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 Text
实验室的空气里飘浮着金属碎屑与机油的混合气味,潘修斯第九次调整高频电磁线圈的角度时,鼻尖几乎贴到了工作台冰凉的表面。他的眼镜滑到了鼻梁下半截,金色镜链在颈后微微晃动。
“频率还是不对…”
他皱眉,细长的手指在控制面板上快速敲击。就在这时,实验室角落那台老旧的收音机突然发出刺耳的电流声,潘修斯头也不抬。
“别闹,巴克斯特,我正在校准。”
但收音机没有安静。电流杂音逐渐消退,取而代之的是一个醇厚如陈年威士忌的男声,带着上世纪广播黄金时代的独特腔调。
“——亲爱的听众们,在这个迷人的周四夜晚,让我们暂时抛开世俗纷扰,聆听一些真正优雅的声音。接下来请欣赏,路易斯·阿姆斯特朗的《What a Wonderful World》。”
萨克斯风的前奏流淌而出,温暖得与这间堆满金属零件的实验室格格不入。
潘修斯终于抬起头,推了推眼镜,看向那台他原本打算拆解研究的老式收音机。它不该自动开机,更不该接收什么广播,这是他专门做过屏蔽处理的实验室。
除非……
他快步走到窗边,掀开百叶窗。对面的文科楼三楼播音室里亮着暖黄色的灯光,玻璃窗后隐约可见一个身影,头上似乎有一对鹿角的剪影。
阿拉斯托。那个总是穿着复古西装、笑容固定在特定弧度的播音系α。黇鹿。草食系。按理说他们应该如同平行线般互不干扰。
可潘修斯记得三天前的偶遇,在图书馆狭窄的过道,两人错身时,阿拉斯托身上淡淡的青草与旧书页气味,与他自己身上的机油味短暂交织。阿拉斯托那时微微停顿,鹿耳不易察觉地转动了一下,随后是一个完美标准的微笑
“抱歉,借过。”
电流般的微妙触感,稍纵即逝。
收音机里的音乐仍在继续,阿拉斯托的声音再次切入,这次更近,仿佛就在耳边低语:
“有时候,最意外的频率却能产生最和谐的共振,不是吗?”
潘修斯的手指在窗框上收紧。这不可能只是普通的广播。信号强度、穿透力,还有这句话的时机。
他回头看向工作台上闪烁的电磁线圈,一个荒谬的假设在脑中成形。他迅速回到实验台,调整了几个参数,将一个小型发射器连接到主控电脑。
屏幕上跳动着复杂的波形图。潘修斯镜片后的蛇瞳微微收缩,有一个外源性信号正以极精巧的方式嵌入他的实验频率,如同暗语,如同邀请。
他犹豫了一秒,然后按下通讯键,让声音通过自己改装的设备传出。
“未经授权的信号注入是违法的,你知道吗?阿拉斯托先生”
对面停顿了恰到好处的三秒,阿拉斯托带着笑意的声音透过双重电波传来。
“但有趣的发现往往始于一点点…技术性违规,亲爱的工程师。你的屏蔽很出色,只可惜,我总能找到频率的缝隙。”
音乐声渐渐淡出,广播似乎接近尾声。
“今晚的节目就到这里。记住,在某些波段,即使是最绝缘的导体,也可能成为回路的一部分。”
“晚安,潘修斯爵士。”
通讯切断。
实验室重归寂静,只有仪器运转的嗡鸣。潘修斯摘下眼镜慢慢擦拭,目光却再次投向对面那扇暖黄色的窗户。
这个世界的核心由六性组成,A、β、Ω以及男性和女性,在此基础上又因各类种族特性衍生出各种不同的生理习性、构造。通常β并没有发情期,但兽人会因为生理构造导致特定时期会出现原始的繁衍本能,而类似机械仿生人一族的群体会遵循世界原有的生理基础。
六月份是夏季的开端,这个时间段除去是学生的考试高峰期以外,倒是个令人期待的时刻。那意味着可以开始计划户外游玩地点。海边、赛车等等一系列充满青春气息的活动,光是想想就令人兴奋。
