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折腾了这么两天之后,周末终于过去了。不会再有记者和怼到他脸上的的摄像机,在一个小时内将已经问过他一百次的问题——今天的比赛怎么样——问出口了。是的,勒克莱尔宁愿在酒店里再呆上一天,享受着从日出到日落但什么都不用做的时间,也许到了晚上再要登机之前去某家夜店找个漂亮女孩翻云覆雨。但为了更好的享受,他总得牺牲点儿什么。而这更好的享受显然是回到摩纳哥的家里,然后在家里享受什么都不用做的时光。
这就导致了现在他和手里那杯2008年产的红酒一块坐在法航的商务舱里。他今早的时间有限,不得不为了收拾他的行李而牺牲掉吃早饭的时间,而飞机上的午饭尝起来又和某所美国的社会底层高中食堂一样难吃。至少,至少,那杯蓝莓石榴冰沙尝起来还算不错。
飞机升空了一个小时之后勒克莱尔才意识到他将起飞前金发空姐说过的安全须知抛到了九霄云外,而他越是盯着窗外的云层看,就越觉得自己可能会搞砸那些紧急程序。
他检查了一下安全带上的金属扣,以确保这个金属扣没有突然之间凭空消失了,就和他在刚到机场就检查他机票上写着的登机口那样,在他能想到要做任何事情之前就已经下意识的确认过了他的登机口没有凭空消失。
他又检查了一下头上存放着的氧气面罩——在帮助他人之前,务必要确认好自己的安全——那里有一个浅绿色的LED显示灯,标志着里面氧气面罩好好的被存放在那里。然后是紧急出口,那个出口在飞机中部,离他很近,差不多只有五到十步的距离。
‘先生,放开我,’那个讲解安全须知的金发空姐正试图将她的手臂从一个穿着西装的男人的束缚中挣脱出来,而她的另一只手正紧紧抓着一个座位来保持平衡。她脚下踩着的高跟鞋很快就会背叛她的意愿,让她失去平衡摔倒在地。
那个男人看上去有些像迪士尼电影怪兽电力公司里的罗兹,只不过拥有的是一身晒的十分怪异的古铜色皮肤和更加肥胖的肚子。他似乎正在对着那位女士做着类似于亲吻的鬼脸。勒克莱尔认为如果他现在正处于那位女士的处境中,他肯定会被恶心的吃不下晚饭里。而且竟然真的会有人认为在迈阿密那种破旧的美容院里做美黑是一个好主意?
‘就摸一下,一下,’像罗兹的男人坚持说道,将女人的手腕往他的胸口拉去。
‘放开我,再不放开我我就喊了。’
‘你不会的,我为了你们的服务付钱,我只是想要个人陪。’
‘我的服务并不包括你想要的身体接触。’
罗兹笑了一下,好像猎物已经跳进了他设置好的陷阱一样,‘哦?我想要什么样的身体接触?这样的吗?’他拽着她的手腕,往他的下身探去。
勒克莱尔想要站起身的时候却发现自己被早些时候刚扣好的安全带按回了座位里,而也就是这个时候,那位看上去手无缚鸡之力的年轻姑娘发出了他此生听到过的最刺耳最锋利的尖叫声。
飞机内其余的客人转身看向他们,有些人脸上挂着烦躁的神情,其他人脸上则挂着担忧的神情。
这个时候,三位工作人员——一个男人和两个女人——从后面的员工休息室里走了出来,虽然看上去一如既往的光鲜亮丽,但脸上挂着的却是不悦的神情。
罗兹飞快的将他的手从那位金发姑娘身上拿了下来,随机又突然对他座位边上关着的窗户表现出了颇为浓厚的兴趣。
‘麦克斯!’金发姑娘喊道,有点羞愧的走向唯一一位男性乘务员。她在麦克斯耳边说了点什么,而后者将那个骚扰者逼到角落的时候正好背对着勒克莱尔,那两位年长些的乘务员则站在他的身旁。
勒克莱尔隔着过道也能清晰的听到他们的谈话,而这也就意味着双方都没有做隐瞒自己立场的打算。
‘我没有骚扰她,多么荒谬的言论!’
‘我们确实可以调出监控录像的先生,您希望我们这么做吗?’
‘那就调呗!反正我什么都没有做。’
‘我们看到了您所做的一切,您是在说我和我的同事们是产生了幻觉吗?’
‘也不是不可能。’那个胖男人用着一种漫不经心的语气嘲讽道,以至于勒克莱尔感觉他的脸上都发起烧来,天呐,真是让人难以置信的放肆。
麦克斯嗤笑了一声,示意让那两位空姐带着那个可怜的金发姑娘回到休息室里,保证他能处理好这里发生的一切。而她们看上去并不相信麦克斯的话,但还是一边往餐具室走一边不安的低声交谈者。
麦克斯俯下身,用他的双手将那个男人牢牢的按在座位里,就像是一只雄鹰展开了双翼,充满嘲弄的看向一只受了惊的野兔(勒克莱尔更想说是家养的那种小白兔,但显然这个男人配不上这样的称呼)。这位赛车手微微斜过身子,这样他就能听到他们的谈话,与此同时,他还得小心翼翼地确保自己撞到了那位乘务员丰满的屁股。
‘如果你不向她道歉,并且不能保证剩余的旅途中做个正常人,那我一定会将监控录像放出来,把它放到网上,然后再让机长将你的全名和你这个人是个多么下贱无耻的混蛋广播出来,让整个飞机上的人都能听清楚的那种广播。’
罗兹听上去马上就要哭出来了,‘那是违法的,他不会那么做。’
‘哦,但他会的。从两周前我给了他这辈子体验过的最好的口交开始他就快把我的电话打爆了。所以无论我让他做什么,他肯定都会乖乖照做的。’
勒克莱尔只觉得震惊不已,根本没法听完他们之间的对话。不过看上去麦克斯在这场较量中胜出了,因为他转过身笑着对其他乘客们道了歉,并且保证了一切都好。处于一种公开讲话的礼貌,麦克斯在最后对上了勒克莱尔的目光,只是他完全没有注意到勒克莱尔身下鼓起的那个小帐篷。
在剩余的旅途中,勒克莱尔的脑袋里充满各种对那个金发男人的幻想,各种让撒旦看见了都会流泪的姿势源源不断的出现在他的脑海里。至于原因?很显然,他认为麦克斯十分迷人。
他是在驾驶舱里给机长做口交的吗?他能挤进去吗?不会一个不小心按到了某些不该按的按钮吧?会是什么时候发生的呢?在勒克莱尔的想象中,他是能挤进去的,不过就是会有点挤。他丰厚的嘴唇紧紧包裹着中年男人的鸡巴,冰蓝的漂亮眼睛亮闪闪的,仰望着在他身上的飞行员。飞行员会将那双冰蓝的漂亮眼睛比做天空吗?勒克莱尔认为他们不会在三万英尺的高空上做爱,不过说实话,他又能知道什么呢?
