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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伤浊清之后,苏暮雨已完全入魔。苏昌河望着发丝全白的眼前人,已经接受了自己的命运,静静等待着苏暮雨杀友杀己,杀无所不在,杀无处遁形。可是当苏暮雨转身过来时,眼中的执拗和疯魔,让苏昌河不由自主打了个冷颤。
这眼神他曾见过,见过至少两次,一次在鬼哭渊二人劫后余生,一次在杀了刀鬼许流云后。可哪一次,都不如现在的眼神可怕。那眼里欲海滔天,仿佛要吞噬一切,看一切都如死物。
难道临死之前还要来这一出?苏昌河心里想,罢了,这也算成全自己吧,说不定苏暮雨还能有机会清醒。只是自己怕是难逃一劫了。
白鹤淮他们赶到的时候,看到的便是这样的场景。
“苏暮雨!”白鹤淮担心地喊道。
“他已经全然入魔,现在谁都不认识,你们快走!”此时苏昌河终于回过神,意识到现在的苏暮雨对其他人来说有多危险,不能让大家受到伤害,不然万一苏暮雨还能清醒,是会难过的。
苏喆看着白鹤淮还想上前连忙挡在她身前:“女儿,苏暮雨这个情况神仙难救,我还是先带你离开这里。”
“哎呀狗爹,我可是神医!我有办法你让开!”白鹤淮看见苏暮雨这入魔了的疯魔样都快急死了,医者救人哪还顾得了这些。
白鹤淮从口袋里掏出一个药瓶:“这是冰心水,能解走火入魔之症。”
但是如何靠近苏暮雨将这冰心水均匀附着在他身上却成了巨大的问题。苏暮雨双目赤红,嘴角带血却还一副似笑非笑的样子,以及他周身围绕的魔气和剑气让白鹤淮心生恐惧。她从未看到过这样的苏暮雨。
但苏昌河却很熟悉,他想起身去拿白鹤淮手里的解药却在试图站起身时又重重跌下去,他现在实在伤得太重了,只能开口道:“小神医,把这解药给递给我吧,我想办法给苏暮雨用上。”
没想到白鹤淮朝着苏昌河走去,正伸手递给他药瓶的一瞬间,苏暮雨突然冲上前来一手挥开白鹤淮,一手掐住苏昌河的脖颈,血红色的双眸死死瞪着他。
白鹤淮根本没有防备也无法防备,一息之间就因苏暮雨的巨大力量飞出去,还好苏喆眼疾手快同时飞身接下她。还好冰心水的瓶子被白鹤淮紧紧捏在手中并未抛洒,否则他们恐怕今天都完蛋了。
“……暮……雨……”苏昌河艰难地唤着苏暮雨的名字徒劳地希望他能松点手劲,他现在身受重伤,又有阎魔掌第九重伪境的反噬之痛,实在是经受不住苏暮雨这快掐死人的力道。
苏暮雨听到他的呼唤似是有一丝动摇,手上力气松了几分。一旁的白鹤淮没有错过这个时机,将手中的冰心水瓶子扔到空中,快到苏暮雨和苏昌河正上方时苏喆禅杖落地,金环立刻将瓶身打碎。冰心水浇不仅浇在了苏暮雨身上,还有一些落到了苏昌河的脸上。
“这苏暮雨身上的冰心水剂量不够完全解入魔之症,不过也应该能让他平静下来恢复意识。”白鹤淮终于放心了。可当她看到苏暮雨转头凝视她和苏喆时,才意识到苏暮雨这次入魔之深恐怕是刚刚完整剂量的冰心水都无法全解的,更不要说还浪费了一些在苏昌河身上。
苏昌河见苏暮雨眼中猩红未退,但手已经从自己脖颈滑到肩上再落到自己腰身,知晓这解药起了很大作用,只是对其他人还是威胁,便道:“暮雨,我们去没有人的地方好不好……只有我们两人……”
苏昌河已经有办法救苏暮雨了,只是不知道会不会顺利,总之他得尝试一下。
苏暮雨听后转头看着他“昌……河……”,眼神混沌却又清晰,目光里只有眼前这一人。
随后苏暮雨将倚着他胳膊也快要站不住的苏昌河直接打横抱起,飞向了城外的方向。
白鹤淮因为药人之毒刚解,又被入魔后的苏暮雨不管不顾的力道打出去,支撑不住晕过去。苏喆看着怀里的自家女儿心疼得不行,又看着不知道去了哪里的苏暮雨和苏昌河,一时之间不知道先担心谁:“这两个卵仔……”
但又想到如果苏昌河这个臭小子都阻止不了入魔后的苏暮雨的话,那便是无人能抵挡了。“听天由命咯……”,苏喆还是选择先把自家女儿带回去好好安顿。
苏暮雨抱着苏昌河一路飞到城郊,看到一处农家小院,不知道脑海里想到了什么,用内息探查了一下,便径直落到院中。环顾了一下四周,果然静悄悄的空无一人,便直接抱着怀中人踏进里屋,将人放到床上后就开始直接撕扯苏昌河的衣服。
本来已经半昏半醒的苏昌河感受到有人在自己身上动作,尽力睁开眼,看到是苏暮雨便有些无意识地放松又快陷入昏迷,但又觉得不对劲,苏暮雨什么时候头发都白了……不对,苏暮雨走火入魔了!
