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 1: 大学生云打工送上门被吃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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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晚上打工,不回来啦。”克劳德跳下床,对着宿舍的扎克斯大喊一声,然后拎着包,冲向屋外,伴随着凳子被撞到的兹拉声和砰的一下关门声,克劳德风风火火的往校外跑去。
”这家伙。“扎克斯看着微微颤抖的门,叹了一口气。我要不要再多一份兼职呢?扎克斯惆怅的想着。
克劳德羡慕的看了一眼路边的自行车,然后疯狂的向公交车站跑去,风声在耳边呼呼作响。
今天真幸运,还好赶上了。克劳德在车上大喘气,又看了一眼路边的自行车,想着如果有一辆自行车,从宿舍出来赶公交就不用每次都跑这么累了。算了不想了,一辆二手的也得几百gli,顶的上一个月的生活费了。他默默摇头,找了个座位坐下。
医院的账户上还剩1782gli,明天必需得打钱进去,至少要转244,244的话应该可以找主管预付一下工资,那后天怎么办呢?后天再找谁借钱呢?找扎克斯、蒂法、爱丽丝?克劳德默默想了一遍,又默默排除了,不能再找他们借钱了,虽然他们没有责怪自己,但是克劳德心里明白,他们最近纷纷也去打工赚钱都是为了自己母亲的医药费。
住院一天1013gli,辅导员又来催他交这个学期的学费3250和住宿费1090,这里也得需要4340gli。要不然不住学校宿舍了吧,这个念头在克劳德的心里一闪而过,不行,外面住宿更贵,如果住桥洞的话,万一生病了,没法打工还得花钱治病。克劳德算着收入和开支,看着兜里11gil,越来越烦躁,忍不住想踢一下前面的椅子,忍住了,万一弄坏了要赔钱怎么办。
克劳德从包里掏出一块碎了的面包,这是面包店里过期的面包,能吃,只是风味欠佳,面包店老板时常把刚过期的面包打包好放到后门,让需要的人取走。克劳德每次路过的时候都去看看,并不总是能拿到,这得正好赶在其他流浪汉前头。
虽然很不想吃东西,但是还是得吃,晚上得值夜班,克劳德强迫自己把干瘪的面包咽下去。克劳德看着窗外的车水马龙,思绪飘忽,老天,有没有什么办法能快速赚到钱?我什么都会做的。
“你很缺钱么?”主管看着面前一脸尴尬的克劳德,“还有一周就发工资了。”
“是的,我很抱歉”,克劳德微微挪开了目光。“但是我的母亲在住院,医药费不能拖欠,请您帮帮忙。”克劳德弯腰鞠了一躬。
主管沉吟了一下“我们这里按照规定不能提前支付工资,不过现在有个日结的工作。”主管看着克劳德的眼睛灰暗又明亮了起来。
“现在酒店餐厅里正在招人品酒,制定菜品,一套100gli,最后试了几套套餐获得几百,当天就能拿到,你要去试试么?”
“我可以么?我要去!”克劳德的蓝眼睛中闪烁着喜悦的光芒。
“你上楼去吧,你知道位置的,过去找主厨就行。”主管笑眯眯的说道。
等克劳德上了电梯后,主管背过身打了个电话“对,是那个孩子,之前和你提过,金发长的很漂亮的那个。我和他说去试酒试餐可以拿钱。对,对,没错,他很缺钱。你把他灌的差不多了送去古留根尾大人的房间。“
克劳德晕晕乎乎的去上了顶楼的电梯,耳边是主厨温柔的叮嘱,你去送餐的时候乖一点,如果让那位大人高兴的话,或许会给你小费呦。
小费,啊,可能会有小费。克劳德猛的晃晃头,越想越高兴,试图让自己清醒一点。眼睛盯着地毯上的条纹,努力推着餐车走直线。终于到了,在克劳德试图按门铃的时候,门打开了。
克劳德看着熟悉的银色长发,愣在了原地,萨菲罗斯,顶层的大人是萨菲罗斯吗?我在做梦吗?惊讶和酒精一齐涌上大脑,克劳德感觉一阵晕眩,试图扶着墙壁站稳,这一步之遥让他步履踉跄,近乎摔倒。
萨菲罗斯微微挑眉,伸手搂住克劳德,看着他瘫软在自己怀里。
自从土地收购案开始,这是第几个了?萨菲罗斯脑海里一瞬间闪过昨天出门后撞到的8个艳遇。
萨菲罗斯打量着眼前的金发男孩,头发看起来有点硬,单看头发有几分桀骜不驯的意味,但是身体倒是柔软。蓝色宝石颜色萦绕一层雾蒙蒙的水汽,像是宝石散发着火彩。应该是喝了点酒,白皙的皮肤透出一股桃色的粉,嘴唇微张,看起来软软的。服务生的制服上别着工牌,上面写着:克劳德。
萨菲罗斯搂着克劳德,看着他嘴巴微微开合,眼神幽暗,蓦地喉结动了一下,感觉自己好像有点渴。
“谁派你来的?“萨菲罗斯开口询问。
克劳德眼神迷离,看着银色的长发在自己眼前晃荡,没忍住伸手摸了摸。“啊,摸到了。”克劳德喃喃自语,耳边好像传来一阵模糊的声音,有人在说话吗?听不清。克劳德正喜悦着,摸到了自己梦中的银发。
“不管你是谁派来的,我收下了。”萨菲罗斯看着怀里的人明显越来越神志不清,一把把他打横抱起,大跨步把他抱到套房的床上。
等萨菲罗斯把房门关好再回来,就看到金发的男孩在床上拉扯着自己衣服。“热。“克劳德感觉空气又热又闷,自己的体温好像在不断升高,衣服也勒得他喘不过气来。
但是因为意识模糊的缘故,克劳德解了半天也没全部解开身上恼人的制服纽扣。萨菲罗斯在一旁饶有兴致的看着克劳德在床上扭动,权当是表演,在克劳德气急败坏之前,大发慈悲的帮克劳德把身上的纽扣全部解开。
随着挣脱身上的束缚,克劳德长长的吸了一口气,新鲜空气让克劳德稍微清醒了一点,才注意到萨菲罗斯俯身在自己面前。和海报里冰冷的神色不同,眼前的萨菲罗斯绿色细长的眼神里带着几分笑意,嘴角也有微微勾起的弧度。
我果然是在做梦吧,克劳德默默想着。我居然梦到了萨菲罗斯对我这么近,还对着我笑。既然是梦,那我能不能更大胆一点?克劳德伸手抚摸着萨菲罗斯的脸,抬起身子,吻了上去。梦里接吻会怎么样?克劳德迷迷糊糊的在想这个问题,还没等他有个答案,他就被狠狠的压到了床上,在床上反弹的那下也被萨菲罗斯压下来的身体完全控制住,在床上动弹不得。
萨菲罗斯在克劳德吻上了的那一瞬间决定遵从自己的欲望,不管这男孩是谁送来的,既然他主动了,那就不会再给他后悔的机会。
克劳德被疯狂汲取嘴中的津液,几乎窒息。他的胸腔被完全压在身下,大腿也被压住,只有一双手能动,窒息的恐惧感让他双手拍打着身上压着的人,除了感觉到硬实的肌肉外,那人纹丝不动。萨菲罗斯被打扰的有点烦,抽出一只手圈住克劳德双手的手腕,另一只手继续继续握住克劳德的后颈。
等萨菲罗斯吻尽兴了,放松了点控制的力度,克劳德才从窒息的恐惧中缓过来,嫣红的嘴唇,泛着水润的光泽,大口喘着粗气。萨菲罗斯看着克劳德的样子,皱皱眉,这男孩没经验?真麻烦。
“慢慢来,我教你,别屏气,用鼻子呼吸。”萨菲罗斯又俯身吻了过去。“鼻子。”克劳德小声呢喃。“对,乖。”萨菲罗斯这次亲吻的时候缓和了很多,克劳德还是憋得脸通红,最后忍不住又想用手把他推从自己身上推开。“我不会”克劳德感觉有点委屈,又感觉有点不知所措,他觉得好像一下子没学会接吻是自己的问题,又感觉有哪里不对。
“再来一次”。在萨菲罗斯一次又一次的接吻教学中,克劳德就像被慢慢撕开包装纸的礼物一样,呈现在大床上。萨菲罗斯满意的抚摸着克劳德雪白柔韧的身体,感觉他和自己想的一样,就该如此。
萨菲罗斯用膝盖控制住克劳德的大腿,防止他的大腿并拢,一只手揉捏着乳珠,另一只手抹了润滑油,慢慢伸进去探索着。萨菲罗斯觉得克劳德的反应有意思极了,异物的探入感让他不适,会皱眉会难受会扭动,但是如果只要他的视线在自己的脸上,注意力就会被转移,会愣神,这时候只要把脸凑上去,他就会变成一个只会张嘴让自己随便亲的小笨蛋,手在这时候做什么都可以,如果让他难受了,就让他缓过来再看到自己就行。
萨菲罗斯当然知道自己的外形是出众的,他的外貌在神罗上大学期间,就闻名遐迩,试图和他偶遇的人不胜枚举,他对此除了感觉制造会麻烦以外毫无用处。但是今天,看到克劳德的反应,突然感觉有一张引人注意的脸也不那么坏。
“舌头伸出来点”萨菲罗斯指挥着身下的克劳德,克劳德反应慢半拍,迷迷瞪瞪的嘴唇微张,伸出一点点舌尖。萨菲罗斯捏在乳珠上的力度突然增大,克劳德身体一颤,眼睛瞪大,嘴巴张开。萨菲罗斯乘机凑上去,好好品尝了一番他的舌尖。尤其是声音被堵住,但是随着自己手的动作,在唇缝里漏除了的那几丝呻吟和呜咽尤其美妙。
萨菲罗斯双手握住克劳德的腰,对手感很满意,细腻,柔韧,但是好像太瘦了点,两只手就能握住。萨菲罗斯俯身下去,在自己刺入洞口的时候,特地没有吻他,饶有兴致的看着克劳德的表情。
克劳德愈发的神志不清,只能记得深沉的碧绿眼睛和那一片如丝绸般铺下的银发。银发美极了,克劳德伸手试图抓住,但是突然的疼痛让他清醒了一些,我现在在做什么?这个一瞬间的念头很快就没有了。身体内里的疼痛,伴随着火热的力度,让他无法思考。
萨菲罗斯看到克劳德精致的脸上出现一瞬间的扭曲,降低速度,在克劳德的身体里换着角度探索着,直到感觉到克劳德身体由僵硬变得放松。萨菲罗斯看着对准那里,猛的发起了冲击。
“啊”克劳德猛地发出声,他感觉铺天盖地的快感尖锐的向他袭来,他感觉快乐兴奋害怕恐惧。在惶恐和快感中,他攥住了铺在床上的银发,想蹬腿又使不上劲,腿无处可放,最后无师自通的学会把腿盘在腰上。
萨菲罗斯再次压下去,制住他那无处安放的双手,克劳德感觉自己被牢牢地控制在身下和床的中间,相比于一开始喘不过气,他感觉此时此刻心里的空缺被填满了,自己动不了,也不需要动,就在这里承受就好。痛苦也好,幸福也好,什么都不需要自己去改变。
萨菲罗斯感觉克劳德慢慢的平静下来,松开控制他的手,慢慢环住他的肩膀。轻轻的拍了拍,继续冲刺起来,克劳德也抱着他,脸贴着他的身体。
“不对“,克劳德断断续续的边喘边说,”不行了”克劳德推了推身上的人,“我难受。“
萨菲罗斯低头看了一眼,轻轻的笑了一下”你要射了“。
克劳德已经是上大学的年龄了,也不是没有用过手,但是现在的感觉完全不一样。后穴的强烈快感和自己用手的感觉完全不一样。他不知道为什么害怕,但是对此感到恐惧。
随着萨菲罗斯的动作,克劳德继续在身下喘,“射不出来,我难受“。腿也试图蹬着身上的男人,但是这个姿势只能让他大腿把男人的腰夹得更紧。
萨菲罗斯笑得更大声”我帮你“,随机坏心眼的握住了克劳德蠢蠢欲动的手,猛地在进去的瞬间朝一个方向顶在那里,大力的碾轧了几下。
在猝不及防下,克劳斯射了,射得断断续续的,白色的液体随着萨菲罗斯的律动,陆陆续续一汞一汞的被挤了出来。萨菲罗斯在看到射无可射了,才伸手按摩克劳德一抖一抖的可怜的肉棒,把最后一点点液体也压了出来。克劳德有种微妙的对未来不幸的预感,好像已经有什么永远的改变了,再也回不了头了。
萨菲罗斯在他微微鼓起的胸脯上擦了擦手,看着他呆愣愣的,长长的眼睫毛上也挂了一滴精液,觉得他这样也颇为可爱,想着待会要不要也射到他脸上。
克劳德还没缓过来就觉得身体里的肉搏更硬了,冲刺也更猛烈,这才后知后觉萨菲罗斯还没射。不应期还没过,男人还在冲刺,让克劳德更崩溃了,根本无暇去想刚刚的预感是什么。
”我受不了了。“克劳德想推开他向旁边爬过去。
”小朋友,可不能顾着自己快乐。“萨菲罗斯一把抓握住住克劳德的腰,拖了过来,往自己的阴茎上怼过去。
更深了,克劳德的身体传给他这个感觉。当回过神的时候,自己的手已经被领带绑住,捆住了身后,自己正跨坐在萨菲罗斯的身上。重力让深度到了一个从未有过的地步,克劳德感觉自己的直肠要被肉棒捅穿了。怎么能这么深,还是人吗?
萨菲罗斯感觉到了他的分神,身下的动作更大了,看着克劳德在自己身上被插的东倒西歪,只能靠身体内的那根肉棒保持平衡。靠在床头,缓缓的说”你努力让我射出来,我今晚就放过你。“
克劳德已经听不明白他在说什么了,只是小动物一样的直觉,让他觉得面前的人并不高兴。
我要让他高兴,克劳德闪过这个念头,我能做什么?克劳德在快感酒精的作用下已经神志不清了,根本想不明白这个问题。搞不懂就不想了,克劳德看着萨菲罗斯深邃的五官,感觉很高兴,觉得这次的梦时间真长,又觉得这是自己的梦,应该自己做自己想做的事。于是主动吻了上去,但是被插的坐不稳,一头栽倒在萨菲罗斯怀里。
虽然亲不到,这样看着也挺好。克劳德这么想着,在萨菲罗斯怀里抬起头忍不住对着他傻笑。
”这都不会“萨菲罗斯一方面觉得被取悦到了,另一方面觉得他不够努力,试图蒙混过关。
萨菲罗斯给他解开领带,看着他被解开以后的第一件事就是抱住自己,迷茫但是一脸幸福和自己紧紧的贴在一起。心头像被羽毛轻轻扫过,抱住他的大腿,把他的胯使劲往自己阴茎上压,好像顶开了什么地方,克劳德想挣扎,又被巨大的快感冲击,动弹不得,只能感觉快感一层层的席卷自己全身,让自己无处可逃。
萨菲罗斯满意的感受着男孩的结肠口被顶的一瞬间,像是花瓣扑哧一声被扯破了。着自己的动作,结肠口本能想关闭的动作也成了最好的献媚,不停的给阴茎挤压按摩吸吮,包裹自己的阴茎给予更大的快感。随伴随着最后一次冲刺,萨菲罗斯把自己的精液深深的摄入男孩的结肠深处。啵的一声拔出,爱液润滑油亮晶晶的从后面流了出来,精液似乎被关闭的结肠口锁在里面。
克劳德感受到一股粘稠的液体注入了自己的肉体深处,那是自己从未触及的地方,未知的冲击让他的感觉一片空白,彻底的昏睡了过去。
萨菲罗斯看着昏睡过去的男孩,不太满意他的体力,但是人一动不动也没意思,于是抱着他换了一张床,搂着人睡了过去。
第二天清晨,克劳德虽然感觉身上又酸又疼,但是生物钟还是强迫他醒了过来。”梦到萨菲罗斯了。“克劳德在床上伸了个懒腰,慢慢回忆着。
”不对,不是梦。“克劳德猛地坐起来,肌肉的酸痛一瞬间被牵引出来,让他几乎倒下去。克劳德扭头看了床的另外半边,没人。伸手摸了摸,床铺也凉了,人离开有一段时间了。
克劳德又环视了一下这个房间,床头柜上有一张支票和一张纸条。支票是10000gli,纸条上留言:下次我会通过这个号码联系你。
此刻宿醉的大脑终于理清楚昨天发生了什么。他把我当成什么了?当成男妓吗?克劳德感觉血一下就涌上了头,大脑发胀。他愤怒的想给这个号码打个电话,然后把支票撕碎在萨菲罗斯面前。但是账户余额不足的短信很快粉碎了他愤怒的资格。克劳德发了会呆,默默收好纸条和支票,熨帖的收在包的深层。
克劳德感觉后面一阵粘腻,用手摸了一下,透明和白色的粘稠液体不受控制的流了出来。他忍不住了,冲进浴室打算洗澡。巨大的全身镜,让他第一次看见身上是什么样子,脖子、胸口密密麻麻的吻痕,乳头凸出又红又肿,腿上一块块的淤青,腰上明显的深红色指痕,大腿上还有白色液体再往下流。
胃里感觉一阵翻腾,猛地感觉作呕,恶心,想吐,趴在马桶上最终什么也没吐出来。
打开了浴室里的花洒,克劳德感觉自己的眼眶随着浴室的升温也热了起来,克劳德慢慢蹲了下来,胳膊抱着自己膝盖蜷缩在浴室的角落,小小的呜咽声被埋葬在浴室的氤氲的水汽中。
Chapter 2: 走投无路的云
Summary:
第一章有改文,增加了萨菲罗斯知道了克劳德姓名的细节,要不然感觉后面再写这个太拖沓了。
正经摘要:克劳德是个努力的好孩子,但是事不如人愿
Notes:
(See the end of the chapter for note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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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露出自己的脖子上密密麻麻的吻痕和穿高领的服务生制服回去之间,克劳德毫不犹豫的选择了穿制服。在公交车上,克劳德靠在椅背上,看着窗外的风景从眼前一闪而过,神情恍惚,除了后穴的异物感不断提醒着昨夜发生了什么,他几乎以为自己是在做梦。
银行职员并没有因为克劳德穿着服务生的制服对他抱有奇异的眼神,标准化的笑容和模板的流程反而让克劳德忐忑的情绪降了降温。
成功取到的10000后,克劳德愣了愣神,脑海里回荡着昨夜主厨说的“如果让那位大人高兴的话,或许会给你小费呦”。
这就是小费吗?克劳德苦笑了一下,算了算,分别转了4340给学校账户,5600给医院账户,最后把仅剩的60gil收好到自己的钱包里。
一切都做好了以后,克劳德给辅导员发了条消息,告诉对方已经付款了。辅导员马上回了信息,明显松了一口气,信息里对克劳德的态度好了不少。克劳德并不责怪辅导员,这就是对方的工作,而且能拖延半个学期才缴费,这已经是对方帮自己在学校那里极力拖延的结果了。只是因为这种原因赚到钱,交了学费这件事同样无法让克劳德开心。
回寝室,克劳德翻箱倒柜的找到了自己的高领毛衣,赶在扎克斯回来前换上。这个时间本来他应该去做分拣的工作,那里永远缺人,但是酸痛沉重的身体实在没有办法做体力工作,克劳德在宿舍的床上,刷着手机上的招聘信息不知不觉睡着了。
扎克斯奇怪的问了一下克劳德“怎么不去酒店做服务生而是去便利店兼职了?”毕竟大酒店的工资给的高很多。
克劳德虽然和他是好友,但是那一夜的事情也实在无法说出口,也只能以那边现在不缺人了的理由给搪塞过去。
克劳德冷静下来也不是没想过那一夜的发展是多么奇怪,但是当他打电话给主管和主厨,发现号码都变成了空号,并且他找其他的服务员确认了这两人双双离职了以后,就对探寻真相这事死心了。也不想着再去高档的地方打工,而是选择在平价的地方去做兼职,这些地方拿不到那么高的工资,只能选择做更长的时间。
超长的工作时长挤占他本就不多的休息时间,蒂法和爱丽丝在便利店看到克劳德的时候,都感觉他更瘦了,巴掌大的脸陷在深灰色的高领毛衣中,更显得他脸色苍白。
他们都陆陆续续的关心他:“你还好吗?”
克劳德总是回复他们一个温和但是坚定的笑容:“我很好”。
深夜,克劳德翻墙回宿舍,洗漱完习惯性对着墙那边发呆,才反应过来,自己早就把床头的萨菲罗斯海报扯了下来。本来想把扔垃圾桶,但是最后还是舍不得,小心翼翼的把海报上沾上的胶给清理了,收到了自己的海报夹里。
第六天,又要缴费了。克劳德习惯性的准备收到医院的缴费单,但是没有收到信息,却收到了主治医师的电话。
“克劳德,你今天来一趟医院吧。有事需要和你当面聊一聊”。
“沃恩博士,我的母亲怎么样了?”克劳德冲进病房的时候,正好碰到了医生正在查房。
“肌肉萎缩。”沃恩博士推了推眼镜。“长期昏迷造成了严重的肌肉萎缩,这样下去你母亲的病情只会越来越恶化。她需要专业的陪护每天给她按摩去刺激肌肉,但是这样也不能解决根本问题,最终还是需要做手术。”
沃恩博士冷静的话语仍然给克劳德造成了巨大的冲击。
克劳德一时反应不过来发生了什么,依然努力理了理思绪,“现在需要专业的陪护人员是吗?”