麦克斯的身上散发着香草和草莓的味道,每当他走过飞机过道的时候都会俏皮的扭动着他的腰,而勒克莱尔怀疑他是故意的。空气中的香气越来越浓了,似乎已经盖过了勒克莱尔体内的酒精。
而当他弯下腰去收集勒克莱尔身前放着的盘子和杂物的时候,勒克莱尔不得不把自己囚禁在自我约束的牢笼里。因为只有上帝知道让他不要将身体向前倾去闻麦克斯身上的古龙水味道是一件多么困难的事情。
每当有人按下请求帮助的按钮时,勒克莱尔都会带着几丝不好意思和迫切,想要知道会是谁从机组舱里走出来,而令他失望的是,每一次都是那几位女士中的一位出来,她们穿着及膝的裙子,梳着一丝不苟的发髻。
麦克斯的制服就像是一层皮肤一样和贴在他的身体上,几乎没有留下任何想象的空间。灰色马甲与裤子相配,红色领带与他的女同事们的围巾相呼应。他脚上的皮鞋轻盈地敲击着地毯。他不会碰到任何一个座位,可以毫不费力的用一之手端着酒盘,而另外一只手端着食物,举手投足之间都是迷人的气息。即使坐在勒克莱尔前面的那样小男孩——乔伊——再怎么调皮捣蛋,也能带着如同天鹅一样的温柔应对着。
他灰色的裤子紧紧包括着他丰满的大腿和臀部,显得非常的性感,这样的性感让勒克莱尔的精神状态受到了极大的影响。
坐在他前面的乔伊是个十分黏人的孩子,而他的父母却把他一个人放在距离他们三排的座位上,自私的认为机组乘务员们可以应对一个和自己的父母有分离障碍的九岁孩子。
而因为那个小男孩说话的声音听上去和蚂蚁差不多大,勒克莱尔注意到麦克斯不得不低着身子,耐心的说服这个男孩,让他知道草莓蛋挞尝起来不会像是芒果,以及他的父母并没有失踪,他们也和他一样,都在这架飞机上,只是因为他们对彼此重新燃起的热情而不愿意照看自己的儿子而已。
就这样,麦克斯所拥有的这两项无价之宝一直摆在勒克莱尔的面前。好的,然后呢?勒克莱尔是个27岁的成年男人,一个拥有宛若座头鲸的大小的自制力的成年男人。因为他总能应付那些尖酸刻薄,粗鲁无礼又热爱断章取义的媒体们,所以即使今天阿斯摩太亲自来考验他,他也可以挺过这一关的。
只是每当麦克斯靠近,他都克制不住的想要伸出手去抓他的屁股。他可以感受到那富有弹性的肉正在玩弄着他的手掌,如果可以的话,他真希望可以抽上它们一巴掌。
更糟糕的事,勒克莱尔确信麦克斯已经注意到了自己对他的幻想。或许是因为勒克莱尔遇到的每一件事都要找他过来,或许是因为每次他路过时自己那目不转睛又意味深长的注视。总而言之,麦克斯很清楚勒克莱尔想要从他那里得到什么,而这仿佛激发了这位金发小伙子身体内的某种“挑逗模式”,就像一只处于发情期的猫咪一样。
凭借着某种如同暴君的嫔妃的诱惑力和红灯区女郎的一样的灵敏,麦克斯决定他可以让勒克莱尔在这趟航班上度过人生中最痛苦的五个小时。哦,天呐,他的这个决定做的又是多么正确呢。
最开始只是一次短暂的触碰。他的手指放在勒克莱尔的肩膀上,伸出身子去解锁窗户的遮阳板——勒克莱尔自己也能完成的事情——然后他停留了一小会,随后又起身沿着过道走了回去。
‘你会错过日落的,’麦克斯笑着眨了眨眼。
然后,他又会做一下毫无必要的工作,比如弯腰去给乔伊擦口水或鼻涕,或者帮他戴上眼罩。麦克斯倒是没摔过跤,至少在飞行的前几个小时里是这样。他像跳舞一样悠闲地走过走廊,即便手里端着满满一托盘的杯子也一样。
但当他弯下腰靠近乔伊时,飞机的一点颠簸就足以让他直接做到勒克莱尔的腿上,然后他毫不羞耻地用自己臀部摩擦着勒克莱尔可怜的阴茎,发出轻微的呻吟,预示着美好的时光即将到来。
“非常抱歉,先生,”他带着一丝嘲讽的笑容说道。
够了。如果这位漂亮的乘务员这么早就回应勒克莱尔的追求,那勒克莱尔就更容易得手了。这样的伎俩,勒克莱尔也十分精通。
等到灯光熄灭,客舱内的人都戴上了眼罩之后,勒克莱尔按下了请求帮助的那个按钮。他头上的LED显示灯亮起了有些刺眼的红色;有那么一瞬间,勒克莱尔沉默的坐着,自考着那一丝丝的可能性——那个按钮坏了,麦克斯没有收到他的请求,或者更坏的是,那些类似于挑逗的玩笑都是他自己想象出来的,而此刻的麦克斯正在和其他的乘务员们一块嘲笑他。
不过只过了一小会,麦克斯就走了过来。他看上去容光焕发,大概是因为刚刚洗过澡。他身上散发出的香水味更浓了,在这位乘务员弯下腰靠向他的时候,勒克莱尔闻到了一丝佛手柑的香气。
‘有什么我能帮到您的地方吗?’
不知道在什么时候麦克斯换了一套夜间的制服。那件红色绒毛衫松松垮垮地披在他的肩上,领口低低的。左胸上用金线绣着的航空公司标志在头顶绿色安全灯的照射下闪闪发光。勒克莱尔的目光顺着麦克斯的身体往下移去,最后落在了麦克斯的臀部上。他穿着一条长长的睡裤,紧紧地贴在他的大腿上,就像孩子依偎在母亲怀里一样。
勒克莱尔重重的咽了口口水,他知道用手抓住麦克斯的大腿会有多么的舒服。
但他必须保持着专注,他知道像麦克斯这样的婊子是怎么想的。如果他今夜制定的策略是对的,那么他就能成为那个幸运儿。而且看看麦克斯的样子吧,他今晚必须要成为那个幸运儿。
‘我正打算看一部电影,但只是难免觉得有点孤单,’好的,夏尔,用你能做出的最好的撒娇的眼神吧。一步走错,麦克斯就会把他的全名广播给全飞机的人。想想吧:法拉利的il Predestinato被抓到在想一个可怜的乘务员所要性服务。那样的话,媒体恐怕会大肆报道,说不定那位令人生厌的记者们还能提前几个月拿到自己的年终奖呢。勒克莱尔可不想让那些阴险的家伙们得逞。
幸运的事,麦克斯被他挑起了一丝兴趣,因为如果没有的话,他肯定就不会用那样的眼神看着勒克莱尔了,‘哦,那你先让我陪着你看吗?’
勒克莱尔往身边挪了挪。商务舱的好处就在这里,可以容得下两个或者更多的人。这个座位很舒服,而现在,勒克莱尔会好好的享受这宽敞的腿部空间。
麦克斯在他的身边做好,系好了安全带。随着他坐稳,他丰满的大腿显得越发饱满,看上去像是是方才的一倍有余,勒克莱尔只觉得自己被迷住了。直到麦克斯问他想看什么电影的时候才反应过来,把自己的注意力从麦克斯的大腿上拿了下去。
‘都可以,我什么都能看。’他说,祈祷着他方才的行为没有被当场抓包,但麦克斯的笑容却表示了与他相反的结果。他翘起二郎腿,滑动着浏览起了电影列表。
灯光柔和的打在麦克斯的脸上,呈现出金色和橙色的色调,他修长漂亮的睫毛在漂亮的眼睛周围打出了阴影,而到他不知道该选择什么电影时,他饱满的嘴唇十分可爱的嘟了起来。
‘这些我都看过了。你来选吧,可以吗?’他将遥控器递给勒克莱尔,眨着眼睛。哦,上帝啊,他的嘴唇一张一合,说出“please”的时候真是漂亮极了。
最后他们随意选了一部漫威电影,而遥控器在勒克莱尔把它收起来之后就和消失了一样。
电影的开场只放到一半,勒克莱尔就发现自己的手已经放在了麦克斯的肩膀上,轻轻在他的手臂上画着圈。而麦克斯看上去一点都不在乎,甚至他还往勒克莱尔的方向靠了靠。
‘麦克斯,你是哪里人?’他轻声说,将自己的脸埋在了麦克斯的金发上,闻着麦克斯用过的椰子洗发水的味道。
‘荷兰,’麦克斯回答道。而当麦克斯的手放到了勒克莱尔的大腿上,在他所穿着的卡其色短裤上上下摩擦,离他的下身越来越近的时候,勒克莱尔倒吸了一口凉气。等到他终于将这口凉气呼出来的时候,它更像是某一种绝望的呻吟。麦克斯哼了一声表示赞赏,他似乎很喜欢勒克莱尔的回应,虽然勒克莱尔对自己如此轻易的屈服觉得有那么一点的屈辱。
‘我去过那里,也很喜欢那里,那——’麦克斯灵巧的手指停在了勒克莱尔的大腿上,轻轻捏了一下。
‘那什么?你上个月不是刚在赞德福特赢了吗?我才你应该很喜欢那里的赛道吧,’麦克斯看向勒克莱尔,鼓起来的脸颊上带有一丝戏谑。看来他很清楚勒克莱尔有多么不喜欢这条赛道,不过还好,今年他赢了。他很庆幸他赢了。
‘哦?你看F1?’勒克莱尔让自己的手顺着麦克斯的手臂往下滑去,最后停留在了他的腰上。那件毛衣的面料在他的皮肤上感到出奇的舒适和温热。当勒克莱尔轻抚那里的皮肤时,麦克斯依偎的更紧了。
‘偶尔吧,’他漫不经心的回答道,就像是他想要找到什么来转变话题一样,哦,还真的让他找到其他的话题了,‘我们该把毯子包打开吗?’
