着一点强迫感,又透着明显的不悦。
上衣穿上了,布料冰凉,拉链拉到一半他停顿了一下,手腕轻微用力,硬生生把拉链拽上去。袖子明显偏长,遮住你整只手,只有拢紧魔术贴的袖口才能把它收紧,不然像是穿了别人的外套。
他低头看了一眼,没说话,又抓起那条军裤。
你的嘴角露出一点嘲讽的笑,没说话,想看他怎么收场。
他蹲下,提着裤腰帮你穿上,拉拉链,抽上裤绳,越拉越不对劲,裤腰整整大了一圈,你站着不动,它就自动往下掉。Arachnid手里的动作顿了顿,试图把腰带再拉紧些,但裤腰根本收不住你细到夸张的腰身,一放手,整条裤腿拖在地上,盖过你的脚背,像是偷穿了成年人的军装。
你看着他皱起的眉,终于忍不住了,轻轻一笑,“合身吗,上校?”
Arachnid的表情说不上来是恼还是讽,缓缓站起身,把手收回。眼神仍落在你身上,像在试图把你整个人装进他那套逻辑系统里,找一个能让你服帖归位的位置。
你看得出他不甘心。
他转身走向置物柜,从最下层拉出一个黑色小袋,动作带着不耐烦的力道,从袋子里抽出一条军用配套腰带,那种厚实的尼龙制品,金属扣环带有编号的标签。他掂了掂,表情像是在说”这总行了”。
你挑了挑眉,眼神写满“你还不死心啊”,看着他回到你面前,把腰带拉开,动作迅速而利落。可当他把皮带环绕在你腰上时,手指明显顿住了。
那条腰带,最小的穿孔和你的腰围之间还有整整一掌宽的空隙。
Arachnid低头看着那截松垮的布料,面罩下的表情第一次出现裂痕,就连那双一向冷漠的蓝眼也透露出难以置信地恼怒,就像某样原本应当服从他掌控的东西忽然脱轨了。
他不甘心地试图再拉紧一点,再换一个扣孔——这里哪还有更小的扣眼留给他去矫正?
你感觉到他呼吸轻微地卡了一下,慢慢把腰带从你腰上取下来,扔到一旁桌上,金属扣撞在木面上,发出一声沉闷的响。带着一种极度隐忍的烦躁。
你偏过头,指着自己的脖子,声音不轻不重地终于开口,“要不要顺便也量一下这里,说不定多绕两圈刚好能勒死我?”
Arachnid眼神一顿,目光投向你那双站得稳稳的腿和那张淡然的脸,“你这么想让我给你戴点什么?”
你缩了缩脖子,意识到自己的话怎么着都会被他曲解,只能装哑巴。
他盯着你那副站得挺直、眼神却满是不屑的小模样,指尖轻动,面罩下的喉结轻轻滚动。他靠近了两步,嗓音低沉地从头顶落下,“小咪,别以为我没选项。”他俯身从书桌抽屉里拉出一条灰白色的软尺,啪的一声甩开。你还来不及说话,就听见他冷声下令,“拿笔,把你的数据写下来。”
你愣了一下,看向他手里的那条软尺,皱了皱眉,“干嘛?玩换装游戏?”
Arachnid没理你,把软尺拉开,靠近你,拉起你的手臂,将软尺绕过你的肩胛骨,动作快狠准。微凉的软尺绕过你脖子、肩膀、胸口,每一次测量都带着一种“这不是触碰,而是标记”的刻意。
你站着没躲,甚至连手都没抬,反而顺从得像只站直等被捆绑的小猫。
罕见地,他没有对你动手动脚,像是真的生气了。
“肩宽……”Arachnid的声音从身后低低传来,你扫了一眼不远处桌上的笔筒,里面整齐插着几支灰蓝黑三色签字笔,中间却突兀地夹着一支复古金属笔身、颜色偏古铜色的雕花笔帽的钢笔。它看起来有些格格不入,明显不是军用物资,也不像他平时用的东西。你伸手将那支钢笔轻巧地抽了出来,随着他的报数配合地在一张便签纸上记下自己的身体数据。
那支笔比你预想的重一点,金属感十足,和周围那些塑料签字笔格格不入。你乖乖抬起手,让他为你量胸围,却不老实地手腕微动,钢笔在你的指尖转了一圈,“这支……倒挺特别的,不太像你的风格。”
Arachnid的手顿了一下,软尺还卡在你乳房和腋下之间。他低头,视线落在你指间转动的那支笔上,语气很淡,“那你以为我是什么风格?”
你挑了下眉,像是真的在和他聊天,”军刀、火药,签名不留情的那种吧。”你轻轻撅嘴,露出一个刻意的可爱的表情,“结果你居然留着这么细的笔头……挺反差的。”
他盯着你的小脸数秒,手收紧了软尺一圈,动作突然用力,勒得你不自觉倒吸了一口气,才冷冷地吐出一个数字,“写你的胸围。”
你却像没事一样继续写下数据,声音轻快得几乎让人忽视你是在刺探,“谁送的?以前认识的人?”
Arachnid没立刻回话,只是低头整理软尺,把尺头卷了两圈,勒住你的腰最细的部分,“你问这么多干什么?”他看了一眼尺标上的数字,在心里暗骂一句,同时对你又想要开口的行为悬崖勒马,“小咪,你是真的在闲聊,还是另有任务?”
你一怔。手指转笔的动作顿了顿,又马上恢复了节奏,低头写字掩饰那点小心思,语气软了一点,带着若有似无的讨好意味,“……我想多了解了解你——这也不可以吗?”
他盯着你,面罩底下传来一声冷笑,眼神多了点嘲讽意味,“今天倒是挺活泼的。”
他结束最后一组数据的测量,软尺还卡在指缝间没来得及卷起,你却不肯让话题就此结束,带着点儿漫不经心的埋怨开口,声音有些发干。
“你房间太无聊了。没有摆设,也不给我留个kindle……我快要闷死了。”
Arachnid低头整理量尺,随口回了一句,”我给你留了书。”
“就那一本。”你没让他轻易带过,语调突然紧了紧, “而且——你为什么把结局撕了?”
他的动作顿住了。指尖悬在半空,像是不太确定你是不是在认真发问,过了几秒,才缓缓抬头看你。
你垂眼,把那支笔随手夹在书页里当书签,推到他眼前,“Room 101。那一段,你撕了。”
他没有立刻接话,只是慢慢把软尺收紧,站直,看着你,掂量着你想要的答案值不值得他开口。你看不见他面罩下的表情,但你能感觉到,他在压抑着什么,几秒后,他才冷漠地开口,“你看得还挺快。”
“你根本不记得自己把我关了多久了吧?”
他面无表情地看着你,蓝色的眼睛像是北冰洋上飘着的冰川,在判断你这句话是抱怨、控诉,还是引战。你等着他的反应。以为他会承认、道歉、辩解什么。最终,他却只是淡淡地回答,“我每天都在。”
你的动作轻轻一顿,眼神不变,却感觉后背有点发紧。
“我每天都在。”他重复了一遍,语调平稳得像陈述某种不容置疑的事实,片刻后,才加了一句毫无温度的解释,“只是你睡着了。”
你的心脏抽动了一下,终于抬眼看他,扯了扯嘴角,“你进来都不发出声音的?”
Arachnid没有回应,视线落在那本摊开的书页上,他声音不大,却有种说不清的压迫感,“醒着和没醒着……有区别吗?”
你忽然觉得有点热,空气却像冻住了,你分不清他到底指的是对世界的清醒和麻木,还是对你与那本书的解读。
你终于收起了调笑的姿态,盯着他看了几秒,很不高兴地开口,“你不喜欢那个结局?”
他盯着你,声音低了些,像是顺着你设下的陷阱一步步走进去,却还是故作镇静,“我不需要看结局。”
“……”你的声音提高了几分,没想到自己等来的是这个回答,“你不觉得这样很自私吗?”
他不语,默默地等你继续愤怒、继续投降,却没等来你的服软。“还是说……你自己害怕?”
对话像被按下暂停键,连墙壁都像在回避你们的对视。
Arachnid看着你,对你最后那句质问似乎不太感兴趣,更像是对你突然上升“思想层面”感到有些烦躁,他低低地冷哼一声,转过身去,把软尺收回抽屉内,重重地合上。
“你以为你看了结局,就能改变什么?”
“大多数女人以为读两本书就能理解男人,改变命运。”他声音低得近乎轻蔑,转向你,大手撩起你耳畔垂下的一缕乌发,动作轻柔地别到耳后,话语却如利刃一般扎入心脏,“我不需要你懂,更不需要你觉得你该懂。”
你怔了一下,被这句话打了个猝不及防。你从没想过他会这样看你,你本以为自己是个问题,是个挑战,是个例外;但现在你意识到,在他眼里,你可能只是个听话的笼中物。
当你不听话,他就会提醒你:你在他眼里还达不到“人”的资格。
你的心脏紧了一下,但脸上没太大改变,只是低下头,长长的睫毛掩住了一丝愤怒,手指无意识地拂过书页那道撕裂的边缘。你缓缓坐回床边,再也不想和他争了,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却精准地落入他耳中,“……那我对你来说,是什么?”
你抬眼看他,黑色的眸子湿润却没掉泪,像是真的受伤了,就连那本被你捧在手里的书也像是重了几克,沉得你的手腕发酸。
Arachnid站在原地没动,眼神落在你脸上,衡量你是真的在问,还是在套他的话。他伸手捉住你的下巴,轻轻抬起你小巧的脸,语气温柔得近乎蛊惑,像是在回答情人间的私语,“你是我捡回来的可爱的小猫。”
你一怔,有些迷失在那双深邃的蓝海中,心跳微微快了一拍,嘴唇微张,忘了反应。
可下一秒,他话锋一转,锋利的刀割破外层的丝绒,“但我不喜欢太聪明的宠物。”
你像被扇了一巴掌,正正落在脸上。
你在心里冷笑一声:果然如此。
但你不能表现出来,只能继续假装那副失魂落魄的模样,任由他摆布。
他伸手,将你手里的书轻轻抽走,像从你爪子下取回一件你不配拥有的东西。你没用力去拽。只是看着那本书被他拿走。他翻了翻那本已经被他撕过结尾的《1984》,将那支你藏进去的钢笔也一并夹回书页中,顺手将那本书放回了你身侧的床头柜上。
“你应该多读几遍。”他看着你,蓝色的眼睛冷静无波,”认清自己的位置。”
你低头安静了片刻,像是在努力思考他话语中的真正意图。随后,你轻轻抬起头,眼睛水润又澄澈,带着一点刻意制造出来的天真与顺从,“……那我就是你的小猫了,对吧?”你努力放松眉头,睁大眼睛,撅着嘴向上看着Arachnid,心里早就对自己这副表情疯狂呕吐。
他没有回应,面罩后那双蓝色眼睛稳稳地盯着你,但你看到他肩膀轻微地动了一下。
你顺势继续,声音软得像一小团舔过手背的猫毛,“可你知道吗,猫不能老被关在笼子里。”
Arachnid偏了偏头,像是没听懂,又像是在等你把话说完。
你歪头看着他,露出一个有点小心翼翼,又有点撒娇味道的笑,“……你不是说我已经挺乖的吗?”
他缓缓走近,居高临下地看着你,嗓音低了些,“你是挺乖的。”他伸手抚过你头发,动作极轻,像是在顺毛。
你眨眨眼,继续撒娇卖惨,“那也要多陪陪猫,或者让猫自己出去玩……”
这句话出口的那一刻,你能感觉到空气变了。Arachnid的视线落在你脸上,蓝得像冰面,语气依旧冷静,“你到底想说什么。”
“我只是想要回我的手机而已……你总不可能让我连个备忘录都没得写吧?”
那双冰蓝色的眼只是盯着你看了三秒,然后缓缓开口,“小咪。”
“我看起来像个傻子吗?”
你立刻像是只无脊椎动物似的滑到地上,顺势微微偏头,发丝顺着肩头滑落,露出纤细白嫩的脖颈。你微微眯起眼,眉头轻蹙,抬手做了个投降姿势,软声道,“好吧好吧,手机不提了。那门卡总可以吧?你不能总把我锁在房间里,又不陪我。”
Arachnid沉默片刻,似乎是在权衡你的话,试图找出一个漏洞。
你趁热打铁,拉了拉他的裤脚,继续软声道,“……我只是想活动活动。不是跑出去。就想……去食堂、健身房,看看基地长什么样子。”你说到最后,顺势往前爬了半步,手掌撑在他膝盖上,脸贴近他大腿,语气软得像是撒娇,“不然猫会得抑郁症的,真的会死掉的……”
他盯着你,目光在你身上慢慢扫了一圈,一声低笑像刚从枪膛里推出一枚没响的子弹,”Oh mein Schatz…你是在拿自己的命威胁我?”
你低下头,鼻尖蹭过他手心,声音小到快听不见,“我要是死了……你就没小宠物可以玩了。”
Arachnid静默了几秒,衡量着你这一连套小表情里到底藏着多少刀子。罢了,他没再多说什么,只是从战术裤侧袋里摸出一张银色的卡片,卡片在指尖转了半圈,从你面前晃过,又被他慢慢收回。
他抬手,从他进门带回来的盒子里抽出一件织物,顺手扔到你怀里。你低头看了一眼那团蕾丝触感的布料,本能地有一种不好的预感,还没开口,就听见他慢条斯理道,“你不是想要门卡吗?”
“穿上。”
“骑上来,让我看看,小咪到底有多乖。”
你揉开手中那半透明的蕾丝内衣,看着那大面积网纱和玫瑰的镂空设计,深呼吸,知道自己是躲不掉了,指尖却还是摩挲着那团布料,尽可能地拖延时间,“我如果听话的话,会有什么奖励吗?”
Arachnid垂下眼打量你,像是在打量一只忘了自己地位的小宠物。
“奖励?”他咀嚼着这个词,语气不紧不慢地落下,“你现在站的位置,已经是奖励了。”
“你还想要什么?新的项圈,还是化妆品?裙子?包?”他笑了一下,声音更低了些,“你别搞错了,小咪。听话是本分,不是能谈价的筹码。”
你的嘴角抽搐了一下,却被你强压着,看上去像是轻轻撇嘴。他看着你安静地捧着情趣内衣坐在他腿间的地上,像是暂时没炸毛的小猫,喉结滚动了一下,“乖乖把衣服穿上再跟我提条件。”想要奖品礼物或者是自由?那得用自己的身体来交换。乖乖用身体的每一个部位去为他而服务,去讨好他,去顺着他每一个心血来潮的念头,不管他要你摆什么姿势、说什么羞耻的话、忍受怎样的侵犯,只要他满意了,用精液灌满你的小穴,说不定他会大发慈悲地施舍你需要的东西。
你讨好地蹭了蹭他的掌心,刚想撑起他的膝盖站起时,眼珠转了转,主动将手放入他的掌心,眨了眨眼。Arachnid挑了挑眉,手腕微微施力,带着你从地上站起,你却在微微背对他的那一刻狠狠地翻了个白眼,差点没被自己的举动恶心吐了。你慢慢地弯腰换上那件内衣,每一个动作都透露出你的不情不愿中带了一点欲拒还迎。Arachnid饶有兴趣地看着你换衣服,时不时透过镜子观察你转身后就变得面无表情的那张小脸,不管怎么说,你开始慢慢学会服从自己了。
你穿戴的动作很慢,像是故意给他一个含糊不清的答案。肩带滑落的瞬间,你没有立刻拉上,而是让那根细线在雪白的背脊上悬了一秒,肩胛线条轻轻绷紧,测试着他的反应。你深吸一口气,身体微微前倾,拉紧鱼骨上的丝带快速打了个结,细腰在这一刻被勒出完美的弧度,与臀部形成了鲜明的对比,柔软的臣服与某种故意的驯服展示体现得淋漓尽致。Arachnid意识到你的动作不快,甚至有些……刻意地强调过程。面罩下的嘴动了动,最终没说什么,淡漠的双眼只是偶然与你偷偷瞥向镜子的视线相撞。你偷窥他反应的小动作被抓了个现行,只好尴尬地假装自己很忙,弯下腰去扣上吊袜带,大腿后侧的肌肉线条微微拉伸,凸显出滚圆结实而不失柔软的臀肉,像是在微微颤动中邀请他衡量自己的可用性。
那一刻Arachnid意识到,你不是在害羞地换衣服。
“她是在确认我是否还在看。”
Arachnid微微眯起眼。
“她知道我在看。”
你缓缓转过身来,正面朝他,双臂象征性地挡住私密部位,但那动作太轻描淡写,反而更像是引导他看得更细。
光裸的身体被黑色蕾丝点缀,柔白的身体在黑色蕾丝点缀下呈现出一种近乎病态的优雅,像雪地里沾了血迹的黑玫瑰。
Arachnid的眼神因为这香艳的一幕而更加幽深,那种冷静下的欲望被死死压制着,让他每一次呼吸都像在忍耐。裤子下的鸡巴已经明显硬挺到发疼,但他没有动,只是用那双冰蓝色的眼,缓缓将你从头看到脚。“把手拿开。”他缓缓吐出一口气,“让我仔细看看我亲手养大的小猫,到底学会了多少取悦主人的技巧。”
你咬着唇,脸颊泛红,却还是缓缓松开了遮掩。蕾丝下的乳房若隐若现,花纹像是将你凝脂般的肌肤包裹成艺术品。乳尖因为摩擦轻轻立起,黑色布料贴着粉嫩的一点,如同禁忌果实若隐若现;而几乎遮掩不住私处的那片网纱布料……Arachnid低垂着眼,几乎可以想象到那里的蕾丝布料已经被你的淫水浸透。
他慢慢站起,身形高大,一整片阴影将你吞没。你不自觉地抬头看他,等待什么命令。他伸出一只手,粗糙的指腹从你脖颈滑下,不快不慢。高高托起的乳房、绷紧的腰线、圆翘的臀部,他的指尖一路落下,像是在为自己未来要撕碎的物品最后一次做验收,每一寸肌肤与曲线尽在他的掌握之中。他轻轻揉了揉你臀部最柔软的那一处,喉咙里却发出一声低低的叹息,“So fragile, so sweet... But Eden’s fruit doesn’t dress itself up like that.”
