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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哈/犬哈】骚动的绿溪水

Summary:

∎ ⚠️犬哈+雷哈 / 性转 / 未成年性行为
∎ 偷情 / NTR / 背德 / 嫂子文学 / Dirty talk
∎ 是犬哈交往前提下的雷尔偷家,前半段是犬哈做前戏。
∎ “骚动的绿溪水
从几何般的政瑰中
逃出来打了个很有爱的肫。”
他向她吟诵安德拉德的情诗,他向她投向冰层下压抑许久的渴求,他向她优雅矜贵地伸出邀请的手。
裙裾在脚踝处堆积成绿色的浪,绿意引诱而至的一只蝴蝶在扇动翅膀。回旋的浪花打乱禁忌关系中本该波澜不惊的心,亚马逊的蝴蝶掀起了一场隐秘之下心照不宣的风暴。
绿色的溪水骚动出春波,绿色的月亮荡漾开涟漪,绿色的蝴蝶飞进了紧闭的心房。

Notes:

∎ 背景概述
重生之德姆斯特朗转校生哈莉,踏上了挽救所有人的道路,其中就包括她曾经好奇、敬佩又惋惜的雷古勒斯。在一次又一次的魁地奇比赛,和日渐密切的交流中,理解他、包容他、尊重他的女孩不小心触动了小少年隐藏的心弦。
他心脏中藏掖的孤独终于有人看见,她当然懂那个孤身调换魂器,只为让她面对的伏地魔是一介血肉凡胎的孤勇少年。
晚风吹拂过沙沙作响的悬木铃,她说,谢谢你为世界做出的一切。即使只有她一人知晓,也足矣使他成为反叛的勇士而非污名的亡命之徒。
但当他意识到这一切时,却是在布莱克家族的家宴上——对方以兄长的伴侣、长嫂的身份再向他莞尔颔首,低眉浅笑。
剧情版:这玩意其实是我一篇同人的衍生。我的大纲里是哈莉确实和雷尔成了朋友,但表面上雷尔依旧是伏地魔的走狗。在哈莉摧毁魂器的路上,雷尔主动邀请她去调换吊坠盒,哈莉在雷尔喝下毒药之前拦住了他,自己灌下毒药,并用格兰芬多的宝剑毁掉了吊坠盒,换上假吊坠盒后带着克利切和雷古勒斯一起跑了。
∎ 最后一句废话:狗哥我对不起你。我本来写的是纯爱,雷尔送哈莉绿裙子也只是给你们调情用的,但不知道为什么,我觉得小雷来都来了,就让他顺便给你送一顶绿帽子吧。
∎ 关于裙子:《赎罪》里塞西莉娅扮演者凯拉·奈特莉穿的那条绿裙子。

(See the end of the work for more notes.)

Work Text:


“这是谁给你准备的?”
暗龙胆紫布料上点缀鎏金细粉的包装,被系成标准细致的蝴蝶结,还颇具浪漫情调地施了个小咒语,让那只栩栩如生的尖翅蓝闪蝶在礼盒上扇动光棱斑斓的蝶翼。
如此华美精致的礼物,可见背后的用心和在意程度。
西里斯•布莱克轻笑一声,冰冷的指尖划过柔顺的上等布料,漆黑丝绸被当作一片沉寂的夜空,魔法驱动下整片浩瀚无垠的星辰交替闪烁。
“不得不说,很有辨识度。”
他抬起对方光滑的下颚,希腊雕塑般锋利深邃的脸庞凑近两人距离,炽热的鼻息交换缠绵,缱绻暧昧的视线在心照不宣地拉出银丝,哈莉故意闷哼一声,主动伸开两条藕臂去环住西里斯的脖颈,海藻似的蓬松发丝在对方肩上乱蹭得心痒,她闻到他身上刺激的火焰威士忌残余。
“你又偷偷喝酒了。”哈莉继续拉进了这个危险的距离,贝齿轻咬有些干燥的下唇,一双盈盈荡漾的绿眼睛渴望地看着他,西里斯立即读懂了坏女孩的暗示。
但他没有像往常那样,用舌尖为她添上水光潋滟的红润唇色,反而是用指尖狠狠刮过她小巧的脸颊,缓缓吐露的话语落在对方耳侧,低沉又沙哑的磁性声线带着成熟的性感,“回答我,是谁给你准备的?”他的一双有力大手顺着流线型的纤细腰身下滑,轻轻挠了一下腰窝,惹得怀里的小猫哼唧一声,又贪心地再抚上那挺翘圆润的曲线,西里斯听见她咬紧下唇强忍着嗓子里泄出的暧昧喘息,而食髓其味的身体则条件反射地软了下来。
“嗯,不说?”
