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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海棠九攻略狂傲世界的可能性

Summary:

专门搞黄的文,可能会写前传。

海棠系统已定人物:
柳清歌√
洛冰河√
岳清源√
无厌子
秋剪罗
竹枝郎
天琅君
凛光君
尚清华
公仪萧
漠北君
魏清巍
九重君
杨一玄
常清藤
心魔&玄肃&乘鸾
梦魔

Notes:

*此章柳九主场
*内包含口交、道具、脐橙、腹肌磨批,内射

(See the end of the work for more notes.)

Chapter 1: 柳清歌

Chapter Text

  (1)

 

一时不慎被沈清秋压在身下后,柳清歌立即想翻身起来挥拳打向沈清秋的小腹,却被一声“柳师弟,别打了”硬生生给制住了,他皱着眉,“怎么了?”沈清秋从来不会在打架的时候突然让他住手,这还是第一次。

 

柳清歌倒不担心他会使什么阴谋诡计,只是正打到兴头的时候,突然住手还是有点不爽的。

 

可柳清歌没想到的是,沈清秋冲他勾了勾唇,然后俯下身子,在他的唇上迅速啄了一下,然后趁柳清歌发愣的时候,解开了他的腰带,扯下了白色的亵裤,然后握住了那软趴趴的物什儿。

 

柳清歌又惊又怒,声音还带上了点羞愤,“沈清秋!你干什么!”却不敢推开沈清秋,生怕他发疯扯下自己的命根子。

 

柱身被冰冷的手轻柔地抚慰着,沈清秋挑了挑眉,身子慢慢向下移,直到脸和柳清歌的阳具齐平,然后捏着他的东西,亲了一口,“柳师弟猜猜我要做什么?”

 

轰隆!柳清歌感觉像是被雷劈了一样,根本搞不清楚形式,但是下半身的孽根背叛了他,被软软凉凉的嘴唇亲一口就不争气地起立了。

 

“你你你……”柳清歌就像是傻了一样,结巴到一句话都说不出来,见鬼似地瞪着沈清秋。

 

然后他的阳具就被沈清秋舔了一口,粉嫩的舌头小心翼翼地舔舐着龟头,修长冰冷的手指撸着柱身,柳清歌被着接二连三的意外,震惊的一愣一愣的,一时间竟忘了推开沈清秋。

 

柳清歌那玩意已经完全起立了,有些透明的液体从马眼流出,沈清秋一边舔着肉棒,一边漫不经心地想着,柳清歌有洁癖,所以阳具也没太大异味,只是已经许久未发泄,不可避免的有些淡淡的腥气。

 

但他伺候那三个畜牲那么久,早就习惯这种味道,口交技巧也娴熟至极,而且柳清歌干净,阳具颜色浅浅的,虽然柱身青筋暴起很狰狞,但比那个三个到处滥交,颜色又黑又紫还很臭的烂黄瓜,柳大战神真是有男德。

 

慢慢将那大到有点可怕的肉棒含在嘴里,然后像幼猫吃奶一样,吸了一口,结果没想到柳清歌竟直接被刺激到射出来了,浓厚腥臊的精液留在沈清秋的喉咙里,呛得他捂着嘴咳到眼睛都红了。

 

柳清歌的样子也好不到哪里去,平日那张冷漠艳丽的脸涨得通红,像是被调戏的小姑娘一样用两只手捂着,高大挺拔的身体竟然开始颤抖,沈清秋没见过这样的柳清歌,有点担心对方是不是一时间接受不了,然后崩溃哭了。

 

他伸手像去拨开柳清歌的手,手腕却被死死抓着,柳清歌没有哭,但是眼睛亮亮的,死死盯着他,声音有些沙哑,“你要干什么?”

 

手腕被抓得有点疼,沈清秋低头看了眼,然后才看向柳清歌,看着对方羞愤欲死的表情,开口道,“柳师弟别担心,第一次快一点是很正常的。”

 

“你!”像是被他的话气到了一样,柳清歌松开了手,漂亮的眼睛生气地看着他,有些咬牙切齿道,“下流无耻!沈清秋,你到底想干什么?!”

 

沈清秋像揉小宠物一样揉了揉他扎得马尾,然后把下巴搁在肩膀上,薄唇轻轻抿着柳清歌的红到快滴血的耳垂,“因为我喜欢……”感受到抱着的人身体的僵硬,才说出了后半句,有些粗俗的话,“柳师弟的鸡巴。”

 

然后迅速将人推开,站起来捡起地上可怜的修雅,退后几步,看着愣愣的柳清歌,露出了一个有些戏谑的笑,“柳师弟,现在可是在外面哦。”然后踩着剑跑了。

 

清风吹过他的阳具,上面还有沈清秋为他口交的液体,凉凉的,和那人的手一样凉,柳清歌眨了眨眼,然后蹭地一下站了起来,提上裤腰带,本来就红的脸变得更红。

 

他还是不明白沈清秋为什么这样做,但是他现在不敢追上去问,有些怕对方会突然亲他,然后把他按在地上,只能捂着脸,在心里恶狠狠骂着沈清秋。

 

卑鄙无耻!不要脸!淫乱!水性杨花!