“是的,现在你母亲的住院费是1013,按摩肌肉这里的陪护费用雇人目前的医院价格是800一天,你也可以不出这笔钱,每天自己来做护理。”沃恩博士理智的给克劳德提供建议。
“但是我不可能每天自己过来。”克劳德脸上晦暗,喃喃道。
沃恩博士早在他母亲的住院的这段期间知道了他的家庭情况,一个来小地方的可怜单亲家庭。
这孩子比一开始见到的时候瘦多了,沃恩博士早就见多了的坚硬的心还是生出了一丝怜悯。
他看着克劳德的眼睛认真的说“克劳德,你已经够努力了。每天,这条走廊上的病房里都有放弃的家庭。这个病的治疗费用足以把活着的人拖入深渊”沃恩博士拍了拍克劳德的肩膀“活着的人总得好好的活着。”
“不,我不放弃。”克劳德像下了什么决定一样,坚定的说道。“我会把钱准时打过来的,请您安排护理辅助进行治疗吧。”克劳德深深的对沃恩博士鞠了一躬“拜托您了。”
“没必要这样,这是我的职责所在。“
病房里的仪器滴滴答答的响,克劳德生生地看了母亲一眼,转身准备离开。
“170w,克劳德,手术费加上术后恢复的费用需要170w。”
克劳德听到了身体一顿,一言不发的离开了。
他走后,旁边的护士责怪的对沃恩博士说“何必呢?他看起来还是个孩子,告诉他这个手术费用只会让他更绝望。”
沃恩博士面无表情的看了一眼这个新入职的护士“你入职时间太短了,呆久了就知道了告诉他才是为了他好。”
克劳德离开医院后从包里拿出那个已经烂熟于心的字条,颤抖着手试图组织语言打电话。
这时候手机震动了一下,一条短信显露在手机上,“来上次那个房间,立刻。”
克劳德呆呆地看着手机里的消息,仿佛看的是打开地狱之门的钥匙。
克劳德本能的想:我真的要过去吗?
然后苦笑一下,大步向公交站走过去。
我已经别无选择。
Notes:
很不爱写过渡章,还是得写啊,卡了3天,终于把过渡章写出来了,下一章大写特写,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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克劳德看着那道深灰色的的酒店大门,在门口踌躇踱步,正打算按门铃的时候,门自动打开了。
淡淡的冷松味随着门的打开,迎面而来,让克劳德想到了老家冬天下雪的的山。他鼓了鼓勇气,走了进去。
房间的灯光微暗,进口的顶级艺术沙发静静地在大厅内展示着完美的流线弧度,目之所及铺满了柔软的白色的长羊毛地毯。萨菲罗斯站在巨大的落地窗前,城市的辉煌灯火倒映在落地窗上,成为他的背景色。
萨菲罗斯转过身,克劳德只看能看清转身时的侧脸和身上真丝睡衣流淌的水波一样的光泽,手里拿着的红酒杯荡漾着血一样的色泽。
萨菲罗斯从上到下的打量了一下克劳德。上次的制服看不出太多,这次身上穿着掉色的棉服和发白的牛仔裤,无不显示着他的拮据。
贫穷的男大学生人设吗?萨菲罗斯并不在意这种小小把戏。既然之前收下了支票,那他们之间的关系可以完美的止步于金钱关系,一笔一笔的交易,不拖泥带水的买卖。正好,省的和之前的人一样最后都会试图和他谈感情,麻烦。
虽然努力鼓起勇气来这里,努力的做了心理建设,但是萨菲罗斯玩味的眼神此刻依然让克劳德觉得自己无所遁形。克劳德低下头,两人心照不宣为什么会来这里,在这种沉默的死寂下,克劳德的耳朵慢慢泛红。
萨菲罗斯细细的咀嚼着克劳德此刻的尴尬和窘迫,举起手中的水晶酒杯,就着血红的红酒,品味了一下,咽了下去。
“去洗澡。”萨菲罗斯的指令拯救了此刻的克劳德,克劳德匆匆忙忙的冲去了浴室。
洗完澡后,赤脚踩在柔软的羊毛地毯上,从浴室到床上的这几步路,彻底的耗尽了克劳德的勇气。
克劳德穿着浴袍坐在床边,不知道该如何开口。
萨菲罗斯在床上握住克劳德的肩膀,一把把他拉了过去。洗完澡后的克劳德,从脸上到脖子都是漂亮的粉白色,身上带着微微的水汽,像是要下雨的云。
萨菲罗斯一只手摩挲着克劳德粉白色的脖颈,一边抽走浴袍上的腰带,带着微微的不满。“痕迹完全消失了,看来你恢复的不错”。
离得太近了,克劳德能清楚的感受到萨菲罗斯身上的热气和说话时胸膛的震动。本能的想离远一点,但是又铭刻今天过来的目的,觉得自己应该主动一点。
克劳德,你可以的。克劳德在心里默默地给自己打气。我现在是不是应该勾引他?要怎么勾引他?克劳德感觉头脑一片混乱,这实在是太超过了。只能抬起头,想看清萨菲罗斯表情,睁着漂亮的蓝色眼睛,期期艾艾地看着他。
“接吻还记得吗?”萨菲罗斯把克劳德的身上碍事的腰带完全抽出,浴袍随即散开,满意的看到克劳德里面什么都没穿。
克劳德眼神闪烁了一下,不受控制的回忆起那个混乱的夜晚,双手环绕着萨菲罗斯的脖子,闭上眼睛,把自己的嘴唇送了上去,贴着对方的嘴唇,伸出舌尖舔了舔。
克劳德感觉到萨菲罗斯没有动静,偷偷的睁眼看了看他,只看到的幽暗的紧盯着猎物一样的墨绿瞳孔。
“只学会了这个?你真不是个好孩子。”萨菲罗斯揉了揉克劳德从金色的头发中露出的耳朵尖尖,满意的看到耳朵随着他的声音一点点变得通红,红霞蔓延到脖子脸颊和胸口。
“好好再学一次。”萨菲罗斯低头吻了上去。
又要窒息了,熟悉的感觉醉酒时的朦胧记忆和此刻重叠。克劳德感觉自己像一颗水蜜桃,在不断被揉捏出汁水。在反反复复的窒息的逼迫下,克劳德总算学会用鼻子呼吸。就算是如此,也萨菲罗斯舔舐上颚造成的麻痒逼的要发疯,腿止不住的想往外踢,却又被困在身下,无处施展。他从来都不知道口腔也可以这么敏感,成为一个从未了解过的性器官。
萨菲罗斯满意的看着身下的人脸色一点点变得潮红,眉眼间逐步沾染上情欲的色彩。虽然上次醉酒时迷迷瞪瞪的反应也很可爱,但是现在清醒的时候反应更加有趣,让人忍不住想看到他失控的样子。
虽然已经做了润滑,但是克劳德感受到自己的身体在被火热的肉棒给破开,恐惧让身体止不住的颤抖,甚至怀念起了上次的醉酒,让他好歹不用直面这个场面。
身体内部细密陌生的疼痛无时无刻不在提醒克劳德,他正在清醒的接受着被一个只见过一次的男性操了。
萨菲罗斯安抚的摸着克劳德的手臂,另一只手在他的乳头上捏揉打圈,身下的阴茎也在不停的探索着克劳德的身体,直到克劳德不受控制的闷哼一声,腰突然拱起又重重落下。
“找到了。”萨菲罗斯紧盯着克劳德的表情,如同是审判官下了判决一样,宣誓了克劳德今晚的命运。
萨菲罗斯恶意的不停的顶弄着克劳德的敏感点,从尾椎骨传来的强烈刺激比起先传到大脑,四肢瞬间被快感冲击的手脚发麻,克劳德盘在萨菲罗斯腰上的腿也在不停的往下滑落。
萨菲罗斯看了一眼,直接把克劳德的大腿折叠的压到他的胸口,这个姿势让萨菲罗斯进入的更深入。啪啪的击打声随着从囊袋和股间交合处传来。
“萨菲…”克劳德茫然的叫着萨菲罗斯的名字,嗓子里发出不成形的尖叫和哭泣声。
萨菲罗斯满意的看着克劳德变得意乱情迷,但是不够,这还不够,他还得更加失控。
萨菲罗斯把克劳德翻了个身,抱着站起来,走向了落地窗。
在重力的作用下,伴随着克劳德的一声尖叫,阴茎再一次破开了克劳德的结肠口。克劳德感觉小腹一阵抽搐,胃也痉挛作呕。
“太深了,我受不了。”克劳德试图拍打着萨菲罗斯的手臂,除了感受到手臂坚硬的肌肉外,萨菲罗斯抱着他的姿势纹丝不动。
到了落地窗旁,克劳德被放了下来。克劳德跪在柔软的羊毛地毯上,膝盖不停的在上面摩擦,被磨的一片暗红。
上身被压在落地窗上,冰冷的玻璃让克劳德变得清醒。他突然意识到现在的局面,楼下的人只要一抬头就能看到他的赤身裸体。
突如其来的恐惧和羞耻让他想逃离现在的位置,不停的想向后躲。萨菲罗斯山一样身体压了下来,把他的胸脯直接压到了玻璃上,翘起的阴茎也随着萨菲罗斯的顶弄一下一下的撞击到玻璃上。
萨菲罗斯满意的感受到克劳德因为紧张造成的肉壁剧烈收缩。
萨菲罗斯俯视着窗外高架上的灯火辉煌和远处的平民窟,丝滑低沉的嗓音,温柔如情人般的低语在克劳德耳边响起。
“克劳德,你的家人和朋友知道他们一抬头,就能看到你主动送上门给人操么?”
克劳德大脑嗡的一声,如同弓的弦猛的断了,精液随着话语射了出来,把那一小片玻璃污染的模糊不清。
Notes:
我为了这个场景写了好多过渡,写出来了,爽了,给个点赞评论吧,真的很重要,没回应没动力继续往下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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克劳德身体像被抽掉骨头般瘫软在冰冷的落地窗前,瞳孔涣散,小腿无意识地抽搐,玻璃的浊液黏在脸颊上,表情空白,只有生理性的眼泪一滴一滴的滴落到地毯上,很快就把那一小片地毯洇湿。
萨菲罗斯并未马上退出克劳德的身体,反而肉穴涌出的粘腻淫液往前进的的更深,将克劳德如同标本般钉在玻璃和自己的胸膛之间。他俯视着克劳德的失焦美丽蓝色眼睛,手指慢条斯理的抹开克劳德脸颊边粘连的金发,轻柔的像在拆开一粒糖果的包装纸。
萨菲罗斯贴微凉的嘴唇着克劳德的那因为过渡刺激而颤抖的耳廓,“反应阈值比预想的低很多,这次射精比上次快了三分之一”
萨菲罗斯抬起手,沾着克劳德浊液的指尖如把玩艺术品般划过克劳德痉挛失焦的脸颊,吐出来一个不容置疑的结论。
“你,喜欢这样”。
萨菲罗斯毫不留念的将性器服从克劳德身体里缓慢而完整的抽出。动作清晰的分离和空虚感,让克劳德瘫软的身体不受控制的又一次抽搐,大腿猛地向内绞紧又失控的向外弹开。
萨菲罗斯依旧勃起的巨大阴茎,笔直的抵在克劳德满是泪痕汗水的空白脸颊上,伴随着几声低沉的喘息,滚烫浓稠的精液喷射在克劳德的脸上。
白色的浊液如同燃料,覆盖在克劳德左眼、鼻梁、版本脸颊以及颤抖的嘴唇上。精液和他自己的不停流落的苦涩泪水瞬间混合在一起。
沾满混合液体的性器,强硬地塞到了克劳德因为失神微微张开的嘴里。
腥臊滚烫的异物塞满口腔,挤压舌根,带来强烈的窒息感,克劳德没有呕吐,反而在神经反射的支配下,开始了无意识的吮吸。舌尖本能的舔舐着深入口腔的柱体,将上面混着着自己泪水和体液的粘腻腥物卷入口中。混合着强烈雄性气息以及压倒性的掌控信息的气味,通过一次又一次的喘气、吞咽、吮吸,霸道地灌入鼻腔直冲颅底,灼烧克劳德缺氧麻木的大脑沟壑。
“完美……”一个无声的念头滑过萨菲罗斯的的意识核心,“比想象的…更加…美味。”
第二天克劳德在轻微的窒息压迫中缓缓醒来,自己正嵌在萨菲罗斯的怀里,一睁眼看到的就是他强壮的胸肌,胸肌上的牙印尚未消退。
克劳德悄悄使劲想把他推开,在怀里动来动去终于让萨菲罗斯悠悠转醒,萨菲罗斯箍着腰想把人更深的压进自己的怀里。
“早安。”萨菲罗斯的手指滑过克劳德的金发,金发缠绕指尖如同振不断的金线。
放大的俊美面庞,让克劳德愣神了一瞬间,也小声地说了句“早安。”
萨菲罗斯搂着他打算闭眼继续睡,克劳德无奈地说:“我待会还得去兼职,得起床了。”
兼职?这个从未存在过的念头叨饶了他睡回笼觉的念头,萨菲罗斯看着克劳德认真的样子,饶有兴趣的问“你兼职一个月多少钱?”
克劳德脱口而出:“便利店打工一个月1000,去物流那里一个月1500左右,还有时间的话去发传单,一次100。”说话声越来越小。
萨菲罗斯皱皱眉,他说的是真的兼职?还是在提醒我过夜了需要付钱。
“辞职”。萨菲罗斯不容置疑的说。
“嗯?”
“全部辞职,一个月5w,以后你的工作就是每周五把自己送过来。”萨菲罗斯摩梭了一下克劳德的嘴唇,暧昧地说“表现的好还有其他奖励”。
萨菲罗斯满意地看到克劳德的脸一点点的变红了。
“闭眼。”萨菲罗斯压下打算起床的克劳德,重新找了个舒服的姿势,把鼻尖埋入他的颈窝轻蹭,半个身体压了上去,克劳德感受到胸口重新有了熟悉的压迫感,在心里默默叹了口气。
克劳德后来离开大楼,特地从底下往上抬头看,无论是白天还是夜晚,从外面只能看到玻璃的反光。想想也是,萨菲罗斯这种人,怎么可能会给人偷窥的可能。
落地窗那次更多是萨菲罗斯的恶趣味,他只要不在床事上就彬彬有礼,温柔体贴,会把成套符合克劳德尺寸的衣服送进套房,在克劳德不知所措时,温和的说,“就当是员工福利。”
还会大拇指和食指圈住他手腕的手腕,告诉他,太瘦了,让营养师给他定制细致的食谱,只要有时间,萨菲罗斯不吝啬亲自去做各种各样的营养餐,然后陪他一起去吃营养但是并不那么美味的食物。
还能敏锐的感知到他的情绪,在得知他为论文苦恼时,第二天克劳德醒就在自己的邮箱里收到了一整套契合他论文的各种资料。
但是克劳德发现,萨菲罗斯只要在性事上就使劲的折腾他,把他折腾到流出生理性的眼泪都是轻的,更多的时候,他更愿意克劳德看到在他面前崩溃,无论是精神的崩溃,还是肉体的崩溃。
Notes:
上一章故意断在那,好像没人get我的爽点,还是大家没评论啊。还有人说dirty talk,这就算了么?这才哪到哪(挠头)
Chapter Text
氤氲着薰衣草精油香气的蒸腾浴室里,萨菲罗斯指尖滑过克劳德战栗的大腿内侧。乳白色的精液混合着银丝向下流淌。
萨菲罗斯突然用掌心扣住他试图合拢的膝湾,强迫他摆出双腿大开的姿势。从背后压下,带着笑意的气息烫着青年耳垂“自己掰开。”
克劳德温顺地将胯骨贴上冰冷的浴缸边缘,颤抖的手掰开滑腻的臀瓣,暴露的后穴像被暴雨打烂的玫瑰花芯。
“漏出来了呢。”萨菲罗斯垂眸看着污浊的液体控制不住的从红肿的穴口涌出的模样。“真可怜”。
“我自己来”克劳德试图回头,恳求他,但是又一次失败了。在有一次自己草草清理,导致第二天发烧了后,克劳德就失去了自己清理的权力。
“趴好。”他的声音在浴室里撞出回声,带着不容置疑的情绪。
温热的水被手掌撩起,哗啦啦的冲刷着那里。萨菲罗斯带着薄茧的指腹不是不是擦拭,而是更深入的探入红肿的湿热的缝隙。克劳德猛地仰头吸气,喉结滚动,牙齿咬住下唇,努力控制着气息。
萨菲罗斯的手指就着滑腻的体液,在里面转动、探寻,指节弯曲,恶意刮过肠壁某处特殊而又敏感的点。
克劳德拱起的腰一下就塌陷了,一声破碎的声音从紧闭的唇齿中流出。萨菲罗斯顺势又塞入一根手指,两指精确的顶弄那个敏感点,每次进出都挤压出更多液体。
克劳德的呼吸彻底乱了,他试图夹紧,将手指挤出体外。但是徒劳的收缩让刺激更甚,肠壁死死的绞住入侵的手指。克劳德的脚踝胡乱的蹬踢着浴缸壁,打滑。在灭顶的快感之下,后穴不受控的涌出湿滑的淫液。
身体也无法再保持跪趴的姿势,腰臀颤抖着滑落下去,跌入浴缸的温水中,粉色的穴口在水波的荡漾下若隐若现,缓慢地吐着虚弱的气泡。
萨菲罗斯挤了一大坨乳白色的沐浴露在掌心揉开,,手掌带着厚重的泡沫,顺着克劳德的塌陷的脊柱往下滑。克劳德的头歪在浴缸边缘,脸颊随着手掌的移动而轻微晃动。每一次粗糙的手掌划过敏感的腰窝和臀峰,他的呼吸里都掺杂着抑制不住的抽气。
萨菲罗斯的手终于滑到了克劳德腿根那边狼藉的湿地,毫不费力的分开失去力气的大腿,带着泡沫的手掌完全覆盖了上去,包括疲软地贴在耻骨下的性器。
萨菲罗斯坦然的搓揉清洗着那里的一切,指腹不轻不重地裹住克劳德棉絮一滩的阴茎,连带着底部的囊袋一起,从根部到底部,以一种清洁仪器的耐心,反复打上泡沫,再用另一只手撩起的温水冲走。
如果克劳德此刻的阴茎在之前彻底射空了,此时连充血的本能都无法唤起,那将是今夜最幸运的事。
但是克劳德太年轻了,年轻充满活力的肉体往往在萨菲罗斯精准的揉压清洗下,死灰复燃。
克劳德瞳孔收缩到了极致,他感受到自己的身体背叛了自己的意志。垂软在对方掌心的阴茎,开始变涨,在萨菲罗斯手指绕圈按压下,无可挽回地膨胀、变硬、变烫。
“不......”极微弱的声音从克劳德的齿缝中挣扎出来,带着无法言说的恐惧,他的脚趾无意识地抠抓在冰冷的浴缸中,发出细小绝望的刮擦声。
上方传来一声极轻的嗤笑,萨菲罗斯低下头,银白色的发丝垂落,如同毒蛇滑过克劳德的皮肤,引起一阵战栗。
“真是,优秀的恢复力。”萨菲罗斯的语气中带着近乎残酷的赞赏,他的拇指重重地碾过手中勃起的伞部,迫使它渗出更多的湿滑。
萨菲罗斯宽大的手掌包裹克劳德绝望的硬的发烫,但是根部又隐隐痉挛的阴茎,不再是简单的清洗,而是负有力度的撸动。刚刚的沐浴露也成为润滑剂,让每一次碾压式的套弄,带兜着粘腻的咕啾声。
一开始,克劳德还能被迫被挤出几发稀薄的浊液,几次濒死的抽搐后,射出的东西变成了完全的清液,量越来越少,后面只能浸湿萨菲罗斯的手指。
最后,萨菲罗斯故意用指腹狠狠刮过顶端最敏感的铃口部位,并持续不断地在根部施加握力。克劳德的身体像是被电流击中,腰腹猛的向上反弓抽搐,喉咙处爆发出被扼住般的嗬嗬嘶鸣,大脑在极致的快感下被刺激的几乎熔断。
然而,前端除了剧烈到痛苦的搏动,已经没有任何东西可以流出。克劳德身体内部的痉挛到了巅峰,后穴深处的教唆和前端射精管的徒劳收缩同步发生。克劳德所有能被榨出的液体、快乐,乃至痛苦都被彻底压榨至尽,只剩下精神坠入空虚的破碎感。
克劳德彻底瘫回浴缸里,眼睑低垂,覆盖了一片空茫,。阴茎再次垂软下去,只是这一次颜色带着灰白,贴在潮湿的耻骨下抽搐,如同阴影里死去的雏鸟,散发着耗尽了所有生命活力的衰败气息。
萨菲罗斯终于满意的放开了手,重新冲洗,克劳德随着随着水流冲刷,偶尔轻微的战栗掠过身体,像是濒死搁浅的鱼在岸上的反射跳动。
