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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角头右位四部曲

Summary:

三角头G向右位文 拉郎是生化危机里的追踪者
背景和人物设定沿用游戏黎明杀机
声明:只是云玩家,具体人设可能与原作存在偏差,不喜退出即可

⚠️内含:强制/流血/暴力/巨大体型/猎奇元素/非人交合/身体改造/触手/极端性行为描写/精神污染/肉体折磨/异化生殖描写/血腥场景等请务必确保您已成年且心理承受能力较强后再选择阅读

Notes:

本章预警:强制/暴力殴打/流血/触手侵犯/肛交/体内射精/脑组织侵犯/腹部鼓胀/胸部玩弄/血腥味和体液描写

本章扛起三角头和按骨头doi灵感来源lofter作者id:左钟堂堂正正(强烈推荐老师的画的三角头,震撼美味

Chapter 1: 污秽交流

Chapter Text

黏稠的黑暗如同油脂涂抹在森林的每一个角落,空气中浮动着潮湿的土味和血肉腐败的腥气。最后一名逃生者的哀鸣戛然而止,追踪者一脚踩碎了他的头颅,温热的血液从断首处喷涌而出,与花白的脑浆一起和泥地融为一体。

宏大的钟声在迷雾笼罩的森林上空回荡,宣告这场游戏的结束。追踪者胸腔内的生化器官发出满足的低沉嗡鸣,他随意地将脚下那具仍在微微抽搐的无头残尸甩开,腐烂的面孔转向浓雾,准备接受下一次传送。

但某种不协调的存在攫住了他。

在林地边缘,一个远比树木阴影更沉重、更不祥的轮廓静静伫立。暗红色的三角铁盔在几乎无光的环境下自行泛着一种血色的金属钝光,巨大的宽刀拖曳在地,刀锋边缘凝结着不属于这个世界的、暗沉的血痂和碎肉。

一个来自寂静岭的处刑者。

他只是静止地站在那里,巨大的铁盔微微转动,无声地观察着这片陌生的领域。他似乎只是误入了这里。但很显然,他的出现让这场本该收尾的游戏变得不同起来,像一颗血滴落入水杯,打破了这片狩猎场固有的平衡。

追踪者发出一声浑浊而充满威胁的暴怒低吼,声音混合着破旧风箱般的呼吸和某种被侵犯领地的纯粹狂怒。他认得这个存在,在恶灵提供的模糊知识里,他们同属于被更高维度意志召唤的屠夫,服务于同一个黑暗目的,被分隔在不同的迷雾领域执行着各自永恒的猎杀。此刻的相遇,是一次计划外的错误。

某种更原始的本能被触发了。追踪者率先发动攻击。他庞大的身躯爆发出与其体型不符的可怕速度,如同失控的重型卡车猛冲过去!军靴践踏之下,泥土翻飞,腐叶四溅,整个地面都为之隐隐震颤。

三角头的反应同样迅捷狂暴。宽刀呼啸着提起,却并没有格挡,而是以更凶悍的姿态迎着对方的冲势自下而上地斜劈而出。金属与变异硬化肢体的碰撞,爆出一小串转瞬即逝的刺眼火星和令人牙酸的声响。追踪者手臂上缠覆的绑带被斩裂,从裂口喷出的粘稠黑红色液体溅落在两者的躯体表面。

几乎在同一瞬间,追踪者的巨拳已抡圆砸出,以粉碎一切的力量狠狠砸在三角头的铁盔上。咚的一声震得空气都在发颤。铁盔表面顿时出现一个清晰的凹陷,巨大的冲击力让三角头不由得踉跄后退,长靴深深陷入泥土,犁出两道深沟。但他几乎下一瞬就立刻稳住,宽刀借着回旋之势再次挥出,这一次狠狠砍入了追踪者的肩胛,撕裂开一道巨大的、触目惊心的创口,黑红色的血液如同小瀑布般涌出,甚至能隐约看到其下蠕动的非人生物组织。

剧烈的痛苦反而彻底激发了追踪者的凶性。他发出一声震耳欲聋的咆哮,被击中的左臂非但没有退缩,其掌心中央的生物组织猛然剧烈蠕动,随即狰狞地裂开。数条粗细不一、覆盖着粘滑薄膜的粗壮触手,如同被激怒的巨蟒狂乱地激射而出,以惊人的速度瞬间缠绕上三角头持刀的右臂手腕和肌肉暴起的脖颈!

触手蕴含的力量极其恐怖,立刻开始疯狂地收紧、绞勒。三角头的手臂肌肉以非人的幅度疯狂贲张隆起,与那些充满活性的、滑腻触手进行最原始的角力。肌肉被极度挤压发出令人头皮发麻的咯吱声响,仿佛下一秒就要爆裂开来。

三角头挣扎着,另一只手猛地寻隙探出,五指并曲如钩,精准而残忍至极地狠狠抠进追踪者肩胛处拜他所赐的深可见骨的可怕创口之中。

“噗嗤!”

覆着橡胶的手指毫无阻碍彻底没入那温热、腐烂、仍在喷涌的黑红色血肉深处。指尖传来清晰而令人不适的触感,坚韧又脆弱的肌肉纤维在指下颤抖、撕裂,滑腻的组织液和浓血瞬间浸透了手套。

这并非为了造成致命伤。他们都知道这毫无意义。谁都知道对于他们这种存在而言,只要恶灵的力量仍在,纯粹的物理伤害根本无法致命,更何况这些伤口对于非人类来说很快就能自愈。所以这仅仅只是一种最直接、野蛮的交互方式,一种属于怪物之间的、充满痛苦与暴力的“对话”。

追踪者因这来自内部的强烈刺激,猛地发出一声混合着痛苦与某种诡异愉悦的咆哮。他腐烂的面部肌肉抽搐着,裸露牙床的巨口狠狠咬在三角头的肩背上,一大块连带着苍白皮肤和暗红色肌肉的组织被硬生生撕扯下来。暗红色的血液如同泉涌,顷刻染红一大片苍白的背部皮肤和破烂的布料。

三角头的身体随之产生一阵剧烈的震颤,铁盔下方溢出被强行压抑下去的、沉重至极的喘息声。作为回应,他抠入对方伤口的手指更加疯狂地用力搅动起来,甚至试图抓住里面的某些结构往外粗暴地撕扯。

这是一场纯粹野兽般的、毫无保留的厮杀。双方都在用直接残忍的方式试图迫使对方屈服。每一次碰撞都旨在施加极致的痛苦与压制。骨头承受重压发出的呻吟、皮肉被不断撕开的闷响、粘稠体液喷溅时的淅沥声、沉重如风箱的喘息与愤怒到极致的吼叫……所有这些声音在迷雾笼罩的森林中激烈地回荡交织,构成了一幅比之前追杀人类时还要恐怖、还要令人绝望的画面。

宽刀再次凶狠地砍入追踪者的肩胛,巨大的力量几乎要卸掉他的一条胳膊。而追踪者那些缠绕的触手也趁机猛地再次收紧发力,将三角头的那条手臂勒得明显变形,骨头发出不堪重负的呻吟。同时另一条伺机而动的触手如钢鞭般狠狠抽打在三角头的膝弯,迫使他单膝跪地。

沉重的闷响下。三角头那庞大的身躯终于失去了平衡,单膝重重地跪倒在地,膝盖将地面的泥土砸出一个浅坑。周围的泥土早已被暗红色的血液浸染成深褐发黑的颜色,变得更加深邃、泥泞。

在这场狂暴的角力过程中,某种认知似乎通过这疼痛和原始暴力的碰撞,传递到了三角头那通常只为惩罚与杀戮而存在的简单意识中。巨大的三角铁盔微微转动,空洞的“视线”扫过周围弥漫的、散发着完全不同气息的浓雾。

他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自己并非处于熟悉的寂静岭,而是……误入了另一位同类的狩猎场。

这片刻的分神带来了致命的后果。追踪者抓住机会,更多的触手蜂拥而上,如同坚韧而有活性的生物绳索,层层缠绕上三角头的四肢、腰腹、乃至胸膛,强大的束缚力让他难以再挥动那柄可怕的宽刀。武器当啷一声脱手,陷进泥泞的血土之中。

追踪者发出一声象征着胜利般的低沉嗡鸣,他逼近被束缚着的、几乎无法动弹的三角头,腐烂的面孔几乎要贴上那冰冷的三角铁盔。他似乎在确认什么,粗重湿热的气息不断喷在盔面上,凝结成一团小小的、污浊的白雾。