勒克莱尔撕开了袋子,急匆匆的想要回到刚才的位置上,将棉布盖在两人的身上后回到刚才温暖的小窝里。而他们头上的空调再没法每隔几秒钟就刺痛勒克莱尔的皮肤后让人觉得舒服多了。
正当勒克莱尔开始觉得或许这样就足够了——看着彼得·帕克在小屏幕上做跑酷,因为耳机线在他们试图把它塞进那个小口袋的时候缠住了毯子下面而无法传播声音——他身边的漂亮乘务员证明,勒克莱尔想要的可能不仅仅是电影之夜。
勒克莱尔还没反应过来就感觉到了。
最开始他以为麦克斯只是在调整手的位置,想找个更舒服的姿势,但随后他的裤子拉链被拉了下来,纽扣被解开了,而麦克斯几乎立刻就把手伸进了他的内裤里,用手指轻轻地、抓挠着那里的毛发。
‘麦克斯。’
男人转身看向勒克莱尔,十分无辜地问,‘怎么了?’
‘你确定你想要这么做吗?’随着麦克斯的手逐渐往下探去,手指紧紧包裹在勒克莱尔越来越硬的阴茎上,他强忍着呻吟出声的渴望问道,
‘我知道你也想要这么做,不是吗?’麦克斯的声音虽然听上去有些含混不清,但依然十分充满诱惑力。
在勒克莱尔有机会去好好思考之前,他就已经做出了回答,‘是的。’
麦克斯笑了,兴高采烈的捏了捏他手中的阴茎,示意他别动。勒克莱尔轻声哼唧了一声,他只觉得体内的压力像弹簧一样积攒着,有那么一瞬间这位赛车手怀疑了一下自己的性欲,只是这样的一下触碰不可能让他如此兴奋。
‘至少我是一直在支持你的。我一直认为你是成为冠军的那块料,’听见麦克斯的声音在他的耳边响起时,勒克莱尔觉得背后一凉,‘你想知道如果我抓着你的肩膀会是什么感觉吗?你想知道等我在你的背上留下属于我的印记之后会是什么感觉吗?’
麦克斯继续抚摸着勒克莱尔那可怜的阴茎,将它从那拳击短裤里解放出来,直到龟头抵住了他的腹肌。他用干净修剪过的指甲刮擦着包皮,勒克莱尔被这种感觉刺激得倒吸了一口气。
‘你还挺吵的嘛,’麦克斯带有调侃的嘲讽道。
‘我正在享受这么好的服务,我怎么能忍着不出声呢?’勒克莱尔将手抬了起来,放在了麦克斯温热的腋窝里,轻轻捏着那里的一丝赘肉。
麦克斯明白勒克莱尔这是什么意思,随即决定进一步的减轻它的痛苦。那条毯子被拉了下来,挂在勒克莱尔的腰间,而他胸口绣着的徽章再一次出现在了勒克莱尔眼前,不过很快,随着麦克斯将身上的衣物咬到了嘴里后就消失了。
看着麦克斯裸露的胸膛,勒克莱尔的嘴里令他害羞的分泌出了更多的唾液。他看着麦克斯穿着那身紧身马甲走过飞机走廊的时候,他的确想象过麦克斯丰满的身材,但无论如何他都猜不到麦克斯的身材可以如此令人垂涎。
他那粉红而诱人的乳头在冷风里挺立着。随着麦克斯起身的动作而晃动着,他清楚这的举动会带给勒克莱尔怎样的刺激,会让他感到多么的兴奋。随后他又晃动了一下自己的胸部,就像是色情片里的演员一样。不过只有上帝知道勒克莱尔会愿意付多少钱就看着他再那么做一次。
但他没有。
麦克斯转而抓着勒克莱尔已经僵住了的手,平放在了他的乳房上。勒克莱尔又一次倒吸了一口凉气。
‘你知道你可以摸摸它们的,对吧?’
抚摸那一团软肉简直如同某种宗教中的神圣体验一样。一旦勒克莱尔这么做了,他就无法找到任何方法让自己停下来。饱满的乳房宛若压力球一样,而勒克莱尔发现他确实如同对待压力球一样对待着它们。他的目光紧紧盯着那对乳房,看着他挤压它们时从他的手指里溢出来的软肉。
麦克斯的乳尖卡在勒克莱尔的食指与无名指中间,看上去像是一块香甜可口的糖果,让勒克莱尔清楚,如果他不赶快将它们含在嘴里,他就会错失这次成为冠军的机会。
麦克斯的低声呜咽并没有帮助他们保持隐秘。他的声音似乎有某种魔力,像吟唱的塞壬那样吸引着勒克莱尔。他此刻的声音听上去实在是色情,而勒克莱尔知道麦克斯在不需要担心被抓到的时候可以是多大的威胁。但在黑暗中,勒克莱尔认为他们两人的这次小冒险似乎变得更加刺激,而他的下体也完全同意他的这个想法。
麦克斯加快了速度,说,‘你真大啊。’
这刺激到了勒克莱尔。他的手指更加专注的抚摸着方才被冷落下来的乳头,和麦克斯刮擦他的包皮一样刮擦这麦克斯的乳头。而后者仿佛很享受这样微弱的疼痛,就和勒克莱尔一样。他的身体颤抖着,大腿蜷缩在座椅上,他搂着勒克莱尔的手加快了速度,也变得更紧了。
‘再来一次,再来一次吧,’麦克斯呜咽着,用指甲刮蹭着勒克莱尔的小臂。
勒克莱尔掐了一下那个乳头,拉扯着,转动着,享受着麦克斯因为痛苦而扭曲的表情。
‘你喜欢这个?哦,你当然喜欢这个,你这个小婊子,’勒克莱尔亲吻了他的太阳穴,‘我已经等不及到落地后让你骑到我鸡巴上的样子了。你也会很喜欢的,不是吗?等到那个时候,你的奶子看上去会更养眼的,对不对?多少人看过你骑在他们身上,然后奶子上下晃动的样子?嗯?你这个吃不饱的小婊子。’
随着麦克斯又一次开始抚摸勒克莱尔的阴茎的时候,勒克莱尔差一点就停下了自己手上的动作。麦克斯这一次的动作更加轻柔美妙,勒克莱尔便用着同样的节奏轻弹玩弄着那可怜的乳头,直到乳晕被撑开,变得鲜红。
他忽然觉得另一个没有得到抚摸的乳头有些可怜,但他够不到那个乳头,所以这个就只能替它承受本该被平摊的痛苦了。
不过麦克斯倒是没有抱怨,相反,荷兰人好像十分享受这样的待遇,随着勒克莱尔的指示挺起了胸膛。
勒克莱尔离高潮越来越近了,但麦克斯却没有放慢速度的打算。他深谙如何让勒克莱尔在早泄和持久快感之间摇摆不定。就在勒克莱尔以为自己即将射精的时候,马克斯一把抓住他的阴茎根部,阻止了这一过程。几秒钟后,等到勒克莱尔平静下来,麦克斯便又缓缓地继续爱抚。
为了表示回报,勒克莱尔更加用力地抚摸着麦克斯的胸部,用手掌揉捏着乳头,就像玩一个方便的解压玩具一样。
