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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文-普通话 國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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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ublished:
2025-07-22
Updated:
2025-08-10
Words:
14,524
Chapters: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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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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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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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68

【那刻夏乙女】误解

Summary:

对,情况确实是你造成的,你的事业在上升期,和男友感情稳定,有自己的房子,按理来说是很幸福的人生。但你偏偏要请另一个人打破这种和谐的局面——你邀请白厄和你分享那刻夏的身体。

Chapter Text

你推开家门,冷静的发问:“你怎么还在?”

白厄手里端着没吃完的早餐盘子,看见你进来,笑得很阳光:“搭档,你回来了。我给老师做了早饭,他没吃完,只能我来解决了。”

他把被人咬了一半的煎蛋塞进嘴里,三两口咽了,煎蛋是糖心的,没有凝固的一部分蛋液滴到盘子最中心,有点碍眼。

忍不住看了那盘子一眼,“我的意思是,你怎么还在我家,就算昨天晚上你来了,不应该完事就走吗?”,你换上干净的鞋,含糊问他。

“那刻夏老师太黏人了,他昨晚上很累,不肯让我清理,也不让我走。”

白厄仍然坐在椅子上吃他的饭,杯子里的牛奶剩下最后一口,他仰头把最后的液体喝干。

“真的假的。”

你对他的说法持怀疑态度,他话里描述的是那刻夏吗?“黏人”这个词什么时候能用在你们这个以特立独行我行我素出名的老师身上了。

你看着这个和那刻夏一起生活三年的房子,熟悉的布局,熟悉的灯光,饭桌上的玻璃杯上还贴着他最喜欢的大地兽贴纸。

它现在被外来人端在手里,你只不过是外出出差了一天,白厄居然堂而皇之的住进了你家。

你感觉到冒犯。不止是因为你觉得白厄在骗你,更是他现在纹风不动,丝毫没有他才是客人的自我认知。

“既然这样,你去给我也炒点菜,再给我二百块钱。”你走近餐桌,尝试俯视视角看白厄,用挑衅的语气跟他说话。

 

“当然是开玩笑。”白厄没忍住笑起来。

这个傻乎乎的样子才是你熟悉的白厄,你的表情柔和了一点,心里的不快终于消散一些,被他感染也上扬了嘴角。

 

白厄没有给你炒两个菜也没有给你钱,但他确实又从厨房拿了保温的另一份早餐出来。

“我知道搭档今天会回来,所以准备了多出来的份量。”

切开的三明治被放进手里,你坐下来,安静的和白厄吃完了这顿饭。

 

那刻夏吃完早饭就去学校上班了。而你因为出差回来多了一天假期,还好那刻夏是大学教授,一般上午有课下午就可以休息,你想让白厄快点走,别打扰你们来之不易的二人时光。但你目前还有求于他,只好思索怎么用委婉的语言表达你的需求。

 

白厄吃完饭还要帮你刷碗,你只好答应他多在你家呆一会,洗完碗他又要问你,有没有看过最近那个很火的电影,要不要一起看,他问了很多遍,大有不跟他看就躺地上不起来的趋势,你没办法,算着时间还长,打开了电视一起看起来。

 

直到门口传来动静,你才意识到已经到那刻夏的下班时间了,我去,这电影真的有那么好看吗?你一下子想起了正事,着急的把白厄往卫生间里推,你们家是独立楼栋,“你翻出去吧。”你认真对他说。

 

你听到那刻夏在门口自言自语,他在疑惑难道你还没回来吗,你顾不上理白厄了,把门一关就去迎接那刻夏。

 

你给那刻夏带了礼物,据说是出差地最正宗的甜甜圈。你把盒子捧到那刻夏面前,让那刻夏研究怎么在保持包装完整前提下把它拆开,花了好一会儿,他从包装盒里拿出一个原味的,上面淋的糖浆已经凝固,析出白色的粉末。他看起来不像是会喜欢这种甜度食物的人,实际上却爱得要死,对糖分的追求出乎很多人的意料。

他咬了一口,露出喜欢的表情,不肯好好吃,又换只手拿,去舔指尖上沾到的白糖粉末,这下两只手都脏了。

又在玩弄食物,你无语的抽出一边的湿巾给他擦手,擦完看到他嘴角也沾了一点,还没来得及动什么歪心思,那刻夏先凑上来了,那是一个很轻的吻,风格符合他本人,“欢迎回家。”

嘴角的糖粒扎了你一下,你愣住摸了下自己的脸,那刻夏若无其事的继续吃他的甜点,你想把湿巾扔进垃圾桶,已经走了几步,心里仍然一股奇怪的滋味,回过头看那刻夏手里拿着的甜甜圈已经换了一个口味。

 

“咳咳……二位,别在我面前这么浓情蜜意可以吗,还有人在呢。”

又是白厄,他怎么还没走!你崩溃地转头,果然看到来自哀丽密谢的小伙不知道从哪个房间钻出来,很大一个人站在那里,在这个家里他可以算得上是最高的那一批家具了,家具朝你使眼色,还没来得及,马上走。他开口说:“我也想吃那个。”

虽然说“想吃”,他却待在原地没动,目光也根本没看包装盒,紧紧盯着那刻夏。

那刻夏对他的存在似乎没有感到意外,也根本不看他。

 

你稍微安心了一些,看来老师并没有白厄口中那么“黏他”,有这点就够了,你靠着那刻夏的溺爱才敢干出这一系列事情。其他的你可以跟那刻夏慢慢解释清楚,但要是他直接移情别恋,事情可就真的糟糕了。你没好气的冲白厄开口:“自己拿,怎么,还等着我喂你。”

“也不是不可以,你喂的东西我肯定吃光。”白厄终于舍得把眼神分给你一点。

那刻夏默默加快了嚼东西的速度,可能是怕看到自己这两个不着调的学生真在面前喂上东西,他咽下最后一口,站起来宣布他要午睡了。

砰地一声,那刻夏回房间关上门,剩你和白厄面面相觑。

 

他走了之后氛围一下子变得平和起来,白厄对你说,“那刻夏老师是不是在生气啊。”

“啊……”你完全没有意识到这个可能,那刻夏一直以来都是有话就说,从没有隔夜仇,“这么想想好像确实……他今天很奇怪。”