“Don’t pretend you don’t know what this is for.”
你低着头,脸几乎烧起来,却还是咽了口唾沫,尽量不咬牙切齿,”……门禁卡。”你说得很轻,乖巧地用不存在的尾巴缠上主人的腿,索要一点点奖赏。
Arachnid沉沉地笑了,手指轻轻掠过你泛红的脸颊,拇指压在你唇角上,把你那点挣扎压了下去。他俯身贴近,嗓音贴着你耳廓落下,“你已经等不及要离开我身边了,是吗,kleine Katze?”银色的门禁卡被他夹在两指之间,举在你面前,卡光滑的面反射着你眼里的光,你分不清那到底是奖赏,还是一枚诱饵。他的目光紧紧锁着你,等你主动跪下承认你现在需要他的施舍。
你伸出手,却被他微微一拽,卡片仍稳稳地夹在他手中,没有丝毫松动。他不说话,但目光里的要求与游戏规则已经摆得明明白白。
沉默了几秒,柔软的双手抚上他腰侧。指尖如羽毛般轻轻擦过他的大腿,在他的眼中缓缓地跪倒在地上,羞怯得不敢抬头面对他的注视。只能顺着他的腿线缓缓下滑,脸贴着他身上那层作战裤,依然能感受到他身上逼人的热量与威压感。颤抖的手攀上他的下腹,摸索着为他解开腰带上的蛇扣,缓缓地褪下作战长裤,露出了被内里一层棉布包裹住的性器。即使还没有完全暴露,你依然能清楚地看到那狰狞的形状将富有弹性的面料撑得满满当当,勾勒出惊人的尺寸。你咽了口唾沫,用脸颊隔着内裤轻轻蹭了蹭,悄悄抬起眼皮观察着他的反应。而正巧他也垂头看着你,灼热的饱含侵略性的眼神似乎将你实质性地烫到,沉默地任由你慢慢挣扎,像是在观察你会不会出错,审视你是否合格。你下意识地躲开他的眼,低头伸出舌尖,隔着布料舔了一下,舌尖尝到细腻的棉布后的那股熟悉的味道:血、汗、皮革、烟叶,还有龙舌兰混合在一起的他本人的味道。
也是你今晚唯一能换来的“自由”代价。
Arachnid喉间挤出一声低沉的叹息,压抑已久的渴望终于找到出口。他的大手抚上你的后脑,粗糙的指腹轻轻摩挲,带着不容抗拒的催促,像是责怪你隔靴搔痒的试探。你咬紧下唇,犹豫地勾住他内裤的边缘,缓缓拉下,热气腾腾的性器猛地弹跳而出,重重拍打在你的脸颊上,激起一声轻哼。滚烫的温度与空气中的凉意碰撞,粗大的棍状物体在你的脸上投下浓重的阴影,沿着鼻梁一路压下来衬得你的脸更小了,只留下你湿润泛红的嘴唇暴露在它下方。你的心跳骤然加速,甚至能感觉到它的重量在空气中制造出微妙的压迫,暗示你主动仰起头,自己迎上去。
“把嘴张开。”他的耐心似乎已经耗尽,“舌头伸出来。”
你的脑海一片混乱,羞耻与愤怒交织,恨不得一口咬断他的命根子,但为了那张该死的门禁卡,你只能屈服。Arachnid一手攥住你的头发,强硬地引导你抬起头,另一手握住自己粗壮的性器,渗着前液的硕大龟头轻拍你的舌尖,黏腻的液体涂抹在你的唇瓣上,带着浓烈的雄性气息。你下意识地想退缩,却被他死死扣住,动弹不得。
你的脑海中闪过初次见面时的屈辱——被他按在地上,当着一群雇佣兵的面强迫口交,那野蛮的力道几乎捅穿你的喉咙,你下意识地低声抗议,“我……我自己来……” 恐惧让你化被动为主动,讨好地蹭着他的性器,柔软的唇瓣小心翼翼地贴上炽热的柱体,像是小咪试图染上主人的气味,带着几分卑微的顺从。
“Nur Mut, Mädel.”
陌生的德语带着蛊惑的温柔,你抬头,对上他冰蓝眼瞳中燃烧的欲望,被那含笑的眼神吞噬。猜想他或许在夸你,你重新低下头,专注于眼前的”口头工作”。纤细的手指轻握住根部,柔软的双唇试探性地触碰那如卵般硕大的龟头,舌尖小心地舔舐,像是吮吸一根危险的大号棒棒糖,缓慢而谨慎地纳入口中更多。
他伸手到面罩下难耐地拉了拉蛙服的领口,胸膛剧烈起伏,“Don’t make me say it twice.” 他挺了挺腰,强行将大半柱体塞入你的口腔,粗暴的力道撞得你喉咙一紧,干呕的冲动让你泪水涌出,湿漉漉的黑眸委屈地瞪着他,眼尾泛红,像是被欺负狠了的小兽。
“Look at you… mein armes Kätzchen.” 他的大手抚上你的脸,隔着柔软的皮肤感受龟头顶在口腔内壁,在脸颊上鼓起一个淫靡的弧度。他低语,带着病态的宠溺,像是欣赏一件被他亲手玷污的艺术品。“Schlampe in disguise. That’s what you are.(可怜的小咪……小婊子装得真好)”
你的喉咙发出模糊的呜咽,却被他的性器堵得严严实实。浓烈的雄性气息充斥你的口腔与鼻腔,喉口被反复顶弄,呕吐的冲动与泪水一同泛滥。口水混合着泪水糊满你的脸,又顺着下巴滴落在胸前,浸湿了黑色蕾丝内衣,勾勒出湿漉漉的曲线。你的眼神不受控制地翻白,喉咙的紧缩只会让他觉得脑中的理智在一根根地崩断,不断收缩的狭窄的喉口让他忍不住想起了你下面的那张嘴。他将你的头发绕在手中, 迫使你接纳更多的性器,但那对你来说还是太多了,你的双手无措地按在他的下腹和腿上,指甲掐进他紧实的肌肉,却只能被动承受他一次次凶狠的撞击。
“You’re doing so well. Almost makes me want to reward you... in a better hole.”他松开你的头发,抬起你的下巴,强迫你直视他。你的黑眸如浸透清水的黑曜石,泪水与情欲交织,微微上挑的眼角绯红,浓密的睫毛挂着泪珠,宛如天然的妆容。那样的眼神将他拖入欲望的深渊,一串电流顺着脊髓涌到下腹,施虐欲被彻底点燃,想毁掉这张纯粹又无辜得惊心动魄的脸。
“Scheiße… Look at you.”他低吼着抽动性器,口腔内的软肉不断收缩,紧致的喉咙让他几乎失控,“Guter kleiner Schlampenmund...Faster—good girl…ake it. Don’t waste a drop.” 他在你口中冲刺,黏稠的白浆猛地涌出,浓烈的量让你措手不及,“Take it. take it all!”
你被突如其来的精液呛了一嘴,拼了命地想要把他从自己口中赶出去,却被他死死按着头,结结实实地被灌了下去。一些来不及吞下的精液顺着唇齿间的缝隙流下,和眼泪一起坠落在胸前和身下的地毯上,让你看起来一副被欺负惨了的样子,气得你想直接咬断他,却被他先一步按住了下巴,迫使你含得更深,直抵喉咙深处,“Down. All of it. No teeth, no excuses.”
直到射精的余韵彻底消散,Arachnid才恋恋不舍地从你口中抽离,粗大的性器带出一缕黏稠的银丝,断裂在空气中。他的冰蓝眼瞳透过面罩缝隙凝视你,看着你委屈地抹去脸上混杂的精液与泪水,气恼地往他裤子上擦拭,像是泄愤的小兽。他大笑起来,嗓音沙哑而戏谑,大手抚上你的头顶,揉乱了你的黑发,“不喜欢?还是怕上瘾?”
你狠狠摇头,抓着他的大腿想站起身,喉咙里残留的苦涩让你皱紧眉头。却不料他猛地按住你的肩,力道不容抗拒,“下去,小咪——我说了你能动吗?” 他的声音冷冽,带着命令的威严,像是在驯服一头不听话的宠物,“动之前,要先问我。”
“闭嘴吧你!”你被食道里的余味呛得咳嗽,胸口起伏,不知哪来的勇气,猛地推向他宽厚的胸膛。出乎意料的,他庞大的身躯竟被你推得仰倒在沙发上,你顺势跨坐上他结实的大腿,蕾丝内衣下的肌肤贴着他滚烫的皮肤,空气中弥漫着危险的暧昧。
Arachnid的眼瞳微微放大,惊讶于你的胆大妄为,眼中闪过一丝愠怒。粗糙的大手环住你的腰,猛地将你拉近,让你正巧坐在他再次勃起的性器上。细嫩的大腿肉隔着镂空的蕾丝摩擦着炽热的柱体,薄薄的布料根本掩不住那灼人的温度,激得你们同时一颤,呼吸都乱了节奏,“You make this harder to control. Not better. Just harder.”
他粗喘着,隔着掀起一角的面罩猛地吻上你的唇,被一道陈年伤疤贯穿的薄唇如饥似渴地啃咬你的唇瓣,像是野兽在掠夺禁果,略微粗糙的疤面和柔软水润的唇形成鲜明的触感对比。他的大手也不忘抚过你裹着昂贵丝袜的大腿,指尖微微用力粗暴地撕扯,织物撕裂的刺耳声响在房间中回荡,带着一种破坏的快感。他享受着这种掌控,享受着将你一点点拆解的愉悦。“You don’t know what you’re waking up in me, Mieze.”
“I know. Always know.”你在他的面罩前低语,声音轻柔却带着几分狡黠,湿漉漉的黑眸直勾勾地盯着他,泪水与情欲交织,像是勾魂的狐狸。你故意压低身子,胸前的蕾丝内衣蹭过他胸前的防弹背心,粗糙的尼龙面料磨红你的肌肤,却无法阻止你挑逗地呢喃,“You get hard when I beg, and I get what I want when I’m good.”
你轻舔着他的唇角,贝齿轻轻叼住面罩的一角往上掀了掀,露出他下半张脸的一点点线条。俯下身,你在他耳边带着挑逗的意味低语,“如果我表现得好……你会给我奖励,对吧?” 你的声音柔媚而狡黠,湿漉漉的黑眸泛着水光,像是勾魂的狐狸,挑衅与顺从交织。
Arachnid的大手猛地扣住你的腰,粗糙的指腹几乎掐进你的软肉,炽热的薄唇几乎碰上你的,温热的呼吸带着危险的低吼,“如果让我高兴,Schatz,我可能会给你更多。” 他的嗓音低沉而沙哑,“但你得先证明你值得。” 他的手滑向你胸前,修长的手指勾住蕾丝胸罩的边缘,缓缓揉捏你的乳房,力道轻柔却带着不容抗拒的占有,试探你的底线,”你知道我喜欢什么。”
你抬头凝视他,泪水与情欲交织的黑眸闪烁着乖巧的光芒,却藏着几分不动声色的试探,“那我不听话的时候……就没价值了?”
Arachnid的眉梢微扬,冰蓝的眼瞳透过面罩缝隙眯起,闪过一抹危险的寒光,似乎没料到你会在此刻抛出这样的问题。他的手指稍稍收紧,掐着你的腰,力道带着几分警告,像是野兽在嗅探猎物的意图。你却不退缩,语气依旧轻柔,呢喃般继续追问,“你喜欢我乖,是因为我乖,还是因为乖的女人更好用?”
他的目光如刀锋般落在你身上,大手从你的大腿滑开,缓慢掠过后腰与脊骨,最终停在你的后颈,手指猛地收紧,带着警示意味地攥住,像是在重新丈量你这只“宠物”的可控程度。他的沉默让空气凝重,浓烈的雄性气息压迫着你的感官,随时可能将你吞噬。
然而,你却轻轻笑了,狡黠地眯起眼,像是挣脱牢笼的小狐狸。你的身体微微前倾,浸透的蕾丝内裤故意蹭过他昂扬的顶端,湿热的花边与滚烫的硬物摩擦,激起一阵细微的颤栗。你贴近他的耳廓,吐气如兰,“开玩笑的……当然是因为你喜欢。” 你的声音甜腻而挑逗,带着几分讨好,话语如柔软的爪子挠着他的底线。
Arachnid的指节在你后颈收紧,轻轻一捏,像是校正一只不听话的小猫,“你知道我见过多少女人,Schatz?” 他的嗓音低沉,带着几分残忍的温柔,“妓女、俘虏、叛徒——但没有一个像你这样,嘴上说着不要,小穴却湿得一塌糊涂。”
你赌气似的开口,像是在用最后一点自尊赌一把,“是吗。那我现在下去,你自己用你的右手解决就好了,省得我又被你说成下贱。”
Arachnid低笑,笑声冷漠而放肆,嘲弄你的徒劳。他俯身靠近,薄唇贴近你的耳廓,温热的呼吸拂过,带着危险的低语,“你以为我非操你不可,Liebling?” 他的动作慢条斯理,修长的手指勾住裤腰,缓缓拉下,重新挺立的性器重重拍打在你的阴户上,滚烫的触感激起腿根一阵战栗。你膝盖一软,险些跪倒,他的语气却冷酷得像在宣读军规,“我随时都能自己来。你的‘奖励’不是因为你美,是因为你有用。”他抬手,轻轻拍了拍自己战术马甲的胸口口袋。
你知道那里面是什么,你梦寐以求的门禁卡,你牢笼中的自由。
“想要它?”
“那就别拿你那点嘴硬浪费我的时间。”
你磨了磨牙,羞耻与不甘在胸口翻涌,但现实的重量让你不得不低头。你缓缓拨开覆盖下体的蕾丝内裤,湿答答的布料在离开皮肤的瞬间拉扯出黏稠的银丝,淫靡的画面让Arachnid的瞳孔微微收缩,目光死死锁在你身上,根本移不开眼。你另一只手颤抖着握住青筋暴起的龙根,柔软的掌心摩挲着滚烫的柱体,试探着寻找入口,慢慢往下坐。你的呼吸急促,湿热的花瓣蹭过他的顶端,带来一阵令人窒息的快感。
湿润柔软的阴唇亲吻着敏感的柱头,粗大的性器一点点撑开紧致的入口,灼热的温度几乎要将你融化,同时也让Arachnid的鸡皮疙瘩都遍布全身,喉间挤出一声压抑的喘息,沙哑的德语从掀起的面罩下溢出,“Scheiße, miezekätzchen.”他的大手猛地扣住你的臀部,粗糙的指腹掐进柔软的臀肉,引导你缓缓下沉,将那粗长的柱体一点点塞入你紧绷、温暖的巢穴内。“Your cunt still remembers who it belongs to.”