麦克斯把膝盖缩得更紧了些,大腿在滑落到半截地板的毯子下瑟瑟发抖。
等他到了高潮的时候,他的头向后仰倒在栗色的靠垫上,毛衣从他嘴里滑落到勒克莱尔的手上。
“你刚才——”勒克莱尔讨厌自己声音嘶哑的感觉。
如果勒克莱尔不是正在经历着高潮边缘的煎熬的话,他肯定会觉得麦克斯弯腰趴在他腿上的行为有些过分。但他渴望获得更强烈的快感,而这种渴望蒙蔽了他所有的理智。他甚至没有想过如果被发现会怎么样。当麦克斯用他那滚烫的嘴巴包裹住勒克莱尔的阴茎时,他所有的思绪都消失了。
他的手抓着一缕金发,上下捋弄着,强忍着想要在麦克斯嘴里抽插的冲动。上帝啊,那会有多爽啊,把麦克斯当成自己的鸡巴套子,谁让他本身就是个小荡妇。
就在刚才,勒克莱尔还天真地以为麦克斯的手活已经炉火纯青,但谁能想到他的口活简直更胜一筹。他技巧娴熟地为勒克莱尔做了个深喉,只可惜这个姿势让勒克莱尔看不到麦克斯的表情,而麦克斯却给了勒克莱尔此生最棒的口交。
机长,现在我能理解你了,因为我也会把他的手机打爆的。
他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做到的,但他竟然没吵醒任何人,就把精液深深地射进了麦克斯的嘴里。金发男子坐起身来,擦了擦嘴角渗出的一点勒克莱尔的精液,对着他露出一个十分得意的笑容。
他张大了嘴。勒克莱尔能看到他的舌头在嘴里搅动着乳白色的液体,仿佛麦克斯在表演什么一样,然后才猛地一口吞下。
“真可惜我们没时间继续做下去了,”麦克斯说着,把毛衣往上拉了拉,掖到了下巴底下。而勒克莱尔的目光却不由自主地落在了刚才被他蹂躏过的乳头上,它看起来痛苦地挺立着,仿佛在乞求更多。另一个乳头还未被触碰,而勒克莱尔又真的,真的想改变这种状况。
麦克斯仿佛有什么读心术一样,他抬手将他的乳房挤在了一块儿,乳头相触,然后用他洁白整齐的指甲轻轻弹了一下。勒克莱尔几乎立刻被这淫秽的景象所吸引了。他看着麦克斯的手指玩弄着他的乳头,脑海中迅速浮现出麦克斯自己的手。
屏幕上的微光柔和地照亮了眼前的景象,让麦克斯白皙的皮肤显得格外光彩照人。他似乎和勒克莱尔一样,都深受自己行为的影响,每次揉搓乳头时,他的身体都会微微颤抖。
“要是你的嘴贴上去肯定很舒服,”麦克斯逗弄着他,最后又轻弹了一下乳头。而勒克莱尔以为这是在暗示什么,但他弯下腰想把自己埋进麦克斯的乳房之间时,后者却一把扯下了他的毛衣,说,“现在不行。”
勒克莱尔毫不掩饰地呜咽着,他只觉得自己的手和蚂蚁咬过一样痒,而唯一的止痒方法就是抚摸麦克斯的乳房。
麦克斯站起身,帮勒克莱尔盖好毯子后又在他额头上亲了一下。随即他从勒克莱尔座位旁的盒子里拿出一张餐巾纸,用一支凭空变出的马克笔在上面写下自己的号码,再把餐巾纸塞进勒克莱尔的T恤衫里,手指在勒克莱尔的锁骨上停留了一会儿。
“给我打电话,”他做出了这样的口型,随即大步走回了帘子后面去。
Chapter 2
Summary:
勒克莱尔原本以为当那套空乘制服的束腰马甲和灰色西裤勾勒出他那曼妙又令人垂涎的身材曲线时的维斯塔潘便已经是最性感的了。
不过,他的这个想法是错误的。
Notes:
很抱歉鸽了这么久!
Chapter Text
勒克莱尔原本以为当那套空乘制服的束腰马甲和灰色西裤勾勒出他那曼妙又令人垂涎的身材曲线时的维斯塔潘便已经是最性感的了。
不过,他的这个想法是错误的。
飞机在指针刚刚划过三点的时候落地尼斯,勒克莱尔睡眼惺忪的走进了代客泊车区,在支付了一大笔服务费之后花了二十分钟慢慢悠悠的开到了机场大厅。
他在一种显虽然会让他显得得有些可怜,却又不至于可怜到让他放弃的的急切欲望拿出了自己的手机,又从自己的短裤口袋里拿出了那张写有那个电话号码的纸巾,手指在手机上飞速的打字,拨通了那个电话号码。
电话响了六声之后,维斯塔潘接通了电话。
‘喂?’他听上去有些气喘吁吁
‘你好,麦克斯,是我,夏尔。’
电话忽然安静了下来,让勒克莱尔不得不将手机拿离自己的面颊来确保电话依然处于接通的状态。
‘夏尔啊,你好,这通电话倒是来的挺快的啊。’
‘如果今晚你愿意和我一块回家的话,我在国际到达的接客点,’勒克莱尔并没有意识到自己的声音听上去是多么的紧张,不过他能感受到自己的指尖因为紧张正轻微颤抖着。他的前面停了三辆车,这三辆车都闪着尾灯,将他的视线范围内的世界染成红色。保安正靠在装饰性的柱子上,他的手放在警棍的末端,随时准备好驱赶等待过久造成交通堵塞的司机们。
‘现在吗?’维斯塔潘回复道,声音比先前听上去要清晰了不少,像是终于喘过气来,挺直了背打算把心放在这通电话而不是他手头上正在做的事情上。
‘是的,现在。还是我理解错了?你的这封邀请函不是为今晚准备的?如果可以的话,我现在也挺想有个人陪着我的。’
这话将电话那头的乘务员逗的咯咯直笑,短促却又带有敬畏的笑声。维斯塔潘回复他的时候声音还带着笑意,‘你这个小傻瓜,我当然会来的,不过你得等等,’
他短暂的停顿了一下,随即说道,‘最多一个小时,我得把手头上的活先解决了。’
勒克莱尔抬头看了一眼保安,他换了一根离停车场更近的柱子靠着,‘没问题。’
‘到时候见了,爱你。’
当维斯塔潘出现在门口的时候,他换了一套一件polo衫和小脚牛仔裤,双手则各拎着一个小型行李袋。勒克莱尔从车上下来迎接他,而当看见勒克莱尔之后,维斯塔潘立马加快了脚步,小跑到了车子的旁边。
‘让你久等了,真是不好意思,’两人之间还有差不多一条胳膊的距离的时候,维斯塔潘停下了脚步。勒克莱尔将他搂到怀里。飞机上他身上散发出的草莓奶油的香水味依然在他的身边萦绕不散。
‘那没什么的,’勒克莱尔指了指行李袋,‘就这些了吗?’