一条厚实蓬松的白色浴巾裹住了克劳德,吸走水分的同时带来了一阵迟钝的压迫感。
擦干后,克劳德被打横抱起,放在了丝质床单上。
“翻身。”
克劳德本能的听从了指令,脸埋在带着清香的枕头上,后颈的碎发被轻轻地拨开,露出了脆弱的颈椎。
精油倒在萨菲罗斯的掌心,带着浓郁的草药香气。萨菲罗斯的指腹和掌根带着解剖学的知识,按压揉捏每一块绷紧的肌肉,毫不留情的力道刺激出克劳德身体深处的非自愿的抽搐。
萨菲罗斯刻意加重了对克劳德腰腹最为敏感也是最疲惫的区域施压。手指用力刮开堆积的乳酸,克劳德的喉咙挤出破碎的低喘,脚趾都用力蜷缩起来,这是克劳德此时能做出的最剧烈的反应。
萨菲罗斯享受着这具身体的被动颤抖,随着他持续不断的按压,僵硬的筋结被硬生生揉开。克劳德的四肢像是被抽掉了大梁,连最后的支撑都没有了,剩下的皮肉包裹着放弃的彻底松软。他满意的用手指划过这根脊柱,感受着身下身躯因为刺痛感引起的颤抖和涟漪。
萨菲罗斯俯视着身下温暖、柔韧的年轻肉体,肌肉线条匀称放松,是一种适合摆布的完美状态,胸膛深处涌起一种几乎要满溢出来的餍足感。
Notes:
老萨真是好福气啊,有这么美味的小鸡蛋糕可以吃,啧啧啧。(说实话,我连着写这么几天感觉电子肾虚了。)
评论越来越少了😭,单机要写不动了
Chapter Text
饭后,克劳德像往常一样捧着一杯散发着清甜果香的“果汁”。平日里紧绷的下颌线条放松了,冰蓝色的眼眸蒙上一层朦胧的水雾,像融化了的冰川。萨菲罗斯倚在吧台边,银发垂落,蛇瞳一瞬不瞬地锁定着他。
一杯尚未见底,克劳德的意识就开始像融化的蜡般软塌下来。他对着萨菲罗斯的方向,毫无征兆地绽开一个纯粹又傻气的笑容,嘴角弯起的弧度是清醒时绝不会有的坦率。萨菲罗斯伸出修长的手指,在他眼前缓慢地左右晃动。克劳德的小脑袋立刻像被丝线牵引的玩偶,懵懂地追随着那指尖的轨迹左右转动。
萨菲罗斯俯身,轻易地将这具变得异常温顺柔软的身体打横抱起。克劳德在他怀里并不安分,像只找到新奇玩具的猫崽,无意识地扭动蹭蹭,一只手却精准地抓住了萨菲罗斯垂落的一缕银发,好奇地用指尖缠绕把玩,那冰凉顺滑的触感似乎让他很着迷。
“很喜欢?”萨菲罗斯的声音低沉。
克劳德快乐地点着头,金色的发丝蹭着萨菲罗斯的颈窝,声音含糊却清晰:“嗯……喜欢……”每一个音节都像裹了蜜糖。
萨菲罗斯抱着他走向卧室,将他放在柔软的大床上。克劳德下意识地攀附上来,手指依旧执着地缠绕着那缕银发。萨菲罗斯顺势坐下,让克劳德跨坐在自己大腿上。一只大手稳稳地扣住那截劲瘦柔韧的腰肢,带着薄茧的指腹隔着薄薄的衣料,缓慢地摩挲着,感受着掌下肌肤细微的颤栗。
“还有呢?”萨菲罗斯的声音如同醇酒,带着蛊惑的意味,“还喜欢什么?”他微微低头,拉近了距离,那双翠绿色蛇瞳清晰地映在克劳德迷蒙的眼底。
克劳德竟直勾勾地迎上那令人心悸的注视,这是清醒时那个连目光接触都会紧张到僵硬的克劳德绝不会做的事。他歪着头,像是在认真思考,然后露出一个更灿烂的笑容,“眼睛,喜欢你的眼睛。”。
萨菲罗斯的瞳孔在那一瞬间骤然收缩,细如针尖。这双象征着他异类的瞳孔,曾给他带来无数排斥和恐惧。
克劳德像是被那深邃的竖瞳吸走了所有注意力,身体不由自主地越靠越近,呼吸间带着甜香的酒气拂过萨菲罗斯的下颌。他的声音越来越小,如同梦呓,带着一种小心翼翼的试探和渴望:“还有……嘴唇……”话音未落,他已经笨拙地凑了上去,用自己柔软温热的唇瓣,轻轻贴上了萨菲罗斯微凉的薄唇。
他像在品尝一道新奇的点心,先用牙齿极轻地啃咬了一下,感受到那份独特的软弹质感,又伸出湿润小巧的舌尖,带着孩童般的好奇,小心翼翼地舔舐了一下。
萨菲罗斯手臂猛地收紧,将这具身体更深地箍进自己怀里。随即,他反客为主,撬开那毫无防备的唇齿,灵巧湿滑的舌长驱直入,霸道地纠缠、吮吸、挑逗,瞬间夺走了克劳德所有的呼吸和思考能力。
“唔,嗯。”绵长而激烈的深吻结束时,克劳在萨菲罗斯的臂弯里,胸膛剧烈起伏,大口喘着气,冰蓝色的眼眸里水光潋滟,蒙着更深的迷醉和情动的水汽。身下那处隐秘的入口,早已在亲吻和紧密的贴合中悄然湿润,在萨菲罗斯昂贵的丝质睡衣上洇开一片深色的湿痕。
萨菲罗斯的手掌早已顺着柔韧的腰线下滑,隔着湿润的布料,精准地覆上那微微鼓起的部位。粗糙的指腹恶意地隔着布料揉按、碾磨,带来一阵阵过电般的酥麻。
“喜欢接吻?嗯?”萨菲罗斯的声音沙哑,带着情欲的颗粒感,热气喷在克劳德通红的耳廓。他感受着掌下那处随着揉弄而更加湿润的触感,以及怀中身体无法自控的细微颤抖。
“嗯……”克劳德发出一声带着泣音的、绵软的鼻音,彻底融化在萨菲罗斯的怀抱里。他不再有清醒时出现的僵硬,而是以予取予求的姿态全然敞开。
萨菲罗斯轻易地将这具软成一滩春水的身体放平在床上,修长的手指如同拆解一件早已属于自己的礼物,将克劳德泛着诱人粉色的身体完全展露在灯光下。克劳德的分身早已挺立,顶端渗出晶莹的液体,随着呼吸微微颤动。
萨菲罗斯覆身而上,坚硬滚烫的欲望轻易地抵在克劳德湿润泥泞的入口。借着那里丰沛的滑腻,腰身一沉,便不容拒绝地整根没入。
“啊!”突如其来的饱胀感让克劳德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叫,身体反射性地绷紧、向上弹起,却又被萨菲罗斯沉重而充满力量的身躯死死地压回床褥。甬道被瞬间开拓到极致,内壁本能地剧烈收缩绞紧,接纳这熟悉的入侵者。
萨菲罗斯开始缓慢而有力地抽送,每一次深入都直抵最敏感的核心,每一次退出都带出黏腻的水声。他一边享受着那紧致湿热的包裹,一边恶劣地用拇指和食指捏住了克劳德前端早已硬挺、渗出更多清液的柱身,指腹恶意地揉搓着顶端最敏感的铃口。
“喜不喜欢这样?嗯?”他俯视着身下意乱情迷的脸。
克劳德咬着下唇,身体在双重刺激下剧烈地颤抖、扭动,被捏住要害带来的尖锐快感和后方持续不断的深顶让他濒临崩溃,却倔强地不肯出声,只有破碎的“唔,嗯。”从紧咬的唇间溢出。
萨菲罗斯的竖瞳危险地眯起。他猛地变换了角度,腰臀发力,精准无比地、重重地碾过甬道处敏感的要害前列腺。
“呃啊!!”这一下如同电流直击脊椎,克劳德所有的忍耐瞬间被击溃。他失声尖叫出来,脚趾紧紧蜷缩,冰蓝色的眼睛骤然睁大,瞳孔涣散,!甬道内壁疯狂地痉挛绞紧,像无数张小嘴死死吮吸着体内的凶器,前端被捏住的柱身更是剧烈跳动,几乎要直接射出来!
萨菲罗斯却在将克劳德抱了起来,让他跨坐在自己身上。萨菲罗斯托着克劳德紧实弹性的臀瓣,腰身由下而上地凶狠顶弄,每一次都又重又深,轻而易举地破开肠道深处那紧窄的结肠口,每一次撞击都带来内脏被顶弄般的酸胀感和贯穿灵魂的极致快感。
“嗯?”萨菲罗斯的声音带着浓重的喘息和掌控一切的强势,在克劳德耳边炸开,如同恶魔的低语,“喜欢哪一种?”他一边问,一边变本加厉地用这个最深的姿势顶弄,感受着那紧窄肠道被强行撑开,内壁疯狂绞紧吮吸他的阴茎。
克劳德被顶弄得神魂颠倒,破碎的呻吟和呜咽不受控制地从喉咙深处涌出。他像暴风雨中的小船,只能本能地紧紧搂住萨菲罗斯的脖子,将滚烫的脸埋进那冰凉的银发里,拒绝回答这羞耻的问题。
萨菲罗斯却骤然停下了所有动作,体内的凶器依旧深埋,滚烫坚硬地杵在身体最深处。
“不说?”他的声音冷了下来,带着不容置疑的威胁,“那就不做了。”他作势要将克劳德放下。
“不要!”克劳德瞬间慌了,手臂收得更紧,带着哭腔急切地喊道。他笨拙地抬起头,胡乱地去亲吻萨菲罗斯的唇角、喉结,带着全然的依赖和讨好。
萨菲罗斯岿然不动,竖瞳冰冷地审视着他。
克劳德巨大的委屈和不安涌上来,泪水在眼眶里打转。他抽噎着,最终在那冰冷而充满压迫感的注视下,带着哭腔,快速地咕哝了一句:“都喜欢。”
“敷衍。”萨菲罗斯毫不留情地驳回,手指惩罚性地在他敏感的乳尖掐了一下。
克劳德身体一颤,彻底被逼到了绝境。他抬起泪眼朦胧的脸,冰蓝色的眸子像被雨水洗过的天空,带着坦诚的依恋和委屈“只要你抱着我,我,怎样都喜欢。”。
一丝真正的笑意在萨菲罗斯眼底化开,他将克劳德更深地按向自己,同时腰臀再次凶悍地动了起来,如同狂风暴雨,彻底将克劳德卷入了情欲的漩涡深处!
克劳德再也无法抑制,破碎的哭叫和呻吟随着每一次凶狠的顶入溢出唇瓣。他像被钉在萨菲罗斯的欲望之上,身体被抛上云端又狠狠摔落,只能无助地紧紧攀附着身上这唯一的支点。
萨菲罗斯将腰身抵到最深处,在那被反复开拓的肠道深处,持续地喷射出滚烫浓稠的精液。克劳德能清晰地感觉到那一股股强劲有力的脉动,如同滚烫的烙印,源源不断地注入他身体最隐秘的深处,带来一种被从内部灌满的奇异满足感。
“啊,填,填满了。”克劳德在极致的余韵中无意识地呢喃出声,身体还在细微地抽搐,小腹深处被持续注入的滚烫液体撑得微微鼓起。
萨菲罗斯抱着这具散发着情欲气息的身体,享受着高潮后的温存。他修长的手指流连地梳理着克劳德汗湿的金发,带着一种餍足后的慵懒和不易察觉的温情。
“有没有什么想要的?”萨菲罗斯的声音低沉沙哑,带着情事后的性感。收购案已经到尾声,无论这小家伙是谁派来的,只要不是太离谱,他都打算给个合作机会。
克劳德累得眼皮都睁不开,迷迷糊糊地摇头:“没,没有……”声音软糯含糊。
萨菲罗斯低头,惩罚性地在他微肿的唇上轻咬了一口。“好好再想想。”他诱哄着,唇瓣沿着克劳德汗湿的鬓角,泛红的脸颊一路流连地啄吻。
克劳德被他亲得有些痒,勉强睁开那双迷蒙的蓝宝石的眼睛,似乎真的在努力思考。萨菲罗斯在他濡湿的眼角印下一个轻柔的吻,等待着那个他预想中的公司名称。
半晌,克劳德才像终于想起了什么,带着浓重的鼻音和醉酒的含糊,小声地吐出两个音节:“dian nao”
萨菲罗斯眼中闪过一丝罕见的茫然。他迅速在脑海中检索所有发音相近的供应商、合作伙伴或竞争对手,但是一片空白。是个名不见经传的小公司?这倒有点麻烦。
克劳德又迷迷糊糊地地补充道:“没电脑。写论文,好麻烦。”
空气仿佛凝固了一瞬。
随即,一声低沉愉悦的,来自胸腔深处的闷笑从萨菲罗斯喉间溢出,紧接着是更清晰更畅快的笑声。他收紧手臂,将怀里这个还在为论文发愁的小醉鬼更深地拥住,胸膛因为笑声而微微震动。
他低头,看着克劳德因他的笑声而困惑地微微蹙起的眉头,只觉得这个平日里羞涩沉默,喝了酒后却坦诚得可爱的小家伙,比任何精妙的商业项目都更让他愉悦。
萨菲罗斯难得好心的决定放过这个小可怜一晚。他打算抱他去清理。
然而,只要他刚有抽离的动作,那深埋的凶器稍微退出一点,怀里的克劳德就像被触碰了开关,瞬间爆发出巨大的恐慌!
“呜,不要!”,他猛地收紧手臂,双腿也下意识地夹紧了萨菲罗斯的腰,整个人如同八爪鱼般死死缠住他,滚烫的泪水毫无预兆地汹涌而出,沾湿了萨菲罗斯的胸膛。“不要,拔出去,不要走。”
萨菲罗斯无奈,只好维持着结合的姿势,轻拍着他的背安抚:“好,不走。”他试图等克劳德彻底睡熟。
但克劳德仿佛陷入了某种不安的执念,只要萨菲罗斯身体有丝毫挪动,哪怕只是调整一下姿势,他就会立刻惊醒,虽然意识没有完全回笼,却会条件反射般地再次哭闹,收紧后穴,死死抱住他,重复着“不要拔出去,不要离开。”的呓语。
萨菲罗斯看着怀中小东西,最终放弃了清理的念头。他拉过薄被盖住两人,手指无意识地,轻轻摩挲着克劳德微微鼓起的小腹,感受着那内部被自己填满的弧度。无奈地想,以后少让个这个小醉鬼喝点酒。
当第一缕微凉的晨光透过窗帘缝隙,克劳德在一种内部异物的触感中艰难地恢复了些许意识。宿醉带来的头痛让他眉头紧锁,身体深处那持续的满胀感更是熟悉而羞耻。他刚想动一动,弄清楚怎么回事。
萨菲罗斯沉重的身躯已经覆了上来,带着清晨特有的,不容置疑的侵略性。
“呃!”克劳德瞬间被压得闷哼一声,还未来得及思考,就感觉到那在体内的凶器,竟在他苏醒的瞬间,以惊人的速度重新变得滚烫、坚硬、更加粗壮,清晰地烙印在他肠道深处最敏感的内壁上!
“怎么回事?怎么这样!”克劳德声音带着刚醒的沙哑和难以置信。他试图挣扎,却被萨菲罗斯轻易地镇压。
“你忘了你说的话?”萨菲罗斯的声音带着晨起的慵懒沙哑,更多的却是不容错辨的危险。他腰身猛地一沉,借着体内残留的、经过一夜变得有些粘稠的体液,开始了毫不留情的抽送,每一次进出都又深又重,囊袋拍打在臀瓣上发出清脆的声。
“啊!等等,我说了,什么,啊!”克劳德的话被猛烈的撞击撞得支离破碎,身体在熟悉的侵犯下迅速背叛了残存的理智。后穴经过一夜的扩张和精液的浸润,变得异常湿滑柔韧,贪婪地吞吐着那巨大的凶器,发出令人面红耳赤的黏腻水声。
“你求我。”萨菲罗斯一边凶狠地顶弄,一边俯身,滚烫的唇舌恶劣地啃咬着克劳德通红的耳廓,将话语烙进他混乱的意识,“不要拔出去”。”他的动作越来越快,越来越深,每一次都精准地碾过那要命的敏感点,顶开脆弱的结肠口,将克劳德残存的疑问和羞耻都撞成了碎片。
“住,手。”克劳德被这清晨突如其来的侵犯彻底击溃。他再也无法抑制声音,破碎的哭叫和呻吟在清晨安静的房间里回荡。前端在反复的顶弄中不受控制地喷射,稀薄的精液溅落在自己平坦的小腹和胸膛,一片狼藉。
萨菲罗斯腰臀的冲刺到达了顶峰,随即,比昨夜更加滚烫、更加浓稠的精液,一股股强劲地狠狠灌注进克劳德肠道的最深处,那持续的强劲喷射感和随之而来的极致饱胀,让克劳德眼前发白,几乎窒息。
经过一夜的滞留和清晨长时间的激烈交合,克劳德的后穴被撑开得太久。当萨菲罗斯终于餍足,准备退出时,粗壮凶器缓慢地粘腻水声拔出,发出“啵”的一声轻响,随即,大量混合着昨夜与今晨白浊浓稠的精液,立刻从法完全闭合的红肿穴口,不受控制地涌流出来。
克劳德徒劳地试图收缩,但那可怜的后穴只是无力地翕动着,非但没能阻止精液的流失,反而更像是一种无声的邀请。他半睁着迷蒙的、带着水汽的蓝眼睛,最后一丝力气也被抽走,只剩下身体细微的颤抖。
他看向上方那张俊美却带着恶魔般笑意的脸,用尽最后一点意识,带着浓重的鼻音和情事后的软糯,控诉道:
“你,你怎么,这样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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扎克斯最近觉得克劳德,怪怪的非常怪!
具体表现在克劳德床头的萨菲罗斯高清海报,最近成了行为艺术的舞台中心。
扎克斯记得很清楚,这是克劳德费了老大劲儿抢来的限量版,宝贝似的贴在了他床头,几年没挪窝。但现在,情况完全变了。
贴上去——隔天撕掉。
撕掉了——隔两天又郑重其事地重新贴回去!
贴回去没两天,克劳德看着海报上那张英俊冷漠的脸,像是看到了会咬人的毒蛇,咬着牙猛地一把又扯下来了!然后隔了几天,海报如同拥有某种魔力,又会出现在那个熟悉的位置。
这种反复横跳的行为艺术,让扎克斯也忍不住直挠头。
“喂,克劳德!你着海报贴了撕撕了贴的,练臂力呢?”扎克斯忍不住调侃。
克劳德支支吾吾,不是“海报皱了需要抚平重贴”,就是“灰尘太多撕下来清理”。理由之牵强,让扎克斯脸上直接写满了大写加粗的“我信你个鬼”!
在所有人对着文献资料苦大仇深的图书馆,克劳德也会对着他那厚厚一沓资料奋战。然而扎克斯不止一次注意到:
这小子写着写着,嘴角控制不住地向上咧开一个极快、又立刻被他强行压下去的莫名笑容!然后他立刻警觉地左右张望,像做了天大亏心事般埋头继续写。
最惊悚的是有一次,这小子居然没绷住,直接在安静的图书馆里发出了一声被噗嗤笑声!
“喂,你到底写的啥惊天动地的论文啊?《论萨菲罗斯学长银发的长度对世界金融市场的隐性影响》吗?”扎克斯抓狂地低声问。
克劳德瞬间炸毛:“不是!你在胡说什么!就是,有个理论突然想通了很高兴而已!”眼神却胡乱地瞟向窗外。
扎克斯感觉自己需要好好来理清这团越来越乱的毛线球。
然而,最大的“重磅炸弹”终于在某个周日到来了。
那天晚上,克劳德,竟然提着印着极其低调奢华Logo的硬壳包装箱回来了!
“什么玩意儿?”扎克斯看着那logo,眼皮直跳,莫名眼熟。
“就是台,笔记本。”克劳德明显有点不自在,声音比蚊子哼哼还小。
“笔记本?”扎克斯凑上前仔细一瞧,倒吸一口凉气。
“卧槽!你发财了?这牌子的电脑我记得没有低于五位数的!”他比划了一个五的手势。
克劳德那点打工的收入,扎克斯门儿清,绝对买不起这个!
克劳德的脸瞬间涨得通红,连耳朵尖都染上了颜色。他有些慌乱地避开扎克斯探究的目光,把箱子放在书桌上,手指无措地拧了拧衣角,最后像下定了巨大决心似的,低声解释道:
“没有啦,你别乱想。就是,就是。”他深吸一口气,“我,我找了个算是,兼职吧。嗯,也算是入职了,萨菲罗斯学长的公司。”
空气在这一刻凝固了。
“萨菲罗斯学长的公司?”扎克斯重复了一遍,感觉更懵了。
“对!”克劳德语速变快了些,但声音还是不高,“最近,算是实习?嗯,对!项目补贴挺高的,电脑的公司给配的,只是我正好这个岗位稍微,嗯,用得上好点的配置。”克劳德努力想把话说得顺理成章,但眼神飘忽,完全不敢看扎克斯。
“离职的时候是要还回去的,这是公司资产!”克劳德又急忙补充了一句。
这句“入职”,“咔嚓”一下,瞬间将扎克斯脑中问题解开了!
