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 Text
仆人拉开车门,一只鞋底鲜红的长靴便伸出来,踏在了地上。
那刻夏穿着利落的深色风衣,走上了白色台阶。他走到罗马柱支起的穹顶下,往前看,此时宅邸的大门正敞开着,明亮的光芒刺在他脸上,他慢慢眯起了仅剩的右眼。
在门侧,一身西装的老管家朝他欠身,微笑道:
“夫人,您回来了。”
那刻夏嗯了一声,走进门关。他一伸手,仆人便簇拥上来,将他的外衣脱下,手提包也领走了。
这宅邸内的装潢沉郁肃穆,水晶吊灯高悬于顶,发出冷冽的光泽,墙上挂着历代公爵的油画,仿佛有无数双眼睛盯着他。
墙上挂着壁灯,每个角落都明亮得过分,仿佛庄园的主人有着精神洁癖,不容许任何黑暗侵扰一般。
每次回来,那刻夏都很难适应这种耀眼的光线,他慢慢眨了眨眼,刚要开口,却听见前方传来一道清亮的声音:
“母亲大人,好久不见了。”
那刻夏抬头,只见在那红木螺旋楼梯上,少爷正缓步下来,他穿着一件剪裁精致的深色衬衫,苍白的手搭在扶梯,拇指上刻着家族徽记的红宝石扳指一闪一闪。
他微笑着,浅绿的眼睛弯起,目光在那刻夏的腰身上一扫,便道:
“这段时间您在忙什么呢,都半个月没回来了,我和父亲大人都很想念您呢。”
“没什么,工作上的事,”那刻夏漫不经心地瞥了一眼自己的继子,“你父亲在哪。”
“他在二楼卧室呢,天色不早了,您也早些休息。”少爷亲和地说着,最后四个字语调稍微加重了些。
那刻夏点了点头,并未在意这种细节,他也踏上了楼梯,在两人擦肩而过的一瞬间,他感到一道冷冷的视线落在了自己的肩头。
尽管如此,他脚步依旧未停,身影很快就消失在了少爷的视野里。
少爷抬着头,脸上的笑容像是潮水褪去一样,很快变得面无表情:
“父亲和母亲,感情可真好呢。”
他自言自语地走下楼梯,旁边的管家垂着头,紧闭嘴唇,不敢搭话。
那刻夏走进卧室时,公爵正低头看书。
室内的光线比起大厅要稍显昏暗,但也有几盏壁灯静静亮着。这位贵族姿态优雅,翻书时手上的祖母绿戒指发着温润的光泽——这是他们的婚戒,那刻夏也有一枚,但嫌麻烦平时并不常戴。
感觉到来人的靠近,公爵抬头,碧色的眼睛看向那刻夏,因为眼型狭长,总显得深情款款,他将书轻轻合上,笑道:
“回来了?”
“嗯。”
那刻夏坐在了他对面的座椅,姿态才松懈下来,略显疲惫地闭上了眼。
他听见对面传来鞋跟踏过地毯的轻响,那声音缓慢而松软,环到了他的身后。接着,一只手搭在了他的肩头,沉甸甸的。
“这段时间工作很忙吗?”
公爵垂下头,脸贴在他身侧。那刻夏闻到对方身上那近似檀香的复合香气,感觉紧绷的神经稍微舒缓了些:
“有点……之前的实验到了关键时刻,基本离不开人。”
“辛苦了。”
一时,房间里只剩下古董钟的滴答声,气氛沉静了一会,公爵的声音又响了起来:
“接下来还有空闲吗,剧院那边发来了邀请函,希望我们能去看新戏剧的首演,还特意准备了私人包厢……”
“——没空。”
那刻夏皱着眉,直接打断了他:
“接下来半个月我都得待在树庭那里。”
公爵的动作轻微一顿,语气仍然平静而温柔:
“你已经在外待了很久了。”
手指顺着那刻夏颈骨的线条,轻轻往下划,他如喟叹般,缓缓地道:
“这样不太好,那个孩子可是常常念叨你呢。”
闻言,那刻夏嘴角一勾,几乎要笑出声。他眼前浮现出少爷方才的神情,那看上去可没有半分想他的样子。
他侧过身,浅蓝色的眼睛直直看向公爵,随后,他淡淡地开口道:
“我自己的行程安排,我心里有数,你们大可不必如此操心。”
“但如果你愿意的话,也可以多留在家里,不是吗?”