“以前我出差回来老师心情都很好,他下班回来我们肯定要出去约会的,而且他什么时候有午睡的习惯了?”你喃喃自语,“坏了,你别吃了白厄,帮我想想办法哄他啊。”

你捅了白厄一肘,白厄下意识护住腹部:“情况不是你造成的吗,我能想什么办法。”

 

对,情况确实是你造成的,你的事业在上升期,和男友感情稳定,有自己的房子,按理来说是很幸福的人生。但你偏偏要请另一个人打破这种和谐的局面——你邀请白厄和你分享那刻夏的身体。

你一直知道白厄和你一样,从大学时期开始就暗恋那刻夏。你们当时是同班同学,同时选了那刻夏的一门课,又不约而同的喜欢上了自己的教授,你知道这很正常,因为大学里喜欢那刻夏的人数不胜数,从校园里最高的那栋教学楼上面随便掉下来一根头发,都能砸中曾喜欢过那刻夏或者在内网发表过觊觎他言论的人,不论男女。

你理所当然和白厄成了好朋友,按他的说法,叫“搭档”。

“追求那刻夏联盟吗?有趣。那要是我们之间有一个追到了怎么算,联盟岂不是立刻就解散了,到时候我们可能连朋友都做不成咯。”你打趣他,白厄在某些事情上总是有中二的幻想,比如他第一次见你就莫名其妙称呼你为“他的救世主”,说这是命中注定的相遇。你提着行李箱不知所措,还以为自己也遇到了网上说的学长强行推销电话卡。

“不会,我们会一直是朋友的。”他信誓旦旦。

“至于追不追得到……”白厄看起来对这件事非常没有自信,他挠了挠头,“唔……到时候再说吧。”

大话是放出去了,但在你积极刷那刻夏存在感,力图成为他眼里的好学生;特意去咖啡店偶遇那刻夏,并看似漫不经心在他面前展示大地兽绝版周边,等着那刻夏问出那一句“原来你也”;假装没带伞在暴雨被困教学楼,不小心误入那刻夏的办公室……等等等等事情的时候,白厄却没什么动静。

你虽然很想追到梦中情师,但对朋友的关心也是做不得假的,你曾经问过不争气的白厄,为什么始终没主动出击的行为,“那刻夏这种人绝对吃直球攻势啊,想交往最起码先表现出诚意。”

你恨铁不成钢的指点搭档,恨不得揪着他的呆毛手把手教他。

 

对于你的疑问,白厄统统以“太紧张了”回复。

哎呀,今天穿的太随意了跟老师说话我紧张;我不想单独和他在办公室,不仅紧张还很恐怖;上前搭话?“不行,搭档。”白厄认真地胡言乱语,“我真的紧张,求求你了,你也不要去,在这里陪我。”

 

他平时那么活泼,对于心上人却这么胆小吗……神奇的中二病少年。

白厄这种情况持续了四年之久,久到你都已经和那刻夏告白,那刻夏微微红着脸答应你的追求,久到你毕业之后发奋图强,买下了你们自己的房子,久到现在……面对和那刻夏有关的事情还是一味逃避。

 

“还是说你已经开始后悔了?先说好,我是不会退出的。”

“白厄,我今天才发现你好烦人。”

“对情敌看不顺眼不是很正常吗?”白厄理所当然回答你。

“滚啊。”

白厄很听话的滚了,还顺走了盒子里最后一个甜甜圈,“我也喜欢这个,下次再多买一些吧。”

 

你悄悄压下门把手,进了房间。

那刻夏在床上安静躺着,双眼紧闭,胸口随着呼吸起伏,真的像睡着一样,你知道他有轻微的失眠,根本不可能在这么短时间内睡着,果然在闹别扭。

你回想起刚刚那个轻柔的吻,心里还存着疑惑,轻轻唤他:“那刻夏老师?”

没人理你,你只好重新说他的名字:“阿那克萨戈拉斯?”

被窝终于有反应了,那刻夏冒出头来,把被子遮的只剩一只眼睛,声音被闷在里面,显得有些不开心:“你有事?没事我要继续睡觉了。”

 

你把那刻夏推倒在床上,事情总会变成这样,这么多年你已经习惯了。猫迫不及待在你颈窝里嗅闻,“别乱蹭,好痒。”

他乖乖停下来等你。

这就是为什么你觉得能完全掌控那刻夏的床事,在这种事情上,他实在太听话了。

你把散落的头发扎起来,坐在他身上替他撸动阴茎,那家伙粉粉嫩嫩的,形状笔直又光滑,让你的强迫症都得到了少许缓解,阴茎顶端被你直勾勾盯着有些害羞,缓缓吐出一点水。

你往手上倒润滑液,这瓶好像用了挺久,你掂了一下重量,不确定昨天他们到底开过没有,因为那刻夏水总是很多,有时候你也会忘记润滑。

那刻夏的肋骨从这个角度看上去很显眼,你已经尽力去喂饱他,或许有段时候胖了一点,一忙起来,那点肉又消下去,大多数时候那刻夏总是这么消瘦,你怜爱的拂上他的脖颈,另一只手动作没停,那刻夏显然已经兴奋起来,上半身随着你的动作起伏,很用力的吸气。

你换了个姿势,把腿折叠起来压上去,有点像是大学体测的时候按住对面做仰卧起坐,你暗想,只不过现在是色情版的,你注意到那刻夏喘息的幅度加快了,于是拿指尖轻点阴茎顶端,又摸下去转着圈把玩那两个囊袋,观察那刻夏努力想睁开的眼睛和快要压不住的躯干,你把那根肉棒含了进去,还没来得及作弄他,一股液体很急的喷出来,从你的嘴角溢下去。

“……是不是太快了?”你含着精液模糊问他,嘴里还有润滑的味道,不太好吃。

假如昨天已经做过一次,现在无论如何都不应该射这么快。除非昨天白厄没让那刻夏射,难道是只用后面高潮了吗,或者说其实白厄只是看起来唬人实则根本没让那刻夏爽到?

