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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7立秋惠甚6h】夜深人靘

Summary:

*私设:禅院甚尔没在星浆体事件之前被孔时雨联系上,也没有入赘到伏黑家;手把手带娃到娃能独自照顾自己就不管了的人渣塑。
*标题并非错别字。

Notes:

惠甚群内立秋企划存档

Work Text:

Part 1
禅院惠于深夜造访这间密室。
“你打算关我关到什么时候?”
伏黑甚尔问。
禅院惠闻声看向他,同与自己几乎一模一样的绿眸对视。
“你入赘了。”他说。
“显而易见。”伏黑甚尔说。
伏黑甚尔正在吃晚餐,禅院惠光明正大地打量他的生父,细碎额发下半敛的绿眸,眼沟为其添上了几分年长的成熟,随着咀嚼鼓起的脸颊,贴满咒符的铁项圈挡住滚动的喉结,纯白睡衣遮住发达的斜方肌,胸前鼓鼓囊囊的,比那些人给他找的侍女的胸都要大。
将伏黑甚尔锁在床上本身就是为了报复,没什么好犹豫的。
禅院惠走到床边,贴着伏黑甚尔的膝盖坐在被子上,手掌压着伏黑甚尔的大腿腿面:
“尾款打到你账上了。”
伏黑甚尔提膝晃了晃他的掌心:“我又用不了,用一百亿让我上钩,你真舍得。”
“你似乎很高兴。”
伏黑甚尔咧嘴,露出带着幸灾乐祸的笑容:“是啊,家、主、大、人居然是我儿子,垃圾场是真没人了。”
对于他无咒力的生父来说,这里确实与垃圾场无异。
仗着魔虚罗适应了伏黑甚尔的体术而制服伏黑甚尔的他也是垃圾。
不知道是认命了还是无所谓,禅院惠搬开餐盘,掀开被褥,摸进伏黑甚尔的衣袍底下时伏黑甚尔没有反抗也没有挣扎,顺着他的力气将腿弯搭上他的肩膀,他的指尖戳到伏黑甚尔的后穴沾上湿滑的液珠,禅院惠才意识到可能是他下的“给他换衣服但不用给他内衣”的指令造成的误解,让下人趁伏黑甚尔被药晕期间还给这种地方做了清洁。
顶灯在昏暗中摇曳,魔虚罗擒着伏黑甚尔差点就绞紧禅院惠脖颈的两条腿弯,避孕套自带的润滑不怎么够,禅院惠掐着伏黑甚尔的胯骨用龟头撑开生父干涩紧致到箍得他疼痛的后穴,在伏黑甚尔想要聚焦却只能涣散迷蒙的瞳孔中一寸寸逼近,空气中渐渐弥漫血腥味,手下伏黑甚尔僵硬的肌肉放松了下来,拌在饭菜里的对常人来说过量的药物起效了。
进到一半的阴茎也没那么痛了,被迫放松的肠壁一抽一抽地隔着硅胶薄套吸吮柱身,禅院惠从鼻梁酸涩的痛楚里缓过来又掉进舒缓神经的温热快感,身下人的喘息又急又抖,他摸了摸伏黑甚尔青筋分明的泌出晶亮汗水的臂膀,隔着纯白的布料抚摸伏黑甚尔的胸脯,揉着弹滑敦实,托住伏黑甚尔的下乳还能看见衣服半透肉色的激凸,两指捏住一边的乳头转着布料摩擦,伏黑甚尔的喘声变了些,痛得惨白的脸也浮上血色。
他握住伏黑甚尔往后躲的腰身,拇指摁着生父腹肌边缘,四指隔着白布陷入臀肉上缘的腰窝,手腕被碰了下,伏黑甚尔的手臂贴着他,汗在他的皮肤上蹭出粘腻的热腾腾的印记。
抽出来,插进去,禅院惠摸了下重新箍住阴茎根部的外嘟的肉环,耐心地缓慢推进,直到伏黑甚尔的表情扭曲了一瞬,唇疤断开泄出一声不同于受痛的喘息。
这是足以让伏黑甚尔神智清醒的快感,禅院惠直直操弄伏黑甚尔肠壁那一点开关,一下比一下发狠,另一只手松开比原来肿大的乳首压在伏黑甚尔的颈动脉上,被伏黑甚尔在痛爽中硬起的肉棒顶着小腹也不予理会,就这样一边操一边收紧手掌,叫机械性窒息同高潮一起如海啸般击碎伏黑甚尔清醒的瞳孔,爽的、难受的、疼痛的表情通通化作神魂远去的空白,只剩下一张成熟的汗透了的脸。
即便心知伏黑甚尔被高潮织的网捕捉禅院惠也没有停下摆腰的动作,由着伏黑甚尔的鸡巴一跳一跳地将精液射到亲生儿子的小腹腹肌上,自己的龟头仍抵着伏黑甚尔的前列腺磨着撞着,过量的快感在攀无可攀的浪尖积累成强行拉回伏黑甚尔神智的酸涩,他的生父显然有些迷糊了,拱着胯把潮红的股间往他这个罪魁祸首的鸡巴上撞,腿弯被魔虚罗捉着也不老实地蹬踹小腿,也不知是想逃到哪去。
副业靠脸和身体吃饭的小白脸资本优异,禅院惠顺着被勉强恢复点力气的伏黑甚尔的扒拉松开生父的脖颈,转而握住伏黑甚尔还在射出的龟头转着摩擦,伏黑甚尔像被扔上砧板的鱼在他身下弹跳,嘶声的呛咳混入一声抽泣。
这药效怪强的。禅院惠一边用粗糙的虎口苛责伏黑甚尔这根紫红的不知道进出过多少人的性器,一边顶着让伏黑甚尔战栗的敏感点,手握着的鸡巴翕张马眼却只是流出并非白浊的腺液,禅院惠抬眸看了眼,伏黑甚尔仰着下巴头顶着床板翻白眼,张着嘴嗬嗬好一阵才发出绵长沙哑的呻吟。
禅院惠最后射精时伏黑甚尔浑身都汗涔涔的,白袍湿得像淋过雨透着霞红肉色,他收起魔虚罗拔出阴茎给装着精液的避孕套打结丢进垃圾桶,收拾好身上的狼藉下了床,回头一看,伏黑甚尔还敞着腿瘫在床上打颤,半敛着绿眼湿漉漉地虚望着某处。
“等下会有人给你擦身。”
禅院惠撂下这一句,走了。