“确实是这样。”
那刻夏揉了揉太阳穴,他已经对这样的争执失去耐心,只见,他抬起眼,挑衅般笑了一下:
“——但我不愿意。”
话语落地,周遭顿时如死一般的寂静,只听见远处汽车的鸣笛声和铁门哗啦啦开启的声音,在夜空中回荡,久久不息。
“是吗,你不愿意……”
公爵的语调依旧平静得毫无波动,他的手往下探去,抚摸到那刻夏的锁骨,那里有一颗漂亮的小痣,微微凸起,手感精致。
——忽然,他的手径直掐住了那刻夏的脸,戒指冷冷地硌着柔软的脸颊,强迫着对方仰起头直视自己。
“跪下。”公爵说。
那刻夏的身体顿时一僵,这一瞬间,体内仿佛有什么隐秘的开关被打开了。两人目光在空中碰撞片刻,最终,是那刻夏先挪开了视线。
他慢慢地滑下沙发,低着头,顺从地跪在了地毯上。
“衣服脱了。”公爵头也不抬,漫不经心地看着自己的白色手套。
他听见那刻夏深吸一口气,很快,拉链声就响了起来,窸窸窣窣的衣料摩擦声响过一阵,房间又重归寂静。
那刻夏浑身赤裸,跪在羊毛地毯上,这地毯由大师手工编织,金棕色的底面呈着让人眼花缭乱的花草图样,反倒衬得这副光洁的身躯更为洁白纯净。
“屁股撅好。”公爵脱下手套,随手放在了桌上。
那刻夏塌下腰肢,分开双腿,慢慢地将臀部抬了起来,与他纤细的腰不同,那臀部极为丰满圆润。他的性器软软地垂着,但视线往上挪,却是本不该出现在男性身上的器官——两瓣贝肉饱满而白嫩,在那紧闭的缝隙里依稀可见晶莹的水光。
这见不得人的秘密隐藏了二十多年,本该被他带进坟墓,可如今他却如此下流而熟练地撅着屁股,等着另一个男人将这器官亵玩。
公爵慢条斯理地走过来,目光在那刻夏的雌穴上停留片刻,长指缓慢拨开肉唇,露出那不断翕动的穴眼——那里的肉是嫩红色的,湿漉漉的,只是简单的触碰,水液就放肆地染湿了他的指尖。他往娇嫩的小口里插入一个指节,鲜活的软肉立刻像是被唤醒了似的,欢欣地缠了上来。他缓慢地搅动着,里面的软肉实在太肥太紧了,吮得也十分用力,几乎都没有指尖活动的余地。
“嗯……”只是被随手玩了几下,那刻夏很快就开始发抖。
“什么时候湿的。”公爵问道。
“听到您声音的时候……”
一进入这种被调教的状态,那刻夏连称呼都变了,完全没了之前那冷冽的锐气。
“很好,”公爵将手指抽出来,在手巾上随意擦了擦,“二十下,自己计数。”
那刻夏几乎没能反应过来,只听“啪”的一声,尖锐的疼痛霎时从臀部袭来,他失声叫了一声,身形一晃,立即紧紧抓住身下的地毯。这个动作使得他的屁股翘得更高,看起来像是不满足似的摇晃着。明明已经是成年人了,却还像犯了错的小孩一样被打屁股,强烈的羞耻感和隐秘的快感在脑中乱作一团,实在太过了,他感觉自己不论多少次都适应不了这个。
在这样的刺激中,那刻夏仍有一丝理智,还记得自己应该要做什么,因此他哑着嗓子开口:
“一,一……啊!”
回应他的是又一声脆响,这次是落在另一边的臀肉上,那刻夏的脸贴在地毯上,由于身体的快速位移,那粗糙的织面立即蹭得脸颊生疼。巴掌一个接一个落下,火辣辣的痛感从皮肤燃烧到体内,整个人都仿佛被这疼痛烧灼了,变得越来越敏感。“十七,啊!十八……”快了,就快要到了,无论是对解脱的渴望还是身体快感的堆积都已经濒临极限,那刻夏苦苦支撑着,不让自己的身体倒下。
——然而,出人意料的是,这最后一巴掌竟没有继续扇在被凌虐得不堪重负的臀部上,而是径直打在了那馋得不断流水的肉花上,“啊啊啊!!”瞬间,一种强烈的快感和疼痛贯穿了他,原本就湿润的肉唇被猝不及防地掌掴,透明的水珠霎时飞溅。那刻夏几乎是立刻就高潮了,他眼前发白,手肘终于支撑不住,整个人软软地倒在了地上。原本洁白的贝肉被这一掌扇得泛红,大量的淫液从微张的穴缝里涌出来,水液失控地顺着抽搐的大腿往下淌,被印着花草纹样的地毯吸收殆尽。
“这就去了?”