少年的声音里又多了几分压抑的怒气,但落在那泛红的耳尖里只会让他本就磁性的声线更为性感。
“不是什么外面的坏人,是——”
说不上来是想逃离火热的拥抱还是欲拒还迎,那原本妙语连珠的双唇少见地打颤,她笨拙地追寻着本能,抬起头想和少年接吻,像一只搁浅的鱼努力坐起上半身。面对矜持少女难得的投怀送抱,饶是再怎么气在心头的西里斯也没能忍住那旖旎风光的诱惑,冷哼一声后狠狠地把舌头抵在哈莉的上颚滑动,像是要把她整个口腔拆吃入腹一般猛烈地索吻,而哈莉也反常地没有拒绝,只是那双春波荡漾的绿眼睛因缺氧而向上翻,配上漂亮脸蛋上难以启齿的潮红,看得西里斯腹下火热难耐,几番掠夺后主动拉开了距离,让暧昧悱恻的银丝在唇齿间停留,满意地看着在他的努力下泛起水泽的樱唇。
剧烈的喘息还在闷热的空气中蔓延,高耸浑圆的胸脯也因窒息而上下起伏,这让那对本就呼之欲出的饱满乳房看上去更像跳脱的白兔在引诱他。哈莉脸上潮红不减,恰到好处地流露几丝裹了蜜的喘息声,但那双纤细白嫩的手摸索上了她的衬衫纽扣——准确来说,是西里斯的黑色修身衬衫被她套在身上,过大的尺码让布料堪堪遮住挺翘的臀肉,走路的时候无风自动就可以窥见几缕不经意泄露的春光,也方便了西里斯掀开那层布料就可以欣赏水蜜桃般的翘臀。
而满面春色的哈莉用葱白的指尖打开了前三颗扣子,那对沉甸甸的雪白肉球没有了紧绷的束缚,像一对白兔兴高采烈地蹦了出来,尺寸可观的白乳上带着樱色乳晕和娇俏可爱的樱色乳头,像是雪峰上绽开的两朵娇嫩樱花。
西里斯剑眉一挑,深邃幽深的灰眸里多了几分玩味,嘴角勾起邪恶的弧度,“今天这么主动?”
他平日里最喜欢的就是这对颜色纯洁青涩的白乳,他的女友是那么纤细清瘦,但这对乳房又是多么的浑圆诱人,哈莉全身上下的肉都长在了最合适的位置——丰满傲人的双乳和浑圆挺翘的白臀。而她的腰身又是那么柔韧,他一只手就可以完全圈住的盈盈一握,这种极大的反差让哈莉的身材呈现完美的黄金曲线,纤细流畅的同时带着难以拒绝的丰满性感。
没有男人能抵挡得住这么旖旎诱惑的娇躯。西里斯的喘息声逐渐像一只发情的公狗那样粗壮起来,他的大手满足地托起那对骄傲的乳,小臂上的肌肉线条都因兴奋而绷紧,略带薄茧的指尖精准地搓上那颗稚嫩可爱的粉色乳头,他满意地听见少女柔媚的轻哼声,两条修长笔直的玉腿也不自觉地缠上他强健有力的腰。
“哈莉…你的身材太好了……”即使是看过无数麻瓜色情杂志的西里斯也不得不感慨,手上握住一堆圆滚饱满的白皙乳房,搓揉它们像面团一样上下滚动,让这对丰满的雪峰翻滚出淫荡的乳浪。他最喜欢的还是用自己的犬牙去折磨那樱花粉的乳头和乳晕,锋利的牙齿咬住那柔软的凸起,把它夹在唇齿间细细淹没,品尝那颗小球在舌尖和牙齿的挑逗下愈发坚硬的过程,然后再狠狠地咬住它把它往外扯——
“西里斯!你是狗吗?好痛!”
听见少女难耐又带着娇媚的辱骂,西里斯反而加重了蹂躏乳尖的动作。左侧的那朵樱花已经被他反反复复地舔舐扯弄,强壮有力的大手又扯着另一边的红晕有节奏地拨动,他太懂怎么调弄这对性感的乳房了,十分享受软肉在嘴上和手中跳动的快感,以及身下少女鼓励般的喘息和呻吟。
“我本来就是狗,怎么,想我变成大脚板用舌头上的倒刺舔你的乳头吗?”
西里斯低沉沙哑的声音在刺激她最后的理智,偏偏那个恶劣的布莱克大少爷还恶狠狠地学了几声逼真的狗吠,是在威胁她自己随时都可以做到。
“色狗!”哈莉红着脸怒骂着他,却只引来了男友更加猖狂的大笑,他装作惋惜地颠了颠手中饱满的乳肉,俊脸上流露出惋惜的色彩,“宝贝,我怕大脚板的尖牙把你可怜娇嫩的小乳头咬穿。它太甜蜜了,我害怕我控制不住。”
眼见时机成熟,哈莉及时地一边喘气一边娇羞地开口,“西里斯,你忘了吗,今天你要去拜访阿尔法德叔叔,还要去莱姆斯那跟其他狼人谈判……”
正在她乳房上努力耕耘的男友不乐意了,不满地的神情让那张英俊的脸看上去扭曲阴沉,“你先前不提醒,卡在这个时候,早就算计好了?”
