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 1: 巴甫洛夫的狗
Summary:
本章时间线为成年后。插叙写,算楔子。
限定余味变态版。
Chapter Text
我推开房门,屋内盈满甜香,带淡淡乳味。
不开窗、不开门,也就不通风。屋内味道无法消散,气味源头还在源源不断地流露甜蜜,积攒得越发浓郁,犹如烧过头的室内香薰。
她蜷缩在被子里,催促说夏以昼快来,承受不住了。
她在……她在说需要我。
甜香的源头近在咫尺。胃是情绪器官,条件反射地开始收缩,饥肠辘辘。
面对妹妹,我的情绪是饥饿。
开始之前先要争得同意,她搂着我的脖子接吻,问我为什么这么晚回家,回家又不告诉她。
“因为……”
搂着脖子的手松开了,妹妹的眼神缠绵,柔软的身体毫无防备地向我敞开。妹妹轻易原谅我的晚归了。她抓住我的手抚摸她的身体,乳房上轻薄的布料被顶出两小粒圆印、些微濡湿,周围有浅淡的褶皱,明显自己揉捏过的痕迹。
“我自己试过了……没有用,夏以昼。”
怜惜大于性欲,我隔着衣服,还是用虎口卡住了她的乳肉,握在手里揉捏。
很默契。从娘胎里带出来的默契,做过很多次相同的事的默契。
即使过了快两周。
我以为宿舍生活能戒断很多东西,她乳房的触感、含泪的眼睛、红晕的脸。
戒不掉。唯恐忘掉,相当于慢性凌迟。
人如何能忘掉存在的意义,远离了,虚无主义漫无边际地渗透,对躯壳进行漫长无望的精神折磨,行尸走肉、生不如死,我想她。
我跑回去看她了,她的窗边,遥远地看一眼。
我很想、很想她。
我看着我的妹妹。沉默着,身体逐渐蜷缩,微微张开嘴喘息,双手颤抖地捧住我的脑袋,埋入她的胸膛。
我没想过回归兄妹,我不再能过好好兄妹的日子了。以兄长的身份帮妹妹解决长达数年以口吸食她因发涨疼痛的乳房,她没觉得不对,我知道这不正常,这不该由哥哥做。这只能由我做。捅破窗户纸是永不回头的单行路,只导向恋爱或者死亡,我站在她身后堵住退路,把选择哪条路的权利交给她。
我知道答案,只会是前者,但要妹妹亲口说出。
不能再做兄妹了,妹妹。
我甚至后悔曾经以过亲密的姿态介入她的领地,以至于妹妹不再能分清亲情和爱情的界限。
妹妹乳头散发的香气是天然的催情素。我很饿,即使我在学校里用过晚餐。
重新握在手里,失而复得的熟稔感排山倒海,猛烈地侵袭大脑。
我顶开她的睡衣,黑暗中如荒漠的蟒蛇探寻猎物,我爬过妹妹绵软的小丘,含住她的乳头。
两只手握住,往上一提,香甜的乳汁会渗出一点。用力吮吸,水痕般的细流划过喉头,胃部饥饿感更重。
每天三餐正常,却仿佛绝食了两周。
圆润的、小巧的、涨到有些发硬的,在真正含入前,我曾无数次隔着布料遥遥出神。
她对我有所索求,我对她抱有希冀。
“这两周,你过得好吗?手法完全没生疏……是有在练习吗?”她摸着我的脑袋问。
“没有。大多数时候是一个人,这么多年的习惯,哪能这么快忘记?倒是你呢?我不在的时候你怎么解决?”
她沉默了。
“等我回来、说这些话,是我想的意思吗?”
妹妹乳房发涨的情况好些了,我想退开。刚起身,被她重新抱入怀里。
“我不能没有你,夏以昼。”她说。
Chapter Text
妹妹的背以往挺得很直,和她们班老师发的小小少先队员的照片一样笔直。
站如松,坐如钟,背挺得直,为人正直。妹妹双眼清明、脊背线条利落,声音洪亮地和我说,她是一个正直的少先队员。
妹妹的背从小学直到摘下红领巾。最近她不再直了,也不再爱扎头发,我去接她放学,妹妹的长发分两侧垂落,发丝黏着脖子和捏着书包带的双手,微微驼背。
她在抽条长个,瘦了很多,校服随着她的步伐摇荡。快走到我跟前时,忽然紧张地低下头,顺了顺自己的头发,而后若无其事地小跑过来说哥哥走吧,我饿了。
今天也落我一步,垂头丧气,像街边被台风吹弯了的小树。
我拍拍她的背往前推,说这棵小树似乎有点营养不良,最近该多浇浇水了。
妹妹向前踉跄几步,回头瞪我,生气的拳头打到我身上,力度不小,营养均衡的象征。
我指了指小树,说这棵树按原计划,应该会笔直地拔高,可惜夏季台风多,它终归被台风吹弯了。
你呢?有什么事情在影响着你吗?
