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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极+夜宴+黄金甲_all无欢]此夜无宴

Summary:

背景:无极+夜宴+满城尽带黄金甲
时间:五代十国
预警:双性无欢
CP:all无欢,结局无鸾(夜宴)/无欢.行文涉及主要有无鸾(夜宴)/无欢、元杰(黄金甲)/无欢、路人(白羽军、长老会、天神、王、凡人等路人)/无欢、倾城/无欢、光明/无欢;昆仑/倾城。

旧作补档。
无极影迷兼小谢嬷写起来不讲道理只为爽。

Chapter 1: +[1]白衣

Summary:

预警情节:强奸、女角色与双性人之间指奸
关系:白羽士兵/无欢,白羽士兵/倾城,倾城/无欢

Chapter Text

+[1] 白衣

 

 

伪装的无欢轻易躲过宫女们的盘问,闪身进入倾城的住所。
这里是极乐宫的南面,距离他的正殿并不远,也是唯一能看到海棠花的地方。他将它赐给她,这既方便了他经常违例来找她,又可以在海棠花下看日落。
然而今天倾城并不在。
奇怪,她分明要等自己的。
穿着宫女服的无欢很是失望,他环顾房中无人,冲进倾城的屏风后面,迅速解开质地粗糙的布衣。
他的手背差点被这么粗砺的衣物磨出幼嫩的红痕,此时红糟糟的,微微发热。衣架上摆着他送给倾城的白织锦,那是世子无欢的象征,穿着它的人,如果不是他本人,那一定是他的亲信。
极乐宫,仅有倾城有资格,将这种织锦改成女裙,穿上身。
倾城是他唯一有的玩伴,是他最有趣的奴隶。无欢的父亲北公爵解散了后宫,也没有郡主。极乐宫所有的女人,自然只有倾城,有资格招摇。
眼下倾城不在,他不知道自己的衣服被她收在哪里,似乎只能穿这件衣服应急了。
摸到熟悉的锦缎,挑剔的无欢想起倾城总是将干净的衣服摆在架子上,于是他没有任何心理障碍地穿上了这件白织锦女裙。
反正倾城的一切都是他赐予的。他们同享了很多很多的快乐,很多很多的希望,当然无所谓一件简单的衣服。
无欢从来不会穿女衣,每次伪装跑到倾城这里,他一贯是光溜着双腿随便披着女裙,雪白的下体空荡荡的。倾城骂过他,说他是荡妇。
因为年老的宫女们说过,不穿小裤到处走的女人——就像小时候刚刚来到极乐宫的倾城一样——那种女人就是荡妇。
无欢说:但我不是女人。
倾城摸他的下腹:可女人才会多长一个小洞。
无欢打掉她的手,捂着脸:总之我不要穿。
倾城就会举手求饶,说,好的好的,你是主人,我听你的。
第一次独自穿倾城的衣服,无欢尊贵的思维简直不知道哪个是袖子哪个是后摆。只能胡乱披在身上,大咧咧往床上一翻,任由织锦缎随意盖住他的赤裸身体。
他如同南疆的蛇一样,软软趴在倾城的床榻上。
倾城去做什么了?无欢心想,整个极乐宫,除了他的宫殿,没有她可以去的地方。
毫无防备的无欢觉得背后的氛围忽然一热,猛地贴过来一具热烫的强壮身躯。无欢惊异大喊,艳色的嘴唇立即被身后那人坚实的大手捂住,连牙关都被硬硬的手指强行掰开。
陌生男人粗鲁沙哑的声音,压抑不住内心的兴奋,低低地凑了过来:“倾城,你躲什么?”男人另一只手熟练地掀开包裹身体的织锦裙子,看到那双白皙的小腿,看到翘挺的屁股没有任何小裤的遮掩,大喜过望:“今天你让哥哥们好找!没想到扒好了衣服回到房里等我们!”
湿滑粗粝的舌面厚厚腻腻地舔弄着无欢的耳廓,无欢痒得发抖,他忍不住流泪,手脚四乱挣扎。尖小的牙勉力啃咬嘴里的手指,但常年练武的兵士手指皮肤坚硬如革,竟是丝毫撼动不了。
男人呼出的炽热气息喷在无欢颈间,向来挑剔生活爱洁的他一阵阵反胃,几乎干呕。掰开双腿的手已经逡巡到大腿根,反复抚摸私处细幼的皮肤。“真滑,怪不得其他队花几年的俸禄都要来嫖你,你的身体好滑……”
无欢被猛地掼到床边,险些磕到脑袋。刚刚抽条的少年根本无力与成年男人抗衡,更何况未知的男人掐着他脆弱的颈后。
“大宫女,得罪了,老子忍不住了。”男人摁住瘦弱的无欢,挺起早就勃发的性器,一击即中刺进无欢干涩的女穴。窄小青涩的处女地立即漫出丝丝鲜血,流在入侵者坚硬的凶器上。男人并未细看,一边抓着无欢的头颈,来回摩挲手下白皙的皮肤,一边粗俗地羞辱他:“真他妈的骚,刚才还一点水没有,让老子干进去立即就淌骚水了,湿的真快!”
无欢伏在床榻,下体的甬道像被匕首割裂,痛得惊呼出声。
“没事没事,干一会你就爽了……”男人大肆征挞,猛烈的侵占动作让那根硬热的阳物反复摩擦细腻敏感的肉壁。
“唔……不要、不要……嗯啊……不要啊……好痛……”无欢难忍痛苦,哭着呻吟,身体抖得轻轻颤抖。越来越刺激的交合声在空荡的宫室回响,水声泽泽迸发。颈肩一松,他细腻的纤腰又被男人的大掌轻而易举地捏在手里,每次男人都捏着他的细腰,重重地顶上身后的耸动,粗大的阴茎长驱直入,操进女穴最深的蜜源花心。
“不要?”身后的男人用力拍打无欢高高翘起的小屁股:“骚货,一天没有男人就活不下去的骚蹄子,白羽军被你睡了一个遍。”
无欢无师自通绞紧身下的女阴,男人兴致更高,一边将无欢的小屁股揉成种种形状,一边送着坚硬的阳物狠干。
猛地一下抽插,无欢口中的声音突然变调,男人只觉敏感的头部突然探进一块愈显柔软湿润的软肉,像邀请一样不停地吮吸。
“极品!”男人呼哧出气,兴奋地维持着进入的动作挺得更深,突如其来的深度让无欢委屈着小声呜咽,但这听在动作粗鲁的军士的耳朵里,却是烈性春药一般的淫荡。陌生的白羽军士兵更为大力挺进小洞,一次一次干到极致,直要把两个积得满满的囊袋也要捅进这个湿漉漉的小骚洞。无欢泣音涟涟,每一句呻吟皆破碎在咽喉中,断断续续,实在说不出真相。
门扉忽然“咔哒”一声轻响,另一个男人轻浮的话音合着噼啪的肉体碰撞声传过来:“极乐宫最高贵的女官,怎么这么风骚!”
几乎要昏过去的无欢就在此时,忽然闻到一股倾城独有的香气。
从前倾城说过,那可能是她幼年期太过饥饿,对食物的无极渴望,让她幻想着自己就是最美味的食物。
现在无欢醍醐灌顶,忽地明白了她身上那是一种什么味道,那是一种软烂熟厌的香气,就像任何食物即将腐败前夕,存留的香气。他被这气味唤醒,勉强咬了咬嘴唇,翻过哭得通红的小脸,泪眼朦胧,看向在门边被男人抱在怀里顶弄的倾城。
无欢哭出声来,颤抖着尖叫:“倾城……倾城……救救我!”
他感觉身上的白羽士兵瞬间呆滞,如同没有生气的木偶似的,停止了下身冒犯的进攻。
房中的两个男人都停了下来,红着脸的倾城也停了下来。
小世子精致俊秀的脸交叉许多泪痕,身上的士兵终于发现自己大逆不道搞了自己的主子。他急匆匆拔出仍未释放的坚硬,跪在地上,连声请罪:“属下该死属下该死!”
那个士兵硬挺的鸡巴依然昂扬怒立着,气势汹汹地冲着面前光着身子的无欢。
无欢双手费力撑在床上,微微抬高身体,下了命令:“那就死。”
男人从地上自己的军靴里拔出匕首,面无表情插进自己的心。
无欢冷漠地看着倾城,倾城乖巧,分开与男人纠缠的身体,飞快跑到他身边跪下。
“倾城无罪。”
倾城立即将匕首捡起来,丢向门边的男人,精准地刺穿了那人的心。她摸着无欢身上被揉搓得发红的皮肤,一连串说着“对不起对不起”。
“倾城……”无欢跌下床,摔进倾城的怀抱:“我好痒啊,怎么办……”
倾城手忙脚乱地抓住他,抱紧他,问:“哪里痒?我带你去沐浴,洗过就不会痒了。”
无欢摇摇头,指了指下身,一根细嫩的阳茎因为双性体质发育不全,粉嫩而小巧,此时微微翘起,吐着清液。再下面那个细窄的小洞,被男人鸡巴粗暴地干了许久,摩擦出湿润的红,点缀着滴滴鲜血,像一块亟待品尝的佳肴。
“下面好痒……”无欢搂住倾城的脖子,贴着她扭动蜂腰。“倾城……你摸摸,和以前一样,痒死了……”
同样美丽动人的倾城,似乎一直被一同长大的小世子的绝世佳色所蛊惑。
她搂紧无欢,不住地温柔哄他:“好,你要乖……和以前一样、和以前一样……姐姐帮你……”
倾城伸出纤长手指,灵巧地揉动无欢阴茎。无欢像无助的小兽一样,趴在她肩头嘤咛:“再往下……”
倾城顺从地挪动,轻轻摸畸形的女穴,她的指尖划着穴口,小心翼翼剥开薄肉,找到一颗圆嘟嘟的粉色蚌珠,慢慢揉戳。
“啊…………”无欢舒服喟叹,“倾城……就是那里……好痒……啊……呜呜……”
咬住下唇,倾城伸出另一只手抚摸自己,一路下滑按住自己的阴豆,用指甲轻轻刮搔。
倾城尝试用点力道,指腹捏捏无欢的小珠。无欢立刻战栗起来,“好痒啊……啊……姐姐!倾城姐姐!啊——”
一股泓液从无欢红胭的小女穴里喷了出来,尽数洒在倾城凝脂纤纤的手心里。
“无欢……乖,乖,没什么,你到了……你到了……”倾城探头,嘴唇啄吻无欢的耳后。“应该可以了。”
无欢沉默了一会,坐直身体离开倾城的相拥,认真看着倾城。“倾城……我想被那样……刚才那些男人那种……”他眼里烧着一团火,一团不眠不休的欲望之火。
倾城忽然觉得害怕,揽住他,继续说着道歉,急切问他要不要让她想想办法。
无欢摇摇头,伸手摸到倾城两腿之间,他凑近,痴迷地闻了闻。
“倾城,你现在好香……你也需要……对不对?”没等倾城回答,他在空气中画出一个阵法,催动体内,召唤出一队白羽军。
小世子推开倾城的阻拦,分分两腿,摆出诡异而蛊惑的双性裸体,命令白羽军们,对他和他的大女官,尽一切的能力,全力进攻。