那刻夏侧躺着喘气,完全回答不了。那漂亮的粉蓝色眼睛蕴着水光,眼神涣散没有落点,但脸仍然朝着公爵——这当真是一张美丽至极的面容,平时神情总是冷淡而锋利,深陷情欲时表情即便魅惑,但那种高贵感也没有褪去。薄荷绿的发丝贴在脸上,反而显出一种凌乱的美感。
那刻夏抿了抿嘴唇,感到小腹深处一阵传来酸涩的痒意,那样的高潮来得太疼太尖锐了,他几乎是被迫去的,身体不仅没有得到满足,反而更加蠢蠢欲动了。他这段时间忙着实验,两个星期没做爱,平时也不被允许自慰,此时穴道里的软肉食髓知味,疯狂蠕动着,空虚得厉害。
他忍不住夹了夹腿,但这样的动作轻易被公爵纳入眼底,于是,他听见头顶上的人淡淡地说:
“想要了?”
他望过去,视线太模糊了,看不清公爵的表情,但听语调应当算是愉悦的。于是他的喉结滚动了一下,大着胆子,伸出手扯住公爵西装的裤脚,眼神迷离:
“要……”
“要什么?”公爵很有耐心。
“嗯,里面……”那刻夏知道他想听什么话,于是他喘息片刻,颤抖着将手伸到下身,掰开仍处在高潮余韵中的小穴,“要老爷进来。”
他的声音带点发闷的鼻腔,听起来快哭了,配上这放浪的动作,饶是任何一个男人都忍不住,然而公爵一脸平静,面对那刻夏这意乱情迷的姿态也不为所动,他从容地低头,轻声道:
“夫人就这么贪婪,什么都想要?”
“想要……求老爷……”
面对这样近乎审视的冷淡目光,那刻夏急喘一口气,难以抑制地战栗起来,穴口在视奸之下淫荡地收缩,颤颤吐出一口清液。
他听见公爵笑了。
“唔……”被抓着头发按在办公桌上时,那刻夏赤裸的胸脯直接压在了冷冰冰的硬木桌面上,此时正值冬天,哪怕室内开了暖气,也依旧冷得那刻夏打颤。挺立的乳首本来就无比敏感,此时被桌面压得有些变形,又疼又麻。他的手肘顽强地撑在桌上,两腿则站立着,臀部翘起,完全暴露出腿间被玩得发红的肉花。
“唰——”混乱的情欲中,他听见清脆的拉链声,整个人条件反射地发抖,不知道是因为恐惧还是兴奋。
一只大手摸上了他被打得发红发肿的臀肉,只是这样轻微的触碰,就针扎般的疼,他闷哼一声,忍着强烈的疼痛,继续哀求对方进来。
公爵的性器相当硕大,龟头也形状饱满,只是顶在那不断流水的肉眼,那张小口就跟馋疯了似的裹着顶端,拼命地要将肉棒往自己身体里吸。公爵压住他乱动的腰,随后慢慢往肉穴里插。
“哈啊……啊,”那刻夏的头埋进了手臂里,忍不住发出闷闷的呻吟。终于吃到了,真的太舒服了,拼命叫嚣着空虚的肉道此时终于得到安慰,每一丝褶皱都被灼热的肉棒彻底撑开。实在是太想念这种感觉了,全身心都被占满了,被调教完好的身体只是被这样插进来,他就止不住腿软,濒临高潮的边缘。
公爵眯着眼,看着那刻夏狭小湿软的穴口一点一点吞下自己的阴茎,那里十几天没被进入过,早就如处子般紧致。双性人的穴腔很小也很短,他的阴茎还有一截在外面,却已经触到了底。龟头往那小小的肉环轻轻一蹭,那刻夏就哀叫一声,暖暖的水液便迎头浇下来,将肉棒伺候得舒舒服服。
“别,别顶那里,”一上来就被碰到了宫口,那刻夏有些害怕。男人的性器进得太深了,他感觉到灼热的柱身上那鼓起的青筋,烫得内壁泛起阵阵酥麻痒意。
于是他软绵绵地摇动屁股,颠来倒去地道:
“动一动,哈……唔!”
