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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racters:
Language:
中文-普通话 國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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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ublished:
2023-03-06
Words:
4,615
Chapters:
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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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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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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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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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17

【等晨】私藏

Summary:

第一人称视角的高等🌿陈晨
私设预警
ooc预警

Work Text:

我被陈晨打了一拐杖,小臂上长长一道红印,按上去还有点隐隐作痛,只要稍微挽挽袖子,就显眼的很。我心里埋怨陈晨,打也就算了,也不挑隐秘一点的位置打,让那群兔崽子看了,又要笑我这么无法无天还不是照样要被哥哥管教。虽然我也愿意被陈晨管教。他不知道他拄上拐杖之后有多勾人,在训练场上把那玩意儿当教鞭使,对新兵蛋子不标准的动作敲敲打打的样子,落在别人眼里有多骚,多欠操。我时常想,如果陈晨拿他的拐杖杵在我胸口,让我低下头做他的狗的话,我肯定心甘情愿跪在他脚下,让他用他的假肢碾磨我的几把,用他的拐杖在我背上抽出交错的红痕。不过陈晨这种毫无情趣的人自然不会做这些,他永远是他爸眼里最懂事的儿子 ,永远一副不可染指的样子。
可我偏要染指。我唾弃自己,在陈晨和我说再也不会跑得比我快了的时候,我心里想的却是,以后不管我对陈晨做多混蛋的事,他也抵抗不了我了。只有一条腿的人,连跑都跑不快,何况与我这样身强力壮的人抗衡。多么可笑,我们虽然是亲兄弟,可他的痛苦我分担不了,甚至传到我心里反倒助长了我的罪恶。

 

我承认我对陈晨心思不纯,不过这一点我倒没什么愧疚感,队里对陈晨动歪心思的不止我一个,只不过大部分都有贼心没贼胆,怕被陈大光剥了皮。怂包,我心里评价,连和我抢陈晨的资格都没有。不过他们和我确实不同,他们不会知道,在我顽劣不堪、横冲直撞的少年时代里,只有梦里曾经搂着我哄我入睡的陈晨是我唯一的慰藉,让我在担惊受怕难以入眠的黑夜里还能养精蓄锐,以便继续和我怨恨的所有人作对。也只有他管教我,我才愿意听进去一点点。
原本我想把这些见不得人绮念都只埋在心底,永远只当给他惹麻烦的弟弟,可从他断了腿,罪恶的藤蔓再也遏制不住地疯狂生长,早已缠紧了我的心,由不得我再视而不见。于是我混蛋地想,反正陈晨已经跌进了火坑,那我再浇点油好像也没什么。

 

陈晨是指导员,住的单人单间,方便得很,晚休之前我时常找借口去他那骚扰他,借着一些类似打蚊子、抢东西的拙劣幌子在他身上揩油乱摸,不过陈晨一向正直,以为我是和林峰在山上待久了刚回来不适应,于是由着我胡闹。我低头看看手臂上的红痕,挺好,借口这不就来了。我随手揣上一瓶陈晨给过我的舒缓疼痛的药油什么的就往他宿舍走,边走边想,这一拐也算没白挨。
私下里我从不把陈晨当什么指导员,所以我来找他向来是推门就进。我装出一副疼得呲牙咧嘴的样子,推开门的时候,陈晨正穿着板板正正的常服坐在书桌前研究他那些稀奇古怪的资料,只是衬衫扣子解开两颗,头发很垂顺,还带着些水汽,大概刚刚洗过澡,听见我进门眼皮都不抬。我对他的无视十分不满,把袖子拉得老高,露出整条手臂到他眼前晃。陈晨瞥到我胳膊上的红痕,终于从他卷帙浩繁的资料里抬起头来,问我
“干嘛,来兴师问罪啊”
我理直气壮地把药油扔给他,坐到他床沿上
“你打的,你给我上药”
陈晨大概很无语,可还是一边损我一边拄着他的拐杖起身走到我身边来。
“小时候你上蹿下跳,胳膊腿磕的全是血都不愿意上药,怎么越长大还越矫情了”
他把拐杖立在床头,拿过药油倒在手上,在手心里搓热,又轻轻覆上我的小臂,小心按揉着
“我乐意!冤有头债有主,谁让你打我”
陈晨微微摇了摇头,大概不知道我在无理取闹什么。他很专注地给我涂药,我则目不转睛地盯着他看。陈晨有一种能让所有躁动都平静下来的魔力,或许是他本人心如止水,但此刻我想,我不要他抚平我的躁动,我要用我的躁动把他也点燃。

