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ork Text:
备注:
鶴は千年、亀は万年,松はいつも緑なる色 - 鹤活千年,龟寿万年,松柏常青翠,一种日本祝词,此文中为提升鬼子味(远东味哈哈哈)而写,来源百科。
阴间 - 貌美阴柔的少年男妓,多出现在游廊。
野郎 - 下等的成年男妓,人气较为低迷,所以也被当做骂人的脏话。
给料 - 薪水。
小袖 - 下仆的衣服,一般是干杂货的人穿的。
降神节将至,薙仓家摆宴,邀请各路大名前来。
此次设宴,一是为了庆祝节日,二是为了向大家证明权利交接,现在掌着家主之位的人,已经不再是那步入中年的薙仓海,而是他的儿子——薙仓飞鸟。
薙仓飞鸟靠在主人席上,一身靛衣,正襟危坐,他噙着笑,与宾客交谈,却偶尔抬起眼皮,频频往宴会厅的中央扫去。那里坐落着一个巨大的鸟笼状物体,被镶金丝的红布蒙着,格外显眼。
他抬手,宾客们便噤了声。远东繁文缛节多如牛毛,他先是朗声说了一些客套话,大概是感谢赴宴云云,而后顿了顿,话锋一转,又开口说道:
“诸位的厚贽,我已经收到了。”薙仓飞鸟笑吟吟地朝众人拱手,“作为回礼,薙仓家也准备了一项余兴。”
“说到余兴,多是乐舞,百戏。可年年看这些,诸位怕是也有点腻了。”他说,举起一杯清酒,“因此,我专门在这宾客堂的中心安排了一件稀有的物什,供各位赏玩。”
“请诸位端起面前的酒,以袖遮面,”他说道,酒侍们纷纷起身,为宾客斟上满杯,“待到酒水饮尽,便可睁眼。”
宾客们一一举起酒杯,仰头将小杯里的清酒一饮而尽。等杯底在酒案上磕出轻响,薙仓飞鸟所说的东西也展现在眼前。不是什么精美的摆件,也不是什么价值连城的宝物,而是一个灰发灰眼的男人,与薙仓家的前任家主却是相像至极,无手无脚,端的是一个废人。他衣着暴露,薄薄的两片小布遮住奶头,上面绣着奶牛一般的黑白纹路,跪坐在一个华丽的摇椅上,一条短短的红色麻绳圈着他的脖颈,末端挂在金色鸟笼上方的小钩,把他往上提。
有眼尖的人瞥见他的下体,那里没有男性器官,只有肥肥的两片厚肉,像女人的穴;摇椅中央嵌着一根硕大的假阳,塞在这男人的屄里。一条与上衣同款的“比基尼”盖着他的胯,被往左拨开,露出丛生的毛发。红布被掀,突如其来的强光把他刺得眯了眯眼,那副狐狸模样和薙仓海不能说相似,只能说是如出一辙。为了不被绳子勒得窒息,他费力地挺直身子,将自己往上抬,摇椅便随着动作嘎吱嘎吱地晃荡起来,假鸡巴在泥泞的穴里前后顶弄,与空气摩擦出噗嗤噗嗤的响。
“如诸位所见,这是我偶然在花街发现的男妓,不仅生着一口女人的穴,还与前任家主长得颇为相似,我觉得有趣,就带回来调教。现在他已经被玩得烂熟,诸位想怎么弄他,就怎么弄他,区区下人,即使是被玩死了也无妨。”
薙仓飞鸟轻声说着,大名们却心下了然。世上哪有两个一模一样的人,即使有,又怎么会正巧卡在这个交接家主的时机?这个男人,就是薙仓海。
行走在权利的刀锋上,步步错,就全盘错。他们心知肚明,听到这句话都笑起来,嘴角的弧度真真假假。薙仓飞鸟拍拍手,几名歌舞伎,几位猿乐师走上前来,身着绛色的华丽和服,红得刺眼,猿乐师抱着三味线坐下,歌舞伎在鸟笼旁排成一列。他们先向人们鞠躬行礼,直起身时张合着嘴,一边跳,一边说着祝词。
“鶴は千年、亀は万年…”
歌舞伎摇着扇子,随着祝词扭动身躯载歌载舞,薙仓海也在后头的鸟笼里,直着躯干摇摇晃晃。
“松はいつも緑なる色…!”