“Do you like it?”你故意将裹在蕾丝内衣中的胸脯凑近他的脸,肩带在动作间滑落,露出胀痛挺翘的红樱,像是诱人的禁果,“Still untouched. No marks—yet all yours.”
Arachnid的眼睛几乎要因为你胸部的柔软触感而翻白,他猛地将脸埋入那散发着淡淡馨香的乳肉,舌尖饥渴地舔舐每一寸细腻的皮肤,如同野兽在掠夺珍馐。“Yes… Just like that.”他呻吟着,臀部不受控制地向上挺动,“Don’t forget who made you this way.”
“Thought you could resist me, Colonel?(看吧……你还是食髓知味了)”你撇撇嘴轻笑着,努力放松身体吃下更多他的性器,但即使他的性器在你的体内触底,还是有那么一小截留在体外。
“Scheiße... You're made for this... Tighter than I deserve—warmer than I should trust.”他伸手抓住微微晃动的双乳,咬上硬硬的乳尖,“But don’t think this makes you safe.”
“So… am I earning my bonus yet?”你骄傲地轻笑着,搂住他的脖颈缓缓地摆动腰肢。他的性器又在你体内深陷几分,顶得你几乎无法剔除夹杂在挑衅中的喘息与呻吟,“Do you like it when I ride you like this? Or should I beg a little harder, Colonel?”
Arachnid颤抖了一下,身体因为你露骨的脏话而被刺激得更加兴奋,忍不住向上顶了顶,逼出你一声甜腻的娇喘。“Ride me like you mean it, kitten.”他强硬地把你往下按,粗长的性器顶到了新的深度,似乎下定决心要让你全部接纳自己似的。你扭动着身体,故意放慢速度去磨他的性器,以此折磨他。这样的挑逗对于他来说太过惊喜,他的头因为愉悦而向后仰去。“You little brat.”他低吼道,拇指熟练地找到阴蒂并粗暴地揉搓着,“你只是想让我操你,不是吗?求我像上瘾一样弄你,操到你怀孕。”他更用力、更快地插入深处,肉体碰撞的声音和黏稠的水声充满了整个房间。
“拜托……明明你自己也很舒服……”你伸手到他的面罩下,寻找他的喉结轻轻抚摸。
“舒服?小猫咪,我一点也不舒服。”他咬紧牙关恶狠狠道,大手在臀肉上狠狠扇了一巴掌,惹得你忽然咬紧了他,却在下一秒被他残忍地抽出,又猛地插入体内,“但我很享受把你操到哭出来的每一秒。”他俯身咬住你的脖颈,灼热的喘息喷洒在颈间,“尤其是你被我射一肚子,尖叫着我的名字的时候。”
“嗯……你放心,我可以叫你上校,叫你主人……但是你的名字?”你咬紧牙关,挑衅似的在喘息中扯出一个笑容,带着几分戏谑与不屑,“做梦去吧。”
他的动作僵了半秒,眼里的那点情绪开始泛红,大手掐住你的大腿,迫使你门户大开,毫无遮挡地暴露在他炽热的注视下,“叫出来,我要让每个人都知道谁是这个小穴的主人。”他猛地向上挺动腰腹,粗壮的性器直捣深处,拇指同时揉捏着你肿胀的阴蒂,精准地挑逗,将你逼向高潮的边缘,“我不在乎你爱不爱我。”
“我要的是你在被填满时喊出我的名字——哪怕你是哭着喊。”
“你……你把门禁卡给我……我就……唔——”颤抖的手摁住肌肉发达的胸膛,隔着作训服摸索着那张门禁卡的形状,微微收紧的指尖提醒着你这场主动勾引的最终目的。然而,话未说完,他猛地一记深顶,精准撞上你体内最敏感的软肉,你的腰肢一软,险些卸力瘫倒在他身上,只能被动承受那滚烫粗大的侵占,喉间溢出一声破碎的呻吟。
“还想跟我讨价还价,小咪?还是想偷东西?”他恶意地笑起来,更加快速、用力地顶弄那个点,用堆积的快感攻破你的理智,“如果你不守信用……你会明白什么叫‘代价’。”他引导你的手,从他胸前的口袋中夹出那张薄薄的门禁卡,你的心跳骤然加速,以为终于能如愿以偿,或许只需象征性地迎合几下便可敷衍了事。然而,他指尖一翻,竟将那张磁卡塞入你唇间,动作轻佻而强势,“想要这个?”
“叼好。”
“掉了,就不归你了。”
不等你反应,他猛地将你压向怀中,像是狩猎的雄狮一口咬断猎物喉管,在你颈侧留下一个鲜艳的咬痕,刺痛与快感交织,羞耻感几乎将你吞噬。Arachnid粗喘一声,抓住你臀瓣的手指收紧,想必上面一定会留下印子好几天。“咬得这么紧,是怕我不给你吗?”他缓缓顶弄着,试图突破你绷紧的关口,“还是怕我拔出来的时候你再也碰不到了?”
你羞耻地收紧内壁,紧绷的甬道因恐惧与快感而战栗,温暖的软肉死死箍住他滚烫的性器,像是渴求却又抗拒的矛盾挣扎。他发出一声低吼,差点被你这一下勒出精来。你的牙齿必须紧紧咬住那张卡片,牙面被不均匀的喘息干扰,时不时磕在光滑的卡面上发出细碎的响动,通过听小骨传入大脑,混杂着你模糊的娇喘与呜咽,羞耻的声响如电流般刺入神经,让你无处遁形。
“谁是上校的小猫?”他掐着你的喉咙,指腹微微用力,剥夺你喉咙中的空气,带来一阵令人窒息的压迫感的同时也让你的大脑在快感和缺氧中晕头转向。叼着门禁卡的你哪里回答了他这个问题,只能呜咽着俯低姿态。卡片的边缘无意间刮过他的手腕,带着一丝凉意,而你的掌心却不安分地揉着他饱满的胸肌,隔着紧绷的作训服感受那股肌肉的力量在你手中爆发。一种诡异的满足感在心底滋生,像是突然明白了猫科动物热衷踩奶的本能冲动。
“小咪听不听话?”他连哄带骗地掐住你的腰肢的内陷处,把你一点点地往下压,强迫你一点点下沉,粗长的龙根破开你体内最狭窄紧致的穴肉,滚烫的柱体直挺挺地嵌入,顶得小腹与后庭一阵酸麻,像是某种无法抑制的冲动要从身体深处泻出。你咬紧卡片,泪水模糊了湿漉漉的黑眸,生怕一个不小心就会毁掉那来之不易的“奖励”。
“听话的话……就坐下去,乖一点,把我全部吞进去。”他猛地加重力道,将你狠狠压下,粗大的性器彻底填满你的甬道,顶端撞击着最敏感的软肉,操得你几乎夹不住腿,穴口被过大的直径尺寸撑成一个紧绷发白的肉环。卡片在你的牙齿间颤动,细碎的磕碰声混杂着湿腻的水声,在房间中回荡,淫靡而残忍。
你试图夺回掌控的节奏,身体在Arachnid粗大的性器上起伏着,温暖紧致的甬道被彻底填满,每一次退到穴口再下沉到底都让滚烫的顶端撞击你最敏感的软肉,带来一阵酸麻的快感,爽得你翻着白眼,快要无暇顾及唇间的卡片。腰肢尽力摆动,试图继续按照自己舒服的节奏去感化他,但没过多久体力便迅速耗尽,动作变得凌乱而无力,双腿颤抖着几乎无法支撑。
Arachnid低笑,冰蓝的眼瞳透过面罩缝隙燃着炽热的欲火,欣赏你无力的挣扎。他的大手猛地扣住你的腰,力道大得几乎掐出青紫,毫不留情地将你固定在胯间。“没力气了,Miezekätzchen?” 他的嗓音低哑,带着戏谑与残忍,“你以为你在骑我?——是我让你骑,是我让你喘。” 话音未落,他猛地挺动腰腹,粗壮的性器如破门锤般向上贯穿,狠狠顶入你宫口,撞得你小腹一阵痉挛,卡片差点从唇间滑落。你慌忙咬紧,泪水不受控制地淌下,和嘴角溢出的口水混合在一起,顺着下巴滴落在胸前,浸湿了残破的蕾丝内衣。胸乳摇摇晃晃,在你一下下被动地承受着他的顶弄时终于不堪重负地从蕾丝罩杯中弹跳出来,像两只柔软的兔子蹦蹦跳跳,在他的眼前晃出白莹莹的乳浪,羞耻得你腾不出手去把它们拢住,藏回那半透明的胸衣内。
他完全不给你喘息的机会,大手将你当作玩物般提起又放下,像是把你当成飞机杯一般肆意操弄。粗大的性器在你湿热的甬道中进出,湿腻的水声混杂着卡片的磕碰声,淫靡而急促。你的内壁被他凶狠的节奏逼得不断收缩,温暖的软肉死死裹住他,渴求榨取他的一切。快感如潮水般堆积,堆叠到你几乎无法承受,身体在羞耻与欲望的拉扯中颤抖,只能靠双臂环住他的脖颈,勉强支撑自己不被彻底拆解。
“Scheiße… so tight…” Arachnid低吼,呼吸愈发粗重,节奏变得杂乱,像是濒临失控的野兽。他的拇指滑向你被蕾丝胸衣磨得红肿的乳尖,粗糙的指腹猛地掐住,富有技巧地揉捏,带来一阵尖锐的刺痛与快感,将你推向崩溃的边缘。你想尖叫却发不出声,喉间的呜咽被卡片堵住,只能化作模糊的颤音。强烈的快感让你眼前发白,高潮如浪潮般席卷而来,你脱力地倒在他的肩颈处,从小穴到腿根都无助地抽搐着,湿热的花液不受控制地涌出,顺着交合处淌下,滴落在他的战术裤上。
Arachnid被你高潮的紧缩刺激得低吼一声,动作更加凶狠,像是被点燃了最后的理智。他猛地将你压下,性器彻底嵌入,顶端撞击着你最敏感的深处。“Fuck, Liebling… take it all…” 他的声音沙哑而急促,伴随着最后一次凶狠的撞击,滚烫的白浆毫无保留地灌入你的体内,灼热的温度几乎将你融化。
两人的喘息交缠在一起,房间中只剩湿腻水声的余响与粗重的呼吸。Arachnid的大手依旧扣着你的腰,生怕下一秒你就从他怀中逃跑。他的目光落在你泪水涟涟的黑眸上,卡片依然被你死死叼着,牙齿间沾着晶莹的口水,显得既狼狈又诱人。他的拇指滑过你的唇瓣,轻轻摩挲卡片的边缘,像是欣赏一件被他彻底征服的战利品。
“Katzen mit scharfen Zähnen beißen sich oft selbst.(牙齿太锋利的小猫,最后咬伤的往往是自己)”
你的喘息还未平息,手还搭在他胸口,一句话都没说。
Arachnid低头看着你,那双冰蓝色的眼睛还没从刚才的亲密交融抽离出来,但他的声音,已经恢复了那种令人窒息的冷静,“你为什么总想绕过这个问题?”
你呼吸一滞,有些困惑地看着他,“什么问题?”
“你从来没叫过我的名字。”
“叫什么……又不代表什么。”
Arachnid轻轻笑了一下,那笑意冷得像刀锋,“不代表什么?那就叫出来。”
你没有动,嘴角抖了一下,想回嘴,却最终还是沉默了。
他没有再催,也没有再威胁,只是看着你。
心里有些不是滋味,但他还是要遵守诺言。
“今晚你得到了你想要的。”
他站起身,拉上作战裤,扣好腰带。他的动作在整理着装结束后顿了顿,又低头看向坐在一片撕碎了的浸湿的蕾丝中间的你。
“但你欠我的……还没还清。”
门合上,磁锁轻响,房间再次沉寂下来。
Chapter 7: Hard Time
Summary:
坚强的笨女人靠自己的努力,四次勇闯德签终于如愿以偿,以此更新庆祝🎉
Notes:
想了很久,还是决定把这件事说出来。
过去一年里,我为arachnid这个角色倾注了大量心血,持续创作、扩展,尝试用一个几乎是“白板”的角色构筑出丰满的性格、剧情与氛围。但即便如此,我依然一次次经历被拉踩、被对比、被冷嘲热讽的过程。更令人失望的是,我亲手构建的设定、气质、甚至人物语言风格,常常在没有任何思考和改编的情况下被直接照搬挪用,隔天就被移植到别人的“预制饭”里,还能用这些内容圈粉、博眼球,甚至反过来踩我。
我并不清楚这些人是出于怎样的目的,也承认自己对这一切无能为力。但我确实对这个圈子感到越来越失望。发这条声明我犹豫了很久,因为这不是我第一次经历“开源被反噬”,更不是我愿意轻易撕破脸的风格。一直以来,我都秉持在公共平台尽可能保持中立、不暴露属性、不树立门槛的原则,希望为所有读者保留最大范围的代入空间。
但事情发展到现在,我必须把那个大家“默认”的共识——也就是梦女这一层设定,明确地说出来。
《驯化》的核心,从来不是只有情欲,更是一段高度扭曲、彼此缠绕的情感关系。我一开始就明确将女主角设定为黑发黑眼的亚洲人,是出于共享与共鸣的考虑:我希望亚洲女性读者能在其中找到自我认同,也希望让非亚洲圈的读者看到,我们的精神世界可以构筑出与众不同的表达方式。
但前提是,这是在尊重的基础上。
我请大家“吃饭”,原本是出于分享与诚意交流的初衷,但总有人只想“吃干抹净”,然后拿着我的创意另起炉灶,甚至反过来拆我台——这种行为我无法也不会容忍。
所以从现在开始,我正式说明:
《驯化》将从“无特定形象的第二人称乙女向”,转为“具备明确女主导向的原女向”。女主角是一部分可代入的女性心理投射,不完全等于作者本人。
电影,乃至长篇小说需要人物塑造引导剧情,人物的性格动机推动其行为乃至剧情发展。如果你愿意,你依然可以把它当作原创女性向小说来看,也可以当作第二人称剧情代入向作品享受、参考。但请清楚,它是建立在我的个人体验、精神结构和独有视角之上的,它有主观性,也有不可复制性。撇去游戏人物的外观设计,这个故事里很多设定, 包括arachnid的性格塑造、对白节奏、私人物品设计与互动逻辑等,都与我本人密切相关。它不是空洞的幻想,也不只是“写着玩玩”,它是从无到有,我作为“创作者”与“构建者”努力创造出的结果。我不觉得梦女这一重身份有什么可耻或回避的,如果没有爱,我也不会为一个白板角色倾注这么多心血,产出这么多作品。和我合作过的老师们亦是如此,因为热爱,所以一次次地和我推敲、校对情节与角色细节,他们因她们独一无二、有血有肉、灵魂丰满。
如果你想拥有一个真正独属于你的角色,《驯化》就是最具代表性的完整案例:它包含了角色心理、剧情节奏、对白氛围、视觉语言、空间构造与完整情节推进。它是我的,也是我的作品与人格的延展。
最后,我不会感谢任何人在未标明来源、未经允许的情况下,将我本人和我的角色拿去“套皮”,甚至反过来消耗我、挑战我。请将“同人创作”建立在基本的尊重与诚信之上。
我感激各位老师读者给予我的支持,你们是我很大的创作与提升动力,所以我觉得各位有权知道我的决定,并且有权决定或去或留——这会比终有一天东窗事发体面得多。
如果你真正认同我创造的这个世界,那我们就继续同行。
如果不是,那就此别过。
Chapter Text
轻薄的卡片在灵活的指尖翻转着,你身上套着从Arachnid衣柜里翻出来的黑色T恤,宽大得几乎能当裙子穿,刚好遮住大腿根部,布料仍残留着他的气味,若有若无地缠绕在鼻尖。
你望着手里的那张门禁卡,若有所思。
被Arachnid当成动物一样关在这间主卧里,每天吃了睡就是睡了吃,虽然他总是一口一个“小咪”地叫你,但实际上你认为这种生活让你变得和养的年猪没什么区别——好在一番”努力”下,你终于换取了一个出门的机会。
但你该从哪里开始探索?这张权限卡的最高权限到底有多少?会不会像你偷看的那种霸总小说里的那样“男主角大手一挥,一张最高级别的黑卡便被甩到她的面前”?