 

……

 

与此同时沈清秋看着空中显现出的“柳清歌精液收集1/2次”挑了挑眉,心中思考着下次在哪里骗那个笨蛋师弟射精。

 

(2)

 

沈清秋那个混账又去青楼了!

 

柳清歌在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立刻拎着乘鸾准备去沈清秋常去的暖红阁找人,他攥紧乘鸾,瞬息化为白光到暖红阁门口,他现在前所未有的愤怒。

 

明明对沈清秋这个不知廉耻的小人去寻欢作乐这种事已经麻木了,但这个时候心里还是很气,几天前沈清秋发疯夺了他的元阳,然后便好不负责地跑了,他也不敢去找沈清秋,但也没有像之前一样经常出去,而是留在百战峰呆了一段时间。

 

原以为沈清秋会来找自己,没想到这家伙竟然去了青楼!真是好不要脸!柳清歌握紧拳头,无视女人们的阻拦,大步迈上了楼梯,一脚踢开沈清秋常去的房间。

 

果不其然,沈清秋正在和一个女子调情,看到他来了,还挑了挑眉,“柳师弟怎么来了?”还不忘给怀里的女子披上衣服,示意她先出去。

 

柳清歌被气得胸膛起伏不定,但沈清秋像是火上浇油一样,“先把门关上。”砰得一声巨响,门被柳清歌踹上,震了三震但是没坏,幸好老鸨早有准备,知道这两个仙师经常打架,于是给沈清秋的房间特地加固过。

 

他大步来到沈清秋面前,揪起沈清秋的衣领,一双眼睛怒得血红,漂亮的脸蛋像冰一样冷,“你竟然还有脸来这里!”

 

“为什么不来?”沈清秋没有尝试扒开柳清歌的手,而是伸出手摸了摸柳清歌被气得发红的脸,“柳师弟还没习惯吗?”

 

衣领上的手松开,柳清歌抓着沈清秋那只在自己脸上作乱的手,清凉的触感让他怒气消了几分,却又马上被沈清秋后面那句话重新唤醒,“你这个淫乱的小人!不要脸!”

 

“柳师弟你抓疼我了。”沈清秋被骂了也不恼,反而身体向前倾,在柳清歌高挺的鼻梁上轻轻的亲了一下,“这么生气啊?那师兄跟你赔罪好不好?”

 

柳清歌松开手,往后退了几步,又是一脸错愕地盯着他,“沈清秋你脑子坏掉了?还是被人夺舍了?”

 

“柳师弟觉得我会被人夺舍吗?”沈清秋从床上下来,一步步朝他走去,柳清歌下意识往后退,直到背碰到墙,他才反应过来,声音有些颤抖,“你要干什么?又想怎么样?”他比沈清秋要高,也比沈清秋要强,此时却有点怕沈清秋。

 

“我要干什么?”沈清秋轻笑一声,“给柳师弟赔罪。”然后牵起柳清歌的手,搭在了自己的腰间,手指一拨,衣带便解开了,露出莹白的肌肤,柳清歌这才发现,沈清秋竟然只披了一件青衣!

 

他下意识想跑,但沈清秋的身体已经贴了上来,牵着他的手慢慢拨开那件轻薄的青衣,然后将上半身展现在他面前,柳清歌呼吸一滞,因为他看见沈清秋奶头上夹了两个亮晶晶的小东西。

 

原本浅浅的娇嫩的乳头被折磨得红肿,沈清秋发出了一声低吟,“柳师弟,好痛……你能帮我取下来吗?”说着还将在自己的奶子往柳清歌那里挺了挺。

 

柳清歌的脸涨得通红,一双眼睛都不知道往哪里放,也不知道应该说什么了,只能沉默着闭上眼,可偏他的坏师兄不让他好过,一边发出呻吟求他,一边牵着他的手放在自己胸前。

 

“我帮你……不要弄我了。”柳清歌嗫嚅道,根本不敢看眼前活色生香的场景,手指颤抖地戳着温软的乳肉上,立即就僵硬了,只听到坏师兄带笑的声音,“柳师弟,你硬了。”

 

没错,他硬了,怎么可能不硬呢?沈清秋这么骚。柳清歌尽量不去理会沈清秋说什么,专注地把注意力放在那两对亮晶晶的小东西上,可或者是这两对小东西实在是太小,他又不是很理智的原因,竟然弄了几次才拆下来。

 

“柳清歌你是故意的吗?”沈清秋咬着牙问,额头冒出了些薄汗,脸色有些白,刚才种种风情烟消云散,他恨恨地盯着柳清歌,就像是每一次他们打架完后的样子。

 

“流血了……”柳清歌手指虚悬在那颗可怜的乳头一样,特别红,像是被人嚼烂了一样,“很疼吗?”

 

“疼,柳师弟帮我舔舔。”沈清秋捏了捏他悬在乳头上的手指,刚想再发出什么惊世骇俗的言论,却被一阵剧痛打断,柳清歌正在揉他的受伤的乳头。

 

“我帮你揉揉……”

 

就这么揉了好久,沈清秋痛得都麻木了,他双手虚虚地把着柳清歌的双臂,神色难得有些疲惫,“柳清歌,你还真是个笨蛋,什么事都要我主动吗?”