回答他的只有少女诡计得逞的一声嬉笑。西里斯低头看自己快要把裤子顶穿的阳具,再看了一眼躺在床上妩媚动人又幸灾乐祸的哈莉,那张被情欲染上酡红的俏脸全是诡计得逞的奸笑。
他狠狠地把哈莉翻了过来,对着那饱满白皙的翘臀抽了一巴掌,那成熟得可以拧出汁水的水蜜桃立即颤栗出诱惑的臀浪。
“啊哈——西里斯——”
在哈莉越来越放荡的叫床声里,西里斯托起那截盈盈一握的细腰,手指撑开了两瓣白嫩浑圆的臀肉,露出那只羞涩又无比淫荡的花穴,灼热的视线注视着一股股淫水像春水潺潺,从臀缝的阴影滴到深灰的床单上,晕染出一团色情的水痕。
西里斯抬手又是一巴掌打在臀尖上,那只可爱白皙的嫩穴颤抖着十分配合地再喷出一摊春水。
“哈莉,你什么时候成这样了?”
他压抑着捅穿眼前这粉逼的强烈欲望,声音变得更加沙哑低沉。
“西里斯,你现在的声音更性感了呢。”
而他口中不停流水的荡妇心情颇好地回眸一笑,眼睛里荡漾着的绿色春波让他更是醉晕在那汪春水里。察觉到男友身上快凝聚成实体的怒气,善于察言阅色的少女快速地起身,在男友锋利的薄唇上落下一吻,“好啦,等你回来再做,好吗?别生气,先去工作。”
她遮遮掩掩地承认了自己淫秽不堪的本质,还用软得令人骨头都酥麻的声音告诉他,她在家里等待着一场野兽间的交媾。
“等我回来。”西里斯恋恋不舍地再拍了一下手感极佳的臀肉,收拾好自己凌乱的衣衫走出了家门。
确定西里斯真的离开格里莫广场12号后,哈莉马不停蹄地打开了那个被搁置的精致礼盒。
一声惊叹的抽气最能表达她此刻的心情。

——————————

沉重的橡木门被冷漠地推开,带动的尖锐声响回荡在空荡荡的老宅,像是一声惊雷打破了那些老旧垂帘的死寂。
“喜欢吗?”
更为青涩清朗的声线,无不彰显着那是怎样一位少年。
他们都听到了那声压抑后的感叹。那是石子投入看似波澜不惊的湖面,掀起一圈又一圈骚动许久的涟漪。
祖母绿丝绸流露出大半白皙的脊背,少年冰层下蠢蠢欲动的火热视线顺着那流畅的曲线蔓延。而她闻声转过身来,褶皱如绿色溪水般在腰际流动,深V领口切割出旖旎诱惑的春影,光滑细腻的丝绸吸附着那完美的黄金曲线,如同绿色光晕在亲吻柔嫩的肌肤。
“塞西莉娅的绿裙子,之前看的时候,莫名其妙想起了你。”
少年的目光是阴冷爬行的蛇,贪婪地掠夺着眼前暴露出的一切春光——吊带露出的幽深乳沟是生机盎然的春日沟壑,贴身版型截出的盈盈一握的纤腰是水中凌乱的柳枝,柔顺面料突显的性感丰满的身体线条更是春水盈盈的浪。
而那双直勾勾看着他的眼睛——闪动着初夏蓝眼草的绿色,那被春天洗涤过的碧绿的野水芹——无需言语的默契视线像是火焰连天烧掉了整片野草和夏天。
“吊带的造型,贴身流畅的版型,大露背和深V的大胆塑造。点睛之笔的色泽,是淬火后的翡翠,又是被黄昏浸透的森林。”
他低沉青涩的嗓音,像是夏夜的悬铃木沙沙作响。
“果然很适合,跟你的眼睛很配。”
他一步一步地靠近,踏进不属于他的范畴,他在逾矩,他在僭越,他的视线和灵魂完全被流动的绿色溪水而蛊惑着继续向前,这抹绿永远凝固成但丁地狱篇里引诱但丁的碧玉色磷光,成为他孤独噩梦中唯一鲜活的救赎。
俊美阴沉的小少年,站在了比他大一岁的少女面前。正如同多年前的某个夏季夜晚,他们吹着晚风,把她海藻似的长发完全吹散,她温柔缱绻的嗓音第一次直触了他紧闭的心房。
“骚动的绿溪水
从几何般的政瑰中
逃出来打了个很有爱的肫。”
他向她吟诵安德拉德的情诗,他向她投向冰层下压抑许久的渴求,他向她优雅矜贵地伸出邀请的手。
裙裾在脚踝处堆积成绿色的浪,绿意引诱而至的一只蝴蝶在扇动翅膀。回旋的浪花打乱禁忌关系中本该波澜不惊的心,亚马逊的蝴蝶掀起了一场隐秘之下心照不宣的风暴。
那只修长白嫩的手,心甘情愿地落在了他的掌心。
绿色的溪水骚动出春波,绿色的月亮荡漾开涟漪,绿色的蝴蝶飞进了紧闭的心房。

先前那个吟诵着文艺诗篇的少年,在得到了阿芙洛狄忒的准许后,那同样属于找球手的有力双臂,精准无误地揽住修长的双腿,把他此时此刻的金色飞贼完全抱入怀中。
“雷古勒斯——”
突如其来的腾空感让哈莉不住惊呼,本能地用藕臂环住了对方纤长的脖颈。
“优秀的找球手可不会因为飞翔而大呼小叫。”雷古勒斯绅士地打断了她微弱的反抗,用一个虔诚的落在额头的吻,“我钟情于把金色飞贼带回自己的房间收藏——特别是建立在这是我盗窃来的前提下。”
西里斯的房门被粗暴地关上,雷古勒斯的房门被温柔地开启。