可也有人不那么认为,就比如潘修斯,眼镜王蛇的发情期来得突然,一旁还散落着未完成的论文稿纸。他蜷缩在休息室的沙发上,用仅有几块布料筑巢,将自己包裹起来。这远远不够让可怜的小蛇拥有充足的安全感。冷汗顺着下颌滑进衣领,金丝眼镜早就不知所踪。好在自从学院建设了新的图书馆后,就很少有人会来这位置偏远的老旧图书馆。他刚这么想。
皮鞋在木地板上发出清脆的踩踏声,如同一颗颗石子砸向潘修斯的心脏。背后的布料已经完全浸湿,说不清是发情期的缘故,还是因为害怕被人撞见自己这副模样。
“uh haha——瞧瞧这是谁? 你还好吗潘修斯爵士,我们又见面了。”
潘修斯的脊背瞬间绷紧。那熟悉的嗓音在此刻显得格外危险。他蜷缩得更紧了些,试图把自己更深地埋进临时筑起的布料巢穴中,布料上沾染的自身信息素,此刻因发情期而变得浓郁、滚烫,混合着机油与蛇类特有的麝香是他此刻唯一的安全感来源。
脚步声停在沙发背后。
阿拉斯托没有立刻绕到前面。潘修斯能感觉到那道视线落在自己拱起的背上,能听到对方平稳的呼吸声,甚至能隐约嗅到那股与这潮湿燥热氛围格格不入的气息:雨后青草、旧书页,以及一丝极淡的、属于黇鹿α的冷冽木质香。草食系的信息素本该温和平静,此刻却带着一种穿透性的存在感,刺破潘修斯混乱的感官。
“看起来不太好。”阿拉斯托的声音里带着一丝若有所思的玩味,“需要帮忙吗?”
“走开。”
潘修斯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声音沙哑得厉害,尾巴尖在布料下不安地卷曲抽动。他的眼镜不知所踪,视线有些模糊,但依然能辨认出阿拉斯托那双擦得锃亮的复古皮鞋,还有熨帖的西装裤脚。该死的,为什么偏偏是这个时候,这个地方,这个人?
“这可不符合绅士礼仪。”
阿拉斯托轻笑一声,终于慢条斯理地绕到沙发前。他居高临下地看着蜷缩成一团的潘修斯,鹿耳优雅地竖立着,脸上依旧是那种弧度完美的微笑,只是深红色的眼睛里跳动着饶有兴味的光。
“在他人陷入困境时伸出援手,是基本的礼貌。尤其…”
他微微倾身,鹿角在老旧图书馆昏黄的灯光下投下枝杈般的阴影。
“…当这位‘他人’恰好是我最近颇感兴趣的频率干扰源时。”
潘修斯感到一阵战栗滑过脊柱。阿拉斯托的靠近让空气中的信息素碰撞更加明显。草食系的清冷非但没有中和他的燥热,反而像冰水滴入滚油,激起更猛烈的反应。他咬住下唇,试图抑制喉咙里可能溢出的呜咽,细长的蛇信无意识地探出一下,迅速又缩回。
“我…不需要…α的帮助。”
他艰难地说,尤其强调那个词。β理论上不受α信息素的直接支配,但兽类的本能和此刻特殊的生理状态,让一切变得不确定。阿拉斯托的存在本身,就是一种强烈的刺激。
“哦?”
阿拉斯托挑了挑眉,从西装内袋里掏出一块折叠整齐的深色手帕,优雅地掩了掩鼻尖,这是一个近乎刻意的动作。
“有趣。你的‘屏蔽’似乎出了点故障,爵士。信号强烈得……令人无法忽视。”
他的目光扫过潘修斯汗湿的额头、绯红的脸颊,以及因急促呼吸而起伏的胸膛,最后落在沙发旁散落的论文稿纸上。
潘修斯想抓起那些稿纸砸向那张永远带笑的脸,但他连抬起手臂的力气都像是被抽空了。热潮一波波袭击着他,理智的堤坝正在崩塌。
“你……到底想怎样?”
他喘息着问,在模糊的视线中努力聚焦,试图看清阿拉斯托的表情。
阿拉斯托没有立刻回答。他环视了一下这间布满灰尘、书架歪斜的休息室,然后非常自然地在沙发对面的老旧扶手椅上坐了下来,双腿交叠,双手交握放在膝上,仿佛准备进行一场正式的广播访谈。
“只是想确认一下”
他开口,声音恢复了广播般的平稳醇厚,却比任何电流杂音都更让潘修斯心烦意乱。
“我专门为你设计的那个‘友好问候’信号,是否对接收方的生理状态产生了某些……未曾预料的副作用。”他顿了顿,笑容加深,“现在看来,似乎不仅仅是‘接收’那么简单。更像是…引发了某种共鸣,或者说,共振?”