白黏黏的精水一次次冲刷无欢紧窄的女穴,他伏在不同的男人胯间起落,脸上保持着沉沦的微笑。
一个士兵将阳具拔出来,抽在小世子少年俊美的脸上,手握着硕大的头部,一跳一跳戳弄无欢精致的眉眼。
又一个男人卖力一轮抽送,无欢尖叫着达到高潮,倒在身后赤裸结实的胸膛,小幅抽搐。他眯着眼睛,慵懒地笑了笑。
“白羽军,白羽军是我的白羽军,我想怎么样就怎么样……”
努力克服性爱过后的无力感,无欢抬手,伸直食指,画出一个阵咒。
“这里所有的白羽军……”
霎那间,屋中鲜活的成年男人们立即终止了呼吸,就像一阵风来,吹倒了他们健壮的身体,他们摔在地上,横七竖八。
“对不起。”一边的倾城甩开身上的男人尸体,扑到他怀里,紧紧握着他修长的手指,低声啜泣,哄他:“对不起……无欢,无欢你还好吗,我没想到你被卷进来……怎么会这样……无欢……”
身体沾满滑腻的无欢早被操弄得失神,两次幻术又极度消耗了他的体力,他已经无暇分辨倾城在说什么。又一股湿冷的精水缓缓滴出无欢泛红的女穴,不知是属于哪一具横死的白羽军。
-TBC

Chapter 2: +[2] 公爵

Summary:

预警:强奸、月经初潮、指奸
关系:白羽士兵/无欢,白羽士兵/倾城,倾城/无欢,王/无欢,长老会/无欢,昆仑/倾城

Notes:

(See the end of the chapter for notes.)

Chapter Text

+[2] 公爵

 

白羽军军中有隐秘的传言:他们的小主人,会在日落之后,临幸近卫营。有时是召唤一两个军士离开,有时会将整队带走。每个回来的男人,脸上含着中咒术后那样诡异而满足的微笑。不会有人从主人的咒术里逃脱,不会有人说出被召集的秘密,也就不会有人泄露极乐宫内最香艳的画面。
世子无欢,也许拥有一种神秘的勾引男人的咒术。这几个月,他时常与自己的女官倾城一起,赤身躺在最温暖的南宫,苑旁的海棠花飞落他们无垢洁白的织锦衣裙,像一颗又一颗洇湿的浅淡血迹。就在慵懒又旖旎的天气,无欢承受着男人们拼力的供养,那些下贱粗鲁的军士耸着性器,大力捣弄世子的小骚洞,将积攒的黏稠精水射进去,或者抹在世子光裸细滑的皮肤上,另外还要抓着他的脚踝,用谩骂军妓的污言秽语反复羞辱高贵的主人。
有时,倾城会觉得过分,自作主张替无欢训斥这些兵士太过无礼的昏乱模样。后来无欢告诉她,不要生气,一旦来到这里,他们就是一群只会合媾的性欲牲畜。
无欢眼神恍惚,迷离的模样让倾城不解。她问:那你不会生气吗?
微不足道的笑容朝露一样挂在无欢绝美无俦的面容,北方过分清冷的日光映进他瞳子,熠熠生辉。似乎天极大陆的神子碰触凡尘,他夹住身上的男人,腿翘得很高,赏赐地与男人交吻,唇舌间曳扯晶亮的涎液。
男人抽插的动作越来越狠,无欢几乎说不出连贯的话,不停重复那些娇腻难耐的呻吟。
满足后不再耽于欲望的倾城,没有得到她的答案。恢复理智的她,披上衣服,径自走到宫苑外墙,摸到摔到地面逐渐变得凄凉的海棠花。北国即将温暖,日光会越来越多停在这片土地。他们这样荒诞混沌的阴晦性事,说不定也会被放到日光下,被审判,被惩罚。
远方有一道黑色的影子,似乎一块乌云在空中轻轻地滑翔。盯得久了,她才发现那不是云,那是一个人,一个穿着乌云一样黑袍的人。他停在树上,沉默安静,望着倾城,像绝对忠诚的卫士。倾城也看到了他。他们并不交谈,只是长长久久对望。
不过倾城感觉,她好像认识他很久了。
约莫移动了几个日晷的刻数,军备齐整的白羽军仿佛行尸走肉,僵硬列队离开。随便披一件白衣,无欢动身来到倾城身边。
“倾城,那是谁?”
“不知道。我这些天经常见到他。”
“他穿着传说中的黑袍。”
“这件衣服是北国的,他也许是你的奴隶。”
“我记不得,感觉我们极乐宫确实有过这件衣服……但我记不清。”无欢摸摸凌乱的头发:“倾城,天气好像变热了。”
一捧海棠花被倾城捏碎,她向远方抛开:“无欢,你忘记回答我的问题了。”
无欢捡起一片海棠花,汁水惹红他的指尖。他笑着问:“什么问题?我好像被那些人弄晕了。”
倾城继续问,你不生气吗?无欢反过来问她,你当年为什么要和白羽军做?
“因为有时候我没有金。”倾城拿掉无欢手心的花,已经被搓成湿红的黏液。“老宫女们偷走我的食物和衣服,要我用金换回去。白羽军告诉我,和他们睡,他们会帮我。”
无欢沉默良久,轻声说:“我不会生气。”好奇心促使他对远方静静站着的那个黑衣人招手,他摸摸倾城的长发,像丝缎一样滑:“倾城,我什么都有。但没有……我不快乐。我需要不同人陪我。”
“爱。”倾城有种莫名的笃定:“那是爱。你没有爱。我也没有。”
那个怪人依旧不动,深深看着他们。
“我应该有的。”无欢皱皱眉,“神要我们爱家人、爱世人,可我不知道……甚至现在,父亲重病,我看着他,实在不知道做什么。”
少年与少女搂在一起,相互闻到彼此身上的芳香。无欢忽然流泪,“倾城,他们说父亲就要死了。死,我更不知道……”
倾城吻上他的唇,尝到他的半滴眼泪,又苦又咸,涩得令人难过。
“你爱他。”倾城哄他:“你爱他,所以你会流泪。我娘死掉的时候,我也流泪了……无欢,去看他,你应该陪着他。”