 

柳清歌不明白他在说什么,刚想反驳自己不是笨蛋,却突然想到什么,声音难得有些迟疑,“你真的喜欢我吗?”上次他以为沈清秋不过是故意作弄他,看他难堪,但现在看来,似乎不是这样的。

 

沈清秋没有回答他,像是对这个问题不屑一顾一样,柳清歌没有得到答案,有些疑惑,他扯了扯沈清秋的衣袖,“师兄告诉我吧。”

 

这是他平生第一次用可以说是心平气和的语气喊沈清秋师兄,之前打赌输了,喊沈清秋为师兄对他来说是奇耻大辱,但人的脸皮是会随着时间变得越来越厚的,他之前被沈清秋口,连一句话都说不出来,最后只能狼狈地提裤子跑路。

 

现在却敢向沈清秋问为喜不喜欢他。

 

“那柳师弟呢?柳师弟喜不喜欢师兄?”沈清秋很聪明地把话题抛回给了柳清歌。

 

“我……”柳清歌张了张口,没出声,其实他到现在都很难接受这件事,上次被口他没推开沈清秋是因为太过震惊,回去百战峰他想了很久,。

 

有点恶心。

 

又有点迷茫。

 

他恶心他第一次竟然是给了沈清秋,恶心他们的关系,他本就讨厌沈清秋,又对这种事不屑,有这种想法是再正常不过了。

 

但他又很迷茫,不明白为什么沈清秋会突然这样做,沈清秋也很讨厌他,甚至讨厌到想杀掉他,又怎么会做出这种事呢?

 

柳清歌想了很久,最终还是觉得是沈清秋在作弄他,除此之外,他想不出任何的理由解释沈清秋的异常的举动。

 

他知道这个理由很牵强,而且漏洞百出,但柳清歌只能这么说服自己。

 

但有些事还是要问沈清秋才知道的,他本来今天就是要去找沈清秋的,但得知对方上了青楼,柳清歌的心也跟着冷下来了,果然,沈清秋就是个没有底线的小人,他做出什么事情都不奇怪。

 

可他的怒气却因为沈清秋的一个吻而烟消云散,柳清歌很悲哀地发现,自己并不排斥沈清秋这些亲密的接触,甚至还想让沈清秋多亲他几次。

 

所以他是喜欢沈清秋的吧,不然怎么会让沈清秋离他那么近,甚至他还硬了。

 

于是他看着沈清秋满是笑意的眼睛,郑重地点了点头,“我喜欢你,沈清秋。”然后看到这人怔愣的表情,柳清歌突然觉得很不好意思,脸又红上了一个度,声音也变小了,“我会负责的,师兄……”

 

沈清秋没想到他真的会回答,毕竟这个时间段他们俩还处于一种相看两厌的状态,他说这句话也只是想逗逗他,可现在柳清歌很认真严肃地说喜欢他。

 

还说要对他负责。

 

负责?负什么责?你甚至都没进来。沈清秋觉得有些可笑,这不是他第一次听到过有人要对他的负责之类的话,按理来说,他应该早就麻木了,可再次从柳清歌口中听到这句话,他心中还是不可避免地起了波澜。

 

不是感动,而是愤怒。沈清秋垂下眼眸,柳清歌握住了他的手,这双手温暖干燥,却他想起一些不好的回忆,比如满是血污的白衣,黯淡的乘鸾和那一声声残害同门,以及慢慢变得冰冷却始终握着他的手。

 

柳师弟你又在骗人。沈清秋突然就丧失了调戏柳清歌的兴趣,他身体前倾,在柳清歌唇上留下了一个似是非是的吻,“柳师弟,上床吧。”

 

“啊?”柳清歌愣愣地看着沈清秋,脑子没转过弯,他没想到这么快,刚表白完就要上床,不应该是先好好相处一段时间,牵牵小手,送送礼物,怎么一下子就到床上去了。

 

沈清秋却不给他反驳的机会,他伸手摩挲着柳清歌白衣上那突兀的鼓包,感受手下身体的颤抖,“柳师弟,你这里不解决一下?”

 

强行压下的欲望被沈清秋这么一激,又涌上脑袋,人在有欲望的时候总是不那么理智,柳清歌也不例外,于是他迷迷糊糊被沈清秋引上床,解了腰带,露出那根硬到发疼的粗大阳具。

 

沈清秋一只手摁着他的胸膛,双腿分开在他的腰间,另一只手伸向自己的腿心,然后缓缓抽出一根玉势,柳清歌甚至能清晰地看见这根玉势上连带出来的淫液。

 

沈清秋当时跟那女子调情的时候,也塞着这东西吗?柳清歌几乎失语,像是忘记怎么说话了,他颤抖着手伸向沈清秋身下,噗呲一声,他摸到了一手滑腻的液体和软软的两瓣肉唇。

 

柳清歌不可置信,他伸手捏着沈清秋大腿,向外掰开,露出里面骚浪的软屄,嫩红软肉完全展现在柳清歌眼下,那颗小小的阴蒂裹着一层淋漓水液,下面的肉洞因为玉势的突然抽出,还在一张一阖。

 

他神情恍惚地摸了摸这湿软滑嫩的地方,甚至将手指伸进里面转了转,才终于确定,是真的,沈清秋竟然真的有女子的雌穴。

 

因为他突如其来的触碰,沈清秋低喘了几声,才开口说话,“柳师弟,你还在等什么?”

