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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煜回来时你已经有些神智不清了,伏在你身上的少年动作又凶又急,跟几万年后的他完全不同,执着于用最猛烈的快感去侵蚀你的意识,在祁煜进来后他的动作幅度更大了,每次都狠狠顶着子宫的内壁,你不用低头看都知道小腹肯定被顶出了他的形状,内部被撑开到极限的感觉过于可怕,可大脑已经被汹涌的情欲搅成浆糊,手被紧抓住按在身体两侧成了小海神挺腰侵入的支点,喉间的气息被不断的顶撞碾碎,你只能用眼神向自己的男友求救。殊不知你因为情欲水雾弥漫的眸光只会激发男人的欲望 。
“你轻点,她都没法说话了。”
看着你毫无反抗能力地被另一个自己按在床上操弄,祁煜只觉得全身的血液都向着下腹奔腾而去,可迎着你哀求的目光他还是暂且压下想要把你弄得更可怜的想法,故作镇定地爬上床,扶着你的头放在自己大腿上枕着,又含了水低头来喂你,但很快他的舌头就忍不住侵入你的口腔,用力搅动起来,窒息让你不觉绷紧身体,埋在你身体里的少年发出一生闷哼,报复似的用力顶进来,粗大的性器几乎要把肚皮捅破,你身体触电般扑腾了几下,却是连声音都发不出来静默着达到了高潮。
“说这种话是怕对比后她嫌你年纪大了腰不行吗,”似乎很满意你的反应,小海神终于放满了自己的动作,缓缓抽插着感受着阴道的抽动,“她下边可以热情的很,咬着不让我离开呢,明显就是很喜欢。”
“哼,年轻就是莽撞,一点都不懂得怜香惜玉,一会把她弄哭了看我怎么收拾你,”依依不舍地放开你的嘴唇,祁煜单手解开腰带,释放出早已勃起的性器,握着你的手上下撸动起来,眼睛却盯着你充血红肿的穴口,深粉色的肉柱上青色的血管鼓动着,仿佛奔出巢穴的野兽,对自己的猎物虎视眈眈,“你可别忘了我才是本体,你只是我的分身罢了,没有我的允许,她都不会让你碰她。”
“呵,也不知道之前是谁连着一个小时都不让她高潮,让她哭得嗓子都哑了,现在想起来说我了?”被戳到痛处,小海神身上的鳞片都炸开了,连带着埋进你身体里的那个上也竖起了细软的鳞片,剐蹭在每一处褶皱上,强烈的刺激让你拼命挣扎起来,哭叫着胡乱蹬腿,想要从那根可怕的刑具上脱离。
“轻点夹小信徒,你也想多享受一会吧,这么快把我夹射了怎么办?”
可小海神哪可能在这个时候放过你,他不再搭理祁煜,而是整个人直接压了过来,将你压进被褥中加快了挺腰的速度,一时房间里都是你的哭叫和暧昧的水声,不一会你就在又一次高潮后瘫软了身体,没了挣扎的力气,只觉得小腹涨得可怕,恐怕整个阴道和宫颈都被软鳞磨肿了,敏感度不仅没有因为高潮减退,反而连每片鳞片、每条血管的鼓动都能清晰地感受到。
而整个过程祁煜都只是温柔地抚摸着你的 脸颊和头发,说着宝宝好棒,再忍忍,马上就好,却没有阻止小海神。
“好了让让,该我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滚烫的精液灌了进来,你从里到外都被搅成了浆糊,甚至没法好好思考和做出反应,身体里那根却没有软下去的迹象,在你身体又狠狠搅动了几下才不情不愿地在另一个人的催促下退了出去,你刚送了一口气,身体里就嵌进了更热更硬的一根,你本能地哭叫着不要了、出去,拼命推着身上的男人,甚至都认不出来正在草你的是你的正牌男友,粘人又娇气的祁大画家。
若是放在平时你肯定不敢这么对他,不然他非眼泪汪汪让你使尽浑身解数哄他三天三夜才罢休,可先前过于激烈的性爱早就让你意识模糊,更别提如今充血的阴道只是稍微磨蹭下就像触电般释放着快感,如今只是被插两下就让你魂都飞了,如果再加速大脑可能真的会因为过热而坏掉。
你的哭泣确实唤起了男人的怜惜,他没有着急动,只是将你抱起来坐进他怀里,然后不断亲吻你眼角的泪水,温声哄着你,只是身体里的那个一直不安分地跳动着,好像是在小幅度的抽插,每跳一下你哭声就抖一下。
“好了别哭了,再哭我也要忍不住了。”
身后冷不丁贴上冰凉的皮革,左胸也被戴着皮质手套的大手握住,轻轻揉捏起来,你吓了一跳哭声顿住。而祁煜却像是不满于你的分心,突然开始大开大合地挺腰。
“真是没教养,又走窗户,那可是我专门定制的窗框,世间独一无二,弄坏了你可赔不起。”
可潜行者并没有搭理祁煜的挑衅,只将一个又一个灼热的吻印在你后颈和肩膀上,你突然感觉到羞耻,这个房间里只有你被剥得精光,小海神虽然脱了裤子,但他腰上挂着的布料垂下来挡住了裸露的下身,祁煜则只是解开腰带,性器还全被你吃了下去,从身后看甚至算得上衣冠楚楚,潜行者就更别说了,包裹得严严实实,你却是一丝不挂地任由他们三个摆弄。
而且你始终没搞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祁煜为什么会变成三个,你的男友又为什么会默许另外两个是他又不是他的人对你做这些。
你越想越委屈,直接伸手去扯祁煜的衣服,又狠狠咬破了他的嘴唇,祁煜的脾气却空前绝后的好,连声疼都没喊,由着你对他又啃又咬,只是你咬的越狠他挺腰的动作也越狠。
“公主,他才是对你第一重要的人吗?”