三日后,北公爵病逝的消息传遍天极大陆。
新任北公爵无欢主持完毕父亲的祭礼,披着巨大的白色衣袍,信步穿过祭坛回廊。雪白的兜帽像一张缠溺的网,盖住他。
倾城为他打开一扇扇门扉,引他去见王的使者。他们穿着金色衣服,向极乐宫下令:无欢需要前往南方的王城,被王册封。
无欢身上散发有一种窒息的香气,微弱充满整个廷堂。
王的使者眼前一亮,这样的少年,遑论北国的男女见之沉沦,即使是阅尽春情美色的南疆,看他一眼也是要陷入疯狂的。
宫殿转眼间就被王城的使者与日昼城的鲜花军队包围。穿着白衣的无欢,顾不得最后的葬礼,只能立即动身,匆匆从极乐宫踏上前往王城的道路。
而黑衣人悄无声息,潜行追随倾城的马车。
道路颠簸,倾城掀开帘幕,唤他“昆仑。”——就是海棠花落尽的那天,黑袍人飞下来,告诉她,他叫昆仑,是极北之地的雪国人,还告诉她这片大陆有无数有趣的事情。——但她忽然觉得,看到眼前的他,才是最有趣的。

一重重的王宫层层打开,王接待了新的北公爵。北公爵惊为天人的美貌震撼了王宫中每一个人,【就连在朝堂上的这些身为男人的大臣,也一直在盯着无欢看】。王勒令忠心耿耿的臣子宫女全部退下,女官倾城也被轰了出去。
无欢身上穿着纯净无瑕的白色长袍,【浓郁的香气弥漫在正殿里。那是从无欢身上散发出来的,类似汀兰的香气】。
他迷惑于王的指令,正无辜地眨着灿若星辰的眼睛。
王奔到无欢身边,粗暴扯开那身过分洁净的白衣。无欢死命抓住外裳,挣开他的手,奋力向宫门跑去。
身后的王贪婪的样子像地狱饿鬼,他的声音异常尖利刻薄:“你能跑吗?”
勉强冲到门口,用尽力气拍着沉重的门,双手不多时通红一片,无欢绝望无助,高喊着倾城的名字试图求救。
“你们在极乐宫想造反——别以为我不知道。”王慢慢走近无欢的背后,冰冷的指尖拂过他的肩背,像朔月寒风。“但你在这!这里是王城,这里只有我的命令。”
无欢被那样凛冽的抚摸冻得发颤,战栗着趴在宫门上一动不动。仿佛王宫变成辽远的猎场旷野,他是一只受缚的小兽,轻而易举地被王拿捏在手心里。王的手指干冷枯涩,奇长嶙峋,怪尸一样青筋盘绕,掐住无欢纤嫩的颈后皮肤。
王的喘息粗重又孱弱,像久病重症的濒死之人,他身上有沉疴酸苦的药味,慢慢随着手中骚扰无欢的动作,传进无欢的四肢百骸。
“不要……不要……王……别这样!”被这种腐朽的气息侵扰,无欢忽然一阵阵地恶心难受。腹中仿佛孕生了一个妖胎,七上八下天旋地转,在他胸膛里兴事作乱,他一边张圆嘴巴干呕,一边拼命伸手挣扎,试图摆脱王的钳制。
王的手像一块坚硬冰冷的铁器,死死抓住无欢的手腕:“你跑不了!王宫有王族阵法!只有王能使用咒术!”他吐出药气四溢的呼吸,黏腻缠在无欢耳畔,“你身上好香,为什么你身上还有这种王族的芬芳……”
无欢对王疯狂的话充耳不闻,他的下腹惴惴发痛,鼻尖那种朽烂的味道又让他忍不住反复干呕,可幼红的嘴唇除了流下一些清稀闪着银色的涎水,再无旁物。
疯癫的王见之愈狂,腥苦的舌面滑腻腻舔过无欢的外耳,一路蜿蜒,仔细品尝他美好得近乎神迹的脸,甚至在面骨上惩罚式地用牙齿磕碰那样细腻的皮肤。
无欢感觉到那种恶心的触觉越来越近,“我们是叔侄……王……”他无力阻止,肉体莫名的痛楚、心里无助的绝望,还有那样无边无际的令人作呕的朽烂气味,全部的危险像一头凶猛的怪兽,一点点迫近这个鲜活待宰的少年。
“我是北公爵……王……王叔!不要啊——”他难耐地昂起头,一滴苦涩的清泪缓慢划过他英俊的脸,没入那件无瑕无垢的白衣。紧接着,僵尸一般寒冷的一双手,生生撕破了这件裹体的孝服,拨出尚无成型的少年的身体。
扯开无欢长长的衣摆,王将他摁住,摆在这身白衣上,固定一个门户大开的姿势,仿佛欢迎着男人的侵犯。
“不!无欢!王族相奸——说不定可以生下最高血统的继承人!”
王笑得狰狞,倾身而上,用力翻开无欢的亵裤。
“不要!……”在无欢的哭求声中,王看到了无欢身下,青涩茎身下枉费心机遮掩的那一朵肉花。他更加兴奋,喘着粗气贴过去,伸舌尖去挑逗那道紧窄的缝。水声淋漓,那条缝早已经过情事教训,不多时就张开口,热情地邀请外面的男人深入其中。王捏住无欢腿根,尽力掰开,同时灵活吮吸无欢女穴,大口吞咽里面汩汩的淫水。
王抬头,下颌星星点点沾着淫骚的水迹,晶莹发亮。他激动地拍着无欢的小屁股,凶狠训斥:“真骚!你怎么这么骚!丢我们王族的脸!”
无欢挨痛,缩了身体,哭喊着求王叔住手。王越听越起兴,反而用上力度,一下下恶狠狠抽打无欢,将白皙幼嫩的屁股直打得泛红。痛得无欢小声啜泣,嘴里嘶嘶的,愈发努力呼出兰芷的芬香。
发泄了无名怒火,王又变了脸色,爱怜摸着无欢被抽红的伤处,不住摩挲,激得无欢一直微微颤抖。“我怎么打你呢?……你是我的侄子……不,不,你要做我的王后……”
无欢不可置信地望着王,蕴住眼泪的眸子满是惊恐。
王痴痴絮语:“王宫那些女人都是废物!你要留下来!你要陪着我!我们,我们来延续王族——”
他冰冷的手指猛地戳进无欢的小穴,高热潮湿的桃源洞立即含住了不速之客,柔软包裹,贪吃地紧紧吸住。“骚货!真是个骚货!你的处子之身呢!骚东西!”又一掌重重掴上无欢,王瞪着发红的眼瞳怒骂:“你让什么人破了身?贱货!”
下体被突如其来的侵入,一言不发的无欢忍不住并拢双腿,很快再次被王硬生生掰开。王居高临下俯在他身上,加快速度大肆抽插手指,淫水贴着进出的动作四处飞溅。习惯了被男人们贯穿的无欢几乎是瞬间就从这种粗暴的动作中汲取了快感,他吐息淫荡,眼神朦胧,欲情十足。
王又怒又恨,这种别人捷足先登的感觉让他不爽。甬道黏湿紧窒,王艰难拔出手指,嘴里喃喃骂着:“骚货!贱种!王族怎么有你……”
表情茫然的无欢,微微皱眉,下体有股奇怪的感觉,如潮涌来,一时忐忑。正在此时,王脱掉衣服,露出软小的阳具,其下一道浅淡细微的痕迹,延长没入视线不及。