妹妹抿紧嘴,低头无意识地捋顺头发,一路无言地拐入小区的炮仗花墙。
今年大概天气闷热,花期漫长,满藤爆裂的橙挂着,不太见绿。我们每天放学都会摘几只没开的炮仗花,水滴样,摘了花托,叼在嘴里吸花蜜玩。玩够了,指腹按着炮仗花包打着圈揉,把花瓣拨开了,别在妹妹的耳后,或者假装成音乐课上见过的小号,妹妹叼着花,腮帮子鼓鼓的,双手虚空握着花吹流行歌。我们玩了很多年,那面墙的花每年如期开着,安静地藏着很多笑声。
我如往常挑了几朵没开的炮仗花递给她。
妹妹打掉我的手,愤懑地说夏以昼,你幼不幼稚。
我有些不可置信。炮仗花轻巧,摔地板上无声响。我的妹妹是炸开的炮仗花,脸蛋通红,炸得手生疼,伴有灼烧感。
生气的时候,习惯不自觉又回来了,叉着腰背挺得笔直,还是那棵小树。
她的嘴唇翕张,动静不大,说出的话却如新年第一串鞭炮,跨年寂静后响彻天际,捂住耳朵依旧震耳欲聋。妹妹的话源源不断地灌入耳朵,诸如“哥,我没必要什么都告诉你吧”、“我不是小孩了”、“你少管我”之类,顺着鼓膜延伸的火线一路炸到我的胸腔里,往后一周,那里频繁且无可避免地传来爆炸的余震。做梦也会惊醒,站到她房前,推开门看她还在不在。
我的妹妹长大了。好快、好快。
昨天她还是个小小的小女孩。
她有不愿意说的秘密了。
她没那么依赖我了。
她要长大了。
我心脏里的地基被震塌了,那里有战后恐慌。
我又一次在深夜惊醒,打开她熟睡的房门确认她还在我身边。
妹妹没睡。
妹妹把头发扎起来了,站在镜子前,慢慢地挺胸。单薄平坦的睡衣慢慢隆起微小的弧度,两粒圆圆的小点。
妹妹长大了,有些不知所措。
妹妹仍旧需要我。
第二天我找奶奶要钱买了内衣给她,她有些狐疑,我说是奶奶交代我给你的,快去试试合不合身。
妹妹关上门,很久没动静。我敲门问她需不需要帮助。
妹妹沉默良久,最终闷闷地嗯了一声,门打开细缝,神色复杂地瞟了我一眼,背过身去。她的双手捏住内衣两侧,意图往中间够,背自然地挺直,显出一些少女正发育的身体轮廓。这时感到她真的长大了,藏在衣服下的变化快到不真实,有瞬间我没法认清她是我妹妹的身体。
“哥,我不会扣。”她不太高兴:“不要开灯,帮我扣下。”
我被她堵在门边帮她扣好,妹妹反手一推,我又在门外了。
我换着买了几个不同的款式给妹妹,给了她自由分配的钱,让她自己上网挑。
妹妹又挺起了背、扎起头发,挺拔的身前微微隆起,小树精神抖擞地和我闹要吃街头转角的流心蜜薯。
我摇摇头,因为拒绝的下一秒,她会如我所想,抱住我的手臂摇晃,语气撒娇:“夏以昼,你是全世界最好的哥哥!”
很荒谬地,我只觉得满足。
妹妹,你需要我。
Notes:
还是太有道德底线了,把夏以昼写得无比健康,第一次扣内衣就产生性冲动什么的对我来说太……太男凝了(在这篇文中)?我设想过这样的情节,写出来肯定会很刺激,但抱歉我还是感觉很微妙。
这篇的哥在某些意义上还是非常在乎自己的“哥哥”的身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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