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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文-普通话 國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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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ublished:
2025-09-07
Words:
5,101
Chapters:
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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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

【鸢华景】破镜重圆

Notes:

2023.6.14 破镜重圆 补档

Work Text:

华佗再见到张仲景在医院里。
他三年前和张仲景大吵一架,两个人谁也不示弱,尽往对方的伤口上捅,吵到两个人都疲惫不堪。华佗深思熟虑之后提出分手,然后自请调职,把自己调到离这里十万八千里的地方。直到最近才被市医院像奔丧般的呼唤调了回来。
他其实不太愿意回来。因为回来可能会面对张仲景,他调到那么远的地方,就是为了躲张仲景。
他欠张仲景太多。他还不完,干脆就逃。
他刚做完一次手术,没什么精神,只是洗了手和脸就想回办公室。不知道怎么的,眼睛不自觉地往路过的精神心理科瞄了一眼,只是这双眼睛,他走不了。
他看到了张仲景。
不是医生身份的张仲景。而是穿着常服,拿着医保卡,等待叫号的张仲景。他不管认错谁,他都不可能认错的张仲景。他站在原地,死死地盯着那个人,看见那个人听到自己的号,起身走向了门诊室,直到门诊室的门关上,他才收回自己的视线。他快步走回自己的科室去问以前的同事:“你们知道张仲景现在在哪个科室吗?”
以前的同事面面相觑,被他问的有些发懵了:“张仲景?以前和你走得很近的那个?他不是离职了吗?”华佗一怔,不可置信地看着他们。“离职?张仲景离职?你们在说什么?”张仲景怎么可能离职?
他从小到大的梦想就是学医救人,他也靠自己的能力一步一步得到晋升,他走之前张仲景还好好的。怎么可能离职?“是的啊。你被调走后没多久张仲景就离职了。我们那时还说他要去找你。毕竟你们之前不是老在一起吗。话说确实很久没听到张仲景的消息了,怎么了,你见到了他了?”
“......”华佗感觉他这些年,很多事情都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他随口搪塞了两句就坐回自己的位置上。勉强整理好自己的思绪开始重新梳理张仲景出现在精神心理科。看他那样很明显是去看病的。他怎么了,出了什么问题,他不在的时候发生了什么?这些问题搅了华佗头疼,但下午的问诊已经开始了,他只能先抛弃这些给病人看诊。
好在下午的病人不多,华佗松了一口气,确认没有人之后又直冲院长办公室。院长早就对他的性格如指掌,只瞥了一眼华佗没理他。但之前要求华佗回来他叫得最大声。
“我来问你点事。”华佗也不和他客气在他面前坐下。“张仲景为什么离职。”院长放下自己的保温杯有些奇怪:“怎么突然问起张仲景了?这是多久之前的事了。我记得当时他当时的离职理由是身体不适没办法再坚持下去这个工作。于是批准了。”
“你为什么不问清楚再批?张仲景出什么问题了能让他坚持不下去吗?”华佗只觉得气血上涌,“张仲景是个好医生,他做过的手术从来没出过错,一次都没有!他甚至可以马上晋升了,为什么这个节骨眼提离职?”
“年轻人,太噪了。”院长叹了口气:“其实说到这个,在张仲景离职之前找过我。”
华佗蹙着眉,心里有一种不好的预感。“他来问我,你为什么突然走了。被调到哪里去了。是院方的要求吗?”华佗整个人僵在原地,无所为由动弹。“是我告诉他医院的要求,相当于和医院交换,时间一到再换回来。只是时间问题。”
但是这种显而易见的谎言怎么可能骗到张仲景。但是张仲景什么都没多说,只跟院长道了句谢谢,走的时候跟平常没有区别。然后不到一个礼拜,张仲景的离职通知书就到了院长的桌上。
华佗从院长办公室出来的时候已经到了下班时间。他只能匆匆收拾好自己的东西离开医院。
他又见到了张仲景。
张仲景一只手夹着烟,另一只手拿着手机,神情淡淡地看着屏幕。抬手抽烟的时候,烟雾模糊了张仲景的神色。他似有感,冲华佗看去。
华佗心里一惊,却直直撞到了他的眼睛。张仲景的眼睛很好看,即使两个人隔着近十米,华佗的心脏还是停了一拍。张仲景看见他愣了一下,然后看了看手上的烟,扔在地上踩灭了。
华佗想到院长说的话,一口牙大步走过去到他的身边。“姓张的。”
“嗯。”张仲景应他一句话,抬头看他。
“你...看见我没什么想说的吗?”华佗觉得不对劲,他皱着眉头问道。张仲景倒是疑惑地看着他的眼睛:“我要说什么?”
太不劲了。真的。“你为什么去心理科?”华佗急急忙忙地看着他,询问的声音也很大。“因为生病了,出现了幻觉了。”张仲景倒很坦然。他上一次来医院检查时,“华佗”也这样问过他。
华佗只感觉好像有一桶冰水把他从头浇到尾,他已经凉透了。“姓张的,我是谁?”华佗的性格五大三粗的,这会见着他居然罕见地红了眼睛。
“这是什么傻问题?”张仲景皱眉,“板板,你今天好奇怪。”张仲景以为他是幻觉。华佗立刻在心里得出了一个结论。他拉着张仲景的手腕到路边的停车位,找到自己的车后把人塞进去。张仲景上了车就轻车熟路地报了自己的手机尾号。
华佗皱着眉头,气得笑了。合着把自己当成网约车司机了。张仲景倒没觉得有什么问题,他以外也有过这样的情况。看到华佗拉着自己手上的车,等自己回过神再看的时候发现是司机,问司机自己怎么上车的司机说就是很正常的上车。
这种情况不止一次,他也习惯性地以为是这样。华佗凭着记忆驱车往张仲景以前的住处去,张仲景看着窗外的路却皱起眉头。“走错了,这不是我要去的地方。”
华佗一怔,停下了车。“那你要去哪里?”张仲景报了一串地址。华佗愣住了。他透过车内后视镜看着张仲景,喉咙里堵的说不出话来。
那时他还没离开之前在这里租的房子。
“怎么不走了?我有点赶时间。”张仲景这个时候好像又把他看成了其他人,有些不耐烦地催促着。
其实张仲景一直看到的都是华佗,只是他不敢说出来。之前因为有一次把司机看成了华佗,在车上发作,无法控制情绪,把司机弄的手足无措。
华佗最后还是带着张仲景回去了。