你沉思的表情在那刻夏眼里就是在质疑他,到底谁把自己搞成现在这个样子的?每天一有空闲就拉着他做,大部分时候都被玩得马上要坏掉,他现在还能顺利硬起来已经不错了。

但即使已经被玩到这种程度,那刻夏不得不承认,他还是很想要你,不管是就这样单纯帮他手淫,还是用道具插入,或者是看你夹着他的腿高潮,一切一切都喜欢。

不够……他忍了很久了,从你上次出差回来到今天,已经过去一周,他一直一直在忍耐,一次根本满足不了,回忆起以往的经历和快感,那刻夏转过身,头低下去屁股撅起来,颤抖着打开双腿,他回头望你,隐隐约约吐出舌尖:“那再来一次好吗,这次我会好好忍住的。”

 

“真的被操上瘾了吗……”你盯着他眼里那抹痴痴的红色,感到大事不妙,你不觉得那刻夏会突然失去对你的兴趣,但一直以来床上都是你自己在随心所欲,那刻夏别迫承受你的欲望。

一开始你跟他说自己不想进行插入性行为,他只疑惑了一会儿,很快便接受了你的喜好,随着性事发生的次数越来越频繁,你却一次都不让他碰,反而在玩弄开发他的身体上越发沉迷,现在你们几乎已经默认在下面那个一定是他,你来安排好一切,那刻夏只需要躺着享受就好。

 

一旦尝过了和别人的性爱,会不会在心理上也产生依赖呢。最开始其实也有预想这种情况,但是它真的发生以后,你又觉得那刻夏喜欢上别人是件不可接受的事情。心底上翻涌出苦涩,你抹了一把前段渗出的水和润滑,借着它们尝试给那刻夏做扩张,手指一插进去你就愣住了,里面非常湿润。

“嗯……刚才你在外面的时候,我自己弄了一下……现在可以快点……”那刻夏喘着气去摸他的胸,腰挺出奇异的弧度,整个人快要塌下来。

“你……白厄还在,刚才,老师在房间自己……”你组织不了语言,大脑乱成一滩粥,“难道老师和白厄,昨天,也是现在这样吗?”

 

那刻夏几乎要笑出来,他终于明白你从刚才开始都在想什么,这个笨货。他决定先不告诉你真相,上次看到你这种宕机的表情还是他第一次穿那些情趣服装的时候,他爬过来坐在你怀里,挑起你的下巴,意有所指:“这不正是你期望的吗?”

是的,这正是你所期望的,你希望那刻夏能自由享受快感,因为工作原因,最近能空出来和他深入交流的时间越来越少,少有的发生性事的次数里,他都表现的越来越放荡。欣赏完他痴迷的表情之后,你开始担心自己到底能不能满足他,既然自己力不从心,那么是不是别人来也可以……

 

魔怔的想法一旦萌生就再也拔除不了,你隐晦的和那刻夏提起过你的意见,被他大骂了一通之后生了三天气,好不容易才哄好,你没办法,只好暂时按下不提。偶然间你和白厄谈论到这件事,白厄看起来不太想听,郁闷的坐在你对面拿叉子捣他的蛋糕,酒渍樱桃被无辜的碾碎,渗出液体混进奶油。

“喂,你有没有在听,白厄?好搭档?”

白厄猛地惊醒,他抬起头勉强笑起来:“我在听。”其实根本一个字都没听。

手机突然来了消息,是工作上的事情,你站起来朝他挥手,“那就这么说定了,记得后天去我家哦。”

不是,怎么就去你家了,发生了什么,白厄久违的感到茫然。

 

你拉着两个男人吃了一顿饭,中途以临时出差为由离开了,你并没骗人,确实是有出差,不过那是很早之前就定好的时间,你是故意的,走之前你让两个人都喝了从购物软件里买的助兴药。

你关上门,心脏砰砰直跳,脑子一热做出的决定经不起细细思考,司机已经在楼下等着,你踏上了一场不知道结局是什么的出差行程。

 

那刻夏承认了,他承认了,这几天纷繁的思绪终于找到突破口,你在心里发出尖叫,不能接受,完全不能接受,巨大的情感波动朝你袭来,你没接住它,于是心理的堤防彻底崩溃,伤人的话语没经思考就脱口而出:“老师原来是这么淫荡的人,到底从什么时候开始的……你是不是从以前开始就喜欢白厄了,哈,要是早知道你的心思,我可以早点把他介绍给你,我们两个人一起能满足老师吗?”

那刻夏并不是没脾气的人,只是跟你在一起后收敛了很多,他皱起了眉:“随便你说什么,要是不想做就从床上下去。”

许久没有见到他的冷脸,你都快忘记他最初冷漠的样子多生人勿近熟人更是滚开了,手还在发抖,心理反应带来生理上的不适,逆反心理占据你的思考容量,烦躁感直线上升到了无法忽视的地步。

“不。”你吐出一个字,愤愤继续了刚才没做完的事情,这么长时间过去,刚才还湿润的入口已经干涸,但后穴里面还是湿润的,随便找了一根抽屉里的按摩棒,生硬的插进去,那刻夏被逼出一声痛苦的叫,你也不打开开关,憋着一股莫名其妙的劲坚持手动插他。那刻夏逐渐蜷缩起来,含糊的呻吟溢满了整个房间,你有意避开他的前列腺,不让他这么快就爽,反复插到底又拔出来,穴肉翻出来又折叠着被送进去,你用了最大的力气,眼前的人开始颤抖,疼痛让他再次勃起了。你发出冷笑,掐着他的腰侧着身捅到了底。

“不是说会忍住,我相信老师不会这么容易射出来,对吧?让我看看你的决心。”

那刻夏绝不认输,即使已经满头大汗,还在嘴硬:“……嗯……当然。”

你改变了策略,一只手去找他的乳头,那里是他的敏感点,只要随便摸几下,那刻夏很快就会承受不住,夹着按摩棒喷水。另一只手仍然快速抽动着棒子,每一次都精准在前列腺上碾过,很快润滑被打成白浆冒出,穴口被崩紧到极限,几乎要呈现透明的颜色,几下下去,那刻夏就忍不住开口了:“你……作弊……”他声音带上哭腔,声线也和平时不一样,哑哑的,显然是被欺负狠过头了。

要是在平时,你早就忍不住亲上去安慰他,开始揉面团拍拍打打了,但现在你的心和他的几把一样硬,“别撒娇,你才是在作弊。”

“哈……嗯嗯……别捅那里……拜托……”他的身体软的要命,像冰激凌一样融化在你怀里,想抑制眼球上翻的冲动,眼前开始泛出白光,他知道自己马上就射了,狠下心咬了一口自己的舌尖,终于把那股冲动压下去一点。

你看着他嘴角流下血,吓了一大跳,“那刻夏你干什么?”