脸被转向身后,你对上金沙的眼睛,他看起来十分受伤,仿佛下一秒就要碎掉了,你胸口一痛在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之前,已经捧着他的脸吻了上去。
“宝宝,你竟然当着我的面偷吃,太过分了,一会被欺负到哭出来也别抱怨哦。”
双腿被分得更开,祁煜没了一开始的体贴,直接凿进了子宫,你下意识想要安抚他,却被潜行者扶着脸被迫继续跟他深吻,而他的另一只手则伸到了你跟祁煜交合的地方,拨弄起充血的阴蒂。
你该知道的,同为“祁煜”,他们哪一个在床上都是恶劣的,哪怕再用温柔、委屈伪装,他们对你的欲望都比海啸更汹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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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唔……”
内里和外侧一起被玩弄的感觉太过刺激,你挣扎着想要抗议,可舌头却被更深地吞了下去,金沙面容平静地看着你,却像是要把你的舌头整个吸出来一般用力,或者是你的所有灵魂和感官。
下身又被塞得很满,一次比一次更满,你像是海绵般被挤出滚烫的粘液,被掐着揉捏的花蒂像是水闸的开关,可堵着你的那个却不许水流出来,每每后退一点就推着液体堵回去,还委屈地在你耳边哼哼,说你不让他进去好坏,说你咬得他好疼,得了便宜还卖乖,偏你的理智被撕得七零八落,只觉得耳边那黏腻的男声让你胸口涨满又酸涩,跟小腹一样被灌满了,却有空虚到非得抱紧什么、含着什么才能继续呼吸。
“你们两个一起不会真把她弄坏吧。”
恍惚间小腹覆上一只绘着青蓝图腾的手,小心翼翼地按压着不断被顶起的软肉,他是好心,却不知这种按压只会让你本就不堪重负的神经愈发绷紧,可头被金沙箍着,双腿挂在祁煜臂弯上找不到支点,你只能用绵软地手去推,却按上了炙热的一团。
“哈……果然小信徒还是心疼我,被草成这样了还想着我……”
耳廓被整个包裹进温热的口腔,柔软灵活的舌头钻进耳道,跟下体的阴茎一起在你的身体里进出些,黏腻的水声和喘息直接灌入大脑,仿佛有两根性器同时在一上一下地操着你的大脑和穴肉,密不透风,无处可逃,你那走错位置的手也被按住,握着被你的体液浸满的一根撸动起来。
你想说我没有想着你,我只是想歇歇,可你所有的感官都在被侵犯,触感、呼吸、听觉、味觉,全都被名为祁煜的存在侵蚀了,只凭着本能向他打开一切供“他们”享用。
“没关系,现在的她可是猎人,身体素质很强,昨天被我们那样对待不也就多睡了一会吗?如果可以的话,我还真想试试把她彻底弄坏是怎么样的?是会一看到我就发情到淫水乱流,还是天天掰着小穴求我草进去,只是想想就兴奋到想要做得更狠。”
听不懂耳边那些混乱的话是什么意思,只知道身体里的那根突然胀大了,血管狰狞地跳动着,随着挺入的动作在内壁的每一寸寻找可以嵌入、开拓的缝隙,要在你身体里占据比上一次进入时更多的领地。
“再给我一点宝宝,再多给我一点。”
颤抖沙哑的男声贴着脖颈跟牙齿磨蹭的触感一起夹杂着闷哼吐在裸露的胸口,不论是里边还是外边,他想挤进你的身体,仿佛这样才有安全感。
“直接在她面前讨论好吗?”
唇舌终于自由了,失去支撑的头颅垂了下去,你甚至不记得要收回舌头,口水沿着半吐的舌肉流出挂在舌尖,却在滴落前被另一张嘴含住,连着舌头和嘴唇一起吞下,顶弄出的呻吟才见天日就又被封印,房间里又只剩下交合处的水声和被堵住的呜咽。
“你看她还有思考的理性吗,你现在把阴茎送到她嘴边,她一定会毫不犹豫地吃下去。”
被唾液浸透的耳廓接触到空气的瞬间,你忍不住打了个寒颤,不知道是因为冷还是因为那根探向后穴的手指。
“这里都被小信徒自己的水浸透了,应该也可以用吧。”
“啧,你有那么急吗?不是刚才射过?”
“看到这样的她你忍得住?忍得住就拔出来,你看她那里都肿了,操进去应该会疼吧,你看她都抖成什么样了?”