回应他的是一记迅猛的顶击,接着是大开大合的操干。被冷落许久的媚肉终于如愿以偿地被碾压,讨好般地对着凶狠进出的肉棒又吸又舔。“呜,呜……呃。”那刻夏顿时发出颤抖的哭声,就连呼吸被过于激烈的动作打碎,令大脑泛起轻微的窒息。他整个人像是飞机杯一样被男人粗大的阴茎反复贯穿,下身的淫水随着眼泪止不住地流,肉棒进出烂熟的穴道时,还能听见吞咽般的咕啾咕啾的水声。
指甲在硬质桌面拼命抓挠,试图找到一点倚靠,但这桌面太光滑了,他什么都没能抓住。公爵的性器又大又硬,次次都能捅进身体深处,压迫最敏感最娇嫩的穴心。“哈啊……”柔韧的肉环每次被撞到,一种酥麻的爽意就从体内扩散开,舒服得他头皮发麻。他逐渐适应了这种节奏,忍不住将屁股往后翘去迎合这样的撞击,这样的小动作却被公爵轻易发现了。
那刻夏正沉醉在愉悦中,小穴吃肉棒吃得正起劲,忽然“啪”的一声,又一阵毫不留情的痛意袭来。他还来不及惊呼,这种疼痛就被淫荡的身体转化为了迅猛的欢愉,闪电般冲上他的脊背,直击他的脑干。“不,啊……”反应过来的时候小腹已经开始痉挛,那刻夏条件反射地收紧双腿,试图阻止高潮的到来,但他太久没做了,身体的失控比想象中来得快、更势不可挡。很快,他呜咽一声,双腿无力地发着抖,淫液便不受控制地顺着大腿涌了下来。
“真没规矩,主人没允许,小猫可以这样擅自高潮吗。”
公爵的声音飘来,淡淡的,听不出情绪。那刻夏发着懵喘着气,耳边全是底噪般的耳鸣,但他一听到那个称呼,含着肉棒的穴口又条件反射地痉挛了一下:
“哈,小猫错了……老爷……唔。”
对方的手指塞进了他的口腔,慢慢地玩弄他湿滑的舌头,这是一只保养良好的手,细长有力,很轻易就将他的嘴塞得满满的。那刻夏像是货真价实的小猫似的,求饶般舔着男人的指腹,公爵的处罚实在花样繁多,唯一的共通之处是不把他玩到崩溃昏厥绝不停下。“唔……”想到这里,他就轻轻地颤了一下,更卖力地讨好。舌尖胡乱地舔,蹭过了指根的祖母绿戒指,在他看不到的地方,公爵眯起了眼睛。
片刻后,公爵将手指抽出来,慢慢地开口:
“罢了,今天看你累了,先不惩罚了。”
话语里的意味已经很明显,这次先放过他,若再犯处罚将会加倍。那刻夏忍不住咳嗽两声,刚要向男人道谢——但紧接着,体内那蛰伏已久的性器忽然用力往里一顶,硕大的龟头猛地将穴道从头捅到尾,直直薅平了每一处褶皱。“啊!呃!”那刻夏顿时睁大了眼睛,瞳孔急剧收缩,根本来不及反应,便被重新拖入了暴风骤雨的节奏里。
公爵目光深沉,凝望着那刻夏的后背,那肌肤莹白如玉,顺滑的人体曲线也赏心悦目。饱满的臀部被干得来回颠簸,每次撞上去时都能引发软软的肉浪。肥嫩的小穴不知羞耻地吞着自己的肉棒,原本紧闭的肉缝早就被操得外翻,露出艳红色的、水淋淋的穴肉来。
窗外的月光透进来,冷冷的,又被屋内火热的暖意给融化了。
“呃,唔……”那刻夏不知道自己被这样掐着腰干了多久,他的脑中阵阵发晕,身体也逐渐酥麻得几乎化作一滩水。男人次次捅到他肉道的最深处,原本狭窄的宫口在无数次的顶弄下仿佛有所松动,可怜的肉环发着抖,像是随时会被硕大的性器操穿一样,“嗯啊,呃……”想到这里,那刻夏实在怕得厉害,双性人的子宫原本就发育不全,公爵又格外喜欢宫交,肉棒干进子宫时那种毁灭性的疼痛和快感根本不是他能承受的,无论多少次他都适应不了这种过载的刺激。
于是,他反手抓住男人掐在他腰上的手,泪眼蒙眬地扭过头:
“老爷……哈啊,求您射进来。”