思绪被一阵敲门声打断,指尖的动作一顿,你将卡片收入手中,硬质的边缘嵌入掌心,提醒你此刻的现状。
你抬头看了一眼墙上的时钟,现在已经过了午饭时间,离晚餐也早得很;Arachnid没有贴心到给你安排下午茶这种东西,而负责照看——或者说是监视你的——只有Hans一人……
他这个时候来做什么?
你不作声,只听他又敲了一次,在门口说了句什么,门锁发出”滴”的一声通过验证的提示音,门把轻响。
Hans抱着几个防尘袋与盒子出现在门口,和抱着膝盖坐在床上的你无言地对视一瞬。
“指挥官让我确认你今天穿得像样一点。”他谨慎地靠近,将几个袋子放在床边,意味深长地继续传话,“‘不是在引诱谁,而是在服从谁’。”
你懒洋洋地撑起身体,特意不从床头下去,而是转身朝床尾爬去。黑色T恤掀起一些弧度,露出光裸的大腿,膝盖在柔软的床垫上一点点向前推,动作自然得像猫伸懒腰,却又恰到好处地撅起了屁股。你伸出手拨弄他带来的那些东西。防尘袋上印着熟悉的服装品牌logo,显然不是“基地现货”——Arachnid的行动力一如既往地高效,你昨天才因为衣服不合身和他吵了一架,今天就有新衣服到了。
你站起身,翻看衣服的动作慢慢探身,身上的布料顺着腰线滑落,露出大半片光洁的肩膀,侧乳若隐若现。“那我要选哪一件……你说了算吗?”你声音不大,却带着刻意的柔软,一边说着,一边靠近他,手中捏着衣架贴着身体比划,像是不动声色地试探。
你靠得很近,动作放得很慢,指尖不经意地扫过他袖口边缘。
Hans像是被针扎了一样,瞬间后退一大步,全身明显带着紧绷的防备,“站住。”他冷冷道,“别浪费力气。”
你挑起眉梢,“什么意思?”
“指挥官在看。”
空气一瞬间陷入诡异的静默中。
你眨了眨眼,似乎还没完全反应过来,直到他微不可察地扬了扬下巴。“房间里有五个角度的镜头,”他下意识地拉了拉衣领,干巴巴地补了一句,“你在干什么,指挥官看得一清二楚。”
你心头一震,下意识抬头环视四周。墙壁干净,灯具正常,连空调出风口都毫无异样,但越是这样,你心底越是有些发毛。
想到这几天你一个人在主卧里时完全是“看心情穿衣服”,而大部分时间你都是裸着的,那就意味着……
“操……”你低声骂了句,额角青筋隐隐跳动,就连血液都因为恼怒而沸腾了一瞬。你死死瞪着面前无辜又倒霉的送衣人,指着门怒吼,“滚!”
Hans没有多说什么,只是听话地退出去,门关上的声音不轻不重,像是在刻意维持某种“上校面子的体面”。
你咬牙切齿地从防尘袋里拆出一件看上去还算正常的打底衫和牛仔裤套上,披上小夹克,顺手把包装袋和吊牌等小垃圾一股脑地往他的书桌抽屉里一塞,怒气尚未平复。
你可以裸着,可以主动展示,但他不能未经允许偷看——尤其是你还找不到那些该死的摄像头在哪,他就像个变态一样无孔不入地观察你。
卡片“滴”一声通过验证,门应声而开。
你探出一个脑袋,门外没有想象中的贴身保镖把守,幽深的金属风走廊像是为小鸟打开的笼子的一道缝隙,诱惑你飞出去。
走廊的空气比主卧清凉许多,金属与消毒水混合的味道扑鼻而来。这是基地,是男人的世界,是制服、汗水与枪油混杂出的铁腥味。
你今天确实打扮得不赖,黑色短夹克将你窈窕的上半身收得利落,修身牛仔裤勾勒出惹眼的臀腿线条,每走一步都带着撩拨意味。
在走廊上经过一群站岗的雇佣兵时,你故意步伐不紧不慢,还回眸了一眼。基地里的氛围向来阴沉冷硬,像你这样柔和的东方女性面孔更是罕见,他们的目光在你身上来回扫了几遍,有人咕哝了一句德语,立刻被同伴用胳膊肘撞了一下。
这种“自由”的空气是冰冷的,但比起主卧那股限制活动范围的压抑,这种冰冷让你心情舒畅,几乎要忘记之前Hans说的那句“指挥官在看”。
他不是你现在要对付的目标。真正该被摸清楚的,是这整栋建筑的权限边界,以及逃跑路线。
——第一站:食堂
门锁轻响一声应手而开,一股混合着油烟、焯菜与汗味的热气迎面扑来。你正撞上了训练结束的饭点,大兵们肩挨着肩涌在取餐线前,各自端着托盘或交谈或起哄,吵得你耳根发麻。塑料盘与金属勺碰撞的声音此起彼伏,嘈杂得像在前线打仗。
不过他们很快注意到了你。
你迈着猫一样的步子从队伍边缘穿过,细高跟靴落地声被地砖放大,吵闹声明显低了一度。那些粗声粗气的人一瞬间像被切掉音轨一样卡了顿,有几个甚至端着盘子忘了动,眼神火辣辣地从你面罩和大腿缝里扫上来。但没人出声,也没人拦你,像默认了你可以越过所有人走到最前。
你也不客气,走到队伍的最前端,好奇地向窗口里探看。
焯水西兰花,羽衣甘蓝,糊成一坨的咖喱牛肉炖菜,加了整籽芥末的高粱香肠,还有那种又酸又硬、嚼不烂的黑麦面包……看得出这里基础能量管够,但和你之前所服役的阵营中的伙食差不多,谈不上什么精致,“填饱肚子就行”,是这块区域唯一的共识。你在一片热气腾腾的银色钢托盘之间扫视一圈,没找到Hans给你送来的那种外焦里嫩的整块鸡腿肉和嫩到泛绿的烤芦笋——也许今天不供应,又或许它们在其他地方
你若有所思地站了一会儿,吸了几口饭香,满足地退出。至少现在你可以自己来吃饭了,这点足以让你感到几分解脱。投喂人倒是笑眯眯的,嘴上说着“特供”,其实全是你最讨厌的味道。那时你就怀疑,这个英国人的味蕾是不是早已全军覆没,完全就好像是德国人还在头上飞一样,还是说那位上校本身就别有用心,选菜单时压根不是冲着你会喜欢而来的。
——第二站:健身房
卡片再次亮绿,门开了。你堂而皇之地在一群大汉面前走入的,他们刚做完一组深蹲,满脸通红,正准备补水。
不可否认的是,男人就是味道大——后勤部真的不给他们配止汗露吗?
你不动声色地翻了个白眼,目光没有落在他们任何一人身上,穿过灰尘和汗水,瞅了两眼哑铃陈列区——小重量几乎没人用,相反的另一头几乎全空了。
那群原本在组歇中呼哧呼哧喘气或者互相调侃摸鱼的士兵不约而同地安静下来,用难以掩饰的目光打量你几秒,又尴尬地收回视线继续训练。
你淡定地背起手,结束了对这片领地的巡视。
——第三站:Lounge
你试探性地将门禁卡贴上感应器,终端亮起一瞬红光,随后发出一声短促而冰冷的”滴——”,接着归于沉默。
——第四站:图书馆/档案室
门前有两个警卫。你不确定能不能刷卡,结果还没靠近门边,就被其中一个警卫客气地拦住了,”上校没授权这一区域,女士。”
——第五站:大门
你并不是打算真的逃跑,只是想试试。但当你刷卡的一瞬间,刺耳的蜂鸣骤然响起,门顶的红灯旋转着开始闪烁,墙角摄像头快速旋转对准你。
与此同时,警报信号已经上传到Arachnid的终端。
【Unauthorized access attempt – South exit (user: Mieze)】
意料之中,你干脆没跑。不出几秒,沉重的靴声就从身后响起。几个持枪的门卫从转角出现,站在你后方五步的位置,表情冷硬。
你轻咬下唇,露出一副可怜兮兮的表情,扬了扬卡片,“我只是……刷错了。”
其中一人站定,面无表情地开口,“上校吩咐,仅限内部区域使用。外围与出口均不开放。”
其他人没有多说,只略带警惕地站在原地,显然是等你自行离开,不准备动手。
你听出了措辞的微妙,还是不甘地看了那扇门最后一眼,心底却更冷静了几分。
原来你能走到哪里,他都早就替你画好界限。
你垂下眼,步伐渐慢,整个人泄气地往回走。指尖依旧紧紧攥着那张门禁卡,冷硬的卡边嵌在掌心,嘲讽着你先前那些可笑的幻想。什么“主动换取权利”,不过是他哄你跳进笼子的糖衣话术罢了。
你主动穿上那套羞耻到不行的情趣内衣,在他怀里一边叫一边骑,嘴里还死死咬着他给的这张“奖励”。现在回想起来,那根本不是奖赏,那是狗链,是让你在他规划好的围栏内喘息、打转的标记。
被他干得一抽一抽的小逼还在发热发胀,残留的快感混着酸痛,还没从身体里褪干净。可你现在一点都不想回忆那场性爱,哪怕它几乎把你干哭,你也确实高潮了。
恶心。
你咬紧后槽牙,指甲死死扣住门禁卡的边角。
这个基地对你来说,就像个摆设精致的囚笼。你能进食堂、健身房,甚至有人彬彬有礼地朝你点头,可只要你靠近出口,就立刻有冷冰冰的权限墙和带枪的士兵挡在你面前。你甚至连档案室都进不去。他怕你查到什么?怕你知道自己到底是被当成什么养着的?
你忽然意识到一件事。他只是给了你一个“你不听话我也不会拦你”的幻觉,然后悄悄把你需要的一切通道,那些真正能离开的路径,统统锁死。
——而你偏偏还上钩了。
你的喉咙像被什么卡住。那一瞬间,你是真的想杀了他。
杀了他,拿到他的指纹和真正的门禁卡,穿过那些门卫,远走高飞,那才是真正的“自由”。
除此之外,别无选择。
黑暗中的房门发出一声低鸣,打破了房间内的寂静。
你已经提前关了灯,躺在床上,陷入浅浅的睡眠。
Arachnid的脚步声很轻,先是靴子被解开、落地,然后是战术外套被随手扔在椅背上的声响。他在原地顿了一下,看你有没有醒。
床垫向一侧微微塌陷。他没有开灯,只靠着夜视熟悉地躺了上来,呼吸还带着一丝汗水与外头冷空气的余温。他像往常一样,从背后环住你,厚实的手臂将你整个人拖进怀里,鼻尖贴着你的后颈,呼吸很重。
“我回来了,小咪。”他的声音透着倦意,唇角隔着面罩贴着你颈窝,语气懒散,听上去就像个普通的男人。
你没有立刻回应,等了几秒才轻轻哼了一声,一副刚刚被他吵醒的模样,懒洋洋地动了动身体,往他怀里蹭了一点。他看你半梦半醒的娇憨模样,心里的某处柔软了几分,想将你翻过来亲吻。
“……你洗澡了没?”你声音低哑,小手还抵在他胸前有气无力地推了推。
Arachnid停顿了两秒,低头在你耳后蹭了一下,舍不得离开你温热的身体,但最终还是翻身坐起。“你先睡,我马上回来。”
浴室水声哗啦啦响起,伴随着水汽渐重的闷响,你在黑暗中倏地睁开眼,了无困意。
你伸手摸到床头柜上那本《1984》,书页之间夹着的那支钢笔被你轻而易举地勾了出来。借着浴室内透出的微弱光亮,盯着它看了好几秒,金色的笔夹,硬质笔杆,雕花笔尖。
你深吸一口气,把笔帽拔掉插回书页之中,将笔杆藏到枕头下,用手臂压住。你静静地躺回去,盯着黑暗中的某一处以适应黑暗,迟迟没有闭眼。
浴室门打开时,雾气裹着Arachnid的身影从门缝中溢出。他没穿上衣,只围了一条浴巾,湿漉漉的头发贴在额前,水珠顺着锁骨一路滴落到腰线。脚步声轻得几乎听不见,他缓慢地走回床边,害怕惊扰你。
熟悉又巨大的重量缓缓落进床铺,他重新躺回你身侧,水汽和清新的香波味扑鼻而来。
他低头,在你肩膀上印上一吻。
“今天过得怎么样?”他低声说着,一只手缓缓伸到你腰下,把你整个抱得更紧了些,大掌自然地贴上你裸露的腰窝,掌心滚烫,“衣服合身吗?我让人从市区直接挑的。”
你没有说话,只是轻轻动了动身体,像是在梦里本能地寻找更舒服的位置。
他吻了吻你发顶,又在你耳垂轻咬了一下,
“中午的视频我看了……我知道你今天在外面跑了一圈。”他声音慢了下来,呼吸贴着你颈侧,“你在健身房停了好久,还敢在大门那刷卡。”
“不过没惹事。很好。”
你装作更困,轻轻打了个哈欠,身体往他怀里靠了靠。
Arachnid终于像是累了,深吸了一口气,闭上眼,语气渐渐放缓,“Gute Nacht, Kätzchen.”
房间彻底安静下来,只剩呼吸声交错,一快一慢,一深一浅。
你一直维持着同一个姿势不动,额前发丝贴在枕头上,呼吸浅得几乎可以忽略,指尖依然垫在枕头底下,紧紧握住那支冷冰冰的钢笔,体温渗入冰凉的笔杆。
他睡在你身后,手臂圈着你,和往常一样自然,火热的胸膛贴着你的背,微弱的鼻息隔着面罩打在你颈后。他的呼吸很稳,均匀而迟缓,胸腔随着每次吐息轻轻起伏,皮肤温热而有力,像一堵厚重而沉默的墙,安然无恙地信任着你。
你开始数数。
每一次起伏的胸膛、每一次吐出的热气、每一秒逐渐拉长的静谧。
你悄无声息地转过身,双眼在黑暗中盯住他掀起的面罩下裸露的喉结,猛地抬臂、出手,笔尖对准他的喉结下方,力道精准、果断,不留余地。你计算过,只要这一击刺穿——
你的手腕被铁钳般的力道死死扣住,动作硬生生在空中定格。
你瞳孔震荡,根本来不及反应。
你和他在黑暗中四目相对,终于意识到,你不是唯一一个没睡着的人。
他的眼底蓝得冷冽,像是深海最底层终于翻卷的暗潮。他低声开口,嗓音哑得发沉,带着一股隐忍的杀意,“Du kleine Scheiße…Was zum Teufel hast du vor?(你个小混蛋,想他妈干什么?)”
你没有回答,反而猛地抬起膝盖朝他腹部顶去。他下意识侧身躲开,力道却没松。
你趁势抽出另一只手,重新攥住那根掉落在枕边的钢笔,在他还未来得及制止之前,狠狠往他肩膀扎了进去。
“…Scheiße!”他闷哼一声,眼底终于浮现出暴怒。钢笔穿透肌肉,刺进去半截,鲜血立刻涌了出来。
你还没来得及收回手,就被他死死压进床垫,一只手用力按住你的手腕,另一只手掐住你的下巴,力道大得几乎要掰碎你的下颌骨,“Bist du verrückt geworden? Willst du mich wirklich umbringen?!(疯了?!你真想杀了我?)”他的脸凑得极近,怒气穿透面罩喷洒在你的脸上。
你喘着气,嘴角泛起一点讥笑,“Well, well… So even the great CSO misses things sometimes?(怎么……堂堂指挥官也有看走眼的时候?)”
