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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文-普通话 國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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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ublished:
2025-09-07
Completed:
2025-09-07
Words:
5,674
Chapters:
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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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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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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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3

人棍冬合集

Summary:

一些九头蛇垃圾趴,关于人棍阿冬的妄想

Notes:

*⚠️人棍

*九头蛇垃圾趴⚠️

*mob有

*对资产用“它”来代称

(See the end of the work for more notes.)

Chapter 1: 【皮冬】资产

Chapter Text

随着苏联解体,在苏的九头蛇也被拆的零散,原先储存于西伯利亚的资产全部转移到华盛顿基地,其中就包括“九头蛇之拳”冬日战士。皮尔斯第一次见到士兵的时候,有些不敢相信,因为那存储仓实在是太小了,怎么看都塞不下传言描述的成年男性。

皮尔斯皱着眉打量那个容器,操作员把容器放在提前布置好的地方,询问是否要打开查验。他摇摇头,虽然好奇,但现在没有时间去关注这个未知的武器,他还有许多事情要做,没有任务的情况下启用一次资产只是浪费。他以后总会知道资产是如何运作的。

 

九头蛇的研究员对于科研有着病态的追求,他们永远都在追逐实用性和创新性。当冬日战士的左臂与金属接触良好,不再发炎和排异后,他们发现了新的问题,左臂的重量导致冬日战士在行动时无法保持平衡。于是有人提出:为什么不干脆将右臂也换成金属,这样对于稳定性有了更多的保证。持反对意见的研究员也并非是对冬日战士有着人性的关怀,只不过是在担心血清的效用会不会降低,以及新肢体的排异反应会不会更加剧烈。激进党和保守党争论了有三周之久,结束他们的争吵契机是:冬日战士逃跑了。

因为研究员吵的不可开交,冬日战士就保持在一个待机状态,在他那不见光的牢房里慢慢回忆。有了两只手臂,从未完成的洗脑中恢复过来的巴恩斯中士,拖着那支沉重的手臂跌跌撞撞地逃出基地。是巡逻的卫兵发现的,半裸着身体的资产倒在雪里,被大雪掩埋了一半,和他们当初找到他的时候有微妙的相像。

上面气的一拍桌子,干脆把腿也砍了,这样看他还怎么跑。反正任务之外也不需要他能活动,这样收纳和运输也方便许多。

 

于是当皮尔斯第一次见到资产时,它正装在冷冻仓里,四肢摆在旁边。瞧瞧,这多像他女儿买的玩具人偶,他忍不住想。玩偶拆解摆放规整,等到了新主人手里,就被按照主人的偏好组装打扮。他捏着手里的文件翻看资产过去的记录,资产则乖巧地卧在他的脚上,当一条乖小狗。双臂已经没有留下什么残肢,底端焊着金属,大腿倒是留下一截,勉强能支起身体移动。它蜷缩在皮尔斯的脚背上,用腹部紧紧贴着,完全是一个合格的垫子。

文件记录了前期对四肢的修正手术,在排异方面,后面几次手术倒是很顺利,骨锯切下的断面平整,缝合的创口也没有出现猜测中的感染。躯体修整完好后,便是进一步的洗脑与精神操控。

 

“资产四肢被切除后出现严重的精神失常,再次退回到绝食阶段。对于插入胃管进行过剧烈反抗,导致食管出血受损,最终决定通过开口器辅助强制喂食。”

“经过一周训练,资产显露出服从态度,咽反射几乎消失。”

 

皮尔斯拉着它的项圈把它从地上拖起来,残肢抵在地毯上勉强支起身体,将身体倚靠在皮尔斯的腿中间,手按着它的头,鼻尖蹭着半勃的性器,呼吸中都是男人的味道。手指叩叩它的唇,资产乖巧地张开嘴,隔着布料舔舐那处。“乖孩子。”皮尔斯摸着它的头发,鼓励他继续,牙齿轻轻扯着布料把露着前液的性器剥出。舌头顺着舔了上去,粗大的龟头卡在漂亮的唇间,抵进上颚,面上泛起不自然的潮红。资产只是含着那块肉没有继续动,在没有命令的情况下他是不能擅自行动的,口水顺着嘴角留下,那双眼睛含着水几乎是在恳求他利用它。皮尔斯的手指插进它的头发根部轻轻拉扯,指甲摩擦它的头皮,性器在他温暖湿润的嘴里勃起。“乖狗狗,给我看看你都能做些什么。”脑后的手压着它更深地吞着肉棒,沉甸甸的性器压在舌面,圆润的顶端挤进喉咙。他真的没有咽反射,只是一味顺从地将性器含在喉咙里,食管收缩,比飞机杯还要尽职尽责。舌尖灵巧地绕着柱体打转,描摹上面的每一根血管。