无欢的软穴湿红诱人,仿佛欲望的无底深渊,翕张着等待宠幸。但王的性器始终硬不起来,软趴趴抖着,他几次扶起它,还是不能戳进那个骚浪湿泞的女穴。额角青筋暴起,王紧张得战栗,指尖焦急划搔无欢的穴口,扯拽两边的软肉,勉强扯出一个空腔,立即挺身送入自己依然瘫软的性具。王伏在无欢身上欣快狂呼,他强撑着大幅动作,蹭了几下,挥舞的汗滴摔上地面。然而早早被壮健的军士们养刁了滋味的无欢并不满足,他难耐放荡,呻吟着轻摇胯骨,希望把里面的那根阴茎尽力吃得再深一些。
一番动作过后,王无奈撤出从未雄兴的茎身,拽过无欢的纤手,勒令无欢服侍这根王器。无欢心不在焉,一面草草摸着王软小的器物,一面摩擦双腿,无师自通夹腿抚慰软烂的嫩穴。喘着粗气的王再次发狠,抽打无欢的大腿,揉捏掐扯那些软肉,欺凌出一块块红淤。
分出一只手摸摸红肿的腿根,无欢摸到一片湿滑的水泽,他撒娇着道出不满:“别打了……王叔……好痛!……”
状若疯癫的王绝不听进北公爵的话,继续变态地凌虐自己的侄子,掐红那副完美的身躯的每一处。
忍得住皮肤上的疼痛,但体内的不适一阵阵越积越多,好像忽然有热流大量涌入腹底。无欢恍惚间伸手探向私处,过分的潮湿迅速喷满他纤长的手指。他放开王依旧没有勃起的性器,捂着自己的细腰,忍不住并紧双腿发抖。
“王!难受……我好奇怪……怎么了……我怎么了!——”
猩红的血浆丝丝缕缕从两腿之间流出,弄脏无欢身下的雪白祭服。
“王……啊不要……我不知道……我怎么了!这是什么?这是什么!”
无欢摸摸私处那块被血抹湿的穴口,茫然无措,揉着指尖的鲜血。
王伸出手指,蘸到无欢的血。一个法阵悄无声息凌空飞过王与无欢的头顶。他古怪的声音尖利地响彻朝堂:“王权神授,愿诸神庇佑,天极现任北公爵无欢。”
血迹黏稠,顺着无欢的指节缓缓流淌。他愣怔望着法阵的耀眼光芒,渐渐融进自己身上。——这是他来到王城的目的,得到天极大陆的神谕,得到王族的承认,得到真正属于王族的庇护。
王压低了声音,狰狞笑道:“无欢……你长大了,你只是长大了而已。”他贪婪闻着无欢身上的气味,那是汀兰淡雅的香气混着一点点血腥味道。
“无欢,你长大了……你可以为王族生育子息了。你!——你就是我的新的妃子!我要封你做王后,这个宫殿我可以改成极乐宫……或者我直接把极乐宫搬过来。”
他大笑着披上衣服,快步穿入后堂。至尊的王命似乎飞出这间宫室:“明晚,我要将北公爵册封为后。无欢——”

倾城被放进王宫的时候,人人奉承她的主人要做新的王后。她从广旷的宫殿中迅速寻到无欢,只见他穿着带血的白袍,呆滞坐在榻上。倾城不禁花容失色,扑过去抱住无欢。“无欢!你怎么样!”倾城滚烫的热泪滴进无欢脖颈,那里淤痕成片:“无欢!你受伤了!是谁打伤了你!怎么办!你好不好!”
无欢失神抱住她,絮絮念念一个名字:“长老院……长老院……”
倾城搂紧他,召唤极北之地特有的动术法阵,送他来到长老院。
管辖天极大陆的长老院人声鼎沸,他们为了王那封冲动的册封命令争吵不休。有古怪的长老横眉竖眼,骂北公爵不知廉耻勾引亲叔,有大腹便便的长老倚老卖老,说王族天生妖媚,情有可原。
而无欢与倾城这对少年少女的突然出现令他们霎时鸦雀无音,面面相觑。
一位长老阴阳怪气问他来做什么。无欢客气说自己想要劝诫王,没有成功。
另一位膀大腰圆的长老,走过来,将无欢摁倒在庭堂正中的审判金台上。无欢难忍痛楚,竭力摆了摆疼痛的双腿。他的白衣上仍有湿痕,黏湿的血浆和淫水混合,腥骚的味道从他身上幽幽散发。
有尖声尖气的长老勒令倾城脱掉无欢的衣服,不然就杀了他们两个。倾城颤颤巍巍,脱下了无欢身上又脏又乱的白袍。
王大肆虐待过的身躯渐渐显露,无欢难以忍受一片齐刷刷的审视眼神,他徒劳捂着尚在滴血的下体,立即遭到长老们的怒骂。
“分开腿!”
“害羞什么!”
“就是!”
“北国的骚货!”
“骚东西!连王叔都要勾引!”
“整个王宫的玩具!”
一个尖嘴薄舌的长老走过来,掰开无欢的腿缝,将私处那个淌血的小洞展示给其他人看。旁边身材高大的那位,抬起无欢的下身,换着角度,确保在场每一位长老都看到无欢红艳的女穴。
“经潮!”
“真难得!”
“完全成熟的双性体!”
“难得!”
“不能让王那个废人占有他!”
“对!”
“他根本不能让这种双性体怀孕!”
血水仍在流淌。羞耻的无欢受不住这样的视奸,哽咽难言。
倾城想要飞过来带走他,却让长老一掌打个半死,丢在坐台下。痛惜不已的无欢泪流满面,被男人们尽数抹去,权当有趣。
“别哭啊北公爵!让我们好好看看,你若是如此双性体,我们绝不会让王封你做王后。他是不成熟的双性,只能让女人怀孕。”
“乖哦……北公爵,我们会想办法的……”
越来越多的长老凑过来围住他,对着这样软熟的身体啧啧称赞。
“这么成熟的身体,应该被狠狠配种。”
“对!配种!”
“延续王族!”
“送给文武百官!”
“多生几个!”
“送去军营!”
“还要送到日昼城!让日昼城多播几回!”
“哈哈哈,生更多的小将军,将来为我们征服东陆和西陆!”
有长老用半长的指甲尖,掐他小小的奶头。“往后……你若是为王族孕育子嗣,这里还要流出珍贵的奶水。”
“不要……不要……”无欢张大嫩红的嘴巴,无助地申辩:“我不要……”
不知哪个男人沾点他的眼泪,嗤笑着说:“就这样一滴!哎!滴给下面东陆,贱民们就要下十天的雨。”
头晕脑胀的无欢推拒着男人们伸过来抚摸他的手,防不胜防,有手指伸进了那处不断渗血的小骚洞,技巧十足地抠挖。
内壁被反复刮揉,无欢惊叫,长老们见他动兴,动作越发肆无忌惮。有人掏出阳物,蹭在北公爵的手心,有人吸住北公爵的奶子,嘬嘬作声。
不知属于谁的粗硬阳物猛地插入无欢,迅疾抽送起来,啪啪的肉体拍打声,裹挟乱糟糟的淫骂,搅乱无欢的思绪。
“这小屁股好有弹性!”
“身上真香啊,比上一代那两个废人香多了!”
“舍不得让你去极北之地做北公爵啊!”
“就是!留在王宫多好!让大家一起玩!”
吸惯男人精气的无欢如同女妖一般,顺从又谄媚地夹紧身上的每一个男人,口中不断发出满足地呻吟。
红白间杂的液体随着男人们挺耸的动作,从他的女穴里喷溅出来。他抱紧身边的长老,眯着眼睛笑道:“长老……”
那种哀婉娇媚的恳求,饶是神祇也要答应。
“长老,我愿意留在王城,我可以随时来这里陪你们……废掉王,换成我……好不好……”