他的目光瞬间变了,带着野兽被挑衅的愤怒与杀意,一巴掌打掉你手里的钢笔,把你整个人压在床上,震得你手腕发麻。你挣扎着挥手就是一巴掌,耳光的回音在寂静的房间炸响。
他彻底安静了。
下一秒,你被他暴力地翻过身,脊背贴上冰冷的床单,膝盖被强硬地压开。那种强迫感、体重碾压、带血的暴躁呼吸全都砸了下来。
他低声笑了一下,声音却完全没有笑意,”很好,小咪。”
“我给你吃的、穿的,命都给你留着,这就是你回报我的方式?”
你眼睛一红,“你根本不把我当人看,还好意思要回报?”
他握着你的手腕的力道紧了几分,“你知道你现在在说什么吗?”
“废话,不然你还以为我会说什么?”
“演得不错,小咪。那天你主动骑上来的时候,我还以为你终于懂得什么叫忠诚了。”
你猛地抬头,血液涌上双颊,眼神像被点燃的火药,“忠诚?你?”
“你只想让我跪着、张嘴、乖乖舔你。”你说着说着,怒极反笑,“You don’t want loyalty, but taming.(你要的不是忠诚,是驯化)”
你的话令他怒极反笑,他顾不得正在汩汩流血的肩膀,伏得更低,面罩的边缘扫过你的脸。很痒,你想伸手去抓,但是手腕只是无力地在他的掌中挣了挣。“你知道我为什么把你留下来吗?不是因为你聪明,不是因为你强,而是因为你让我硬,你在我下面的时候,够听话。”
“像你这种贱又乖的小东西,我一只手就能驯好。”
空气是凝固了一瞬,你的胸腔剧烈起伏,喉咙里涌上咬碎的字句,“……我不喜欢你用性来衡量所有。”
他顿了一下,似乎没料到你会突然冒出这么一句——然后笑了。不是嘲笑,而是一种病态的满足,像是听见了自己最喜欢的情绪裂缝被你亲手撕开的声音。“那你该高兴点,”他俯在你耳边,几乎贴着你耳廓,“我还挺喜欢你。”
“那我对你来说是什么?——女人在你眼里只是个能插的洞,对吧?”你咬紧牙关,不知为什么心里越是痛苦,越要狠狠吐出第二句,强迫自己面对无可否认的事实,“我是你的妓女吗?”
他低下头,目光阴沉地在黑暗中精准锁定你的眸子,轻声却狠戾地回了一句,“你不是妓女。”
“妓女起码知道什么时候闭嘴。”
你睁大眼睛看着他,震惊、不甘、羞辱在你脸上一闪而过。那一句“妓女起码知道什么时候闭嘴”,如同某种不可饶恕的侮辱,狠狠地、准确地击中了你最后那点破碎的尊严。你原本已经收敛的情绪再度爆炸,你像是打了兴奋剂一般疯狂地挣扎着,试图再抽他一巴掌叫他闭嘴,可你的手腕被他一只手轻而易举地扼住,就连双腿也被那庞大的身躯以体重绝对压制着,彻底丧失了挣扎的权利。
他期待着你在失控的愤怒之下叫喊他的名字,哪怕只有一次,可你的嘴里只有夹杂着几句中文的怒骂以外,他甚至没有听到任何一个近似他的名字的发音,那个他渴望听到的音节从未在你的喉间成型。野兽的耐心终于耗尽,你的徒劳挣扎非但没有让他退却,反而点燃了他更深的征服欲,烈焰在胸腔中熊熊燃烧,刺激着他的性欲与掌控欲。大手猛地撩起那件今晚才染上你体温的真丝睡裙,薄如蝉翼的布料在昏暗的房间中滑过,发出轻微的窸窣声。他毫不犹豫地扯住你下身的内裤,指尖用力一撕,清脆的裂帛声在黑暗中回荡,无比清晰。覆盖着一层厚厚的枪茧的指尖直接覆盖上了你形状圆润饱满的阴户,粗糙的触感与柔软的皮肤形成剧烈的对比,登时让你警铃大作。
“Arachnid!”你终于尖叫出声他梦寐以求的那个音节,声音带着愤怒与屈辱,却无法阻止他强势而执着的动作。他的指尖在柔软的花唇间轻缓移动,带着一种近乎残忍的耐心,像是早已熟稔你的每一寸秘密。你甚至未曾察觉,在这段时间的调教中,你的身体早已背叛了你苦苦支撑的意志,学会了对他的触碰自主迎合,像是被驯化的猎物渴求着他的掌控。他甚至不需要探入一根手指,只是顺着肉花的缝隙滑动两下,剥开夹着的两片薄薄的小阴唇,便轻车熟路地找到了藏匿其中的花珠。可怜的小豆被他的指尖微微用力夹出,刻意地用指尖粗粝的茧子摩擦着,很快便充血红肿起来,突破软趴趴搭着的小花瓣,懵懂又情难自禁地挺立着,像是羞耻的供品,最终沦为他指间的玩物。只是揉搓几下,下方的小口便像被捅破的湿润的硫酸纸一般,甜腻的淫液随着他的揉搓不断涌出,顺着他的指缝淌下。空气中弥漫着暧昧的腥甜气息,他甚至不用插进去就把整个会阴和腿根的软肉都润得湿漉漉的,轻而易举将你推向崩溃的边缘。
你的呼吸急促,湿漉漉的黑眸瞪着他,眼尾泛红,泪水与情欲交织,湿漉漉的睫毛颤抖着,像是被羞耻与快感撕裂的猎物。你的双手本能地推拒,按住他宽厚的胸膛,试图阻止他的侵占,却被那股爆炸性的力量震慑,指尖只能无力地掐进他的肌肉,又被他的体温所灼得放开。“别、别……” 你的声音断续,带着几分乞求,却掩不住那份沉沦的颤抖。
面具下传来阴狠又嘲弄的笑声,这可是你被他掳回来之后第一次主动叫他的名字。那带着异国口音的语调对他而言陌生而撩拨,莫名点燃了他血液中的炽热,像是烈焰在胸腔中熊熊燃烧,催促他将你折磨得更深。“小猫在叫什么?这就受不了了?”他的手指猛地加快了节奏,覆盖着厚厚枪茧的指尖以惊人的频率与力道揉搓你肿胀的小蒂珠,粗糙的触感远胜于你过去独自抚慰时的温柔,像是暴风雨般将你的感官推向顶峰。你的腰腹本能地挺起,湿热的阴户追逐着快感,迎合着他指尖的动作,腿根泛起一片晶莹的水光,淫靡的湿痕在昏暗的灯光下闪烁。你试图抗拒,试图抓住最后一丝理智,但身体的背叛让你无处遁形。
娇媚的呻吟不自觉地从微微张开的唇间溢出,你知道自己该停下,不要沉沦于他带给你的这种世俗的快感之中——否则你就和只知道发情的野兽没什么区别了。你张口就骂,哪怕那些叫骂声夹杂在暧昧的喘息中,也尚且能够表达你的愤怒。“你他妈个杂种……只会用这点手段让我服从?”
此话刚落地,空气骤然冷了下来。你在朦胧的视线中分明看见他瞳孔一缩,像是有什么东西在心底炸开,理智绷紧的那根弦断了。
下一秒,Arachnid猛地俯下身,扣住你的下颌,力道大得你下意识倒抽了一口气,还未来得及反抗,他已经狠狠吻了上来——更准确地说,那不是亲吻,是掠夺。你喉咙里的咒骂被碾碎,舌尖几乎被他的卷着,唇被他啃咬得发麻,甚至隐约尝到血腥味,却分不清是谁咬了谁,你整个人都几乎要被他的怒火与屈辱生吞活剥。他顾不得还在汩汩流血的肩膀,没有给你喘息的空间,唇齿交缠的力道凶狠得像要把你拆开,你试图挣扎,却被他一手攥住手腕钉在头侧,胸腔随着贴合而震动,呼吸都被夺走了。
他像是一头彻底失控的猛兽,惩罚你的不驯,堵住你那张口不择言的嘴;同时也惩罚自己,为什么会被你这种嘴硬又脆弱的生物牵肠挂肚得不再像自己。
“够了,小咪。”他低声咬着你唇边说,声音发哑得可怕,“你只会说些惹我生气的东西。”
你浑身颤抖,怒火、羞耻,还有一种你不愿面对的、熟悉的战栗感交织着蔓延全身。Arachnid俯下身,掌心撑在你头侧,身形将你整个困住。他没有退让,吻一记接一记地落下,几乎是把你整个人都吞了进了面罩下。他咬着你的唇角往下滑,吻过你下巴、脖颈、锁骨,每一寸都咬在你的心间,将你彻底笼罩在他的气息中。
快要窒息了……
你发出一声闷哼,挣扎的力道小了下来,氧气被他的吻不断掠夺以至于大脑都因为缺氧而晕晕乎乎起来,逐渐丧失了反抗的力气。
“嘴不听话,那我就干烂你的下面那张嘴,看它能不能听。”他从这个吻中抽身出来,在你看不见的黑暗中舔了舔染唇的血。野兽着审视被捕获的猎物,面罩遮住了他的表情,只露出一双冰蓝的眼瞳,在黑夜中闪烁着危险的光芒。他粗暴地捏住你的膝盖,力道大得像是拽着一只无助的小动物,毫不费力地将你拖到床中央。你来不及反应,后腰猛地一沉,他的另一只手已经卡住你的肩胛,狠狠一扭,像是翻煎蛋般将你整个人翻了个面。冰冷光滑的床单骤然贴上你裸露的胸口,凉意刺得你皮肤一紧,而他的庞大躯体紧随其后压下,炽热的体温与冰冷的床单形成剧烈的对比,让你几乎喘不过气。
“装得真好,小咪。可惜我早就知道你没胆子真捅下去。”
“趴好。”话音落下,毫无预兆地,他就用力掰开你的臀瓣,猛地一顶,巨大的肉棒如同一根火热坚硬的铁棒强硬地破开软软的花瓣,直直插入你的体内,逼得你发出一声压抑的痛呼,埋首在床单上小声地哈气,不肯屈服。他不管你是否够湿,是否能适应自己的尺寸——似乎你被他圈养这么好些天以来,适应与服从他是你的本分。那根比你手腕还粗的肉柱强硬地推进,撑开紧致的内壁,柱体上暴起的青筋碾平阴道浅处的褶皱,每一寸深入都像是要将你劈开,带来又痛又麻的撕裂感。
你的身体在没有前戏的激情与挑逗下过于紧张,夹得他头皮发麻。面罩下传来重重的喘息,他抬起手,一巴掌抽上你的臀瓣,用最原始的方式宣布你属于谁。“别他妈夹这么紧,你想让我现在就射满你是不是?”他的手指滑向你尾椎骨附近的浅浅腰窝,精准地按住那敏感的凹陷,你呜咽一声,身体不由自主地软化,小穴因刺激而哆嗦了一下,正好给了他可乘之机。他抓住这瞬间的松懈,猛地一记深顶,粗大的性器直抵深处,撞得你小腹一阵痉挛。肉体撞上的闷响在黑暗的屋内炸开,他的重量撞得你前臂发软,整个人都被操得往前滑了一寸,指甲在真丝被单上划出一道绝望的刮痕,像是故意留下的记号,提醒着刚刚他那一下有多狠。
“不要……太深了……”你的呼吸急促,泪水浸湿了床单,湿漉漉的黑眸藏在凌乱的发丝下,声音被撕裂成断断续续的鼻音,指甲无力地在床单上挠来挠去,企图缓解被他这一挺到底的痛感。明明女性的阴道通常只有十来公分,你却感觉自己的子宫都被他顶到胃的附近了。你下意识地想要去摸摸自己的肚子,让自己好受些,又或者是确认身体还是否属于自己,却被他故意抵着你的骨盆小幅度的挺动所打断。粗粝的耻毛磨得你光洁无毛的小逼火辣辣的发疼,你下意识地绷紧身体,肌肉的收缩幅度却被体内那根东西所限制,连挣扎的空间都没有,心有余而力不足的同时倒显得像是你在故意收缩小穴讨好取悦他的欲望。
“你不是挺能忍的吗?嗯?怎么现在抖成这样?”他按着你的腰窝开始挺腰猛操,故意退到穴口,只留一个火热肿胀的龟头在布满敏感神经的穴道浅处,在你张着嘴小声喘气时再猛地插到底,毫不意外地把你那一点努力融化在喘息中的呻吟彻底撕碎,逼出喉咙。没人能解释你为什么能一口气吃下他的全部,那根东西就像一根突兀的大棒插入你的体内,异物感、挤压感一并压迫着小腹,就连肉壶也像是为他打造的温暖巢穴,完美地契合他的龟头的形状,迫使你的宫腔一点一点适应它的形状,挤压得你小腹痉挛、发麻,却有一股痒意随着他开拓的路径从穴口蔓延到深处。“So eine kleine Verräterin, und doch so verdammt eng.(小叛徒一个,倒是夹得挺紧)”
你被他按着腰钉在原地,稍一动弹就牵扯出酸胀、刺痛甚至濒临痉挛的尖锐感,想夹紧,却夹不住;想逃开,却被撑得无法动弹,钝痛与麻胀交织,每一下都让后腰像被灌了铅一样沉重。明明没有润滑,小穴却被他一下下又深又狠的捣弄插出来更多的水,随着他狂野的动作四溅,你的大腿、他的腹肌,就连你身下的床单也没能幸免,湿漉漉的布料贴着你的肌肤,你却如同在暴风雨的海面上的小舟,被砸得晕头转向,快要沉没,无暇顾及那些和你的下体同样湿漉漉的东西。
“怎么这么多水……”Arachnid轻声咕哝,龟头狠狠亲吻被操得抬高几分的宫口,又插出一波水从交合处涌出。“都快把我的鸡巴泡软了,Schlampe.”你被他直白的羞辱逼得发出细细的娇声,那种不同于狂野的叫床的声响像是小猫的爪子挠着他的心,他的呼吸随之颤抖了一瞬,一股火热的痒意从心口窜到下身,埋在你体内的性器胀大了几分,带着下腹的血管也在皮肤下肉眼可见地跳动。又是一巴掌落在你的腿根,借着窗外昏暗的月光和基地的灯光,他分明看到自己这一巴掌下去扇得你逼肉颤动,汁水乱甩,连猫吟声都尖细了几分。你被他插得不住地往前冲,就连整张床都被他粗暴狂野的动作带动着位移几分,努力想要夹紧腿稳住自己,却被他反手拽住腰一拖,骨盆再次撞上他包裹着一层薄薄脂肪的下腹和那根生龙活虎的性器,某条青筋刚好重重擦过肿胀挺立的小豆,配合粗硬的耻毛让你差点翻着眼昏了过去,沉重饱满的卵蛋拍打在红肿的会阴,发出刺耳而湿漉漉的响声,掩盖了你那一点细碎的呻吟。你的腰腹一软,腿下意识地夹紧,一股热流难以控制地从肉壶深处冲刷出来。
你还没来得及在高潮的余韵中多享受几秒,就被Arachnid拎起来按在床靠板上。高大的身躯笼罩着你娇小的身形,将你囚禁在他火热的怀抱和冰凉的墙面之间。“喷了?”他的大手在你的身下摸了一把,泛白的半透明汁水像是你的身体酿出的酒汁,他用手指捻了捻,黏稠的细丝在指尖拉开,稍稍一动就断了。”操你几下就湿成这样,还敢拿钢笔捅我?”带着你自己体液的手指撬开你的唇,在你的口腔里转了一圈,让你彻彻底底品尝清楚自己和他的味道。“尝尝自己被操成什么样了。”你的脸顿时爆红,狠狠咬了一口他的手指,在他的中指根部印上一圈新鲜的牙印。
“...Verdammt, Kleine.(该死的小猫咪)”他吃痛地低哼一声,发达的胸肌贴着你的后背震动着。你的脸贴着冰冷的墙壁喘息,只能通过这种方式缓解脸上过高的温度,但高潮后的身体快要夹着他的性器软趴趴地滑下去了。
Arachnid箍着你的腰把你往上提了提,肉棒也不忘同时顶了顶花心,把你那些源源不断的花蜜堵回去些许,否则这里简直就是一场小型的洪涝灾难。“还装?”他的双手扣住你的手腕,用自己胸腔把你的上半身贴在冰凉的墙面上,膝盖踢了踢你的小腿,将你的双腿分得更开,无助地夹在他肌肉发达的大腿两侧,极大限度地背对着他张开腿,门户大开。“跪好。”
他说着,保持着半跪的姿势,腰腹猛地向上挺动,强健的肌肉在昏暗的灯光下紧绷,像是蓄势待发的猛兽。这个姿势让他发力更加顺畅,地心引力的加持下,他的粗大性器轻而易举地刺入你小穴的最深处,滚烫的顶端毫不留情地撞击着敏感的软肉。你哪里还跪得住,在他巨人般的身躯掌控下,整个人像是被那根狰狞的肉柱钉在冰冷的墙面上,膝盖悬空,连床面都触不到,只能依靠体内那根火热的硬物,勉强支撑在他结实的大腿前侧。他像是没有感情的打桩机那样不知疲倦地向上顶弄,每一次都又深又重,过于迅猛的冲击让你的胸乳被挤压在冰冷的墙面上,柔软的乳肉被压成两个可怜的团子,嵌在中央的两粒红豆早已在墙体坚硬而冰凉的反复摩擦中挺立,带来一阵阵尖锐的刺痛与诡异的快感。上下同时的刺激折磨得你全身发痒,无数细小的电流在皮肤下游走,只能依靠小穴中那强奸般的撞击和撕裂般的痛感来缓解那股难以忍受的瘙痒。每当你因不堪重负而从墙上滑落,他的大手便猛地钳住你的手腕,强硬地将你往上提,性器趁势狠狠一顶,破开宫口的那道窄缝,操得你张开嘴,再也无法抑制喉间的呻吟。眼泪与口水被他操得肆意流淌,漂亮的小脸一片狼藉,湿漉漉的发丝黏在脸颊上,像是被彻底玷污的艺术品。
“好痛……”你断续呜咽,身体软了下去,几乎无法保持在悬空状态下还直着身子挨操的姿势,Arachnid却毫不怜惜,猛地将你重新摁回去,“好痛?”他终于放开了你的手腕,但这不代表你就自由了——他的手转而掌控住你的一侧乳房和小腹。粗糙的指尖捻着肿胀的小肉粒,逼得你本能地想弓起身体,却无处可逃,只能承受那尖锐的快感。大手拂过平坦却柔软的小腹,占有欲十足地捏了捏手感极佳的柔软,又故意地挺腰上捅两下,从掌心感受到自己在你的体内搅动的同时,不忘故意把你的肉穴搅得水声一片,湿腻的声响在房间中回荡,淫靡而羞耻。他继续轻按你的小腹,像是透过你的身体和自己对话,”乖一点,我还会夸你夹得紧、叫得好听。”
“That all you've got, sir?”你抵着墙面低哼,声音有些外强中干,但无法阻止你火上浇油,“You call that fucking? No wonder you’re still alone.”