三角头没有再进行任何激烈的反抗。他只是沉重地喘息着,被触手层层缠绕的胸膛剧烈起伏,身上新增的伤口仍在淌着鲜血。他像是接受了这次误入和随之而来的暴力结果。

追踪者似乎对此感到满意。他用触手将三角头庞大的身躯强行从地上卷起,调整了一下姿势,像夹着一捆沉重的战利品,将他那肌肉虬结、布满伤疤和鲜血的身体夹在自己粗壮的手臂之下。三角头的铁盔无力地垂着,双腿和手臂自然垂落,随着追踪者的步伐晃动。

没有人再去多看那柄遗落的宽刀一眼。而恶灵自然会在需要时将其完好无损地送回它主人的身边。追踪者夹着他的俘虏,迈着沉重的步伐,转身走向森林深处废弃的小屋。沾满血污的铁靴踩过混合着碎肉与脑浆的土地,发出令人极度不适的、粘腻的吧唧声响。

森林那浓得化不开的迷雾缓缓弥合,如同拥有生命的幕布,悄然吞没了他们逐渐远去的身影,只留下原地一片狼藉和浓郁得几乎令人呕吐的、仿佛凝固了的血腥气息。

————

追踪者一脚踢开小屋摇摇欲坠的木门。将夹在臂下的三角头粗暴地扔在积满灰尘与干涸血污的水泥地上。浓重的木材腐烂和霉菌的气味,与两者身上浓烈的血腥混合在一起,形成一种令人窒息的复杂味道。

三角头的铁盔因为惯性重重磕在地上,发出一声钝响。他似乎因这突如其来的冲击而陷入了短暂的恍惚,但那双覆着手套的手已经本能地撑住地面,试图将上半身支撑起来。

追踪者没给他机会。他山岳般庞大而沉重的身躯带着一股令人窒息的压迫感轰然压下。一只手闪电般伸出死死按住三角头的铁盔,用恐怖的力量将他整个头颅连带着上半身狠狠地重新摁回地面。另一只手则同时探出,粗暴地抓住三角头身上那件早已破烂不堪、被血污浸染得看不出原本颜色的肮脏长袍,连同底下那些仅存的破碎布料猛地一起撕碎。

布帛撕裂的声响在寂静的小屋内显得格外刺耳。一具苍白的、布满新旧伤疤和湿粘血污的躯体彻底暴露出来。肌肉线条坚硬分明,又因饱满的弧度而显得惊人和谐,腰臀处,臀部挺翘丰满,与倒三角的宽阔背部和收束有力的窄腰形成极具冲击力的视觉对比。此刻,这具躯体在冰冷的空气和追踪者毫不掩饰的审视下微微绷紧,每一块肌肉都处于蓄势待发的状态。透露出一种隐忍的、即将爆发的张力。

有人说过三角头的身材真的很辣吗?

追踪者喉咙里发出咕噜的怪异声响。他掌心的生物组织再次蠕动,数条粗壮湿滑的触手激射而出,闪电般缠绕上三角头的四肢、腰腹、脖颈,将他死死禁锢在原地。随后,触手猛地同时发力,强行拉扯着他的肢体,让他以一种完全无法防御、彻底暴露要害的屈辱姿势展现在施暴者面前。

追踪者粗糙的手掌毫不怜惜地抓握上那两团紧实的臀肉,手指深深陷入苍白的皮肉中,几乎要掐出青黑色的淤痕。他粗暴地将臀瓣向两边掰开,迫使其间那从未被造物主设想用于此途的、紧闭褶皱暴露出来。

另一条更为粗壮、顶端开裂露出鲜红蠕动内壁的触手扭动着探出,粘滑的顶端不断分泌出亮晶晶的黏液,毫不客气地抵在紧涩的入口,然后开始以一种令人心惊的蛮力开始高速旋转、顶入。

三角头的身体猛地向上弹动了一下,随即被牢牢固定。铁盔下溢出被强行压抑下去的沉重喘息。他本能地想要挣扎,但束缚他四肢的触手却如同浇筑的钢筋般纹丝不动,反而因为他的挣扎而勒得更紧。他的手指在地面上疯狂抓挠,坚硬的水泥地面被抠出深深划痕。铁盔与地面摩擦发出刺耳的刮擦声。。而那根作恶的触手则在他体内毫无怜惜地四处钻动、探索,分泌的粘液随着抽插的动作,让那狭窄的通道里发出咕啾咕啾的湿腻声响

但这仅仅只是开始,追踪者没什么耐心。他巨大的、布满令人胆寒的角质凸起和搏动血管的非人性器从下体弹出,散发出热气和一种更浓烈的腥膻味道。它取代了触手,硕大狰狞的头部抵住了那个被初步开拓、此刻正流淌着混合了血丝与粘液的可怜入口。他一手仍像铁钳般掰着三角头的臀瓣,另一只则沉重地按在他肌肉隆起的腰腹上,然后腰部猛地发力,将全身的重量连同那恐怖的力量一起压下,狠狠地、毫无保留地贯穿到底!

三角头的铁盔难以控制地猛地向后砸在地上,头盔下传来一种仿佛被极端痛苦瞬间拧碎的、近乎窒息的破碎抽气声。伴随血肉被强行撑开撕裂的可怕闷响,他的身体像一张被拉满到极致的弓般剧烈反挺,每块肌肉都疯狂地痉挛跳动,汗水混合着之前伤口崩裂出的血珠从皮肤下渗出。暗红色的血液立刻从两人紧密结合的部位涌出,迅速染红了始作俑者的可怕性器和三角头苍白的臀腿根部,在地上积起一小滩粘稠的深色液体。

追踪者开始狂暴地冲刺,他毫无技巧可言,只有最原始野蛮的力量和令人绝望的频率。每一次凶狠的撞击都仿佛要将身下的怪物彻底钉穿在冰冷的地面。小屋里回荡着肉体猛烈碰撞发出的粘稠啪啪声,混合着追踪者的吼声以及三角头愈发失控、破碎、夹杂着痛苦与某种陌生刺激的沉重喘息。

与此同时,更多的触手加入了这场诡秘的盛宴。一条相对纤细却坚韧的触须如同阴冷的毒蛇,悄然探向三角头铁盔与颈部连接的缝隙,然后扭曲着、强行钻了进去。在里面,它触碰到的并非人类应有的骨骼结构或大脑组织,而是某种鼓胀柔软、如同巨大肿瘤般不断蠕动聚合、无限增生又永恒腐朽的肉团组织。触须侵入其中,开始轻柔又残酷地搅动、抚摸、按压那些柔软敏感的区域,将一种直接作用于神经中心的、混乱而强烈的刺激反馈过去。

三角头盔内的喘息声陡然变得更加高亢、混乱,带着一种被从最深处侵犯、玩弄的剧烈震颤。他的肌肉开始不受控制地剧烈痉挛,被束缚的四肢无意识地抽动。

另一条触手则滑腻地贴上三角头结实的小腹,在那因剧烈冲击而不断绷紧起伏的坚实腹肌上来回摩擦、滑动,留下湿滑粘腻的亮痕。这样的动作带着一种诡异的期待和仪式感,像是某种生殖崇拜的本能,渴望穿透皮肉注入的种子,让这具强大的肉体受孕,尽管他们都知道这绝无可能。

还有一条没有参与束缚的触手滑到三角头胸前,灵活地缠绕住他一边饱满鼓胀的胸肌,顶端的吸盘吮吸住深褐色的乳首,开始粗暴地拉扯、吮吸、蹂躏,仿佛要从中榨取出乳汁。让那一点在暴力的亵玩中迅速变得硬挺肿胀,泛出可怜的深红色。那丰满的胸肌在剧烈的撞击和触手的无情玩弄下不住地上下摇晃,汗水和飞溅的血珠在其表面划出晶润的痕迹。

而那条原本在他小腹徘徊摩擦的触手,似乎不满足于表面的接触,转而探向他的肚脐。原先圆润的顶端骤然变得尖锐,猛地刺入那个小小的孔洞,向内部深处钻探搅动,使得三角头坚实的小腹之下显现出来自内部异物蠕动的诡异轮廓。

三角头的身体再次剧震。触手在他腹腔内无情地搅动,探索着那些非人的器官和组织。一种来自内部被彻底填满、甚至要撑裂的可怕鼓胀感变得无比强烈。那触手甚至开始有节律地搏动、膨胀,模拟着注入的动作,使得三角头原本平坦的腹部肉眼可见地、一波一波地隆起不自然的弧度,仿佛正在经历某种怪异可怕的受孕过程。

追踪者似乎对此极为满意,喉咙里发出嗬嗬的怪异声响。一只巨手游移到三角头后背,抚过那些之前被利爪和触手撕开的、皮肉翻卷的伤口,然后,几根手指猛地抠入其间一道较深的伤口,粗暴地向一侧撕开,直至指关节触碰到脊柱坚硬的骨头。接着,他按着那块骨头,如同掌控着一个绝对的支点或把手,将三角头更深、更狠地按向自己的每一次凶悍的顶撞,像是要将他彻底的钉死在自己身上。