‘对,我有几个周的假期,打算去拜访一些我在蒙特卡洛的朋友们。’维斯塔潘目送着勒克莱尔将他的行李放进车的后备箱,‘好车啊。’
勒克莱尔觉得胸口涌上了一股令人恍惚的激动,说,‘是不错,不过是分期付款买的。’
维斯塔潘停下了正打算上车的动作,转头难以置信的看着他,‘真的假的?’
勒克莱尔盯着他看了一会,享受着维斯塔潘眼里的困惑。后者正试图研究明白勒克莱尔是否是在开玩笑,好看的眉毛拧了起来,冰蓝色的眼睛闪闪发光。
‘快坐进去吧你这个漂亮的家伙,’勒克莱尔再也抑制不住自己的笑意,说道。
‘所以你的朋友们住在摩纳哥?’勒克莱尔开口问道。高速公路周围的路看上去都一模一样,本应作为辅助的暖黄灯光现在更像是某种用来催化勒克莱尔困意的催化剂。虽然现在路上的车比他记忆中要少了很多,但勒克莱尔依然害怕他沉重的眼皮会让他闭上双眼然后撞上柏油路上其他的车辆。
维斯塔潘似乎认为在陌生人的车里打盹儿是个不错的主意。虽然勒克莱尔不知道他们之间的关系能否还能被称为陌生人。
维斯塔潘从窗户边上转过头,看着勒克莱尔说,‘对,在海边。’
‘你的朋友们还挺奢侈的嘛,’
维斯塔潘笑了,‘就是有些时候太奢侈了。不过其实大部分都是钓到凯子之后不干了的乘务员。’
‘哦,那不错。那你呢?真是不敢相信你还没钓到凯子,我不需要害怕什么男朋友之类的角色吧?’
维斯塔潘看上去有点被惹恼了,‘我看上去像是会出轨的那类人吗?’
勒克莱尔咽了口唾沫,操,‘我不是——’
‘跟你开玩笑呢,’维斯塔潘将他的手掌放在了勒克莱尔的二头肌上,轻轻的拍了拍之后放在了那里,‘当然没有,就我而言,我现在单身的不能再单身了,这也就是为什么——’
他的手慢慢划到了勒克莱尔的下巴上,挠着的凌乱的胡茬,就像勒克莱尔是只小猫一样。勒克莱尔不得不忍着想要打呼的冲动。
‘你想对我做什么都可以。’
勒克莱尔盯着仪表盘上的三位数看了一眼,‘你这个小白脸啊,这样很危险的知不知道?’
‘一味求稳有什么好玩的?’维斯塔潘将手放回了勒克莱尔的二头肌上。如果给这位赛车手足够多的时间来思考的话,那么他或许就会怀念指甲划过自己皮肤的感觉。但维斯塔潘是情场老手了,他非常了解如何利用自己的身体来引诱勒克莱尔进入那片禁忌之地。他抓起勒克莱尔正放在齿轮轴上的手,放在了自己的奶子上。飞机上没有得到爱抚的那一个,勒克莱尔没能折磨的那一个。
勒克莱尔轻轻捏了一下,让维斯塔潘呻吟了一声,后者躺回了座位上,用了然于心的表情盯着勒克莱尔。
隔着Polo衫的布料,勒克莱尔也依然能感到逐渐发硬的乳头。他踩下了刹车,将速度放慢到一个更加舒服的速度。
他用大拇指轻轻弹了一下那个乳头,渴望看到维斯塔潘脸上会浮现出怎样的表情。但维斯塔潘所发出的声音就已经交出了一个满分的答卷。高亢的,嘶哑的呜咽声,他的身体不断扭动着,用自己的奶子追随着勒克莱尔的手指。
‘它们真的很敏感啊对不对?’
维斯塔潘只能勉强的点了点头,金色的头发已经黏在了他的额头上,努力抑制住因为勒克莱尔无情的玩弄奶头时而想要叫喊出生的冲动。
勒克莱尔庆幸着当初买车时花了那一笔钱选择给车玻璃贴了防窥膜。虽然它们的本意是让他在摩纳哥开车的时候拥有一些私人空间,但现在它们的存在显然成为了让维斯塔潘展现他淫荡本性的资本。
‘把你的上衣脱了,我想看见你的奶子。’
维斯塔潘的脸上浮现出一丝坏笑,‘这样难道不会很危险吗?你还是应该好好看路。’
不过他还是把上衣脱了,因为他并不在乎勒克莱尔会不会在和他做爱的同时将他们两个人撞到什么其他的东西上去。他转身面向勒克莱尔,双手交叉着抓住了上衣的下摆,将衣服从身上脱了下来。衣服很紧,在维斯塔潘的胸口还卡了一下,而当他终于将衣服脱了下来时,两团又白又软的乳肉甚至还上下跳动了那么几秒。
勒克莱尔觉得自己要无法呼吸了。
天空依然十分昏暗,微弱的路灯起不到什么帮助,不过在它们的照射下,维斯塔潘的身影被染成了金色。车子撞上了路面上的一个坑,而当维斯塔潘轻声尖叫抓住椅子来支撑他的身体的时候,他胸前那两团又白又软的乳肉又一次上下跳动了起来。
即使在昏暗的灯光下,维斯塔潘的皮肤也仍旧如珍珠一样白皙,与车内黑色的皮革内饰形成鲜明的对比。他的手臂线条精瘦,仿佛是为了衬托他那傲人的双峰而精心雕琢的。
‘我会想开口让你摸摸它们,但你现在真的应该专心开车的。’
勒克莱尔抬头看向维斯塔潘的脸,敏锐的捕捉到维斯塔潘正盯着他的下身。
勒克莱尔意识到他正渐渐开始硬了,于是他可怜兮兮的将自己的注意力又放回到了开车上。但他的身体显然背叛了他的想法,每一秒他的视线都在往维斯塔潘的身侧飘去,而后者依然正对着他的方向,冲他微笑着。
‘我猜你有一只手是空闲出来的?’维斯塔潘将他的身体往车中央靠了几分,挺起胸,‘随心所欲的玩弄它们吧,毕竟得让你保持清醒不能让你疲劳驾驶,对吧?’