潘修斯的脑子嗡嗡作响。是那天的信号!阿拉斯托嵌入他实验频率的那个特殊信号波!他当时只分析了其技术参数,却忽略了可能的生物效应,尤其是对处于特定生理周期的兽人β的影响。该死的,这个披着绅士外衣的鹿角混蛋!
“你…算计好的?”潘修斯的声音因愤怒和生理煎熬而颤抖。
“算计?”阿拉斯托歪了歪头,鹿耳随之转动,“多么严重的指控。我更愿意称之为…一次大胆的跨学科实验观察。毕竟,文科生偶尔也需要一点实证精神。”他向前倾身,手肘支在膝盖上,那双深红的眼睛牢牢锁住潘修斯,“而你,我亲爱的发明家,提供了绝佳的观测样本。”
热流再次席卷而下,潘修斯忍不住发出一声短促的吸气,尾巴猛地绷直又蜷缩起来。筑巢的布料被蹭开一角,露出他颈后因体温升高而格外明显的皮肤,以及微微颤动的蛇鳞纹路。
阿拉斯托的视线在那个部位停留了一瞬,随即礼貌地移开,但笑容的弧度似乎微妙地改变了一分,少了几分完美的标准,多了一丝真实的兴味。
“看起来,你的‘实验’暂时遇到了不可控变量。需要我离开,让你独自处理这个‘系统故障’吗?”他的语气听起来无比体贴,却带着明显的试探。
潘修斯闭上眼睛,汗水滑过眼皮。理智告诉他应该让这个危险的α立刻滚蛋。但身体深处涌起的空虚和渴望,以及对独自熬过这段艰难时刻的恐惧,撕扯着他。更糟糕的是,阿拉斯托身上那股清冷平静的信息素,在某种程度上,像是对他体内燥热的奇异安抚,尽管这安抚本身也带来刺激。
“你……”他再次开口,声音几乎低不可闻,“…有抑制剂吗?”这是最实际、也最屈辱的求助。一个β向一个α索要抑制剂,尤其是在这种情境下。
阿拉斯托似乎有些意外,鹿耳向后贴了贴,随即又恢复原状。“抑制剂?对一个β?”他轻声重复,然后缓缓摇头,“抱歉,亲爱的爵士,我没有随身携带那种东西的习惯。作为一个‘草食系’α,”他略带自嘲地强调了那三个字,“我通常不需要担心自己会引发……骚动。”
他站起身,走到最近的落满灰尘的书架前,指尖随意划过书脊。“不过”他背对着潘修斯,声音在空旷的阅览室里回荡,“我倒是有个提议。既然我的信号可能无意中……催化了你的现状,也许我可以提供一些替代性的‘稳定措施’。”
潘修斯警惕地睁开眼。“什么……措施?”
阿拉斯托转过身,手里不知何时多了一本厚重的、封面烫金的旧书。他走回沙发边,但没有再坐下,只是将书轻轻放在茶几上。“声音。”他说,手指点了点自己的太阳穴,“特定的频率和节奏,可以影响生物电波,平复紊乱的信息素。这是我的专业领域。”
他看向潘修斯,笑容依旧,但眼神里多了些难以解读的东西。“我可以留下来,为你读点什么。或者,只是播放一些经过筛选的‘镇静频率’。”他微微偏头,“当然,这取决于你是否愿意继续这场……跨学科合作。”
潘修斯死死盯着他。阿拉斯托的提议听起来既像施舍,又像另一个精心设计的实验。留下这个alpha,在他的发情期?这简直是疯了。但阿拉斯托平静的姿态,那种与周围燥热空气截然不同的、近乎冰冷的镇定,又像磁石一样吸引着他濒临崩溃的神经。
窗外的天色渐暗,老旧图书馆里只剩下他们两人。仪器不在身边,论文未完成,而他被困在自己筑起的、充满自身气味的脆弱巢穴里。
沉默在蔓延,只有潘修斯压抑的喘息声和旧钟摆的滴答声。
最终,潘修斯极其缓慢地,几不可察地点了一下头。同时,他伸出微微颤抖的手,将滑落的那角布料重新拉高,盖住了自己的下半张脸,只露出一双因为湿润和挣扎而显得格外明亮的浅色竖瞳,警惕地、一眨不眨地盯着阿拉斯托。
阿拉斯托的笑容真切了几分。他优雅地重新落座,拿起那本旧书,翻开扉页。