三角头被迫以一种极其屈辱又完全无法反抗的姿势,坐在追踪者那可怖的、不断进出的性器上。被触手缠绕的四肢微微颤抖,却仍透出一种惊人的,未被完全驯服力量感。他的喘息不再仅仅是痛苦,开始难以自控地掺杂进一种沉闷的、被压抑的亢奋。剧烈的疼痛和同样强烈的、被从里到外完全填满的陌生快感如两股汹涌的潮水般交织在一起,彻底席卷了他的感知系统。

他覆着橡胶手套的手指不再无谓的抓挠地面,而是猛地抬起,凭借着腰腹核心的力量,狠狠地、精准地抠进追踪者胸侧被他用宽刀劈出的、仍在汩汩冒血的巨大伤口。

手指在里面疯狂地扣挖搅动,感受着那滑腻坚韧的肌肉组织,撕扯出细碎的肉块和组织。仿佛一种报复,又像是在极度兴奋下寻找一个确定的、可以抓住的锚点。

黏腻腥臭的、混合着两人血液的液体浸透了他的手套和小臂。这似乎成了某种信号。三角头的身体开始不再仅仅是承受,而是出现了某种主动的迎合。他的腰胯以一种缓慢却蕴含恐怖力量的动作向后撞击,吞咽着那可怕的侵犯,甚至试图引导更多的深度和角度。

他扣在追踪者伤口里的手指,死死抓住内里的温热滑腻的肌肉纤维,以此借力,帮助自己更好地起伏、迎合。他的喘息声变得越来越浑浊,不再全是痛苦,反而掺杂进一种沉重的、仿佛来自肺腑深处、被快感扭曲变形的嗡鸣。

这似乎更加刺激了追踪者,他的吼声带上了新的音调。胯下的冲撞变得更加野蛮。触手在他们之间狂舞,将三角头固定成一个更适合侵犯的角度。

三角头饱满的胸肌在剧烈的撞击下上下摇晃,深褐色的乳首早已在触手的无情吮吸和蹂躏中变得红肿硬挺,像两颗饱受摧残的果实,上面布满了追踪者留下的掐痕和吸盘造成的深色瘀紫,构造出一幅极度暴力和情色的画面。

没有任何语言,只有粗重的喘息、血肉碰撞的闷响与粘液搅动的湿腻咕啾声。这是一场血淋淋的、撕扯双方皮肉的交合。他们如同两只洪荒巨兽,用最直接的方式在对方身上留下印记,宣泄着原始的欲望。疯狂、痛苦和毁灭在此刻交织共舞。暴力与性完美地融为一体,紧密相连,不分彼此。

最终,追踪者发出一声震耳欲聋的咆哮,性器深深埋入最深处,剧烈地脉动喷射。灼热的大量非人液体被疯狂灌注进去,使得三角头已被触手搅得鼓胀的小腹更加明显地隆起。

几乎同时,那几条深入铁盔、肚脐和缠绕胸部的触须,也如同接到了统一指令般,开始了猛烈的、最后的抽动和释放,粘稠的乳白色液体难以抑制地从三角头的头盔缝隙、肚脐眼和乳首处溢出、滴落,与他自身流出的血液和汗水混合在一起,污秽不堪。

三角头的身体在这一刻达到了一个前所未有的、顶点般的剧烈痉挛。他的身躯反挺如弓,铁盔重重地砸在地面上,抠入追踪者伤口的手指猛然收紧,仿佛要捏碎抓住的一切。一种无声的、却能从震颤躯体中清晰感知到的极致刺激贯穿了他。他甚至短暂地失去了所有挣扎的力量,像一具被彻底玩坏的人偶般瘫软下去。

一切缓慢地平息下来。

触手一根接一根地、依依不舍般地缓缓抽出,从身体的各个孔洞和束缚中脱离,带出混合着红与白的浊液。追踪者后退,巨大的性器抽离而出,发出湿漉漉的分离声。三角头瘫倒在地上,铁盔低垂,胸膛剧烈起伏,身上布满新的抓痕、淤紫、粘液、精斑以及尚未干涸的血液。他的腹部仍残留着不自然的鼓胀,但那些可怕的伤口已经在以非人的速度蠕动愈合。

他沉默地瘫在那片由他自己和对方体液构成的泥泞之中,只有沉重如风箱般的喘息,和空气中浓得化不开的腥膻气味,以及身上淋漓滑落的液体证明着刚才那场持续了不知多久的暴行。

追踪者发出一声意义不明的低吼。他不再看地上那具被使用得一片狼藉的躯体,转身迈着沉重的步伐离开了小屋,去执行恶灵赋予的下一个指令。

三角头在原地躺了许久,才缓缓用手臂支撑起身体。他扭曲的手指上还沾着追踪者的黑血和碎肉。他沉默地站起身,身上与体内的精水滴落下来,在他脚下积成一小滩污秽的水洼。他蹒跚了一下,随即站稳。身上的伤口正在加速消失,腹部的鼓胀也慢慢平复下去。只留下皮肤表面湿粘的触感和空气中弥漫的气息。

他环顾四周,最终朝着一个方向迈开脚步,沉重的长靴踩过混合着两人体液的泥泞地面,走向小屋门口,身影逐渐融入外面无尽的迷雾。

森林重归寂静,只留下小屋内地面上的一片狼藉,以及那浓郁得令人作呕的、久久无法散去的血腥与情欲混合的浓烈气息。

Chapter 2: 恶灵的玩笑

Notes:

本章预警:强制/身体改造(非自愿性别转换)/双性/破处/流血/触手侵犯/阴道性交/宫颈侵犯/子宫侵犯/体内射精/强制受孕/胸部玩弄/详细自渎描写

Chapter Text

恶灵的低语在迷雾中变得愈发尖酸怨毒。它饥饿,而饥饿让它变得刻薄。三角头最近表现的过于高效,他沉醉于追逐与惩戒的过程,却总是让死亡来得太快,以至于挂在钩子上的祭品往往在恶灵饱餐之前就已然彻底咽气。能量摄入的减少让这片领域的迷雾都显得稀薄了几分。

于是,作为一种惩罚,或者说一场恶劣的戏弄,恶灵扭曲了它的屠夫。

在某次游戏间歇的短暂沉眠中,三角头沉入一片并非寂静岭的而是由恶灵直接编织的黑暗里。他感到下腹深处传来一种陌生却并非源于伤口的绵密钝痛,仿佛有什么东西在他躯体内被不可抗拒的外力野蛮地重塑、缝合。像是从内部被强行改造,出现某种违反他固有形态的诡异增生。

当他再次踏足那片血迹斑斑的土地,准备新一轮游戏时,一种潮湿的异物感盘桓在他双腿之间。他沉重的铁盔微微低垂,覆着橡胶手套的手下意识地按向小腹下方。原本只有男性象征的部位下面,多了一道崭新的、柔嫩的缝隙,与他周身血腥刚硬的气质格格不入。

新生的器官稚嫩而柔软,呈现出一种处子般的粉红,与周围苍白的皮肤和干涸的血痂形成诡异对比,如同刚刚愈合的新肉,或是某种诡异绽放的花朵,会因杀戮的兴奋和行走的摩擦而微微张开,渗出细微的湿意。

恶灵赐予了他一个女性的器官,一个尚未经历过任何事,却注定要承受非人暴力的入口。三角头对此并无特殊感受,他没有愤怒,也没有羞耻。恶灵的意志即是规则,形态的改变于他而言只是另一种存在的状态。他依旧拖着宽刀,在每一场游戏中尽责地追逐、惩戒、挂起逃生者,用痛苦和恐惧取悦那高维度的存在。只是奔跑时持续的摩擦带来些许不适,以及偶尔从身体深处传来的隐秘抽动,提醒着他这具身体已被添加了新的“功能”。

又一场激烈的游戏刚刚结束。最后一名逃生者在绝望中跃入地窖逃离。未能完全宣泄的杀戮欲望积郁在三角头庞大的身躯内,让他胸腔中的嗡鸣带上了几分烦躁。他行走在血染的废车场内,浓稠的迷雾似乎都无法完全掩盖他身上散发出的暴戾气息。

然后,他遇到了追踪者。

对方从更深的阴影中走出。他似乎也刚结束一场狩猎,身上散发着浓烈的血腥味道。随着靠近,他敏锐的感官立刻捕捉到了三角头身上那股未得满足的杀戮欲望,以及……一种陌生的、诱人的甜腥气味。那股气息如此鲜明,源自三角头下身,伴随着极其细微、仿佛熟透果实即将裂开般的湿腻水声,正缓缓地、持续地渗出,透过肮脏的长袍,弥漫在空气里。

一声低沉而充满探究意味的咕噜声自他喉咙深处翻滚而出。他显然注意到了三角头身上那点微妙的不同。没有多余的交流,甚至比上一次更少铺垫。原始的欲望被被那股奇异的气味瞬间点燃。追踪者庞大的身躯猛地启动,如同失控的重型战车,带着碾碎一切的气势扑了上来!