苏昌河这才夺回意识清醒过来,现在形势很严峻,不让苏暮雨解了这入魔症状是会走入死路的!
看到只用蛮力拉扯自己衣襟的苏暮雨,苏昌河心想还好他没用内力,不然自己这身衣服已经化为碎片了。“小暮雨啊小暮雨,入魔之后怎么这么笨了呢,连人衣服都不会脱,还怎么发泄?”苏昌河本是借机嘲笑一番苏暮雨,可没想到这次完全入魔后又被不足量的冰心水解除后的苏暮雨,竟然变得“听话”了起来。
看着抬起脸一脸委屈但是手上撕扯动作不停的苏暮雨,苏昌河在心里叹了口气:“先把我腰上的武器带解了才行啊小暮雨。”闻罢苏暮雨立刻上手拉扯苏昌河腰间的皮带,但是怎么都拉不下来,气得他直接开始往下拉苏昌河的裤子。“诶诶诶,小暮雨你怎么耍流氓了。”就这场景,说完这句苏昌河自己都笑了,无奈地自己解开自己的腰带后又脱下外衣放在床头,想着万一这次能活,他可没有裸奔的癖好。
又看着苏暮雨已经破碎不堪的衣服,摇头把自己上身脱了个精光,将里衣也好好放床头了。随后上手去解苏暮雨的腰带,只将他的裤子褪了下来。苏暮雨以血铸剑,身上伤口颇多,有的还在渗血,现在脱他的上衣无异于把伤口再撕开一次,还是等疗伤时再行处理吧。虽然看不见摸不着苏暮雨劲瘦的腰身和颇有手感的腹肌少了很多趣味,但就现在的情况,也不是能让自己享受的局面。
苏暮雨早在苏昌河漏出白皙但布满伤痕的身体时,眼中的猩红就又深了几分,又见苏昌河褪下了自己的裤子,便继续去扯苏昌河已经下来一边的裤子。“等一下苏暮雨!我先帮你口好不好?”苏昌河发现苏暮雨能“听懂”他的话后,便想着循序渐进,不然就这次的入魔之深,到时候自己命没了不说苏暮雨还解不了。
但是苏暮雨好似没有听懂他的意思,只是疑惑地看着他。苏昌河没有放过这一丝的犹豫,直接压上苏暮雨的身子,伸手握住他已经坚硬如铁的滚烫柱身,另一只手掀开外衣下摆。就算有了心里准备但还是被苏暮雨此刻完全勃起的器物之大震得心里一惊,后穴也不由缩紧。这个冤家……苏昌河心想,就这怎么能进到他身体里去,怕不是自己要被劈成两半。上一次还是在十年前,苏昌河已经记不起来具体的细节了,总之当时只是半入魔的苏暮雨就已经快取了自己的命。不过那时的自己功力不比现在,伤得也更重,现在的自己应该能承受住苏暮雨的力量吧……但是现在的苏暮雨明显比那个时候更大!