“很好,”他的声音低沉下去,带上了广播里那种令人安心(或者说,令人无法抗拒)的魔力,“那么,我们开始吧。今晚的特别节目……”
他的指尖抚过书页,发出轻微的沙沙声,与远处隐约传来的、他不知用什么手段制造出的、极低频率的稳定白噪音混合在一起,如同一个无形的牢笼,缓缓笼罩了沙发上那条陷入困境的眼镜王蛇。
潘修斯没有回答,身体的颤抖似乎微弱了一丝。他的尾巴尖,悄悄勾住了沙发垫的边缘,像抓住一根不确定的稻草。而后将脸更深地埋进布料,自然也就没有看见那位温和的绅士眼中流露出的危险,那是一种捕食者看待猎物的目光,是食欲。
阿拉斯托的声音戛然而止,让沙发上的那人下意识睁开沉重的眼皮望向他。潘修斯不得不承认对方的确安抚了自己那躁动不安的情绪,但随之取代的是思绪开始变得越发迷离。
“怎么了……?”潘修斯问道,身子不由自主的朝对方靠近了些。
一股浓郁的气息瞬间入侵了阿拉斯托的鼻腔,甜得发腻,像块可口的奶油蛋糕。那不是信息素的气味,β通常不会受到信息素的影响同时也不会散发信息素。阿拉斯托不可察觉的喉结滚动两下,回过神时发觉潘修斯已经蹭到自己身后来了,蛇尾正像藤蔓一样缠绕着他的手臂,獠牙在他颈侧剐蹭着,长舌贴着耳垂擦过。
“…为什么不继续了?”
阿拉斯托耳畔响起那人低哑的嗓音,带着湿热的触感。狩猎本能让肉食系的毒蛇将对方缠绕得更紧了些。倘若潘修斯平日里多和自己那位疯狂的生物科学家室友聊上几句,就会明白鹿可不是单纯的草食动物,而是食腐性动物。偶尔会出现捕食鸟类、兔子以及…蛇这类小型动物的情况。
此时此刻屋内已经被a独有的信息素灌满,但身为β的潘修斯并没有察觉,只是觉得心中刚要熄灭的火苗又开始燃烧。得不到回应的小蛇有些不满,换了个姿势面对面盯着那人。蛇在西方本就是欲望的象征,世界的初章也得从那条环绕禁果的蛇说起。
潘修斯不知何时将衣物脱得只剩件衬衣,领结歪斜着挂在敞开的领口上。瀑布般垂下的黑色长发中是若隐若现的白皙脖颈。搭在对方领结上的手忽然被扣住,连带着将那人的领口也扯开了些。疑惑的句子还没说出口,尖牙刺破皮肤的疼痛就在肩上延展,猩红的血液隔着白衬衣洇湿小片布料,像雪地里开出了朵娇艳的红玫瑰。
吃痛让潘修斯的大脑清醒了几分,察觉到不对想要挣扎。却又被人扣住了腰肢,被禁锢在人怀中不得动弹。只能老实的感受那份痛楚。泄殖腔开始分泌出滑腻的体液,将对方的衣物都沾湿了。阿拉斯托自然也注意到了这点,绅士礼仪让他决定给怀中挣扎个不停的家伙一点安抚性的甜头。
修长的手指探进那处湿润,未经人事的穴道极窄,雄蛇的泄殖腔比雌蛇深得多。起初潘修斯只能感受到异物入侵的惊恐感和不适,随着那两根手指越发深入的探索,碾过一处凸起的软肉时。潘修斯忍不住尖叫一声,这是他从未体验过的感觉。挣扎间那件仅有的衬衣也已经滑落到他的肘窝。血液顺着肩膀蜿蜒直下将那颗乳尖浸润得极其诱人。阿拉斯托的目光在上面停留片刻,低头啃食禁果。尽管力道已经放得很轻,但毕竟是尖锐的牙齿,细密的疼痛和酥麻让潘修斯浑身犹如过电一般。
精神上的抗拒与肉体的痴迷,这般矛盾的感受击溃了潘修斯最后一道防线。蛇在大自然食物链中的地位并不高,凶狠的模样不过是为了藏匿自身性子胆小的伪装。
蛇尾缠绕住对方精瘦的腰身,模拟蛇类尾交时的姿态。好似在对那人发出邀请,就像在说“请品尝我吧,剥开我的皮肉吃掉我吧。”