啊!一切都说得通了。
“哈,原来是因为萨菲罗斯学长!”扎克斯恍然大悟,一巴掌拍在脑门上,发出响亮的声音,“你小子,憋了这么大的事不告诉我,能进学长公司的项目,牛逼啊!”
巨大的困惑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替朋友由衷的兴奋感。他甚至激动地跳起来狠锤了克劳德肩膀一下:
“怪不得你最近跟丢了魂似的呢,能进萨菲罗斯学长的公司,累坏了也值啊哈哈哈!”
扎克斯瞬间理解并脑补了一切。他回忆起来,当年大一刚搬进宿舍,宿舍被断电后,大家躺着床上,克劳德异常清晰地说:
“我之所以报考这里,因为萨菲罗斯学长,他是从这里毕业的。”
虽然当时看不清克劳德的表情,但是克劳德坚定的语气还仿佛在耳边回荡。
扎克斯大大咧咧地挥挥手,“加油吧兄弟,在学长手下好好干!苟富贵,勿相忘!”
看着扎克斯终于释怀离开的背影,克劳德缓缓抬头,对上海报冰冷的眸光。
他嘴角微微牵动了一下,似乎想挤出一个附和扎克斯看法的笑容,却最终凝固成了一种难言的僵硬弧度。
Notes:
噔噔噔噔噔噔,接下来要登场的就是:拍卖会和假面舞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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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 7: 拍卖会上的小云
Chapter Text
电梯门正要关上,被杰内西斯用他那双限量版运动鞋的脚尖卡住了。“逮到你了!”他像个发现宝箱的海盗一样挤进电梯内,安吉尔紧跟其后,眼神在萨菲罗斯身上转了一圈。
“老实交代,萨菲,”安吉尔的声音带着工作后的疲惫和强烈的好奇,“连续几周约你都失败。发信息和打电话统统不接。谈恋爱了?”
杰内西斯直接动手,凑近了像发现新大陆一样指着萨菲罗斯露在定制衬衫领口外的皮肤,那里有几道已经变紫的半月状细小伤疤。“卧槽,看起来像是被人抓的!”他不依不饶,还想去撩萨菲罗斯背后熨帖的西服下摆,“后面……哎!让我看看是不是也有?别躲!”
萨菲罗斯不耐烦地打开他的爪子,语气果断得像开会否决方案:“不可能”他直接按了关门键。
但“不可能”这个词像按下了杰内西斯的开关。他一巴掌拍在自己结实的大腿上,发出清脆的响声:“哈!听到了吗?他说‘不可能’”他兴奋地在狭窄的轿厢里转了个圈,手指几乎戳到冰冷的金属墙壁,“而不是直接说‘我没有’逻辑漏洞啊兄弟!这他妈就是默认,绝对有个人存在!”
他不顾安吉尔的皱眉,嬉皮笑脸地凑近一脸冷霜的萨菲罗斯:“嘿嘿,老实点!何方神圣?男的女的?长什么样?我给你把把关,保证不外传!喂,别走啊!”
萨菲罗斯对杰内西斯连珠炮似的追问视若无睹,像个精确的机器人,精确地在电梯到达B1,门开的一瞬间毫不犹豫地迈步走了出去。
电梯门缓缓关上。
“耶!!!”杰内西斯立刻爆发出一阵震耳欲聋的欢呼,原地蹦了一下,用力搂住身边哭笑不得的安吉尔的肩膀,用力得把人家熨帖的西装都弄皱了。“看吧看吧!安杰尔,我就说了,肯定有情况,他绝对恋爱了!”他笑得活像中了彩票,“别忘了我们的赌约!周末双排,你必须给我当辅助!”
安吉尔无奈地摘下眼镜揉了揉眉心:“他只是没理你,也没承认什么……”
“他没否认!”杰内西斯理直气壮地打断他,像个耍赖的小孩,他掏出车钥匙在空中哗啦作响,蓝眼睛亮得惊人,“没否认等于默认等于承认,我赢了,周末不准放鸽子!”他按下B2层按钮,已经开始兴奋地哼起跑调的战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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萨菲罗斯指尖划过克劳德汗湿的脊背,那触感如同在抚摸一件上好的暖玉。怀中人微微颤抖,带着一种脆弱又驯服的余韵,这曾短暂地取悦了他。然而,安吉尔那句带着刺探和玩味的“谈恋爱了?”如同羽毛搔刮着萨菲罗斯神经末梢,烦躁在心底滋生。
指腹带着不容置疑的力度,缓缓摩挲着克劳德颈侧跳动的脉搏,带着一种审视的意味。“明晚带你去个地方。”萨菲罗斯的声音在情事后的余温里显得格外突兀冰冷。
克劳德疲惫地抬眼,蓝眸里带着未褪的迷茫:“……什么地方?”
一个轻如羽毛的吻落在他的额发上,却毫无温度,萨菲罗斯银色的长睫低垂,遮住了眼底翻涌的思绪。“明晚就知道了。”
翌日黄昏,克劳德被套上了一身纯白礼服,墨绿丝绒领结紧束着脖颈,脸上扣着精致的半脸面具,只露出线条倔强的下巴和那双无措的蓝眼睛。
目的地是城市阴影下的拍卖场,厚重的门隔绝了外界,里面是幽暗的奢华,雪茄、香水与一种难以言喻的欲望气息混合着。天鹅绒帷幕,鎏金的装饰和低声交谈的模糊人影,构成一个纸醉金迷的牢笼。
起初的拍卖品还算“正常”。萨菲罗斯漫不经心地举牌,偶尔加价,直到那只蓝宝石表盘的手表出现。“两百万。”他的声音平淡无波,却像一块巨石砸入平静的水面,引得场内一阵微小的骚动。
当侍者恭敬地奉上丝绒盒子,萨菲罗斯看都没看,随手扔进克劳德怀里,动作随意得像丢出一枚硬币。“带上。”
克劳德的手心瞬间沁出冷汗,他急切地想把盒子还回去:“太贵重了。”
“带上。”萨菲罗斯只是重复了一句,语气不容置疑。那双狭长的碧绿眼瞳扫过他时,克劳德瞬间噤声。萨菲罗斯看着那冰冷的蓝宝石衬着克劳德的纤细手腕,与他惊惶的蓝眼睛奇异地相配,这赏心悦目搭配让萨菲罗斯的烦躁稍稍被抚平了一些。
午夜的时钟转过12点后,拍卖会的画风急转直下。活生生的人被推上台,蒙着眼,戴着镣铐。主持人冰冷的介绍词如同描述家具。克劳德胃里开始翻搅。最后的,是一个美得惊心动魄却眼神空洞的美人。“自愿签署终身服务契约。调教完美,绝对顺从。买家支付后,拥有对他任何事的处置权。”
赤裸的性暗示引来了场内一阵心照不宣令人作呕的哄笑,像重锤砸在克劳德心上。
巨大的伦理冲击让他窒息。他猛地低下头,不敢看台上那个失去灵魂的躯壳,更不敢看萨菲罗斯。恐惧的藤蔓缠紧心脏,那个青年的现在,会不会是是他的未来吗?拍卖声、低语、哄笑都成了模糊的噪音,只有腕上怀表的冰冷和沉重的心跳无比清晰。 他浑浑噩噩地被萨菲罗斯牵着手离开,脚下的地毯柔软厚实,每一步都如同踩在荆棘上。
电梯狭小的空间里,克劳德的手还被萨菲罗斯握着,却感觉不到一丝暖意。他依旧沉浸在恐惧的冰水里,神思恍惚。
电梯门中途开启,一个啤酒肚老板挤进来,身后跟着一个几乎衣不蔽体的年轻男子,重点部位在薄纱下若隐若现,脸上是一种训练过的媚态,眼神麻木的低垂着。
“哟!萨菲罗斯大人!巧遇!”老板热情招呼,浑浊的眼睛立刻粘在克劳德身上,扫过他精致的礼服和墨绿领结。“这位是?您的小情人?”他刻意拖长语调,加重了那个词,“还是,宠物?”
“宠物”两个字像毒针,瞬间刺醒了恍惚中的克劳德。他猛地一颤,瞳孔紧缩,下意识死死攥紧萨菲罗斯的手。他抬起头,盈满恐惧和哀求的蓝眼睛死死盯住萨菲罗斯的侧脸。
萨菲罗斯感受到了掌中的颤抖和哀求的眼神。他垂眸,目光在克劳德写满惊惧的脸上停留了一瞬,那因恐惧而显得格外剔透的蓝眼睛意外地取悦了他内心掌控的欲望。他唇角勾起一丝难以察觉的弧度,没理会老板的问题,语气平淡:“好久不见。看来您今晚收获不错。”目光扫过老板身后的人。
老板嘿嘿一笑,捏了一把“宠物”的腰臀,引来一声甜腻的呻吟。“哈哈,萨菲罗斯大人,您觉得我这个怎么样?新鲜劲儿没过呢。要不,今晚咱换着玩玩?”他舔舔嘴唇。
“换着玩玩”四个字如同惊雷在克劳德耳边炸响!他瞬间脸色惨白,血液冻结。所有的力气都用在了紧抓萨菲罗斯的手上,眼神里只剩下崩溃的恐惧和无声祈求。
萨菲罗斯将克劳德剧烈的反应尽收眼底,那双碧绿的竖瞳深处闪过一丝冰冷的满意。他看向啤酒肚老板,语气依旧平淡,“改天吧。”
电梯门开,萨菲罗斯牵着克劳德,头也不回地走了出去。
门缓缓合拢。那“宠物”立刻贴上老板:“老板~您怎么舍得把人家换出去呀?”
老板嗤笑,掐着他的脸,目光还盯着电梯门方向:“你懂什么?看到那小子手上的表没有?萨菲罗斯今晚刚拍下的,这会就在他手腕上。”他露出精明的笑容。 “那男孩?估计是萨菲罗斯还没驯服的小情人,我刚刚那话,不过是顺水推舟,帮大人吓唬吓唬他罢了。”电梯带着他的笑声沉入黑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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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梯门在身后闭合,迎面而来的是一个更为庞大的空间——昏暗奢靡的宴会厅。暧昧的灯光下,人影幢幢,角落里隐约传来压抑的喘息和衣物摩擦的窸窣声,空气里弥漫着情欲与酒精混合的甜腻气息。
萨菲罗斯没有停留,径直拉着克劳德滑入舞池。音乐慵懒而粘稠,他们身体贴得极近,萨菲罗斯的手掌紧扣着克劳德的腰,另一只手与他交握,步态优雅,如同最亲密的恋人。
他俯首在克劳德耳边低语的声音,却冰冷得像淬了毒的刀锋。“你觉得你是什么?嗯?”
“情人”“宠物”的质问犹在耳边嗡鸣。克劳德浑身僵硬,嘴唇翕动了几下,茫然地挤出几个字:“我,我不知道…”拍卖会上那个几乎赤裸的“宠物”形象瞬间在脑中炸开,他急切地补充,带着恐惧的颤音:“可是,我不想当宠物!”
“我考虑一下。”萨菲罗斯的回答轻飘飘的,避开了他的祈求,直刺核心,“谁派你来接近我的?”
克劳德猛地抬头看他,蓝眼睛里只有纯粹的困惑,显然没理解这句话的含义。
萨菲罗斯换了个更直接的问法,碧绿的竖瞳锁住他,不容闪避:“你接近我的目的是什么?”
巨大的羞耻感如同滚烫的岩浆,瞬间从克劳德的脚底直冲头顶,烧得他耳膜嗡嗡作响,脸颊烫得几乎要滴出血来。与之交织的,是灭顶的恐慌,像冰冷的潮水灌入口鼻,让他窒息。他本能地想要移开视线,想要蜷缩起来,想要从这个残忍的问题前消失!该怎么回答?
曾经为了麻痹自己而不愿意思考的问题被血淋淋地甩在他的脸上,脑海里一闪而过的喜欢如同泡沫般被后来紧接着出现的支票和一次次转账记录粉碎的干干净净。为了钱?这三个字像烧红的烙铁,烫得他喉咙发紧,口腔里弥漫开浓重的血腥味和铁锈味,无法出声。
“我要你自己告诉我。”萨菲罗斯的声音带着一种催眠般的蛊惑力。
在那样目光的逼视下,克劳德像是被无形的线操控,失魂落魄地吐出一个字:“钱。”随即,更清晰也更痛苦的声音冲口而出:“我为了钱!”
话音落下的瞬间,巨大的屈辱感和道德崩塌的剧痛如同海啸般将他彻底击垮。长久以来的挣扎、母亲的病容、堆积如山的账单,被“为了钱”三个字所代表的沉重现实和道德鞭挞,让他瞬间泪如雨下。“对不起,对不起…”他语无伦次地哭泣着,将脸深深埋进萨菲罗斯的胸膛,肩膀剧烈地颤抖。
萨菲罗斯没有推开他,反而以一种近乎诡异的温柔的力道,半搂半抱着将他带离舞池中心,安置在一个光线更暗、相对隐蔽的环形卡座里。他任由克劳德发泄着崩溃的情绪,直到哭声渐弱,只剩下压抑的抽噎。
等克劳德稍微平静,萨菲罗斯才平静地开口,声音里没有波澜却更让人胆寒:“既然是为了钱,”他顿了顿,目光扫过喧嚣的舞池,“那么,谁都可以吧?”他微微倾身,语气带着一种残忍的探讨意味,“今晚我在这里把你介绍出去,想必你能招揽不少生意,嗯?”
克劳德惊恐地抬头,脸上血色尽褪,他死死抓住萨菲罗斯的手臂,指甲几乎掐进对方的衣料,声音破碎而绝望:“不要!求求你,别把我送出去。我,我不是谁都可以!只要,只要不把我送出去,我什么都愿意做!真的,什么都愿意!”他像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卑微地乞求着。
萨菲罗斯看着克劳德眼中彻底的崩溃和完全的依赖,唇角勾起一丝冰冷的弧度。他微微低头,凑近克劳德耳边,气息拂过敏感的耳廓,声音低沉而清晰:“我要在这里操你,现在。”
克劳德浑身一僵,顺着萨菲罗斯的目光看去。从这个角度,他能清晰地看到外面晃动的人影,甚至能感受到某些投射过来的、好奇或暧昧的视线。“不要在这里,回家,去酒店,去任何房间,求你别在这。”他语无伦次地哀求,声音带着哭腔。
萨菲罗斯却低低地笑了,慢条斯理地反问:“刚刚不是说,什么都愿意做吗?”他欣赏着克劳德脸上每一丝痛苦挣扎的表情,然后,精准地加码:“二十万。”他加重语气,如同宣判,“在这里,二十万。”
“二十万”这个数字像一记重锤,狠狠砸在克劳德早已不堪重负的心上。那沉甸甸的170万债务,瞬间压垮了他所有的抵抗。舞池的音乐恰在此时切换,激昂澎湃的电子乐如同疯狂的鼓点敲打在他的太阳穴上,震耳欲聋的节奏与记忆中医院心电监护仪那尖锐冰冷的“滴滴”警报声诡异地重叠共鸣。他身体里最后一丝力气被彻底抽干。紧抓的手无力地松开,紧绷的身体瘫软下去,只剩下无声的颤抖。
萨菲罗斯在心里冷笑一声。宽大的西装和垂落的银色长发将卡座内的克劳德完全笼罩在自己的阴影之下,隔绝了外界所有可能的窥探视线。手指灵巧地解开克劳德白色礼服裤的拉链,那裤子内侧竟有特殊设计,在隐秘处还有一道更方便亵玩的拉链。萨菲罗斯毫不费力地开拓,然后在昏暗喧嚣的卡座深处,在华尔兹的旋律和外面隐隐的调笑声中,毫不留情地占有了身下这具年轻而颤抖的身体。
克劳德死死咬住自己的手腕,试图堵住喉咙里溢出的痛苦呜咽,但那破碎的哭泣和压抑不住的呻吟依旧从齿缝间泄露出来。每一次凶狠的撞击都让他像狂风巨浪中的一叶小舟,无助地颠簸、沉沦。泪水混合着汗水,在他苍白的脸上肆意横流。当萨菲罗斯最终在他体内释放,那滚烫的冲击和极致的痛苦与屈辱叠加在一起,终于彻底击溃了他摇摇欲坠的意识。他眼前一黑,如同断线的风筝,软软地瘫倒在冰冷的皮沙发上,失去了所有知觉。
从外面只看到萨菲罗斯宽阔的背影将卡座里的人挡得严严实实。有人不满地嘀咕:“啧,真够小气的,都把人带到这种地方了,还藏得这么严实”话音未落就被同伴猛地扯了一下,压低声音警告:“闭嘴!那是萨菲罗斯!”不满的声音瞬间消失,周围只剩下更加喧嚣的音乐和暧昧不明的低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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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酒店,萨菲罗斯打开抽屉,拿出出一份已送达的调查报告。
克劳德·斯特莱夫。小地方出身,靠努力考入大学,成绩优异。转折点发生在大三——母亲罹患重病。随之而来的是触目惊心的医疗账单,像滚雪球般累积。报告附上了长长的医疗费用明细单和预估200w左右的最终治疗费用,那些天文数字足以压垮任何一个普通家庭。再后面就是克劳德在绝望中疯狂穿梭于各种廉价兼职,透支生命的苍白记录。
报告末尾,关于“第一夜”的调查结果清晰明了:酒店的离职的主管和主厨在压力下被迫吐露了真相。他们收了古留根尾的钱,目标是给那位富商物色“猎物”。克劳德是被选中的对象,计划灌醉后送过去。一场阴差阳错的混乱,最终导致他和萨菲罗斯相遇。
萨菲罗斯的目光扫过报告上克劳德刚考上大学时青涩的证件照,照片上的少年眼神清澈,带着一丝未经世事的倔强。突然想起有一天晚上自己曾说他眼睛像大海时,少年眼中一闪而过的黯淡和自卑,低低地低低地呢喃:“我,没见过真正的大海。”
当时他是怎么回应的?萨菲罗斯的指尖无意识地在冰冷的桌面上敲击着,他当时想起来了几年前因为投资买过一片延绵十几公里的顶级白沙滩,附带一栋尚未启用的极简主义别墅,原本计划是开发成度假区。
他记得自己当时说:“我有一栋别墅附带一片沙滩,可以过去玩玩。如果不喜欢,那就挑个你喜欢的海岛,买下来。”
萨菲罗斯拉开另一个抽屉,里面压着几份顶级私人海岛的评估资料,精美的铜版纸泛着冷硬的光泽,看着图片上梦幻般的景色。他嗤笑一声,觉得当时的话分外可笑。
他的目光重新落回桌面那份长长的报告,指尖轻敲着桌面。
“为了钱。”他低声重复了一遍。
“也好。”
“有目的,就有方法。”
Notes:
告诉大家一个沉痛的消息,我的细纲写到这里用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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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冷的晨光刺破窗帘缝隙,克劳德在酒店套房那张过于宽大柔软的床上醒来。身边的位置是空的,只剩下一种令人心悸的冰冷和空旷。床头柜上,一张便签纸上面是萨菲罗斯凌厉而熟悉的字迹:
“以后不必再来”。
简单的几个字,像淬了冰的针,狠狠扎进克劳德混沌的意识里。
手机震动,银行入账的信息抵达,二十万。冰冷的数字彻底击碎了最后一丝侥幸,昨夜不是噩梦,是血淋淋的现实。他像一个被抽空了灵魂的幽灵,浑浑噩噩地飘出酒店大门。城市的喧嚣扑面而来,摩天大楼的玻璃幕墙反射着刺目的阳光,熙攘的人群与他擦肩而过,一切都与他无关。
不知不觉,竟走到了医院门口。消毒水的味道沉重地压下来。他推开病房门,母亲依然昏睡着,苍白憔悴的脸映入眼帘。克劳德再也支撑不住,扑倒在床边,紧紧握住母亲冰凉的手,将脸深深埋进被褥,无声的泪水迅速洇湿了布料。
妈妈,我做错了么?我该怎么办?
死寂的病房里,只有他压抑到极致的、破碎的啜泣在回荡
然而,这短暂的喘息瞬间被尖锐到足以刺穿心脏的心电监护仪的警报声彻底撕裂!屏幕上那代表着心率的曲线疯狂地上下跳跃,最后拉成了一条尖锐、代表濒危的直线!