“呵,我倒是想出来,可她不放啊,一直热情地绞着我挽留……”
房间里的声音因为耳内的嗡鸣模糊不清,泪水模糊了视线,你感觉自己像个被彻底使用的性爱人偶,就算后边的手指增加到三根,又换了滚烫粗大的一根顶进来,你也只是绷紧了脚尖,任由它在你早已没有缝隙的体内重新开拓出属于自己的疆土。
“张嘴。”
下巴被扶住,被泪水糊住的视野里,只有一个模糊的影子还有贴在嘴唇上的肉粉色柱体。
是该吃吗?在你想明白之前,被皮革包裹的手指挤进唇瓣,撬开牙齿,然后脸颊被捏住带着咸腥异香的棒状柱体顶了进来。
舌头和嘴唇本能地开始吮吸舔弄,尽管已经无法思考,可被点燃的欲望和被挤占口腔的不适让身体自发行动起来。
想吃,想让他射出来,这样就不会被撑得这么难受,上面下面的都是,只要让“他们”射出来,就可以休息了。
然后呢?
你茫然地想着这次结束后的可能,就像昨晚被彻底草透后,今天依旧不得不面对现在这样的场景。
所以要逃走。
被含着的男人不满意于你的游移,捏着脸颊的手一用力,顶到了咽喉,更多的泪水涌了出来,也让你的大脑终于有一瞬清明。
要逃走,不逃走不行。
他们三个明显达成了什么共识,关于你的,他们会交替离开,然后带着伤痕和血腥味回来,回来后就一直跟你做爱,明明平时一撒娇就会被放过,如今却是哪怕把你做哭做晕都不曾停下。
一定有哪里不对。
口腔被精液灌满了,还有一些喷射在胸口,用于性交的穴口里,阴茎又换了一根,明明粗细和长短都一样,却还是让你品出些不同。
还沾着你的唾液的,就着另外两人混合的精液,直接捅进子宫的是潜行者,他是他们三个中动作最轻柔的,却也是最磨人的一个。
沙漠淬炼了他的体魄,只要他想他可以让你几个小时都卡在云端,像看不到尽头的沙尘暴,吸干你身体里的最后一滴水分,血肉都蚕食干净,甚至连骨头都要细细地磨成粉,咽下去。
有人在舔你的手掌,从敏感的掌心到指缝,细致缠绵,全部涂满他的气味,然后是手腕、乳肉,粗粝的舌苔刮开乳孔,你听到有人在说没有奶好可惜,又有人接上说怀上了就会有,你抗议着扭动了几下,耳边又响起某人的轻笑。
“放心,宝宝还是个宝宝呢,不会让你这么快怀上的。”
又有人含着牛奶来喂你,像是故意般喂得很急,牛奶顺着脖颈流到乳尖,被几条舌头交替着舔完,好像鬣狗在分食猎物。
你终于又被压倒在床上,一阵凶猛地颠簸后,第三个人的精液射了进来。腰下被垫了软枕,有人轻柔地亲吻着额头,夸你好棒,有人拿着热毛巾给你擦拭身体,却故意似得不肯帮你清理不堪的腿根。
要逃走。
你听着三人说着什么流浪体,什么芯核,什么磁场空间,明天应该去哪个方向,只觉得灵魂飘飘荡荡,却又被小腹里鼓胀地东西勾着,如狂风里飘荡的风筝只靠一根脆弱的线牵着。
一定要逃走。
你握紧掌心那只手,心中有了计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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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从三个祁煜的监视中逃跑是不可能的,除非有一个愿意配合的同盟,或者被你欺骗的同盟。
不能是祁煜,见惯尔虞我诈勾心斗角的画家只是用单纯藏匿起算计,而且他太了解你也太敏感了,他敏锐的嗅觉、听觉、视觉随时随地都在捕捉你的一切,停顿的呼吸,加快的心跳,抬高的尾音,你根本想象不出自己能骗过他的可能。
也不能是潜行者,他虽没有祁煜经验丰富,但作为暗杀者,他必须敏锐且果断,绝不冒险,也绝不能失手。
所以单纯且自信的小海神是你唯一的选择,在爱意中长大的他有的只是将整颗心都奉献给你的纯澈,而狡猾的人类小姐正可以利用这一点。
他们三个时常轮流出去,被留下来的那个将短暂地获得独占你的时间,但不知是不是因为怕你问,这难得的独处时间里你面对的总是比三人一起时更加激烈的性爱,很难保持清醒。
“唔……祁煜……停一停好不好……我真的很难受。”
你努力挤出眼泪可怜巴巴的望着不擅长应对眼泪的小海神,他果然如你所料一般好骗,如果是祁煜或者金沙一定会从你身体热情的反馈中看透你的真实感受,可缺乏经验的小海神不会,他相信了你的眼泪和谎言。
即使断开身体的链接你也花了很久才将那几乎浸透每一寸神经的快感压下,被过度开发的身体比你预想的还要没用,只是这样短短几天就成了不含着肉棒就淫水乱流的浪荡模样。
你难堪地扭过身体,挡住小海神不断往你腿间探寻的视线。
“你看起来很想要的样子。他说这段时间要一直跟你做爱才安全。”
可能是看到洇湿的床单,被你口中的难受打击到的小海神又跃跃欲试,握着你的手腕就要再次压上来。
“我们再试试,这次我一定让你舒服。”
“别让我讨厌你!”