公爵贴心地没拆穿他的心思,只是一点一点把他的手掰开。他附身,压在那刻夏的背上,对方纤细的身体晃了晃,像是快倒下,最终还是借着桌子勉强支撑住了。
“是吗……”他的嗓音温和,热气打在他发红的耳根,“想要我射进来……”
那刻夏以为对方要同意,正要开口——突然,本就疼痛不堪的臀肉又挨了一巴掌,他哭叫一声,拼命缩紧了小穴,这才忍住没有高潮。“呜,呜……”但这个动作反而让肉棒的捣弄变得更加清晰,肉壁被操肿了之后那种又疼又痒的感觉更强烈,令酸麻不已的穴心止不住地发颤。
那刻夏的发束散在桌上,他眼角泛红,急促地呼吸着。龟头每次碾过敏感点时,膀胱就有些难以言说的胀意,男人把他干得实在太舒服,他其实已经偷偷去了好几次,也不知道对方有没有察觉到。但现在,他感到体内在逐渐升温,穴肉的收缩也变得更快了,身体已经到达了兴奋的临界点,在为即将到来的激烈高潮做准备——这一次他肯定没法忍住,也不可能瞒得过去了。
因此,他只能哭着,颠来倒去地求身上的男人:
“求你了,哈啊,老爷……主人,小猫要不行了。”
公爵对他的献媚不为所动,依旧是那种循循善诱的语气:
“老爷可不能射在里面,夫人再想想。”
那刻夏忍得辛苦,连被肉棒撑出形状的小腹也在不停抽搐,原本装满复杂算式的大脑,如今满满的全是对高潮的渴望。他用残存的神智苦苦搜寻着,在片刻后,忽然福至心灵:
“哈……老公,老公!”他的声音染上了哭腔,像抓住救命稻草一般急切地喊着,那红宝石耳坠随着身体的晃动而反复摇曳,“求老公赏给小猫,哈啊!”
“真乖。”公爵笑了。
话音刚落,穴里那巨大的肉棒忽然猛地一顶,甚至把那刻夏的身体撞得往前挪了一点,炽热的龟头直接操开了本就濒临失守的宫口,彻底进入了敏感柔嫩的内里。
“——”这一瞬间,那刻夏连哭都哭不出来,玫红的瞳孔愣愣地上翻,看到一片雪白的天花板。全部进来了,好可怕,他满脑子只剩下了这些念头。甚至来不及感到更多的恐惧,下一秒,无比汹涌的快感顿时从宫胞内爆炸开,软腻的肉道完全违背了他的意愿,放肆而疯狂地吸裹着肉棒。在身体激烈的痉挛中,早就挺立的阴蒂抽搐片刻,一股清液便从被操透了的穴道内喷射了出来。
“啊,啊啊——”足以摧毁神智的潮吹快感恢复了他的发声能力,但这一切还没完,公爵也根本没管那刻夏能否承受,继续对神经密布的宫胞发起攻势。那刻夏崩溃地感觉到自己狭小的子宫被肉棒飞快地顶开,直直捅到了底;那炙热坚硬的肉柱在敏感得碰都不能碰的腔体内不断打桩,娇嫩的子宫在这样猛烈的操干下很快顺从了,本是用来孕育生命的神圣场所被完全操成了肉套,只知道柔媚而下流地吮吸着阴茎。
腿间的水液湿漉漉地流着,随着肉棒的进出而溅出水珠,公爵每往子宫里撞一下,那刻夏的肉花就喷出一股晶亮的淫液,翘起的阴茎也可怜地流出一点稀薄的精水,就像某种浴室挤压玩具。
直到最后,那刻夏被男人干得彻底崩溃了,快感摧毁了他所有理智;他哭得嗓子沙哑,胸口像过呼吸般急剧收缩。公爵亲了亲他满是泪痕的脸颊,最终用力往里一撞,龟头卡住他战栗的宫口,往里一股一股地射精。
子宫吃到了精液,肉壁兴奋地抖动起来,夹紧了男人的柱身,甚至还贪婪地一缩一缩想要榨取更多。原本洁净的小小宫腔被灌得全是男人黏稠的精液,在这样激烈到令人发昏的快感里,那刻夏翻着白眼又高潮了一次。
“哈……”性器拔出来的时候,被磨得发肿的穴眼收缩了片刻,白浊精液便被吐了出来,混着半透明的淫液顺着被操开的肉缝流淌,在腿肉上留下一片靡丽色情的水光。那刻夏被干得头昏脑胀,但仍隐约感觉到了男人的目光,他挪了挪大腿试图夹紧,可体力在刚才的反复高潮里彻底耗干了,完全阻止不了过多的精液从穴眼里流出来。