 

我偷偷看了看他装了假肢的左腿,盘算好角度,然后故意把自己的手臂往后抬,趁陈晨往前微微弓腰重心不稳的时候,一脚踢在他的假肢上,他整个人猛然被卸了力,跌坐进我的怀里。我顾不得手臂上的药油蹭脏了他的衣服,只管使劲搂着他,不让他挣脱,哦,另外还要控制自己的表情不要太得意。
陈晨从来不喜欢和人有太过亲密的接触,我这一招出其不意吓了他一跳,他极其难受,挣扎着要从我身上下来,可我不肯,颠着我的腿不让他着地,拉扯之间我们俩都出了一身汗,最后陈晨实在不耐烦地挣脱,站起来气喘吁吁,后退了两步俯视着我,质问我
“高等!你又折腾什么!你到底要干嘛!”
我还坐在床沿,迎着陈晨的目光看他现在的样子,拐杖倒在一边,身上永远板板正正的军装变得皱皱巴巴,一向波澜不惊的脸上挂着一副愠怒的神情。我很得意,别人眼里永远体面、永远挺拔的小白杨,如今不也被我揉皱了,抓乱了,露出他慌乱无措的样子来。

 

陈晨那么聪明,我之前的种种反常和刚才这一出,已经足以让他猜出我的想法,所以他才生气,气他极尽爱护的弟弟怎么敢对他动这种心思,怎么能用这种有羞辱意味的手段来欺负他。不过我这人厚脸皮,被看穿了也不会觉得羞耻,反倒觉得省了许多解释的麻烦。于是面对陈晨满是怒气的质问,我十分平静地回答了一句
“我想干你”
陈晨完全被我的口无遮拦震惊得愣住,大概他原本以为我会打个哈哈过去,继续缩回弟弟身份的特赦中,完全没想到我会这样直接、露骨地说出来。他依然想再给我一次机会,继续和我做兄弟的机会,他又问了一次
“我没听清,你刚才说什么”
这一次我直接站起来,朝他走过去,步步紧逼,最后一步几乎要碰到他脚尖,然后我直视着他的眼睛,毫不畏惧地表达我的欲望
“我说,我要干你”
说完不等他反应,我就先扣住他的两个手腕,把他压到他身后的墙上,凶狠地吻了上去。

 