过去那些管理资产的人总嫌弃每次它吃饭时都会把周围弄得一团糟,而且还会呛咳到呼吸管里,最后把喂进去的东西全部呕出来。于是他们干脆把喂食资产的碗换成宠物专用的慢食碗,至少还有人好心把上面的沟壑削的平了些,不然资产得饿死在他们手下。他撞见过一次资产进食的模样,整张脸几乎贴在那碗上,伸着舌头努力舔着碗里的营养糊,牙齿收进去,不敢露出来咬着。听他们说过去资产咬坏了三、四个碗,只要咬坏一个他们都会把电击棒塞进它嘴里让它咬紧然后肏它,后面就学乖了。说这话的人还有些可惜,被电击中的资产紧的不像话,肏起来爽死了。资产垂下头的时候,长长的棕发遮挡住窥探的目光,乱糟糟的发上不仅沾着黏糊糊的汤水,还有干涸的精液。腿根的残肢抵在地面,进食的过程里,它经常会被金属磕碰发出的声响吓到,随后观察周围是否有人因为这声音恼怒。它知道惹他们生气的后果,碗会被一脚踢开,随之而来的是电流和暴力。

现在的资产完全是一只被打怕了的狗。

随着捅进嘴里的性器越来越深,几乎能看到喉咙被戳出的凸起,项圈一点点收紧,它发出一声泣音,因为窒息而不自然的颤抖起来,喉咙发出低低的呜咽。“别抱怨。”皮尔斯轻拍它的脸颊,它立刻就把声音堵了回去,蹭着管理员的手。阴茎缓慢地沿着舌头和喉咙摩擦,它的呼吸急促起来,背部的肌肉紧绷,随着呼吸起伏。皮鞋卡在他的腿间,凹凸不平的鞋底碾上它的性器,深红色的肉棒顶端小口里嵌着一点银光,无处释放的性器就只能可怜的从边缘溢出清液。身后的那个孔也没有被放过,巨大的假阳具捅在里面,正保持着一个固定频率震动。

 

“长期未见阳光使得资产体内激素紊乱,在注射相关营养物质后,提出使用镇定剂辅助,对其造成精神依赖便于控制。”

“由于血清原因,镇定剂无法发挥应有作用。”

“根据资产的某些固定活动规律研究得出,资产对于长期陪伴的护理人员产生依赖心理。”

 

它不喜欢别人碰它,触碰就意味着疼痛,除了他的管理员。管理员告诉它,疼痛是学习的过程,是因为它不够听话,才需要疼痛来矫正。它这次犯了什么错?任务结束后四肢被拆下送去维护,它被带去清洗。刚才和它一组的成员都在这里,拎着绑在资产身上的皮带把它带到水龙头下。冰水无情地重刷在身上,把粘上的血迹和汗污全部洗净。与冰水比起来,游走在它身上的手温度高的能够烫伤他。男人们粗暴地把它拉出来,七手八脚地丢在地上。前肢完全拆除,后肢还有残留,趴在地上时会翘起屁股,把藏在中间的穴完全展露在人面前,看起来就和邀请一样。两根手指借着水流粗暴地捅了进来,撕裂般的痛苦让它哀嚎出声:“不明白。”它带着哽咽问。

队员哼笑一声:“你有什么不明白的?”