勒克莱尔将方才玩弄的乳房握在手里,揉捏着,似乎将维斯塔潘的奶子当成了解压球玩弄着,感受着乳肉在他指尖的触感。每当勒克莱尔的手指在奶子上动弹一下,维斯塔潘的身体就绷紧了一份。
安全带紧紧勒在维斯塔潘的皮肤上,将他的身体分成了左右两部分,凸显着他那傲人饱满的奶子。勒克莱尔伸手摸了摸维斯塔潘的腰,那里被黑色的安全带勒的发红,轻轻在红了的地方打转着,让维斯塔潘因为疼痛倒吸了一口凉气。
他转弯驶入高速公路的出口。就这样,他们踏上了前往摩纳哥的路途,一方面勒克莱尔等不及要回家了,另一方面,他又希望这趟旅途可以被无限延展下去。
维斯塔潘竭力挺着自己的胸膛,用视觉和触觉的双重方式服务着勒克莱尔。他的手肘正放在门把手上来抵抗安全带的拉力,这样便能将他的身体完完全全的交给勒克莱尔。
勒克莱尔手里握着的乳头正体验着和它的双胞胎在飞机上所受到的一模一样的折磨。由于没有其他旁观者, 并且在明天登上头版头条的风险几乎为零,勒克莱尔变得更加大胆无畏,肆无忌惮地满足着维斯塔潘内心深处的欲望。
勒克莱尔先是轻轻拍打了几下,随后又动手拉扯着,直到乳晕因为轻微的肿胀而扩散开来。路灯照射下,乳晕周围的蓝紫色血管清晰可见。他用五根手指抓住乳晕,又推又拉。维斯塔潘的身体跟随着勒克莱尔的动作摇摆着,完全没有抵抗的动作。
‘真想吃你的奶,’勒克莱尔承认道,用余光撇了一眼维斯塔潘,更准确地说,用余光撇了一眼维斯塔潘的奶子。他想在维斯塔潘的奶子上又啃又咬,直到维斯塔潘看上去像是一位处于哺乳期的母亲一样。先前维斯塔潘对于被玩弄奶头并无多大反应,勒克莱尔很好奇他能否将自己的牙齿和舌头也加入到这场玩弄中来。
听到勒克莱尔这么说,维斯塔潘的身体不由自主的颤抖了一下。因勒克莱尔的玩弄而产生的性欲在他的身体堆积着,而脑海中那些想让勒克莱尔在到达一个安静的地方后就直接用在他身上的玩法也越加清晰。
勒克莱尔猛踩了一脚油门,整辆车震动了一下,维斯塔潘的身体也随之抖了几下,身上的皮肤因为车辆的抖动而起伏着。
勒克莱尔让自己的手指下滑到维斯塔潘的小腹上,捏了捏维斯塔潘小腹处所堆积的脂肪,想象着他啃咬维斯塔潘胸前两颗红豆时的模样。
他现在就得停车进家门。
不过计划赶不上变化,这个机会来的比他想象中要快了不少。
从摩纳哥的入口到勒克莱尔的公寓的这条路上没有多少交叉路口。不过这条路上有一个连接着所有主要街道和旅游景点的十字路口。十字路口的每个出口都有三条车道,周围几乎没有居民区,只有公园和商业区,在这个时间段,这里灯火通明,一片寂静。而每次红灯都可能持续几分钟。
看着眼前的红色灯光,勒克莱尔踩下刹车停住了车子。
维斯塔潘对于勒克莱尔心中的计划浑然不知,因此当勒克莱尔将他拽到自己怀里,并且直接含住了他的奶头的时候,维斯塔潘被吓得一个激灵尖叫出了声。安全带依然被扣在他的身后,硌的他的皮肤发红,但他满心满脑能想的都只有包裹着他的奶头的温热的皮肤,以及勒克莱尔在啃咬他的乳头时所发出的吮吸声。
勒克莱尔很喜欢。他喜欢维斯塔潘这敏感的奶头。挺立的奶头让他更容易将它们推回维斯塔潘的皮肤里,他用牙齿轻轻啃咬着那颗乳珠,对于维斯塔潘的痛呼置若罔闻。
维斯塔潘仰着头,所以当勒克莱尔抬头望向他的时候,他只能看见从维斯塔潘的锁骨到下巴的那白皙的皮肤和他那因为呻吟声而上下起伏的喉结,
他张开嘴,将乳晕完全含进嘴里之后狠狠的咬了一口。等到他张开嘴的时候,维斯塔潘的奶头上留下了一圈泛着红的牙印,而看着自己的牙印,勒克莱尔感受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扭曲的满足感。
维斯塔潘的双臂早已环在了勒克莱尔的脖子上,双手死死抓着勒克莱尔的头发,指甲深深地掐在勒克莱尔的头皮上。不过这却让勒克莱尔感到更加兴奋,他仍旧毫不留情的啃咬着维斯塔潘那柔软的奶头。
‘继续,夏尔,继续,’维斯塔潘恳求道。
他们大概率错过了一个绿灯,不过没人在乎这一点。他们看得懂彼此现在最想要的是什么——维斯塔潘想要高潮,而勒克莱尔想看着维斯塔潘在只被玩弄了奶子的前提下就达到高潮,像是他的某种目标一样。
但最后维斯塔潘还是射出来了,牛仔裤被他的精液打湿了。勒克莱尔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调整了一下姿势来缓解脖子上的酸痛,顺便擦掉了流出来的口水。
两人头顶的指示灯再一次变成绿色,勒克莱尔一脚油门踩到了底。而维斯塔潘静静地坐在他身旁,胸膛随着他急促的呼吸而剧烈起伏着。
勒克莱尔仍然渴望着在维斯塔潘凹凸有致的身体上发泄一番。
随着车子进入停车场,维斯塔潘终于回过神来,重新穿上了他的上衣。他们谁也没去管后备箱里装着的行李。维斯塔潘放松身体,任由勒克莱尔将他带进了电梯,有点茫然地看着勒克莱尔笨拙地寻找着门禁卡,而随着门一打开, 维斯塔潘就将勒克莱尔推进了屋内。
很好,勒克莱尔心想,整个世界终于只剩下他们二人了。
维斯塔潘纤细的手指一把抓上了勒克莱尔的头发,雪白的手臂紧紧地搂住他的头,按压在他脸颊上的地方冰冷刺骨。但维斯塔潘的温热嘴唇弥补了这一切。他们的舌头纠缠在一起,仿佛维斯塔潘正引领着他跳着某种舞蹈,
虽然这是维斯塔潘第一次见到勒克莱尔的房子,但他似乎完全没意识到自己的迷茫。他迷迷糊糊地拉着勒克莱尔朝未知的方向走去,想找到卧室。直到撞到两张装饰桌后,勒克莱尔才终于反应过来了这一点,他将维斯塔潘抱到胯上,然后走向走廊尽头的卧室。
当他被放下之后,维斯塔潘便直接抬手脱下了勒克莱尔的上衣,说,‘想怎么玩?’
勒克莱尔只觉得眼前一阵模糊。他脑海里有一千种一万种他想玩在维斯塔潘身上的玩法和想看他摆出的姿势。那些姿势会让维斯塔潘射在床垫上,直到他将床单完全弄湿。雇佣兵式、后入式,甚至他可以把麦克斯按在落地窗上操,他确信维斯塔潘会从中很满足。但是,不,他觉得只有一种姿势才能完全激发维斯塔潘的潜能。
‘坐上来吧,’他回答道。随后他又重复了一遍,这一次更加自信,‘骑我。’
维斯塔潘嘴角勾起一抹笑容,露出了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说,‘不错的选择。’
他将勒克莱尔推倒在床上,将脱掉自己修长美腿上的牛仔裤这一举动变成了一场表演,随后又脱下了勒克莱尔身上剩余的衣物。
躺在床上,勒克莱尔觉得有点儿耻辱,他弯曲着自己的脖子,看着维斯塔潘脸上渴望的表情。他们的目光一直对视着,直到维斯塔潘跨坐在勒克莱尔的大腿上,勒克莱尔的注意力才被维斯塔潘抵在他腹部上的硬挺阴茎吸引。后者的龟头泛着粉红,布满血管的阴茎脉动着,根部的毛发比他头上那金棕色的头发颜色要浅得多。
‘你真他妈漂亮,’他脱口而出道
‘你在和我的鸡巴说话?这倒还是头一次,’维斯塔潘俯下身,继续亲吻着他。维斯塔潘沿着他的下巴在他的身体上落下一个又一个轻柔的吻。趁此机会,勒克莱尔太瘦描摹着维斯塔潘背上的轮廓。直到维斯塔潘用鸡巴摩擦上勒克莱尔的鸡巴,他的探索才停止。
这种接触令人愉悦。两人紧紧相贴,但勒克莱尔却始终无法专注于一件事;维斯塔潘落在他脸颊上的吻,他的乳房撞击着勒克莱尔更加坚硬的胸肌,阴茎上的压力,以及维斯塔潘温暖的腰部。
床在他们身下吱呀作响,随着维斯塔潘的磨蹭节奏而颤动。勒克莱尔发现自己的手搭在了维斯塔潘的臀部曲线上,他伸出手指寻找穴口,但还没找到,维斯塔潘就坐了起来,将他的双手放在了他的大腿上。
‘避孕套和润滑液?’