想到自己的计划,你狠心一脚蹬在他小腹上,虽然没用力,拒绝的态度却足够打击人,小海神的眼圈瞬间红了,乖乖坐了回去。
“我知道,我什么都不会,也不会装酷,也没什么做爱技巧,三个人里你最不喜欢的就是我。”
他声音又软又粘,像裹了砂糖的年糕,擦过耳廓,你不自觉软了嗓音,伸手从背后搂住他,半真半假地哄诱。
“怎么会,你可是三个人里最照顾我感受,最听我话的,他们做起来都不管我想不想要,凶的很,我自然最喜欢你了。”
“真的?你最喜欢我?你喜欢我听你话?”
听你这么说,小海神也顾不上赌气,转过身急切地抱住你,一双眼睛里全是不敢置信的喜悦。
“嗯,当然。”
看着眼前那双纯净的眸子,你强压下心中的罪恶感,拿过一旁的锁链冲小海神晃了晃,又凑到他耳边压低声音。
“再悄悄告诉你,我更喜欢做上边那个。”
就这样,单纯的小海神被你哄着捆了手脚,蒙住眼睛,彻底沦为被玩弄的那个。
不过你只给了他一点甜头,就借着新玩法的借口将他留在房间里逃之夭夭。
这三个混蛋玩得也太过火了,你感受着只是因为走动就湿透的腿根,忍不住腹诽。
充血的内壁极度敏感,稍微活动下身体就会被刺激到流水不止,如果不是周围空无一人,你甚至都没有走出房间的勇气。
不过情况果然跟你想得一样,这里不是临空,甚至不是地球,而是不知道什么力量形成的独立空间。
尽管三个祁煜都很努力在隐瞒,但自己身体的变化自己最清楚,你从第二天就发现了他们在通过身体接触给你输送某种力量,而那股力量跟你的以太芯核同源。
以祁煜的性格你问他是肯定不会老实交代的,所以你只能自己想办法调查。
可事情还是超出了你的预料。
就在你离开那个藏身处不久,一群从未见过的流浪体包围了你,明明是没有感情的怪物不知为何却都对着你露出了饥渴的表情,然后不要命似得向你袭来。
起初你还能应付,但这些流浪体仿佛无穷无尽般前赴后继,很快你身上就多出了不少伤口。
要把他们引开,不然祁煜会有危险。你想着,用力打空最后一个弹夹,转身向藏身地的反方向逃离,可你的攻击在铺天盖地的流浪体面前根本毫无作用,他们只稍稍后退半步,便更加汹涌的向你再次袭来。祁……祁煜……你几乎是下意识地在心里叫了那个名字,不是畏惧死亡,而是畏惧你的死亡会给他带来多大的伤痛。
而就在内心涌上歉意的同时,几条锁链撕裂了流浪体的包围圈,将你拉进熟悉的怀抱。“你先带她走。”冲天而起的粉紫色烈焰撕裂空间将潮水般的流浪体暂时阻挡在火焰之外,抱着你的手臂微微颤抖,却牢固到仿佛世间没有什么能再让你们分开。“祁……”你的话卡在喉咙,祁煜只回头看了你一眼,自责、慌乱、安心、沉痛……他眼中的感情太过复杂,如巨石压下。“没事,只要你接下来配合我,我们都会没事的。”头顶传来金沙略显冷硬的声线,紧接着一块冰凉的石头被塞进你嘴里,刹那间狂暴的流浪体像是突然失去目标般迟缓下来,被祁煜一一绞杀,可很快你就感觉头脑发胀、血管鼓动,仿佛有什么即将破体而出。“稍微忍耐下,马上就好。”冰冷颤抖的嘴唇压了过来,身上的压力猛然一轻,你终于从那种濒死的感觉中恢复过来,但身体的负担依旧极重。但金沙的负担显然更重,他不仅要抱着你赶路,还需要时不时应对突然冒出的流浪体,你努力抬起颤抖的手配合着他将子弹不断射向背后追过来的流浪体,以此来缓解他的压力。“快吐出来!”终于你们回到了藏身地,不明所以的小海神还保持着你离开时的姿势,听到开门声有些不爽的转过来,又在抽动了几下鼻子后变了脸色,紧接着捆住他的锁链飞了出去,他一把扯下眼罩看向你,眼神心痛又自责,而你心虚地低下了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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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本以为你已经习惯了现状,看着爱人的脸,被另一个他欺负到意识混乱,但你正在经历的事还是太超过了。
“不要,祁煜,不要这样……”你拼命试图推开身上的金沙,却换来一记又凶又重的顶弄,瞬间软了身子摊在那里任身上的男人享用。
发生那件事后的前几天,因为你身上的伤,临空鱼和金沙鱼对你都很温柔,只是在看到小海神时会不约而同地冷下脸将你带进另一个房间,留小海神自己发愣。考虑到自己的任性差点引发不可挽回的后果,你默许了他们的放纵,只在内心盘算着怎么安抚小海神。
可你又做错了选择。
今天临空鱼出门了,只有你跟金沙和小海神在家,你支开金沙鱼悄悄跑去了小海神的房间。
“你怎么过来了?”