Arachnid动作一顿,面罩下传来一声像是带着怒气的冷笑,半跪的姿势让他每一次挺动都如猛兽般凶狠,粗大的性器从身后狠狠插入,火热的柱体撑开你紧致的穴肉,直捣深处,撞得你小腹一阵阵抽搐。膝盖早已触不到床面,双腿不安地在空气中乱蹬,你只能靠着他那根滚烫的肉棒和墙面的支撑维持平衡,像是被他操得完全失控的小玩具,毫无反抗之力。他的大手继续向下,他的指尖故意在腿间那颗肿胀的小珍珠上慢慢画着暧昧的小圆,像是蓄意延长你的折磨。“Liebling,骂得再凶,也改变不了你属于我的事实。”他指尖猛地一捏,敏感的花珠被狠狠刺激,逼得你的下身不住痉挛,推你直坠高潮的深渊。你的身体猛地绷紧,喉间溢出一声破碎的尖叫,湿热的淫液如决堤般淌下,润湿了他的手掌和大腿,滴落在真丝睡裙的残骸和床单上。他肩上的伤口仍在流血,鲜血在黑夜中随着他粗暴的动作晃动着,与你的花汁一同在床单上溅落出星星点点的痕迹,在月光下像是隐秘中带着几分诡异的淫荡的春宫图侧写。他另一只手的动作也毫不停歇,肆意揉捏你的胸乳,粗糙的指腹夹住肿胀的乳尖,猛地一拧,尖锐的快感如电流般窜遍全身,让你喉间挤出一声破碎的尖叫。
“This little cunt is gonna drown me.” 他低吼,声音沙哑而残忍,性器在你体内猛烈进出,每一下都直顶宫口,粗暴地碾过敏感的内壁,青筋暴起的柱体将你的穴肉撑到极限。胸乳被他揉得发红,乳尖在指尖的拉扯下硬得发痛,而花珠在高频的刺激下几乎要炸开,快感如狂潮般叠加,让你根本无暇喘息。他的性器从身后粗暴插入,粗大得几乎要将你撕裂,滚烫的柱体撑开紧致的穴肉,青筋暴起的表面碾过内壁的每一道褶皱,带来一种被强行撑满的胀痛感。宫交的深度让他的顶端直接撞击脆弱敏感的宫口,那道狭窄的入口被反复顶开,每一次撞击都像是重锤敲击你的小腹,酸麻与刺痛交织,内脏都被挤压到极限。你能清晰地感受到他顶端嵌入宫口的瞬间,像是某种禁忌的界限被突破,子宫深处传来一阵沉重的钝痛,同时伴随着一种难以言喻的充实感,身体的每一寸都被他占据,像是烙下了属于他的印记,灼热的温度几乎要将你的意识融化。
你试图咬紧牙关,至少不要再叫那么大声,那么多,不要像发情的动物一样失去理智,但每次他顶入宫口,痛感与快感交织的冲击都会逼出你的呜咽。墙面的冰冷让你一次次地本能地想靠向他炽热的胸膛,寻求一丝温暖,但他的粗暴掌控又将你重新摁回原位,提醒你只能臣服于他的支配。这种矛盾的拉扯让你的意识在屈辱与沉沦间摇摆,你已经分不清自己是无法抵抗重力作用还是本能地往他的性器上坐,小穴深处一直在发痒,只有他的男根插到最底,顶得你的小腹一片酸麻时,那股痒意才能被稍稍缓解一点。等你反应过来时,他已经沉默又危险地看着你在他的雄根上扭来扭去求欢了。快感如海啸般叠加,三重刺激——宫口的深顶、乳尖的折磨、花珠的挑逗——将你的意识推向崩溃的边缘。你的内壁早已被操得红肿不堪,温暖的软肉痉挛着裹住他,似乎永远不知餍足。
就在你即将崩溃的瞬间,Arachnid俯身贴近你的后颈。他的呼吸炽热而急促,像是野兽在捕获猎物前的最后嗅探。他张口咬住你后颈的软肉,牙齿隔着面罩深深陷入皮肤,力道凶狠而原始,宛若雄兽在交配时标记雌兽的领地。剧烈的刺痛从后颈炸开,电流直窜大脑,与子宫被撞击的酸麻感交织,让你的身体猛地一颤。血液渗出皮肤,腥甜的气息弥漫,他低吼着舔舐那鲜红的咬痕,品尝着胜利的果实。
“Mine, Schatz.” 他的声音低沉而冷酷,带着不容置疑的占有,耳边的低音炮让你的意识终于不堪重负,像是被扯断的琴弦,“你根本舍不得杀了我。”子宫内壁痉挛着裹住他的性器,湿热的淫液喷涌而出,他的鸡巴甚至堵不住那一股一股往外冒的热流,整根刑具都被你的花液润得水光潋滟。你的视线迅速模糊,黑眸翻白,泪水滑落,身体在剧烈的颤抖中彻底瘫软。就在你昏过去的前一秒,Arachnid猛地一记深顶,粗大的性器嵌入宫口,滚烫的白浆喷涌而出,灌满你的子宫,灼热的热流像是最后的烙印,将你彻底标记。
“……我恨你。”
你再也支撑不住,意识如坠深渊,终于沉沉地昏厥过去,湿漉漉的发丝黏在脸颊,泪水与口水混杂,胸膛微微起伏,像是被操坏的玩偶。他的性器依旧留在你体内,堵住那股热流,蓄意地延长这份占有。
肩胛骨抵着的胸膛轻轻震动,发出一声低笑,说不清其中的意味。Arachnid轻轻撩起面罩的一角,低头舔掉你眼角的那滴泪。
“Dann hasse mich weiter, kleine Lügnerin.(那就继续恨我吧,小骗子)”
Chapter 8: Prisoner
Summary:
本章无肉,聚焦于BDSM心理关系其中一种形式的探讨
很可能会让屏幕前的你OOC,双方均崩人设,不符合预期和以往对角色的刻板印象。您可以继续代入cod中的那位游戏角色,也可以把本文的男主角当作是同名但不同人的独立角色来看
如果可以接受,请看note引导部分⬇️
Notes:
写这一章时,我眼中的“你”和Arachnid,已经不再只是两个角色了,而是跳脱出纸面,像极了现实中那些反复出现在生活里的人与关系。
为什么很多brat明知道会被惩罚,还要故意惹怒对方?我认为,这种挑衅并不全是任性,而是来自某种深层的不安全感。长期在工作、人际或原生关系中被忽视的人,在终于遇到一个能给出回应的对象时,会感到惊喜,但也随之而来惶恐——这种惶恐会驱使他们不断测试:“你在意我吗?我值得你特别对待吗?你会不会也抛下我?”
这些测试往往以“挑衅”的形式出现。就像恋爱里查手机、用小号试探、设陷阱等行为,可能表面是在惹麻烦,实则是在乞求确认。一旦得到了预期的回应,疑虑只是暂时被压下;如果没有期待回应,那句“果然是这样,我就知道”会在心里反复响起,进入下一个循环。
而像Arachnid那样的dom,也并不是单一的“控制者”形象。他受人敬仰、拥有资源和掌控力,身边从不缺追随者。但正因如此,他渴望的并不是唾手可得的服从,而是有挑战的征服。
这是一场狩猎。挣扎、反抗,直到那颗高傲的头颅缓缓低下——对他来说,那才是高潮,而不仅仅是性爱。打个比方,如果你面前有两个男人:一个是对你百依百顺、从不说“不”的舔狗,另一个是你长期暗恋但总是忽冷忽热的crush——你更容易对哪一个心动?
大多数人可能会为后者失眠。哪怕他冷漠、失联、若即若离,但当他偶尔对你温柔地说一句话,心里就又燃起了希望。《驯化》写的是一种关系动态,不是单纯的恋爱模板。我一直强调大家可以把本作品当作是代入向乙女同人二创,也可以当作是普通言情小说阅读。大家是来我这里是看小说的,不需要因为人称或者视角影响了心情,我不介意大家留评时用“你”“我”“yn”“妹宝”“小猫”等任何可以代表本文女性的称呼,只希望大家用餐愉快。
Chapter Text
你一直都睡得不太踏实,不仅是入睡困难,周遭稍有些响动也容易将你惊醒——身体好像飘起来了,你从本就不太清晰的梦中浮出大半,下意识地依偎——温热的躯体,有力的双臂似乎也因为你下意识的举动僵硬了一瞬,却还是将你轻轻放到了某个更坚硬的地方。
你在睡梦中不安地动了动,在清醒与继续沉沦的边缘徘徊。金属碰撞的声响替你做出了最终的决定,那种冰冷的金属触感贴上肌肤的那一刻,你费力地睁开了眼睛,视线对焦在面前那张放大的刻画着血泪的面罩上,身体和心灵骤然苏醒,反应过来自己身在何处。
“别动。”Arachnid低声呵斥,握住项圈的指尖微微用力,勒得你喘不过气来。
“这他妈又是什么?!”你剧烈地反抗,不打算给他一点面子,项圈上的铃铛随着你挣扎的动作哗哗作响,把你原本昏昏欲睡的脑细胞彻底摇醒。细嫩的手指扣住他的,想把那该死的东西扯下来,他的动作却始终快你一步,将金属卡扣塞进了扣眼,微微调整了一下项圈的角度,架势却像是掐住你的脖子,随时要将你处决。
他的手指微微用力,掐住你的喉管,剥夺胸腔里珍贵的空气。“我说了,别、乱、动。”
你顿时呼吸不过来,紧扣住他的手指软下去,虚虚地搭在他的指背上,雾气蒙蒙的黑眸不甘心地瞪着他。
Arachnid似乎轻笑了一下,你无法辨别他从胸腔里哼出的那一声到底意味着什么。他伸出手,拨了拨那枚小铃铛,”从今天起,你睡地板。”
“?!”你的动作瞬间顿住了,震惊又困惑地瞪着他。还没等你说什么,他又补充了一句,“不准再碰那张床。”
“我不会再犯第二次错。”
你看着他那张近在咫尺的被灰绿色布料覆盖的脸,气不打一处来,“你以为你是谁?”
他松开你脖子的力道,掌心却仍贴着你温热的皮肤,像在确认什么,也像是在给你最后一次机会,”别试图靠近我,”他沉声道,“你不配。”
血液一下子涌上脸,无形之中是在讽刺你主动倒贴他的举动——这分明是扯谎、污蔑。你懒得和他过多辩驳,又或者是身体先于理智行动,低下头一口咬住他还没戴上战术手套的虎口,往死里收紧牙关。血丝瞬间渗出,Arachnid手臂的肌肉收紧,抽搐了一下,下意识地想要甩开你。可你的那双微微上挑的眼睛里了无睡意,原本松懈的指尖骤然收紧,指甲在他的手腕上刻下月牙形的半弧。痛感让他的喉间震出一声低吼,却也舍不得蛮力震碎你那一口白牙,硬是生生忍着痛,另一手将你从那一小块地毯上拔起,三步并作两步架着你来到穿衣镜前。
“乖乖跪在这里,我要是回来发现你违背命令,你知道下场是什么。”
那一刻,你看清了那条勒在你脖颈间的项圈。泛着一层莹润光泽的黑色小牛皮上,几个金色的字母拼就而成他的名字——ARACHNID.
你一直有意回避的字母组合,极力避免这么叫他,避免听到这个发音,此刻却无比现实地呈现在你的眼前——还是紧紧地扼住你的咽喉的位置,几个字就这么轻而易举地烙穿你的尊严布料。
你简直避无可避。
现实就这么赤裸地摊开在你的面前。
“记住你的位置,小狐狸。”
他摆正你的下巴,强迫你直视镜中你们之间的差距。
那一刻,你终于意识到,自己在他面前有多么渺小。不只是体型与力量上的悬殊,似乎还有某种镜子映不出的东西在你们之间浮动。
你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忽然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又突然丧失了挣扎的力气,只是徒劳而愤怒地直视着他的双眼,与他间接地对视。
面罩下的喉结滚动,他溺于你那双倔强中又带着几分愤怒的黑眸子,从你的瞳仁中看到自己的倒影,那是一双带着控制欲望的眼睛,却在你面前不知不觉失去了边界。
他本来以为,这一切都可以被控制。只要设好规矩,划清界限,一切就可以按照他设立的程序那样运行。就算是你也不例外,哭也好,发疯撒泼也好,他都不会动摇。敌人就是敌人,俘虏就是俘虏——人、动物、无生命的物体,一切都有属于它们自己的自己的位置。
“我的生活很单调。我捕捉鸡,人捕捉我。所有的鸡都一样,所有的人也都一样。”
因此,我感到有些厌烦了。
我不会在意你的那些小动作。我是理性的,我是现实的。
我比你经历得更多,被毒打过、折断过,再修复 、重塑成现在的我。
我早已习惯人类的叫喊、哀求、背叛,也清楚地知道该怎么处置他们,干净、迅速、高效。
“Du hast wirklich alles kaputtgemacht, du kleines Miststück.”