Part 2
铁锈,血腥,哀嚎。
啪。
禅院惠惊醒,躲过倒下来的寒光与黑影,翻身坐起,一手撑进蔓延开来的血泊,越过床边的尸体看向房间门口。
“你想做什么?”禅院惠不爽地问。
禅院甚尔靠着门口拆下枪身上的消音器:“有活了,来吗?”
哪有带着亲生儿子去杀人的……
禅院惠坐在禅院甚尔的臂弯上想,噩梦降临现实,遍地残肢尸骸,男人只用了一只手便将这里杀了个对穿,带着他走到一个垂死挣扎的人身边,蹲下。
“杀过人吗?”
他被放下,被禅院甚尔握着肩面向停止挣扎的人,半跪着,血污弄脏了裤子。
“不要。”他意识到男人想做什么,说。
禅院甚尔低沉地笑,震动的胸膛贴着他尚且幼小的身体,隔着他的小手握住匕首的握把。
“好好学……”
明明看不清楚地上这个人的面容,禅院惠却清晰地感知到那流露出来的浓浓的绝望和怨恨,听见那气若浮丝又字字泣血的诅咒:
“你们这两个刽子手……不得好死!”
“……以后再杀人就能活下来。”
刀刃刺破布料、刺破皮肤,如屠夫般断裂层层血肉与纤维没入此人后心,手心是匕首的冰冷,手背是生父灼烫的温度,手下是这副悄然失去所有生机的身躯。
禅院甚尔握着他的手抽出匕首,喷出来的血溅到他下意识闭上的眼睑和嘴唇,额发和鼻尖温热的粘稠叫他恶心。
大掌松开了,匕首从他的手心滑落,掉进如镜般的血泊。
“收工。”
这便是他第一次杀人,跪在地上,撑进血泊的手黏附恶心的粘稠,后知后觉地呕吐,从眼角流下冰冷的液体。
禅院甚尔始终背对着他,直到呕声消失,只剩染着泣音的喘,才捏着他的肩把他放回自己的臂弯,像掂量玩偶一样掂两下,好似评估他有没有变轻一般。
“回家。”
第三个夜晚他已然可以自己握住匕首收割地上苟延残喘的人的性命,禅院甚尔大方地给了他了解这些目标的权限,都是死不足惜之人——就好像在告诉他“杀死他们是正确的事,不必有心理负担”。也许这只是给禅院惠一个欺骗自己的借口,他只是需要钱。
禅院甚尔在发现他能勉强独自生存时就把他一个人撇在这个没什么人气的屋子里,一出门要三四天才回,回来也只是睡一晚上,留下钱,第二天又从家里消失。那时还没添置冰箱,菜需要每天去买,禅院惠握着钱,第一次自己买菜——没撑到第四天钱就用完了,会有对他心软的摊贩也会有因为他小而骗他的人渣,他饿得眼前发黑才等到禅院甚尔回来。禅院惠几度以为自己会这么死掉,留给禅院甚尔一具腐烂的尸体,但是他不甘心,又挣扎着精打细算地撑到大门被另一把钥匙打开。
死亡不会报复到那个人,只会让那个人心安理得地继续活着。
他要吃饭、要活下去,要有自己的金库为自己的稚嫩和错误托底,没有人愿意雇佣才几岁的他,除了他的亲生父亲,一个看着什么都不在乎又曾经像个父亲的人渣。
至少禅院甚尔杀人当晚就分他钱。
禅院惠以为他们会就这样“相处”下去,直到他的影子里跳出两条小奶狗,一只黑一只白,而它们被正巧踏进家门的禅院甚尔看到了。
“你也到该知道真相的时候了……”
“你不是我爸?”禅院惠打断男人。
他当然知道他和禅院甚尔多么相像,几乎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但禅院甚尔的表情让他不安,就像要把他扔掉一样。
“你是禅院家流落在外的下任家主,”拥有十影法的只有他儿子,禅院甚尔清楚这点才用这么铁板钉钉的语气忽悠他早熟的儿子,“只要回去就能继承上亿家产……”
“那你呢?”他问,“这对下任家主的亲生父亲有什么好处?”
“我会得到他们给我的断亲费。”
禅院惠在脑子里过了两遍,悟了:“你把我卖了多少钱?”
就算现在不说,那些老头子也会告诉这小子的。
禅院甚尔想,沉默两秒才回答:“十亿。”
“我要杀多少人才能有这么多钱?”
禅院甚尔也不知道答案,心算了两下就头疼,糊弄着说:“照你每天10日元的价,应该好几辈子都赚不到。”
禅院惠点头,说:“你算卖了个好价钱。”
散落的额发、漫不经心的绿眼、唇角的纵疤,他看着禅院甚尔的脸,被禅院甚尔弯腰揉了下头发。
“我价值十个亿,”禅院惠问禅院甚尔,“你呢?”
“一百亿吧。”禅院甚尔随口说。
被牵着往前走、坐在车后排、站在宅院门口的时候都只能看见男人的侧脸,禅院甚尔像交货一样把他推向别人,目光扫过禅院惠一直看着自己的眼睛,接过一张支票,离开了。