这次的厮杀从一开始就裹挟着更多直白而浓烈的情欲色彩。三角头似乎也被体内那股莫名的躁动所影响,宽刀挥砍间少了几分纯粹的杀意,多了某种难以言喻的宣泄。追踪者的触手不再是单纯地为了束缚和造成伤害,而是更多地缠绕、摩擦过三角头的躯干、腰腹,甚至刻意地掠过那敏感的下身区域,留下湿滑粘腻的痕迹。

三角头的反击同样狂暴,宽刀凌厉地劈砍在追踪者身上,留下深可见骨的伤口,黑紫色的血液飞溅得到处都是,但他似乎也下意识地调整了姿态,仿佛在引导着对方,微妙的迎合那些触手的触碰。

体内莫名的渴求很快显现出效果。很快,三角头再次被汹涌的触手缠绕压制,强壮的身躯被硬生生地拖离地面,然后面朝下重重按倒在一辆废弃轿车的冰冷引擎盖上。金属因他恐怖的体重和冲击力瞬间凹陷下去,发出不堪重负的呻吟巨响。沾满血污和尘土的长袍被粗暴地掀起,堆叠在腰际,迫使那苍白挺翘、布满陈旧伤疤的臀部高高抬起,将那个羞耻的新生器官完全暴露在追踪者的视线之下。

两只粗粝的手掌立刻抚了上来,如同检查货物般用力揉捏那两团饱满结实的臀肉,手指深深陷入皮肉之中,随即毫不留情地向两边掰开,暴露出其间那道从未见过天日的、粉嫩湿润的细小裂缝。没有阴毛的覆盖,那处精致的入口显得格外稚嫩无助,因骤然暴露在冰冷空气和赤裸裸的注视下而敏感地收缩翕动着,渗出些许清亮粘滑的液体。顶端那一粒小小的、已然因为先前摩擦和兴奋而有些肿胀的肉珠怯生生地显露出来,随着三角头沉重压抑的呼吸而微微颤栗。

一条黏滑的触手率先探了过去,如同一条发现了新奇玩具的毒蛇。粘滑的顶端分泌出湿滑的液体,在那新生的器官上好奇地刮擦、按压,粗糙的表面碾过脆弱的阴蒂。三角头的身体猛地向上弹起,铁盔哐当一声撞进早已龟裂的挡风玻璃。一种尖锐的、混合着痛苦的快感闪电般窜遍全身,让他发出了短促而高亢的扭曲喘鸣。

这剧烈的反应极大地取悦了追踪者。他开始用那根触手反复地、毫无技巧地抽打摩擦那粒可怜的肉珠,享受着身下怪物每一次无法自控的剧烈颤抖。同时另一根更为粗壮的触手则抵住了下方那道还从未被任何东西进入过的狭小入口,先是试探性地旋转,利用分泌的粘液润滑,然后凭借着蛮力,猛地刺入!

破处的疼痛对于三角头而言微不足道,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被强行填满、撑开的奇异胀感。触手在他体内毫不客气地探索搅动,感受着阴道内壁惊人的紧致和火热。那蠕动着的通道仿佛自有生命,在恶灵的力量下正疯狂分泌出湿滑的粘液。陌生的酸麻混合着一种被强行开发的酸胀感,自身体最深处蔓延开来。原本紧闭的缝隙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被撑开,阴唇和内里黏膜变得愈发红肿湿润,渗出更多润滑的液体,仿佛在主动迎合这场粗暴的侵犯。

追踪者的性器随后抵上,布满角质凸起的可怕器官尺寸远超之前的触手,毫不留情地取代了它原先的位置。可怕的巨大顶端撑开那片已被初步开拓却依旧紧窄的柔软之地,长驱直入,粗暴地一路撞上了最深处的某个柔韧的关口。

脆弱的宫颈受到冲击,源自内部深处的、触及核心的撕裂痛楚让三角头眼前发黑,铁盔下的喘息变成了断断续续的、被撞碎的压抑嘶声。但恶灵的造物展现出了惊人的韧性,它没有被弄坏,反而在最初的剧痛过后,开始适应对方可怕的尺寸与粗暴的动作。内壁的软肉在疯狂的摩擦和挤压中逐渐燃起一种陌生如火烧般的快感,与他所熟悉的、通过施加痛苦获得的满足感截然不同,却同样强烈。

然而非人类的性器还是太超过了。新生的器官被迫承受着远超其设计极限的粗暴对待,很快变得一片狼藉,红肿不堪,混合着血丝的爱液被捣弄成白沫,顺着三角头剧烈颤抖的大腿根部不断流下。潮水般的快感与痛苦交织在一起,冲击着三角头简单的感知系统。他本就不走心的反抗变成了更加无力而敷衍的挣扎,覆着橡胶的手掌猛地攥紧,五指狠狠扎进车前盖的铁皮里,带动着整辆破车都随之剧烈晃动。

追踪者的其他触手也没闲着。几条滑腻冰冷的触手沿着三角头无袖长袍的破损边缘钻入,缠绕上他饱满鼓胀的胸肌,顶端的吸盘嘬住两枚深褐色的乳首,如同饥饿的婴孩般疯狂吮吸又是残忍拉扯,仿佛真要从中榨取出并不存在的乳汁,让那两团坚硬的胸肉在粗暴的对待下可怜地晃动、变形,留下片片瘀紫和湿亮的粘液。

另有一条相对纤细的触手则再次钻入三角头胯下两人激烈交合的部位。它从那个已被巨大性器填满得毫无缝隙的入口边缘艰难地挤进一点,然后猛地向上方探去,顶住了三角头阴道里柔软而富有弹性的内壁。触手的尖端分泌出更多的粘液。被又一次强行侵入的通道艰难地收缩着,试图排斥这多余的、令人不适的入侵者。但是事与愿违,触手并未停歇,反而是往更深处钻探,不断深入,直到尖端抵住了一个绝不该存在于他体内,温暖湿润且正在疯狂痉挛收缩的狭小囊腔——一个被恶灵“贴心”附赠的、用于容纳的子宫。

追踪者的动作停顿了一瞬,似乎在探测这不可思议的发现。紧接着,一种源自繁殖本能的、极度兴奋的低沉咆哮从他喉咙深处爆发出来。

他猛地抽回那根探路的触手,而性器反而因此冲刺得更加凶狠暴戾,每一次沉重深入的冲击都精准地、野蛮地撞向三角头那新生的、柔韧的宫颈口,像是要用纯粹的力量将那扇新发现的、微微开合的门扉直接撞碎撞开,好让自己的凶器能长驱直入,直接埋进那片温暖而隐秘的孕育之地。

他一边疯狂撞击,一边揉捏撕扯着三角头的臀肉与饱受蹂躏的胸肌,其他触手则在他肿胀不堪的阴蒂和被吮吸得疼痛的乳头上同步施加剧烈的刺激。

三角头的身体如同风中残烛般猛烈颤抖着。最初的剧痛几乎被甬道和阴蒂摩擦带来的惯常快感,以及子宫口被直接、猛烈刺激带来的翻天覆地的陌生高潮所淹没。快感终于压倒了痛苦,成为一种主导性的力量。他的喘息变得高亢而破碎,带着彻底失控般的湿泞与混乱。他开始难以自控地向后迎合,贪婪地吞咽那根带来痛苦与极致快乐的凶器,仿佛本能地渴望被填满得更深。

承受着三角头体重和追踪者撞击的可怜轿车发出快要散架的刺耳悲鸣。那根之前探入的触手再次钻入,在已被精液和爱液浸透的阴道内壁间更加卖力地搅动,并随着追踪者抽插的间隙,对着那一次次被撞击的、逐渐松弛的宫口钻动、刺激,试图将其撬开更大的缝隙。

终于,在一声撕裂般的咆哮中,追踪者狠狠撞入最深处,狰狞膨胀的龟头猛烈地撑开柔软而富有弹性的宫颈,将巨量灼热浓稠的非人精液毫无保留的直接灌注进三角头那个新生的子宫。