“医生!!!”克劳德凄厉的嘶喊响彻楼道。
主治医生面色凝重地检查完毕,语气不容置疑:“恶化了。三天内必须手术!植入人工器官,强行剥离病灶区域,这是最后博一把的机会。否则,”医生顿了顿“带她回家吧。”最后五个字轻飘飘的,却比手术费更沉重地压垮了克劳德。
绝望如同冰冷的海水瞬间淹没头顶,窒息感攫紧了他的咽喉。他必须去求萨菲罗斯。
天空阴沉得如同浸透了墨汁,冰冷的雨丝斜斜落下,冰冷刺骨,浸透了他廉价的外套和单薄的身体。每一步都在冰冷的地面上溅起浑浊的水花,每一步都在耗尽他仅存的力气。他凭着记忆和尚未被收回的权限,浑浑噩噩地再次站在了那扇沉重的大门前。门锁识别通过,无声地滑开。
萨菲罗斯的书房依旧奢华、温暖、一尘不染,带着与他格格不入的、冰冷的秩序感。他就坐在那张宽大的书桌后面,如同掌控一切的君主,目光穿透窗外的雨幕,最终落在他身上。
“说。”低沉的声音没有任何起伏。
克劳德浑身湿透,雨水顺着发梢滴落在脚下昂贵的手工地毯上,脚下瞬间洇开大滩深色的水迹,昂贵的羊毛地毯吸水后散发着混着廉价泥土和湿气的味道。
他牙齿因寒冷和恐惧微微打颤,嗫嚅着开口,语无伦次地诉说着母亲的病情、医生的宣判、那遥不可及的一百五十万……每一个字都像在剜他自己的心。
萨菲罗斯静静地听着,嘴角勾起一丝极淡、极冷的弧度。“你知道吗,你现在看起来就像是贫民窟下水道阴沟里的老鼠”他审视着克劳德因寒冷和绝望而微微发抖的身体,“证明你的价值。你凭什么,值这么多钱?”
“我,我可以做任何事!任何您要求的事!”克劳德急切地抬头,碧蓝的眼眸里是溺水者抓住浮木般的绝望光芒。
“任何事?”萨菲罗斯玩味地重复,冰冷的视线像手术刀般刮过克劳德的脸,他声音陡然转冷,带着毫不掩饰的恶意,“昨天的表现,我很不满意。”
克劳德的心猛地沉入谷底,寒意瞬间冻结了四肢百骸。
克劳德的心沉入谷底,昨夜的记忆如同最锋利的刀再次刺入记忆,他感到一阵眩晕。“我,我”他艰难地吞吐着空气,“我愿意,当,当您的宠物…”
萨菲罗斯终于站起了身,高大的身影带着无形的压力走向克劳德。书桌后的温暖灯光在他身后投下长长的冰冷阴影。
“那过去的事了,”萨菲罗斯的声音如同毒蛇吐信,缓慢而清晰,“我需要一件供我使用的——物,品。”
“物品。”这个词像重锤砸在克劳德心上,他瞳孔骤缩,震惊到头脑一片空白,无法思考。
“一百天。”萨菲罗斯竖起一根修长的手指,如同在宣判,“做我专属的‘所有物’一百天。这期间,你的身体、意志、存在,完全属于我。作为交换,你母亲能得到最好的治疗,活下来。”
他顿了顿,欣赏着克劳德瞬间惨白的脸色,恶意地补充道,“拒绝?看来你对她的感情,也不过如此。”
“不!”克劳德几乎是在尖叫,声音破碎,“我愿意!只要能救我妈妈!我愿意当您的物品!”
萨菲罗斯脸上没有任何动容,只有掌控一切的冷漠。“很好。不过,”他慢条斯理地解开昂贵西装外套的扣子,“大额交易,验货是必要的程序。你知道该怎么做。”
克劳德的身体瞬间僵硬。即使有过最亲密的接触,此刻在明亮肃穆的书房里,在对方冰冷审视的目光下,褪去所有衣物,这种赤裸带来的羞耻感比以往任何一次都更加强烈。
他颤抖着手,一件件剥落湿冷的衣物,直到一丝不挂地站在柔软的地毯上。冰冷的空气刺激着皮肤,更冷的是萨菲罗斯毫无温度的目光。
“跪下。”
克劳德屈膝,湿漉漉的金发贴在额前,挡住了他屈辱的眼神。他能清晰地听到萨菲罗斯解开昂贵皮带扣的清脆声响,接着是皮带被缓缓抽离腰带的摩擦声。那声音在寂静的书房里被无限放大,带着令人心悸的威胁。
“咻啪!”
第一下,带着凌厉的风声,狠狠抽打在克劳德光裸的肩胛骨上!火辣辣的剧痛瞬间炸开!他闷哼一声,身体不受控制地绷紧。
第二下落在紧实的大腿外侧,肌肉剧烈地抽搐。
第三下,带着巧劲,扫过腰侧敏感的软肉,带来一阵尖锐的刺痛和奇异的酸麻。
萨菲罗斯的动作精准而冷酷,如同在调试一件乐器。皮带如同毒蛇的信子,带着羞辱的意味,一次次落在克劳德身体各处,脊背、臀峰、大腿内侧,起初是纯粹的、撕裂般的疼痛,每一鞭都像在烙下印记。但渐渐地,在精准的抽打下,一种诡异的热流开始在体内流窜。痛感似乎变得迟钝,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更深层、更令人恐惧的灼热感,从被击打的部位蔓延开来,烧灼着他的神经。
当一记刁钻的抽打,狠狠擦过他腿间最脆弱的部位时。
“啊!”克劳德发出一声短促的痛呼,身体猛地弓起。然而,比疼痛更让他惊恐万分的是,那被反复刺激羞辱的器官,竟在剧痛和诡异的灼热中,不受控制地硬挺了起来!这生理的背叛让他瞬间被巨大的羞耻感淹没,恨不得立刻死去。
萨菲罗斯显然也看到了。他发出一声极轻的、充满讽刺意味的嗤笑。接下来的抽打,变得更加精准,更加充满恶意的引导。如同最恶劣的调教师,一次次撩拨着那些被不该存在的敏感点。
克劳德死死咬住下唇,试图抑制喉咙里连他自己都唾弃的声音。他徒劳地绷紧身体,想要抵抗那灭顶的羞耻和身体深处翻涌的、违背他意志的可怕快意。然而,身体的反应却越来越失控。鞭打带来的不再是单纯的痛苦,而是混合着屈辱灼热和一种扭曲的酥麻感。每一次皮带落下,都像在点燃他体内的引线。
终于,在萨菲罗斯刻意加重力道、用皮带卷住他灼热挺立的欲望根部猛地一勒一抽的瞬间
“啊啊啊!”克劳德再也无法抑制,身体剧烈地痉挛着,一股滚烫的白浊不受控制地喷射而出,溅洒在深色的地毯上,留下刺目的污迹。整个人如同被打断了脊椎软骨的动物,软软地倒在地上,脸深深埋进依然被他的雨水、污泥和此刻体液弄脏的昂贵地毯绒毛里。极致的快感过后,是更加深将他彻底吞噬的绝望和羞耻。
萨菲罗斯随手将皮带扔在一旁,发出沉闷的声响。他走到宽大的书桌后,拉开抽屉,取出文件,连同签字笔一起,轻飘飘地丢在克劳德面前的地毯上。
“勉强合格。”他的声音里听不出喜怒,只有冰冷的评估,“签字。”
克劳德颤抖着抬起头,碧蓝的瞳孔涣散失焦。他艰难地伸出手,拿起那份厚厚的合同。纸张冰冷,上面密密麻麻的条款像无数条冰冷的毒蛇,缠绕着他的视线:
“所有权归属:签约方(克劳德·斯特莱夫)在此无条件、不可撤销地将其身体、意志及服务(定义见附件A)在合约期内(100个自然日)完全让渡于萨菲罗斯先生…”
“绝对服从:签约方需无条件服从萨菲罗斯先生任何形式的指令、要求、使用方式(无论其性质)…”
“处置权:萨菲罗斯先生拥有对签约方进行任何其认为必要或愉悦的处置(包括但不限于惩罚、限制、展示(合约期内))的绝对权利…”
“保密与放弃权利:签约方放弃一切隐私权、申诉权及对处置方式的异议权…”
“医疗条款:萨菲罗斯先生将承担签约方指定亲属自签约日起,在住院期间产生的所有医疗费用,直至其痊愈或医学判定无治疗必要…”
每一个字都像淬毒的尖刀,将克劳德残存的尊严切割得支离破碎。他死死盯着那条关于母亲医疗费用的条款,那是他出卖灵魂换来的唯一光亮。泪水混模糊了视线,滴落在合同冰冷的纸张上,洇开一小片深色。
萨菲罗斯耐心地等待着,如同欣赏猎物最后的挣扎。
克劳德的手指抖得几乎握不住笔。他用尽全身力气,才勉强控制住手腕的颤抖。笔尖悬在签名栏上方,那空白的横线像一道无法逾越的深渊。他闭上眼,母亲苍白的面容清晰地浮现在眼前。再睁眼时,眼中只剩下一种近乎死寂的决绝。
笔尖落下,划过纸张,发出细微却刺耳的沙沙声。“克劳德·斯特莱夫”
笔从他脱力的手中滑落,掉在厚实的地毯上,悄无声息。
契约生效。
Notes:
接下剧情只有微微微量了,小云啥时候跑路得看想写的play❤什么时候写完
Chapter 10: 契约第1天
Notes:
(See the end of the chapter for notes.)
Chapter Text
“跪下。”萨菲罗斯的声音没有丝毫温度,像是对一件新到手的物品发出的第一个指令。
克劳德的身体先于意识做出了反应。双腿一软,“咚”的一声,膝盖重重砸在厚实的地毯上。他甚至没有力气去感受那撞击带来的疼痛,巨大的精神冲击让他整个人都处于一种失魂落魄的麻木中。
萨菲罗斯没有再看地上的克劳德一眼,他迈着从容的步子,离开了书房,厚重的实木门在他身后无声地合拢,将克劳德彻底隔绝在这个空旷压抑的空间里。
书房里只剩下克劳德一人。巨大的落地窗外是米德加永不熄灭的霓虹,斑斓的光影透过百叶窗的缝隙,在地毯上投下冰冷的条纹,时间仿佛凝固了。膝盖接触地毯的触感从最初的冰凉,渐渐变成一种持续的、深入骨髓的麻木。然后是酸胀,如同无数细小的蚂蚁在骨头缝里啃噬。再后来,是尖锐的刺痛,每一次细微的移动都牵扯着麻木的神经,带来一阵阵钻心的疼。
夜,漫长而寂静。只有墙上古董挂钟的秒针,发出规律而冷酷的“滴答”声。克劳德的意识在极度的疲惫和身体的痛苦中反复拉扯。他挺直的背脊开始佝偻,头越来越低,眼皮沉重得像灌了铅。有好几次,他的身体不受控制地向前倾倒,额头重重磕在地毯上。短暂的晕眩后,他挣扎着,用酸痛无力的手臂支撑起身体,艰难地重新摆好跪姿。膝盖的剧痛让他倒抽冷气,眼泪无声地滑落,混入口腔里残留的血腥味。
地毯柔软的绒毛此刻像针一样扎着他酸麻的膝盖。他徒劳地用手揉搓着膝盖周围僵硬的肌肉,试图找回一点知觉,但每一次揉捏都带来更深的酸痛。困意如同汹涌的潮水,一波波冲击着他摇摇欲坠的意识。他只能死死咬住嘴唇,用疼痛来对抗睡眠。
当第一缕惨白的天光透过百叶窗缝隙照进书房时,克劳德几乎已经耗尽了所有力气。他跪在那里,身体僵硬得像一尊布满裂痕的石像,只有胸膛微弱的起伏证明他还活着。眼下一片浓重的乌青,嘴唇被自己咬破,留下干涸的血痂。
书房的门无声地滑开。萨菲罗斯走了进来,身上已经换上了剪裁完美的居家服,银发一丝不苟。他没有立刻看向克劳德,而是走到巨大的书桌后坐下,打开了监控屏幕。
萨菲罗斯面无表情地快进浏览着,最终,他关掉了屏幕,目光才落到跪在房间中央,摇摇欲坠的金发青年身上。
“表现尚可。”他的评价简洁而冰冷。“给你半天时间,处理掉你那些无关紧要的琐事。下午2点,准时出现在这里。”
“巨大的解脱感瞬间淹没了克劳德,他尝试着站起来,膝盖却像被钉死在地毯上,一阵剧烈的、如同电流窜过的刺痛让他眼前发黑,闷哼一声又跌坐回去。他只能狼狈地用手撑着地面,一点一点,拖着几乎失去知觉的双腿,艰难地挪到门边,扶着冰冷的门框,才勉强将自己从地上“拔”了起来。
神罗大学的学生宿舍楼在晨光中显得嘈杂而充满生气,与克劳德格格不入。他拖着灌了铅般的双腿,好不容易挪到自己的宿舍门口。钥匙插了几次才对准锁孔,推开门,里面是熟悉却恍如隔世的气息。
“克劳德?!”一个充满担忧和惊愕的声音响起。扎克斯正坐在书桌前,看到他进来猛地站起身。扎克斯的目光像探照灯一样扫过克劳德:苍白得没有一丝血色的脸,浓重的黑眼圈,干裂带血的嘴唇,走路时明显的不自然,以及…敞开的领口下隐约可见的血痕?
扎克斯的心沉了下去,一股怒火和心疼直冲头顶。他冲过来,一把抓住克劳德的胳膊,声音因为激动而有些发颤:“老天!克劳德!你昨晚去哪了?到底发生了什么?!”他上下打量着克劳德,眼神里充满了难以置信和一种几乎要确认最坏猜测的恐惧。“你母亲的医药费,是不是?”
克劳德的身体猛地一僵,仿佛被剥光了所有伪装。他垂着头,长长的金色刘海遮住了眼睛,嘴唇紧紧抿着,沉默得像一块石头。空气凝固了,只有扎克斯粗重的呼吸声。
“克劳德!说话啊!”扎克斯的声音带着恳求和愤怒,“我们可以帮你!蒂法、爱丽丝、我,我们一定…”
“170万。”克劳德的声音干涩沙哑,像砂纸摩擦,突兀地打断了扎克斯的话。那三个字,冰冷而沉重,像巨石砸在两人之间。
扎克斯所有的话瞬间卡在了喉咙里。他张着嘴,脸上的担忧和愤怒瞬间被一种巨大的、无力的震惊所取代。这个数字像一盆冰水,将他所有的热血和冲动浇得透心凉。他握着克劳德胳膊的手,下意识地松开了力道。
他能做什么?去找那个混蛋打一架?然后呢?他们所有人,就算不吃不喝打几年零工,也凑不出这笔钱。现实像冰冷的铁钳,死死扼住了他所有的行动和语言。
扎克斯的目光落在克劳德床边那个破旧的行李箱上,看着克劳德艰难地、沉默地开始往里面塞几件洗得发白的衣服和一些必需的书籍、笔记。“你还要去?”扎克斯的声音艰涩无比,带着一丝他自己都没察觉到的颤抖。
克劳德没有回答,只是停下了叠衣服的手,背对着扎克斯,低低地补充了一句,声音轻得像叹息,却重如千钧:“三天内,必须做手术。”
扎克斯看着克劳德瘦削而挺直的背影,他感觉自己的心被狠狠揪住,又无力地松开。他慢慢地、慢慢地收回了伸出的手,手指蜷缩成拳,指甲深深陷入掌心,却感觉不到疼痛,所有的言语都失去了意义。他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克劳德合上行李箱,拉上拉链,那“刺啦”一声,像划破了他和克劳德之间曾经纯粹的世界。
拖着沉重的心,克劳德在约定的时间前,再次站在了那扇厚重门前。门无声地滑开,萨菲罗斯正站在落地窗前,背对着他,看着窗外米德加冰冷的风景。听到动静,他缓缓转过身。
萨菲罗斯的目光扫过克劳德苍白的脸和明显不适的站姿,最后落在他手中那个格格不入的破旧行李箱上,眉头不易察觉地皱了一下。他什么也没说,只是抬手指了指浴室的方向,那里放着一套叠好的衣物。
“洗干净,换上那身。”命令简洁明了。
克劳德默默地走进浴室。温热的水流冲刷着身体,却洗不掉一夜跪地留下的膝盖青紫,也洗不掉扎克斯那无声质问的眼神带来的刺痛。他擦干身体,拿起那身“衣物”——只是一件宽大的、用料考究的纯白色男士衬衫。除此之外,空无一物。他迟疑了一下,最终还是穿上了。
衬衫的长度堪堪遮住大腿根部,下摆空荡荡的,让他感觉自己像被剥光了所有防护。镜子里的人影,金色的湿发贴在额角,湛蓝的眼眸里盛满了疲惫,宽大的白衬衫下是纤细修长的双腿,膝盖上的淤紫在白皙皮肤的映衬下格外刺眼。他深吸一口气,推开了浴室的门。
怯生生地站到客厅中央,克劳德感觉萨菲罗斯的目光像冰冷的探针,在他身上一寸寸地扫过。那目光里没有了之前的戏谑或探究,只剩下一种纯粹的的评估,甚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困惑?
萨菲罗斯自己也有些不解。眼前这个青年,到底有什么魔力,能让甚至产生过那些不该有的近乎失控的念头?这100天,不仅仅是为了驯服这件他,也是为了审视自己。他要弄明白,克劳德,为何能如此强烈地吸引他。
“趴这。”萨菲罗斯走到沙发边坐下,拍了拍自己的大腿。
克劳德愣了一下,有些茫然,但还是顺从地走去,小心翼翼地趴伏在萨菲罗斯结实的大腿上。这个姿势让他腰部悬空,臀部被迫微微翘起,宽大的衬衫下摆滑落。萨菲罗斯顺手拿起旁边一叠厚厚的商业文件,漫不经心地搭在了克劳德的背上。
文件带着纸张特有的微凉和重量。克劳德心里稍微松了口气。只是当垫子?这个似乎比想的要简单。他努力放松紧绷的身体,将脸颊贴在沙发的垫子上。
时间在寂静中流逝。只有萨菲罗斯偶尔翻动纸页的沙沙声。克劳德垫在沙发上的手臂开始发麻,酸胀感沿着肩膀蔓延。脖子因为长时间扭向一侧也变得僵硬难受。他忍不住,极其轻微地动了一下肩膀,试图缓解那份不适。
“让你动了吗?”萨菲罗斯冰冷的声音从头顶上方传来,带着一丝被打扰的不悦。
克劳德的身体瞬间僵住,血液仿佛凝固了。
下一秒,“啪!啪!”两声清脆的响声!萨菲罗斯竟直接用手中那份文件,狠狠抽打在克劳德的臀部上,隔着薄薄的衬衫布料,瞬间留下两道火辣辣的灼痛感。克劳德浑身一颤,喉咙里发出一声短促的呜咽,臀部肌肉不受控制地绷紧、抖动,留下两道清晰的红痕。
“你需要接受惩罚。”萨菲罗斯的声音毫无波澜,仿佛刚才只是拍掉一件物品上的灰尘。他放下文件,端起旁边茶几上那杯还在冒着袅袅热气的黑咖啡。他直接将杯子,稳稳地放在了克劳德的背上!
“唔!”杯底灼人的温度透过薄薄的衬衫瞬间烫在皮肤上,克劳德痛得一个激灵,肌肉瞬间绷紧,却死死咬住嘴唇,不敢再动分毫。他能清晰地感觉到那杯咖啡的重量和热度,每一次萨菲罗斯拿起杯子啜饮再放下时,杯底的位置都会带来一阵新的、尖锐的灼痛和难以言喻的恐惧,咖啡会不会洒出来?这么烫的液体如果淋下来…
身体的极度疲惫和精神的持续紧绷终于压垮了他。昨夜几乎未眠,加上一早的奔波和此刻的煎熬,克劳德的意识开始模糊。他趴在萨菲罗斯腿上,背上是滚烫的咖啡杯和厚重的文件,身体又酸又痛,竟在极度的不适中,意识不受控制地滑向了黑暗。沉重的眼皮合上,呼吸变得均匀而绵长。
萨菲罗斯翻页的手指顿住了。他低头,看着趴在自己腿上、因疲惫而沉沉睡去的金发青年,眉头再次蹙起。睡着了?在这种姿势下?看来这惩罚的力度,还是太轻了。但目光扫过克劳德眼下的乌青和膝盖上触目惊心的淤紫,萨菲罗斯最终什么也没做,只是移开了那杯咖啡,继续翻看手中的资料,只是翻页的动作,似乎轻缓了一些。
克劳德并没有睡得很沉。身体的不适像无数细小的针,持续不断地刺激着他的神经。僵硬酸痛的肌肉,腰背上持续的灼热感,都让他无法真正安眠。没过多久,他就被身体的不适唤醒,意识在混沌和清醒的边缘挣扎。
“起来吧。”萨菲罗斯的声音适时响起,仿佛算准了他醒来的时间。
克劳德如蒙大赦,。他试图撑起身体,却发现四肢百骸如同生锈的零件,又酸、又痛、又麻,稍微一动就牵扯起一片刺痒和无力感。他挣扎了几下,才勉强从萨菲罗斯腿上滑下来,瘫坐在沙发边缘,一时竟站不起来,只能虚弱地靠在沙发扶手上,大口喘着气,额角渗出细密的冷汗。他想挪开一点距离,但全身的肌肉都在发出抗议。
萨菲罗斯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他狼狈的样子,:“缓过来了,就来餐厅。”说完,便转身离开。
克劳德龇牙咧嘴地开始活动几乎失去知觉的肢体。他艰难地转动僵硬的脖子,揉捏酸痛到麻木的手臂,捶打刺痛发麻的大腿。过了好一会儿,他才勉强扶着沙发站起来,一瘸一拐地走向餐厅。
餐厅里,长桌上摆放着精致的银质餐具和香气四溢的食物。萨菲罗斯已经坐在主位,姿态优雅地切割着盘中的牛排,刀叉与瓷盘碰撞,发出清脆而规律的声响,是这压抑空间里唯一的旋律。
克劳德沉默地在他对面坐下。空气中弥漫着食物诱人的香气,却无法勾起他丝毫食欲。气氛冰冷而僵硬,只有餐具碰撞的声音在回荡,将沉默衬托得更加沉重。克劳德机械地拿起刀叉,食不知味地吃着。他想起之前在这里的“晚餐”,萨菲罗斯偶尔会漫不经心地提起某个棘手的收购案,或者某个遥远国度的奇特见闻;克劳德有时也会在对方心情看似不错时,小声说起尼布尔海姆的星空,或者大学里某个有趣的教授。那时不像现在这样,死寂得令人窒息。
现在这样,到底算什么呢?这才是契约的第一天。后面还有99天,萨菲罗斯到底想让他做什么?仅仅是像今天这样,承受无休止的折磨吗?
