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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公~他鸡巴好大哦,啊……慢点,好爽。”魏屿双手扶着床头,被身后男人疯狂肏干。他哼哼唧唧浪叫道:“老公你看,啊~大鸡巴爸爸,要把小骚逼肏穿了。”
花文峥跪在床下的地面,满脸屈辱低着头,眼神却偷瞄床上颠鸾倒凤的两个人。
男人一手捏着魏屿纤细的腰,另一只手不断拍打那挺翘的肉臀。巴掌将臀肉扇出一层层肉浪,掌心落下之处,露出羞涩的粉红色。
口水都被肏得流出,魏屿淫荡地骚叫声响彻屋中。
“啊,骚屁股被打了。文峥哥哥——嗯啊,他的肉棒要插烂我的小嫩逼了。唔,好爽,对不起老公…可是下面真的被他插得好爽哦~”
“真贱,骚肉屁眼肏起来真带劲。你废物老公能插这么深吗?他能满足你吗?”男人身下的阴茎像打桩机般不断夯击魏屿紧致的粉色穴眼,将他肏得娇喘连连。
胯骨和臀肉撞击的声音不绝于耳,花文峥面色通红,跪在床尾眼巴巴地望着二人的交合处吞咽口水。
自己新婚燕尔的美丽妻子,被陌生男人的大鸡巴征服成母狗。不仅主动掰开屁眼求肏还让黄毛内射,漂亮老婆在一次次高潮中彻底淫堕成无脑公畜,甚至还强迫自己服侍他们两人。
而自己只能跪在床下,看着陌生男人插烂肏坏清纯老婆的小嫩逼。
想到这里胯下硬得发疼,他眼神痴迷地望着二人的交合处。哀求道:“您的大鸡巴轻点,求求别把我老婆的屄肏肿,废物王八给您磕头了。”
说罢便跪着低头朝男人方向虔诚地磕了两个响头,床上男人并没有理他,反而捅得更深了。
男人一手搂住魏屿的腰,一用力将他推向床的另一侧,让他的脸朝向跪在地下的花文峥。为了方便花文峥看得更清晰,他用手按压魏屿柔软的腰,让臀部撅翘起来。
魏屿极其配合地塌腰,被肏到合不拢的湿漉漉穴眼不断翕张,他对着男人扭屁股催促肉棒插入。
身上性感的女士情趣内衣破破烂烂地挂在身上,他咬着嘴唇满脸餍足。
身后黝黑的鸡巴重新插进水润穴眼,才一进去,温暖肠肉便迫不及待地包裹肉棒。透明拉丝的润滑剂从菊穴间流出,一点点蜿蜒流淌到腿上的丝袜间。肛口的一圈白沫黏腻腻的布满穴口褶皱,肉花仿佛被肏肿般鼓起。
黑色的网格丝袜完美地紧贴他修长的双腿,原本的裆早被男人撕烂,腿部肌肉被一片朦朦胧胧笼盖,只有被打到薄红的肉屁股露在外面。
“骚逼,你废物老公求我求我不要肏肿你逼。你听见了吗?你说,听不听这个傻逼废物的话?”男人讥讽道。
男人粗糙大手不断在身体上游走,隔着丝袜紧抓大腿间的软肉。大鸡巴在体内不断戳弄,反复戳击骚点,烙铁般的巨物在体内横空直撞。顺着男人抽插的加快,骚心不停被夯击。
魏屿岔开的双腿摇摇晃晃,交媾处的快感顺着脊梁骨刺激中枢神经。
他被肏得失神,呜咽道:“要大鸡巴肏肿骚逼,把骚货肏成发春母猫。啊~以后做公交车给人免费肏,在厕所做肉便器。回家就把爸爸们射进来的精液都给废物老公喝,让他舔干净。”
花文峥被眼前的场景和魏屿的话刺激得头皮发麻,脑子里不断闪现新的幻想画面。
乖巧听话的新婚妻子,本性是个天生下贱的母狗婊子,看见大鸡巴就浑身发软。和自己结婚后性欲一直得不到满足,于是背着丈夫和野爹做爱,回家之后还骗自己舔干净别人射进去的精液。
自己因为满足不了妻子,发现后也只好忍气吞声。
谁料妻子竟然把绿主带到家里,让自己亲眼看着大鸡巴是怎样肏进老婆花心,肏到老婆高潮喷水。而自己的废物鸡巴只能被锁起来,看着老婆被人当狗一样使用。
幻想和现实重叠,魏屿被男人干得浑身战栗。身下的阴茎突然吐出精液,白浊恰好一股股喷射到跪在床下的男人脸上。
浓精糊到面颊后缓缓滑落,花文峥大脑一片空白。
满脑子都是我的老婆被别人活活插射了,我做了绿帽子王八。
身下早就坚硬无比的肉棒接收到大脑的刺激,颤颤巍巍地在裤子里泄出淅淅沥沥的精液。粘稠被内裤封住,滑腻腻地顺着阴囊流到隐藏在阴囊和屁眼间的小缝处。
粘液弄的那处瘙痒无比,他解开裤带熟练地岔开双腿。
一只手直往下面摩挲,两指指尖扒开小缝,露出像女人外阴一样的穴口。他熟稔地开始揉搓阴蒂,只几下,下体便也痉挛高潮。
他闭上眼正享受高潮的余韵,就感觉肩膀似乎被压了一下。
睁开眼就看见魏屿穿着丝袜的脚搭在自己肩膀上,居高临下地坐在床上,用眼神上下打量他。
“喂,小花,这次钱你付。招鸭、房费、丝袜安全套,一个钱都不能少。凭什么每次都是我拿钱?”魏屿摸摸鼻子,抱怨道。
花文峥低头将裤链拉好,一本正经地说道:“你刚刚说的我一个都没用到,我为什么要拿钱?”