‘床头柜的第一个抽屉里。’
他静静地看着维斯塔潘扯着身子往床的另一侧够的样子,一只手支撑着他身体的重量,另一只手有些笨拙的寻找着他想要的东西。
勒克莱尔的眼睛最终锁定在了维斯塔潘的胸口处,像两个装满了水的气球一样挂在维斯塔潘的身上,随着维斯塔潘的每一个动作而剧烈晃动着。
男人真的能长出这样迷人漂亮的奶子吗?勒克莱尔低头看向自己的胸口处,它们方正而结实,与维斯塔潘那圆润饱满的胸部形成鲜明对比。每当勒克莱尔跳跃或奔跑时,他的胸部不会晃动,但维斯塔潘的胸部肯定会。勒克莱尔在脑海中想象维斯塔潘穿着那对没穿衣服的胸部锻炼的样子,这种感觉很不自在。当它们就处于他眼前的时候,他没有那个想象的必要。
维斯塔潘坐回了他的跨上,将装有润滑液的瓶子扔到勒克莱尔身上,随后转身对他说,‘打开我吧,’
他毫不犹豫的含住了勒克莱尔的鸡巴上,上下吞咽着,弓起背挑逗着身下的男人。勒克莱尔对此做出他的回应,他挪动身体,将双手从两人之间抽出,掰开维斯塔潘的臀瓣。
维斯塔潘后穴周围的肌肉和他乳头一样粉红,这让勒克莱尔觉得兴奋不已。他往手指上抹了些润滑剂,然后伸进去一根手指。那里很松,他很快就能再伸进去一根手指。
第二根手指能提供更好的紧致度。而当维斯塔潘正卖力地帮他勃起时,勒克莱尔觉得自己很难集中精力来履行他的职责。他感觉如果现在出任何一点差池,维斯塔潘就一定有办法让他直接射出来,而不是像现在这样,像孩子舔冰棍一样轻柔地舔舐他的鸡巴。
维斯塔潘一面呻吟着,一面让自己的脊背进一步向下弯曲,他舔舐着勒克莱尔的阴茎根部,脸蛋埋在剃光的阴毛丛中。
等到他喘过气来后,维斯塔潘撑起身子,为勒克莱尔做了一次流畅的深喉,龟头顶到了他的后颈,但他没有表现出任何作呕的迹象。
这个小婊子啊。
‘你这穴里塞过多少个男人?’勒克莱尔开口问道,弯了弯将埋在维斯塔潘后穴里的手指,‘看上去像是个处女,但只要放一根手指进去就知道你已经被操的熟透了。’
维斯塔潘没有回答,只是拼命想逃离勒克莱尔。勒克莱尔一只手抓住他的臀部,像是某种警告一样。
不过维斯塔潘也知道该如何回应。他屏住呼吸,用温暖的唇肉包裹住勒克莱尔的阴茎,几乎就要让勒克莱尔交代在他嘴里。而这里所谓‘几乎’,是指勒克莱尔不得不猛地抬起臀部,顶进维斯塔潘的嘴里,让他作呕,以免当场射精。
但维斯塔潘没有作呕,反而发出愉悦的低吟,仿佛喉咙深处被吞噬。幸运的是,勒克莱尔也没有射出来。不过他硬得厉害,感觉就像已经射了一样。
勒克莱尔对维斯塔潘做出的的任何举动,都会让维斯塔潘的身体做出强烈的反应,到了令人难以置信的地步。天呐,他真的是太敏感了。每当勒克莱尔弯曲手指,用自己的指甲刮擦维斯塔潘的内壁时,这位空乘人员似乎便会条件反射的做出某种本能反应。他的肩膀会不由自主地颤抖,嘴角也会变得湿润——勒克莱尔能感觉到口水顺着他的嘴角流到自己的阴茎上——而维斯塔潘的这些动作都是无意识的,勒克莱尔很清楚这一点,因为现在维斯塔潘的注意力都集中在自己的阴茎上,根本无暇顾及其他肢体因快感而产生的反应。
‘操,麦克斯,’他喘着气说,这时那男人用他那根阴茎的顶端轻轻舔舐着。然后,他意识到了什么,说,‘我还不知道你的全名。’
维斯塔潘张嘴吐出了勒克莱尔的阴茎,伴随着他的举动还发出了‘啵’的一声,随即他又露出一个笑容。他迅速翻了个身,勒克莱尔还来不及阻止他的时候,前者便舒服地趴在勒克莱尔的腹肌上,用屁股磨蹭着他的阴茎。
‘麦克斯·埃米利安。’
勒克莱尔将手指放在维斯塔潘的腰部与臀部交界处,轻轻捏了捏那里的肉,夸赞道,‘很好听的名字。’
他动作麻利地戴上安全套,熟练地涂抹润滑剂,头也不回地把它套在勒克莱尔的阴茎上,全程都和他保持着眼神交流。勒克莱尔肯定会夸奖他,他知道麦克斯也想被夸奖,但他忍住了,不想让这个小贱货现在太得意忘形,对吧?
当维斯塔潘最终坐到勒克莱尔的阴茎上时,他的奶子也随之颤动,他坐在上面,因为他知道在勒克莱尔眼中,这景象有多么罪恶。
‘真大呀,’维斯塔潘一边说着,一边扭动着屁股,拖着勒克莱尔的阴茎做着模糊的圆周运动。‘但还不是我见过的最大的。’
他因此挨了一巴掌,勒克莱尔在他挺身的过程中出其不意地迎了上来。他慌忙地摸索着勒克莱尔的臀部,以保持平衡。‘嘿!’
‘看来我得用性爱来弥补尺寸上的不足,是吧?’
维斯塔潘咯咯地笑着说:‘你可以试试。’
而他不知道的是,勒克莱尔可以轻松地完成250 次臀推。
他抓住维斯塔潘的脚踝,将它们举到维斯塔潘面前,即使维斯塔潘惊慌失措地试图缩回双腿,他也毫不松懈。仿佛在重现某种高难度的瑜伽动作,勒克莱尔猛地深深地、用力地插入维斯塔潘体内,维斯塔潘弓起背,后穴紧紧地包裹着勒克莱尔。
勒克莱尔抬起维斯塔潘的双腿,又抽插了几下,直到维斯塔潘几乎大喊着让他停下来。
‘感觉自己像个真正的女牛仔,对吧?’他打趣道。
维斯塔潘嗤之以鼻:‘你疯了。’
‘有多少男人像这样载过你?’
‘你真是太他妈强壮了。’
‘我的荣幸。’
‘这感觉太震撼了,我觉得你把我五脏六腑都搅乱了。’
勒克莱尔的目光顺着维斯塔潘的手移到他的腹部,只见维斯塔潘的阴茎从他的腹部凸了出来,形成一个明显的凸起。他肚脐下方的柔软脂肪被撑开,以容纳勒克莱尔——这难道不是勒克莱尔看过的最棒的色情片吗?
就像导弹锁定目标一样,勒克莱尔的目光紧紧追随着维斯塔潘的手,看着他的手抚摸着自己的奶子,玩弄着自己的乳头。
勒克莱尔想加入游戏时,维斯塔潘一把拍开他的手,扬起眉毛说:‘淘气的男孩不准玩。好好看着。’
他继续轻弹、捏弄自己的乳头。当他的指甲刮到乳头尖端时,他呻吟着勒克莱尔的名字,勒克莱尔痛苦不堪。
他现在就想抚摸上那美丽的乳头,他的双手痒得想抓什么东西,就算他死死抓着身下的床单也根本无法缓解他想要彻底摧毁维斯塔潘的冲动。他想捏捏维斯塔潘的乳头,让他在他抚摸下呜咽,一边求他更多,一边又求他停下来。
他想抚摸胸部和大腿,但当他试图这样做时,维斯塔潘把他的手掌按在膝盖下后,勒克莱尔这才意识到他之前可能把那张可以让他抓着的床单当成了理所当然。
‘我快到了——啊!——夏尔!’