薙仓海已经被折磨已久,虽是勇猛的武将出身,却也还是凡人之躯,从宴席开始就维持着这个姿势,穴眼子被插得像一滩松软的烂面团。在司仪的话语落下之后,他也终于支撑不住,肌肉紧实的肥屁股猛地下压,把假鸡巴啪地吞进肚里,蛋大的龟头插到穴的深处,毫不留情地被被重力压进宫口,狠狠地凿在子宫内壁上。
“啊——!♡”
他发出一声高亢的喘息,尖锐的媚叫几乎要穿破屋顶。众人听了,笑着摇头,薙仓前家主曾经那么风光,如今却像个可悲的性奴一样在这叫唤,真是风水轮流转。
薙仓飞鸟却扭过头,露出十足嫌弃的表情。他挥挥手,身边的仆从站起来,快步走到鸟笼前,将笼门往上提,扣好,至此,薙仓海的贱样就完全暴露在众人眼前。他刚刚一坐到底,带着皱纹的脖颈被红绳拉扯得破皮,后者用力勒紧他的脖子,使得他的脸涨得青紫,扭动着身体喘不过气。他费力地直起身子,晃动的摇椅带着假鸡巴在他体内进进出出,爽得这前任家主吐出一截小小的舌尖,下贱地发出母猪般的粗喘。
“这都能爽,怕真是条被操烂了的母狗!”宾客评价道,他们对薙仓海虽有敬意,却不惧他,藏在袴里的下身纷纷勃起。
而薙仓飞鸟只是笑了一下,点着脑袋说:“是啊。看了他这贱样,谁不想上去踹一脚?可虽说是被玩得熟透,他的穴却是个和外表不同的名器。要不,剑菊家主,镰鹫家主,劳烦两位阁下去试试他的穴可好?”
被点到名字的人正是新晋的大名,他们一个是远东系人族,一个是晨曦之民,家势比薙仓低一头,听闻此言,更是没有拒绝的理由。早在看到薙仓海身上那骚浪至极的奶罩时,两个年轻人就已经兴奋至极,他们站起身来,说道:“既然是主人的要求,我们怎么好意思推脱?”接着,便迈步向薙仓海的方向走去。
走近看薙仓海,又是不一样的景象。那个平日里道貌岸然的伪君子呻吟着,显出几分媚态,姿色不能与花街的头牌相较,但也算得上风韵犹存。他们靠近就闻到了淫水的骚味,看见他的牝户里夹着粗大的玉势,红艳艳的穴口被撑得滚圆发白,鸡巴更硬一分。
这骚浪母狗!他们转着眼珠想,一前一后地夹住他。那个姓镰鹫的人族大名用指甲挑开他的奶罩,露出底下红褐色的熟乳,明明是一介男人,两团胸肌却分外巨大,有发育了的少女那般大小。敖龙族家主剑菊则抵在他身后,隔着袴,用粗壮的肉棒蹭他从椅背上堪堪露出的脑袋,末了觉得这样不够,还伸手去摸他的肥臀,边拍边揉。
“真是好货色。”大名们赞叹道,“花街的妓多是青年少女,可少有这样上等的熟成品。”
越是被弄,薙仓海淫叫得越大声。镰鹫两手捧着他的乳肉往上轻托又放开,像在玩女人的胸乳,而后两指捏着他的奶头,用劲地左右碾动,直把红褐色的奶尖掐得发肿。薙仓海扭了扭屁股,剑菊便甩动粗大的龙尾,在他的屁股上猛抽一下,激起一阵骚浪的媚声。
“噢昂…!”
镰鹫当然也明白他是前任薙仓家主,却还是忍不住笑起来:“他叫得像驴!”
“是啊,像头母驴。”剑菊回应,米白的龙尾绕进薙仓海的股沟,粗糙的鳞片蹭着他的腚眼,“水都流到屁眼了,真骚…”
薙仓海“哈噢!哈噢!”地叫着。早在宴会之前,他就已经被薙仓家的旧部们调教了好几天,身体敏感得像一个荡妇。他知道自己手脚被砍,暂时没有转圜的余地,便装出一副被调教好的淫贱姿态,游刃有余地静待反击的机会。飞鸟虽杀了他在东洲留下的部下,却不知道他在艾欧泽亚也安插了自己的下属,只要他们收到消息,赶来救他也只是时间问题。
猎人从来不介意蛰伏。
话虽如此,他的身体也确实敏感。喝了那所谓的“西洲妙药”之后长出来的一口屄天赋异禀,只被玩弄两分钟就能喷水喷尿,好不下贱。他起初还想强装得轻松自如,后来索性任由自己的骚穴高潮,反正,行欢爱之事上位的事情他也不是没干过,无非是操人与被操的区别。
剑菊和镰鹫虽然年轻,但已经玩过不少游女,手段丰富,看他的样子就知道他是真爽假爽。四只不安分的手在薙仓海的身上摸索,时而捏掐他最为敏感的阴蒂,那里又肉又肥,不知是被打了什么药,肿得有大拇指的指甲盖那么大。剑菊扶着薙仓海的屁股把他抬起来,强行把假阳具的龟头抽出他的子宫,后者又一哆嗦,爽得不知天地为何物似的喷出一股水,稀里哗啦地淋了镰鹫满身。