突然被扑了个满怀的少年有些僵硬地抱住你,却没有像平时那样摸来摸去,他像是一夜间成熟了,这让你愈发愧疚。
“抱歉,那天我……”你急急开口,想把压抑多日的愧疚全盘托出,可小海神一瞬间落寞的神情刺痛了你,于是你直接吻过去想要给他些补偿。
变故就在此刻发生了,在你触碰到小海神的瞬间,几条熟悉的锁链撞开房门猛地缠上你们,然后你被向后拽进一个冰冷的怀抱,而小海神那边则更惨一些,直接撞在床柱上捆了个结实。
“为什么,你又选了他?”环住你的手臂很紧,像是要把你嵌入自己般用力,语气中的酸楚像柠檬汁渗入心间。
“不是你想的那样,我只是……”你几乎立刻就心软了,努力歪过头想要安抚身后的男人,可下一秒你的嘴唇便被咬住了,剩下的解释再没了出口的机会。
衣襟被粗暴扯开,你惊慌地挣扎,躲闪间与房间另一边的小海神对上视线,金沙察觉到你的走神也看向对面,然后露出一个嘲讽的笑。
“等等,你要做什么?”等意识到事情变得奇怪时,你已经被金沙压在了小海神面前的被褥上,男人有力的下肢和手轻易压制住了你的全部反抗,因此你只能无力地感受着蔽体的衣物被一件件除去。
“怎么,害羞了?又不是没跟我在他面前做过。”
身上的锁链松开了,可男人依旧压着你,戴着手套的手指缓缓插入颤抖的小穴不紧不慢地玩弄起来。
“那你倒是把他放下……啊!”猛然插入深处的手指掐断了你的话,金沙不再说话,手上的动作越来越快,越来越强烈的快感汹涌着拍击在身体的每一处,大脑一片混乱,你颤抖地仿佛刚刚脱离母体的幼兽,小声哭叫着含糊的音节。
“喂,你没有自己的房间吗?非要在这里?”你听到小海神不满地发出抗议,但金沙并没有理会他,只是专心致志地用手指在你体内抽插出水声,他甚至还将多出来的液体耐心地涂抹在你的腿根上,直到你抖着身体瘫软在床上才松开手,开始慢慢解自己的衣服。
这样不对,你努力拉回被挤出身体的理智,挣扎着想要爬起来。
这样太奇怪了,在被捆着的爱人面前被另一个他肆意玩弄,总有种出轨的异样。背德感姗姗来迟,你开始无法面对自己之前竟然同时跟三个人性交。哪怕他们三个是同一个人。
“你想去哪?”还没等你想好要做什么,脚腕就被攥住了,那只还带着你体液的手狠狠将你拽了回去,你像是被猛兽拖回巢穴的猎物一般无助地乱抓着,然后就被滚烫的性器一捅到底,彻底瘫软在床上。
“我说,你……”像是看不下去了,小海神又开口了,尽管从那件事后他在其他两人面前总有种抬不起头的感觉,但此刻看着你被弄得这样可怜,他的语气也冷了下来。
“导致她差点死掉的罪魁祸首有什么资格指手画脚。”
然而金沙的话轻而易举击碎了他所剩不多的底气,下巴被强硬地抬起来,你被迫对上小海神无措的眼睛,然后同时避开了对方的视线,而这样的默契让身后的气息更冷了。
金沙冷哼一声,开始大开大合地挺腰,每次都狠狠撞在你被迫翘起的臀部,发出肉体撞击的脆响,你只觉得那根凹凸滚烫的性器拉扯着穴肉,像是要把里边的肉扯出来再塞进去般,只一会淫液就沿着大腿根开始往下流,昭示着你被彻底征服的事实。
“你看,她很喜欢在你面前被我草呢。”像是心情稍微好了一点,金沙终于又开口了,同时一把将已经被玩弄到浑身瘫软的你捞起,让你跪坐在他大腿上,一边继续向上顶弄,一边像是展示般揉捏着你的左乳,另一只手则捏着花蒂不停揉搓,逼迫你给出更多反应。
你眼神涣散地看着对面那张自己最喜欢的脸,恍惚有种自己在爱人面前被另一个人侵犯的感觉,可意识飘得好远,身体也好沉,除了在被刺激狠了时发出轻哼,或是绞紧侵犯你的那根性器外,你什么也做不了。
“为什么两次都选他?难道,是因为你更喜欢他吗?”湿热的痒意沿着脆弱的动脉向上攀爬,耳垂被含住了,滚烫的舌和口腔挤压着那里,像是要把你整个人吸进嘴里,彻底吃掉,小穴、乳房、听力、触觉都被侵犯了,明明四肢都是自由的,可你却感觉自己像是被图钉定在纸板上的蝴蝶,只能一点点被身后的人榨干水分、榨干理智,成为枯萎的标本。
然而更折磨的人是小海神。阴茎早就在看到你失神的眸子时充血肿胀,此刻他看着你因为混乱无法闭合的嘴唇,看着你被另一根性器粗暴进出的穴口,满脑子都是挣开锁链将你抢过来压在身下狠狠欺负的冲动。
他从未像如今这般认真贪婪地看你,之前他都是用身体感受你,感受你的湿润、收紧,感受你身体内侧的每一次蠕动,每一道褶皱,感受你呼吸时、哭泣时、握紧他手臂时的每一丝气息和温度,眼中通常只有你哭泣、失神的脸,而不是像现在这样,远远看着你因为另一个男人的侵犯浑身颤抖、乳肉被捏成各种形状,还被舌从上到下舔着的模样。
自己还真是恶趣味,小海神忍不住想。虽然是自己有错在先,但这样的惩罚方式明显夹杂了私心,金沙就是想告诉他自己才是能独占你的那个,告诉他自己才是最能让你舒服的那一个。
不过既然同为祁煜,也没什么好藏着的,和平共处是为了保护你,但只要有机会,他们任何一个,都不会放过独占你、向另外的自己宣战的机会。
只是,为什么呢?为什么你会选择欺骗他、伤害他呢?难道真的像金沙所暗示的那样,你其实只是因为祁煜才接受他,你其实根本就不在乎他的感受?