苍天啊……苏昌河第一次,不,第一百次一千次骂这个鬼老天,这是真要搞死自己啊。但他想多了,要搞死自己的不是老天,而是他的亲亲小暮雨。苏暮雨见苏昌河半天没动作就想翻身换位,苏昌河见状立马张开嘴含住苏暮雨下身的头部,并用舌头舔舐。听见苏暮雨的吸气声,苏昌河就知道事情稳了,便顺着茎身往下含弄,一直到抵住喉咙才堪堪含住一半。虽然不是第一次为苏暮雨口交,但苏昌河还是有些绝望,他的小暮雨这发育得也有些太好了。往外吐出一点,一手握着下半茎身一手揉弄着玉袋,虽然此处未点灯,但苏昌河也知道此刻苏暮雨的茎身是怎样的光景。那和苏暮雨白皙的皮肤相称的粉色因为完全勃起而变为深粉,凸起的青筋盘旋在上但不显狰狞,若不是此刻自己的手环在这粗大的柱身上,是会让人忽略它的可怖的,就像苏暮雨本人的外表具有欺骗性一样。
想着想着,把自己也给想硬了的苏昌河有点绝望,虽然自己素来没皮没脸的,但是给人口交还能把自己给口硬了,也真是有点惭愧。但是转念一想这人是苏暮雨,又释怀了。自己对苏暮雨的觊觎可谓打小就开始了,别说给他口了,就是他想上自己,自己不也心甘情愿让他上个够了。对苏暮雨有感觉有欲望很正常,给他做这档子事自己会勃起也正常,说不定和他欢爱自己在下面也能高潮。不过应该不会有那一天了,苏昌河从不认为苏暮雨会爱上自己属于自己,他们这几次的交欢不过是发泄罢了。
对,这是发泄,是为了解除走火入魔之症,所以自己在磨蹭什么呢?他得当好这个泄欲的工具,苏昌河心想。于是手上和嘴上的动作也不再犹豫,苏昌河闭上眼睛把自己的喉咙调整角度展开,顺着苏暮雨骇人的长度不断埋头,压下干呕的欲望,让苏暮雨的茎身顺着自己喉咙的软肉不断向里挤压。终于全部进入之后,苏昌河想抽出来缓和一下,没想到刚到出喉咙,才有一瞬喘息便被苏暮雨按压着后脑勺,挺动着腰部直直冲进去。这一下让苏昌河猝不及防,想要咳嗽但是立马被苏暮雨在口中来回抽插肆虐,喉中的软肉被不断挤压,脑中逐渐缺氧。就在苏昌河以为自己要窒息的时候,苏暮雨突然撤了出去,得到呼吸机会的苏昌河不断咳嗽,面部涨红,眼中泛泪。
“昌河……别……哭……”感受到苏暮雨的手指拭过眼角的泪水,苏昌河才转过头看他,他见苏暮雨本就像小鹿一样水灵灵的温润双眼此刻在月光下泛着猩红有些湿润地望着他。才被眼前人狠狠折磨过的苏昌河立马好了伤疤忘了疼:“暮雨,我没事,你继续,想怎么来就怎么来。”
苏昌河知道这句话苏暮雨是听懂了,因为话音刚落他就被苏暮雨翻过身来脱下裤子,滚烫的阴茎直接抵在他的臀上。
自作孽不可活啊——苏昌河心想,罢了,反正也得这样才能帮苏暮雨彻底泄欲,越快越好。
他感受到苏暮雨想抬起他的腿,便配合地双手也撑了起来呈跪趴姿势,毕竟男子交合还是这个姿势最为便利些,自己也能承受住苏暮雨的冲撞。可是身后预期而来的不是猛然的剧痛,而是湿润的软物——意识到这是什么之后苏昌河竟然有些羞耻,如果是白天定能看到他脸红耳朵也红的难得场面。
“苏暮雨,你别舔,直接进来。”苏昌河整个人闷闷的声音并没有得到苏暮雨的回应,苏暮雨还是像在品尝什么珍馐一样如痴如醉地舔舐苏昌河的后穴。苏昌河前面都快硬得不行了,头昏脑热地想不出来这苏暮雨到底是去哪里学的这些东西,上次他就感觉不对劲了,这和十年前横冲直撞的愣头青明显不同了。可是这十年间也没见苏暮雨和别人有什么床上的深入交流,难道还有自己不知道的事情?但是立马他就不用想了,因为身后那久违的巨物突然蛮横地闯进来,让苏昌河根本无法思考,只觉得今日就是自己真去见阎王的日子。