“这骚货,把我衣服都弄脏了。”他抱怨道,索性把袴脱下来,露出自己早已勃起的肉茎。他虽然长得矮,肉棒却不似常人尺寸,粗壮得像是小儿手臂,青筋暴起。年轻人贪玩,狰狞的龟头入了珠,紫红紫红,看起来十足吓人,他把鸡巴往前一顶,抵在薙仓海的嘴角,发出一个单字,命令道:“舔。”
薙仓海掀掀眼皮,少顷张开嘴,乖巧地把那根巨大的男根含入口中。他虽然被调教了几天,上面的嘴却还没怎么适应过这种庞然大物,吃着这根过大的肉棒,嘴角被撑得火辣辣的,几欲开裂。他流着涎水,笑眯眯地盯着人看,灰色的眼里写满了不清不楚的情绪,仿佛要将对方记在脑海里,又很快被佯装出的谄媚盖过,收紧口腔内壁,卖力地嗦弄那根阳具。
“啾,噗…咕噜…♡”
剑菊听得性欲大起,他喘了口粗气,手臂前伸,抓了一把他胯下的肉豆:“我玩过很多男人,这真是我见过最骚的,简直像是打出生就做这行的,吃鸡巴都吃得这么享受…”
阴蒂被掐,薙仓海浑身一颤,尿道口翕张着,差点没忍住又吹出一股水,他浑身上下只有头是能动的,一边挺身一边左右摇晃脑袋,把肉棒吃得乱摆。镰鹫再往前顶了一点,让他把脑袋埋进自己黑色的耻毛里,拉丝的口水挂在毛发上,散发出淡淡的气味。等他为了呼吸把脑袋往后仰,便露出一张挂着几根卷曲阴毛的脸,镰鹫没跟他计较,只是笑着,扶着屌往他脸上拍了拍。
“别骚了,一会儿有你吃的。”他说,对剑菊使了个颜色,两人将他抬起来,把摇椅踹开。失去东西支撑,薙仓海的脖子便被牢牢锢住,勒得他眼睛一翻,直发出“嗬…嗬…”的气音。他稳坐家主多年,对下人死士行刑数次,酷爱看他们挣扎时的惨样,知道在这种时候,越是挣扎就越容易窒息,只好努力放松自己。他被勒得不断发出粗喘,粘着阴毛的面颊紫红,刚吃过假鸡巴的下体还在噗噗流水,又凄惨,又淫乱。
两人看够这场猴戏,少顷用手将他托住,剑菊先用手揉了揉他的阴阜,摸了一手淫水,抹在自己的龟头上充当润滑,他随意撸了几下,向上一顶,带着鳞片的敖龙鸡巴便撑开他后庭的褶皱,咚地插进最深处。镰鹫见状,也掰开他的骚穴,顺着被假阳插得合不拢的小口捅进去,带着入珠的冠头碾开他幼嫩的子宫口,顶到胞房的深处。
薙仓海还未来得及呼吸这来之不易的空气,就被操得干咳着淫叫一声,连带着吐出点涎水。敖龙族体型本来就大,虽说薙仓海也有六星尺多高,在中原人族里像个巨人,可他的屁眼没怎么被用过,刚被药物弄出的穴又和少女一样又浅又小,只有外面的蚌肉和阴蒂是肥的。他感觉自己被铁棍一前一后串着,像在受那用来惩戒叛乱者的刺刑,偏偏阴穴又敏感至极,又痛又爽,难受得他直打颤。
“我俩的鸡巴操得你舒服不舒服?贱婊子!”
“舒服…舒服…”他连声应答。穴里的鸡巴开始抽动,两根狰狞的巨物在他的体内来回交替着操干,隔着薄薄一层肉壁互相亲热,在两个狭窄的甬道里挤来挤去。一时间,比起爽快,还是异物感更多。薙仓海难受得皱起眉头,却还是啊噢啊噢地刻意淫叫,没过一会儿,那张算得上清俊的脸上便被赏了一个响亮的巴掌。
前头说到,这两个大名流连于花丛之间,能分辨出身下承欢之人的表现是真是假。站在他正面的镰鹫显然看出了薙仓海的呻吟并非真心,打完他的脸,还要骂他:“假惺惺地喘在我这儿不管用,给我认真夹,痛了就哭,知不知道?”
薙仓海却是不愿哭的,他连连摇头,又露出一个假意讨好的笑,眼里却没有多少真心:“两位大人,烦请再多给鄙人一些适应时间吧…”
镰鹫索性放开另一只撑着他身体的手,让他全凭一个红绳吊着,两根肉柱做他身体的支点。薙仓海的身体被重力压得下沉,几欲窒息不说,还被顶得五脏六腑都要位移。宴会前他就被灌了媚药和水,还未小解,鸡巴隔着宫腔插向膀胱,顶得他眼神迷蒙,再有窒息加持,下身不由自主地一松,哗啦啦地流出一股热尿,尿水顺着残留的腿根流到后穴,浇在敖龙族的鳞片屌上。
剑菊先是一愣,片刻后大笑起来:“你瞅瞅,他尿了!”