这样想着,身体的热度慢慢褪去,可兴奋起来的性器却不肯退让。于是他近乎自虐般地看着你因为另一个自己陷入癫狂,却没有开口要求一点解脱。
毕竟的确是他害你受伤了,不是吗?
无休止地颠簸停下的瞬间,一直箍在腰上的手臂松开了,你深思恍惚地向前倒下却在跌入被褥前落入一双熟悉的臂膀。
一直堵在下身的性器毫不留情地抽离了,大鼓的粘液从随之涌出,仿佛失禁般,你羞耻地想要爬起来,可腿和身体都像是被抽去了骨头根本无法动弹。
你听到背后传来不悦的冷哼,搂着的手臂猛然收紧,将你往身后藏了藏,空气中瞬间弥漫起海水的腥气。
“够了吧,她已经很累了!”
头顶传来小海神咬牙切齿的声音,贴在脸上的胸膛剧烈起伏着,你仿佛能听到火焰在那柔软的皮肉下疯狂燃烧的声响。
“所以,你还是选择他是吗?”
然而潜行者并没有搭理年轻自己的挑衅,反而向你抛出尖锐的问题。
不是的,我并没有想要选择谁这么傲慢,明明是你们选择了我,是祁煜选择了我。
你在心底呐喊,可怎么都动不了,小海神死死搂着你,浑身绷紧,仿佛护食的小兽,不管谁向你伸手都无法善了。
你想起自己来这的目的,想到刚刚潜行者淫弄你时小海神那受伤的模样,终于用尽全身的力气环住小海神颤抖的身体,安抚地拍了拍。
怀中的颤抖停止了,有滚烫的什么落上后背,划过肩胛骨留下灼热的伤痕。
门被重重甩上了,可此时的你已经顾不上潜行者的心情,只急切地想要抬头。
“别看!”
头被猛得按住了,尚不成熟的海神吸了吸鼻子,欲盖弥彰地将你按进怀里,半是命令,半是祈求。
房间里安静下来,静到只能听到彼此的心跳。
“累了吧,我送你回自己的房间吧。”
不知道过了多久,小海神的心跳终于平复下来,有些不好意思地将你往上托了托,像抱孩子一样将你抱了起来。
“你不想让我留在这里吗?”你有些急了,猛得搂紧他,小海神的脸猝不及防地被压在你赤裸的胸脯上,鼻尖陷入乳肉,粉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蔓延至他的全身,你也后知后觉地害羞起来。
“可你并不想待在我身边吧……”
许久,小海神闷闷地回了一句,声音的震动穿过胸腔直接撞在心尖上,又酸又麻,说完他想寻求抚慰的孩子般将脸往你胸口又埋了埋,小猫一样来回磨蹭。
“你不用勉强自己哄我。”
“我知道你说最喜欢我,只是因为我最好骗对不对?只是因为你不想他们承担被欺骗的伤害才会选择我,对不对?”
“不是的!不是的!祁煜,对不起!”
又快又利的刀剖开胸口,挑出还在挑动的心脏,你是真的后悔做得蠢事这样伤害了三个人,和平的假象被打破,他们每个人都在因为你而挣扎纠结,否定自己。
“我喜欢你,我真的很喜欢你。”
你用力捧起小海神的脸,低头主动亲吻着他的眼睛、鼻梁、嘴唇,他露出痴迷又痛苦的表情,乖乖被你亲着,攥住手腕的手指却越收越紧。
“我也喜欢你,很喜欢很喜欢,就算是骗我也好,不要放我一个人好不好,我也是祁煜,我也是你喜欢的祁煜,我会是你喜欢的祁煜。”
你们倒回床上,像两只互相舔舐伤口的小兽,越抱越紧,你自然也感受到了他腿间的异样。小海神从来都不如另外两个能忍,可能是因为没有经历过太多,他对欲望一向直白。如若是以前,他早就扑过来按着你草进来了,可现在他就乖乖地抱着你,仿佛那根涨得发紫的性器不是长在他身上一般。
“不进来吗?”