当晚,长老院向王劝谏,无果。他们只得用障眼法遮盖一时,由倾城替嫁入宫。
王识破倾城,发怒。
长老院以王族血脉的传承,这道凌驾于王权之上的死命,逼迫王放走无欢。
然而王在祈愿术中做了手脚,无欢将会永远听命于他,永远逃不开他的召唤术。
长老院继续与王谈判,各退一步:倘若无欢为王征服极寒雪国,找到消除病情、延长寿命的千羽衣,王会将无欢放回北公爵封地,同时解开那些咒术。
一切似乎尘埃落定。倾城被改封王嫔,随便扔在王宫角落的一处宫殿。
她穿着绣满海棠花的红装,抱住即将出征寻找千羽的无欢,含着泪问他:能不能对雪国人网开一面?能不能不要伤害昆仑?
无欢没有回答她,只说他一定要那件衣服。
-TBC-

Notes:

【】内文字是引用郭敬明所著剧本小说《无极》。

Chapter 3: +[3] 千羽

Summary:

预警情节:宗教创伤、邪典祭祀、趾奸
关系:天神/无欢,昆仑/倾城

Chapter Text

+[3] 千羽

 

千羽是神祇留在雪国的神装,它是天极大陆的无缝天衣。传说中,拥有它的人,将会得到神的祝福,不老不死,吸收所有人的爱与崇敬,成为雪国、北国、王国以至整个天极大陆唯一的主人。
重病将死的王,妄图依靠这样的传说故事延续生命,延续王位,延续他的血统。王这一生,只在乎他的王座。战胜兄长艰难得到的王座,他绝对不愿意在日复一日的病痛中,拱手让给侄子无欢。他自幼与胞兄身体极差,现在兄长在北国暴亡,他也明白自己时日不多。后宫里的三千佳丽越难受孕,他越绝望,甚至变得疯狂,不顾王族世代相传的诅咒,卑鄙地想要占有新任北公爵,试图将自己孱弱不堪的精种播撒进无欢的小小蜜田,指望侄儿为他孕育属于王的子嗣。
——诅咒中说,王宫只能拥有一位王族。一旦王位承定,另外的王族将被发往极北之地,成为北公爵;或者放逐到西陆做西大公。永远不能来到王城。——不然被神赐福的王族血脉将会自相残杀,整个天极大陆会失去神的庇佑,再次动荡不安。
出征前的无欢,被长老们送往王城中心的神殿。他光裸着他那具王族独有的双性身体,虔诚跪在造物众神的面前,祈求这次能有收获。八位不同的神的雕像巨大而静默,沉没进身后无边无际的光芒中。无欢抬起头,垂目的神似乎冷漠注视着他。【周围像是漂浮着若有若无但是分外宏大的梵乐。】
长老们从神殿外走来,黑压压如同蝼蚁,簇拥最中央的无欢。他们炽热的手掌齐齐贴在无欢微冷的皮肤上,举起赤身的他,放在第一位神像宽广的脚下。
一位长老分开无欢的双腿,粗大的手指摁摁他的女穴,揉挑圆鼓鼓的小蚌珠。听到无欢喉咙里压抑的羞耻的娇吟,男人又恶劣地搓了搓,直捏得那颗肉珠一颤一颤的,穴口晶莹露润,隐隐淌出馥郁清芬的蜜液,方才将那对柔软鲜嫩的穴唇拨开,贴上神像的脚趾。
神像由王国南疆的玄岩制成,触之温热,仿佛真实凡人的体温。无欢咬住下唇,可怜楚楚,体温一般的触觉自下身酥酥麻麻传上头顶,他有些眩晕,仰着头望望神像不喜不悲的脸。
这样高耸入云的塑像似乎确真从天庭降下神明,审视王国这片凡人生存的天极大陆。
神像太过光滑,尽管被长老们推着后背,无欢依然害怕坠落,两腿赤裸光洁的腿紧紧夹住神像巨大的脚掌,就像之前求每个男人操他一样,熟稔箍住身下。
长老们的手掌推涌着无欢,像潮水袭来,一次次将他拂向神像的方向。身下的穴口大张,随着起伏的动作磨蹭着神像的脚趾。玄岩热热的感觉,又好像他实实在在贴紧一位造物主庞大的肉身,恭恭敬敬献上自己鄙陋不洁的妖异身体,求神明的临幸与爱抚。
耳边是不休不止的诵经声音。
无欢的黑发搔过神像低垂的衣摆,玄岩石刻刻出无比生动流畅的衣服纹路,仿佛罡风微动,吹到神的长衣。身下忽然涨热,他愣怔捂着小腹,那种引潮反复翻涌的感觉又一次搅动他的体内。
倾城说过,那是月潮,标志着每一个女性变得成熟。
黏稠的血浆争先恐后挤出无欢湿漉漉的穴口,打湿神像坚不可摧的外壳。他表情茫然,静静望着周围簇拥的长老们。他们贪婪嗅到空气中稀薄的血腥气,旋即兴奋起来,高喊无欢的名字,异口同声说:天极大陆的亡国,将王族虔诚又宝贵的初潮献给诸神,以祈求神的庇护。他们的表情,那么笃信,那么疯狂,那么昏庸,那么病态,那么热忱。
无欢恍惚,低着头看自己的经水慢慢涂抹在神像的脚趾上。暗红的血渍画出格外诡异的痕迹,并不圣洁,反而像一些怨毒的诅咒。他再次被人们举起来,放置到下一个神像身上,重复同样的动作,温热的血擦拭温热的神像,有被神眷顾的美妙错觉。
——直到下一个神像之前他都是这样想的。
只是现在,无欢突然觉得不可思议,仿佛神像活了过来,有呼吸,有心跳,有捉弄自己的小动作。神像似乎在动,玄岩的衣摆畅快如风,轻轻飏飏。无欢用光裸的下身整个跨坐的那些脚趾,仿佛有了生机,故意一下下掀动。细嫩的皮肤被巨大的肢体关节挑逗,任何一个微小的幅度皆令无欢上下耸伏,他只得紧紧贴住石像,尽力从光滑的平面抓握什么以稳定自己,完全像磅礴浪潮中不由自主的一叶小舟。
他恐惧这种不可知的玩弄,淫浪的小穴却依赖感知,贪吃得喷出更多腥臊粘液,尽数刮蹭在神像上。无欢抵挡不住身体越涌越盛的性欲泛潮,摇着胯,视野迷乱,妄图擦磨着神像寻求快感。
玄岩石像的小脚趾忽然猛地戳进无欢泞湿的女穴,无欢当即支撑不住,趴伏倒向神像。为了不让周围的长老们发现,无欢咽下即将脱口而出的呻吟,捂住嘴,感受身体里那根不同于男人阳茎的硬质。
神像又动了起来。体内的神像脚趾生硬地不停抽插,每一下动作极慢却有不容置疑的坚决,柔软的内壁被迫吞吐着温热光滑的玄岩,无欢难耐地趴卧着,眼角流出羞耻而舒爽的泪水。
此刻无欢真切感知到,天极的造物神之一,正在通过石像,奸淫他。在王国最高级别的神殿里,在长老会众目睽睽的祭礼上,面对神的子民,玩弄王国的公爵。快感反复累积,他忍住背弃信奉的廉耻,喘息着到达极致的高潮。
抽搐痉挛的下身喷出淅沥的清液,冲出更多腥黏殷红的潮血。一滩滩阴晦的血水,抹脏巨像渺小的身体部分。
颅内一片白茫茫的光斑,在光的尽头,仿佛矗立着高耸入云见不到真实面目的巨人。
无欢伏低身躯,像一个迷路的圣婴,渴求伟大庞然的神祇指出正确的方向。
成圈的风鼓动光芒里的空气,无欢被一股神秘的强大力量捏起那张俊美姣好的少年的脸。昂着头,他看到八位巨大的神,穿着同石像一模一样的轻薄长衣,毫无慈悲抑或怜悯,似笑非笑,似泪非泪,向他伸出他们广长的手臂,指往无欢的身后——
脊梁忽然被炽热的手掌抚摸。经突如其来的动作打搅,无欢骤然清醒,睁开蕴满泪水的眼睛。原来是身边的长老们又一次举起了无欢,放到下一位神像脚上。离绮缱绻的意识,渐渐回到长老会为他举办的那场祭祀之中。
——神迹逐渐远去。
——只剩下遥远无边的光芒。
无欢摸着脸上残存的泪痕,落低身体,虔恭伏在神像脚边,主动扭拧他的纤腰,无比谦卑地将血迹涂给神祇。