“这老骚货,出来卖了这么久还这么不经操!”镰鹫捣了几下,入珠的龟头像凹凸不平的玉势,刮擦在他细嫩的褶皱上,把这幅发情的身体操得全身通红。他的鸡巴在薙仓海的里头突突跳着,少顷全根抽出又插入一小截,埋在浅处大力磨蹭他的阳心。他操了那么多带穴的人,知道女穴浅处有个和阴蒂相连的地儿,最是敏感,多操几下不仅会喷还会尿。他不介意被骚水多淋几次,只怕薙仓海没那个本事。
薙仓海的眼白已经开始上翻,他时而发出“噢—噢!”的淫叫,时而像母狗一样呼哧呼哧地喘气,怎么淫荡怎么来。断了手脚的他像个活生生的鸡巴套子,被两个男人共用,与人交媾的场景毫无尊严地暴露在大庭广众之下,却还是能从中获得快感。
“大人们…鄙人要被操死了…噢喔哦♡!”薙仓海媚叫着,浪得让人忍不住怀疑起他的身份——即使长出女穴,人的性格也不会变,难道薙仓家的前任家主本身就是这幅荡妇样子,还是这真是民间找来的替身?
入了珠的茎身操起来爽,却也更容易射,镰鹫扇着他的脸,那张贱脸眼尾带皱,通红的脸上没有半点往日的威严,他又晃着腰猛干几下,把浓精统统灌进他的一口烂穴里。薙仓海被烫得尖声叫起来,少顷流着口水,痴痴地吐出大半根舌头,媚态横生。
镰鹫把半软的肉棒从他内里退出来,许是剑菊更能忍一点,还在托着薙仓海的腰插个不停。男人都喜欢拿自己屌大持久当面子,镰鹫先射,顿时觉得自己脸上无光。他爱玩又性格乖僻,只好沉下脸来,泄愤般抬起手掌,扇在薙仓海噗噗冒精的穴眼上。
“叫你夹我,害得我早早就射,荡妇!贱货!”
他打得极其用力,只抽完第一下,薙仓海的穴口就开始可怜巴巴地泛起了红。镰鹫舞着巴掌,在他雌熟的牝户上左右开弓,那两瓣大阴唇便颤巍巍地乱抖,里头夹着的精液和骚水随着拍打的动作四处狂溅,飙得到处都是。几滴掺杂着精水的淫液滋到镰鹫脸上,使得他皱起眉头,两根手指夹住那肥大的女蒂猛地往前一拉。
“啊♡!!!”
薙仓海又疼又爽地惨叫一声,尿道口“嗤”地滋出一泡骚水,让在场的宾客都听得一清二楚。就在这时,剑菊也憋不住射了出来,敖龙族的精液又多又浓,喷在他的穴里,稠得像是降神节的年糕汤。他射完,鸡巴却还硬着,在里面大开大阖地捣弄好几下,粘稠的白精便被捣出白沫子,拉着长长的丝往下坠。他又干了十几次,直到鸡巴渐软,才恋恋不舍地退出来,手指掐着他的双臀一捏,让薙仓海的软肉从指缝间缓缓往外流。
在他们操干自己生父时,薙仓飞鸟全程都瞥着窗外的梅竹,不去看那恶心至极的景象。虽说他对薙仓海只有恨,就想见他痛苦,看他受虐,可他多少还是有点正人君子的架子,不愿主动去看这样荒诞下流的场面。待到性事结束,他才悠悠地把眼神转回来,拍拍手,笑着问道:“感觉如何?”
“这下贱男妓是有一番取悦人的本事。”两人回答,正欲返席时,又被薙仓飞鸟叫住了。
他说:“莫急,还有更有趣的东西等着两位。”
一位衣着华丽的敖龙族女人举着托盘走上前来,她名为晨露,曾是为薙仓海更衣的着付师,精通各式服装的穿法,现为薙仓飞鸟服务。看到昔日的主人落得如此凄惨的地步,面上却毫无波澜,显然已经把此情此景在心里排练过千万遍。晨露将托盘放在一旁的摇椅上,掀开上面的红布,两对金光闪闪的环便出现在两人眼前。头一对环较大,下方挂着红玉髓制成的坠子,璀璨夺目;另一对相对较小,环身上嵌着象征薙仓家的蕨叶纹,纹路简单却不显得朴素,反而低调奢华。
剑菊和镰鹫对视一眼,这对首饰不像寻常之物,反而像挂在私密之处的淫具。他们一人捏起一个,又看着边上放置的银针,酒精和布,心下了然:薙仓家主恐怕是要他们替前任家主穿环,而他们也正是合适的人选。
镰鹫和剑菊互换位置,前者负责托着薙仓海的身子,后者拿起放在一旁的白布,沾了点酒精,给针头消毒。剑菊酷爱男色,更爱给人穿孔,有传言说,他豢养的“阴间”不在少数,而每个阴间的和服下都带着各式各样的乳环。因此,给人穿环这种事对剑菊而言是再简单不过。
他伸手拍拍薙仓海的奶,那两颗乳头被揪得通红,却因为缺少刺激干瘪下去,被剑菊用指尖弹了一下,又立刻颤巍巍地站起来,淫乱地在冰冷的空气中挺立。剑菊咧嘴笑了,他虽然喜欢少年,可这样下等的老男人也别有一番风味。
