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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根本不知道你穿07常服有多色情。
看着里面那件衬衫我就控制不住地想象自己骑你的脸,然后喷到你脸上,顺着你的下巴流下去,把你的衣领都弄湿掉,几道深绿色渐渐染成一大片。
这个时候陈教官还系着顶上的扣子呢?真是毫不意外。
湿热的衣领带着色情的腥膻气一起膨胀起来,把你紧紧勒住了似的,憋得你两颊绯红(还是我刚才骑得忘情,忘记让你呼吸?)。其实我刚才用了一半的精力在思考你会不会允许自己穿着常服被我操,虽然我觉得我可以不费力地找到一个理由来说服你。嗯,或者委屈巴巴地扒着你不让你换衣服,你不同意我就哭,把小孩闹觉讨奶喝一样的精力拿出来,我知道妈妈你一定会默许的。
然后?然后我会把你口到尿出来,我尿到妈妈脸上,妈妈在我嘴里也尿一次,这样才公平。
你蜷着腿,不知道是想踹又不忍心还是爽的,两只手死命握着我肩膀想把我推开,我顺手把你的手腕捏在手里——妈妈你瘦了。
你的性器在我嘴里软趴趴的,我知道不是刚射过一次的缘故,而是因为你快尿了——你在示弱、求饶,你哭着喊我的名字,嘶嘶地喘气儿,喉音又细又颤听起来可怜极了。我征服了沉默的、清冷的,一座落了雪的山。这样的认知让我兴奋得无以复加。
妈妈,其实在那场意外之前,你身上还是挂住一点肉的。手术之后,你的身形越来越细弱,风吹过去,白底蓝条的病号服下好像不止左小腿所在的那截儿裤管是空的,而是连着你的整个身子都瘪了下去,在风中摇晃。可你心里头装的东西却越来越多,越来越重。
一旁的架子上挂了六袋各样的液体等待通过滴注的方式进入你的体内,一枚粉色的留置针扎在你骤然瘦得能看清每一条骨头,无血色到令人怜惜的手背上。
它们要回家了。恍惚间,我有些嫉妒那些药液,又因为意识到自己产生了这样可笑的想法而暗自咬牙。我搭着你的手,奔腾向暖洋的河流带着冰碴一般的凉。
我看见你总是微微皱起的眉心。我说,我当你的另一条腿。你假装麻药劲儿还没过,侧过身去假寐。可我分明看见你勾起的唇角。
我以为你是高兴的,虽然我并没有为此感到欣快,因为病房里有一头蓝色的大象。可我不知道我能以什么立场把你剖得鲜血淋漓。
我趴在你肚子上,听血液奔流、脏器轻柔摩擦的声音,我喃喃:我是你生的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