但你这该死的小东西搞砸了一切。
你像病毒一样渗透、入侵、污染了他精密构建的系统。
你不逃跑,却挣扎;你哭泣,却不愿真正离开。你用身体,用目光,用每一个混乱而暧昧的夜晚,逼他承认——
他确实,想要你。
想回归不理智的本我。
面前的电脑屏幕暗淡下去,显示器上的轮廓模糊不清,他有那么一瞬间无法辨别那双被阴影遮住的透黑的瞳孔到底是他在自视,还是你在凝视他的灵魂。
“Colonel...Commander.”Hans的声音忽远忽近,像是从另一个世界传来。他的心脏在胸腔中颤抖了一下,才发觉眼眶有些酸涩。
Arachnid捏了捏鼻梁,将视线从熄灭的屏幕上转向站在面前的副官,“我在听。”
我从不相信温柔。
温柔是让人软弱的东西,是任何害死你的可能性。
可我每次清洗你的身体,手不敢多用力,水也不敢太烫。
我怕你醒着的时候看到我的模样,怕你看穿我渴望又根本不想驯化你的事实。
我只是,太害怕你不属于我。
他按下门把的那一刻,你的视线警觉地从肩头越过,扫向将走廊的光线都遮蔽的高大身影。光与影在你们之间短暂交错,视线在冰冷的空气中相撞出火花,无言对峙数秒。
你向上翻了翻眼球,鼻腔里喷出一道较重的气息,像是一声不着痕迹的冷哼。你回过头去,继续跪坐在他在床边划定的那一小片区域内,脊梁挺得笔直。
后来他怎么说的来着?
“你不是乖俘虏,这个,不能给你。”那张银色的门禁卡被他又一次放进了胸前的内袋。
Arachnid没有回应你的挑衅眼神。
他只是缓缓合上门,步伐稳重而沉默,从你面前走过,径直走向衣柜。你从下方抬眼望去,只能看到他高大身影的下摆在你面前晃动,他动作冷静地卸下战术背心,解开衣领、拉链,全程没有看你一眼。
没有多余的声音。没有哪怕半句交流。你就像空气,就像他这些天独居时摆在角落的物品一样,彻底透明。
“滚下去。”
昨夜,他掐住你的腋下,把你从床垫上拎起,像是归位一件越界的私人用品,冷冰冰地放到铺着军用毯子和睡袋的那一小片地面区域。
“不许上床。”
连一个多余的动作都没有,他转身回到床上。
你老老实实地跪在他划定的那一小片区域内,似乎终于屈服,决定老老实实遵守他此前立下的规矩。但只要Arachnid想,他随时可以调监控并且发现你趁他合上门的那一刻就翻身坐起,迅速摘掉了那条项圈,一脚将它踹到床底下,继续像过去那样在房间里自娱自乐。
是的,此刻的你,脖颈上空空如也。
你还是没把那条踹到床底的项圈捞出来戴上,就这么暗暗和他较劲——当然,你注意到了他考究的视线,依旧跪坐在原地,梗着脖子望着他,挑衅的目光从空气一路烧到他身上,却没点燃一点火星。
他居高临下地站着,目光毫不掩饰地在你身上游移,从你光裸的脖颈,一寸寸落到并拢跪在软垫上的双膝。你的膝盖微微颤抖,背脊却强撑着笔直,就像一只不肯低头的坏脾气长毛猫,被反复剃毛后还试图维持最后一点尊严。
他没有问你项圈去了哪,只是扫了你光裸的脖颈,令你的心脏本能地为危险与未知而在胸腔内激烈地撞击着胸骨。
空气几乎凝固。
他终于迈步向你走来,军靴踏地的声音一下一下撞进你心口,你的心跳不争气地乱了节奏,像个干燥的鼓腔,怦然鼓胀到发疼。你感觉到血液正在迅速涌上脸颊,耳根也热得发烫。
他脱去了上衣,赤裸的上半身暴露在冷光下,那些在皮肤上游走的纹身线条随着步伐轻轻颤动,野性图腾生龙活虎,狰狞又危险。你瞥见他腹部一道淡色的旧伤贯穿肌肉束的边缘,大概被弹片撕开的战痕,尚未愈合的角落隐约泛红——就连伤疤在他身上都显得如此性感。
更糟的是,他越靠越近,你开始闻到他身上那种混着皮革、铁锈、还有spice blend香料的气味——那是Arachnid特有的气息,温热、深沉、带着男性荷尔蒙暴力释放后残留的腺体气息,如野兽在战斗后留下的残热。它像毒一样渗入你的鼻腔、钻进你脑子里最深处那块不受控制的区域。
你不由自主地夹了夹腿,身体本能地绷紧,却又因为羞耻感而僵住不敢动。脑海深处浮现出那些该死的画面:他的膝盖顶开你的双腿,他的手指从你膝窝拖过大腿根,他赤裸的腰腹抵着你被按进床垫的身体,粗重的喘息打在你的后颈,印上一个占有欲十足的咬痕……
——你强迫自己打断那些想象,却越挣扎越沦陷。你甚至没意识到,自己的呼吸已经在这场沉默的对峙中悄悄凌乱,仰着头像个即将被赦免的囚徒般望着他,期待那只掌心落下,哪怕只是一句“很好,今晚你可以靠近我一点。”
终于要来了吗?
你内心像是被点燃的引信一节节烧穿,混着羞耻与不甘的火苗缠绕着理智剧烈跳动。
你今天花了整整四天外加一下午才做出这个决定——回到原位、跪在他指定的“猫窝”、不再越界、哪怕项圈没戴上……你“暂时屈服”了,向规则妥协,向他低头。
所以呢?这是不是就够了?是不是能换回一点他曾经摸你头时的温柔?
你在这一刻如此渴望哪怕只是一句认同、一个触碰、一个眼神的停驻,但Arachnid仍未开口。他站定在你面前,长时间地俯视你,眼神冷得像在评估物品完整度,仿佛你现在是货架上静置的样品,只能任由他决定是否取用。
你跪着,仰着脸,几乎要把脖子送到他掌心里去了。
他的手终于落下来了,先是在你额前轻轻一触,又顺势滑过你发顶,指腹轻轻碾压了一下,像是在给猫顺毛,又像在测试你是不是能维持这副乖巧的模样。
你不敢动,却几乎被那短短一秒的触碰电得颤了一下。胸腔里的心跳像是要把肋骨震裂,你甚至开始屏住呼吸,只怕错过了这一点施舍。
那是这几天以来他第一次碰你。
你意识到自己眼眶发热了,甚至还没落泪,就先感到了眼角泛酸的羞耻。
你太需要这个触碰了。
你努力维持跪姿不变,像一个真正乖顺的俘虏一样,微微仰起头,缓缓地——用自己的脸侧去蹭他仍未收回的那只手背。那动作慢到几乎只是一个靠近,带着小动物试探性的软弱,也带着你内心深处无法压抑的渴望。
可你刚刚碰到他手背的温度,他就察觉到了。
Arachnid的手指瞬间抽离,利落、无声,像避开一只沾满泥水的流浪动物。你扑了个空,那股温度也被一并带走,只剩下冷硬的空气贴在你发顶,一记无形的巴掌扇在脸上。
你被打得措不及防。
你几乎是靠喘气才压住冲动,眼眶涨得发胀,喉咙像塞了什么说不出话。你甚至想发出一点声音,想问他为什么不能更近一点?你已经跪回来了,你没有闹,你今天乖得要命……
但Arachnid没有给你这个机会。他低头,只看了你一眼,目光没有温度,只有某种冰冷的指令。手指抬起,轻轻点了点你空荡荡的脖颈。
没有项圈。
不合格。
你再一次被打回原形。
他没有骂你,没有责备,只是那一点敲击,既是提醒,也是通牒。
你跪在原地,脸颊依旧倾着,一动不动。那一下未遂的亲昵像一块烫红的烙铁,黏在你皮肤上,连同你眼角的湿气一起被羞辱吞下,烧得胃疼,让你想蜷缩起来,躲进床底了。
他说了,如果你违抗他的命令,他会惩罚你。
但他没说,最致命的惩罚,是彻底无视。
你设想过无数种可能:皮带、锁链、命令式的羞辱,每一种都让你的心脏不争气地躁动起来。但你从未料到,他只是淡淡地移开目光,然后当着你的面,手指搭上皮带的蛇扣,继续脱下裤子和枪套,将它们随手丢进脏衣篓。
他转过身,大步走向浴室,肩背的肌肉群随着动作起伏,腰窝上方的线条利落而深刻——你甚至能看清那对臀肌在步伐间若隐若现的收紧与舒张,像是掐着你的细腰,在你体内狠狠撞击时的余像重现。
你舔了舔干燥的唇,血液不争气地在身体里沸腾、奔涌。你恨自己,恨那点莫名其妙的期待。
可你更恨他,恨他装作什么都没发生。
这不是一时兴起的冷落。
你记得很清楚,已经是第五天了。
五天,只要你不乖乖跪在他划定的”猫窝”里等他回来,他就会像这样——在你面前赤裸,却不碰你;视线从不落在你身上,仿佛你不过是一只被放在床脚的小摆件。哪怕你抱着自己,蜷成一团,像只在冬天被遗弃的小动物,冷得骨头都在颤抖;他也只是路过你身边,连一个眼神都吝啬施舍。
你不知道,这到底是惩罚,还是故意放任你在这种煎熬里自我溺毙。
你开始用尽一切方式去引起他的注意。
一开始是绝食。你坐在地板上,背靠着墙,盯着他放在地上的食物发呆,一动不动地盯了一整夜。他路过你身边时扫了一眼,但没有停下脚步,那碗已经凉透的炖菜只是再也不复先前的精致餐食,反而更像是前线上某种报废的口粮。
你咬着牙,换了更坏的法子。
你把他惯用的激光笔调成了粉色荧光色,在他下一次开会时,他在一众男人面前拔出笔头,试图在地图上圈出一条包抄路线,结果一圈粉红色的心形框突兀地出现在中东区域上。
你几乎能想象出他额头上的青筋,以及会议室瞬间爆出的压抑笑声。
你开始变本加厉,把他的战术小包里常用的电池拆下来藏在床下,甚至连他备用的通讯喉麦也被你埋进了洗衣袋最底层。
可他还是没有骂你,没有叫你,也没有碰你。
他已经太久没看你一眼了,没有那种会让你小腹发烫、膝盖发软的眼神,那种仿佛在说“你还是我的东西”的目光。
你讨厌自己居然渴望那种凝视,更讨厌自己居然愿意用任何方式去换——哪怕是他的惩罚。
你终于失去了耐心。
你趁他去洗澡的间隙,悄悄靠近那只副包。
拉链半开,像是某种散发着热气的伤口。你跪下身,小心翼翼地摸出那团早就被你攥在袖口的、穿了一整天的丝袜。上面还有你残留的香水味,甚至还带着点黏腻的潮气——你自己都不太确定,是汗,是体温,还是……
你屏住呼吸,将那团软塌塌的羞耻轻轻地、慢慢地,塞进了他的某一个战术副包,动作小心得像是在埋一颗地雷。
那一瞬间,你的心跳几乎撞破胸口,仿佛下一秒他就会破门而入,把你从地上拎起来狠狠质问。
但没有。
屋里很安静,只有浴室的流水声依旧,而你自己的呼吸声越来越浅,越来越乱。
就连你自己都没发觉唇边的那一抹意味不明的笑,仿佛是在说“你不是最擅长惩罚的吗?怎么,这一次不忍心了?”
你不仅仅是在挑衅,更因为你实在太寂寞了,太想让他发现你了。
“——快点看我。”
“快点发现我,哪怕是骂我,踢我一脚,把我拽去审讯室狠狠关一晚也好。”
你知道这样做很脏,很不要脸,很病态。但你就是想试一试,看看他还会不会像以前那样,皱着眉对你怒目而视,咬着牙骂你这个小狐狸、这个小贱种。
你只想确定,自己还在他的掌控之中,自己还是被在乎的。
还属于他。
哪怕是以最耻辱、最低贱的方式。
你轻轻合上副包的盖子,坐在一旁,抱着膝盖静静等待,像一只知道自己犯了错,却还拼命摇尾巴的小动物。
你忍不住开始想象他打开副包那一瞬的反应——
任务简报会议正在进行。
一排高背椅上坐满了人,墙上的投影幕正播放下一阶段的部署图,桌面上文件翻页的声音此起彼伏。Arachnid坐在最上首的位置,人高腿长,姿态惯性松懈的同时,右手习惯性地搭在枪套上,唯独那张覆着面罩的脸一如既往地沉静,面罩下的神情冷漠得像是一块防爆盾。
有人提到他的小队执行数据,他低头伸手去打开副包,打算取出那支记录用的战术笔。
指尖摸到的不是冰冷的金属笔杆,是一团……软的、薄的、暖的东西。
他的动作还是先行于理智,下意识地将那东西抽了出来,空气突然卡在喉咙。
一双黑灰色、带有轻微香味残留的丝袜,紧贴着备用弹夹,沾染着某种甜得发腻的气息。
指尖碰到那块布料的那一刻,他的脑中闪过的不是计划日程,不是战术地图,而是你们还没闹翻前你穿着那条丝袜在他膝上扭腰时的画面。
会议室里一瞬间安静了一瞬。
Hans的语调不着痕迹地迟疑了一瞬,但旁边的技术员明显咳了一声,试图移开视线。
Arachnid的动作很慢,却毫不遮掩。他将丝袜夹在指间,面无表情地扫了一眼在场众人,冷冷地说了句,“继续。”
他将那团布料重新塞回包里,指节扣紧到发白。
可你在他脑子里栩栩如生起来。你窝在地板上那副又倔又委屈的小模样,穿着他的旧衣服,却总在找存在感;你故意不看他,却总在装哭。
你知道他会发现——你想被他发现。
他不该纵容你,可他忍不住。他甚至在心底某个隐秘的角落,有一瞬感到一种扭曲的高兴。
你只把那种最羞耻的痕迹,留给了他,这何尝不算是一种被驯服的成果。
会议继续进行,战术图更新了三轮,他都没再发一言。他的脑子里只想一件事:把你拎起来,抵在墙角、压在床上、压在地板上,让你再也不敢做出这种事,却又忍不住一错再错。
后槽牙不自觉地咬紧,齿面偏移了几分。Arachnid面无表情地取下胸前固定的终端,动作幅度极小地移至膝盖上,指尖隔着手套也依然灵活地操作,调出一个不起眼的监控界面。
你,立刻出现在屏幕中,小小一只,仿佛被他关在手心。
你的日常起居恢复了最开始和他同居在主卧内的模样——情感上甚至还不如当初。自从上次Hans明示你房内有隐藏摄像头后,你便不能再随心所欲地裸奔,也不在可能的镜头中释放太多情绪。可面对他刻意的冷淡与疏远,你活像一个没被安抚好的坏孩子,急需重新找到一个奶嘴,于是开始用最幼稚的方式自娱自乐。
穿他的衣服只是出于方便。嗯。肯定也只是这样,没有别的理由。
你蹲在衣柜前,把他叠的整整齐齐的衣物全部翻得一团糟,如此想着,指尖拎出几件明显小好几个尺码的T恤,明显不是Arachnid的“衣服”,但你也勉强能穿。
真的要穿吗?