她被轻轻地放在柔软的黑色床铺上,就像一颗祖母绿宝石被放进天鹅绒包裹的宝匣。
雷古勒斯的手比西里斯的更冰冷。真的像一条冷血蛇在她裸露的光洁脊背上蜿蜒,顺着漂亮的脊椎骨一路向上,温柔地在突出的蝴蝶骨上吐着蛇信子,“哈莉,你这里应该长出尖翅蓝闪蝶的翅膀。”
他的手指灵活地挑开那根细弱的吊带,哈莉听见少年低沉的感慨,“你穿这条裙子真的特别美,你应该在色彩斑斓的古典油画里与时光长存,我的阿芙洛狄忒小姐。”
但他还是解开了那两根最后的防线,叹息伴随着喘息一同落在她早已红透的耳廓,“对不起,我并不想让你脱下它,但是它还需要做你美丽皮囊的外衬,它不能被我们肮脏的欲望撕碎。”
哈莉没有阻止雷古勒斯轻柔得像对待礼物的动作,她拆了他的礼物,现在换作他来拆她。她伸出手去触碰少年同样棱角分明的下颚,去挽起那几缕细碎的黑色发丝,去解开少年系得规整的衬衫纽扣。然后把湿润的双唇印在那双一直在注视她的浅灰色眼睛上。
她什么都没有说,又好像什么都说了。
光洁、细腻、白皙的肌肤完全暴露在漆黑的被褥上,鲜明强烈的对比,她白得像朦胧的月光。那对他多次瞩目又含羞侧头的丰满乳房,同样是圣洁的珍珠白,就连樱色的乳晕和乳珠都无一不流露出少女的无暇。
温柔绅士的少年突然一下子把她摁在了床上。他的手颤抖着抚摸上那带着母性光辉的双乳,怜悯地揉捏着那还带着牙印的可怜乳头。它们是那么娇嫩欲滴,像是雨后初开的樱,却被粗暴的犬牙发了狠劲厮磨——想到此处,雷古勒斯再也压抑不住那熊熊燃烧的疯狂,他迷恋地亲吻上完美的雪峰,无与伦比的柔软丰满让他流连忘返。
雷古勒斯从温柔乡中抬起头,那更为干练的发丝让他看起来少了几分不羁的戾气,又多了几分压抑的阴郁。
“哈莉,这是一条无法返航的驳船。”
他的声音青涩,声调也更为低沉。他说话时不是那么铿锵有力,反而是阴湿缠绵的委婉,他的话也像银绿色的蛇在缠绕她脆弱的身躯,明明像是情人间的呢喃,实际上更像要挟着她一同奔赴万劫不复的深渊。
“你以为我要询问你是否想好了吗?”
他的笑声也并不引人注目,反而是低沉压抑的浅笑,不让旁人发觉的嗤笑。
“从你没有阻拦我踏进西里斯的卧室开始,你就没有后悔的余地了。”
他冰冷的手在顺着眉骨到锁骨,抚摸那精致的下陷,再到那浑圆诱人的双峰,再到柔软平和的小腹。
“克利切说我比兄长有教养、懂礼仪得多——其实他们所有人都这么说。”
压抑着疯狂的喘息声在寂静的卧室里回荡,像是幽灵孤独的飘动声。雷古勒斯的手终于爬行到了小腹之下,在那个他魂牵梦萦的地方,隔着柔软的绿色丝绸摩擦。
“你们在床上是不是玩得很花?”
哈莉看清楚了,浅灰色的双眼如炽热炭火般燃烧,如燧石般闪烁——那颗闪烁的星子是是狮子座烈火焚烧的心脏。
“那,你会比他更温柔么?”
她没有正面回答,那双温柔得可以使冰雪消融的绿色眼睛,注视着少年正缓缓地掀开了碍事的柔顺裙摆——修长白嫩的双腿静静地摆放在漆黑天鹅绒上。少女裸露着着傲人高耸的乳房,就连最隐私危险的下半身也只剩一条单薄的布料。
他也没有正面回答,反而是挑起眉毛,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笑,他肆无忌惮地仔细观察,黑色的镂空蕾丝堪堪挂在胯骨上,与光洁白皙的双腿形成的火辣对比让他根本就移不开贪婪的视线。朦胧光线下透着粉的双腿乖巧合拢,丰腴饱满的大腿间有一道令人遐想的幽深峡谷。青春期洋溢的活力让它们呈现完美的黄金曲线,与消瘦面孔大相径庭的腿部肉感挤出成熟的性感。
两根脆弱的细线把这条放荡的内裤固定在胯骨,他细长的手指轻轻拨起细线,就像解开绿裙子的吊带那样。
“这就是你的品味吗?淫荡的熟妇。”
雷古勒斯羞辱她时的声线更为磁性,压抑的色欲让他变得充满男人的成熟沙哑。
哈莉满意地看着他脸上阴沉的微怒,像是恶作剧得逞一般地嬉笑出声,“你羞辱我的声线比你平时的要性感多了。”
然后她再一次用行动让雷古勒斯浑身颤抖——哈莉主动分开了原本紧闭的双腿,那道令无数男人血气上涌的隐蔽沟壑就这么对着他露出了慷慨的怀抱。
稚嫩的少年看清楚了那条情趣内裤的真面目,为了方便男人粗长的阴茎贯穿他身下的尤物,只有一条淫靡的珍珠链勒在两片阴唇之间,她的阴部跟肌肤一样光洁白皙,连一根多余的体毛都没有,就这么白嫩透粉的漂亮花唇,夹着圆滚的珍珠贪婪地摩擦着欲求不满的阴蒂。
“婊子!”