你亲着他的耳朵,拉着他的手伸向腿间,却在触碰到的瞬间尴尬地意识到那里现在全是另一个男人留下的痕迹。
“之前说好的放置play还记得吗?”
你热烈地吻住他,压下所有可能的胡思乱想。
虽然跟计划的不同,但他也确实被“放置”了很久,还被点燃了妒火,你应该可以让他舒服吧。
“现在是我兑现诺言的时候了。”
你起身将小海神推倒在床上,眼神清澈的少年神明有些迷茫又有些期待地看着你,但却什么都没说。
他一向热情,倒确实没有将主导权交给你的经验,也比另外两条鱼更容易取悦。
你背对着他岔开腿,用手扶着昂扬的性器慢慢吃下,肉体被破开发出黏腻的水声,你听到身后传来压抑的低喘,内心无比满足。
祁煜的尺寸你早有体会,可往日都是他们按着你,逼着你吃下全部,如今由你主导吃下的过程十分艰辛,只吃下五分之四那根巨物就顶上了宫口,你看着自己凸起的小腹,咬咬牙又用力往下坐了坐。
被潜行者草开过一次的宫口不情不愿地被撑开,你忍不住发出甜腻的哼声,主动打开一切的感觉无助又让人沉迷。
要动起来,看着面前因为克制而绷紧的双腿,你学着视频中看过的那样上下左右的研磨。
要旋转,要夹紧,要放松,要吞下全部。
你用力绞紧体内那根凹凸的肉柱,用内壁的每一寸去蹭它咬它取悦它,咕叽咕叽的水声是你的邀请,颠簸的天花板是你努力讨好他的证据。
“哈啊……这是什么……好紧……唔……好舒服,怎么会这么舒服……”
脚腕被猛得攥住了,滚烫的热度烫得你一个激灵,身体一抖直直坐了下去。
“哈啊!”
你们同时发出叹息,强烈的快感让你的身体如同绷紧的弓弦,久久无法回神。
“不行,我忍不住了……”
手臂被用力一拉你后仰跌入一个滚烫的怀抱,然后仿佛被拉入汹涌的海啸般,你的身体剧烈颠簸起来。
大腿被拉高,被迫大张着为入侵者让开通道,乳房被抓紧来回揉搓,同时也对抗着由下而上的撞击,将你固定在原地,方便被侵入到更深的深处。
太快了,不行,太快了……
上下颠簸的世界中,理智很快飞远,你胡乱摇着头,却说不出一个完整的字,身下的男人像是故意展示自己优越的腰腹力量般用力挤压着你的身体。
好舒服,好热,好像要被干死了。
泪水汗水和尖叫混杂成无序的线团,你被固定在世界上最柔软滑腻的床垫上,被世界上最凶狠的人鱼侵犯着,小腹酸胀到仿佛下一秒就要被胀破,可你却只会张着嘴,像离水的鱼一样喘息。
“舌头,伸出来。”
下巴被捏住了,你迷茫地伸出舌头,马上就被缠上了,像是触手一般灵活的另一根舌头缠了上来,让你上边的嘴也发出了下流的水声。
上下都被侵犯了,你意识到这件事,身体一阵颤抖,祁煜正在尽情享用你的一切,没有任何怜惜地,想要把你彻底弄坏一般地享用。
“你是我的,我的祭品,我的信徒,我的新娘,我的,只属于我的!”
身下的顶弄越来越粗暴,水声大到仿佛你们是在海中交合,你是人鱼掳走的祭品,再也没有回到陆地的可能,唯一存活的意义是用子宫接纳他的籽种,为他孕育子嗣。
浓稠的精液在你不着边际的想象中用力灌进来,小腹深处又痒又麻,仿佛有无数张小嘴在啃完,你不得不哭泣着扭动身体,努力去蹭体内的肉棒,试图缓解那能把人逼疯的痒意。
可你寻求疏解的本能更激发了海底凶手的野性,天地倒转,视野由天花板变为被褥,塌下的腰被捞起,比之前还要汹涌数十倍的浪潮席卷而来,你想你可能要被撑爆了。
Chapter 5: 回归现实
Chapter Text
临空最后:你很喜欢他们?