内心的不安和疑惑像藤蔓一样缠绕着他。克劳德终于鼓起一丝残存的勇气,抬起眼看向对面那个掌控着他一切的男人,声音干涩地问:“后面。您会让我,做什么?”
萨菲罗斯切割牛排的动作没有丝毫停顿,甚至没有抬头看他。他薄唇轻启,吐出两个冰冷而清晰的词,如同最终的审判:
“接受我。”
“服从我。”
克劳德握着叉子的手指猛地收紧,指关节泛白。他湛蓝的眼眸里闪过一丝茫然和更深的困惑。接受?服从?之前他们难道不是这样吗?
但一股源对危险的直觉瞬间扼住了他喉咙里的疑问。他低下头,看着盘中精致的食物,再也没有开口的勇气。
Notes:
我又回来啦!这段时间经历了工作变动,找房子,搬家,父母过来玩一周,作息和状态完全打乱了,现在终于调整过来了。
但是为什么隔了这么久才更新除了卡文以外还有就是拖延症,有个读者朋友去微博催更我了,改催了我好几回,我承诺本周更新,卡在周日最后的时间终于赶上了。
其实为什么卡文也是因为这是过渡章节,写起来没状态,后面的就好写多了,嘿嘿嘿,后面10章左右的大纲我都想好了。
Chapter 11: 契约前期 口交训练
Notes:
(See the end of the chapter for notes.)
Chapter Text
清晨,当萨菲罗斯那座价值不菲的座驾消失在公寓地下车库的入口后,克劳德紧绷了一夜的神经才敢稍稍松懈。他匆匆洗漱,抓起简单的背包直奔医院。
母亲的手术很成功,但她仍在重症监护室,透明的玻璃墙隔开了生死的距离。克劳德知道,隔着这层玻璃,他什么都做不了,甚至连触碰都是一种奢望。
医护人员在得知这位年轻男孩“背后有人”支付了巨额费用后,态度变得异常热情,主动添加了他的联系方式,每日定时发送母亲的生命体征报告、用药明细,事无巨细。可冰冷的文字和数字无法替代亲眼所见带来的安心感。
克劳德每天雷打不动地站在ICU外的走廊尽头,隔着玻璃,目光贪婪地描摹着病床上那个熟悉又脆弱的身影。母亲苍白的脸在呼吸面罩下显得格外小,各种仪器的管线缠绕着她,发出规律却令人心悸的嘀嗒声。他看得久了,眼睛发酸,心里像是被什么东西反复揉搓,闷闷地疼。
午后,他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到萨菲罗斯那间奢华却空旷冷清的顶层公寓。这里是囚笼,也是暂时的避风港。他把自己埋进书桌,打开电脑,试图在毕业论文的机械图纸和公式里寻找一丝熟悉的掌控感。只有这时,他才觉得自己还是那个克劳德·斯特莱夫,一个普通的、为未来挣扎的机械系学生
无论克劳德白天在做什么,只要萨菲罗斯回到这间公寓,克劳德就必须立刻出现在他视线可及的范围内。这是两人没有言说的默契。
最初的“下跪”指令似乎只是萨菲罗斯一时兴起的试探。这几天,萨菲罗斯似乎陷入了某种焦头烂额的忙碌。他回来时,总是带着一身冷冽的气息和几乎要淹没书桌的厚重文件。克劳德便像个幽灵一样,遵照指令,安静地站在书桌侧前方的墙边,尽量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萨菲罗斯埋首于那些印满密密麻麻数字和图表的纸张中,修长的手指翻动页面的声音在寂静的空间里格外清晰。他用低沉而精准的语调下达指令,那些“外汇对冲”、“期货杠杆”、“跨境资金池”之类的词汇如同天书,不断钻进克劳德的耳朵。
克劳德努力想保持清醒,但大脑对这些陌生的金融术语天然排斥,思绪不由自主地开始飘散、放空,眼皮也变得越来越沉重。机械结构可比这容易理解多了,克劳德默默地在心理想着。
几天下来,克劳德倒是无师自通地学会了一些“服务”。当萨菲罗斯专注于文件时,他会小心翼翼地观察对方手边那只骨瓷杯的水位,在它即将见底时,悄无声息地走过去,为里面注入温度刚好的纯净水、醇厚的红茶,或者提神的黑咖啡。萨菲罗斯回家时,他会立刻迎上去,接过大衣,挂好。动作还有些僵硬,但至少不再慌乱。
夜晚,他需要把自己当作是抱枕。或许是因为萨菲罗斯的工作强度实在太大,连续几天,当最后一场视频会议结束,指针往往已滑过深夜。萨菲罗斯会简短地命令:“去洗澡。”克劳德顺从地走进浴室。等他带着一身水汽出来,萨菲罗斯通常已经半躺在床上,银色的长发铺散在深色的枕头上,闭着眼,呼吸平稳。克劳德会轻轻掀开另一侧的被子,小心地躺进去,尽量不惊动对方。萨菲罗斯的手臂会自然地环过来,将他圈进怀里,力道比最初那几晚似乎收紧了些许。
最让克劳德感到难堪的是身体的本能反应,克劳德惊恐地发现自己竟然,硬了。薄薄的睡衣根本无法遮掩这羞耻的反应。他只能屏住呼吸,一点一点,像挪动易碎品般,试图挪开一点距离。黑暗中,他脸颊滚烫,只能死死闭着眼睛,强迫自己忽略身体的躁动,硬着头皮继续睡。
今晚有些不同。萨菲罗斯的目光从一份关于南美矿产投资的评估报告上移开,落在了墙边的克劳德身上。金发少年站得笔直,背脊贴着冰冷的墙壁,像是站岗的士兵。但金色的脑袋却不受控制地一点、一点,小鸡啄米似的打着瞌睡,浓密的金色睫毛在眼下投下一小片阴影,随着点头的动作微微颤动。
这么困?明明我们作息几乎同步
萨菲罗斯的指尖无意识地在光滑的桌面上敲击了一下。他不由得想起白天杰内西斯得意洋洋地晃着他的手机,一个毛茸茸的亮黄色的球形挂件随着他的动作在空中划着可笑的弧线。“怎么样?最新限量款,我可是蹲点才抢到的!”
杰内西斯那张总是带着点玩世不恭的脸上写满了炫耀。在萨菲罗斯看来,那玩意儿和夜市地摊上五块钱三个的劣质货色毫无区别,甚至更丑。
他毫不掩饰地投去一个鄙夷的眼神,鼻腔里发出一声几不可闻的轻哼。
这显然刺激到了杰内西斯的审美自尊。“喂!你这什么眼神?它超可爱的好吗!”他拔高了声音,随即用一种“你不懂艺术”的怜悯目光扫视着萨菲罗斯,
“啧,跟你这种毫无生活情趣的家伙真是没法沟通!”他愤愤地扭过头,去找旁边的安吉尔继续炫耀了。
可爱?萨菲罗斯的视线重新聚焦在克劳德那随着瞌睡一点一点的、毛茸茸的金色脑袋上。昏黄的壁灯光线柔和地洒在上面,发丝边缘泛着细碎的光晕。他看起来毫无防备,甚至有点柔软?
这个词在萨菲罗斯脑中成型。可爱吗?好像,确实有那么一点。这个认知让他感到一丝新奇。过去可爱往往意味着脆弱需要保护,是他不屑于关注的存在。但克劳德不同。萨菲罗斯清楚地知道,他绝非易碎的瓷器。他藏在瘦弱身体里是坚韧和孤注一掷的勇气。
萨菲罗斯确认了克劳德有意思的第一个点:他很可爱。这种认知伴随着一种几乎称得上是微妙的愉悦情绪。
他轻轻放下手中的骨瓷杯。杯底与精致的杯垫发出一声清脆悦耳的轻响,在寂静的书房里显得格外清晰。“去洗澡吧。”
萨菲罗斯的声音不高,却带着不容置疑的穿透力。克劳德猛地一个激灵,从昏沉的边缘被拽了回来。他茫然地眨了眨眼睛,湛蓝的眸子里还残留着未褪尽的睡意,像蒙着一层薄雾。他下意识地看向萨菲罗斯手边的杯子,以为是需要续杯,迷迷糊糊地就要上前。
“现在就去。”萨菲罗斯重复道,语气平静无波。
克劳德这才彻底清醒,下意识地瞥了一眼墙上的挂钟,指针才刚刚指向九点。他飞快地看了一眼萨菲罗斯,对方脸上没什么表情,但那双狭长的、翡翠般的蛇瞳正牢牢锁定着他,里面似乎有某种他读不懂的、危险的光在流转。
推开浴室门,卧室的景象让他脚步一顿。萨菲罗斯已经靠在了床头。他没有穿睡衣,只是随意地披着一件深色的丝绒浴袍,腰带松松垮垮地系着,衣襟大敞,露出大片壁垒分明的覆盖着紧实肌肉的胸膛,在柔和的床头灯下泛着蜜蜡般的光泽。他手里拿着一本厚重的硬皮书,银色的长发随意地垂落肩头,姿态慵懒而充满侵略性。
克劳德像前几天一样,他打算默默走过去,履行“抱枕”的职责。
“过来。”萨菲罗斯开口了,声音低沉悦耳,却带着一丝不同寻常的意味。他合上书,随手放在床头柜上。克劳德依言走近床边。萨菲罗斯没有像往常一样伸手揽他,而是微微侧身,好整以暇地看着他紧张无措的样子。他嘴角勾起一抹极淡的弧度,带着一丝暧昧的审视。
“今天时间还早。”他意有所指地说,目光如同实质般在克劳德仅裹着浴巾的身体上缓缓逡巡。
克劳德的耳朵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染上一层绯红,并且迅速向脸颊蔓延。
萨菲罗斯向后靠进柔软的床靠里,姿态舒展。他伸出修长的手指,没有去碰克劳德的身体,而是带着一种近乎狎昵的意味,轻轻摩挲着克劳德微微抿紧的淡粉色的下唇。指腹带着薄茧,触感温热而清晰。
“服侍我。”三个字,清晰而缓慢地从他口中吐出,目光紧紧锁住克劳德瞬间睁大的蓝眸。
克劳德浑身一僵,他猜到了萨菲罗斯的意图。他声音带着不易察觉的颤抖:“我,我不会。”
萨菲罗斯低笑了一声,那笑声在寂静的房间里显得格外清晰。“试试,”他指尖微微用力,迫使克劳德的嘴唇张开一条缝隙,“就会了。”他的目光如同带有实质的压力,催促着。
克劳德感觉自己的脸颊烫得能煎蛋,他强迫自己回忆那些少得可怜的成人影像片段。他颤抖着伸出手,去解萨菲罗斯浴袍腰间那根看起来脆弱不堪的带子。浴袍散开,里面果然空无一物。萨菲罗斯早已蓄势待发的性器昂然挺立,尺寸惊人,带着贲张的脉络和强烈的雄性气息,直直闯入克劳德的视野。那深红的顶端甚至因为主人的兴奋而微微跳动了一下。
克劳德呼吸一窒,一股强烈的荒谬感和恐惧感瞬间攫住了他。他难以置信地看着,脑子里一片混乱:自己之前到底是怎么容纳下这东西的?这个念头像一道闪电劈开混沌,伴随着这个想法而来的,是身体深处无法抑制的反应,他自己的下身不受控制地硬挺起来,后穴隐秘地收缩了一下,传来一阵空虚又麻痒的悸动。
不能再想下去了!他俯下身,金色的发丝垂落,带着沐浴后的潮湿气息。他张开嘴,小心翼翼地避开牙齿,用柔软温热的唇瓣包裹住那硕大滚烫的顶端,笨拙地含了进去。口腔内壁被完全撑开,陌生的饱胀感和一股淡淡的沐浴露的香气和属于萨菲罗斯的麝香气息瞬间充斥了他的感官。他努力回忆着看过的画面,生涩地模仿着吮吸的动作。
“舔。”头顶传来萨菲罗斯不容置疑的命令,显然对他这隔靴搔痒般的动作极为不满。
克劳德心一横,鼓起勇气,用舌尖更用力地去舔舐、吮吸那敏感的顶端和沟壑。津液不受控制地从他无法完全闭合的嘴角溢出,沿着下颌滑落,留下一道湿亮的水痕,滴落在昂贵的丝绒被面上。
萨菲罗斯突然出手,宽大的手掌猛地按住了克劳德的后脑勺,另一只手则捏住了他的下巴,迫使他无法后退,嘴巴张到最大。然后,腰部猛地用力向前一顶!
“唔!”一声闷哼被堵在喉咙深处。那粗硬的性器如同攻城槌,毫无预兆地突破了咽喉的阻碍,狠狠顶进了更深、更狭窄的喉管!强烈的异物感和剧烈的窒息感瞬间淹没了克劳德,生理性的泪水不受控制地涌出眼眶,胃部剧烈地痉挛翻搅,他本能地想要干呕,却被死死按住,只能发出“嗬嗬”的呜咽。就在克劳德感觉自己快要窒息昏厥的瞬间,萨菲罗斯猛地抽了出来。
“咳咳咳!”克劳德像一条被抛上岸的鱼,剧烈地呛咳起来。大脑因为缺氧而嗡嗡作响。然而,还没等他完全缓过神,一个滑腻带着弹性的异物,被塞进了他的后穴。
突如其来的入侵让克劳德浑身一颤,不适地扭动了一下腰肢。萨菲罗斯低沉的声音带着一丝恶质的笑意在耳边响起:“一点小玩具。”他不知何时已拿出一个小小的遥控器,拇指毫不犹豫地按下了开关。
嗡~后穴里的东西瞬间开始震动。初始的震动频率不高,却足以让克劳德浑身一激灵,一股奇异的刺激的酥麻感从尾椎骨窜起,迅速蔓延至四肢百骸。他刚刚因窒息而紧绷的身体不由自主地开始软化,眼神也染上了一层迷茫的水汽。
“继续。”萨菲罗斯提醒他未完成的任务。这一次,他努力尝试着放松喉咙,但那种被巨大异物强行撑开、深入脆弱喉管的恐惧感挥之不去,喉部肌肉本能地痉挛抗拒。
“放松。”萨菲罗斯命令着。就在他再次试图深入的同时,另一只手却毫不留情地将手中的遥控器档位猛地推高!嗡!后穴里的玩具骤然提速,变成了高速的疯狂震动!如同无数细小的电流瞬间炸开,直冲克劳德早已被情欲和恐惧搅得混乱不堪的神经中枢!
“啊!”克劳德发出一声变了调的尖叫,大脑瞬间一片空白!强烈的快感如同海啸般将他彻底淹没撕碎!身体所有的力气仿佛被瞬间抽空,肌肉彻底酥麻失控,他像一滩烂泥般瘫软下去,全靠萨菲罗斯按着他后脑的手支撑着才没有彻底滑落。眼泪决堤般涌出,口水不受控制地沿着嘴角流淌,滴落在萨菲罗斯的小腹上。
萨菲罗斯趁着克劳德身体完全失控的瞬间,他捏着克劳德下巴的手再次用力,调整了一下他头颈的角度。然后,那蓄势待发的巨物再次凶狠地长驱直入!噗嗤!这一次,几乎没有遇到任何有效的抵抗。滚烫坚硬的柱体粗暴地撑开柔软的喉壁,直接顶到了最深处的狭窄入口!克劳德的身体剧烈地抽搐起来,窒息感再次袭来,混合着后穴疯狂震动带来的灭顶快感,形成了一种冰火两重天的、令人崩溃的感官风暴。他本能地扬起手,徒劳地拍打着萨菲罗斯结实的小腹,试图将自己从这可怕的酷刑中解脱出来。
“嗯?”一声带着浓重警告意味的鼻音从头顶传来,冰冷而危险。这声音如同一盆冰水,瞬间浇醒了克劳德一片浆糊的大脑!他闭上眼,放弃了徒劳的挣扎,强迫自己打开喉咙,努力去适应那可怕的深入和抽插。每一次凶猛的顶入都带来窒息和反胃,每一次抽出都伴随着痛苦的呛咳,而每一次深入,后穴那疯狂震动的玩具都会将快感推向更可怕的巅峰。
萨菲罗斯满意地感受着身下这具年轻身体的战栗和那被迫打开的的喉腔带来的极致包裹感。他不再有任何顾忌,开始掌控节奏,由慢到快,由浅入深,每一次抽插都带着占有的力度和征服的快意。克劳德的喉咙被迫发出“咕啾咕啾”的淫靡水声,混杂着痛苦的呜咽和呛咳,身体在窒息的痛苦和后穴的极致快感中剧烈摇摆。不知过了多久,当萨菲罗斯终于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将灼热的精华尽数灌入克劳德痉挛的喉咙深处时,克劳德的身体也猛地绷紧弓起,发出一声细弱的的哀鸣。浓稠的白浊毫无预兆地喷射出来,溅满了他的小腹和大腿内侧。萨菲罗斯缓缓抽出自己的性器,带出一片黏腻的银丝。
萨菲罗斯看着瘫倒在凌乱床褥上的少年。克劳德双目失神地大睁着,瞳孔涣散,毫无焦距地望着华丽的天花板。金色的发丝被汗水和泪水黏在额角和脸颊,白皙的皮肤上布满了情欲的红晕和泪痕,嘴角残留着唾液和浊液的混合物,狼狈不堪。他的胸膛剧烈起伏着,小腹和大腿上一片狼藉的黏腻。
萨菲罗斯伸出手,带着一种近乎欣赏的姿态,揉了揉克劳德那头被汗水浸湿有些凌乱的金发。触感柔软,带着少年特有的生命力。
嗯,杰内西斯说得没错,是挺可爱的。
可爱得想让人掐死。
Notes:
我又更新了一章,我可太勤快了(叉腰)
Chapter 12: 契约前中期 失禁
Notes:
(See the end of the chapter for notes.)