气愤于这个荡妇的荒淫无耻,雷古勒斯的手指一瞬间代替了珍珠链快速滑动在两片饱满的阴唇之间,因为长期的魁地奇训练更为粗糙的指尖狠狠碾压阴蒂,哈莉张开的双腿一瞬间绷直,她被少年突如其来的怒火和前所未有的刺激吓到,扯着嗓子无规则淫叫,“雷,雷尔,别这么快啊哈……”
她感觉少年疯狂滑动的手指已经快在她花唇的亲吻下摩擦出电,过于猛烈的快感浪潮激得她不断痉挛尖叫,白嫩丰盈的大腿根随着雷古勒斯越来越快的动作上下颠簸,在针对阴蒂残忍的报复中一股激烈的情欲包裹她的全身。
而小少年在加重了手中摧残花蕊力度的同时,俯下身去叼住空中摇曳的白色乳浪,凌乱的黑色脑袋伏在雪白的胸前,他咬住那颗摇摆不定的粉色乳珠,就着兄长留下的牙印反复舔舐撕咬,一只手拖住那坨饱满丰盈的乳肉,另一只手继续在哈莉双腿间湿润的花园里努力耕耘。他既加快了速度又加重力度,在少女仰着天鹅般的脖颈尖叫的同时,那朵粉嫩无毛的花蕊喷出一股清露,雷古勒斯的整个手掌都被润湿。
他用舌苔包裹着乳头,再用比西里斯更短的犬牙去压榨乳尖的小孔,含含糊糊地吐出下流的句子,“嫂子,这就潮喷了?”
哈莉此时的脸色比伊甸园的苹果还要红润,光滑细腻的脸蛋上透露着情动的潮红,“你,你别在这时候这么叫我……”她小声控诉着,伸出手假装要推开伏在胸前的少年。
“西里斯刚刚在用阿尼马格斯的形态跟你做爱吗?为什么胸上全是狗的牙印。”
雷古勒斯冷漠发问,沾满淫水的手指搓揉着那颗可怜的乳珠,两指捻起乳头就往外拉扯,惹得身下的女孩咿呀一声尖叫起来。
“没有!”她愤愤地看着小少年折磨她的乳头,一只白嫩的手打掉了作恶的手指,“我看你们两个都是狗,怎么都喜欢玩这里。”
一声轻蔑的冷笑落在她泛红的耳里,雷古勒斯浅灰色的瞳孔微缩,一瞬间像蛇瞳冰冷地注视,“看来我跟我哥的审美爱好倒是诡异的雷同。”
哈莉无奈撇嘴,“我原本只是来救你的命。”她原本只为挽救这个无人知晓的英勇少年的性命,他聪慧沉稳,野心勃勃却又不乏怜爱与勇气,救世主善良泛滥的本能不允许她对一个向死而生的少年袖手旁观,重来一遭,她定然是要挽回那些遗憾的流逝。只是不知为何,或许是山洞里呼啸的阴风也能触动心弦,野外汹涌澎湃的大海也像荷尔蒙爆发的冲动,魁地奇球场上破风冲刺的爆鸣也是同频率的心跳。
“那是你自己把善心泛滥到我这个恶人身上。”雷古勒斯像是讥讽,又像是对一朵花的怜惜,“你为什么要在学校里劝我,又为什么要发疯救我?”
冰冷的指尖还带着腥味的淫水,但当它划过哈莉的下颚时,却又变得难以置信的温柔。
“你明知道我是阴险狡诈的毒蛇,是你和西里斯最讨厌的那种循规蹈矩的旧势力,但你还是非要救。”
哈莉没有回答,那双流动着绿色溪水的眼睛看着他,像一只乖顺的猫主动用头蹭了蹭少年抚上的手。
“那你又为什么要救克利切,为什么要冒死调换伏地魔的魂器,为什么留下那封反叛的遗书呢?”