“不想输……”他还在忍高潮的冲动,脸上不停冒出汗,覆上厚厚一层红霞。

“你是笨蛋吗?”你用手帮他打出来,他射了很长一段时间,到后来时不时还有白浊被吐出来。

那刻夏射的太艰难,空气对他来说似乎有点不够用,他吐出舌头,红通通的一截露在外面,剧烈喘息起来。

 

“还有……”他的声音很小,夹杂在呼吸声里。

“什么?”你没听清楚他的话,尝试把耳朵贴近他,手不小心压上了小腹。

另一股更强烈的液体喷出来了,和精液不同,这次的触感是暖洋洋的,连绵不断的从那刻夏身下淌出,在床上蓄成一滩。

被干尿了。那刻夏双目无神,任凭你怎么叫都没反应。

 

太超过了。一想到老师这种姿态也可能被别的人看到过,心情就像打翻了调料盒一样复杂,但看着他虚弱的脸,你的心重新柔软下来,低下声跟他说话,“老师,那刻夏,那刻夏老师,你会喜欢上白厄吗?”你变着法叫他名字,拿脸去贴他的脸,尝试从虚无缥缈的话语中得到承诺,“别爱他好不好……至少别爱他超过我……”

那刻夏粉蓝色的眼底映出你的样子,那颜色因为涣散开始有融合在一起的趋势,你看得有点难受,眼眶湿润,对把他折磨成这样感到抱歉,“我知道自己很自私,我发誓以后再也不自作主张了,老师不要再生气了,我会多在家陪你的,你不是一直想去那家美术馆吗,我明天就请假陪你去……”

那刻夏翻身堵住了你喋喋不休的嘴,有衣服从床上掉下去,发出闷闷的声音,你的心跳得很快,他的舌尖在嘴里乱动,失去了以往练出来的接吻技巧。不知道他是什么意思,又很想让他回答你的问题,混乱中你的手摸到一团凸出来的软肉,你下意识捏了捏它,那刻夏发出狼狈的咳声,松开了扣住你后脑勺的手,那是他的阴茎。

射太多硬不起来了。

那刻夏脸色不太好,他平时也不太好,但现在格外差:“谁跟你说我喜欢白厄了。”

“啊,你不是跟他做了吗。”

你呆呆躺在那里。

“谁跟你说我和他做了。”他重复了一遍。

“白厄说的……”你的脑子逐渐清晰起来,终于意识到什么,“白厄骗了我,他让我以为……他跟我说你很黏人,不让他清理也不让他走。”

“我是让他帮忙瞒过你,你的想法太荒谬了,我不能接受。谁让他用这种让人误会的说法了……”那刻夏有点恼怒,“你看我干什么,大扫除不是清理吗?”

“我就说这次回来家里为什么那么干净……原来是打扫过……”

“你很期待发生什么吗?”那刻夏捏起你的下巴,尝试把你脑子里的水晃出来。

你迟疑的问他:“那你昨天怎么解决的……?”

“主卧有浴室,我还不至于因为一点药失去理智,你未免把我想的太没自制力了。”

“但白厄……”

“为什么一直说白厄、白厄,别总是提他了。”那刻夏打断你,他看起来马上要炸毛了。

你吞下了没说完的话,白厄真的喜欢你。

好吧,好吧。还好你的撸猫技巧也很熟练,抱住他多抚摸几下,再亲一口,重复几遍,很快就把他安抚下来。

算了,看起来那刻夏并没意识到,还是别告诉老师了。

Chapter 2

Notes:

(See the end of the chapter for notes.)

Chapter Text

美术馆不允许带手提袋进去,你把包存在储物柜,取完密码纸后关上柜门,身后不知道从哪里冒出一位工作人员,她穿着美术馆的工装,精神劲头十足,很明显是兼职的大学生。她冲着你招手,递给你一束还沾着水珠的茉莉,说是组织的志愿活动,你意外地对她说谢谢。

她很大声地说:“祝你今天幸福。”

你的手不经意间捏了捏花束,上面精美的包装纸簌簌作响,为什么是祝你幸福而不是快乐?还没来得及再问些什么,她早就像鸟儿似的寻找下一个能接过她口中幸福的人去了。

多亏有这束花,会合时你成功的看到了那刻夏略显惊讶的眼神,他问你这是从哪里变出来的?他爱用这个词,觉得所有意料之外的东西都是一种人为带来的魔术。

你就是喜欢这样被自己影响到情绪的那刻夏,心里不由自主洋溢起异样的感觉,非得要肢体接触带来的安心感才能平复这点悸动,你用一只手去够他的肩膀,把脸藏在他颈窝里,回答他:“秘密。”

 

馆内没有禁止拍照的规定,那刻夏在喜欢的作品前停下来,看了很久。你忍不住出声提醒他:“可以拍下来,这样无论什么时候都可以看到。”

他摇头:“存到相册就不会看了,假如它一直只存在这里,下次还会因为想念来,而得到就不会珍惜了。”

他指给你看此画长期展出的标识,你觉得很有道理,想放下手中的手机,但是拍都拍了,之前的照片也不用特意删掉。你想了想,偷偷拍了一张那刻夏和画作的合照。

 

那刻夏今天出门穿了一件黑色薄风衣,无论里面的衣物和配饰多繁杂,背影看上去也不过整齐细长的一条黑影。

黑影和用色大胆的画幅重新组合,变成了另一种意义上的艺术,你满意的点了点头。

 

馆内有很多前锋的先卫艺术角落,有些地方刻意留出大片大片空白,用来制造神秘感供人想象。那刻夏参观有时会沉迷在走廊的某一副画里,等你走远了才发现身后没人,有时候又会快步略过他觉得没意义的作品,非要从下一个主题开始看起。

但无论怎么样,在某个长廊或者转弯,你们总是会再度会合,就像河流的枝杈最终还是汇入同一流域,到最后,你追上幽灵一样游荡在画作之间的那刻夏,向他打招呼,于是他终于有了同路人。

 

博物馆出口处有周边店,你逛得有点累,先自己找了个长椅坐下来,不一会那刻夏手里拿着一包东西出来了。他走近,打开袋子给你看,里面装的却并不是他刚才很感兴趣的作品周边,而是一杯少冰的奶茶。

你接过已经插好吸管的杯子,店员多送了一根吸管,你突发奇想问那刻夏要不要一起喝。他拒绝了。

你看到他没什么表情的反应就忍不住调戏:“要是喂你呢。”

那刻夏居然在认真思考,他看上去有一点难为情:“现在人有点多,回家可以。”

等到那时候估计早就喝完了,说到底此人还是在变相拒绝。

你只好结束这个话题,问他:“还有什么想去的地方吗?”