“既然是男妓,区区针刺对你来说应该也不成问题。”剑菊一边说,一边捻着细针,掐起一左边的奶头,细针穿过挺立的乳首。
剧烈,尖锐而灼热的痛感顿时席卷了薙仓海的大脑,他张开嘴,“嗄”地从喉心中吐出一个单音节,藏在肋骨中的心脏仿佛擂鼓,在胸腔里突突直跳。有那么一瞬间,他觉得自己的满腹脏器都被提到了嗓子眼,往外翻滚,痛得几乎要吐出来。
作为武将,受伤乃是兵家常事,薙仓海右眼的疤就是拜短兵所赐。可要将那些伤单拎出来和穿环的疼痛比,简直是微不足道。生理反射让他止不住地流泪,他疼得脑袋里都在突突直跳,翻着白眼,全身乱抖。剑菊用白布拭去他奶尖上的血珠,将酒精淋上那冒着血的细孔,再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把第二根针穿进他的右乳,疼得他闷哼一声,浑身沁出薄薄的细汗。
镰鹫在后头闷笑起来,他抱着薙仓海仅剩一截的腿根分开,露出他烂熟的,热乎乎的屄,肥蚌包不住他的淫水,颤巍巍地吐出一泡,往下掉在镰鹫的木屐上。
“他妈的,这婊子被穿环了还在流水!”镰鹫骂道,伸手掰开他的牝户,让那肥鲍大喇喇地展现在男人眼前,他不用拨弄薙仓海的阴蒂,又肥又肉的玩意就自己颤巍巍地起了立。
他的阴蒂要被不抹麻醉粉地刺穿了。薙仓海想着,身子不断哆嗦,却感到无比亢奋,一张老脸涨得通红,鼻腔间断断续续地喷出潮湿的热气。他灰色的眼瞳下移,看到剑菊用布捏着他冒血的两颗乳头,水液往外渗透出来,给布染上一抹喜庆的红色,这时他已经觉得有点麻,奶头热乎乎的,一跳一跳地微疼。
血过了一会儿才止住,而他已经洪水泛滥。薙仓海眼睁睁看着剑菊给自己戴上那两个挂着红玉髓的乳环,然后拿出最后两根针,将它们上下并列捏着,毫不客气地刺穿了他胯下那颗肿胀的肉豆。
刹那间,薙仓海的尿眼子哗地一下喷出股滚烫的淫液,混着刚才滋出来的尿往外狂甩。这种疼痛不亚于被锥子猛凿牙齿,让人疼得浑身发起高热,痛不欲生。这种痛苦甚至能和分娩的疼痛感相比拟,只不过持续的时间更短,仅此而已。太痛了,他颤抖着,把牙咬得咯吱作响,却兴奋得难以自持。薙仓海忍不住咧嘴笑起来,无论是躯干还是肥鲍都在胡乱战栗,崭新的乳环和歌舞伎的扇子摇得一样快,红得晃眼。他两眼上翻,吐出的舌尖往下滴滴答答地掉口水。
“你这母猪,还笑,怕是痛得脑子坏掉了吧!”剑菊用另一只手搔刮着他的尿道,那里还在源源不断地往外喷水,“要是你脑子没坏,就猪叫一声给我们听听。”
“齁…哈哈…齁齁…♡”
此情此景放在男妓里也是一等一的下贱。他听到剑菊和镰鹫同时骂道“你这野郎!”模糊的视线逐渐清明。剑菊却像是没玩够的样子,端着他的下巴看了半晌,又转头问道:
“薙仓阁下,这用来栓他的红绳可否借来一用?”
“当然,阁下想用便用吧。”薙仓飞鸟回答,看了一眼父亲的表情,他一脸痴相,流着口水,像个性变态的受虐狂,顿时被恶心得再次移开视线。
真是…让人作呕!
听闻这句话,剑菊便体面地微微鞠躬回礼,他转回身,迎着镰鹫疑惑的目光微笑,然后把薙仓海脖子上的绳结从钩子上解下,转而穿过两个小小的阴蒂环。
“镰鹫阁下,请把这男妓放到地上。”剑菊说完,镰鹫便照做了。他走出鸟笼,一扯绳子,薙仓海便被扯着阴蒂环拖行出几步,刚穿刺完的阴蒂本就敏感,被拉长成古怪的形状,又渗出血来。
他又疼又爽地惨叫道:“嗬呃…!”
剑菊摇摇头,往前继续踱步,他走得很慢,一步拆成三四次用,尽管如此,薙仓海蠕动的速度也还是比不上他的脚步。为了防止自己的阴蒂被扯裂,他不得不像虫子一样用力在地面上拱着身子,为了加快速度,下意识地挥舞着残缺的肢体,乳环在木地板上左右拱蹭,发出金属与木头摩擦出的“咔咔”声。
他像只动物一样被牵着向前爬行,毫无昔日家主的尊严可言。薙仓海灰色的眼瞳动了动,扫过席位上兴味盎然的众人,有不少在他的诞辰给他送上过贺寿礼,如今都成了用眼神奸淫他的看客。
在他分神的时候,走在他身后的镰鹫抬脚一踢他的屁股,把那团肥臀踹得肉波四起。
“分什么心,爬快点!”