“啊,你!你个龟孙子刚爽完,装什么大尾巴狼?”
“小屿,你下次能不能找个质量高点的鸭子?”花文峥站起身,拍了两下魏屿的肩膀,“还没我大,喊大鸡巴太出戏了。还有你演技也太差,还没插就浪叫,完全不按剧本演。就这,你还想要报销?”
魏屿呲了呲牙:“你混蛋,谁他妈的能有你大?鬼知道你又是什么剧本,我才不要骚浪贱的角色!”
笔挺西装抻拽,花文峥对着酒店的落地镜紧了紧领带,脸上露出矜贵清冷的神情,全然不见几分钟前的那副淫乱神情。
“走了,今晚我要去和张总打高尔夫,晚饭你自己解决。”他拿起公文包说道。
魏屿坐在床边,脚尖勾着只高跟鞋晃荡。
他阴恻恻地回复:“好,不过我打算晚上九点准时做爱。”
“还要?你不是刚射完?上个月我不是和你做过吗?”花文峥停下离开的脚步,看了看表:“这个你也自己解决吧,我九点回不来。”
魏屿伸手一把扯过男人的领带,逼着男人贴近。他轻笑:“那不归我管,你不回来就随机刷新个男人躺在咱俩的婚床上,反正九点我屁股里必须有根热乎乎的鸡巴。”
这话意思明显,花文峥俯身在魏屿耳边:“宝贝,那我九点零五到家,记得把门缝留给我。”
性感低哑的嗓音弄得耳畔发痒,魏屿死死瞪着花文峥,眼神中既怨怼又愤怒。
“滚,有本事以后再也别上小爷的床。”
花文峥掌心突然握住魏屿赤裸在外的阴茎,指腹捻在流水的马眼处。上扬的狐狸眼透露出些许狡黠,“真的?还有这种好事?”
敏感之处的触碰让魏屿不禁松开抓住领带的手,他伸手环抱住男人的腰向前贴靠,胯骨努力顶弄只为了让男人掌心能来回撸动。肉棒从不应期恢复挺硬,肉粉色的鸡巴几乎能被男人粗糙大手全部覆盖。
快感逼得他双眼蒙上一层水雾,他呼吸局促:“假的,你敢不回,我打断你的腿。”
“那边都约好了。”
“打断你腿是真的。”魏屿趴在花文峥怀里小小一个,他仰头,“死婊子,你他妈的再敢去找张总那个骚货,我就把高尔夫球塞你屄里。”
极漂亮精致的小脸陷入情欲,楚楚动人的可怜样子像只受伤的小猫咪。
花文峥自动忽略了小猫的凶狠发言,心口痒痒的仿佛被小猫爪子拍了一下。
他低头用鼻尖蹭了蹭小猫鼻尖,“小坏猫不许瞎说,张总都六十多了,我和他谈的正经生意。那我和他改期再约,今晚带你出去玩。”
“凡是和小爷抢男人的都是坏人。”魏屿被哄得开心:“车库有辆薄荷绿色的超豪华小面包,你看见了吗?我新买的,带我兜风,带我兜风,带我兜风!”
花文峥脸上的笑容顿了顿:“不许再看那本《恶魔总裁的逃婚新娘》了,作者一看就没富过,我就没见过谁家霸总和女主约会是开老头乐的,那玩意根本不许上道。”
“你敢诋毁我心爱的太太,罚你晚上内射我五次才能原谅你。”
花文峥呵呵笑了两声,松开那根挺硬的肉棒:“那我选和张总打球,再见了。”
他说罢便风尘仆仆离开房间,剩下魏屿还呆愣地硬着根鸡巴生闷气。
一直围观的男人向魏屿蹭了过去,“老板,那我...我也走了......”
“走个鸡巴,操,又吃不到老公了,那咱俩再来一次吧。”魏屿气得将枕头砸在男人脸上。他单手压着枕头将人推倒在床,另一手扶着男人的肉棒直接对准自己湿软的后穴坐了进去。
“唔...别掐...脖子......老板,别夹,会射的......”
“废物,你倒是使劲啊,小屌不大事还挺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