 

沈清秋双膝跪在他腰两侧,肉穴色情地磨蹭着柳清歌结实的腹肌,留下一道道淫液,双手背后撸动着顶着他屁股的那根阴茎,这让将胸膛挺得很前,像是沈清秋要将自己的乳肉送向柳清歌嘴边。

 

这要是还能忍,柳清歌就是柳下惠,柳清歌双手猛然抓着沈清秋两瓣臀肉托起,对准自己阳具重重落下,坚硬的柱身破开层层阻扰收缩的穴肉,齐根没入最深处,撞向里面柔软的宫口。

 

“啊!”沈清秋没忍住尖叫起来,内里喷出热液浇灌在柱头上,身体忍不住向后倒去,柳清歌一把捏住他洁白柔软的乳肉给他拽了回来。

 

“你经常这样吗?”柳清歌冷不丁一问,他漂亮的桃花眼此时满是阴霾,棱角分明的薄唇紧紧抿着,胯下之物被沈清秋的嫩穴紧紧包裹着,那里火热湿润,可柳清歌的脸却是冷的。

 

原本应该沉溺在沈清秋给予他的灭顶快感下,可柳清歌却察觉到了不对,沈清秋做这些未免也太过熟练,甚至可以说对方好像已经习以为常了。

 

柳清歌一想到除了他之外还有人碰过沈清秋,就愤怒的想杀人,眼睛都发热。

 

沈清秋又喘了好几口气,才身体向下倒去,伸出双臂抱住柳清歌的头,轻轻在柳清歌耳边叹了口气,“只对你这样。”他确实没说谎,他确实只有在和柳清歌的情事上格外放的开点。

 

柳清歌脸色一松,下巴搁在沈清秋肩膀处,双臂紧紧桎梏着沈清秋的细腰,然后转了个身,将人压在自己身下。

 

“沈清秋……”他念叨这身下坏师兄的名字,然后一口咬在他的肩膀上,然后听到沈清秋吃痛地嘶了一声,骂他是咬人的臭狗。

 

柳清歌得意地勾了下唇,“你前些天占我便宜,我还没讨回来。”

 

“不要脸。”

 

“你更不要脸。”柳清歌哼哼唧唧,声音含糊,但距离他那么近的沈清秋哪能听不清。

 

“那我走了。”沈清秋双手推着柳清歌的肩膀,不忿道。

 

“不行。”柳清歌支起身子,下身故意冲撞了几下那熟透的小穴。他现在已经才沈清秋的大肆调戏下缓过劲来,于是柳清歌就开始从情事上占据主动权。

 

他双手按着沈清秋的肩膀,低下头温柔地亲吻着沈清秋的五官,下半身却狠戾地鞭笞着多情多水的肉穴,每一下都撞到最里面,坚硬龟头狠狠碾着宫口,惹得媚肉疯狂抽搐。

 

沈清秋几乎发不出声音,他脖颈扬起一道优美的弧度,双手紧紧攥着床单,眼睛涣散地框着泪,欲落不落,白如凝脂一般的大腿颤抖着想合拢,却被只是加紧了柳清歌精悍结实的腰。

 

最敏感柔软的内里被无情的对待,子宫又酸又涨,沈清秋一只手捂着小腹,另一只手拍打着柳清歌的手臂,“柳清歌,你轻点!”可柳清歌非但没有听沈清秋的,反而狠狠拧了把他娇嫩敏感的阴蒂。

 

沈清秋像踩了尾巴的猫一样,凄厉地尖叫了一声,阴蒂却好像没有感受到主人的痛苦,反而淫荡地喷出热液浇到柳清歌的手掌上,而他硬挺的阳具甚至在没经人抚慰的情况下射了出来。

 

而埋在沈清秋体内的小柳清歌却仍然没有要射得迹象,柳清歌伸出那只沾满沈清秋淫水的手掌,在他面前晃了晃,“沈清秋,你没事吧?”

 

过了好一会儿,沈清秋才渐渐回过神来,想起刚刚的丢脸经历,他很没风度地破口大骂,“柳清歌你有病吧?这么粗暴干嘛?像只发情公狗一样!”