很遗憾,雪国是非常忠诚的部族。
当无欢的白羽军摧毁雪国的防线,依然没有人说出千羽的下落。
无欢挥刀杀掉了雪国的王,鲜血洒在他清隽俊美的脸上,映衬一副绝世脱尘的美貌。
“谁说出千羽在哪……”无欢轻巧丢开沾血的刀:“他就是雪国新任的王。”
乌鸦一样的人影不知来自何方,快速飞来,与无欢缠斗。然而,无欢的武技与幻术是继承自极乐宫全部精妙。
几招之内,他就将那人掀翻。
常用的玄铁折扇划着那人的黑衣,他惊奇发觉这件衣服,隐约有零星雀羽折出光芒,竟然刀枪不侵:“你是昆仑。倾城说过,她求我不杀你。”
转瞬,无欢指着雪国人群:“但我要杀其他人!你看好,如果雪国人还不交出千羽,我会在你面前杀掉他们。”
昆仑求无欢干脆杀掉自己。——忽然人群分开,一位青年向无欢跪拜,那对眼睛仿佛雪原上纯净的小鹿,他惊慌无措,说:“住手,王国的北公爵。我会带你找到千羽。”
昆仑诧异地看向挺身而出的雪国青年,眼中流露出过分的怜惜与怀忆。
那位青年名叫鬼狼,是雪国的小王子,愿意用千羽,换来雪国所有人的生命。
鬼狼送上的千羽,是一件洁白如雪的长衣,衣织的每一朵羽毛仿佛被神赋有生命,枝生出独特的姿态。
无欢接过千羽,心情并未平复。这些天,王城内接连发生的惊天变故,让他隐隐明白这个世界并不像小时候的极乐宫那样,简单地听从他的号令。
每一个人都可以欺骗他。每一个人的话,都不可以完全相信。
“既然是神装,我要怎么证明……”挑起千羽的衣摆,无欢含着微笑问鬼狼:“这件衣服是不是真的?”他笑看鬼狼百口难辩的窘迫样子,像个恶劣的顽童:“不如我杀了这个黑袍的昆仑奴,看看千羽是不是真的可以让人死而复生?”
鬼狼惊诧不已,讲不出话。而昆仑似乎早已洞彻无欢的秉性,并不意外。
伸手披上千羽衣,无欢狰狞大笑,说道:“那么现在选择权在你了,黑袍人……你来证明千羽,你来——”他指着不远处被束缚住的雪国人,像羔羊一样待宰的软弱却拥有着不屈的眼神的雪国子民们。“你随便伤害一个人,我要看看,这件衣服到底是不是神的礼物!”
昆仑双眸一沉:“我也可以杀掉你。”
无欢挑眉,睨眼看着身后成千上万的白羽军,轻松说道:“白羽军会更快,杀掉你们雪国的王子和民众。”
穿着黑袍的昆仑饱含痛苦,看看鬼狼,又望望雪国的人群,犹豫许久,低声喃喃说着:“你以前逼我选过,也逼他选过,现在还是在逼我……北公爵,你为什么……总是要我选?”
千羽披在身上轻巧得仿佛想要飞起来,无欢抚摸着袖口洁白的羽毛,没有听清昆仑的话。
于是他复问了一遍:“你讲什么?”
昆仑不再告诉他,摇着头,更小声嘟囔着什么,飞快地转身离开。
很久很久以前,心底似乎被极大的力度撕裂开的一道汩汩流血的伤痕,忽然血肉模糊翻起疼痛的边缘。无欢还未等得及思考身体深处那种莫名其妙的痛觉的来由,下意识就身形一动,画出极乐宫秘传的动术,拼命去追眼前越跑越快的昆仑。
他突然有种难以言喻的渴望:想要追上昆仑,想要知道昆仑说了什么,想要知道昆仑比他更多知道的秘密。
昆仑,昆仑一定有更多的话能够说出来。
无欢颤抖着双手,不顾灵力的枯竭,结印更多的动术,尽力迫近明明触手可及的昆仑。
然而此时,昆仑的身边忽然快速生长出一堵透明的水墙,仿佛海洋竖直在天空中。他闪身冲进了那堵墙,立即消失不见。
伸出的手只摸到空气,无欢惊奇望着前方的水墙。内心茫然疑惑的冲动渐渐放大,像是宿命的召唤,他闭上眼睛,猛扑过去,陷入那些清澈却死寂的碧水之间。
-TBC-

Chapter 4: ++(1) 苦寒

Summary:

预警情节:勾引
关系:凡人辽王/无欢,辽国萨满/无欢,辽国王子/无欢

Notes:

无欢意外离开“无极世界”,已进入“夜宴与黄金甲的凡人世界”。
时间点五代十国,其中唐国并未灭亡、晋国已经灭亡、汉国已经兴盛的时代背景。
无鸾的出身私设杂糅多位五代十国的真实历史的太子经历。

(See the end of the chapter for more notes.)