我知道你是因为我喜欢他们
但还是会不安
再次醒来时你在祁煜怀里,最开始与你相爱的那个祁煜。
晕过去再醒来就换人这种设定好像某些游戏的拉灯剧情啊,或者是电影的场景切换,你在内心默默吐槽。
不出意外的话接下来应该也逃不过一顿草了,你活动了下有些僵硬的肢体,往祁煜怀里蹭了蹭,青年顺着你的动作调整了姿势,方便你躺得更舒服。
果然还是正牌男友最懂你啊,你叹息着埋进大艺术家柔软馨香的胸脯悄悄吸了几口,头顶传来一声叹息,熟悉的手抚上头顶,像安抚孩子般,祁煜一下下抚摸着你的头发、后背,你被他摸得昏昏欲睡,打了个哈欠将头更深地埋进他怀里。
“你,是不是很喜欢他们……”
可就在梦境吞没意识前,他突然开口了,声音很轻很低,哪怕呼吸稍微重些就能盖过,是你假装听不到都不会被追究的轻柔。
睡意完全消失了。
你抬起头,没有错过祁煜眼底一闪而过的挣扎。他低下头吻了过来,像是要堵住你的答案。
柔软贪婪的舌探进口腔,不容抗拒地侵占,像是将你当成汁水丰沛的牡蛎,祁煜用力吮吸着,吞咽着,你也确实感觉自己正在被一点点吃掉,理性、羞耻心,都在他的纠缠中被吞噬了。
“宝宝,给我……”
你想要逃,却被抓得更紧,腿被分开,其他人留在你体内的精液流了出来,梭巡在颈侧的嘴唇停住,然后勾起,带着薄茧的手指插入身体,将那里撑开。
“看来你跟他们相处的很好,玩得很愉快。”
祁煜的手指有些冷,温柔地抠挖着那些不属于他的白浊,一点点将它们带出体外,却又残酷地折磨着你,将你吊在半空中,不上不下。
“祁,祁煜……哈啊……插进来……”
欲望让你温顺地张开腿,又主动搂住眼前的人求欢。
“你在叫哪一个祁煜?你想让哪一个祁煜插进来。”
垂落的发丝挡住来自你的窥探,抽插的动作愈发缓慢,愈发缠绵地在那处打转,饥渴的穴肉疯狂蠕动着往上凑,却被避开,咬在空虚的心跳上。
“小鱼……我想要小鱼插进来……”
你再也受不了了,手胡乱向下摸去,试图找到那根能带给你无上快乐的东西塞进身体。
这是你们才知道的昵称,是只有在床笫间才会呢喃的爱语。
“可我,也不是你唯一的小鱼了啊……”
咽喉被咬住了,身上的男人声音温柔,却依旧残酷地不肯给你一个痛快,混沌的大脑终于记起,在被三个人干到意识模糊时,你理性全无,只抓着身上挺动的人乱叫,根本分不清到底是谁在跟你做爱。
“对不起……我只是……”
你慌了,伸手试图撩开额发去看他的眼睛,却被避开了。
“没关系,不是你的错,你不需要道歉……”
手腕被攥紧,压在头顶,被捂热泡透的手指离开身体,换上青筋鼓动的性器。
“来做爱吧,”滚烫的性器顶开红肿的穴口,重重撞上宫颈口,好不容易拉回的意识又飘远了,你忘了来路忘了归处,眼神涣散,瘫软在男人身下,狼狈地颤抖着,“不管你有多喜欢他们,我都会让你更喜欢我。”
你想说我就是最喜欢你啊,就是因为是你我才接受了这么荒唐的事,你想说不要难过,我没有变心,可真的好舒服,舒服到大脑像是融化了一般,舒服到身体仿佛只剩下那个能产生快感的孔穴。
祁煜干的又快又重,肉体啪啪地碰撞在一起,你全身都随着他的动作抖动,乳房也上下跳动着,你想你的表情一定很淫乱,像只知道追求快感的痴女。
“就快了……就快了……”
像是不愿看到你现在的样子,祁煜把你翻了个身,从后边进入了你。
这样也好舒服,进得好深,好像要被捅穿了,啊,不如就被捅穿吧,一定也很爽。
柔软的被褥摩擦着充血的乳头,每一寸皮肤都变成了敏感带,只是擦过都会产生电流,噼里啪啦地在神经末梢上炸开。
要坏掉了吧,要被最喜欢的祁煜玩坏了。
你有些兴奋地咬紧了还在折磨你的性器。
明知他在嫉妒,在伤心,你却只想从他那里得到更多快感,甚至期待着另外两个人也加入进来,你的后穴和嘴巴还空着,还可以容纳两个人……
咔哒一声门响,你的视线移向那边,看到金沙鱼和小海神走了进来,胸口的契约都亮着。
攥住你的手指收紧了,祁煜猛得将你拉进身下,像是要彻底挡住你一般。
“出去!现在不需要你们!”
“可是她在叫我们,你知道的,不是吗?”
你有些理解不了他们在说什么,只知道身体被彻底填满了,每一处缝隙都被撑开,细致地填入,直到满溢都不曾停下。
在极乐中你听到什么破碎的声音,黑暗笼罩下来。
………………………………
几天后,白沙湾。
你赤身裸体地跪在祁煜腿间,努力用嘴服侍着粗大的性器,身下则插着两根频率不同的炮机,爱液顺着人造的器具流了一地,打湿了昂贵的羊绒地毯。
“宝宝真乖,真会吃。”
祁煜笑得温柔,按着你的头用力挺了几下腰后射了出来。
浓稠的精液有点呛人,但你还是很努力地吞了下去。
那天的最后你终于完全吸收了构成空间的芯核,跟祁煜一起回到了白沙湾,可糟糕的是祁煜却拥有了三个祁煜所有的跟你相处的记忆。
这段时间他一直换着三个人的不同做爱方式考较你的身体,观望打量,虽然他没说,但你知道他试图找出你最喜欢的那个。
后来他放弃了,他开始用道具模拟出三个人一起干你的场景。
“这样就不用考虑那么多了。”
他说这话时眼神让你有些后背发冷,但你不敢反抗,只能乖乖任他摆布,祈祷有一天他能消气。
penguinmio on Chapter 4 Sun 07 Sep 2025 03:01AM UT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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