苏暮雨果然还是那个木鱼,不知道从哪里学到个一星半点,这前戏做了和没做一样。不过也不能要求一个走火入魔之人有什么耐性,这已经是冰心水有极大功劳的后果了。苏暮雨直接一插到底,随着苏昌河不可抑制的一声闷哼,就开始强行抽动。过程自然是干涩无比,不过过了一会儿却感觉有什么液体稍微润滑了一下,逐渐开始顺利进出。陷入魔怔的苏暮雨开始闭上眼享受,一手握着苏昌河精瘦有力的腰身一手抓住苏昌河的长发让他配合自己快速的抽插。
只听见在黑暗中肉体快速相接的啪啪声,淫靡无比。但是苏昌河已经无力思考,后穴感觉已经被苏暮雨的驴玩意儿插得撕裂,估计出血了吧。这冤家,长这么大也就算了,一入魔就可着劲地只弄自己一个人,怕不是平日太正经了性压抑的吧,苏昌河只能苦中作乐无厘头地想这些来分散自己的注意力,让自己不至于昏厥。
入魔的苏暮雨不知疲倦,逮着可怜的苏昌河一次又一次地来,直做得苏昌河的后穴满满的都是他苏暮雨的白浊还在不停变换着体位强要着。苏昌河最后的意识想的是——还好是遇上自己,不然谁受得了他这么不管不顾的操法,希望别给自己操坏了,不然他这暗河大家长也太没排面了。
Chapter 2
Summary:
我们小暮雨小昌河意外(由我授意) 通过双修之法不仅内伤痊愈还破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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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昌河做了很长的梦,他知道自己在做梦,但是却醒不过来。梦里跳转了很多场景,但每一幕都有苏暮雨的身影,不如说苏昌河这二十年的日子,很少有和苏暮雨分开的时候。梦中的画面到了他们当时在鬼哭渊试炼后,苏暮雨在接下前任大家长一剑时就已经有入魔迹象。当时他们被送到苏家养伤,再睁开眼时苏昌河就看到了趴在他身上直盯着他看的苏暮雨——双眼赤红,疯魔偏执,眼中溢出从未出现在苏暮雨眼神里的欲望,那瞳孔中满满的只有他苏昌河一人。
……亦如现在映入苏昌河眼帘的苏暮雨。
怎么会这样……苏昌河在睁眼时突然接触白光不适应的阶段,模糊地看着苏暮雨的轮廓和仿佛仍然泛着猩红的双眼,心想难道真的没有办法了吗?
“昌河,你感觉怎么样?”
听到苏暮雨担忧的声音,苏昌河立马清醒,看见苏暮雨的头发已经转为原本的黑色,心生激动:“太好了暮雨,你恢复过来了!”但又立即发现苏暮雨的瞳孔仍然是血红,心中顿凉:“怎么还没有完全褪去呢?”
“没事的昌河,我的入魔之症已经基本解除了,身上也只有皮外伤,不用担心。”苏暮雨安慰着身下的人,担心地询问到:“你的身体感觉怎么样?内伤还严重吗?”
他自是知道昌河受伤有多严重,还被自己折腾了这一夜,身上肯定是难过的。不过自他有意识之后突然发现昨夜使用七杀六灭剑受损的经脉和与那浊清对战受到的内伤基本治愈,只剩下些皮肉之伤。后又以内力探查苏昌河的内息,竟然异常平稳。
苏昌河尝试动了一下身子,发现身上如被碾压过般疼痛,身后那处也是疼得他龇牙咧嘴,但是运气之后发现不仅内伤全无,而且自己的阎魔掌,进入了真正的第九重!