Chapter Text
自那天之后,萨菲罗斯似乎对开发克劳德的身体产生了更浓厚的兴趣。那些形态各异的“小玩具”开始频繁地出现在他们的夜晚,甚至延伸至白昼。
直到有一天,萨菲罗斯拿出一个几乎与他自身尺寸不相上下的仿真实物。那狰狞的形态和可怕的规格让克劳德只看一眼就腿软。
“带上它。”清晨,萨菲罗斯整理着袖口,语气平淡地如同在说“今天天气不错”,目光却扫过那个被放在床头柜上的、令人望而生畏的玩具。“在我回来之前,不许拿出来。我会检查。”
克劳德颤抖着,用了比平时多一倍的时间,才艰难地将那冰冷的巨物纳入体内。它的存在感是如此鲜明,每一次轻微的移动,甚至只是坐下站起,都会引发内部难以言喻的摩擦和饱胀感,提醒着他自己正如何被彻底地填满。
上午还要去医院,一个侥幸的念头如同毒蛇般钻入他的脑海。反正他还没回来,我下午回来再塞进去也来得及吧?这个念头一旦产生,就疯狂滋长。挣扎了许久,对短暂解脱的渴望最终压倒了对萨菲罗斯的恐惧。克劳德咬着牙,走进卧室,缓慢地将那个几乎要把他钉穿的玩具取了出来。瞬间的空虚和放松让他几乎瘫软在地,长长地吁了一口气,仿佛卸下了千斤重担。
克劳德从医院回来就有种微妙的不幸的预感,推开门,他僵在原地,眼睁睁看着萨菲罗斯坐在沙发上,银色的长发一丝不苟,黑色的风衣衬得他气场愈发冷冽。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停止了。
萨菲罗斯没有说话,他径直走向卧室。几秒钟后,萨菲罗斯从卧室走了出来。他的手里,正拿着那个本该在克劳德体内的玩具。
克劳德的脸色彻底失去了所有血色,嘴唇颤抖着,却一个字也吐不出来。
他抬眼,看向如同等待审判的克劳德,声音平静无波,却带着能将人冻僵的寒意:“你违背了契约。”
克劳德徒劳地想要解释,是它太难受了,是他只是想暂时……但所有的理由在“契约”这两个字面前都显得苍白可笑。最终颓然地低下头,沉默地接受了指控。
“继续。”萨菲罗斯的下一个指令简洁明了,“塞进去。”
萨菲罗斯站起身,走到他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嘴角似乎勾起一抹极淡的弧度,却毫无笑意。“喜欢出门?”他淡淡地问,然后不等克劳德回答,便径直朝大门走去,“跟上我。”命令不容置疑。
克劳德体内塞着那个巨大的玩具,每一步都走得异常艰难和羞耻,只能咬着牙,踉跄地跟上萨菲罗斯的步伐。公寓楼下附近有一个精致的社区公园。时值工作日的下午,阳光透过树叶洒下斑驳的光影,公园里只有零星几个老人坐在长椅上晒太阳,显得静谧而安宁。
萨菲罗斯看似悠闲地在公园的小径上散步,步伐不紧不慢,只有克劳德和他体内那个重新开始低频震动的小玩具知道,萨菲罗斯的手一直随意地插在裤袋里在做些什么。
克劳德跟在他身后几步远的地方,每一次萨菲罗斯手指在口袋中看似无意的动作,都会带来体内玩具震动模式和强度的骤然改变!时而缓慢研磨,时而高频突刺,时而持续不断地抵着那要命的一点疯狂震颤!“呃”克劳德死死咬住下唇,才能抑制住差点脱口而出的呻吟。快感如同潮水般一波波冲击着他的理智,腿软得几乎站不稳。
他不知道是萨菲罗斯越走越快,还是自己被体内那玩意儿折磨得双腿发软,脚步变得越来越沉重,呼吸也越来越急促,脸颊染上不正常的红晕。就在他感觉自己快要撑不住,即将瘫软在地的时候,走在前面的萨菲罗斯突然转向,在一旁的一张空置的长椅上坐了下来。他放松地靠在椅背上,甚至微微仰起头,对着被树叶分割的天空闭上了眼睛,仿佛只是在享受午后闲暇的日光。
克劳德像看到救星一样,几乎是拖着发软的双腿勉强挪过去,他刚想挨着长椅的边缘坐下。
“站着。”萨菲罗斯眼睛都没睁,声音不大,却清晰地传入克劳德耳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
克劳德的身体猛地一僵,刚刚松懈下来的神经再次绷紧,他只能听话地站在长椅旁。体内的玩具依旧在萨菲罗斯无声的操控下变化着花样,折磨着他敏感的神经。时间从未如此漫长。每一秒都是煎熬。他拼命夹紧双腿,试图抵抗那越来越强烈的、想要释放的欲望,指甲深深掐进掌心。
突然!体内的玩具毫无预兆地猛然提升到最高档!疯狂地、毫无规律地剧烈震动、旋转、顶撞!如同最后一道摧垮堤坝的巨浪!“啊!”克劳德终于再也无法忍受,发出一声短促而压抑的惊叫。
一直苦苦压抑的欲望如同决堤的洪水,猛地喷射而出,浓稠的白浊瞬间浸透了单薄的夏季短裤布料,清晰地勾勒出湿濡的痕迹。液体顺着他的大腿内侧皮肤,黏腻地、羞耻地一路蜿蜒流下,划过膝盖,滴落在他的小腿上和白色运动袜里。
萨菲罗斯就在这时睁开了眼睛,翡翠色的瞳孔里倒映着克劳德此刻的模样,面色潮红如血,蓝眸涣散湿润,身体还在高潮的余韵中不住地轻颤,腿间一片狼藉,散发着情欲的气息。
他什么也没说,只是站起身,仿佛对眼前这淫靡的景象失去了兴趣一般,径直朝着公园更深处那片茂密的小树林走去。
克劳德大脑一片空白,身体还沉浸在剧烈高潮后的脱力感和无尽的羞耻中。看到萨菲罗斯离开,他几乎是凭借着本能,踉跄地拖着沾满精液的双腿,狼狈地跟了上去。
一进入树林的阴影深处,隔绝了外界所有可能的视线,萨菲罗斯猛地转身,一把将克劳德狠狠按在了一棵粗糙的树干上。
背脊撞上树皮的刺痛让克劳德闷哼一声。萨菲罗斯的动作粗暴而迅速,湿漉漉的短裤被轻而易举地褪到脚踝。那个作恶多端的玩具被他随手抽出,就直接塞进了克劳德上衣的口袋。下一刻,萨菲罗斯早已硬热的欲望抵上那处早已被玩具玩弄得又滑又软的入口,腰身一沉,毫无预兆地直接整根捅了进去。
“呃啊!”克劳德猝不及防,猛地瞪大了眼睛,一声痛呼夹杂着快感的哽咽被堵在喉咙里。
但更折磨人的是精神上的紧张,这里是公园。虽然树木提供了遮蔽,但远处依稀的人声、风吹过树叶的沙沙声、甚至偶尔掠过的鸟鸣,都让他觉得随时会有人闯进来,看到他此刻被抵在树上、双腿大张、承受着侵犯的淫乱模样。这种极度的紧张和羞耻感让他的身体不由自主地变得僵硬,后穴也下意识地收缩绞紧。
萨菲罗斯被他这突如其来的紧致绞得发出一声愉悦的低喘,动作愈发凶猛狂野。他掐着克劳德的胯,每一次撞击都又深又重,仿佛要将他钉死在树干上。粗糙的树皮摩擦着克劳德裸露的皮肤,带来细微的刺疼,却奇异地混合着身体内部被填满冲撞的快感,逼得他眼角不断溢出泪水。
在公园深处,阳光透过枝叶缝隙投下破碎的光斑,空气中弥漫着草木泥土的气息和情欲的腥膻。萨菲罗斯将克劳德干得神智涣散,呜咽声支离破碎。就在克劳德被顶弄得上气不接下气,几乎要昏厥过去的时候,萨菲罗斯突然松开了掐着他腰跨的手,转而猛地扼住了他纤细的脖颈。
呼吸骤然被截断,克劳德的双眼因惊恐和缺氧而猛地睁大。求生本能让他开始疯狂挣扎,双腿胡乱地蹬踹着,双手也用力去掰扯萨菲罗斯铁钳般的手指,试图获取一丝宝贵的空气。然而他的力量在萨菲罗斯面前如同蚍蜉撼树,毫无作用。
窒息感如同黑色的潮水般涌上大脑,视线开始模糊,耳边嗡嗡作响。就在这濒死的极限边缘,身体的本能超越了意志的控制,他那因缺氧而剧烈痉挛收缩的后穴,猛地绞紧到了前所未有的程度。如同最湿滑炽热的丝绒,死死箍住了萨菲罗斯的欲望,带来一阵极致销魂、几乎令人疯狂的紧致包裹感。
萨菲罗斯翡翠色的蛇瞳里翻滚着浓稠的、黑暗的占有欲和破坏欲。他看着在自己手下痛苦挣扎、面色逐渐由红转青的克劳德,一个扭曲而疯狂的念头不受控制地窜入脑海:是不是只有把你彻底弄坏,只有让你停止呼吸,变成一具冰冷的不会再反抗的尸体,你才会完完全全,属于我?这个念头让他兴奋得战栗。
然而,就在克劳德挣扎的力度逐渐减弱,瞳孔开始微微上翻,意识即将彻底湮灭的前一刻,萨菲罗斯猛地松开了手。“咳!咳咳咳!”大量空气瞬间涌入火烧火燎的喉咙,克劳德像离水的鱼一样剧烈地呛咳起来,身体瘫软下去。
几乎就在同时,萨菲罗斯按住他无力下滑的身体,腰身重重向前一顶,将滚烫的精华尽数灌入那仍在痉挛收缩的深处。
一切戛然而止,萨菲罗斯抽身而出。失去了支撑,克劳德如同被抽掉了所有骨头的娃娃,沿着粗糙的树干软软地滑跌在冰冷的土地上,发出沉闷的声响。
萨菲罗斯垂眸俯视着脚边的少年,克劳德金色的发丝凌乱地沾着汗水泥土,贴在额角和脸颊。衣衫不整,上衣被扯得歪斜,露出布满红痕的肩膀,短裤还狼狈地褪在脚踝。暴露在空气中的胯骨上有着清晰的手指掐出的青紫印记。而最刺目的是他腿间那片湿漉漉的泥泞,混合着精液和因极度恐惧与窒息而失禁漏出的尿液。
克劳德眼神空洞地望着上方交错的枝叶,湛蓝的眸子里没有任何神采,只有大颗大颗的眼泪如同断了线的珠子,不断地从眼角滑落,没入鬓发和泥土中。苍白的嘴唇微微翕动着,发出几乎听不见的呢喃。
萨菲罗斯静静地看了一会,然后缓缓蹲下身,将耳朵凑近克劳德的嘴唇。
风中,传来少年无意识的哀求:“我错了,再也,不敢了…我错了…”
Notes:
看评论区好像来了很多新朋友🥰,大家是怎么发现我的啊?我以为我会单机很久噻🥺
Chapter 13: 契约前中期 清晨和办公室
Note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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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 Text
清晨,阳光透过厚重的窗帘缝隙溜进卧室。克劳德通常会在萨菲罗斯醒来的同时醒来,或者说,他根本不敢比萨菲罗斯醒得晚。几乎每个早上,他都能清晰地感觉到身后紧贴着自己的男人身体的变化——晨间的勃起坚硬地抵在他的臀缝间,带着不容忽视的热度和存在感。
通常情况下,萨菲罗斯会对此置之不理,只是更紧地搂他一下,然后便起身去洗漱,准备开始他忙碌的一天。
但公园事件后的第二天早上,克劳德敏锐地察觉到萨菲罗斯周身依旧环绕着一层若有似无的低气压,那双翡翠色的眸子在晨光中显得格外冰冷,仿佛昨日的惩罚并未让他完全消气。
恐惧瞬间攫住了克劳德,他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寒颤。在萨菲罗斯可能说出更可怕的指令前,害怕被继续惩罚的恐惧压倒了一切。
鬼使神差地,克劳德颤抖着伸出手,小心翼翼地探向身后,握住了那根灼热的欲望。
萨菲罗斯的眉毛几不可察地挑动了一下,没有阻止,也没有说话,只是用一种审视的目光看着他。
克劳德骑虎难下,只能硬着头皮,凭借稀薄的经验和强烈的求生欲,生涩地动作起来。那是一个迷乱的早晨,他被翻来覆去地使用,但至少,萨菲罗斯周身那令人窒息的低气压似乎消散了些许。
这次冒险的成功仿佛给克劳德指明了一条模糊的生路,他似乎隐隐领会到了什么,但是又不太确定。
这段时间里,唯一能让他感到一丝慰籍的是母亲终于脱离了ICU的危险期,转移到了普通病房。虽然依旧虚弱,但至少意味着生命体征趋于稳定。
于是,后来的许多个清晨,在萨菲罗斯将醒未醒之际,克劳德会鼓起勇气,小心翼翼地转过身,主动吻上对方线条优美的喉结,轻轻亲亲那总是抿成冷硬线条的嘴角,用带着刚睡醒的沙哑嗓音,低低地说一声:“早安。”
然后,他会紧张地观察萨菲罗斯的反应,揣摩他今天想要自己怎么做。他隐隐有一种感觉,萨菲罗斯对性事本身似乎并不像他在过程中表现得那么热衷和沉迷,但他并不拒绝克劳德的主动,这种模糊的态度让克劳德有些抓不住头绪。
今天早上,或许是因为昨夜睡得不错,萨菲罗斯醒来时脸上带着一丝罕见的餍足感,银色的长发铺散在枕上,削弱了几分平日的凌厉。在克劳德像往常一样,怯怯地亲了亲他的脸颊后,他没有立刻说话,只是用那双深邃的蛇瞳凝视着克劳德,眼神里带着清晰的暗示,继续。
克劳德的心跳漏了一拍,他深吸一口气,翻身跨坐到了萨菲罗斯精壮的腰身上。他低下头,给了萨菲罗斯一个缠绵的吻。然后,他伸出手指,探向自己身后,耐心地为自己做好扩张,将后穴弄得足够湿软湿润,以期减少待会儿可能的不适。
身下的男人似乎享受着他的主动服务,腰腹不着痕迹地向上顶了一下,那灼热的硬物蹭过他的臀缝,带着催促的意味。
克劳德知道这是在催促他。他小心地用手扶住那尺寸惊人的性器,对准自己已经准备就绪的入口,屏住呼吸,慢慢地一点一点地沉下腰。
“嗯~”即使做足了准备,被完全填满的瞬间,克劳德还是忍不住发出一声压抑的闷哼。他停顿了片刻,直到彻底坐实了,才缓缓吐出一口气,额角已经渗出了细密的汗珠。无论做过多少次,萨菲罗斯的尺寸都让他每一次承受时都倍感压力。
接下来,就需要靠他自己的努力来取悦身上的男人,直到让他释放。这从来都不是一件简单的事,过程长短和难易完全取决于萨菲罗斯当天的心情了是想尽快结束,还是想尽情折腾他。
如果萨菲罗斯想折腾他,那么即使克劳德在上面努力到双腿打颤腰肢酸软,也无法轻易让他射出来。但好在,今天萨菲罗斯心情似乎确实不错。
克劳德扶着他的胸膛,开始上下起伏,努力寻找能让他舒适的角度和节奏。没过多久,萨菲罗斯似乎享受够了这种被动的服务,猛地一个翻身,轻易地将克劳德压在了身下。
“自己抱着腿。”他命令道,声音带着情欲特有的沙哑。
克劳德顺从地用手抱住自己的膝弯,萨菲罗斯掐住他纤细的腰肢,开始发力冲撞。每一次进入都又深又重,毫无保留地撞进最深处,碾过那一点,带来一阵阵如同触电般强烈到近乎死亡的极致愉悦!
“啊……”克劳德的大脑瞬间一片空白,所有的思绪都被撞得粉碎,只剩下身体本能地痉挛和颤抖。强烈的快感如同海啸般将他淹没,他张着嘴,却发不出完整的声音,只能溢出破碎的哽咽和呻吟,眼前阵阵发黑,仿佛下一秒就会因这过度的刺激而窒息昏厥。
萨菲罗斯显然也极其享受这份极致的包裹和那仿佛活物般吮吸绞紧的触感。他在最深处重重地碾磨了几下,然后将滚烫的精华尽数灌注进去。
克劳德还在高潮的余韵中失神颤抖,意识模糊间,感觉到萨菲罗斯抽身而出,随即一个冰凉小巧的玩具被熟练地塞进了他依旧敏感收缩的穴口,堵住了那些试图流出的液体。
克劳德下意识地感受了一下尺寸,心里暗暗松了口气。还好,不大,应该不会影响走路。
就在这时,萨菲罗斯的声音从头顶传来,平静无波,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决定:
“和我一起去公司。”
克劳德茫然地睁开湿润的蓝眸,有些疑惑地看着他。他一个学机械的,去金融公司能做什么?
萨菲罗斯仿佛看穿了他的疑问,一边穿着衬衫,一边淡淡地补充道:“你去当我助理。”
于是,当克劳德穿着一身剪裁合体的黑色职业西装,胸前挂着印有他照片和“总裁行政助理”字样的工牌,抱着一台崭新的轻薄笔记本电脑,站在大厦光可鉴人的电梯里时,整个人还是懵的。
他甚至不记得自己是怎么穿上这身衣服,又是怎么被带到这里的。进电梯时,一位好心的女同事看到他要进这部明显是高管专用的电梯,还急忙提醒他:“哎,这位同事,这是……”
她的话还没说完,就惊愕地看到电梯里那个令人敬畏的身影,萨菲罗斯总裁,正淡淡地瞥了过来,然后对门外的金发少年开口:“进来。”
克劳德低着头,快步走了进去。电梯门缓缓合上,隔绝了外面女同事那张由惊愕缓缓转变为难以置信和极度兴奋的脸庞。
“你就在这写论文。”萨菲罗斯的办公室大装修是极致的冷硬现代风格。他指了指摆放在他那张巨大的红木办公桌侧前方的一张明显是新添置的、风格简约的办公桌。
于是,一个早上,宽敞奢华的总裁办公室里,只有两人彼此间键盘敲击的嗒嗒声此起彼伏,混合着偶尔纸张翻动的细微声响。萨菲罗斯处理着他仿佛永远也处理不完的文件,开着一个接一个的视频会议。克劳德则埋头于自己的毕业论文,努力忽略身处此地的不真实感。
中途他偶尔会疑惑地抬头看一眼办公桌后的男人。原来高高在上的总裁,也需要忙到这种地步吗?
很快,他就知道萨菲罗斯带他来公司,绝不仅仅是让他换个地方写论文那么简单。
下午,一位部门主管进来汇报一个重要的项目进展。萨菲罗斯坐在宽大的老板椅上,漫不经心地翻看着对方递上的资料,听着汇报。
就在主管说到关键数据时,萨菲罗斯的身体几不可察地向前倾了一些,这个动作恰好完美地挡住了桌下的情况。同时,他的膝盖轻轻碰了碰一直安静跪在办公桌底下柔软地毯上的克劳德。
这是一个清晰的指令,继续。
克劳德跪在狭小黑暗的空间里,听到头顶传来下属清晰专业的汇报声。他深吸一口气,努力压下心中的羞耻和紧张。公园的事刻在了他的灵魂了,他清空思绪,顺从萨菲罗斯的指示。
他低下头,轻吻、舔舐、吮吸着面前昂扬的性器和其下的囊袋,努力让所有的动作放轻、放慢,不发出任何不该有的声音。当萨菲罗斯似乎嫌他动作太慢,腰部微微向前顶了一下,将那硬物更深地送入他唇间时,克劳德立刻顺从地张开嘴,努力放松喉咙,然后尽可能深地将其含入,用灵活的舌头和收缩的喉管努力服侍着。
萨菲罗斯一边精准地指点着下属报告中的疏漏和需要改进的地方,声音平稳冷静,一边享受着桌下那湿热紧致的包裹和小心翼翼的侍奉。他甚至会时不时坏心地突然往深处顶一下,打乱克劳德的节奏。
“呃。”克劳德被这突如其来的深入顶得喉头一阵强烈的异物感,差点呛咳出声。他死死捂住自己的嘴,强行将咳嗽咽了回去,整张脸憋得通红。而喉咙因为这强烈的刺激本能地剧烈收缩痉挛,反而给萨菲罗斯带来了意想不到的极致快感。
克劳德的目光无法避开近在眼前的性器,那熟悉的形状和尺寸让他本能地回想起它是如何在自己体内逞凶,带来那种濒死般的极致愉悦。他的体内不由自主地开始发热发软,后穴传来一阵阵空虚的悸动,开始自发地收缩翕张。
为了缓解那来自身体深处令人难堪的渴求,他跪坐的姿势悄然改变,将一只脚的脚跟暗暗抵在自己臀缝间,隔着裤料精准地压住那个被一早塞入的小玩具。轻微的压迫感传来,试图借此安抚那份难以言说的空虚。
汇报终于结束。下属恭敬地收起文件:“总裁,如果没有其他指示,我先出去了。”
“嗯。”萨菲罗斯淡淡应了一声。
下属带着些许疑惑转身离开,轻轻带上了办公室厚重的门。他总觉得今天总裁似乎格外好说话?而且,那个传闻中的金发助理呢?好像只看到了他的电脑放在那张新桌子上,人却一直没见到。
就在门锁合拢发出“咔哒”一声轻响的瞬间。
萨菲罗斯一只搭在克劳德头上的手骤然施加了压力,五指嵌入金发,牢牢固定住。开始以一种更具侵略性的方式,将克劳德的喉管当作一个温热紧致的鞘套来使用。他腰身发力,开始了规律而深入的挺动,每一次没入都又深又重,仿佛要贯穿他的咽喉。甚至让克劳德纤细的脖颈前部显现出一个随着动作起伏的凸起。
细微而湿腻的噗嗤声在寂静的桌下空间里暧昧地回响。
噗嗤、噗嗤。
粘稠的水声变得清晰起来,那是每一次进出时,黏膜与硬物激烈摩擦挤压发出的声响。
克劳德放弃了所有思考,只是本能地努力放松身体,配合着那几乎要贯穿他喉咙的抽送。窒息感与强烈的刺激感淹没了他,他的身体微微颤抖,意识在缺氧的边缘漂浮。
不知过了多久,萨菲罗斯的动作变得更快更重,最终,他猛地将克劳德的头按至最底,将自己深深埋入那痉挛收缩的喉管最深处。一股股滚烫的液体强劲地喷射出来,直接注入了食道深处,大部分都径直流向了胃里。仅有少量精液因为量太大而从他被塞满的嘴角溢出。
待萨菲罗斯终于退出,克劳德控制着颤抖的身体,立刻低下头,用嘴唇和舌头细致地将那性器清理干净。
而与此同时,在下方,他那因为这场激烈口交而持续处于高度兴奋状态的后穴,正不受控制地剧烈张合收缩。早上被塞入的那个小玩具根本无法阻挡之前存留的精液,混合着肠液,一股股地失控涌出,浸湿了内裤,带来一片温热黏腻的触感。
Notes:
按我这个速度写完契约估计还得写一两周,好想写大结局啊(点烟)
Chapter 14: 契约中期 发育
Summary:
从本章开始到小云跑路都是双性相关的play,为了吃肉搞的设定,我tag里,简介里都预警过,这里再预警一次,后面就不单独预警了。
Notes:
(See the end of the chapter for notes.)