他没有回话,以往,再屈辱的事他都忍了下来。他熟知自己在远东之国内安插的心腹已经全军覆没,不再有能够支持他的人了,因此薙仓海忍气吞声,咬着牙把不甘往肚子里吞,可他终究坐过高位,是一个“雅”人,被如此对待,心里当然不会觉得好过。剑菊把他牵着,绕了宾客堂一圈,最后,脚步停在门口的柱子上,视线下移,看着他轻轻开口。
“狗就该在柱子上撒尿,来吧,尿在这里,记得把穴露出来,给所有人看你的尿口有多骚。”
“……”
纵然他再怎么隐忍,此时此刻,也不想再像个贱狗一样出洋相。镰仓海扯扯嘴角,装模作样地露出一个笑容,回答道:“大人,不是鄙人不想做,而是在下已经没有尿意了…”
“吹那么多水,还说自己没得尿?那好,我就善心大发地给你帮帮忙!”镰鹫往他身上唾了一口,取一壶清酒,不分青红皂白地灌他嘴里。一壶灌完又灌一壶,就这样把他的肚子弄得逐渐鼓胀起,身躯不自觉地抖动时,里头的水液都在晃荡。
没过多久,薙仓海的膀胱就涨起来,酒意上头,他多少有点迷糊,却依然噙着笑,让人看着火冒三丈,直想踹他。他对着柱子,憋着尿,一言不发。
剑菊捋了捋下巴上的白鳞,少顷将绳子往自己的方向用力一拉,牵连着阴蒂的麻绳便用力地绷成一条直线。薙仓海费力地呼哧喘气,额角冒出豆大的汗,尿意止不住地窜上脑海。肉蒂处传来的痛感让他把穴往内缩,顺势将溢到入口的尿憋了回去。
他在心里笑道,还是毛头小儿,以为这样就能让他乖乖就范么?
可下一刻,剑菊又突然松开绳子,任由那红色的粗线落在地面上。阴蒂的桎梏被突然松开,薙仓海还没来得及高兴,猛地放松的肌肉便让他的尿跟着往外流,先是一小股,接着尿得越来越多,到最后像喷泉似的迸射在地面上,镰鹫弯下腰来,把他的身子往上抬,前任家主的尿眼子和贱穴便明晃晃地展现在众人眼前,滋出的尿水在地上聚成一滩腥臊的热液,散发着浓重的酒气。
许是酒意上头,许是忍无可忍,薙仓染红的脸终于带上了几分愠怒。他哆嗦着唇,冷笑起来,张口骂道:“两个乳臭未干的竖子也敢这样对待我,想好之后怎么死了吗?”
众人都哄笑起来:“你一介男妓,下贱的野郎,真当自己是薙仓家的家主了!”
这时,薙仓飞鸟又悠悠地把视线转回来。他微不可闻地皱皱眉头,强忍着恶心,看剑菊和镰鹫两人在原地一个掩唇一个捧腹,然后朝他一躬身,坐回原位,示意自己玩够了。他盯着薙仓海的阴穴看了一会儿,而后抬眼,朝身边的女侍说了一声,后者点点头,绕开那泡尿,往门外走。片刻之后,带着三个鲁加族的下仆进来,那三人从未见过如此大的场面,都作出一副小心翼翼的姿态,踩到尿了也只是动作一顿,不敢吭声。
“薙仓家的仆人教养也这般好,真是让人好生羡慕!”
薙仓飞鸟朝那发声的大名望去一眼,淡笑着回答:“哪里哪里,都是些愚仆,除了忠诚二字,也没有别的优点了。”他像是在回话,却明里暗里地借机讽刺薙仓海,后者气得发笑,却无可奈何。
果然和他流着一样的血,连讥讽人的语句也和自己分毫不差。
女侍回到薙仓飞鸟身边站定,鲁加族们也围了上来。他们是外围的杂役,双亲皆为薙仓家的人,三兄弟平日里只干些粗活,搬搬粮袋,砌砌砖瓦,没钱去花街柳巷买春,听闻宴会上有穴可操,急忙举着手报名。几人从未有幸见过薙仓海的真容,见到他时怔愣片刻,只是因为他身为男人,却失去四肢,还长着个女人的肉屄。下人见识少,这样的情形,他们是头一回见。
其中一个鲁加族心肠好,看了这一幕,边叹气,下身却边又违背本心地勃起。都是青壮年的男人,尚未成家,初夜尚在,看到这样成熟的骚穴,闻到空气中的雌香,怎么能不有反应?有个胆大的鲁加族凑上来,将他抱起,双手不老实地在他身上摸了一阵,揉到带血的乳环时好奇地拉了一把。薙仓海阴穴一缩,险些没忍住叫出来。
“这是个花街的男妓,不用在意会不会玩坏,任由你们随意处置,玩死也行。”薙仓飞鸟淡淡地说道,他起身,去望窗外的雪,今年的降神节颇为寒冷,积雪堆在院子里,垒成厚厚一团。
得了命令,杂役们就愈发肆无忌惮起来。而那名好心肠的鲁加族不敢违背主人,也跟着上前,好奇地用手拨弄他刚打上的阴蒂环。
“这环看着真值钱。”贪财的鲁加族探出脑袋,“顶我多少个月的给料了。”
胆大的鲁加族笑着用肩膀顶他一下:“你眼里只有钱么?看看这口熟穴!我没操过屄,但也知道这肯定是个好东西,长在男人身上,该说可惜,还是有趣?”