 

我是发情公狗?柳清歌眉毛抽了抽,看着身下脸色通红,中气十足骂着自己的沈清秋,默默把到了嘴边的那句“我是公狗,那你是母狗吗?”给咽了回去。

 

这倒不是他想羞辱沈清秋,只是平日和沈清秋唱反调唱惯了,下意识的想法罢了。

 

他闷闷地低下头咬着沈清秋的肩膀和脖子,坐实了自己公狗的称号,又得了沈清秋的几声骂。柳清歌舔了舔嘴唇,两手托起沈清秋的屁股往自己的阳具送得更近。

 

“你是上辈子没碰过人吗?”沈清秋被操得身体发虚,他就纳了闷了,柳清歌哪里来怎么充沛的精力,还在做这种事上颇有天赋,无师自通就把他干个半死。

 

“应该是没碰过,所以这辈子需要师兄教教。”柳清歌手里捏着两瓣圆润柔软的臀肉,嘴上转移注意来到沈清秋的乳房上,试探性把其中一个乳头含在嘴里,用舌头温柔地舔舐着充血肿胀的奶头,舌尖尝到一丝丝血腥味,是他当时解那两对乳夹时一不小心弄伤的。

 

沈清秋扯着柳清歌的头发,想将他拉远,却被下身一个猛顶给泄了力道,“柳清歌你还没断奶吗?”

 

“不是你让我帮你舔舔吗?”柳清歌转而含住另一边,声音模糊,“你以后不要戴这些东西了,再弄伤了怎么办?”

 

这时候你倒听话,沈清秋又要开骂,却被子宫出突如其来的微冷液体激得身体一抖,忍不住发出一声极媚的呻吟,他手指甲忍不住在柳清歌背上抓出道道红痕,被冷落许久的阴蒂又是一股热液喷出。

 

可那根刚射完的孽根却不见疲软,仍精神地杵在沈清秋穴里。看着沈清秋一副被操傻的样子,柳清歌忍不住亲了亲他的薄唇,沈清秋才清醒过来,脸都气得哆嗦,很是蛮不讲理道,“你要射也不说一声。”

 

柳清歌不惯着他臭毛病,“你喷水那么多次也没说过!我身上都被你喷湿了!”

 

“还不是因为你!”沈清秋失去理智地掐向柳清歌的俊脸,却被抓着手腕按在头顶,柳清歌看着他一脸严肃,“是你先勾引我的!”

 

说完这句话,柳清歌便又开始猛干起来,像是要把自己这二十几年从没发泄过的欲火和精力全部在沈清秋的嫩屄里解决。他也确实给沈清秋干得死去活来,小腹都射出一个鼓鼓的弧度。

 

事后心满意足的柳清歌抱着沈清秋躺在床上,阳具还塞在沈清秋穴里,沈清秋被他干得浑身发软,别说说话,他连眼睛都累得睁不开。

 

柳清歌蹭了蹭沈清秋的侧脸,用手摸向了他的小腹,“你会不会怀孕啊?”

 

沈清秋只想快点睡觉,于是不耐烦道,“真怀了就给你生下来。”反正孩子你养。

 

柳清歌耳朵通红,抱着九的手臂更紧了,他埋在九肩膀,“孩子叫什么?”

 

这时候沈清秋倒是清醒了,不是因为别的,而是他还他没见过把玩笑话当真的笨蛋,他在心里叹了口气,果然是他那个傻狗师弟,于是继续敷衍道,“柳乘鸾怎么样?”

 

然后他就感觉到自己的肩膀被柳清歌用脑袋蹭了蹭,他声音闷闷的,“好啊。”

 

“男的叫柳乘鸾,女的叫沈修雅”

 

沈清秋这时候真的很疲惫了,连话都不回了,也不管自己穴里还有柳清歌射进去的精液,直接闭上眼睛睡着了,也自然不知道柳清歌在后面小心翼翼吻着他头发,与他十指紧扣立下誓言。

 

当然,就算沈清秋知道,事情也不会有什么改变。

 

反正明天,他就不会留在这了。

 

“柳清歌精液收集2/2次,任务完成。”

Chapter 2: 洛冰河

Notes:

*此章冰九主场,有少量原文
*内包括指奸、dirty talk、强暴、尿道调教、扇批、双龙、插尿

Chapter Text

(1)

 

这是什么狗屁时间节点。沈清秋靠着冰冷的墙壁,断臂处火辣辣的疼,他生无可恋地倚着魔宫地牢,一想到下次见那杂种,就是要撕腿挖眼,他是一点勾引洛冰河的想法都提不起来。

 

烦死了。沈清秋不耐烦地啧了声,他是一点都不想和洛冰河做,原因一是对方说话太脏,玩得又花,二是他下面那根驴货实在太大,三是他很讨厌以至于厌恶洛冰河,这也是最重要的一点。

 

他甚至想直接跳过洛冰河的环节,走回原剧情线。

 

可一想到那段仿佛遥不可及的进度条和未来新世界的美好畅享,沈清秋就蔫了,他叹了口气,在心里安慰自己就这最后一次了,以后都不会再遇见洛冰河这傻弔了。

 

等待的时间并不长,洛冰河好不容易把他最喜欢折腾的玩具搬到魔宫的地牢里,又怎么可能让沈清秋等太久。至少在沈清秋的记忆里 ,洛冰河这个每日应该有很多事情要干的仙魔至尊,愣是能抽出空去折磨他,就算真的没空,晚上也要入梦继续折腾他。

 

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遇见这么个变态玩意儿。

 