她修长的手臂环住了少年的脖颈,拉进了两人间暧昧缱绻的距离,温柔的吐息落在雷古勒斯高挺的鼻梁上。
“为伏地魔遇到命中对手时只是个血肉之躯的凡人。你是反叛的勇士,而非污名的亡徒。”
哈莉轻柔地堵上了他的唇,替他回答了这些心照不宣的默契。她当然懂眼前沉默的少年,她这次见过对方野心而疯狂的学生时代,也亲眼目睹了孤勇的再次诞生。就像他也知晓她会喜欢怎样的礼服,又有什么隐藏起来的秘密,灵魂有过一次澎湃的共鸣。
“我很高兴能结实真正的你。”
“就这一次,雷尔。”
她主动拉住了雷古勒斯的手,满意地触碰到了逐渐温暖的体温,往身下吐着露水的花心探去。
沉默良久的少年把头放在对方的肩上,嗅着那些海藻似的蜷曲发丝的清香。他的手指顺从地刺入等候许久的花蕊,不出意料摸到一滩柔软的潮水。
骨节分明的手指在温热的甬道里前进,令人面红耳赤的水声像波澜不惊的绿水被搅动,软若无骨的少女把全身心托付在他的肩头,随着手指的增加和力道的加重,她细微软糯的呻吟声像猫叫一样一下一下在他心尖上挠痒。
再冷漠的人,他的性器都是热情的,不是吗?更何况,雷古勒斯也并非无情之人。
铁杵般又长又粗的阴茎抵在娇嫩柔软的穴口,贪婪的阴唇讨好着亲吻硕大的龟头,那张食髓其味的淫荡小嘴连忙吐出更多情动的淫水湿润了阴道,欢迎着陌生访客恶狠狠地碾过。
他恶趣味地在关键时刻抬起一条白皙的腿搭在肩上,炽热的视线注视着透着粉的柔嫩花穴与粗大的性器形成鲜明对比,那些淫荡的液体更是如洪水般打湿了他的黑色床单。
“嫂子,你下面流的水怎么跟你的善良一样泛滥成灾?”
那亲昵的称呼提醒了他们此刻禁忌的关系和破碎一地的道德底线。圣人般的哈莉波特在他阴茎的逼迫下触动了敏感的心弦,那朵等待采撷的嫩花又骚动着吐出一摊春水。
“你平时不都叫我肮脏的混血种吗?”她艰难地把粘腻的娇喘咽下,祖母绿的眼睛瞪着坏心眼的少年,“在操我之前想起来我是你嫂子了?”
“淑女不应该说脏话,它会玷污你漂亮的唇瓣。”雷古勒斯一本正经地摇头,说着又俯下身去惩罚那张不干净的小嘴。
在粘稠暧昧的交换唾液中,哈莉几乎被情动的小少年亲得喘不过气,她支支吾吾的声音像裹了蜂蜜一样泄露,“你要真是个绅士,就不应该把哥哥的女友抱到自己的床上……”她揽住对方脖颈的力度加大,向前亲昵地抵住鼻尖,挺动着臀部用流着蜜的花穴去亲吻那滚烫的龟头,“要进来就快点,你再磨蹭下去,我只能流着水让你哥帮忙了。”
话音刚落,被激怒的少年像夏日干燥的柴火一点就燃,他搂住对方盈盈一握的纤腰,下身一挺就狠狠刺入了那朵他春梦中反复进出的花穴。
一朵千娇百媚的嫩花终于迎来了期待许久的采撷,兴奋地回应着阴茎的冲撞,配合地被碾压出一摊甜蜜的汁液。感受到淫水喷在自己滚烫的龟头上,雷古勒斯像被打了激素般地加重了捅刺的力度,他抬起那饱满诱人的翘臀,在水蜜桃般的软肉上狠狠打了一巴掌,收获了一声更为千转百回的淫叫后拽着对方的屁股往身下撞,幅度大得像要把两颗睾丸都塞进那欲求不满的贪吃小嘴,狠狠蹂躏那张开花瓣招蜂引蝶的骚穴。
猛烈的撞击让她柔软的身躯更像一摊春水,哈莉仰着脖颈像濒死的天鹅般令人怜惜,脸上跃动的潮红更像是臣服于色欲的印记,她完全地瘫软在雷古勒斯的床铺上,雪白的胸脯随着对方一次更胜一次的冲撞上下颠簸,圆润丰盈的乳肉荡漾出性感的乳浪,两颗红润的乳头是星子摇曳在波涛汹涌的情潮。
“往里面…啊哈……再快一点也没关系的…”
偏偏这个毫无节操的女人表面上是圣洁的玛利亚普度众生,一见到男人的阴茎就忍不住分泌甜蜜的骚水,天使一般美丽动人的脸蛋可以吐着舌头泛起潮红,修长笔直的双腿可以滋生一张最为淫荡的小嘴,他心中曾经携着基督光晕的圣母是一只发情的母狗雌伏身下,更是一只勾引男人的媚娃骚动着性感的娇躯,那双盈盈春水的绿眼睛更是时时刻刻地投射暧昧悱恻的暗示目光。
而这一切都拜他的兄长所赐,他不止一次窃听西里斯和哈莉做爱。兄长强健有力的肉体会把她本就淫荡柔软的娇躯征服得更为柔若无骨,原本青涩内敛的性格也会在狰狞肉根的调教下变得放浪形骸,男人野兽般低沉的怒吼把她媚态横生的娇喘淹没,而他的弟弟贴在冰冷的墙壁上捕捉嫂子柔媚的呻吟,想象他的阿芙洛狄忒在西里斯凶猛的冲撞下高潮尖叫,然后生疏地撸动自己坚硬的阴茎。