同时,那条始终徘徊在阴道里的触手也同步脉冲,对准翕张的宫口注入更多粘稠冰凉的液体。

三角头的身体瞬间绷紧,所有挣扎与喘息都被扼杀在喉咙深处,达到了一个前所未有的、几乎撕裂他存在的恐怖高潮。他的腹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鼓胀起来,变得圆润而饱满,仿佛真的有什么东西在里面被成功播种。新生的器官剧烈痉挛,喷涌出大量液体。他的身体像离水的鱼一样在引擎盖上疯狂地弹动颤抖,最终彻底瘫软下去,只剩下沉重而混乱的、湿漉漉的喘息。

追踪者心满意足地退出,带出大股混着血丝与淫液的浓精。他看着三角头瘫软在一片狼藉的引擎盖上,下腹部不自然地隆起,将破碎的长袍撑起一个明显的弧度。被过度使用的新生器官红肿外翻,可怜地微微张合着,不断有浓白的精液从中溢出,沿着苍白的大腿内侧滑落。被触手撑裂的前襟露小片被揉捏出淤紫的胸膛,挺立肿胀的乳首上亮晶晶的,像是真的被吸出了某种稀薄的液体。整个人弥漫着一股浓烈的、被使用过度又彻底填满的腥膻气息。

追踪者发出低沉的、近乎愉悦的嗡鸣,似乎觉得这个状态下的三角头格外顺眼。他难得地停留了一会才转身离去,留下三角头独自躺在废墟与自身的狼藉之中

静默在废车场中蔓延。许久,三角头才缓慢支起身体,低头看向自己明显鼓胀隆起的小腹。一种沉甸甸的、灼热的分量感存在于那里,随着他的动作,甚至能感觉到内部液体的轻微晃动,带来一种奇异而陌生的触感。铁盔之下,无法解读的喘息声渐渐平复,却微妙地带上了一丝难以言喻的茫然。

他伸出手,覆着橡胶手套的手指稍显迟疑,然后坚定地按上那鼓胀紧绷的皮肉。

受到外部的按压,子宫内饱胀的液体立刻就找到了出口,一股股热乎乎的精液在涌出的同时冲刷着仍在敏感抽搐的内壁。这种内部的流动和压力的减轻带来一种很舒服的感觉。三角头手下持续施力,一遍遍按压着自己的小腹,看着混合黏稠的液体从腿间不断流出,直到最后再也按不出什么。两腿之间的地面已积起一小洼浓稠的白精。

他低头,伸手探进破碎的长袍之下,覆着手套的指头毫无预警地插进那处无法完全闭合的红肿女穴,不知轻重的动作让他的小腹又是一阵抽搐,身前半软的阴茎也跟着弹动了一下,挤出几滴透明的液体。手套隔绝了直接的皮肤触感,只能通过挤压和进入时遇到的阻力和被湿热软肉包裹的力道来间接体会这具身体的变化。

相反的是,穴内柔软滚烫的嫩肉却将外来物的每一分质地都感受得淋漓尽致。才遭受过残酷蹂躏的内壁猛地收缩绞紧,排斥着这突如其来的入侵,带来一阵混合着残留痛楚的剧烈抽搐。但很快,滚热的甬道便开始本能地蠕动、吮吸,像是自有意识般缠裹住那覆着橡胶的异物,从中榨取着微不足道的慰藉。

这种按压和抽动似乎意外地缓解了内部的酸胀与空虚,一种纯粹的生理性舒适感让他铁盔下溢出模糊而低沉的喘息。手指开始在内里笨拙地探索、扣挖,模仿着先前被侵犯的节奏和角度。橡胶表面与娇嫩敏感的内壁反复摩擦,发出咕啾咕啾的湿腻声响。有些破损的肉道在持续的刮擦中激起一阵阵电流般的战栗。手套初时的那点冰凉,迅速被内部的炽热所同化,变得温热粘腻。

他的动作毫无技巧,全凭本能和身体的感觉驱动。指节弯曲时,无意间重重碾过某处隐秘的软肉褶皱,强烈的、截然不同的快感瞬间引爆了内部的一阵剧烈痉挛。三角头粗喘一声,动作间,掌根重重摩擦过那粒早已肿胀不堪、暴露在外的阴蒂。一阵尖锐到几乎疼痛的快感猛地窜升,让他大腿内侧的肌肉骤然绷紧,庞大的身躯为之震颤,又痛又爽地发出一声短促而极度压抑的闷哼。

他停顿了片刻,似乎在迟钝地处理这突如其来的刺激来源。随后,一种纯粹基于生理反应的好奇驱使着他。那根仍在穴内抽动的手指停了下来,转而将拇指刻意碾上那粒颤抖充血的肉珠,直接而粗鲁地、绕着圈揉压碾磨。

更汹涌的快感如同高压电流般贯穿了他,粗暴地冲刷着他简单的神经回路。超出承受限度的快感裹着灼烧般的刺痛,却又让人无法停止,甚至渴望更多。他的呼吸愈发沉重浑浊,腰部甚至开始无意识地向上顶动,迎合着这自给的、近乎暴虐的刺激。更多的爱液被捣弄出来,混合着残留的精液,发出愈发响亮的咕啾水声。这些液体沾满了橡胶手套,顺着指缝和他剧烈颤抖的大腿根部不断流下,将破碎的长袍下摆浸染得更加狼藉不堪。

没有羞耻,甚至并非出于明确目的,就只是一种纯粹基于生理的、随意的探索与宣泄。三角头揉弄着已然开始发疼的阴蒂,手指在身体深处进出搅动,感受肉壁一次次殷勤的吮吸绞紧,听着那令人面红耳赤的水声在这寂静的废墟中回荡,直至在这机械而不断累积的刺激中再次攀至高潮。

穴内猛地剧烈收缩绞紧,仿佛要将手指咬断。一股热流从深处涌出,沿着抽离的手指滴滴答答地落在地上。他绷紧的身体缓缓松弛下来,只剩下铁盔下沉重而湿热的喘息,以及腿间那片依旧在微微抽搐、流淌着混合液体的湿泞。

橡胶手套表面已是湿亮一片,牵拉出细长银丝。通道内残存的精液混着淫液缓缓流出。也许还有剩余的更多残留在子宫深处,但他并不在意。熟悉的迷雾开始在三角头周身萦绕汇聚。他沉默地站起身,拖着感到酸软坠胀的小腹与内外都被各种液体弄得粘腻不堪的身体,一步一步地融入深林,准备迎接下一场游戏。

Chapter 3: 畸胎

Notes:

本章预警:异化妊娠/身体疼痛/剖腹/内脏描写/畸形胎儿描写/血腥描写/乳汁分泌/精神污染/弑婴(畸形物)

Chapter Text

自那次在废车场与追踪者交合之后,一种陌生的、阴魂不散的疼痛便在三角头的躯体内深深扎根。

沉重的钝痛自下腹深处蔓延开来,像某种活物在内部缓慢地蛀蚀。这与刀劈斧砍带来的尖锐痛楚截然不同,是一种绵密而缠人的恶心感,粘附在他的骨骼与内脏深处,日夜不休地抽吸着他的力量。三角头拖着宽刀行走在浓雾弥漫的林地间,步伐比往常更显滞重。

他的躯体正经历着诡异而令人不安的变化。曾经块垒分明的腹肌如今被一种不自然的、柔软的鼓胀所取代。突兀的弧度日益明显,紧绷地顶起他肮脏的长袍,沉甸甸地向下坠着,带来持续不断的牵拉感。铁盔下的喘息因无休止的内部折磨而变得更加粗重,每一次吸气都仿佛牵扯着那团生长于他体内的异物。恶灵的玩笑带来了远超预期的、令人极度厌烦的后果。

疼痛日渐加剧,最终化为一种无法忽视的内部翻搅与踢蹬。在他追逐逃生者时隐隐作祟,又在他挥动宽刀时带来不便的坠胀和痛楚。仿佛有东西在他体内苏醒,正用未成形的肢体抓挠着子宫壁,贪婪地窃取他的生命力,要将他转化为温床和养料。

他的小腹隆起得愈发明显,苍白皮肤被撑得发亮,薄薄一层之下,甚至能清晰看见皮肉下不自然的、令人毛骨悚然的蠕动轨迹,像是有什么东西正在下面不安地扭动、伸展。

与此同时,一种带着甜腥气味的乳白色液体开始从他微微肿胀的乳首渗出,浸湿了长袍的前襟,留下深色的、不断扩大的污渍,更添了一层令人作呕的亵渎感。他的杀戮依旧高效,但铁盔下的喘气确实变得更加沉重和频繁。

直到某一天,在又一次挂起一名尖叫的逃生者后,寄生在他体内的东西突然猛地翻涌了一下。

疼痛随之加剧,变成了几乎不间断的剧烈绞痛。不是胎动,更绝非生命孕育的正向反馈。那个异物在他体内疯狂的挣扎、踢蹬、冲撞,像是试图扩张地盘的将他的肚子顶起诡异的不规则的形状。难忍的饱胀感和下坠感填充进他非人的躯壳。一阵强烈的、源自本能的恶心席卷了他。更糟糕的是,一种带着蛊惑的精神低语趁虚而入钻进他混沌的意识。