Chapter Text
清晨,克劳德刚从睡梦中醒来,试图起身,一股撕裂般的剧痛猛地从他下腹深处炸开,瞬间抽空了他所有的力气和意识。他甚至没来得及发出一声痛呼,眼前便是一黑,身体软软地倒回床上,彻底失去了知觉。
在他彻底陷入黑暗前,模糊感觉到揽着他的手臂骤然收紧,他看到萨菲罗斯的嘴唇在动,好像在说着什么,但是他什么也听不见,最后定格的是萨菲罗斯骤然收缩的瞳孔。
等他再次恢复意识,首先嗅到的是公寓里熟悉的、属于萨菲罗斯的冷冽气息。他睁开眼,发现自己还躺在主卧的床上。
记忆回笼,腹部的剧痛似乎消失了,只剩下一种难以言喻的酸软和异样感。他猛地想起昏迷前的事,心头一紧,下意识地看向坐在床边的萨菲罗斯。
他微微动了一下,感觉身体并无明显不适,只是深处有种难以言喻的、陌生的酸软感。
“醒了?”
低沉的声音从床边传来。克劳德侧过头,看见萨菲罗斯正坐在一旁的扶手椅上,修长的手指间拿着一沓厚厚的纸张,克劳德看着熟悉的纸张,明白那是医学检查报告。
他穿着简单的黑色衬衫,少了几分平日的凌厉,但那双翠绿的眼眸看过来时,眼神是一种克劳德从未见过的复杂情绪,像是某种极度沸腾后的冷却,沉淀下一种近乎虚无的平静。
“我怎么了?”克劳德的声音有些沙哑,那一百天的约定才过了一半,如果他的身体出了无法履约的状况,母亲的治疗该怎么办?这个念头让他可以忽略身体的不适。
萨菲罗斯的目光在他写满担忧的脸上停留了片刻,才缓缓开口,语气是出乎意料温和。“你身体没事。”他伸出手,揉了揉克劳德汗湿的金发,这个过于亲昵的动作让克劳德僵了一下,“只是需要好好上药,好好休息。”
“上药?”克劳德更加困惑,他试图感知身体,除了酸软,并没有受伤的痛感,“我哪里受伤了?”
萨菲罗斯没有直接回答,而是从旁边拿起一支药膏,拧开盖子。“躺好。”他的语气不容置疑。
克劳德依言躺下,随即惊愕地发现萨菲罗斯用膝盖轻轻顶开了他的双腿,阻止了他下意识并拢的动作,又拿过一只枕头垫在他的臀下,让他腰腹微微抬高。
这个姿势过于羞耻和敞开,克劳德这才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身上只穿了一条柔软的丝质睡裙,裙摆被撩至腰际,而下身空空如也。
凉意和暴露感让他皮肤起了一层细小的疙瘩,脸颊迅速烧起来。“我到底是哪里受伤了?”他咬着嘴唇,试图做最后的挣扎,“我,我自己来就行。”
萨菲罗斯闻言,极轻地笑了一声,“你确定?”他慢条斯理地戴上了一只薄薄的医用手套,橡胶轻微摩擦的声音在寂静的房间里格外清晰。
与此同时,他已经将冰凉的药膏挤在了自己戴着手套的食指和中指上。
然后,那带着凉意的手指,轻轻抵住了一个克劳德从未意识到的的入口,缓慢却坚定地推了进去。
“呃!”克劳德猛地抽了一口气,身体瞬间绷紧,头皮一阵发麻。
那是什么?!
一种完全陌生的感觉从身体最隐秘的地方传来,不是他熟悉的,而是另一个他根本不知道其存在的部位,未知带来的恐惧瞬间攫住了他,他挣扎着想要起身逃离。
“你再发育了。”萨菲罗斯的声音平静无波,另一只手轻易地压住了他的肩膀,将他压回床上,而那根手指依旧停留在他体内,带来可怕的存在感。
“什么?”克劳德的大脑一片空白,几乎无法处理这句话的含义。怎么可能?
“你的身体结构很特殊。”萨菲罗斯继续解释,语气平稳得像在宣读医学报告,与此同时,他将更多的药膏挤入,冰凉的触感让克劳德内部猛地收缩了一下,“原本的性器官发育稳定后,本应继续发育的另一套女性器官,因为后来长期的营养不良和生存压力,一直处于停滞状态。现在环境稳定,营养充足,它开始继续发育了。这药能帮你维持两套系统间的激素平衡,避免再出现类似今天的急性疼痛。过一段时间,等它发育稳定就好了。”
他一边说着,那只空闲的手却像一位冷静到残酷的医生,随着介绍轻轻划过克劳德剧烈颤抖的下体。
“这是阴唇。”微凉的手指掠过外围敏感的肌肤,引起一阵剧烈的战栗。
然后,那根在他体内的手指缓缓动了一下,清晰地勾勒出内部的轮廓。
“这是阴道。”
每一个词汇都像一把冰冷的刻刀,伴随着被侵入的羞耻感。医疗手套特有的光滑质感放大了每一丝摩擦,与此刻极度的窘迫混合,让他几乎要窒息。
当萨菲罗斯试图将药膏更深涂抹开时,指尖不经意地擦过内壁某一点。
克劳德身体猛地一僵,一种难以形容的酸麻感瞬间窜起,让他脱口而出:“别,那里,接下来我自己来!”
萨菲罗斯低下头,银色的长发垂落,带来一片阴影和冷香。他没有理会克劳德的哀求,而是俯身,吻住了克劳德因为惊愕而微张的嘴唇。
这是一个不容拒绝的吻。
与此同时,他体内那根手指再次动了起来,精准地碾压过刚才那个让克劳德崩溃的点,细致地将融化的药膏涂抹开,每一次刮擦都带来一阵让克劳德脚趾蜷缩的强烈刺激。
“唔!”抗议和呜咽被堵在喉咙深处,化作破碎的喘息。身体内部变得一塌糊涂,药膏融化后的黏腻感和被持续刺激带来的剧烈反应混合在一起,发出细微而羞人的湿泞声响。
直到感觉药膏差不多完全被吸收融化,萨菲罗斯才缓缓抽出手指,带出一缕黏连的银丝。
他看着身下眼神涣散脸颊潮红的克劳德,目光落在那微微开合泛着水光的入口。
然后,他拿起药膏,再次挤了一些到手指上,带着一丝不容错辨的责备:
“看,你把药都浪费了。”
“得重新上。”
克劳德还没来得及从上一轮陌生而强烈的感官冲击中完全平复,就眼睁睁看着他又挤出了一段更为丰沛的、泛着珍珠光泽的药膏。那微凉的膏体在萨菲罗斯的指尖汇聚,仿佛带着某种不容拒绝的重量。
“不,真的不用了。”克劳德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哭腔和虚弱,他试图用手肘支撑起身体向后缩,但垫高的腰臀和分开的双腿让他无处可逃。睡裙的丝质面料因为这个动作而更凌乱地堆叠在腰间,将一切暴露无遗。
萨菲罗斯没有理会他微弱的抗拒。这一次,他没有急于探入。沾满药膏的指尖先是缓慢地、近乎折磨般地在外围打转,细致地涂抹过每一寸娇嫩颤栗的肌肤,将那透明的膏体均匀地晕开。冰凉的触感和轻柔的刮搔让克劳德抑制不住地细密颤抖,脚趾都难堪地蜷缩起来。他死死咬住下唇,试图将喉咙里所有可能溢出的声音都堵回去。然后,那根手指才再次坚定地、缓慢地开拓进去。
“嗯”一声短促的闷哼还是从克劳德的齿缝间漏了出来。内壁比刚才更加敏感,每一次微小的移动都带来被放大的摩擦感。融化的药膏和内部自行分泌的滑腻液体混合在一起,发出令人面红耳赤的细微水声。
萨菲罗斯的动作依旧有条不紊,甚至比之前更加细致。他的指腹按压着内壁的褶皱,仿佛在绘制一幅精密的地图,确保没有任何一处被遗漏。他甚至刻意放缓了速度,好让药膏能更充分地附着渗透。
克劳德的身体紧绷得像一根快要断裂的弦。陌生而强烈的刺激不断累积,冲刷着他的理智。
当萨菲罗斯的手指再次有意无意地擦过那个刚刚发现的、极度敏感的点时,克劳德猛地弓起了腰,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喘。“这里”萨菲罗斯的声音低沉地响起,带着一丝探究的意味,“似乎对药膏的吸收特别有效。”
他的指尖开始有针对性地在那一点周围画着圈,或轻或重地按压。那不再是单纯的涂抹,更像是一种精准的刺激和探索。
“不,别…”克劳德的声音破碎不堪,他徒劳地摇着头,碧蓝的眼眸蒙上了一层湿润的水光,视线都开始模糊。快感如同细密的电流,从那个被不断折磨的点扩散至全身,让他手脚发软,连挣扎的力气都在迅速流失。他感觉自己像一块被放在慢火上烘烤的奶油,正在一点点地融化,变得不成形状。
终于,在感觉药膏几乎完全被内壁的热度融化吸收后,萨菲罗斯缓缓抽出了手指。伴随着他的动作,更多的合液体无法控制地涌出,洇湿了更大一片深色的痕迹,空气中弥漫开一股淡淡的属于药膏的奇特香气。
萨菲罗斯拿起一旁干净的毛巾,慢条斯理地擦拭着自己沾满黏腻的手指,动作优雅得像刚刚结束一场音乐会。他垂眸看着瘫软在床上的克劳德。
“看来这次吸收得差不多了。”他语气平淡地陈述,仿佛刚才那个让克劳德几乎崩溃的过程只是一次寻常的医疗操作。
他将药膏盖好,放回床头柜。
“白天就这样,好好休息,晚上继续上药。”
Notes:
本来上周五就打算更新的,但是下载了一款消消乐,于是上周五到现在我打了1000关消消乐,啊,消消乐误我。
Chapter 15: 发育ing
Note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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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 Text
夜深人静,克劳德在药物和疲惫的双重作用下沉沉睡去,身体无意识地蜷缩,寻找热源,最终窝在萨菲罗斯的怀里。银发的男人却没有睡,手臂环着怀里单薄的身体,白日里克劳德骤然惨白着脸倒下的画面,不受控制地反复在他脑中闪现。
当时他几乎是本能地将人捞进怀里,那瞬间的重量让他心头罕见地一悸。他甚至不记得自己是怎么联系的私人医生,只记得抱着怀里失去意识的人时,大脑是一片空白的嗡鸣。直到医生匆忙赶到,委婉地提醒他需要将病人放平以便检查,他才像是从某种冻僵的状态中回过神来。
哪怕所有的检查都动用了一路加急,等待结果的每一分每一秒对他而言都无比漫长。他思绪纷杂又仿佛一片虚无。那些关于掌控关于让克劳德彻底屈服的计划,在那一刻突然变得轻飘飘的,失去了所有重量。他忽然想起最初将克劳德带回公寓的那段日子,这个金发的青年总是带着怯懦和一丝不易察觉的憧憬偷偷看他,那双蓝眼睛里闪烁着细碎的光。
那星光,是什么时候熄灭的?萨菲罗斯发现自己竟然想不起来了。
他只记得床上克劳德暗白没有血色的嘴唇。
那一刻,一种久违的无助感攫住了他,像是猛地被拽回了孤儿院里无数个寒冬深夜,屋外风雪呼啸,屋内冷得刺骨,他蜷缩在单薄的被子里,深夜在床上被冻醒,看向窗外,窗外只有怎么也等不到的遥远黎明。
萨菲罗斯感觉仿佛又回到了无能为力的小时候,什么都不属于自己,什么都抓不住。
黑暗中,萨菲罗斯缓缓睁开眼眸,翡翠色的瞳孔在夜色里沉淀着复杂难辨的情绪。他轻轻抚摸着克劳德柔软的金发,指腹感受到发丝细腻的触感,以及克劳德在睡梦中无意识发出的依赖般的细微呓语,轻微安抚了他心底那丝躁动的不安。
他悄无声息地起身,没有惊动沉睡的人,独自走进了书房。暖黄的台灯亮起,将他长长的银发镀上一层柔和的金边。他重新取出了克劳德的那份档案,在寂静的深夜里,一页一页,极其缓慢而仔细地重新翻阅。从克劳德的出生,到成长过程中寥寥数语的记录,再到大学成绩单,第一份工作的合同……
他像是在透过这些冰冷的文字,触摸一段他未曾参与的人生。萨菲罗斯就这样坐着,直到窗外深邃的夜幕逐渐褪色,透出凌晨的深蓝。
接下来的几天,克劳德明显感觉到萨菲罗斯有些不对劲。他不再像之前那样带着明显的侵略性和惩罚意味地碰他,除了,上药。
每天雷打不动的三次上药程序变得格外冗长和折磨。克劳德甚至有些荒谬地想,还不如像之前那样做点什么呢。
午后的阳光透过薄纱窗帘,变得柔和而暧昧,在房间内投下温暖的光斑。空气中弥漫着那特有药膏的淡淡草木冷香,与属于克劳德身体的暖腻甜香交织在一起。
克劳德被萨菲罗斯圈在怀里,背靠着对方坚实滚烫的胸膛。他的丝质睡裙衣襟被大大敞开,褪至腰间,露出白皙单薄的胸膛和那两处近日来变得微微隆起的柔软。
萨菲罗斯的下巴轻轻抵在克劳德的金发上,呼吸拂过他发烫的耳尖。他先是用掌心捂热了冰凉的药膏,然后才缓缓地将手覆上克劳德左侧的胸脯。
“呃…”克劳德轻轻一颤,下意识地想合拢手臂,却被萨菲罗斯的另一只手轻易地阻止。
“别动。”低沉的嗓音贴着耳廓响起,带着不容置疑的意味,却又因距离太近而显得格外磁性,搔刮着鼓膜。
那只大手完全包裹住了那团柔软的乳肉,掌心灼热的温度透过药膏渗入皮肤,引起一阵细微的战栗。萨菲罗斯的动作开始时极其缓慢,仿佛在丈量和感受掌下的每一寸肌肤。他的拇指指腹带着一种近乎怜惜的力度,沿着乳晕最外缘那逐渐变得深粉的边界,开始画圈。
一圈,两圈,动作缓慢而坚定,由外向内,螺旋式地逼近那早已因 刺激而紧绷立起的乳尖。药膏被均匀地推开,化开,留下湿亮黏腻的痕迹。
克劳德咬住下唇,偏过头,试图躲避这过于磨人的触碰,却反而将脆弱的脖颈更多暴露在萨菲罗斯的唇边。他能清晰地听到身后男人逐渐变得沉重的呼吸声,能感觉到那胸腔传来的、与自己越来越快的心跳截然不同的、压抑而平稳的震动。
“这里,”萨菲罗斯的指尖终于触碰到了那颗早已硬得发痛的乳尖,他用指腹极其缓慢地碾过顶端,“似乎比以前更敏感了。”
指尖带来的细微摩擦和压力让克劳德猛地吸了一口气,脊背瞬间绷直,脚趾不由自主地蜷缩起来。一种混合着轻微刺痛的、尖锐的快感从乳尖炸开,直冲小腹,甚至让他下方的花穴不受控制地收缩了一下,渗出更多湿意。
“哈啊,别…”他发出破碎的抗议,声音软得不像话,毫无说服力。
萨菲罗斯置若罔闻。他的动作开始加重,不再是单纯的涂抹,而是带着某种揉捏和挑逗的意味。他时而用指尖捏住那红肿的莓果,不轻不重地捻动,感受它在指间变得更加硬挺滚烫;时而又用掌心包裹住整个绵乳,模仿某种吮吸般的动作,向上挤压揉按,仿佛要将什么深藏的东西催逼出来。
冰凉的药膏在摩擦和体温下彻底融化,变得滑腻不堪,让每一次触碰都带着湿漉漉的、情色的声响。克劳德的皮肤泛起了大片的红晕,从胸口蔓延到脖颈、脸颊。他难耐地在萨菲罗斯怀里扭动,身体深处涌起一股陌生的、强烈的空虚感,渴望着被更粗暴地对待,又恐惧于这陌生的快感。
他能感觉到萨菲罗斯的欲望正坚硬地抵在他的后腰,烫得惊人,但那男人除了呼吸变重,动作依旧保持着那该死的专业和缓慢。
“看,”萨菲罗斯忽然低下头,温热的唇几乎要贴上克劳德通红的耳廓,声音沙哑地命令。
“看我是怎么给你上药的。”克劳德被迫睁开迷蒙的双眼,视线向下,落在自己胸前。
他看到萨菲罗斯古的大手正覆在自己雪白的胸脯上,手指灵活而色情地揉弄着那挺立的乳尖,将它玩弄得更红更肿,沾满了亮晶晶的药膏和不知何时溢出的些许透明汁液。这幅景象冲击力过大,让克劳德的大脑一片空白,只剩下身体最原始的反应。
“不,别看。”他羞耻得几乎要哭出来,身体却违背意志地更加挺起胸膛,仿佛在迎合那作恶的手。
萨菲罗斯低低地笑了一声,那笑声带着满满的掌控感和一丝不易察觉的欲望。他终于放过了那颗被蹂躏得凄惨可怜的乳尖,将更多的药膏涂抹上去,然后整个手掌覆上,用一种缓慢而深沉的力度按压旋转,确保药力彻底渗透。
直到一边的乳肉被揉得发热发胀,布满情动的红痕,萨菲罗斯才终于移开手,转向另一边,开始重复同样漫长而磨人的“治疗”过程。
克劳德彻底瘫软在他怀里,眼神失焦地望着天花板,只剩下胸腔剧烈的起伏和抑制不住的、细碎的呜咽。空气里弥漫着浓烈的药味和情动的气息,每一寸呼吸都灼热而粘稠
而这仅仅是开始。胸前的刺激早已惊动了下方新生的花穴,那里早已变得泥泞不堪,湿漉漉地等待着接下来的“治疗”。
萨菲罗斯的手指探下去时,轻易就能勾出一道羞耻的银丝。他甚至会故意将那粘稠的液体拉到克劳德眼前,低声问他:“这么着急了?”换来克劳德一个羞愤又无力的嗔怪眼神。
给花穴上药的过程更是漫长至极,萨菲罗斯总会极其耐心地、用指尖探索涂抹每一个细微的褶皱,直到药膏完全融化吸收,而克劳德通常已经被逗弄得神志不清,身体颤抖着濒临高潮的边缘,却又被强行按住不得释放。
为了保持透气,克劳德在家只穿着那条丝质睡裙。直到有一次,他走路时,体内未完全吸收的药膏混合着蜜液滑落,弄脏了地板,也被萨菲罗斯尽收眼底。
于是,上药又多了一个令人崩溃的步骤。
萨菲罗斯会在涂抹得差不多时,拿出一枚小巧的、刚好能堵住入口的跳蛋,仔细地推入那湿滑紧致的甬道深处。
“为了帮助吸收。”他如是说,语气平静无波。
然后,跳蛋会被打开,设定成一种持续而恼人的低频震动。它不足以带来强烈的高潮,却像最磨人的瘙痒,无时无刻不在提醒着那深处的空虚和渴望。克劳德被刺激得浑身发软,汁水泛滥,却偏偏被那东西堵着,什么都流不出来,也得不到真正的满足。
他蜷在沙发上,或是躺在床上,身体内部持续不断地嗡鸣着,细微的快感如同潮水般一阵阵冲刷着他的神经,将他悬在一个不上不下的煎熬境地。而萨菲罗斯呢?他要么就去洗漱,要么就处理公务,甚至有时就只是抱着他,呼吸平稳,仿佛完全不受影响。
但克劳德能感觉到,贴着他后背的胸膛是滚烫的,顶在他臀后的坚硬存在也明确昭示着萨菲罗斯并非毫无反应。
为什么?为什么不要他?
是因为觉得他现在这副不男不女的样子很恶心吗?所以连碰都不愿意真正碰了?
可是,他之前也不知道会这样啊。一种难以言喻的委屈和苦涩在心口蔓延开来,比身体的煎熬更让人难受。
终于,在一次漫长而磨人的上药结束后,跳蛋依旧在体内嗡嗡作响,将他折磨得眼角泛红,克劳德鼓起残存的所有勇气,拉住了正要起身离开的萨菲罗斯的衣角。
他抬起盈满水汽和迷茫的蓝眼睛,声音带着不易察觉的颤抖和哽咽,轻声问道:“您是讨厌我现在的身体吗?所以,这几天都不愿意真正使用我?”
Notes:
本来周四就想更新的,但是丝之歌发售了,啊我真幸运,所以拖到周六更新。
以后我每周2 4 6北京时间晚上更新,我感觉我需要点压力让我固定时间给写完,我现在感觉越来越疲惫了,再不绷着一口气使劲写就离坑了不远了。
所以求评论,大家都评论真的很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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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irrus811 on Chapter 1 Tue 01 Jul 2025 11:21AM UT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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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uoquzaibuzai on Chapter 1 Tue 01 Jul 2025 11:33AM UT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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YukiePantomime on Chapter 1 Tue 01 Jul 2025 01:20PM UT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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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ecret_Reserved on Chapter 1 Tue 01 Jul 2025 03:13PM UT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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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rene_0219 on Chapter 1 Wed 02 Jul 2025 12:46PM UT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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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akebyouo on Chapter 2 Fri 04 Jul 2025 12:43PM UT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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YukiePantomime on Chapter 2 Fri 04 Jul 2025 04:27PM UT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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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xyyyy2024 on Chapter 3 Sat 05 Jul 2025 11:28PM UT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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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ccr0ss on Chapter 3 Sun 06 Jul 2025 01:52AM UT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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