“资产已完成任务,不需要惩罚。”它的语气里几乎带上了几分委屈。

周围的人像是听了什么笑话一样哄笑起来,那个最开始问它的人好心替它解答:“资产不需要惩罚——”他拖长语调慢悠悠地说,“武器没有要求的权利,武器也不能拒绝,你拒绝了就应该受到惩罚。”

资产趴在地上安静下来,它那被电流击穿的脑子哪里分的出对面的无理刁难,只能反思自己又选错了答案。“你也不要思考了。”另一个人抬起他的脸,拍拍他的头,有些心疼地说:“反正你也想不通,飞机杯需要什么思考能力。”

“你还真是个好人。”他的同伴笑着。他是“好”的话,认为他们不对的资产就是错的,那么就应该受到惩罚,惩罚是“合理”的。资产自己将逻辑圆了起来,可是——

捅进来的性器打断了它的思考,后穴被破开的痛苦引的小腹抽搐,嘴里的性器粗暴地进出,粗大的阴茎把嘴角撑的微微裂开,血丝晕到脸上的水珠里。它努力调整自己的呼吸,想要找到性器抽插的规律,可根本没有什么规律。男人满脑子只有打斗后激起的过多情欲,抓着资产的头发当做把手,肏得一下比一下深。口水混着前液呛到气管,眼泪挂在睫毛上,鼻子撞到腹肌被撞得生疼。身后的男人还掐着他的腰一下一下往前顶,血丝缠绕着紫黑色的性器在没有充分扩张的后穴里不断进出,每一次都擦过它的敏感点,让它在高潮边缘窒息。没抢到洞的人用性器顶在它的胸口和腰腹处,它的每一寸皮肤都被人占用。前后夹击的攻势下,内脏几乎都要被肏开,它就像是被穿在了阴茎上,是一个被人握在手里的性玩具。插在嘴里的那根阴茎抵在它的舌根释放,不需要人提醒,它就主动地将嘴里的东西吃干净,特意训练过的舌头灵巧地舔净柱身,把残留在小孔里的精液也吸进嘴里。“你真的是最棒的婊子。”男人掐着它的脸逼它张开嘴,舌头吐在外面,唇色被肏的嫣红,灰绿色的眼里茫然空洞,还泛着水光,看起来纯真又淫荡。

朗姆洛把资产拎出来的时候它已经被灌饱了精,小腹被灌的鼓起,后穴还不断往外流着白浊的液体,小洞都几乎合不拢了,眼睛呆呆地盯着前方,它不敢昏过去。

所以当资产带着一股寒意和肥皂的味道进来时,皮尔斯就能猜到刚才它遭受了什么样的对待。他不在意手下人对资产的利用,比起去外面找乱七八糟的人来解决性欲后,在床上说出什么不该说的事情,导致九头蛇的计划失败,还不如直接让资产替他们解决那些过多的性欲。

但这不代表他不会惩罚它。

他用失望的眼神看着它,“过来,士兵。”朗姆洛把资产丢到门口就离开了,它只能用腿部的残肢挪过去,皮尔斯的办公室里铺满了毛绒地毯,让它移动起来更加困难。看着资产一点一点挪过来的狼狈模样,皮尔斯有些可惜那套小狗装的情趣玩具放在了家里。士兵贴着他的小腿坐在地上,额头抵着他的膝盖。管理员总是对它很好,它不想让他认为它犯了错。“你就这样来进行任务汇报的吗?”管理员把它踢倒在地,它茫然地看着他。皮尔斯摇摇头,蹲下身,抓着资产半勃的性器。

刚才那场混乱的群奸里,谁会在意一个性玩具是否得到快感。对它来说那些不过是肉体的磨蹭和对神经的刺激,那种陌生的感觉积累在它体内无处释放。它看着管理员的手抚摸它的下身,那种沉寂的感觉再次苏醒,呜咽和喘息从嘴角掉落,直到它的精液洒在小腹。沾着它自己精液的手指塞进嘴里,它伸出舌头清理干净,随后含糊不清地道歉。