面对潘修斯讨好的举动,阿拉斯托很受用。但行为却与之不符。指尖不再触摸那块天乐园,刻意在蹭到边缘时又缓缓退出。此时处在发情期的小蛇哪受的得住这般挑逗。手指不安分地在那人身下摸着,想要找到藏在“鳞片”下的生殖器。摸到跨间鼓胀的布料时,手比大脑更快一步,将那人裤链扯开。鹿科动物的生殖器长度傲人,兽人自然也是如此,更可怕的是它不同于一些徒有尺寸的软蛋动物,鹿鞭是有勃起功能的。
急躁的小蛇并未仔细查看对方的“武器”,此刻他已经被欲望控制了行动。也顾不上那两根还停留在自己泄殖腔中的手指,握着对方的性器胡乱戳着,终于还是找对了地方。艰难的吃进前端,在体液的润滑下进入得还算顺利。潘修斯始终让那根东西保持在刚好碾过敏感点的深度抽插,低吟从他死死咬住的下唇溢出。
阿拉斯托看着眼前的一幕顿时感到有些无语,他其实并不喜欢肢体接触,在潘修斯贴上来的时候他甚至想过要不要拧断对方的脖子。可这里是学校,他还有未完成的计划。可不能出现因杀害同窗被劝退的戏码,或许他也可以利用草食系的名号将这一切混淆成一场防卫过当。但最终阿拉斯托什么也没做。是嫌麻烦?还是起了玩弄食物的心思?这不得而知。
情绪被牵连得有些不悦,打量着身上那人晃动腰身的模样,觉得有些好笑。开口带着些许嘲讽的味道。
“潘修斯爵士,您好像自顾自的玩得很开心?”
沉默了许久的人突然开口,熟悉的嗓音吓得潘修斯一抖,将对方的性器吞得更深了些。也不知道这人到底听没听懂,垂下脑袋发出几声充满情色的呻吟。
被忽视的滋味儿对于阿拉斯托来说无疑是精准踩到了他的雷点,他脸上依旧挂着标准的模板笑容,只是双手搭上了对方纤细的腰。潘修斯疑惑之际,那双手开始施力,将人牢牢钉在了他的性器上,龟头一下顶进对方藏在深处的生殖腔中。
“等等…停下…阿拉斯托,别、”
意识到禁地被人侵犯时,潘修斯那糊成浆糊的脑子完全清醒了。这副惊慌失措的模样和刚才骑在自己身上如痴如醉的家伙行成鲜明对比,这点让阿拉斯托的心情愉悦了几分。大发慈悲似的掐着对方的腰帮他动,先前已经自己玩了好一会的小蛇,这会还没顶几下就被操得潮喷不止。肉壁痉挛着咬紧体内那根肉刃,每一次都被照顾到了最深处。原先那点微不足道的痛感已经消失殆尽,只剩下难以承受的快感,像条雌蛇一般迎合着交配仪式。眼眶早已续满泪水,顺着脸颊滑落。阿拉斯托抬头吻去泪痕,舌尖尝到咸湿的味道。
没人知道这场闹剧是怎么结束的,只记得拉开帷幕时太阳正在缓缓降落,而此刻清晨的第一缕阳光已经照在了床铺上。
潘修斯醒来时身旁还留有余温,环视屋内整齐得好像什么事也没发生过。直到他想要起身时腰腹传来的酸痛感提醒了他,让他一下回忆起昨晚荒谬的场景。像3D投影似的在眼前放映着,令他甚至不敢看不远处的那张皮革沙发。上帝啊,我究竟干了些什么荒唐事,居然对同校的学弟下手了。潘修斯面色难看,抓狂得捂住脑袋尖叫,耳朵尖红得能滴出血来。
丢失的眼镜此刻安静的躺在床头柜上,旁边还有张字条。潘修斯拿起眼镜戴上,重新看清周围的感觉让他安心了些,如果没看见字条上写着“多谢款待”四个大字的话,这会应该是个不错的早晨。
正打算起床洗漱时,发觉一股热流从泄殖腔流出。这个性格恶劣的家伙……将一切清理得干干净净,甚至贴心的给人更换了衣物,却唯独没将自己射进体内的种子弄出去。
潘修斯立刻冲进浴室,看着镜子里的自己,身上遍布骇人的咬痕和淤青,乳尖也红肿得不像话,嘴里发出愤怒的“嘶嘶”声。
手指探进泄殖腔内抠挖,乳白色的液体顺着蛇尾被水流冲刷进下水道。潘修斯能察觉到闭合的生殖腔中被灌得满满当当。可他现在并没有办法打开生殖腔去清理那些东西。算了,反正男性β不会怀孕,他这么想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