那是一种模糊扭曲、却带着强烈索取意味的依恋,辐射着试图催发“母性”的卑劣暗示。滑腻如蛆虫,在他铁盔内那些鼓胀敏感的组织上爬行,嗡嗡作响,催促他接受,逼迫他保护,诱骗他安抚,将这场强加的、可怕的、寄生性孕育扭曲包装成某种“神圣”的职责。

三角头的回应是提起那柄沾满血污的宽刀。铁盔下的喘息变得粗重而危险。一种纯粹的、针对这异常存在的暴戾杀意,前所未有地清晰起来,取代了以往因追逐和惩罚而生的欲望。

他寻了一处废弃的猎人小屋后方,沉重的身躯靠坐在锈蚀的铁架旁。空气中弥漫着铁锈的味道,以及泥土的腥气和他自身散发的混合了血与乳的甜腻气息。万籁俱寂,只剩下体内令人不安的蠕动声响和他自己沉重压抑的呼吸。他没有犹豫,一只手按在自己高高隆起的、紧绷得发亮的腹部,另一只手倒转刀面,将那冰冷厚重的锋刃抵在下腹正中。

事实上,这柄曾处决无数罪人、撕裂无数躯体的宽刀在此刻并不顺手,但又如何呢?

刀锋压下的瞬间,皮肤先是凹陷,随即伴随着一种沉闷的撕裂声被轻易破开。暗红色的血液并非涌出而是喷溅,浓稠、温热,迅速顺着三角头苍白的皮肤和冰冷的刀身蜿蜒流淌,泼洒在他的大腿和身下的土地上,积成一洼晃动的、仿佛深不见底的暗红潭水,倒映着他扭曲的身影和灰蒙的天空。

他没有停顿,刀刃沿着中线向上稳健推进,像分开皮革般的将皮肤向两侧割开,分离脂肪层,割开肌肉筋膜,暴露出腹腔内骇人的景象。

一个巨大、过度发育、呈现出一种不健康紫红色的子宫占据了几乎大部分的空间。它搏动着,像一颗独立的心脏,半透明的宫壁下,一团模糊扭曲的阴影正剧烈翻滚,撞击着薄膜,仿佛渴望逃生。宫体表面爬满粗大的血管,随着每一下搏动微微颤抖,散发出一种强烈的、甜腻的、属于生命最初也是最终形态的气息。混合着血与羊水的腥臊,形成一种足以令常人理智崩坏的温暖粘腻感,并仍在持续地、强力地向他的意识辐射着,催促他接纳和保护。

三角头伸出另一只同样沾满血污的手,毫无阻碍地探入自己温热而湿滑的腹腔内部,无视被刀锋划开的、微微蠕动的肠管和其他被推挤到一旁的脏器,径直捏住了那个膨大的子宫。他抓住它,手指发力,猛地将其从血肉和韧带的粘连中粗暴地扯出了一部分。

瞬间,扭曲的“母性”暗示再次袭来,试图让他停手,让他将这痛苦的源头重新塞回“安全”的体内。

刀尖悬停在那层薄膜之上。三角头能感到内部那东西的渴望,也能感到这子宫本身在对他发出最后的、绝望的挽留信号,一种生理性的痉挛试图合拢伤口。而他无视了这一切。

手腕微动,刀锋划开了那个搏动着的肉球。

更多的液体汹涌而出,羊水、血液、还有某种无法形容的粘稠组织液,温热地冲刷着他的手套和伤口边缘。就在一团缠绕着肉红色组织的东西随之滑落出来的瞬间。

一股卑劣而强大的精神洪流猛地冲击了三角头的感知。

视野扭曲了。

他看到的不再是血腥可怖的腹腔。取而代之的,是一个温暖、柔软、散发着圣洁光晕的景象。一个白嫩柔软、完美无瑕的人类婴儿正蜷缩在他敞开的伤口中,皮肤光滑饱满,泛着淡淡的粉红色。有着圆润的脸颊和清澈得如同玻璃珠般的碧蓝眼睛,正发出小猫般微弱而惹人怜爱的啜泣声,祂”的小嘴无助地嚅动着,散发出对生命最纯粹的渴望,正天真无辜地、依赖地望着三角头冰冷的铁盔。

同时,一股更强烈的、几乎是生理性的冲动席卷了三角头。他胸前的乳汁分泌得更加旺盛,乳首传来阵阵胀痛和莫名的空虚感,疯狂地催促他将婴儿拥入怀中,用自身渗出的汁液去哺育喂养。粘稠的精神低语此刻化为了空灵的圣歌,一遍遍在他混沌的意识中歌颂着孕育与奉献的伟大和神圣。

那“婴儿”被无形的力量温柔托起,落入他沾满血污的手中。“祂”似乎感知到了乳汁的气息,停止了哭泣。转动那小巧精致的脸庞,张开嘴,本能地向着那沾满血污却渗出乳汁的乳头靠近。整个画面充满了极致扭曲的圣洁感,血腥的屠夫,敞开的躯体,完美的婴孩,和空气中弥漫的,与浓重血腥和奶味混合的、极不协调的茉莉花香。

就在那张小嘴即将触碰到深褐色乳首的瞬间。三角头覆着橡胶的手掌猛地收拢,五指如铁钳般死死卡住了“婴儿”纤细脆弱的脖颈,毫不留情地将“祂”举到空中,远离自己的身体。

“婴儿”被这突如其来的粗暴对待掐得发出一声短促的、窒息般的抽气,清澈碧蓝的眼睛瞬间瞪大,充满了难以置信的痛苦和困惑。

下一秒,所有精心编织的幻觉如同被重锤击碎的玻璃,哗啦一声彻底崩解消散。

圣洁的光晕褪去,露出森林冰冷腐朽的阴影。手中白嫩柔软的婴儿皮肤迅速变得灰暗腐烂,扭曲收缩成一个湿滑的肉粉色团块。那根本算不上一个孩子。只是一个勉强呈现出人形的肉团,大小不过巴掌,却没有明确的四肢,只有几根短小畸形的肉芽在疯狂地抽搐舞动,像是未发育完全的深海生物般蜷缩着。

它的头部巨大得不合比例,几乎占据了身体的一半,中央裂开一道不规则的口子,发出微弱却尖锐如同病猫哀嚎的哭咽声。肉团通体覆盖着一层薄膜般、搏动着组织,下面可见蜿蜒纠缠的血管和未发育完全的器官轮廓,散发着与追踪者相似的、却又更加甜腻腐败的气息。

这才是真实。这才是从他体内孕育出的、吸食他力量的、基因混合的混乱产物。

三角头冰冷地凝视着手中仍在挣扎抽搐的畸形肉块,无视了它发出的尖锐哀鸣,猛地将其从自己如同献祭仪式般的腹腔里彻底拽离,像扯断一条恶心的寄生虫,随手狠狠甩向不远处的茂密草丛。

就在这怪物脱离他身体的瞬间,三角头胸前肿胀的乳粒不受控制地再次溢出一股浓稠的乳汁,顺着肌肉的沟壑淌下,与血液混合在一起,在胸前涂抹出大片的、污秽的粉红与暗红交织的污渍,显得无比荒谬和莫名的亵渎。

那团丑陋的肉块在空中划过一道短暂的弧线,落在茂盛的杂草中,发出轻微的噗声,似乎不再动弹。

力量随着血液急速流失。眩晕感如潮水般袭来,视野开始收窄变暗。宽刀自他手中滑落,当啷一声掉在血泊中。三角头沉重的身躯向后仰倒,靠在斑驳的墙壁上。腹部的巨大伤口骇人地敞开着,血液汩汩流出,隐约能看到内部缓慢蠕动的脏器。他垂着头,沉重的喘息变得散乱、微弱。最终,铁盔无力地磕在地面,发出一声沉闷的钝响。

一片死寂之中,远处传来了轰轰踏地的沉重声响,由远及近。

接着,是更为湿腻、轻微的噗嗤一声。像是某种过于成熟的果实被毫不在意地踩碎、碾烂,汁液和软烂的组织四溅。

追踪者高大的身影从迷雾中缓缓走出,像是一座沉默的山峦。他腐烂的面孔上看不出表情,巨大的军靴从草丛中抬起,鞋底沾着一滩混合着草屑和泥土的粉红色的肉糜。

没人知道他在那里看了多久,看到了多少。或许他从那扭曲的精神波动出现时就已悄然抵达,并一直冷漠地旁观着这一切。

他迈着沉沉步伐,走到因失血而昏迷的三角头面前,低头凝视对方堪称惨烈的腹部,以及胸前那混合着血与乳的诡异痕迹。几条触手无声探出,冰冷滑腻地拂过暴露在外的肠管和脏器,粗暴地将它们塞回那片狼藉的腹腔内部,挤压归拢,无视任何可能造成的二次伤害。