“赶紧做完吧,速战速决。”好心的鲁加族小声说着,放开阴蒂环。这几个下仆都是处,面对这样一堆畸形的肉体,实在是无从下手,但生物本能告诉他们该往往有洞的地方钻。胆大的鲁加族把他掂了掂,随后躺在一旁的地上,也不嫌脏,说道:“我倒是看过春宫图,四人行就插嘴,屁眼和屄,简单得很。我躺在这插他的前穴,你们一个从后面来,一个跨在我身上操他的嘴,但可别坐我肚子上!”
另外两个鲁加族被他最后一句逗乐了,在大名和家主面前的生出的紧张感也被驱散了些。宾客们也是头一次见到下仆操干曾为家主的人,都安静地捏着酒杯,抻直了脑袋看。剩余的两个下仆摆好姿势,对着早就被操开的湿穴插进去,即使鲁加族的鸡巴大得过分,操这口骚屄时也无需润滑。
“操屁眼是这么轻松的事么!我原以为要用指头搅一搅呢。”贪财的鲁加族惊讶道,他抢了后头的位置,捅到了一鸡巴浓精。他把肉棒往后抽出一点,这才恍然大悟:“原来是刚被人操松过,里面还带着精水。”
“废话,老爷们玩完了赏给我们的,当然全身都被操过了。”胆大的鲁加族说完,还不忘讨好在场的宾客,又补一句,“这是好事啊,大人物的精也是宝,蹭上一点,也算沾沾降神节的福气了。”
好心的鲁加族缓慢地操着他的嘴。薙仓海的脸上挂着泪痕,红着一双眼,凄惨可怜,他胆战心惊地挺身把肉柱塞进更深处,没说话。这个鲁加族虽然怯懦,鸡巴却是三人中最粗的,龟头夸张地和较小的苹果一般大,和他本人一样壮。肉柱像开口器一样把男人的嘴撑得大敞,舌头压在龟头下方,几近脱臼。
薙仓海从鼻腔中挤出一声轻哼,往日都只有他凌辱下人的份,哪里被这样的贱民干过!看自己的舌头被压得无法动弹,他干脆故意装作被操傻的呆板样子,不去嗦鲁加族的屌。但即使他不去舔,这下仆也能从他的嘴里寻到欢。他在这嘴穴里前后抽插,渐渐得了趣,连连呻吟,鸡巴一鼓一鼓的,没过片刻就射在他嘴里。大泡腥咸的浓精像尿一样多,苦如黄连,连薙仓海这样的人都忍不住皱起眉头干呕。
“嗨,你不会就这样射了吧,真没用!”贪财的鲁加族哈哈大笑。
“这,这不是人之常情吗,你们难道就不想射了?”好心的鲁加族结巴着回嘴,“他的嘴又湿又热,还紧得很,操穴指不定就是这感觉呢!”
胆大的鲁加族扶着薙仓海的屁股,一边使劲把他往下按,一边说:“这可不一定 ,这口屄真他妈紧,我还没法全部插进去呢…”
“用力点,你往下压,自然就进去了。”
他们你一言我一语地聊着,就好像兄弟几人在共享一个没有生命的自慰套。贪财的鲁加族拍了一把薙仓海的屁股,后者立刻条件反射地缩紧了穴,把两人的鸡巴夹得差点缴械投降。他们都不懂怎么操穴,尝试性地在他的屄里碾来碾去,始终不得要领,也操不到他最爽的阳心,薙仓海少见地焦躁起来,他吸了一口气,趁着好心的鲁加族还没重新变硬,沉着嗓音说道。
“前后穴的爽点都在浅处,你们连这都不知道么?”
“要你教了?”插在穴里的两人异口同声地说道,“一个贱婊子,还点上菜了!”
薙仓海本就憋着一肚子火,如今没处发,便全都泄到这两人身上。他上下牙一磕,冷笑一声,不再装那笑吟吟的表情:“那你们就比我高贵了么?都是贱奴罢了!”