纯洁无暇的脸庞和心灵,放荡淫靡的肉体和灵魂,坏了半个心眼的天使,有意或无意间用春水般的绿眼睛和性感丰满的肉体迷惑了他们精密运转的头脑,只要看她一眼,万般柔情便涌上心头。
乱七八糟的淫欲将雷古勒斯的大脑冲昏,他恶狠狠地翻过少女柔若无骨的身体,拖起枕头塞进那纤细的腰肢下,把那浑圆的蜜桃臀高高抬起,掰开那被插到外翻的阴唇,露出的那朵淫花从纯洁的粉嫩变成淫靡的微红,痉挛着吐露情动的淫水,被这副画面刺激到神经的雷古勒斯握住滚烫的阴茎,用野兽交媾的姿势再次狠狠贯穿了胯下的母狗,骨子里的疯狂使他红了眼蹂躏着淫靡的花心。
“啊啊啊哈——!”突如其来的姿势转变让她忍不住惊呼出声,哈莉一边淫叫一边抓紧了天鹅绒床单,丰满圆润的白乳随着雷古勒斯的每一次挺腰在床单上疯狂摩擦,那颗本就饱受折磨的乳头更是被蹂躏得红肿,她蹙起细长的眉,用尽全力回过头,用一双盈满泪水的微红眼睛看向疯狂捅撞的少年,被蜂蜜晕湿的嗓音娇柔地开口求饶,“雷尔……别、别这样对我……啊哈…乳头好痛……”
雷古勒斯饶有兴趣地听着她发软的声调,把小腹贴在对方光滑的后腰上,两个人像世间最亲密的伴侣严丝合缝地合在一起,肉体完全地水乳交融,他的大手抚上少女疯狂摇摆的乳肉,饱满柔软的触感令他感慨着加重了身下捅穿的力度,两颗坚硬挺翘的小乳珠在手指间搓揉,他的头贴近哈莉,炽热的鼻息喷洒在她的耳后,性感沙哑的声线带着浓重的情欲,“怎么,被西里斯咬破乳头的皮然后找我告状?”
“啊啊啊哈——”她被再次加重的力度捅穿身体,两颗碧绿清澈的瞳孔无助地上翻,红润的小舌无意识地从嘴里吐露,然后再被身后疯狂的少年精准捕捉,在唇齿交融的深吻里她艰难地呼吸充满情欲的空气,夹杂着呻吟的怒骂被柔媚地吐出,“放,放你梅林的屁……”
雷古勒斯灵活的舌头在她嘴里剥夺唾液和空气,平时和她抢金色飞贼的有力双手搓揉着性感丰满的双乳肆意把玩,下身狰狞恐怖的肉棒在冲撞蹂躏她娇嫩柔软的花心,哈莉翻着白眼感觉自己像濒死的鱼被阴茎钉在了案板上,马上就要被汹涌澎湃的高潮和情欲淹没窒息。
她的淫水激烈地回应着阴茎粗暴的入侵,一次又一次的以汹涌的潮喷亲吻侵犯她的龟头,然而身后正值青春期的少年还不知疲倦地耕耘,哈莉的脑袋昏沉又迷蒙,眼前的光景被蒙上一层层水雾,而雷古勒斯小心翼翼地舔舐走她飞红眼角的泪痕,满意地欣赏那双氤氲着情欲和生理盐水的眼睛。
“嗯哈…快射出来啊…雷尔…啊啊啊——”
哈莉像只小母猫低声细语地请求着对方的怜悯,她侧过头主动地亲吻对方棱角分明的脸部轮廓,再吻上那淡薄的双唇,“我要不行了雷尔……射出来,放,放我走……”
血气上涌的少年把她主动的投怀送抱慷慨收下,几番吸吮蹂躏后再看着对方缺氧的潮红,充斥着情欲的低沉声音回荡在两人亲密无间的距离里,“不可以,哈莉…你说只纵容我这一次的……”
他抱紧了淫靡不堪的柔软娇躯,扶着那截纤腰再度狠狠冲刺,把她饱满挺翘的白皙臀肉都撞得泛红,雷古勒斯像媾和中的野兽咬住她颈后的嫩肉,沙哑的嗓音泛在她耳旁,“这个姿势像不像西里斯变成狗在跟你做爱?”
“Fuck!”哈莉没忍住再次怒骂道,只是这些骂声里都参杂着甜美的娇喘,“你他妈是不是有病……非要在这个时候提你哥吗?”
雷古勒斯的低笑压抑着色欲和疯狂,“怎么,我比那条疯狗厉害吗?嫂子。”
哈莉闭上沉重的眼皮,她算是明白了,越不让他怎样他越要怎样,平时乖巧顺逆的少年被压抑着本性,到了鱼水之欢上便格外发泄他藏掖许久的疯狂。她决定把头埋进柔软的枕头里,假装自己已经被操晕过去。
“你们布莱克家的都一样疯。”
她低声的呢喃被少年湿润的嘴唇再次吞没。
雷古勒斯强硬地撞进了她娇柔的子宫,少女身体里最柔软最隐秘的私处对他敞开大门。坚硬的阴茎在孕育生命的神圣之地冲撞,哈莉被他咬住脖颈禁锢在原地,连反抗都只能用逐渐高昂的呻吟表达,而落在身后耕耘的雷古勒斯耳朵里就变成了咏唱调般悠扬的乐曲鼓励着他辛勤的劳作。
滚烫的精液终于像泄洪那样填满了她可怜的子宫,哈莉明显感受到自己的小腹真的像怀了孕一样微微鼓胀。她仰着头艰难地喘息,“小处男,你到底憋了多久…这么多精液是铁了心让我怀孕?”