地窖入口有声音响起,沈清秋抬眼望去,不出意外的话,应该就是洛冰河那小杂种了。果然,那两面三刀口蜜腹剑的小骗子,笑吟吟地迈着欢快的步伐走了过来。

 

“师尊在此颐养天年的怎么样啊?若是有哪里不好,尽管跟弟子说。”洛冰河在一旁那把椅子上坐了下来。这是他以往看沈清秋哀嚎尖叫时的固定上座。他支着下巴,手指敲着扶手,看似什么都没做,实际上沈清秋体内的天魔血已经被他疯狂调动起来了。

 

天魔血受到洛冰河感召,凝化成虫,开始在沈清秋的内脏中四处啃咬,所到之处真的是又痒又痛,就像排排细碎的牙齿在密密地啃噬,还伴着一股灼烧感。

 

沈清秋眉头一抽,额上冷汗淋漓,可他也心知肚明,这只是开胃小菜,洛冰河这时候还没催动完全天魔血,只是给他一个适应的环节,免得没意思直接疼昏过去。

 

疼痒渐渐转变为真正的疼痛,像是不断用刀捅着他的五脏六腑搅和,沈清秋没忍住低吟了一声,脸色扭曲,洛冰河看到他这样子,眼底的笑意越来越浓。

 

沈清秋独臂紧紧抓着自己的衣襟,头转向墙壁,心里哀叹这真是地狱级的难度,却突然脑里灵光一闪,他深深抽了口气,没有惨叫,但也没有憋着不发出声音,而是开始低低的呻吟起来,还夹带着喘息。

 

听上去特别的色情。

 

洛冰河眼底笑意一收,他凝神站起身,将沈清秋肩膀一掰,想看看他到底在搞什么鬼。不曾想却看到了令他震撼的一幕,沈清秋眼眶通红,嘴唇惨白,两颊消瘦地凹了下去,可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洛冰河控制不住地用手指揩向那滴眼泪,摸到湿润的触感后,他便愣在原地。

 

沈清秋哭了。

 

洛冰河猛然一起身,噔噔噔往后退了几步,惊骇地看着背对着他蜷缩得沈清秋,满是血污的肩头一抖一抖的,像是哭得狠了。

 

“小杂种,你滚出去!”原本狠戾的声音却因为带着哭腔,显得娇嗔起来,沈清秋转过身抓着衣襟,红红的眼眶配合着亮晶晶的眼睛,竟让洛冰河不敢再看下去。

 

于是他做了一个及其丢脸的举动,他甩袖转身往地牢出口走去,背影看着竟有一丝落荒而逃的意味。

 

全身的疼痛解除了,沈清秋瘫倒在地上,一脸的生无可恋,艰难地伸手抹了把额头上的冷汗,心里操了洛冰河祖宗十八代,才扶着墙坐好。

 

他拢了拢自己的衣服,因为流了汗,所以有点冷,沈清秋暗自斟酌着自己这步棋果然走对了,洛冰河这个变态,听自己惨叫都能飘飘欲仙,就是想看自己痛苦,露出软弱的姿态罢了!

 

不管这几天应该看不见洛冰河了,沈清秋单手抱着双膝蹲坐在地上,将自己缩成小小的一团,汲取着微不足道的安全感,与地牢的这段时日时隔太久,他已经不再恐惧洛冰河,可还是不喜欢一个人呆在这空荡荡又不见光的囚牢里。

 

人在过得很悲惨的时候,用曾经美好的回忆麻痹自己,沈清秋也不例外,虽然他美好的回忆少得可怜,可也不是全部没有,不然他早疯了。

 

至于他为什么会想到上个试炼里的柳清歌……

 

应该是相比于现在的处境,攻略柳清歌简直不要太容易了,傻狗师弟还是比起变态小杂种来说还是很萌的。

 

(2)

 

洛冰河来得时间比沈清秋想象的还要更短些,而且他来得很不巧,刚刚好卡在沈清秋在地牢无聊到自慰的时候来。当洛冰河气势汹汹来地牢虐待人渣师尊,却发现人渣师尊已经在牢里自娱自乐给自己爽到高潮,就可以想象的到能场面有多尴尬。

 

师徒二人大眼瞪小眼,沈清秋默默夹紧了双腿,转过身背对着洛冰河,想一头创死在这个墙上。

 

可洛冰河不会给他这个机会,沈清秋肩膀一阵剧痛,洛冰河捏得很大力,却没有直接疼撕掉,而是强掰着沈清秋转过头看他,洛冰河一脸扭曲,嘴唇颤抖,几次想说话都发不出声音,就这么一直捏着,时间一久,沈清秋就开始不耐烦了。

 

“滚。”沈清秋身体往后退,避开了洛冰河的手掌。

 

洛冰河如梦初醒,他反手将沈清秋扯了回来,阴恻恻地凑近沈清秋,皮笑肉不笑道,“师尊这是在干嘛呢?弟子好生好奇。”

 

沈清秋嫌弃地往旁挪了挪,“与你何干?”