Part 3
他偶尔会想到那个人。
刀柄被手心捂热的触感,受惩罚时胃袋渐渐紧缩的饥渴,战斗与杀戮的铁锈和血腥,热流淌过指尖心脏泵出血液的跳动,背后被高大阴影笼罩时的悚然,铺满地面的银霜般的月色,禅院直哉的喋喋不休……每当这些触发五感,禅院惠都能想到禅院甚尔。
而他经常看见禅院甚尔,就在他自己身上,洗漱面对镜子的时候,眉眼鼻唇——自己一天天渐渐张开的五官,每一处都让他看见禅院甚尔,他的生父,在欲望中赐予他生命的男性。
那是爱吗?
但爱应该是直毘人对他的培养,应该是真希与真依之间斩不断的线,应该如阳光和水之于树木,给予树叶自我供给的光,给予树根奔腾向上的力,而禅院甚尔是将他每一个细胞烧成灰烬的烈火,逼着他不断地永不休止地变强。
——禅院甚尔很强,他要变得比禅院甚尔更强,这样才能抓住禅院甚尔。
那他讨厌伏黑甚尔吗?
他不讨厌。
第一次从梦中惊醒,他赤足在深夜庭院里站到天亮,顶着黑眼圈揍趴了训练中围攻他的禅院族人;
第二次从梦中惊醒,他黑着脸搓了半宿的内裤和被套。
不是喜欢,不是爱,不是讨厌,那这般叫他日不能忘夜不能寐的激荡着胸腔的灼热只剩下一种可能——
是恨。
恨他给予自己生命将他置于困境却不像一个合格的父亲那样爱自己,恨他教会自己杀人又把自己明码标价地卖给别人,恨他连自己的肉体和命运都能不假思索地标上价格,恨他如此过分却假装无事地抚摸他的头发,恨他在很有可能是他们此生最后一面的时刻,没有给自己一句告别。
他恨这轮缺位的月。
能够被淡忘的叫什么恨,恨就是诅咒,恶臭的,经久不衰的,被日复一日的厌恶浇灌得茁壮,糙根扎得心脏鲜血淋漓,恨得抓耳挠腮,自此仰头沉沉阴霾不见天光。

Part 4
禅院惠突然想摸一摸他的恨,于是他握住伏黑甚尔项圈之上的一截脖颈,圆润的喉结在掌心滑动。
伏黑甚尔当然醒了,懒散地问:
“怎么,家主大人终于决定弑父了?”
他意味不明地摩挲伏黑甚尔的脖颈皮:“那你有什么遗言吗?”
颈线扭转,伏黑甚尔侧过头,绿眸沉沉地看着他。
“账上的钱随你处置,别变成垃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