Chapter Text

++(1) 苦寒

 

是日极寒,侍女甄瑶姬谨慎捧了一盆滚烫的水,颤颤走向契丹大王的中军大帐。
十几天前,大王与萨满巡视北方深林,在深林的边缘,冰雪之下,捡到一个被裹冰雪的人。起初大王以为那是具尸体。萨满见识宽广,细看发现那人鲜活如生,拨开冰雪,又发现那人面容姣好俊美,像汉人少年的模样。
听闻此事,契丹诸部的萨满皆来探望,纷纷感慨,此人穿着轻飘的洁白羽衣,埋在雪下不冷不死,脸色绮红秀丽,定是传说中的神子。他们用他们的信仰,用他们的医术,竭尽所能地唤醒他。大王甚至将那人收进自己的大帐,日夜看护。
就在昨天,那个人终于醒过来。完美到没有一丝瑕疵的脸上忽然漾起生动的涟漪,他睁开了那对深邃如星辰般的眼睛。似乎一种神秘的诱惑随着一股隐约的汀兰香气弥漫于帐中,所有的侍女停下了动作,呆呆看向火炉旁逐渐苏醒的男人。
他还没有说话,但是女人们争先恐后向他献着殷勤,七嘴八舌问自己能不能为他做些什么。
年轻的汉族侍女甄瑶姬也不例外。她端着一杯滚热的奶茶,味道浓郁,低着头敬献给这位周身仿佛有莹莹柔光的美丽神子。
神子依然没有说话,他眨着幽幽的眼睛,环视整间兽皮帐篷,又对面前的宫女们挑挑拣拣一番,才接过甄瑶姬手中冒着热气的奶茶,闻了闻。
甄瑶姬雀跃得瞪大双眼,同时,她似乎听到旁的侍女心碎的轻微声音。
可惜漂亮少年很快将奶茶还给甄瑶姬,他沉默,眼睛直直盯着她。
从前在唐国和晋国做过宫女的甄瑶姬忽然想通,顺从地跪下来,从一边的茶台寻出一柄银勺,挖起一勺奶茶,一饮而尽。
那位少年面无表情,片刻后捏住甄瑶姬的下颌,审看过她的脸色。终于纡尊降贵,捏住那杯奶茶,小口小口喝到底。
——因此,大王命令最会察言观色的甄瑶姬留在神子的身边,贴身伺候。
她抱着水盆,快步走进帐中。
整整一天一夜,神子窝在榻上,没有说过任何话。任凭大王与萨满反复诵念那些冗长的经文,他绝无反应,好像沉默着观察世人的愚钝和粗鄙。他并不饥饿,也不会寒冷,穿着无缝的天衣,披着纯净的羽毛外氅,与世绝缘,突兀地存在于这个世界。
帐中火炉劈剥,不停地溅起乌黑的炭屑,然而就连他的头发,也不会沾染这些污渍。
甄瑶姬跪着,虔诚地用汉语请示过,才敢蘸水,仔仔细细擦拭神子纤长干净的手指。
“大王与萨满请您接纳祭祀。”她诚恳说着。
神子仍然无动于衷,垂着眼帘。
甄瑶姬心里猛地生出零星的荒唐的不敬,她想,神难道不会说话吗。
就在这时,一道轰雷一样的惊天巨响爆在她的耳畔,一个少年庄重而清淡的好听嗓音似乎从遥远的地方传来,却明晰得又近在咫尺。神子面容不改,薄薄的嘴唇完全不曾翕动,但若有若无的声音就是从他身体里,一字一句传了出来。
“我当然会说话。”
被吓坏的甄瑶姬战栗着叩首。
少年并未动怒,清清淡淡,继续说道:“只是我觉得,下层东陆的贱民,不应该听。”

帐中骤然一冷,壮硕武威的大王进帐,跪在神子面前,热切地叙述着甄瑶姬听不懂的契丹祷文。
神子怜悯低眼,欣赏着契丹大王那样卑微谦恭的姿态,仿佛得到了可笑的玩具,他两眼一弯,似笑非笑,盈盈望着大王的双眼。
契丹的王忽然站起,像是得了什么秘密命令,伸臂抬手一揽,猛地将瘦弱纤细的少年扛在肩上,径自走了出去。
留下帐中的甄瑶姬,许久许久跪着不动,跪得两腿发麻,在铺满兽皮锦毯的寒地上微微作痛。模糊失去意识之前,她突然听到耳膜里嗡鸣的声音,好像来自悠远的天边。
她心里知道,那是神子的召唤。哆嗦着站起来,循着隐约的指引,甄瑶姬很快走进了萨满的大帐。
萨满的帐篷略小,却缝得很密实,进门之后昏暗得像草原上漆黑的夜。侍女眯着眼睛,辨认出中央布满祭品的供台,满满摆着象征丰收的牲畜血肉与粮食稞子。鲜红的酒水装在摇晃的银杯里,仿佛战场杀戮的热血。
帐中不知哪处,保存着珍贵的异国香料,外散出怪异而富丽的糜烂香味,混合着少年那股芷兰的浓郁芳香,刺激地熏染凡人脆弱的欲望。
被蛊惑似的,甄瑶姬一步一步迈向祭台。
终于因为祭台一下一下的莫名摆动,一只银杯被倏地晃倒,清澈猩红的酒液四处漫漫流淌。
甄瑶姬扶起它,但为时已晚,祭台后赤裸着身体的少年不满地娇嗔出声,一边舔着像酒一样湿红的嘴唇,呻吟着破败的语调,一边甩甩白皙的手指尖,甩走被泼溅的液滴。侍女呆滞看着圣洁的神子,此刻的他反而像中原信仰中的女妖,灵活地扭着纤腰,在雄武结实的男人身躯上起起落落。她十分惊异,失礼地盯住少年与男人的交媾,死死看着。少年瘦弱的身躯竭力夹紧双腿,攀住精壮的异族男人,白幼的胸前摩蹭身下契丹王被晒得麦色的胸膛,一对嫩红的乳首因兴奋而直直挺起,战栗着刮蹭男人深色的皮肤。
随着少年的动作,契丹王喉咙里闷闷发出舒爽的声响。男人粗长坚挺的性器插满少年,直撑得那个滑腻的小洞紧绷绷的。馥郁的湿液黏浊不清,缓缓滴在两人紧紧结合的地方。
神子依旧是那样疏离的似笑非笑的表情,尽管他的身体在情事中濒临极乐,意识却好像游离在世界之外遥远不可知的地方。他游刃有余,分出心思看向聪颖俏丽的侍女,勾勾手指,示意她将他身边的白羽长衣收起来。
甄瑶姬捧起羽衣放在萨满的木桌上,做完事无比驯从地跪在地上,木偶傀儡一般望着尽情淫乐的神子。
很快,饥渴敏感的少年绷起双腿,箍住契丹王毛茸茸的健魁粗腿,沉着头长吟一声,下体失禁似的泄出清泓的淫水,不住颤抖着,歪倒在大王的身上。
大王捏住少年的臀缝,尽力掰开,又凶狠耸插了几下,全根没入,饱满的囊袋险些也要挺送进去。乌黑的阳根青筋虬起,突然跳动一阵,将大股黏稠的白浊精水射入少年红润的小穴里。
心底隐约听到命令的甄瑶姬,迅速爬到神子身边,用温热干净的湿布擦拭神子光裸的身体,抹掉他身上的汗水。
契丹王从高潮的迷离中渐渐回神,两臂一拔,推开侍女,充满怜惜地抱起少年。发泄后依然涨大的茎体退出少年的体内,糊沾了白色灼液的女穴展露无遗。异常的身体构造让侍女大为震惊,瞪大了眼睛。
然而神子并不在意她的感觉,也不在意契丹王的。他钳住大王的下巴,仿佛馈赠,又仿佛毫无意义,轻轻吸吻男人的唇。契丹王如获至宝,吮吻着少年,送上自己的呼吸,交融无间。
大萨满掀开帐幕,嘀咕一句甄瑶姬听不懂的话,迅速走过来,脱掉了自己的皮毛外衣,披在神子的身体上。神子浅笑着拉过他,将大萨满冰凉的手指捂在湿热的女穴穴口,引诱他搅弄里面的体液。
契丹王庭的萨满是非常英俊的混血儿,有着渤海国人的容长面庞与北方民族的骁勇气质。他将半生的精力奉献给北部诸神的疆土,禁欲久矣。此时,萨满亦忍不住同娇弱的神子欢好。他脱去巫师的衣袍,露出身下极少使用的阴茎,硕大粗硬而颜色轻淡。
神子挑起目线,含笑摸摸大萨满饱满的龟首,仰卧倚在大王的身上,分开双腿,无声地指引虔诚的萨满攻进神祇温暖潮湿的圣堂。
略带外界冰冷寒气的身体极度谨慎靠了过来,萨满小心翼翼戳入神子鲜红幼滑的女穴,顶弄的动作坚定缓慢,却将神子纤窄的小腹顶出一个淫浪的弧度。贵为神的少年欲求不满,搂住萨满的身体,身下紧窒的甬道绞缠不止。萨满不经人事,不多时就被逼得缴械,信徒积攒的种精,浓稠量足,悉数喷洒在神子温热柔软的蜜壶里。
享过男人们的供奉,神子睁开双眼,无助而困惑的视线蜿蜒越过眼前萨满的身体,越过远处跪着的年轻汉人侍女,越过这间温暖的有凡人烟火气的兽皮帐篷,望着茫茫无际的雪原。
无欢在想,这样大雪覆盖的旷野的另一边,是不是极乐宫的方向。