不过华佗把他放下去之后又去停了车,怕张仲景把他关在门口于是匆匆忙忙地赶上楼,正好碰上张仲景拿出钥匙开门。他在张仲景关门前闪身进了门。
“张仲景。”
“嗯。”张仲景回应了一声。
“张仲景,你看着我。”
张仲景看着华佗,好像舍不得移开视线,但随后又低头自嘲:“今天的幻觉还挺真实的。”他自顾自地脱鞋,给手消毒,脱掉外套。他做了这个动作,不知道多少次了。华佗却也跟了进来了,房子里的布局和他走之前没什么变化,张仲景应该是他退租没多久又租上了。房子里还有很多关于他的东西。有他匆忙离开来不及带走的旧衣服,被遗忘的摆件,都被张仲景一件一件地保存好放着。
华佗再也忍不住,在张仲景再想走的时候拉住他然后扯进自己的怀里。
“姓张的,看清楚了吗?”华佗捏着他的下巴问。张仲景眼睛微微瞪大,他有点手足无措。这样的情况是从来没有的,他只要尝试触碰华佗,华佗就会消失。因此他从来不会去主动触碰“华佗”。虽然到了时间“华佗”也会消失。但总能比主动触碰消失的晚一点,他也能再多看他两眼。
他早就习惯了。对于华佗的消失。所以在他被抱进怀里的时候变得很无措。
华佗不等他回答,低头吻住了张仲景的嘴唇。他吮吸张仲景的下唇,张仲景想挣扎却被他抓住双手抵在胸前。华佗更加变本加厉,撬开他的牙关,肆无忌惮地在他的口腔里四处冲撞,张仲景被亲的发懵,他不知道为什么事情突然变成了这样。
不是幻觉吗?怎么可能呢?华佗不愿意见他,在很远很远的地方。怎么可能送他回家。
华佗在张仲景喘不过气之前放开了他。张仲景差点站不稳,挣开华佗的手自己跌跌撞撞地去了厨房,他拿出久没吃的药就着凉水喝了下去。
肯定是病又严重了,不然怎么可能。华佗不愿意见他。张仲景心里这么想,刚吃完药就被华佗翻了个身,被华佗堵在灶台边上,华佗的双臂堵住了他的去路。“板板,别闹了。”
“张仲景,我不是幻觉。”
我真的在你面前,我也真的很想你。
华佗这三年无数次想回来看张仲景,但又无数次的反悔。他怕张仲景不愿意见他,他怕他说恨自己。
但他做好了觉悟了。在他和张仲景亲眼看到张仲景的父母被轿车碾压,而他死死拦着张仲景不让他冲过去的时候。他已经做好了觉悟了。
“张仲景,你恨不恨我吗?”华佗捏着他的下巴吻了他的嘴角。
“我不是幻觉,你看着我。”张仲景只是看着华佗的眼睛,眼泪不受控制地落下了。
“哭什么?我问了你的问题,你还没回答我。你恨我吗?”
其实根本不该恨你。张仲景心想。如果真的恨你,又会和你在一起,如果真的恨你,又会离开你后马上续租这间房子,又会保存你来不及带走的东西到现在。
如果不是华佗时阻止他,他早就跟着父母一起死了。他如果真的死了,他之后就不能看着害死父母的人被绳之以法。
“板板。我不想分手。”张仲景的声音哽咽地不行,一句话说的断断续续。
“对不起。对不起。”华佗感觉心脏疼痛要裂开。他以为张仲景讨厌他,恨他,觉得他恨自己拦着他不让他去看他父母的尸体,又觉得自己不好配不上他。他从来都只顾自己,其实仔细想想,在张仲景和他吵那一场架开始口无遮拦地翻旧账的时候他该意识到了。
那个时候的张仲景可能已经在崩溃的边缘了。而自己气上头,只知道下意识的反驳和埋怨,无视了张仲景的崩溃和痛苦。再加上自己提出分手和不告而别,给他带来了巨大的打击。
华佗想到这些,眼眶红的厉害。愧疚感如潮水把他淹没了。一想到自己是导致张仲景生病的因素,他就很难接受得说不出话。
于是他发了狠地吻他,吻得张仲景软了腰,没有力气撑住自己,吻的他把哽咽都咽了下去。华佗直接把他扛在肩上快步走进房间,然后把张仲景放在在床上欺压身上去。
“什么时候学会抽烟的?”华佗吻上他脸上的痣,然后一点一点向下,到嘴角,到下巴。张仲景被他亲的发痒,但还是回答他:“你走后两个月。”那个时候他确诊抑郁症,总是出现幻听,再到后来慢慢出现幻觉,从一开始短暂的几分钟到后来的几个小时,他已经习惯了华佗出现又消失。情绪得不到疏解就抽烟,让大脑得到短暂的放空。但是会克制,保证自己没有瘾。
华佗心中酸涩,手指去碰张仲景脸上的痣,哑声道:“张仲景。”
“嗯。”
“张仲景,张仲景。”
“我在。”
上衣被华佗脱了下来,华佗虔诚地吻过张仲景每一寸皮肤。“张仲景,你好白。”华佗含住张仲景胸前的一点,舌头不安分地打着转。张仲景被他舔得受不了,用手推他的头,却被华佗轻轻咬了软腰。华佗还在往下,用牙咬住张仲景的裤腰往下扯。再故技重施扯下他的内裤。
华佗用脸去蹭张仲景的性器,然后张嘴含住了。温热的口腔让张仲景猛地弓起腰,他用手推华佗,却被华佗抓住手。“脏,非常脏。不要这样板板,很脏。”
他的双手被华佗一只手抓住放在小腹,华佗的舌头灵活地舔着柱身,时不时还做深喉,张仲景三年无疏解过自己的欲望哪里经得住他这样欺负,颤抖射射射就在他的嘴里。华佗喉结一动,全被吞了个精光。
“你干嘛呢?吞进去了吗?身体不好,你不知道吗?”张仲景急了,“你脏,吞了,知道了。”华佗又去亲他,“我乐意。”张仲景不给他亲,他扣着人的脑袋强制他张嘴。精液的咸腥气充斥着两个人的口腔。
华佗的手摸到他的后穴,伸进一根手指。没有润滑还是太干涩,用别的东西对身体又不好,华佗思考片刻,把张仲景的腿抬起来,然后自己俯下身去,舌头抵上穴口。张仲景身体猛地一僵,然后开始剧烈挣扎起来。
“不,不要用舌头舔。板板!”张仲景被舔地发抖,他想躲,但双腿被华佗狠狠拦住,“不要这样,我不要。”张仲景的声音带着哭腔,华佗的舌头探了进去,“啊......”张仲景的性器又颤颤巍巍立起来,慢慢地往外吐着清液。“板板...板板。”张仲景哽咽着喊道。华佗终于离开了那里,手指又立即地塞进两根,在里面慢慢抽插着。“怎么又哭了?以前怎么没这么爱哭?”
华佗舔去他的眼泪,想亲被张仲景偏头躲开,“好脏,好脏。”不脏。”华佗哄诱着,吻上了他的嘴。手指又变本加厉地加了一根,然后加快了速度。张仲景被他欺负的喘气不起来,眼泪一滴一滴砸在被子上。看扩张地差不多,华佗把性器抵在了穴口上。
“张仲景,我要开始干你了。”他故意在张仲景耳边轻声说,然后借着扩张一挺而进,刚扩张完他进去的很顺畅,张仲景被刺激的整个人都差点弹起,来不及止住的眼泪又蜂拥而出。“你等等,等等。”
华佗不听他的,一进就迫不及待地动起来。张仲景这么多年没做过,哪里受得住这样的刺激,嘴里胡乱喊着,又发现自己发出的声音实在是难以启齿,又强忍着自己不敢出声。华佗这个时候就用手去捏他的乳头,把两个乳头玩的殷红,然后故意用手去摸小腹:“太瘦了,你看,太明显了。”说完还意顶的很深,小腹上凸出一小块,张仲景也受不住射了出来。
刚高潮的甬道急剧收缩,华佗爽的青筋暴起,还是强忍着没有射。“这么爽啊?张仲景,你下面舍不得我走。你也不能舍不得吗?”张仲景不想回答他,只是别开脸。脸和脖子因为他的话臊地通红。
华佗起坏心思,把人抱起来翻身,自己躺下让张仲景坐在他身上。张仲景反应不及,身下那东西进到前所未有的深度,