那刻夏坐到你旁边,“想去逛公园。”

 

他会尽量在双方都听得懂的前提下发言,你茫然的眨了眨眼,我们家附近那个?

那刻夏点头。

你更迷惑了,那里有什么好逛的,无非就是树,春夏秋冬都剪成一模一样形状的灌木丛,无处可去的人,几种元素随机排列在几十平方米的地方,最简陋的娱乐设施也没有——旋转木马,大摆锤,摩天轮,诸如此类。你们热恋的时候去过那儿无数次,到现在已经不把它作为一个能约会的地点考虑,会有人特意选择去楼下小吃店约会吗?

 

但那刻夏说想去,所以你们还是出发了,现在就回家时间未免也太早了。

从公园门口狭窄到只能一个人进去的入口,走到铺成跨一步太大跨两步太小的石板路,夏天草长得快又没人清理,你注意看着脚下,总怕自己会踩空,抹了一把不存在的冷汗。

“怎么突然想来这里?”

“欣赏完离生活很远的东西,比如说艺术之后,也要加一点更平常的东西调和一下。”那刻夏是怪人,总是有很多天马行空的原则,乍一听有点强词夺理,但其实细想来都很有道理。

“而且,这里对我来说也很重要。”

那刻夏的头发翘起来了,你伸手帮他抚平,碎发倔强的重新立起来。

“为什么?”你顺着他的话问他。

 

那刻夏突然从你手里扭掉了,他架起胳膊做出假装生气的动作,“没想到你连这个也能忘记,你不是在这里告白的吗?”

你完全愣住了,在你的印象里面,你们确定关系应该是更正式的场合,绝对不是这个又破又小的公园。

“第一次来这里的时候,”那刻夏看你半天没反应,提醒你,“你问我,对我来说你是什么。”

你努力回想,发现记忆里确实有类似的对话。

那时候你忐忑不安的问那刻夏:“老师一直以来是怎么看我的?”

“……变量?”那刻夏思考了很长一段时间,最终抛出一个模糊的回答。

 

“我还以为你说这句话,是觉得我对你来说很普通……”你呆在原地,“毕竟又不是实验,对于一个人来说,周围的变化实在是太多了,楼下新开一家零食店对我来说也是变量啊。”

“我不吃零食,也不会买。”那刻夏的语气硬邦邦的,“我的生活轨迹是确定的,但是你会去。”

你理解那刻夏的言外之意,藉由你,本来对那刻夏毫无影响的东西也会对他产生不一样的意义。公园还是公园,不管是灌木丛的形状还是一如既往很多的人群,这些从那刻夏小时候起就没有变过。变化对于他是很珍贵的东西,但你在这里和他谈过心,所以公园和本来不会出现在家里的零食一样,就变成了更加特殊的存在。

怪不得你觉得他从那次谈话以后对你的态度宽容到过分的地步,你偶尔在他的办公室睡午觉,醒来时会有一段不清醒的时间,通常那刻夏此时就在一边批改论文。你会偷偷趁着这段时间牵他的手,打算等那刻夏问起就说,这是你从幼儿园就养成的习惯,手里不抓些什么就不会安心。那刻夏默许了你的行为,也没说什么要给你买玩偶替代这种行为的话。你还喜滋滋的以为终于可以和那刻夏更靠近一点,结果他早就已经把你当做恋人看待了。

“从那以后,你就默认我们已经交往了吗?”

“傻话。”

“这不公平——”你终于想通了这一点,“为什么不告诉我,擅自体验起情侣身份了?”

“学生……你太迟钝了。”那刻夏轻轻的哼了一声,在你没注意到的地方,他的侧发居然被风压下去了。

 

你们又随便消磨了一段时间,天色终于稍微暗下来。你们去人造湖边乘凉,那刻夏的手搭在桥边,公园的灯已经打开,光照在上面,青色蓝色紫色的的血管很明显,不规则的排布在手上。你担忧的问:“这是太瘦导致的吗?会不会有什么隐藏的病啊,心脏病之类。”

“有你这么咒人的吗。”

“这是担心啊,担心。”你强调。

“不会。”

你慢了半拍,“不会什么?”

“不会离开你。”那刻夏默默转过头,不让你看他的表情,“不管是生病还是什么原因,都不会离开。所以不用介意恋爱时长,跟三十年五十年相比,先于你体验的多出的那几天也不能算什么了。”

口は一つだけでいいです"と,僕が一人でケンカしないように,一人とだけキスができるように……

夜晚的风吹了过来,有人哼着歌词,声音飘飘摇摇地,从公园的河对岸传过来。于是那刻夏的整张脸完全掩盖在头发阴影里去了。你只听懂了kiss一个单词的发音,于是问他,你想接吻吗?

 

只有接吻当然是不够的,难得的假期最后一定是做爱,这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规则?你忘记了。回到家,你急切地继续方才在桥上没亲够的吻,那刻夏的身体随便摸一下就湿漉漉的,他好像也要比平时激动得多,是因为不常说的情话吗?