 

“呵呵。”洛冰河冷笑,突然发作伸手撕扯沈清秋的裤子,“沈清秋你还真是死性不改,淫乱无度,在这里都能发情,去青楼睡过多少女子了?今天本尊就替天行道,除去你这孽根!”话罢,洛冰河手中便凝聚灵力将沈清秋下身的布料震碎。

 

沈清秋瞳孔一缩,下意识合拢双腿,却被洛冰河用手挡开。洛冰河冷笑看着沈清秋惨白的脸庞,视线下移,随后便看见那软趴趴的浅色物什儿,洛冰河用魔气凝结出一把匕首,贴在沈清秋根部。

 

手背被液体打湿,指节陷入一处软软的地方,洛冰河感觉不对劲,他眉头一皱,竟也不嫌脏,直接握住沈清秋的阳具举起,想看看到底是什么东西。

 

然后他便看见一处他熟悉的不能再熟悉,但绝对不会出现在男子身上的器官。它很小,很孱弱,而且很敏感柔软,稍稍一碰便能颤抖着流出水,洛冰河不可置信地盯着它,恍惚地伸出手扯开那两瓣肉唇,想看看里面到底有没有个洞。

 

手指粗暴地插了进去,按压着里面粉红嫩肉,淫水从他的手指流到手腕,温热的穴肉热情地吸吮着入侵者,洛冰河抽出手指,他手上还残留在沈清秋体内的温度和淫水。

 

沈清秋一巴掌打歪了他的脸,随后一脚踹在他的肩头,眼里被怒火得通红,嘴唇发白起皮,被气得微微颤抖,他咬牙切齿道,“变态的魔族狗杂种!”

 

听了他这句狗杂种,洛冰河却没有生气,他眼神的怔愣慢慢消失,转变为一种纯粹的黑,像是粘稠的液体,他目光闪动着恶意,上下扫量着沈清秋那蜷缩起来洁白修长的大腿。

 

他像是发现了什么极其有趣的玩意儿,目光灼灼发亮,带着一点近乎残忍的兴奋之色。

 

他在用一种仿佛从没看过沈清秋的目光,上下来回打量他,就像要用视线活活把他看剥一层皮。

 

沈清秋其人,皮相甚佳,肩不宽不厚,腰细腿长,罩在清静峰校服那层青衣之下,很有点风姿。

 

对。就是风姿。

 

洛冰河伸手攥着沈清秋的脚踝,然后缓缓往下压,直到大腿与小腿平行,露出里面娇嫩花心,“师尊竟有如此可爱的小东西。”洛冰河用另一只手在那狠狠刮了下,引得沈清秋一声低吟。

 

“洛冰河你这个……啊!”敏感的阴蒂被人突然一揪,沈清秋尖叫一声,不断向后蹭去,却只能碰到冰冷的墙壁,避无可避。

 

洛冰河两指漫不经心揉捏着这娇嫩的花核,一边用深入穴肉寻找着里面的敏感点,穴口汩汩流着热液,弄得沈清秋下身一片狼藉。洛冰河见状笑道,“我当师尊为什么常去青楼呢,原来是看人家妓女被操,自己的穴儿也痒了。”

 

“被关起来少了一臂都要自慰,师尊的骚屄真真饥渴。”

 

“在苍穹派也有人操过你吗?嗯?是岳清源?”说到这里,洛冰河心里不大爽快,他脸上笑意一收,然后屈指猛然在这红肿挺立的小核上一弹,沈清秋身体一僵,脚背绷直,一道水流从阴蒂里射出,打湿了洛冰河的黑衣,甚至有些还溅到了他的脸上。

 

“师尊喷出的骚水弄脏了弟子的脸呢。”

 

沈清秋眼神涣散,脖子似乎承受不住头的重量,软软垂下,他胸口起伏,双腿发颤,薄唇颤抖着喘息,洛冰河看着他一副被玩坏的模样,心里不知道为何很是满足,他将沈清秋拢进自己怀里,轻柔地抚摸着沈清秋的头发,柔声道,“师尊爽不爽?弟子的技术好不好?”

 

他极有耐心地等沈清秋清醒过来,然后看着这双凤眸逐渐由迷茫转变成厌恶恨意,单手推搡着他的肩膀,想要挣脱他的怀抱,洛冰河垂眸,一只手虚虚按在沈清秋的左臂,温声细语,“师尊别推了,还想不想要自己另一只手了?”

 

感受到怀里的人儿身体一僵,也不推他了,洛冰河的手就伸向沈清秋的大腿内侧,在那儿温柔地摩挲着,声音也很温柔,就是说出的话恐怖至极,“师尊知道我今天为什么来吗?”

 

“我本来是想扯了你两双腿,写封血书给岳掌门他送去,引他去陷阱那万箭穿心而死。”

 

“可如今发现师尊有那么可爱的小东西,我倒是舍不得将腿给岳清源送过去了。”洛冰河看着沈清秋收缩成针芒一样的瞳孔,咧开嘴笑了,“可师尊总要给我点什么。”

 

“你想干什么?”沈清秋沙哑着嗓子,眼神中的恨意不加掩饰,“你不嫌恶心,我还觉得恶心呢!”