“啊......!”张仲景受不住,喘着粗气。“你干嘛......”张仲景没有力气再去跟华佗说了。华佗却看着他说:“张仲景。我想看你抽烟。”
他今天看见张仲景抽烟,满脑子都抱歉,现在回过味来居然觉得意外的色情。华佗摸到张仲景的裤子,把裤子兜里的烟和火机翻出来,还使坏地顶了,张仲景好不容易攒了点力气又被顶没了。华佗点了根烟抬手送到张仲景嘴边,张仲景迟疑片刻还是叼住了。
他深吸了一口,烟雾从嘴里吐出来。然后感觉不对:“你怎么...又变大了......”张仲景红着眼睛有些颤抖。华佗实在忍不住,扶着张仲景的腰开始大操大干起来。张仲景的烟差点都夹不住:“你慢点......慢点。板板,慢点。”
华佗额头青筋暴起,张仲景也想使坏,故意拿烟头凑近他,轻微俯身。烟头距离华佗的皮肤不到一厘米,张仲景一边忍着身下如浪潮般的快感,一边威胁他:“你要是......再慢一点。我拿这个......啊...烫你。”
华佗完全不害怕:“烫我,给我留印子。只有你能在我身上烫烟疤,张仲景。只有你能。”张仲景受不住,但又舍不得
真烫,只能在胸口上抖两下烟灰。