看着因疼痛扭曲的面孔,苏暮雨还未放下的心又纠起来:“还很严重吗,昌河?”随即又见苏昌河一副得意得就差哈哈大笑出来的样子,就知道能放心了。
“暮雨!我进第九重了!哈哈哈哈哈哈!不愧是老子苏昌河!哈哈哈哈哈哈……咳咳咳……”毕竟昨夜太过疯狂,苏昌河此刻嘴角破裂的地方因为大笑又扯开了伤口,喉咙也还肿着,过于狂妄让他呛出了声。
忙替苏昌河调整姿势靠向自己,并轻抚其背的苏暮雨猜测应该是自己入魔之后无意间使用了曾经尝试练习过的双修之法——天地无极功,成功了。此功法不仅修炼过程淫邪,其功效更是邪门,除去可以提高内功心法外,还能治愈严重内伤,重塑经脉,助人破镜——最邪的一点是还能驻颜。所以曾在得到这门心法秘籍时,苏暮雨就独自钻研过这门邪功。说是邪功,不过就是因为有记载以来尝试修炼的人都在试图双修时被反噬到双双爆体而亡死状惨烈尸首难分,而这门功法中并未记载有如此严重的代价。于是乎越传越邪,都说这是骗人的魔功,毕竟哪会有天上掉馅饼的好事。直到百年前,此门功法绝迹于世。
但是苏暮雨拿到阅读时有注意到秘籍中第一句提醒:此功法只适用心意完全相通且唯彼此不可之人,双修时需要修炼者有完全的信任与交付之意,若非如此,切不可双修。苏暮雨对于苏昌河的心意从不怀疑,认为二人无论是何关系都是这世上最紧密的联系。因此苏暮雨毫不犹豫地独自练习揣摩这门功法,好在这门功法可以通过一人运转渡气到双修之人身上,以此让对方习得,只是功法的效用只有双修成功之后才会展现。
真是太好了——苏暮雨心想,昌河再也不会像他第一次入魔时那般被折腾到奄奄一息自己还无能为力,这几乎成为苏暮雨的心魔。当苏暮雨第一次入魔醒来看到遍体鳞伤,呼吸微弱的苏昌河时,差一点就要被迫入魔了。自那之后苏暮雨一直想修炼能够增益和治疗的功法,就怕再次出现这样的情况。他们所处的世界注定了刀口舔血,危机四伏,他不能保证再也遇不到需要主动入魔才能保住昌河性命的绝境。所以当他发现这门功法的时候,心里只觉得——终于找到了。对于修炼这样的禁术和可能产生的后果,苏暮雨完全没有心理负担。苏昌河时不能死的,自己永远会挡在他身前,可如若自己也会伤害他,他就需要有保护苏昌河的办法。至于这邪术的唯一反噬——苏暮雨从不觉得这和他与昌河有什么联系。
“不对啊,苏暮雨,这究竟是怎么回事!”苏昌河精明的脑袋瓜子立马就反应过来了,肯定是苏暮雨这小子做了什么他不知道的事情,“老实交代!”
“昌河……其实没什么的……”苏暮雨红着眼睛用上目线攻击着苏昌河,这招百试百灵,虽然苏暮雨并不知道。
苏昌河一看眼前人这副模样,顿时心软:“哎呀小暮雨,你怎么还有事瞒着我呢?嗯?”说到魔法攻击,苏昌河也是撒娇好手。
苏暮雨一见昌河这好声好气的样子,叹了口气:“其实……说来话长……”
等苏暮雨娓娓道来,全盘脱出之后,苏昌河聪明的小脑瓜运转了一下,宕机了一小会儿立即启动:“好呀苏暮雨!你都开始瞒着老子练这么些邪魔歪道了!”
“这怎么邪魔歪道了?啊?你不也偷练阎魔掌,还有这么大反噬,伤身伤心!我这功法治好了我们身上的伤,还让你功法大增,一句谢谢都没有吗大家长?”论斗嘴,大家长的家长是从来不甘示弱的。
“我那叫提前练!你这魔功弄不好我们就爆体而亡两滩肉泥烂在一起谁也不认识谁?还让我感谢你?!”苏昌河立即得寸进尺,抓住一点就像抓住全世界的理。
“那我们俩不是天下第一好吗,昌河?”眼睛还红着的苏家主震惊委屈地看着大家长。
苏昌河遭到会心一击:“好好好,我们当然是全天下第一好!全天下最最最最最好的,没人比我俩更好了小暮雨!”
“那就好,昌河~”苏暮雨心满意足抱着苏昌河把脑袋放他颈窝里蹭来蹭去。享受着这一刻的苏昌河突然意识到什么:“暮雨,你这走火入魔之症没全解吧?是没有发泄到位吗?”说着一边伸手进苏暮雨的衣服下摆,果然碰到了他挺立的茎身。他就说刚刚怎么有东西顶着他。
清醒过来的苏暮雨有些不好意思,“没事的,昌河。不必管它,一会儿自然能恢复。况且你需要静养。”
苏昌河觉得好笑:“不是有你这邪功吗?我现在身体好得很,不用修养。况且……我要入第十重!”
看着苏昌河充满野心和欲望的眼神,苏暮雨揽着他的腰慢慢躺下,让他骑在自己上方:“好,昌河,我带你入那半步神游……”
“我们一起……”苏昌河望着苏暮雨因情和欲更深的眼眸,闭眼亲吻上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