什么都不想思考,那刻夏的舌头伸进来,用力的吮吸,发出很大的水声,这是你教他的。因为是从爱的人身体里产生的声音,所以每次接吻都想清晰感受到。能说出刻薄语言的嘴唇,却一直纵容着被调教成最能讨你欢心的样子。

心脏跳得快要死掉,但还好那刻夏也是,身体贴在一起就能感受到这份奇妙,完全不同的生理构造却有着镜像般相似的欲望。

你的手指捅进去的时候,那刻夏意识到自己的声音喊的太大了,他抬起手臂咬住自己的手背,动作不经意露出光滑的腋下,想遮掩一个色情的部分反而漏出了更色情的地方,你的眼眶开始发热,在裸露出来的地方落下一个轻轻的吻。

假如欲望便是深渊,是引诱着人跳下去的冲动,平时清醒时自然可以轻易抵抗,可在这种神魂都颠倒的时刻,有奇怪的想法从你心里诞生了,如果那个欲求不满的人,从来都是自己呢。

 

假期结束后迎来的是堆积更多的工作,你坐在办公室里唉声叹气,拿起手机给那刻夏发消息。

【我可能又要出差了,不要想念我】

那刻夏在上课时不会看消息,因此隔了一段时间你才收到回复。

【要几天?】

【大概三天吧,来回距离有点远……】

那刻夏连续发了好几个卖萌表情,从我知道了发到哭泣,我想你了。两只兔子就在对话框里搂搂抱抱。大概是教授觉得有碍观瞻,最后那个表情隔了一会儿又被撤回了。

你心满意足,把手机放在胸口处,感到前所未有的幸福。

Notes:

歌词的大概意思是,主角拒绝了造物主给予的两张嘴的选择,为了只能和一个人亲吻。

Chapter 3

Summary:

含一点边缘性行为和帮小狗解决生理需求(。

Notes:

(See the end of the chapter for notes.)

Chapter Text

“什么叫明明是两个人出差却只安排了一间房?”你打电话给负责人,对面是你常交接的一位同事,工作能力很出色,但总是在一些无关紧要的地方犯差错。她的声音带着电流声从手机里传过来:“抱歉,这确实是我的失误,我刚才已经重新联系酒店了,但房间早就满了,经理说至少要等到明天……今天你和白厄就先凑合一下吧?反正你们不是情侣吗?我不会说出去的,拜托了……”
“……你听谁说的?”
“什么?”
“情侣。”
“大家都知道啊,你们走得那么近……莫非你们已经分手了,不会吧?”女生的声音拔高,好像发现了新大陆一样兴奋起来了。
“我和他不是那种关系。”你无力的向她解释,从大学时期你们就经常被别人误会,为了保护白厄的性取向和声誉,有时候确实会发生这种误解。
“我懂。”
到底在懂什么……你忍着怒气继续听电话。电话对面的女声还在说,白厄肯定愿意的,而且他不是那种人,不会做什么的。
“我知道。唉,算了,明天一定能安排好对吧?”你向她确认。
“嗯嗯,我保证。”

你挂了电话,给白厄发消息。
【你什么时候到酒店】
【你先洗漱吧,我还在开会:)】
白厄的消息回的很快,你把手机放下,洗完澡很长一段时间后也没听到开门的声音,你放松了身体关上灯,这么晚了,说不定甲方那边给白厄留了另外的地方住宿。
有点困,你打了好几个哈欠,沉沉睡去。

睡梦中你闻到一点薄荷香气,那刻夏很少喷香水,但你偶尔会给他买,这款是你最喜欢的,于是你确信这是那刻夏的味道,往气味来源处靠了靠,无意识叫出声来:“那…夏姐姐……”
有个陌生的男声疑惑地问你:“为什么要叫他姐姐?”
你猛然睁开眼,意识到身旁的人不是那刻夏,急忙和来人撤开距离,你脑子还不清醒,说出口的话完全没经过思考:“白厄,你回来了?……因为老师很香很软?”

白厄心跳停了一拍,你疑惑地看他,头发完全散下来,神情还有点迷糊,简直就是等待男主人回家的女友……他其实早就到酒店了,一想到要和你共处一室,就紧张地不知道说什么好,脑海里想好的一系列词汇完全乱套,只好等到你睡着才敢摸黑进房间。
他整理了一下语言,顺着无所谓的话题说下去:“我身上也很香,今天出门前特意喷了香水。”
他牵着你的手摸他放松状态下的胸肌:“是不是软的?”
白厄握住你的手腕,你的手比他自己的柔软很多,就算是隔着衣服也让他有点心猿意马。
借着月光你看到白厄穿着酒店的睡袍,身体还散发着湿气。
“哦哦,洗完澡了就睡觉吧。”你敷衍他。
白厄意识到这个场合并不是很好的坦白的时机,但他可能在今夜之后再也不会有机会能和你如此亲近了,所以他愿意承担这个风险。
你困得要死,并不知道白厄在进行多么心情激荡的挣扎,眼看他打开了床头灯,刺眼的灯光照下来,你刚想骂他,却看到白厄脸上是郑重的表情。
“工作?”你下意识反应。
“不是,我……我喜欢你很久了。”白厄纠结着,不知道如何开口。

什么东西?这话吓得你立刻清醒了,你迅速把手从他的掌心里抽开,他也没想到你反应这么大,睁大了眼睛。
你谨慎地跟白厄保持距离:“你疯了吧,这种场合随便跟人告白?而且为什么是我,你终于欲求不满疯了吗?你不是gay吗……?”
一连抛出好几个问题,贯穿在你们之间的问题实在太多了,你脑海里只剩下一个想法,早知道白厄是直的,你今晚宁愿去睡小旅馆。
“我没有开玩笑……一直以来我喜欢的都是你,既然不介意那刻夏老师出轨,是不是意味着他已经满足不了你了?虽然不明白为什么你要那样做……但我希望那天留下来的是你。”
白厄还在说那次没完成的计划,你对这件事已经足够羞愧了,他身为局外人,这样若无其事的提起,反而让人有种火大的感觉,丢人的感觉和半夜被打扰睡眠的怨气缠绕在一起,你语气重了很多:“别随意揣测他。”
“和我试一试吧,不会让你失望的。”白厄坚持自己的想法,“今天再合适不过了。”
“你疯了,白厄。你真的以为自己是世界的中心,大家的救世主?想做什么就做什么?想喜欢谁就喜欢谁?”你觉得他失心疯了,突然大半夜跑过来说一些莫名其妙的话,“你说喜欢我,那你老师呢?”
“我嫉妒他。”他的眼神仍然清澈坦诚,嘴里却开始说混账话,“明明知道和你的联系是因为共同喜欢那刻夏老师获得的,还是忍不住幻想,如果当初你喜欢的是我就好了,或者早点对你坦白,承认自己的感情。可是你跟老师交往之后,每天都很幸福的样子,有时候又会觉得,只是这样看着好像也不错。”
“但是你太过分了,随便把我加入到你们的关系里,喝下那杯饮料以后,脑子里想的全部都是你……那刻夏老师肯定也是这样,那为什么我不能和他一样?我也想和你做那些事情……”
“你搞清楚,没有那刻夏,我们之间的关系也不会变。我在意你,你就是我的朋友;我不在意你,不管是阴沟里的老鼠或者是天上的太阳,对我来说也没有任何区别。至于后面那句,你想太多了。”
你冷下脸,觉得白厄完全在强词夺理,又觉得整件事完全是因自己而起,很快泄了气:“抱歉,总之我做不到回应。”