烟头距离近,烟灰落到皮肤上的时候还有烫意,华佗胸口的肌肉绷紧,张仲景又抽了一口烟,然后吻上华佗的嘴唇。
烟雾在两个人之间散开,混淆了两个人的视线。

张仲景把烟头扔在烟灰缸按灭,嘴里的呻吟断断续续。华佗托着他的屁股大力操干着,最后一咬牙,射了张仲景体内。
“啊!”张仲景被烫的一激灵,也射了出来。整个人软的像没了骨头。他趴在华佗的胸口,闭上眼睛喘气。听到华佗问他:
“张仲景,有自残过吗?”

张仲景没什么力气回应他,但还是轻轻回应道:“想过,但没有。”

“那有想过死吗?”华佗又问。“有。有过很多次。但也没有付诸行动。”

华佗不问了。张仲景抬头看他,见华佗眼睛红了。又去亲他。“因为想着你,把我一次从死亡边缘拉回来了。”

华佗张开嘴回应了他的吻。

“我还没见到你,我舍不得死。”张仲景含糊地说道。

两人吻完,张仲景累的动弹不得。“板板,我要洗澡。”

“好,我给你洗。”

“床单也很脏。”

“我来换就是了。”

“不会是幻觉了,对吗?以后都不是了,是吗?”华佗捧着他的脸,亲吻他的眼睛。

“不会的。以后永远都是我自己。不会是任何其他的东西。张仲景,我陪你治病。”

张仲景平静地看着他,最后笑了。华佗有些恍惚。

“嗯,板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