这一下可直接戳到了几人的痛处,好心的鲁加族皱着眉头,即使他心肠再好,也容不得兄弟们被欺辱。他干脆扬起大手,在薙仓海的脸颊旁边虚晃两下,又收回来,烦躁地撸了两下管,把鸡巴弄硬,然后用那沾着淫水的手抓住薙仓海的头发,将他往前按,肉刃像剑一样直挺挺地穿进他的喉腔。
这一下力道可不轻,硕大的异物挤进用食道,薙仓海连连干呕,却怎么也没法把那屌从嘴里吐出来,收缩不已的口腔讨好似的吮着青筋横亘的肉茎,爽得鲁加族发出一声喟叹。他晃着腰,带着浓密卷毛的卵蛋啪啪拍在他脸上,男人刚做完体力活,还没洗澡,那股厚重的汗味夹杂着脂肪味扑面而来,恶心得他直颤。
岂有此理,真是岂有此理!薙仓海气得狂抖,却没手没脚,只好合嘴一咬。
“啊!!!!!”
好心的鲁加族吃痛,连忙把鸡巴从他嘴里抽出来。
“怎么了,长兄,这男妓敢咬你?!”
他捂着裆,疼得直流泪,充血的海绵体没流血,却也印着一圈牙印。另两个鲁加族见自己的哥哥吃瘪,气得一个猛拽他的乳环,一个狂扇他屁股巴掌。不消片刻,奶头就渗了血,臀波乱颤的屁股也被打得青紫一片,薙仓海的乳头和双臀又热又痛,屈辱和快感一起从心底升了上来,潮吹液咻地一下从尿道口飙出,淅淅沥沥地往外狂激射。
“他妈的,这婊子还被打吹了…”
好心的鲁加族终于缓过来,却再也不敢把鸡巴塞进他嘴里:“真是受虐狂!”他站在一旁看,偶尔伸手对着薙仓海肥厚的奶肉又掐又拧,把他胸口的皮肤弄得淤紫一片。贪财的鲁加族大力操着他的屁眼,瓮声瓮气地吓唬薙仓海:“别担心,等过一会儿,我们一起把这几个环从他身上扯下来,让他也吃吃痛。我就不信那样他还能爽!”
两根肉棒在薙仓海的两穴里胡乱穿行,毫无章法,却因为进出的次数多,偶尔蹭上他的骚点,激得薙仓海忍不住又把眼珠翻进脑子里,吐着舌头哈哧喘气。他刚有了几天女穴,还残留着男性的身体本能,濒临高潮时下意识地一挺胯,想要射精,裆部却迸溅出一股淡黄的尿,把男人小袖上的薙仓家纹弄得湿透。他眼神涣散地看着半空,少顷低下头,瞥见那被尿浸湿的家纹,不禁笑了。
这可怜地浸泡在秽物里的家纹,不正是和他一样么?
“哈哈…哈哈哈哈……!”
他颤抖着身体,发出的笑声虚弱,却越来越大,直到变得铿锵有力,宛如回光返照般在这宴会厅里响彻,不绝如缕。
“蠢才,废物,薙仓飞鸟,你以为薙仓家没有我还能爬到今天这个位置吗?”
他一边说着,一边往主人的席位望去,薙仓飞鸟却像是嫌他恶心,借口出去看雪,座位依然温热,人却不在了。他笑得咳嗽起来,冰冷的空气钻入他的喉咙里,两穴却被灌进滚烫的液体,先是精,再是尿,把他的小肚子撑得滚圆。
薙仓海的声音渐弱,他灰色的瞳孔开始发白,恍惚之间,他觉得自己快晕过去了,那几兄弟却真实现了之前的狠话,把薙仓海身上的环统统暴力地扯下来,使他的奶头和阴蒂都变成从中心撕裂的破烂。
曾经的家主再一次发出大叫,嗓音却细弱无力。几片雪花顺着大敞的障子飘进屋内,他轻叹着,呼出的气息化为水雾往上氤氲。
怪不得那么冷…薙仓飞鸟啊,你做事总是不小心,连门都忘了关。
薙仓海往门外看去,偌大的庭院一眼望不到头,苍白的雪像是寂静的坟茔。他眯起眼睛,视线的尽头站着一个纤瘦的身影,那是个挽簪的东方美人,眼角带着一颗痣,脸色阴沉。一丝不易察觉的惊恐爬进他的眼睛,薙仓海强撑着笑意,对着空气低语:“鵺姬?”
说罢,他又咳一声,眼神又逐渐变得涣散。
“呵…你是来带我走的吗…”
恍然之间,薙仓海看到被自己亲手杀死的妻子踏着雪向前走来,那张美艳的脸逐渐变形,七窍流血。她的木屐停留在他的跟前,一对柔荑托起他的头颅,随后手指往下,掐住他带着淤痕的脖颈,轻飘飘地说:
“下地狱去吧…”
鵺姬的手是凉的,那股凉意顺着脖颈向上窜,把他的笑容凝固成冰。薙仓海张张嘴,却吐不出一点东西,他是要死了么?明明还未等到翻身的时机,却就要这样狼狈,窝囊地死了么?
浑身带着精和尿,被下人活活干死在宾客面前…
他脸上的笑意终于褪去,垂下眼角,空洞地凝视着那片白色的荒漠,再不动弹。徒有一滴泪盈在眼眶,不知是在懊悔,还是愤恨。
薙仓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