白厄固执的说:“不可以,我喜欢你,所以你也要喜欢我。”
白厄根本就没理解你说的任何一句话,你怀疑他故意装作听不懂。想蹲下来抱头痛哭,为什么偏偏让自己遇到这种事情,难道是俗套的那种故事的开头,情侣相性一百问,如果你的朋友说自己很寂寞,抱歉但只有这一晚……?那刻夏在场的话,估计要冷笑着对出题人使用直击灵魂了。但他不在,而你恰好真的有这样一个朋友。
“喜欢不喜欢的……你还是小孩吗。”你对现状感到绝望,“再说了,不管怎么样,你今天是必须要和我发生什么吗?我比较想先睡觉。”
就算退一万步讲,自己喜欢的类型也不是白厄这种的,白厄、白厄,明明是熟悉的字眼,重复念好几遍之后甚至会忘记该怎么写下来,回荡在心里,听起来好讨厌。
“一定要。”他这样说了,“我已经不想再忍了。”
白厄的身体朝你压下来,你的视野立刻变黑了,几乎要被白厄吓哭出来。成年男人的身体对你来说还是很太有分量了,白厄喷的香水铺天盖地笼罩在你身上,恍然有种喘不过气的感觉。要不是这该死的薄荷香,你也不会认错人,现在装自己在睡觉还有用吗?
和平时不一样的压迫感源源不断散发出来,你恍然有种白厄是某种野兽的错觉,正如他所说,饿了很久,只需要再看他一眼,立刻就会被连骨头都不剩的吃掉。
你把头转过去,尽量不对上他的眼神,白厄把你的头掰正,你又转过去,他再重复这个动作。
“够了。”你忍不住叫停,“为什么总做这些没意义的事情。”
“有意义,我们之间根本就没人在意世俗、道德之类的东西。”白厄在说“我们”,他执着于使用这个词语,把他和你绑成一个整体,但“我们”其实是三个人,白厄心知肚明,他补充:“我了解那刻夏老师的程度不比你浅。”
“既然谁都不会介意,为什么不让自己更快乐一点呢?”
拉扯中白厄本来就敞开的衣服被脱光了,不小心碰到什么地方,他含混吐出呻吟,声音里真实可见掺杂上欲望,听上去很迫切的样子,他理所当然去脱你的衣服,你艰难的推拒他:“你来真的?……白厄,我会讨厌你的……”
“为什么?”白厄的呆毛动了一下,你恨自己这个时候还能注意到这种没用的细节。
“我……”
你不知道怎么和面前的童贞男解释这个,你根本没法坦然自若的和他谈论性话题,你试图用比较清晰的语言解释,“我和那刻夏,一直以来都是我在上面……我不能接受入体式性行为……”
“所以你一直把那刻夏老师当女人看待,没让他弄过你?”白厄像是明白了什么,“怪不得你叫他姐姐……”
“呃……”
这个说法很怪,没人比你更清楚那刻夏的性别,但你也不知道怎么和他解释,“只有后半句是对的。”

白厄若有所思,“那你也想对我做这种事情吗?”
“想把我弄得乱七八糟,把我当成女人对待吗?”
“不不。”
你想象了一下白厄被压的场景,高达一米九的肌肉男柔弱的对你说“不要了”,惊悚感油然而生,“我不想。”

白厄看起来有点生气了:“你不让我抱你,也不愿意抱我,那我们现在怎么办?”
两道目光一起看向他的下身,那里因为长时间得不到慰藉,黑色内裤顶出很大一包,顶端那一小块全部被浸湿了。
“你不能自己弄出来吗?”
“可是我很难受。你都在这里了,为什么我还要一个人自慰。”
白厄见硬的没用,开始装可怜,“求求搭档帮帮我吧,我只有你了。”
他很会利用自己的优势,蔚蓝色的眼睛,就那样含着一点水光,说出明知道别人拒绝不了的词语。
你犹豫了,最后一次问他,“哪怕只有今晚,你也不介意吗?”
白厄笃定地回答:“总有一天会成真的。”
他这样说了,你就再也没有理由拒绝他。年轻男人的身体在面前袒露,你忍不住在他胸肌上捏了一把,确实像白厄说的那样,软软的。你掀开他的内裤边,褪到大腿根。那物便完全展示在空气里了,和你预想的一样,它还在欲求不满的轻轻吐水。和那刻夏精致的阴茎不同,白厄的看上去有些可怕,不管是长度还是尺寸……童颜巨屌,脑海里不由自主冒出这个词汇。为了减淡罪恶感,只好去挑白厄的毛病,看来看去,你终于得出了评价,“有点碍眼。”
“哎——”白厄发出失望的叹声。
不看就行了,你握住那物,白厄用假装自己是宠物的力度,毛茸茸的头发往主人怀里拱,倚靠在你胸上又觉得害羞,很小心地隔开一点距离。
这个姿势看起来很费劲,何必呢,都已经在做这种事情了。你只好一只手环抱着他,另一只手一下又一下的帮他纾解。他看起来沉浸在快感中,脸上泛起细密的汗珠,你下手重一点,立刻就能听到他断断续续的喘息。
你用气音跟他说话,提防着并不存在的、立马会来捉奸你俩的人:“小声点,别发出声音。”
“好……好的。”这对白厄来说还是太过了,他艰难地忍住喉咙里的叫喘,相比于生理快感,声音更多的是想对眼前人表达自己现在很舒服的心情,你不想要,他只好尽力去忍。
你以为很快就会结束,但直到手都酸了,白厄还是没有任何要射的迹象。在遇见白厄之前,你一直以来坚信自己是能完全掌控性事的那种人,现在却连让一个处男射出来都做不到,白厄在脱离你的预想,不安的感觉逐渐蔓延上来。
这样下去不行。你已经开始受不了,先前那种和朋友发生性关系的怪异感已经彻底消散,你现在只想快点让他满足,完成任务。
你咬了咬牙,恨恨的问白厄:“你最喜欢我哪里?”
白厄突然被点名,从蔓延的快感里回过神,他认真思考了一番才回应:“说话方式很有趣,脸很符合我的审美,眼睛漂亮,和你相处的时候很放松,不如说一切都喜……”
现在完全不是告白的时机,你不禁为这话感到羞耻,“我的意思是身体上,比如胸或者腿……讲真的,你就不能快点射吗?”