一条触手卷起一点从三角头胸前溢出的乳白色液体,送到追踪者面前,被随意打量了一眼,发出不名意为的咕噜声。

然后,他弯下腰,毫不费力的单手托起三角头的臀部和大腿,像扛起一袋货物般,轻而易举地将这具失去意识的庞大身躯扛上了自己宽阔的肩头。三角头的上身趴在他的肩膀,头颅和四肢无力地垂下。温热的血液、残留的羊水以及少许乳白色的液体浸透了追踪者的肩胛,滴滴答答地落在地上,形成断断续续的暗红色水痕。

追踪者扛着他的战利品,转身迈进愈来愈浓的迷雾深处,沉重的脚步声逐渐远去,最终被雾气彻底吞没。只留下原地一滩混合着破碎子宫组织、血液、羊水和乳汁的巨大的血泊,以及草丛里那一小滩迅速被泥土吸收的、微不足道的粉红色污迹。

迷雾缓缓弥合,仿佛一切从未发生。

Chapter 4: 完美坏苹果

Notes:

本章预警:伤口玩弄(剖腹疤痕)/阴道性交/肛交/双穴侵犯/射精控制/干性高潮/乳汁分泌与榨取/触手侵犯/舌头缠绕/腹部按压/精液溢出描写

Chapter Text

黏稠的黑暗在破败的木屋内凝聚,只有窗外弥漫的雾气透进些许惨淡的光,勉强勾勒出屋内扭曲的轮廓。空气中混杂着铁锈、血腥、一种过于浓郁的奶腥气,与某种非人体液的浓重麝香混合,形成一种令人头晕目眩的淫靡氛围。

三角头背靠着一面斑驳掉粉的墙壁,粗糙的墙面硌着他布满伤疤的宽阔背肌。他那巨大的红色三角铁盔微微仰起,沉重而压抑的喘息从铁盔下不断溢出,每一次吸气都带着明显的湿泞回音,仿佛头盔内部已被自身的分泌物和外部侵入的粘液浸透。

冰冷黏腻的触手如同活物般爬上他结实的腹部,贴合在那道纵贯下腹直至胸骨下方的、切割得异常整齐的疤痕上。新生的嫩肉呈现出一种脆弱的粉红色,与周围苍白的皮肤和干涸的暗红色血痂形成刺目的对比。触手粗糙的表皮每一次刮擦过那道微微隆起的敏感疤痕,都会带来一阵混合着细微疼痛和奇异痒意的战栗,如同电流般窜上三角头的脊背,让他铁盔下的喘息变得更加沉重浑浊。

他被面对面地抱在追踪者怀里,两条肌肉结实的长腿大大分开,环在追踪者粗壮的腰侧,这个姿势让他身体的重心完全下沉,门户大开。脚上那双沾满泥泞和血污的长靴无力地悬空晃荡。饱满浑圆的臀肉正随着撞击一次次结实地拍打在追踪者的大腿上,发出响亮而色情的啪啪声,在寂静的木屋内反复回荡。每一次撞击都让两人结合的部位更深地嵌合在一起,仿佛要将他从中劈开。

追踪者那根巨大的、布满坚硬角质凸起和蠕动血管的非人生殖器,正在他腿间那道依旧红肿湿润的缝隙里快速进出着。每一次抽出都带出大量被捣成白沫、混着血丝的粘稠液体,而随着每一次更加用力的贯入则又将那些汁液连同他自己分泌的爱液更深地挤入内部。反复的粗暴抽插将两人的下腹、大腿根部都弄得一片狼藉,湿滑粘腻,反射着窗外透入的惨淡微光。

恶灵开下的恶劣玩笑尚未收回,这具本该只有惩罚与毁灭的身体依旧保留着那处性别倒置的、用于容纳的脆弱构造,并且因为之前短暂的“孕育”和持续的“使用”,变得异常敏感、柔软而熟润。

那入口早已不复最初新生时的稚嫩粉红,在反复的、毫无怜惜的粗暴对待下,呈现出一种被过度使用的、熟透了的红艳肿胀。阴唇可怜地被迫外翻着,湿漉漉地、毫无遮掩地敞开着,暴露出内部更加鲜红湿润的粘膜。内里湿热的肉壁经过多次的开拓和痛苦的适应,似乎早已熟悉并开始迎合这种程度的可怕侵犯,几乎是带着一种贪婪的惯性,在每次可怕巨物进入时立刻缠绕上去,殷勤地吮吸绞紧,退出时又仿佛不舍地挽留,带来一阵阵令头脑为之空白的强烈快感。

阴蒂也早已被摩擦和高潮刺激得高高肿起,如同一颗熟透的深红色浆果,彻底挤出保护它的阴唇皱襞,暴露在冰冷空气和每一次撞击的摩擦中,持续承受着追踪者下身粗糙皮肤和偶尔擦过的触手带来的、一阵阵尖锐到几乎化为疼痛的剧烈刺激。

三角头胸前那两团因之前“孕育”而变得异常鼓胀饱满的胸肌,此刻更是饱胀不堪,沉甸甸地坠在胸前,随着身体被撞击的剧烈颠簸而疯狂晃动,划出令人眼晕的、充满肉欲的乳浪。深褐色的乳首早已硬挺肿胀得像两颗小石子,清晰地凸显出来。浓郁的、甜腥得过分的乳白色汁液完全不受控制地从被多次吸吮啃咬的乳孔中持续溢出,浸透了早已破碎不堪的肮脏长袍前襟,更在追踪者毫无怜惜的揉捏抓握下,被挤压得喷射出更多的乳汁,溅得两人汗湿粘腻的胸膛一片湿滑粘腻。

另一条触手同样缠绕上他不断晃动的胸部,如同一条贪婪的蟒蛇勒紧鼓胀的乳肉,顶端的吸盘死死嘬住另一侧备受冷落的、同样硬挺的乳首,开始疯狂地、甚至带着一丝破坏欲地吸吮拉扯,仿佛要将他胸腔里所有的汁液都彻底榨取出来。乳汁混合着汗水沿着肌肉深刻的沟壑不断流淌而下,与下身持续溢出的爱液、精沫汇合在一起,散发出一种甜腻、腥臊又无比堕落的浓烈气味。

追踪者另一只空着的巨手则死死扣着三角头的胯骨,力道大得几乎要捏碎骨头,牢牢固定着他沉重的身躯,以便自己能更凶悍地、由下至上地发力顶弄,每一次沉重深入的撞击都精准地撞进最深处,碾过所有柔韧而敏感的褶皱,带来一阵阵灭顶般的、让三角头意识涣散的剧烈痉挛。三角头覆着橡胶手套的双手无力地抓在追踪者肩臂虬结的肌肉上,指尖无意识地、时而松缓时而紧绷地抠进皮肉里,发出一种模糊的、被快感撞得支离破碎的呜咽般喘息。他前端的男性性器早已硬挺到发痛,不受控制地渗出大量清亮粘稠的前列腺液,随着撞击不断摩擦着追踪者覆着冰冷粘液的腹部,将那片区域也弄得更加湿滑。

就在前方的女穴被疯狂捣弄、快感如潮水般不断累积攀升的同时,另一根稍细一些、却异常灵活的触手悄然探到了他后方那处从未被遗忘的入口。那里依旧紧涩,但触手尖端分泌出的冰凉粘液和从前方向后流淌的、源源不断的爱液起到了足够的润滑作用。这根冰凉的触手顶端如同毒蛇的信子,试探性地抵住那圈紧缩的褶皱,然后,趁着三角头因前方又一次格外猛烈的进攻而失神、身体瞬间放松的微小间隙,猛地刺入!