陈晨仍是拼命的挣扎,扭着头不肯让我不能吻他的唇,手上也拧着劲想挣脱,唯独脚下的步子是乱的,让我还有可乘之机能制住他。我胡乱亲了一通,可总也尝不到我想尝的滋味,于是急躁地想腾出一只手来钳住他下巴让他别乱动。可陈晨这些年的兵也不是白当的,我这么稍稍放松,就被他挣脱,一把把我推出去两步远。
陈晨大概是气到了极点,踉跄了好几下才重新站稳,眼睛通红,胸膛剧烈的起伏,看着我一副混蛋样子,竟一时不知道该骂我什么,只朝我嘶吼了一句
“我是你哥!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你眼里还有伦理吗!”
我仍然不在乎,甚至被他这副被欺负了的可怜样子激发出暴涨的性欲。我大步上前一把揪住他衬衫的后领,使了全身的力气把陈晨掼到了他的床上。陈晨到底是拗不过,面朝下咚的一声摔进了床里。我用胳膊压住他的背,一条腿锁住他的右腿,他几乎动弹不得,于是我凑近他耳边,用那种挑衅的语气告诉他
“哥,你忘了,我这个人,从小就离经叛道、顽固不化,我会在乎什么伦理纲常?”
不等陈晨回答,我便猛的把他翻过来,开始扒他的衣服,卸他的假肢。陈晨很用力地捶打我,骂我混蛋,想阻止我的动作,可还是被我扒了个干净。拆下他的假肢时,是我第一次直面他的创伤。他还在医院恢复的时候,我去看他,想看看他伤口恢复得怎么样,他死活也不肯,把自己的断肢严严实实藏在空荡荡的裤管里,不让任何人看,当时我也理解,毕竟我们早过了孩童时可以向兄弟展示伤口的年纪,何况陈晨向来独立、骄傲,不肯让我这个弟弟看见他的不堪。时间过去这么久,那节断肢上已经不再有伤口,只有手术留下的狰狞的疤痕和每日为了走路被假肢磨出的红肿。尽管我心里有所准备,但真正面对的这一刻,我仍然无法平静,就好像那给他截肢的手术刀划在我的心上,此刻我的心在汩汩流血,我痛得要命。
但我什么都不能替陈晨分担,我说要做他的腿,可我们都知道,那不过是一句宽慰,即便有一天我真成了陈大光满意的儿子,陈晨的腿还是回不来,在与假肢摩擦的疼痛中的每一步是他来走,漫长的不方便的人生是他来过。我能做的,不过是站在他身边陪他,或是像此刻,亲吻他的伤口。

我的嘴唇贴到他断肢的皮肤上时,陈晨浑身猛地一颤, 停下了所有的挣扎,整个人呆愣愣地盯着我的动作,我用手轻抚被磨红的那块皮肤,又轻轻吻了两下,再抬头时,发现陈晨的眼睛里突然滚出两颗豆大的泪珠。
可陈晨立马就用他的双手捂住了脸,不让我再看,然后自暴自弃地仰躺到床上,任由我继续揉捏、亲吻他的断肢。我能听到陈晨极力压抑的哭泣,大概是没想过我这个混蛋弟弟有一刻还会对他有爱和怜惜。陈大光这人太过严厉和虚伪,陈晨即便在他身边长大,大概也很少得到纯粹的慈爱和袒护,所以陈晨习惯了独自坚强,这种时刻反倒不知所措。

我很想吻陈晨的脸,于是便起身去拨他的手臂。起初他仍是不肯,捂着脸自己流泪,我只好像我们小时候养的那只粘人的小狗一样,趴在他身上,舔他的喉结,一下一下啜吻他的脖颈,然后一点点上移,咬他的下巴,用鼻子把他盖在脸上的手挤开。等我终于吻上他的嘴唇的时候,陈晨终于放松了许多,虽然仍是僵硬着不肯配合我,但我已经心满意足。我趁机把他的两只手都拨下来,认真地看他。陈晨一哭整张脸都是红的,眼睛红、鼻子红,脸也涨的通红,于是我依次吻过他的眼睛、鼻尖和脸颊,又回到他的嘴巴上。陈晨的嘴唇长得很漂亮,薄薄的却很有肉欲感,很容易让人肖想,如今尝起来也软的很、销魂的很。我捧着陈晨的脸小声呢喃,“哥,哥……”用那种我自己会感到恶心的委屈撒娇的语气,因为我知道陈晨最心软,这招对他最有用。
果然没一会儿,许是想清楚到了这一步已经没办法真的回头,陈晨抬手摸了摸我的头顶,在我的舔吻中微微张开了嘴。
这一刻我知道,陈晨不会再抗拒我了。
我欣喜若狂,动作也没了刚才的小心克制。我立马用膝盖顶开了他合拢的腿,让他下半身都挂在我的腰上,然后一只手伸到他脑后箍住他,一只手钳住他的下巴,让他再不能逃脱,然后把我的舌头强势地顶进他的口腔。我吻得很深,很急切,像个八百年没开过荤的急色鬼,可陈晨依然包容我,献祭他自己一样由着我在他身上胡作非为,就像包容他手底下那些不知天高地厚的新兵。
我吻够了就去啃他的胸,然后一边抚慰他的阴茎一边摸到放在床头的药油,倒了就往他后穴抹。陈晨终于明白我今天来找他涂药的真实意图,什么涂药,根本就是算计好了要来操他。陈晨气得抬起右腿就要踹我,被我眼疾手快拦下来,架到我肩膀上。我偏头吻了吻他细瘦的脚踝,一副诡计得逞的样子往他穴里伸进一指。陈晨难受得皱起眉头,又开始拿胳膊挡住自己的眼睛。这次我没再管他,只顾得专注地伺候他的阴茎,开拓他的后穴。陈晨实在紧的很,我手上费进了花样都不能让他放松,直到我张开嘴去裹住他的阴茎,用粗糙的舌面舔过茎身,收紧口腔吮他的马眼,让他射进我嘴里,他的肌肉才软下来,让我把更多手指送进去扣弄。好不容易扩张得差不多,我火急火燎把自己的几把放出来,埋进他的身体。刚进去一点陈晨又开始哭,眼泪顺着太阳穴都流进枕头里。被自己的亲弟弟操实在不是体面事,我不知道陈晨此刻的眼泪是因为羞耻还是自责。
我掐着陈晨的腰让他离我更近,一边慢慢推进,一边找他的敏感点,很显然,虽然陈晨这次妥协了,但要没有让他爽到,下次可能要等到猴年马月。