皮尔斯把资产抱到桌子上,手背无意中打到桌面的钢笔,他掂了掂,用钢笔尾端划过资产挺翘的性器,绕过睾丸,在会阴处打转。黏糊糊的液体画开,带出冰凉的痕迹,沾满了液体的硬物在绕了几圈后直接破开那柔软的穴。后穴已经被肏得发肿破皮,肠肉外翻出来,很顺利的就把钢笔吃了进去。笔杆在里面搅动时,还能听到咕啾咕啾的水声。他的手按着小腹一寸一寸抚摸,漂亮的腹肌上只有几道浅浅的痕迹了: 先前这里刻着九头蛇的标志。皮尔斯一想起资产腹部白皙的皮肤上交横着血色的疤,就不免硬了几分,那可真是色情,就这样消失的话太可惜了。他想再刻上去,可鲜血淋漓不是他的口味,他讨厌那洗不干净的血腥味。他从抽屉里掏出一个细长的盒子,在里面挑挑拣拣,最后选了一根偏细的小棒。虽然那棒子不粗,但表面却有些凹凸不平的设计。资产一看到那东西,呼吸就急促起来,它——它不记得,但是——这东西会让它难受很久,它的身体还记得。

“求您了。”它说着,“我会乖的,求您了。”这是他在这里唯一能用的话,但没有用。

说来有趣,九头蛇把它的思想,它的行动能力都剥夺后,还要剥夺它的表达能力,真是恶趣味到了极点。皮尔斯最开始接手的时候,士兵连话都不会说,还是他教会了它应该有的礼仪,让它变成现在这样讨人喜欢的孩子。

“嘘。”他的手握着资产的阴茎,上端的小孔瓮张,他用指尖揉搓着那个地方,前液顺着手指和柱体流下,“这是惩罚记得吗?你要求的惩罚,上一次的痛苦还不足以重新校准你的秩序,如果你能再听话些就好了。”

“先生,求你了。”它急切地点着头,残肢微微晃动,后穴里的钢笔快要滑了出来。

一声脆响,巴掌落在在腿心,把钢笔又堵了回去,光滑的笔头狠狠地撞向前列腺,前端的性器猛地一跳,勒住根部的手指用力,最后只有几滴精液溢出。

皮尔斯摇摇头,“你看,你还是需要我的帮助,不是吗?”

“拜托,拜托您。”它的泪止不住地流,九头蛇的资产——大名鼎鼎的冬日战士,的确就是一个受了疼会流泪的东西。皮尔斯微笑着抚摸他刚在打过的地方,把尿道塞顺着那小孔插进去,勒着根部的手指还没松开,性器涨成深红。“只有没规矩的野兽才会随意排泄,身为九头蛇独一无二的伟大造物,你应该更有自控力些。”闪着银光的小棒完全没入,资产沉浸在他温柔的抚摸和语调中,吻着他的手心,从思想上臣服。

 

皮尔斯把档案翻到最后,拿起钢笔加上几句批注。鞋尖从阴茎滑到会阴,敏感的软肉被反复摩擦,最后鞋面抵着那粗大的肛塞,拽着资产的头发示意它自己动。残肢笨拙地在地毯上滑动,切面的金属缠上毛线,在它动作的时候毫无预兆地扯着它踉跄。喉管缩紧又放松,呼吸喷在胯间,难以压抑的呜咽引起声带震动,连着血肉按摩插在里面的性器。

“可怜的东西。”皮尔斯的手放在他的后脑勺,“你想让我帮忙吗?”资产抬起眼看他,空洞的眼睛此刻完全亮起来,看起来期盼极了。人与兽都有欲望,即使资产被磨灭了所有人性,在他们的控制下,它甚至不知道“想要”是什么意思。可它依旧会偏向更轻松的那一方,如果听话可以换来片刻安宁,它会去做的,如果主动讨好能换得管理员的好心情,从而使自己少受些打,它也会去做的。这个回答应该是正确的,因为管理员的心情显然很好。剥开他额前的长发,拢在手心,扯着头发来回摆动,怒涨的性器一下又一下凿着喉咙深处的软肉,硬腭被摩擦的生疼,口水混着乱七八糟的液体顺着嘴角流下,打湿一绺绺的体毛。抵在身下的皮鞋往上一抬,塞子猛戳在前列腺上,快感逼得它无处可逃,精液被堵在输精管里逆流,眼前景象模糊,大脑炸开一片片烟花,眼泪流地更加汹涌,最后肌肉抽搐着到了高潮。

管理员的精液洒在脸上,手指温柔地擦过,它垂着头舔舐指尖。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