随着高潮的到来,维斯塔潘的内壁紧紧收缩。细细的白色液体顺着勒克莱尔的腹部和胸膛流淌下来。他的膝盖因快感而失去知觉,最终瘫软无力,勒克莱尔的手掌也因此得以自由地抚摸他的侧身,支撑着他坐到床上,而维斯塔潘则完全顺从地躺在他的腿上,仍然紧紧地包裹着他的阴茎。
勒克莱尔将脸深深埋入维斯塔潘的双乳之间,用力挺入,精准地击中了那个让维斯塔潘不断尖叫的敏感点。那是一个神经丛生、如同开关般的敏感点,勒克莱尔像对待维斯塔潘的乳头一样,肆意地玩弄着它。
即使汗水和其他体液浸透了勒克莱尔埋身其中的那片皮肤,仍然散发着新鲜草莓和奶油的香味,仿佛维斯塔潘在他的皮肤下藏着一座果园,勒克莱尔想要把它剥开,然后就一直待在那里。
他反而追求快感。
‘夏尔!’ 维斯塔潘喘不过气来,指甲抓挠着勒克莱尔的背,疼痛催促着勒克莱尔加快速度。
他射出来的时候,维斯塔潘就像锁芯接受钥匙一样接受了他。
安稳而死寂。
勒克莱尔醒来后,最先感受到的就是空气中那来源于某种伤口消毒水的刺鼻气味。他试图用枕头捂住嘴巴,好让自己的大脑再次沉入梦乡。
但很快,另一种气味袭来,他发现自己径直冲向厨房,在那里他看到维斯塔潘赤身裸体,只围着一条围裙,正在锅里搅拌着什么。
他倚在门框上,欣赏了一会儿风景,直到维斯塔潘才注意到他的存在。
那屁股看起来和摸起来一样棒。维斯塔潘肯定下了不少功夫,才能练出这么明显的背肌。勒克莱尔昨天没看清楚,但今晚他真该好好在床上操操维斯塔潘。
不过他现在饿得要命,找点吃的才是当务之急。
他悄悄溜进厨房,不经意间将一只胳膊搭在维斯塔潘的腰上,这让这位乘务员惊叫一声,并被他用手肘顶了一下肋骨。
‘真不敢相信你居然把急救箱放在水槽下面。这东西不应该藏起来,你知道吗?’ 维斯塔潘说着,头也没回地看着勒克莱尔。
勒克莱尔用鼻子嗅了嗅脖子和肩膀之间的凹陷处,‘你拿它做什么了?‘
‘嗯,你帮我清理干净了,所以我就帮你处理了我在你背上抓出来的伤口。’
他瞥了一眼墙上映着他和维斯塔潘身影的钢板,转过身去看了一眼自己的背影,果然,伤口消毒水的味道是从他的身上散发出来的,‘谢谢你,宝贝。’
‘不客气,希望你不介意我用你的门禁卡去楼下的健身房。’
‘你什么时候醒的?’勒克莱尔皱着眉头,一把抓住维斯塔潘的臀部,将他转过身,双臂环住他的腰。
维斯塔潘从勒克莱尔的肩膀后探出头,大概是去看柜台上的电子钟,‘四个多小时前?’
勒克莱尔尽可能地向后转动脖子去看同一个钟,‘已经下午两点了?!’
‘还有半个点儿,已经两点半了。我在做午饭。迟到的午饭,吃吗?’
‘冰箱里竟然有吃的?’
‘没有,不过我健身后去了隔壁街区的超市。哦,你的信用卡!’ 维斯塔潘慌忙跑到冰箱旁,找到放在地上的包。‘话说摩纳哥的食品杂货都那么贵吗?我用了你的卡,不过别担心,我不会乱花钱的。’
勒克莱尔盯着维斯塔潘递给他的银卡,挑了挑眉,然后把它推回给了维斯塔潘。
‘拿着吧。反正你现在也跟我住在一起。’
‘我怎么不知道这件事?’
‘怎么?已经做好要离开的准备了吗?你不会是找了哪个摩纳哥亿万富翁要上床了吧?’
维斯塔潘翻了个白眼,‘如果我找到了呢’
勒克莱尔用手指勾住围裙,把维斯塔潘拉到自己身边,‘那你最好取消和他的约会。我的东西绝不跟别人分享。’
维斯塔潘冷笑一声,‘但我可不是你的。’
‘如果我不让你成为我的,上帝会惩罚我的,你知道么麦克斯?’
‘嗯?’他双臂环住勒克莱尔的脖子,基本上是挂在他身上了。
‘你觉得呢,我,你,还有更多关于这件事的信息?’
‘我不能,你知道我的工作性质,我不会在一个地方待太久。’
‘你可以辞职的。’
维斯塔潘收回双手,眉头紧锁,怒火中烧。他那双蓝眼睛冰冷刺骨,直指勒克莱尔。他后退几步,把汤勺扔到炉子旁的空地上。‘你什么意思?’
勒克莱尔咽了口唾沫,他是不是说错话了?
‘你以为你的鸡巴够好,能让我辞职?’ 维斯塔潘的目光左右扫视着他的脸,气得浑身发抖,‘我明白了。你以为我上班只是为了找人上床,是吗?以为只要有钱人答应给我爽一下,我就让他们每次下飞机都把我带回家?’
‘麦克斯,不——’
‘怎么,你以为我是个靠亿万富翁养活的穷苦乘务员吗?就因为你不用给不知感恩的乘客倒酒,你就高人一等吗?’
‘告诉你个消息,勒克莱尔,我热爱我的工作。我热爱我的制服,我热爱每天早上被飞机引擎的轰鸣声唤醒,我热爱问乘客‘咖啡还是茶’,结果他们却要香槟。我喜欢讲解安全须知,我喜欢在机舱过道里走来走去,让乘客们在旅途中感到舒适。如果你觉得这些还不足以让你相信我热爱我的工作,以及你无权让我辞职,那我还可以站在这里列举出一千条其他理由让你辞职。你真是厚颜无耻!’
‘好的,你说完了吗?’
‘他妈的,什——?’
‘我可以给你买架私人飞机。’
‘他说了什么?’
‘他要给我买一架私人飞机,这样我就可以做他的专属空乘了。’
四天后,维斯塔潘来到了他答应要拜访的朋友的公寓。勒克莱尔开车送他来的,然后匆匆忙忙地和他的F1车手朋友们去打板式网球了。
‘你疯了吧?你是在和我开玩笑吗?’她把茶杯放在桌子上。
‘我们明天要去见经纪人。’
‘合同呢?’
‘他会支付解约金。我可以自己设计制服,’维斯塔潘咧嘴一笑。这是他轻而易举地塞进合同条款的条件之一,因为勒克莱尔根本不在乎衣服是什么颜色、什么领子,只要其中一件制服里有维斯塔潘穿着迷你裙就行。这也是他非常乐意告诉朋友们的条件。
‘你才认识这个人一个星期!’
‘嗯,我会确保他把飞机涂成粉色、蓝绿色之类的奇葩颜色,这样等他厌倦了我,就得花一大笔钱重新喷漆了。’
‘别这么说!正常人怎么可能对你感到厌倦呢!’
维斯塔潘叹了口气,已经在琢磨勒克莱尔离开后自己该去哪家航空公司试试了。法航有点儿无聊了。
‘姑娘,你又不是不了解这些男人;三个月,最多给他们三个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