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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国忠十分不快地看着眼前这个一脸谄媚的胡人小胖子,实在不明白为什么皇帝和贵妃会对他青眼有加,起初只当他们是对异域歌舞有些新鲜感,可这新鲜感实在是过于漫长了。
这极容易引起右相的妒火,右相看不得皇帝平日里对自己笑盈盈的眼眸现在对着安禄山,他甚至在皇帝面前还要假装大度地称赞皇帝的“识人之才”,退出大殿后独自面对着安禄山时,杨国忠整个人都冷了下来。
皇帝并非不清楚杨国忠的心思,杨国忠鱼肉百姓、滥用刑罚,实在是落不下世人的什么好言好语,可对于皇帝本人却当得起“国忠”二字,只是…这不是杨家的江山。皇帝打心底里觉得今时的杨国忠像极了昔日的李林甫,区别在于比起滔天权势,杨国忠更看重皇帝的心意,他明白自己的一切都是皇帝赋予的。
“杨卿可曾经历过什么生死时刻?”不知什么缘故,杨家人似乎都生得一副好皮囊且自知,更擅用这副皮囊,或许终有一日会死于这副皮囊。皇帝不觉得杨国忠聪慧,只是有些讨好自己的小心思,比如这种时候,他一个眼神,杨国忠便心领神会地跟着他绕到寝殿,屏退众人,带着不知是装出来还是本能流露的羞怯,任凭皇帝作为。
皇帝从没在这种时候问这样的话,平日里都是问有没有去过从妹府上、是从家里来吗、可曾这样玩过、有没有挂念寡人等等,“生死时刻”这样的话题未免太正式太沉重些,杨国忠觉得皇帝的问题甚是没头没脑。
“在圣人身侧,国忠从不考虑生死…嗯 ~ 生死之事…”圣人不许他在两人独处时掩饰所谓的情欲,墨绿色的圆领外袍不知何时经圣人之巧手滑落下来,柔软但不算厚实的胸脯被圣人从背后顺着后腰摸过来的手轻轻揉搓着,红晕也渐渐爬上那峻峭的脸庞。起初,他不敢做这样背对着圣人的逾矩行径,可圣人要求他这样,还说随着顶弄而忍不住回头求饶的侧脸格外好看。
此时的杨国忠正准备投其所好,他顾不得双膝在龙床上跪得有些疼,也顾不得自己这次怎么格外湿润,带着嫣红眼尾的侧脸转过去时杨国忠感受到身后更用力的一下顶撞,他就知道,圣人大抵不会因为一个蛮族而冷落自己,“陛下,臣不怕死,只怕您受蒙蔽…”
啪!白皙的大腿立刻浮现出粉红的手印,皇帝偏爱打这一处,常年的马球游戏让杨卿这一处的肌肉十分紧致,伴随着疼痛而发出的呻吟更是妙哉,不过这一次,过分紧张的杨卿一不小心缩紧了后穴,差点令皇帝扫兴,“圣人!圣人!国忠并非有意…”
多余的解释换来的是更用力的几下拍打和更粗暴的顶弄,“杨卿,你可知你的衔头有多长,文部尚书!崇贤馆大学士!判度支…”每一个职名或伴随着拍打、或伴随着用力的操弄,“寡人给你这样多的衔头可不是让你胡思乱想的!”皇帝带着怒气在杨卿耳边说着,身下的人却眼神迷离地承受着天子怒火,没几下就本能的攀上高峰,纤细的腰肢塌得更低,邀请着皇帝对他为所欲为。
白皙又泛着粉红的腿根吸引着皇帝的欲望,完全不敢有一点违抗的杨卿侧身躺着,按照皇帝的指令曲起双腿,等待着皇帝将玉柱插进腿心,两人的性器摩擦在一起时,杨卿心想,虽然转过身来了,但这不算对天子的亵渎吗?
“专心点,夹紧些。”皇帝的手抠弄了几下他的马眼,欣赏着他毫不掩饰的高潮,“杨卿真是有体力充沛,这样多的公务,还有机会练习马球?”皇帝想操他的腿心很久了,包括但不限于在观看杨卿的球赛时,杨卿在朝堂上俯首跪着时,这双肉感十足的大腿确实也如皇帝所想,紧致得一点也不必杨卿的其他地方差,也更方便俯身亲吻他柔软的双唇,玩弄胸前敏感的乳头,实在是新鲜。
这场较为激烈的情事结束后,皇帝终究带着怜香惜玉的心思用鼻尖轻轻蹭了蹭杨卿的肩膀,继而舔弄几下右耳廓的那颗痣,以表达对杨卿的慰劳,却听到他用气声嘟囔着什么。
“国忠只是关心您,只是听闻那胡…”杨卿的声音极委屈。
“朕知道。”眼看着那嫣红眸子里的水快要溢出来,皇帝实在不忍心再欺负他,只将他抱得近一些,手习惯性地在他腰侧摩挲着,“咱们之间不提别的人,再封你做司空好不好?”
身侧的人一头扎进皇帝胸怀里,过了一会才开口,“圣人说什么便是什么,国忠只盼您和盛世都能长存。”这话说出来,杨国忠自己都心虚,可他只管达到目的,旁的一概不想理,也没什么力气理会了。
杨国忠实在咽不下这口气,这人并不算有智慧,他毫无治国领军之能,可他也确实懂得讨皇帝欢心,眼下圣眷正浓,若不立刻报复,岂不坏了右相名声?于是三下五除二便断掉安禄山的左膀右臂,这等事经有心之人传到圣上那里,只徒增一些趣味从,圣上依旧遵守诺言,加封杨卿为司空。

Aloislauuk Fri 18 Jul 2025 03:12AM UT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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