“嗡——!”三角头的身体瞬间像一张被拉满到极限的弓般绷紧,铁盔重重后仰砸在墙壁上,发出令人牙酸的沉闷响声。前后两处入口同时被截然不同的异物填满,而且是截然不同的频率和节奏。前方的撞击深入而沉重,每一次都仿佛要捣碎他的内脏,后方的触手则开始了快速而细密至极的抽插刮擦,这种双重的、几乎要将他从内部彻底撕裂开来的强烈刺激让他发出了近乎崩溃的、高亢而扭曲的喘鸣。前方的女穴应激般地剧烈收缩蠕动,喷涌出更多的润滑液体,仿佛失禁般浇淋在追踪者不断进出的可怕性器上,发出更加响亮而淫靡的咕啾水声。

一条长长的、湿滑的舌头,猛地从他铁头盔下的缝隙中钻出,缠绕上追踪者粗壮的脖颈,一圈圈勒紧,舌尖甚至试图钻入追踪者皮肤上那些破开的、流淌着黑红血液的伤口裂缝,带来一阵微弱的刺痛。追踪者喉咙里发出咕噜咕噜的、似是回应又似是警告的低沉声响,一条原本缠绕在三角头腹部的触手立刻迎了上去,精准地缠绕住那条不安分的舌头,两根同样湿滑狰狞的非人器官彼此摩擦缠绕,渗出更多透明粘稠的液体,发出啧啧的、令人头皮发麻的湿响。

或许是被这全方位的、几乎要逼疯理智的强烈刺激所驱使,又或是体内汹涌的、被恶灵植入的陌生欲望终于找到了宣泄的出口。三角头开始不再完全被动地承受,他开始尝试着、生涩地却蕴含着惊人力量地起伏自己的腰臀,贪婪地吞吐着那根给他带来极致痛苦与极乐的巨物,主动寻求每一次更深的、几乎要顶穿胃囊的可怕碰撞。追踪者被他这突如其来的主动迎合刺激得低吼连连,扣住他胯骨的手掌更加用力,指甲几乎陷进皮肉,撞击的频率瞬间提升得更快,力道更加凶悍,像是要将这具不知餍足的身体彻底捣穿、拆吃入腹。

三角头被这一波更猛烈的冲击顶得不断向上移位,粗糙的墙面摩擦着他裸露的背脊皮肤,留下新的红痕,却又被追踪者无情地一次次拉回,继续承受着近乎凶残的冲击。他的后穴已被触手开拓得湿滑泥泞,前方的女穴更是被操弄得汁水四溅,混合着乳汁、前列腺液和淫水的复杂液体涂满了两人紧紧相接的部位,沿着大腿根不断滴落,在身下积起一小滩浑浊的水洼。

就在高潮即将来临的瞬间,一条始终徘徊在他腿间的触手突然灵活地如同毒蛇般窜出,猛地缠绕上三角头前端激动颤抖、濒临爆发的男性性器,蠕动的触体紧紧箍住茎身,而冰凉的尖端更是死死堵住了马眼。

射精的欲望被强行阻断,另一种难以忍受的酸胀和窒闷感瞬间取代了即将爆发的极致快感。三角头发出一声痛苦的、充满不解和愤怒的呜咽,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前方的女穴和后面的肠壁疯狂地痉挛绞紧,试图挤压出什么,却无法得到最终的释放,只能徒劳地收缩着,带来一阵阵空虚而痛苦的悸动。追踪者似乎极其享受他这种被欲望折磨、不得解脱的模样,他非但没有放松,反而就着这绞紧的通道,更加凶狠地、近乎残暴地撞击了数十下,每一次都直抵最深处的柔软,才在最深处猛烈地、持续地爆发。

滚烫的、量大到惊人的非人精液灌满体内最深处的感觉清晰得可怕,让三角头达到一个无法释放的、扭曲的干性高潮。身体筛糠般剧烈抖动,前方的女穴不受控制地喷涌出大股稀薄的淫液,溅湿了追踪者的腹部。追踪者似乎在享受这份内部的痉挛,缓缓退出时,带出大量白浊的混合物。

但不等三角头从那窒息般的高潮余韵中喘过气,追踪者猛地抓着他,以一种不容抗拒的恐怖力量将他整个人翻折过去,让他赤裸的、沾满各种体液的前胸和沉重的铁盔被迫压在冰冷粗糙的墙面上,臀部则被强行抬高,以一种极度屈辱又毫无防备的姿态暴露出来。那根刚从女穴退出、还沾满粘液并拉出银丝的狰狞性器,没有丝毫停顿,直接抵住了后方那处刚刚被触手开拓过、此刻正微微张合着、同样湿滑的入口。

没有任何缓冲,猛地贯穿到底!

不同的紧致感和侵入角度带来了全新的、更为尖锐的刺激。三角头的喘息被这一下凶狠的撞击彻底顶得碎在了喉咙里,只挤出半声短促的嘶气。后穴带来的撕裂般的痛感和被完全填满的饱胀感,与女穴带来的刺激截然不同,更紧,更涩,带着一种被彻底征服和撕裂的原始意味,尽管有先前的扩张和润滑,每一次进入却依然像是第一次破开。追踪者粗壮的双臂抓着他的腰侧,开始了新一轮毫无怜悯的征伐。

三角头身上那件早已半褪的破烂长袍被完全掀至腰际,粗糙的布料堆叠在他凹陷的、肌肉紧绷的后腰处,露出其下肌肉虬结、汗水晶莹的宽阔背脊,以及两瓣被撞得通红的、依旧饱满无比的臀肉,在撞击下不住晃动。追踪者伸出一只巨手,重重按在三角头那被之前灌入的精液而微微隆起的小腹上,向下施加残忍的压力,仿佛要隔着皮肉,清晰地感受到自己在他内部撞击的力道和形状,又像是要将他体内所有刚刚容纳的液体都挤压出来,从结合处溢出。

巨大的压力从内部和外部同时袭来。三角头再也无法承受这叠加的、令人疯狂的刺激,被堵住的欲望和正在承受的凶猛侵犯同时引爆了他的神经。后穴疯狂地绞紧体内的巨物,前方的阴茎在触手的束缚下剧烈跳动抽搐,却只能流出一点稀薄可怜的透明液体。而那个依旧敏感无比、刚刚被过度使用过的女穴则跟着一起失控地收缩张合,仿佛也在空虚地、徒劳地吞吐着什么,溢出更多的爱液。

一条触手跟着爬上三角头不住紧绷又松弛的小腹,在他肚皮的那道狰狞疤痕上来回摩擦滑动,时而用粗糙的表面刮擦,时而用湿滑的顶端按压。疤痕两侧的腹肌因为持续的、沉重的撞击而微微颤抖,又因为触手冰冷粗糙的刮擦而不时绷紧抽搐,显露出坚硬的肌肉线条。追踪者另一只手则继续揉捏着他不断淌着乳汁的沉重胸部,手指深深陷入柔软而富有弹性的乳肉中,指甲刻意地刮擦过早已红肿不堪的敏感乳首,带来一阵阵尖锐的、混合着疼痛与微弱快感的刺激。

最终,在一阵近乎野蛮的、仿佛要将他钉穿在墙面上的最后猛烈撞击后,追踪者终于从喉咙深处发出一声低沉的、满足的咆哮,在三角头肠道最深处再次释放出灼热的洪流。这一次的灌注似乎比之前更加汹涌,灌入深处的触感清晰得令人头皮发麻。同时,那根始终死死堵在马眼上的触手也猛然松开。

如同开闸泄洪,长期被禁锢的欲望终于找到出口。三角头前端猛地喷射出大量浓稠的白浊,一股接一股有力地溅射在脏污的地面和墙根,形成一滩黏腻的痕迹。与此同时,前方的女穴也仿佛经历连锁反应般剧烈痉挛收缩,喷涌出大股透明的爱液,仿佛跟着经历了一次无声的、剧烈的高潮,顺着颤抖的大腿内侧流下。

然而,暴行并未就此结束。一根一直徘徊在三角头女穴外、沾满混合液体的触手,猛地再次钻了进去,在里面敏感脆弱的内壁上快速而粗暴地刮擦搅动,甚至刻意刺入到尽头那已经无法再次受孕的子宫残腔,将刚刚被射入深处的精液连同他自己喷涌出的爱液一起,尽数刮掏了出来,混合着丝丝缕缕的血迹,滴滴答答地落在地上,形成一小滩更加污秽的混合物。

追踪者终于退出后穴,大量的精液同样随之涌出,沿着三角头仍在轻微颤抖的大腿内侧滑落,留下湿亮的痕迹。

三角头彻底瘫软在冰冷肮脏的地面,浑身都在不受控制地轻微抽搐。腹部那道疤痕在反复的摩擦下变得更加红肿灼热,仿佛随时会再次裂开。胸前依旧在缓缓溢着乳白的汁液,将身下的尘土和成泥泞。他双腿大大地张开着,两个被使用过度的洞口都红肿不堪,微微张开,流出混合的、红白相间的液体,浑身沾满了各种体液干涸后的痕迹,散发出浓烈到令人头晕目眩的腥膻气息。铁盔下传出断断续续的、疲惫的沉重喘息,仿佛每一个音符都耗尽了力气。

追踪者矗立在他身边,触手缓慢地、意犹未尽地收回体内,他庞大的胸腔起伏着,发出低沉而满足的涡轮般嗡鸣。

没人知道恶灵什么时候会把这个恶作剧收回,可能明天,可能后天,也可能在很久以后。谁知道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