你掂了掂,发现无一例外地,它们都被改造过,其中一面被挖了两个洞,并且做了血泪的装饰效果,你撇了撇嘴,可不想为了一时合适就穿着露出奶子的衣服到处跑,看起来像某种乳头被撕裂流血的恶趣味。
无聊的衣柜,不是黑的就是灰的,唯一亮色的只有一件看起来质感不错的白衬衣,没什么褶皱,还残留着淡淡的香水味,想必是不常穿着。你有些泄气,最终还是扒拉出了那件熟悉的黑灰色T恤。织物的间隙中好像还藏着他的体温,让你感觉莫名的……温暖,心跳也不自觉的地加快。
你有些心烦意乱地胡乱套上,蹦回战术与办公集合一体的桌边的椅子上,像猫科动物一样蹲坐着,心虚地翻了几页那本惨遭你的毒手的《1984》,继续在从房间里搜罗来的几张白纸和记事本上写写画画,试着用拙劣的小动作将那个恶魔的身影从脑海里赶出去。
门猛地被推开,砰的一声撞在墙上。你整个人弹起来,几乎是手忙脚乱地连书带纸地一股脑塞进抽屉里,猛地甩上,托盘震在滑跪上发出一声闷响,让你的行为有些欲盖弥彰。
Arachnid背光而利于门边,半边战术服被光影切割得笔挺利落。他面无表情地看着你穿着他的衣服蜷缩在椅子上,像只被逮个正着的小动物,动也不敢动,却在看到他的那一瞬习惯性地膝盖一软,调整成跪姿,规规矩矩地将自己置于那一点椅面之上。纸张的边缘由于你过于鲁莽的动作从抽屉的缝隙冒出一角,像是犯罪的证据——而你,整个人怎么看都可疑。
你故作镇定地的Arachnid,目光落在他拳中紧紧攥着的那一小团丝质东西,尚未平复的心跳再次提到嗓子眼,血液涌动着,腿和手臂都似乎有些发抖。
活跃的大脑几乎是立即开始联想他发现你埋下的这一枚小小暗雷的场面:或许是在会议室,全员落座,他从副包里拿东西时,那条丝袜像溺水的幽灵一般随指尖悄然抽出,在众人凝固的目光下滴水般垂落;又或许是在操场,他走在队伍最前,手一抬,那条东西便晃悠悠地坠下,引得队列一瞬错乱、空气一度凝滞;甚至有可能是在雄性荷尔蒙爆发的更衣室……无论是哪一种,你都知道——这是你这几日以来做得最越界、最放肆的事。
你看着Arachnid缓缓走近,他的每一步都踩在你过于剧烈跳动的脉搏上。你的心跳失了节奏,从加快到濒临爆表,期待着他像以前一样动怒,像往常那样控制不住地惩罚你,狠狠压制你,折磨你,让你付出代价。你已经习惯了他用肉体和支配回收你的注意力了,甚至……有点求之不得。他是不是终于要动手了?是不是要像那天在运输机上一样按着你的头狠狠惩罚你?是不是这次……会再狠一点,再久一点?
你蹲在椅子上,双膝蜷在胸前,脚尖勉强踩着椅沿,看着他最终停在你面前。你仰头看他,眼神湿漉漉的,姿势像是下意识地顺从,又有点太过主动了,像是在求他降罚。
可他只低头俯视你,目光冷静得像在看一件被使用过的小道具。高大的身影投下厚重的阴影,把你从头到脚一并笼罩。他并没有碰你,甚至连一根手指都未抬起。只是安静地看了你很久,久到你的心跳开始往下坠,久到你原本在胸腔打转的渴望从沸腾到冷却至冰点,变成紧绷、僵硬和无地自容。
他松开手,那团丝袜啪地一声落在你膝盖上,轻,却又比耳光更让你无地自容。
你怔住,愣愣地低头看着那卷柔软织物摊开来,那团你亲手留下的作案痕迹,如今原样归还。
Arachnid什么都没说,什么都没做。
他只是站着,用那副沉默又压迫的身形俯视你,就像一个什么都知道的大人,饲主般不屑而有耐心的凝视着你自以为是地试图挑衅、吸引、引燃……却最终只把自己烧得面红耳赤。
冷处理是他的惩罚。你要的注意力,他偏不肯给。
你整个人在他冷漠的注视下遁作一滩水,指尖一次小小的抽搐,就让你岌岌可危的姿态尽数溃败,自由落体地洒落在地上,溅起名为失落和绝望的水花。
你像漏气了一样趴在桌上,手指悬在那团布料上,不知该丢开还是藏起来。心脏仍在跳,却不是因渴望,而是因为一股比渴望还难受的情绪正从内心深处缓缓涌上来。
羞耻。
心理上的错乱感。
你花了几天时间想着要怎么引起他的注意,把他的笔芯换成粉色、藏起他的面罩、把穿过的丝袜藏进他副包,拼命撒娇、展示自己不值一文的小聪明,像个撒泼的小宠物一样给他制造麻烦、留下痕迹,只为了他能多看你一眼。你甚至幻想过被他一脚踢到墙上,抓住头发骂你、弄疼你,幻想他被你气到无法克制地侵犯你。
现在,那双丝袜变成了证物,连同你这几天所有的努力,全数还回。
你终于意识到自己已经演得太过头了,演得太投入,太失格。你不是他的女仆,不是他的小猫,更不是他收养的流浪玩具。你是杀过他两次的人,每一次都失败得一塌糊涂,即使在绝对的力量悬殊面前你不得不屈服,但这不意味着你就该这样忘了自己的身份,如此轻易地沦为他床边温顺的小宠物。
你什么时候开始……这么低贱了?
你低头望着自己穿在身上的那件黑灰色T恤,隐约还能闻到他皮肤的味道。你曾觉得温暖,现在却觉得反胃。那不是你的味道。你不是他的东西。你是独立的,你曾是个训练有素的杀手,一个靠自己活下来的女人。
可现在,你甚至会因为他不看你一眼而心碎。
你讨好他,取悦他,用身体去试探他的底线,甘愿扮演他笼中养的那点新奇玩物,却得不到哪怕一句责备。你以为你在挑逗,其实你早就忘了自己是谁。那份失控的沉浸感,那种被支配的兴奋感,现在忽然都变了味。它们像深夜吃下的甜腻糖块,在第二天清晨腻到顶着胃。
一种罕见的虚寒从内而生。你忽然不敢再要,你害怕再往下走,你真的会忘了自己原本的样子。
你背过身,盯着那张被叠得干净整齐的床——你们曾经翻云覆雨过的爱巢,你曾经就差一秒能把那支钢笔插进他喉咙里的犯罪现场——眼皮开始不自觉地跳动。
你像只应激的猫一样在办公桌上蹿下跳,把那本被你胡乱批注、写满了辱骂他的字眼的《1984》扔到一边,连纸都飞了出去。抽屉拉开,笔筒倒扣,刮尺、笔记本、订书机一股脑摔在地板上,像要把整张桌子掀翻,试图找出那把你记得很清楚曾在这里见过的剪刀。
可惜它不见了。抽屉被清得干干净净。
你怔了一秒,才反应过来,那天你用钢笔刺他,他从此把所有可能成为武器的东西全藏了。
一定是上次你用钢笔扎他手臂之后,他就收走了所有尖锐物。
你的喉咙里发出一声近乎哀鸣的怒吼,攥着头发冲到床边,拳头砸在那被他叠得一丝不苟的军装外套上。
你不想哭,可眼泪已经滚下来了,带着无法命名的羞耻与愤怒。
余光撇到镜子里的身影,你被吓得一哆嗦,警觉地回身,恶狠狠地向那道视线瞪去——那是你,头发散乱,遮住了大半张脸,依然挡不住布满血丝的双眼从发丝间对着另一个自己怒目而视,像一个活脱脱的女鬼。
你忽然停住,余光忽然注意到了什么被你一直以来忽略的东西。
你看向墙边那个金属框的展示架。
那块黑曜石还在。
一块被他从什么莫名其妙的地方带回来的黑曜石原石碎片,形状歪斜,边缘锋利,像极了你此刻破碎的神志。
你几乎是扑过去,双手捧着那块冰冷的石头,眼神里染上了从未有过的疯狂。
转过身,手腕一挥,织物的纤维应声断裂,Arachnid的床单上多了一道斜斜的裂口,从床尾一路蔓延到枕头边。
你咬着牙,脸上带着一种失控的愉悦快感,继续一下下划过去。你要让他看到自己高高在上的军官套件、叠得整整齐齐的作战服、熨得笔挺的外套,都被你一笔一划地割破、划烂。
你睡不了床,他也别想好好睡。
“这就是你想要的乖宠物?这就是你给我留的窝?操你妈的——”
作训服和其他装备的用料颇有韧性,你用力刮了好几下,也只是在防风布上留下一道道不均匀的浅浅划痕。这不仅没能让你挫败,反而往心头的怒火猛浇了一桶热油,你把黑曜石举得更高,气得手抖,用尽全身力气刺下去,终于把他的军服口袋也划出一道长痕。
——石头偏移了一点,锋利的一角毫不留情地切过了你的掌心。
白皙的掌心被划破的那一瞬不痛,甚至有些凉凉的,似乎只是一道上好的丝帛被利器剌了一道口子,半透明的皮向刀口两侧微微翻开来。你眨了眨眼,鲜血在下一秒迟到地涌出,血液似乎在短短的瞬间就集中到了伤口附近,火辣辣的,肌肉和经络在灼烧、膨胀。滑腻的鲜红色液体自裂隙中涌出,就连掌心都难以承载那一片小小的血洼,顺着手腕淌下,滴落在被你毁掉的床单和军服上,晕出大大小小的斑点。
你呆呆地看着汩汩流血的手掌,大脑似乎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
你不是没有见过血。笑话,你是个女人,也是个刺客,怎么可能少见血?但似乎你因为被囚禁圈养得太久,已经有一段时间没看到如此露骨的颜色。
红,太红了,红得像幻觉,像某次出任务途中,你看着一闪一灭的信号灯出神,危险与肾上腺素相互缠绕,在血液中沸腾,视网膜都被鲜艳的红刺得有些发疼。
——但你现在不在任务中。
你顶着疼痛,用力地握了握拳。
不是不痛,而是……你需要这种疼痛,好让大脑清醒过来,提醒你自己还没疯、还活着、认清你现在是谁,又身在何处。
不要再沉溺了。
醒过来。
脑海里似乎有一个声音在喊你的名字,越来越响,越来越响,吵得你头昏脑胀,直到——
一只大手猛地握住你高高举起的那只手,用力一扳,把你翻了过来,臀部陷在床垫里,失焦的双眼呆呆地上抬,撞进他的视线中,在他怒吼你的名字的那一刻,心脏都狠狠颤动了一下。
你恍惚了一瞬,好像第一次从他的眼睛里看到如此浓烈的情绪,愤怒和震惊毫不掩饰地流露,和从第一天你见到他时的判若两人——但手上的力道又太重,重得让你想起那一天他也是这样拦下你的匕首,下一秒他就会把你整只手腕捏碎。你被他扳得翻过身,失控地跌进床垫,一时间连世界都晃了。
失焦的双眼呆呆地上抬,撞进他的审视中,在他怒吼你的名字的那一刻,心脏颤动了一下。
“你疯了吗?!”
你恍惚了一下,像是第一次,真的是第一次,从他眼里看到了那么真实的情绪。不是那种军官对士兵的冷漠的命令式的咆哮,更像是……带着一种不可理喻的激烈和慌乱,总之都毫不掩饰地流露出来。
是愤怒,还是……恐惧?
你不知道,也不想知道。
你还没反应过来,那块你刚刚还紧紧攥着、染了血的黑石头被他劈手夺走,手腕被一甩,利落地一抛,石块带着血痕在半空中划出一道弧线,”咚”地一声砸到衣柜柜脚旁。
下一秒,他就这么毫无征兆地将你从床上拦腰抱起,动作粗暴又笨拙,像是一种近乎抓捕的本能反应,却又怕你在下一瞬就会消失、摔碎、或者死掉。你用尽全身力气挣开他的手,像突然疯了一样踢他、推他、撞他。小臂击中他的肩膀,你的膝盖狠狠磕上他的腰侧,他没躲开,也没松手。你踹他的时候甚至听到了自己一声近乎破音的尖叫。”不要你碰我!!别他妈装得好像你真的——”
关心我?
眼泪已经不受控制地涌出来,噎得你说不出后半句话来。
Arachnid用整条手臂箍住你,怕你真的会碎掉。从来都没有柔软的安慰,只有某种近乎惩戒的束缚,生怕你下一秒再做傻事的本能反应。
“闭嘴。”他低声说,听上去却不像命令,更像是压抑着什么情绪的恳求,“你给我闭嘴。”
你挣不开他,只能在他怀里像被困住的动物一样乱扑,鲜血把他面罩蹭得一团糟,也糊了他胸口的战术上衣。他却像是没感觉到,甚至连手都没松,反而抱得更紧了。
你哭得更凶了。
你不知道你到底是在气他,还是气自己现在到底是恨他,还是你自己这么快就崩溃在他蓄意的规训之中了。
“你不是说……我就是个玩具吗?那你管我干什么……噢,你不是最会装作不在乎了吗?把我晾在、在那里……那你现在——别碰我,别他妈碰我!”你语无伦次地吼着,哭到声音发哑,鼻涕眼泪混着血水,一起蹭在他胸口。他低头看着你,被你的眼泪灼伤;你却始终避开他的视线,不敢看他的脸。
Arachnid没有回嘴,只是僵硬地,把你更紧地按在怀里。你的骂声渐渐弱了下去,只剩下哭腔断续,埋在他胸口闷闷地抽噎。
他终于有了反应,动作轻得出奇,慢慢将你放回床垫上,一点点扶正你的坐姿,让你靠在床头,垫好软垫,压好毯角,动作细致到反常,像是在小心翼翼地照顾一只易碎的瓷偶。
你哭得头昏眼花,眼前发黑,没能阻止他下一步的动作。
Arachnid蹲下身,抬起你那只仍在滴血的手。掌心破了口子,血还在慢慢涌出来,蜿蜒着流到你腕骨的沟壑。
他脱下一只手套,撩起面罩。织物被推到下颚,一点点卷上鼻梁,没有露出全脸。但你看到他下颌紧绷,青色的胡茬沿着冷硬的面部轮廓冒出——奇怪的是,你竟然能从被红肿泪眼模糊的视线中看到他眼下的沟壑似乎又加深了一些,疲惫的神色一闪而过,就被他俯身低头的动作打断了。
那张薄唇一点点贴近你掌心的伤口,他小心翼翼地吻了上去,你分不清那是怜惜,还是野兽在压抑自己的食欲,不一口气将猎物整个撕碎、吞吃入腹。唇与舌将你掌心的血液舔干净,细微的吮吸力道让伤口周围痒痒的,唾液混着血渍一起在你皮肤上滑动。他的动作很慢,没有一点色情的意味,却比任何一次操你都更像在侵犯你什么深层的、不可言说的界限。
他舔完最后一滴血,缓缓地抬头看着你。你本就哭得发热的大脑此刻更加不清醒,被那双深邃的蓝眸拖入深渊,泪水在脸颊上凝固,连抽噎着打着嗝的本能反应都收敛了许多。
你因为情绪化而表现出的呆滞的模样像是娱乐了他,面部肌肉牵动了一下,带着某种讽刺又纵容的意味,面罩滑了下来,再一次将他的脸藏了起来。
他眨了眨眼,睫毛在冷光下投下细微的阴影,眼下褐色的小痣若隐若现却刻意引导你的视线锁定他的。伴随着一声低哼,他轻轻捏了捏你的小手,提醒你回魂。
你一怔,这才反应过来自己的失态,掩饰性地低声吸了吸鼻子,却发现心跳比刚才更乱了。
Arachnid等着你彻底安静下来才缓缓站起身,转身走向角落的医药箱。他的背影宽阔挺拔,却透着一股说不出的局促,好像每一步都踩在高空的摇摇欲坠玻璃栈道上,怕一不小心又伤到你。
整个过程安静得近乎古怪。他低头拆开包装,撕纱布的声音在静谧的房间里刺耳得像砂纸刮心。他动作一贯地利落冷静,却偏偏在打开酒精瓶盖时,手指顿了一下,仿佛迟疑着你是否还能承受。
你默默地伸出手给他,掌心的伤口已经干了一半,血和唾液都结成了一层尴尬的痂。他抓起你的手腕,指腹拂过你掌心的边缘,用那种战场训练过千万次的姿势给你清理伤口,每一个动作都力求精准,可惜仍显得过于小心。酒精触碰到伤口的那一刻,你微微颤了一下,他却没有停,也没有安慰,纱布压上去,包裹、缠绕、打结,一切都迅速完成,干脆却毫无温度。
你低头看了一眼自己那只像裹了粽子的手,沉默持续了几秒,忍不住调整呼吸,努力恢复之前那副冷漠矜持的样子,嗓子却依然沙哑地嘟囔了一句,“……丑死了。”
Arachnid手上的动作顿住了。
你本以为他会忽略、不理,甚至翻个白眼,但他却只是沉默地看着你的手腕,手指像是下意识地又按了按那处结,像在反思怎么能包得更好,或者是在确认你终于愿意和自己好好说话了。
“……”喉结滚动了一下,他从未觉得和你说话是如此艰难的一件事,却又因为语气太生硬而掩盖了那份难得的小心翼翼,“以后别再受伤。”
“今晚回床上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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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oltergeist0808 on Chapter 1 Tue 25 Mar 2025 05:46AM UT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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使劲叫唤 (Guest) on Chapter 1 Tue 25 Mar 2025 10:25AM UT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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