陈晨的身体像他的心一样软,温柔地裹着我,纵容我的侵犯。我忍得难受,这十几年我梦里的人,如今温顺的躺在我的身下,朝我毫无保留的敞开自己的身体,全然没了平日里当哥哥的样子,完全被我掌控,光是心里上的快感都让我想射。等到我终于听到陈晨的喘息骤然变粗,我的耐心也消耗殆尽,于是我又露出我暴戾的本性,不顾他的情绪开始猛烈的抽插,抵着他的敏感点发狠地操弄,撞得陈晨的上半身都在床上蹭动,浑身的肌肉都随着我的的节奏颤抖。
陈晨彻底崩溃,哭得越来越大声,终于放下了他所有的矜持和克制,放弃抵抗的被我拖进欲海,甚至像再也忍受不了孤独一样张开手臂抱住我的肩膀,一边发抖一边流泪。我知道他难过,也知道他爽,于是把节奏放缓了一些,一边认真去磨他穴里的每一寸软肉,一边压低了声音凑近他的耳朵安慰他,告诉他不会有人知道,以及,这是我的罪恶,不是他的过错。
不知道陈晨有没有真的被安慰到,反正他搂我更紧,穴肉也紧紧地夹着我,抖得更厉害。我一只手扶住他的背,另一只手去撸动他的阴茎。陈晨快要高潮了,我操他的动作开始变得又猛又快、不管不顾,手上也加紧了速度。陈晨手指紧紧扣着我的后背,力气大得我生疼,想逃避自己的失控,但显然徒劳无功,还是被我猛烈的前后夹击弄的颤抖着高潮。陈晨高潮的样子特别可爱,羞耻地埋在我怀里不肯抬头,明明是和我一样高一样魁梧的大个子,把自己缩成一团,像把头埋进沙子里的鸵鸟。我没忍住揉了揉他的头发,换来陈晨潮红的脸上凶狠但又带着点嗔怪的一瞪。

我还没射,但也不忍心再折腾陈晨,于是退出来拉过陈晨的手放到我几把上让他给我打出来。许是陈晨也觉得光自己爽晾着我不太合适,真的乖乖地帮我做起手活来。
我两条手臂撑着,大敞四开地的瘫坐在床上,又摆出我那副混蛋表情来,一脸淫笑地看着陈晨,像那种封建时代等人伺候的大老爷,陈晨则老老实实的挨着我坐着认认真真帮我撸,像个漂亮又听话的小倌,我一时没忍住笑出了声,陈晨瞥了我一眼,也意识到了这种奇怪的气氛,抬了抬下巴警告我。其实他不知道,我爽死了,人人说陈晨清冷、矜贵,是天上的月亮,可这月亮为我屈尊降贵,被我私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