白厄的脸一下子红了,他好像没想过这方面的东西:“都喜欢,如果可以的话,想用……腿心……”他的声音越来越小,到最后几近消失。
你的神情冷下来,好像在说别太过分了,白厄低头看你,心都要凉了,他想起你说的话,急忙解释:“也不是非要用,如果你不愿意,继续现在这样也能射的,我会努力的!”
搞得真的能做到一样……你没什么表情的脱掉下半身的衣服,双腿岔开。
那东西隔着内裤顶进了双腿的狭小缝隙里,白厄嘴上说着抱歉,身下却比刚才在手里的时候硬多了。原来白厄喜欢被这样对待,他现在格外兴奋,嘴里胡乱叫你的名字。
“……姐姐?嗯……好难受……”
“乱叫什么呢?”
你不许他按着你,他就把手虚虚环绕着你的腰,小幅度抽送阴茎。大腿内侧皮肤比其他的地方更嫩一点,你感到些微的疼痛。
“我……我已经幻想这个场景很久了,那天在你家的客房,我做了很奇怪的梦,虽然现在和梦里的不太一样,但还是好开心。”他喘着气,努力把头靠到你胸口处,对你说,“……就算你说我是自大狂,觉得自己是世界中心,但是事实好像的确是这样,不管是喜欢的甜甜圈,还是暗恋很久的人,我想要的东西最后都能得到。”
白厄上辈子一定是一条狗吧,怎么会就这样赤裸着身子,说出坚信不疑的话,等待着命定的主人给予爱和抚摸。
“……你也湿了。”白厄继续红着脸和你说话,“下面在吸着我不放,总感觉好色情。”
“……很正常。”
“你其实对我也有感觉对吧?”
“生理现象。”
对话进行不下去了。
白厄不甘心的咬了咬嘴唇,小心地抽送自己的阴茎,果然比刚才的手动挡快多了,他把自己弄得有点狼狈,觉得阴茎被夹在大腿根的感觉很舒服,又想起和他做这种事情的是你,就算对面没什么反应,他也为这种幻想着迷,不一会儿茎身开始颤抖,白厄小声地对你说,要忍不住了。他好像在想什么不好的事情,你阴恻恻地警告他,要是敢射进来就死定了。
白厄加快了重复抽插的动作,他央告你夹紧一点,马上又说不用了,眼睛稍微闭起来,很陶醉的射在了你的大腿上。他射了很长一段时间,白花花的精液,他挑起一点放在你眼前,邀功一样。
你皱起眉,被迫闻了一下,是很健康的味道,他在这方面也是无可挑剔的完美。
似乎是这个表情又戳中了他什么xp,白厄略显激动地扑过来,自觉已经和你有了特殊的关系,比一开始的动作要更大胆,手直冲冲的朝你的女穴探过去,虽然仍隔着衣物,下身传来的异样感还是很明显,白厄眼神亮晶晶的,“需要我的帮助吗?”
“不……”他没等你的回答,也完全不想听,一下子把你短暂抱起来,你的身体滞停在空中,失重感让你的“救命”已经喊出口,白厄却不是刚才欲求不满的样子了,笑容开朗的和你说话,“同样的要求,搭档不许喊出来哦。”
“谁会喊……别——”他轻而易举把你的双腿掰开,危险的警报在耳朵里已经开始尖锐爆鸣,白厄却安分下来,用他的手指打着圈按压着阴道的入口,与其说是做爱不如说是色情按摩,很好的保持在一个不会反感的力度。你尽量放松下来,迎合他的节奏取悦自己。
“啊……”白厄把床头的润滑油打开倒进了你的腿间,冰凉的触感让你打了个哆嗦,他好像真的对这个器官好奇,三番两次被吸引走注意力。指尖很深地滑过阴蒂,你挣脱他按在胯上的另一只手,夹着腿颤抖着到了高潮。
“这么快,好弱……”白厄一脸完全没想到的表情,你又想拿手肘捅他了。
腿心好痛,维持这个姿势也不容易,你虚弱地向后倒下,大口呼吸着空气,身体直直跌进枕头里。狗热烘烘的趴上来,想蹭你的脸,看你没拒绝又尝试去贴你的嘴唇,你举起手臂,放在胸前打了个大大的叉表示不可以:“热……让我休息一会。”你真的没什么力气了,折腾了这么久,身体和心理上都染上疲惫。白厄的不可掌控性实在是太大,你已经后悔惹上他这个麻烦,怎么就因为一时的色欲熏心失了理智呢?

“现在感觉怎么样?我就说你会喜欢的。”白厄努力拿手掌给你扇风,不存在的小狗尾巴摇了起来,“嗯,好想这样一直一直和你在一起。”
你躺在那里,四大皆空,还有点犯困,好一会,终于记起自己有家室的事实。
“我想杀了你……”
“现在是和平年代,不可以随便有这种想法。”
“我不杀你,那刻夏就要把我杀了。”你总是在面对白厄时想起那刻夏,究竟是这对师生太过相似,还是你对白厄也有一样的感情?思考也思考不清楚,你干脆放弃了。
白厄好像还在说什么,别怪罪她,是我告诉她我们在吵架……你已经渐渐听不清耳边的声音,又沉入到不知内容的梦境中去了。

Notes:

一边在文里写各种暗示忠贞的东西一边写莫名其妙的出轨情节……其实打字之前自己也不知道要写什么剧情,很艰难,加上最近好忙,写着写着就在想,要不还是别为难自己,干脆放弃快点结束这种窘境吧。但转念一想可能这种纠结的感情正是三人行的精髓……所以虽然最后成品也不怎么流畅,还是勉强表达出来了。可能有空了会修一下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