无欢被契丹王子小心伺候,穿上了那件千羽白衣,又裹在一块厚重的白狐皮里,被扛在他的肩头,带上了他的骏马。
与契丹王子的结合也是萨满的建议。那位中年萨满对无欢推崇备至,严格遵守任何命令。为了契丹的延续,他乞求无欢召幸契丹的王子耶律元,是现任大王的侄子。
耶律元魁梧高大,英气勃发,被招徕的当夜他就几乎将无欢操晕。无欢柔若无骨,趴在他的怀里喘息恹恹。
王子自幼擅长骑射兵马,但未曾耽于情色,见到纵欲的无欢那样魅惑而沉沦的神情,立即心猿意马。此后他对无欢溢满怜爱疼惜的情绪,凡事紧紧追随,嘘寒问暖。
“神子……”耶律元抱紧无欢,催马疾行。他用契丹话急促地说:“我们要撤离了。汉国的军队追过来了,我们守不住了,必须要回到北镇……”
无欢表情冷峻,仍然是看不出悲喜的寡淡模样。王子心中伤感,强忍着沮丧,柔声说道:“萨满说,你不可以跟我们回去。”他皱起眉心,高挺英气的轮廓犹如峰峦。“唐国和汉国在我们这里藏了细作,他们的皇帝听说我们拥有神,疯了一样来攻打我们……如果、如果我带走你,契丹永无宁日。”
他悲痛看向怀里的无欢:“可是我……我想带你走。大王命令我把你放回第一次见到你的雪林里,我舍不得。”
艳红的嘴唇贴上耶律元颤抖的唇,无欢轻轻吻他,年轻火热的吻很快将这样安抚性质的亲吻变成炽情灼烧的欲望,耶律元勃起的阳物坚硬抵着无欢,随着马匹的颠簸越来越高挺。无欢的纤手剥开两人外衣,灵巧探入耶律元亵裤,挑捻那根形状惊人的物事。
也许是掺杂离情,耶律元的吻狠狠啃咬无欢的唇,仿佛留下刻骨铭心的印迹。
青年剧烈的心跳近距离传来,无欢听到,隐约有些困扰,又一时想不通。他不由得加快了手里的动作,指尖反复摩挲耶律元的茎身。吃惯这根鸡巴的小穴骚得发痒,无欢扯开下裤,早已潮湿的女穴凑近滚烫阳具,翕动着吞吃进去。
纵马疾驰的耶律元不料自己的茎身忽然被湿漉漉的小穴包裹,松了催马的手,搂住无欢的腰,小心引导他安全地起伏。契丹王子的千里马依然健步行走,马蹄一动一停,带动无欢俯仰,粗粝的马毛时不时磨到无欢的胯部,磨得那处细嫩的皮肤几下就泛了红。
圈住耶律元肩膀,无欢猛地坐到最底,硕大的巨物满满塞进女穴,将阅人无数的穴口撑到极致。耶律元闷哼一声,低头吻住无欢。有一滴苦咸滚热的泪划过两人的脸颊,舔入彼此的舌尖。被吻到窒息的无欢,停住了下体的套弄,心跳忽然加速,然而他大脑一片空白,说不出任何话,猜测不出任何的心情。
他想到圣殿中的神像,王宫里发疯的叔父,极乐宫中麻木听令的白羽军,想到美丽却毫无生气的倾城,人们崇拜的英雄大将军光明,雪国的奴隶昆仑、王子鬼狼,想到那天夕光下渐渐落尽的海棠花,一朵一朵洒在他的白织锦长裙上。
“不要落泪。”
耶律元不可置信,摸着无欢的脸,惊喜地问:“你说话了?你说的、你说的能不能再说一遍。”
无欢牵动还沾惹着涎水的嘴角,慢慢说:“不要落泪。耶律元。”
眼前的神子在契丹居住月余从未纡尊讲过话。第一个听到他说话的耶律元激动不已,环抱着他。无欢不愿更多理会耶律元的复杂情绪,继续引着交合处一下一下抽插律动。心情跌宕的耶律元比往日更是百倍虔诚,竭力抽送,信马由缰,依着马背的颠簸摇晃,一次次捣入女穴的蜜心。
濒近高潮,无欢忽然觉得空气的寒凉,他颤抖着裹紧白狐皮毛,紧紧贴住耶律元,呻吟着达到巅峰。被死死绞住阳物的耶律元,也畅快地出了精。
事发紧急,无暇为无欢清理,他只能向无欢告罪,重新替他穿上衣服,催马前往契丹的关隘。
约莫又行一程,身后突然有马蹄踏雪的细碎声音,成群结队似乎几百人。耶律元害怕对方是汉国追兵,当即怀抱无欢下马,躲入一边密林。
正当他要哄走马匹时,怀里的无欢击昏了他。又放他在马背上,任由识途的老马拔蹄疾奔,将年轻的主人带回契丹的大营。
一身雪白的无欢,仿佛毫不设防,平静站在雪地里,唯有嫣红的眼角看得出他脸上蕴藏的微弱的生机。
远方的那队人,在一盏茶之后,终于骑马追了上来。
他们人高马大,没有重甲在身,似乎只是一群游猎的人。为首的是一位比耶律元还要年轻的青年,他也有着高鼻深目的英俊面目,也有着从容勃发的贵气威仪。
背着箭袋的他翻身下马,走到无欢面前,不卑不亢,用温润的嗓音低沉地问:“我在追一只白兔,请问你,你有没有看到它?”
无欢扬起出尘绝伦的俊美脸庞,没有回答他。
但是那人并不放弃,他的眼睛满含忧郁悲伤,继续温柔说着:“当我打猎遇到白兔,一定会有好运发生。相信这次也不例外。”
无欢望着他,胸腔里一颗心沉沉坠到无尽无底的深渊无极里。——他好像知道他下一句要说什么,他猜到了,他也要说出来。——于是无欢与无鸾异口同声说道:“我好像见过你,在很久很久以前,见到那只白兔以前。”
无鸾愣住了,惊奇望着无欢。
须臾,他笑了起来,晴丽而飘渺,似乎北疆冰封的冻土也将要解融。
“确实也有好运发生了。我叫无鸾,是汉国的太子。你是谁?”
-TBC-

Notes:

侍女甄氏,后来成为辽国皇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