“如果怀上的话也没关系,西里斯要是抛弃你就正好。”恶魔的低语夹杂着沙哑的情欲,“我会很高兴对你负责的。”
“Fuck.”她又柔软地喷了出声,但没激起丝毫的波澜。“我已经被布莱克夫人骂过一回了,那还是作为西里斯的女友……”
哈莉瘫软在雷古勒斯的怀里,翻过身柔若无骨靠上对方的胸肌,心里默默比较,虽然没有西里斯的身材好,但也勉强能靠。
“如果让沃尔布加知道我不仅坑蒙拐骗了她大儿子,还勾引诱惑了她寄予厚望的小儿子,你们那强悍的母亲会把我的头颅跟家养小精灵的一起挂在门厅上。”
雷古勒斯把她搂在怀里轻笑,温柔的吻落在她疲惫的眉眼上,“这确实像妈妈做得出来的事情。但要是让她知道我带着你去调换黑魔王的魂器,我估计不会被砍头然后挂在门厅,但可能要跟西里斯一起被逐出家谱。”
哈莉往他温暖的怀里钻了钻,努力仰头亲了亲少年的唇角,“不会的,等一切尘埃落定后你就是对抗伏地魔的大功臣,给你颁发梅林勋章都来不及。到时候你又是布莱克战功赫赫的继承人了。”
“比起黑暗君主的统治,还是维持家族辉煌更为重要。”雷古勒斯回吻了她,心满意足地享受着这如同恋人般的事后温存。
哈莉像只餍足的小母猫,慵懒地眯着眼瘫软在他怀里,腿间红肿贪婪的小嘴流出淫靡的白浊,性感丰满的娇躯上遍布爱欲痕迹,不自觉流露的成熟媚态把雷古勒斯迷得神志不清。
风华正茂的少年总有使不完的精力。他低哑磁性的嗓音泛在她心底,“醒醒,嫂子,我又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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忙碌了一天的西里斯在宴会上疲惫地躲在墙角,搂着女友柔软纤细的腰肢啃食她红润的双唇。
他炽热的视线扫过深V领口切割出旖旎诱惑的春影,光滑细腻的绿色丝绸勾勒出窈窕的曲线,裙裾在脚踝处堆积成绿色的浪,柔顺泛光的精致布料让哈莉看上去像春日里的绿色精灵。
“不得不说,塞西莉娅的绿裙子真的很适合你。”西里斯的赞叹连同着火热的鼻息洒在少女泛红的耳廓上,他亲昵地把头放在哈莉裸露的肩膀上,像是要亲吻那突出的脆弱锁骨,“所以到底是谁送给你的?”
哈莉莞尔一笑,捏住西里斯锋利的下颚,吻上他雕塑般棱角分明的面部轮廓,柔软亲昵的嗓音像被酒醉晕,“这个不重要。”
纤细白嫩的手指主动握住对方骨节宽大的手,试探性地带着西里斯的手触碰那根细弱的肩带,那双骚动着绿溪水的眼睛诱惑地对上西里斯深邃的视线,暧昧缱绻的目光缠绵相交,另一只手揽住他的脖颈。
“这个更重要。”
西里斯配合地拎了拎那根吊住裙摆的脆弱细线,嘴角勾起优雅又深邃的弧度,深灰色眼底像有炬石在焚烧。
“好,这个更重要。”
他搂紧哈莉盈盈一握的腰肢,绅士地牵起她柔软的手离开了宴会厅。
徒留雷古勒斯被四面八方的贵客围绕,他是整个金碧辉煌的大厅中的中心,他是所有人争先恐后谄媚示好的对象,布莱克夫妇满意地注视着小儿子圆滑地处理世事。
“我们的小雷尔果然成长为男人了。”
沃尔布加满意地夸赞他,而雷古勒斯的视线不受控制地偏向那抹逐渐消失的绿影,手中的玻璃杯被隐隐攥紧。
“当然,母亲,我已经是有自己思考的男人了。”
他露出完美的假笑,把他团团包围的宾客突然自觉散开,像国王游行时的群众乖顺地站在两侧,那个浑身雍容华贵的男人撑着一根蛇头手杖,猩红的眼睛像蛇瞳冰冷地注视着他,不符年龄的俊美脸上却带着优雅的微笑。
雷古勒斯毕恭毕敬地向他鞠躬。
“主人,好久不见。”

 

Notes:

  啊哈哈对不起啊狗哥…
这篇原本是我的长篇犬哈同人《巧克力》的番外,本来只是想写犬哈参加布莱克家族的夜宴,结果不知道为什么变成牛头人车了……
色字头上一把刀啊
解释一下最后几段吧,大概就是雷尔和哈莉做完了,然后用魔咒把身上的痕迹清理了,然后可怜的西里斯回来了,带着哈莉去参加布莱克家族举办的狗屎宴会。伏地魔也要来,所以两个人心照不宣地回去继续之前没做完的爱了。
徒留我们的乖乖继承人雷尔一个人面对老伏,看着哥嫂恩爱离开的身影独自落寞……
(顶锅盖逃跑)
哈莉的绿裙子参考《赎罪》塞西莉娅,你们一定要去搜…特别有代入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