公爵的手轻轻拍在他脊背上,掌根像摸小猫似的揉了揉他的皮肤。那刻夏心知今天自己的表现十分糟糕,而且刚高潮过浑身上下敏感得很,于是忍不住颤了一下。
好在公爵没跟他计较,只是道:
“该说什么,怎么又忘了,看来没把你教好。”
那刻夏闭上眼睛,眼罩链子落在桌上,微微闪着光,他喘着气道:
“谢……谢谢老爷。”
浴室里水声哗啦啦响过一阵,又重归平静。
公爵洗完澡回到卧室时,看见那刻夏正躺在床上。
那刻夏刚洗了澡,穿着略显宽大的睡衣,整个身躯缩在蓬松的天鹅绒被里,显得更加纤瘦。他的手指在屏幕上拨弄,手机的白光在他脸上晃动,分明是面无表情的神色,却显出一种安宁平静的氛围。
“这么暗,小心眼睛。”
啪嗒一声,床头灯被打开了,鹅黄色的灯光亮起,像是周围空气的暖意也逐渐烘焙了起来。那刻夏侧身躺着,感到床铺的另一侧微微陷进去了一些,一抬眼,一双碧绿的眼睛深深地看着他。
“没事,我处理些事,等会很快就睡了。”
他飞快地浏览了一下学生的论文初稿,指尖噼里啪啦地敲着键盘,利落地打下几个字:不合格,重写。
公爵拾起一丝散落在枕上的薄荷色长发,那湿润的水汽还蕴在发间,使得头发的手感如丝绸般光滑。他端详片刻,轻轻道:
“那件事,考虑得怎么样了。”
“什么?”
“我认为你可以放下些工作,这样也不至于总是这么辛苦。”
那刻夏抬起头,古怪地看了他一眼,随后叹了口气:
“你若仍执着于这个话题,那么,我的回答还是和先前一样。”
“还是不愿意吗?”
“不是愿不愿意的问题,你或许不明白,在这个学科领域,有些事只有我能做。”
他放下手机,随意托着脸,露出自信的、锋芒毕露的微笑:
“——毕竟,世界上有那么多公爵,但只有一位那刻夏,不是么?”
这样的神情落入眼帘,不知为何公爵的心猛地一沉——那刻夏总是这样,一旦离开调教的状态,就立刻恢复到这副冷淡而锋利的神情,就像是无论怎样的支配掌控,何等的纵情欢愉,都无法这位年轻教授的心上留下任何痕迹。
他凝视着那刻夏,看见对方的领口因为方才的动作而微微敞开,露出锁骨下那一枚小小的痣。他的心颤抖片刻,终于叹息:
“你说得对,抱歉,是我想当然了。”
那刻夏轻笑了一声,继续拾起手机回复消息。过了许久,他才将手机锁了屏,慢慢地伸了个懒腰。
片刻后,他听见被单轻微挪动的声音,公爵凑到他身边,那浅淡的檀香又拢了过来。
他稍微有些恍神,就听对方低声道:
“你姐姐的事……最近奥赫玛那里有些消息,已经派人核实了。”
那刻夏闻言,并没有什么反应,只是慢慢地眨了眨眼,他的神情在昏暗的灯光下不甚清晰,但那湛蓝的眼睛却如萤火般微微地亮着。
他垂下眼帘,最终叹了口气:
“谢谢,但我希望你能明白,我不是因为这个才同意和你结婚的。”
“我知道。”
沉默在两人间流转,过了一会,那刻夏疲倦地道:
“我累了,早点休息吧。”
于是公爵伸手,将床头的古董灯按灭,扭过头时,自家教授已经闭上了眼睛。
那刻夏白天忙碌许久,方才又经历了那样激烈的性事,实在是疲惫了,睡意很快就涌了上来。在半梦半醒中,他恍惚听见公爵温和的声音:
“但你也要注意身体,你为了做这个实验,三天没合眼了吧?”
“你又派人监视我……”
那刻夏迷迷糊糊地回应,他翻了个身,裹在蓬松如云的被子中,沉沉睡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