 

“魔族杂种果然是魔族杂种,罔顾人伦,荒淫不堪!”

 

洛冰河这会儿心情好,也没跟沈清秋计较,他慢条斯理地解开裤腰带,露出那根不知道何时硬挺的怪物般的阳具,他单手把住,看着沈清秋惊恐的神情,露齿一笑,“师尊若是能用穴将它全部吃下,我就放岳掌门一命。”

 

“去你妈的小畜牲,”沈清秋像疯了一样推着洛冰河,单手握拳挥向洛冰河的脸,却被手掌牢牢把控住,洛冰河拉下他的拳头,冲他挑眉,“所以师尊是宁愿让岳掌门去死,也不愿意让弟子操你吗?”

 

沈清秋动作一顿,不屑地看着洛冰河,“凭你?”

 

“岳清源入境元婴多年,你怎么可能是他的对手?”

 

“师尊敢赌吗?”洛冰河微笑,“而且弟子前段时间也入境元婴了。”

 

“而且沈清秋你愿不愿意,你这里我都是要进去的。”

 

“无耻!”沈清秋脸色几度变换,最终一咬牙,带着视死如归的脸色,将手伸向洛冰河的阳具。洛冰河一怔,他还以为沈清秋会更慢才妥协,没想到一提岳清源,这小人便一改之前清高不屈的样子,下贱的将弟子的阴茎塞入自己的穴内。

 

岳清源对他竟如此重要吗?洛冰河心里莫名不快,而他又哪里知道,沈清秋其实一直在跟他演戏,其实他早就不耐烦了,只想快点让洛冰河推倒他完成任务。只不过是怕洛冰河起疑,才没有直接勾引。

 

洛冰河可比柳清歌难骗多了。

 

他伸手握住洛冰河的孽根,心里哀叹这东西还是那么变态,一边带着羞耻屈辱的表情,缓缓坐了下去。硕大的龟头仿佛要撕裂那娇小的地方,沈清秋脸色发白,却还不忘揪着洛冰河的衣襟,“放了他。”

 

不出所料,洛冰河脸果然瞬间就黑了,他唇角掀起一抹冷笑,眼神冰凉地看着沈清秋的脖颈,“师尊好样的。”说罢,便将沈清秋大力惯在墙上,粗暴地掐着他大腿,狠狠在花穴里抽插着。

 

他揪着沈清秋的头发,狠戾地掐着沈清秋的脖子,在他耳边道,“岳清源他有我这么大吗?他满足的了你这样的贱货吗?”下面也没有停歇,每一下都重重地捣到底,像是捣药的舂桶一样,每一下都液体四溅。

 

沈清秋洁白的大腿内侧流下鲜红的血液,洛冰河没有在意,他抬起沈清秋的一条腿架在自己肩膀上。沈清秋偏过头不去看他,洛冰河也没有管,而是继续用阳具鞭笞着这淫荡的穴儿。

 

那力度,那无情的动作,仿佛沈清秋不是个人,而是个鸡巴套子,只配用最低贱、最残忍的方式对待。

 

这场残忍的强暴持续了很久,直到洛冰河在沈清秋那已经被蹂躏的惨不忍睹的花穴里射出精,方才结束,而沈清秋也终于晕了过去。洛冰河怒气随着这一泡精的射出渐渐消失,他皱着眉将沈清秋抱起。其实他不想这么对沈清秋,在床上他素来是个完美的床伴,只不过沈清秋总能逼得他失去理智,屡屡暴怒。

 

而从他开始强暴沈清秋的那一刻,沈清秋便没有发出任何声音。洛冰河拨开了掩盖着沈清秋脸的头发,意外地发现沈清秋竟然哭了,他愣了一两秒,随后脱下外衣,裹着沈清秋赤裸的身子,抱着他出了地牢的大门。

 

(3)

 

龟头快速拨弄碾过沈清秋的花蒂,逼得他不断喷水颤抖,却不能合拢双腿,挺立的柱身红到发紫,却被一根发簪堵住射不出来半点,洛冰河扯着手中的铁链,将沈清秋的双腿往外拉得更开。

 

“师尊觉得怎么样?”洛冰河一脸愉悦,沈清秋自然是无法回答他的,他经常吐出恶毒话的薄唇此时被一个银环塞着,只能露出中间的红舌。

 

而洛冰河本来也没想让沈清秋回答他,他将阳具塞进沈清秋穴里,然后从一旁的柜子里拿出一个小针,手指捏着沈清秋抽搐的阴蒂,“师尊知道这个是干嘛的吗?”

 

“如果弟子把它插进师尊这个小孔里,那师尊以后就可以用这里尿尿了。”像是想到了什么,洛冰河笑得更开心了,“就是有个小小的缺点,就是师尊以后下面得多穿几条裤子,不然别人闻到师尊的骚味,该说师尊是个婊子了。”

 

而沈清秋根本听不见他在说什么,他被玩弄折磨到神志不清,涎水从无法合拢的嘴里流出,脸颊通红,上下两个洞都在流水,每个应该是敏感点的地方都被好好照顾到了,天魔血还在体内肆意,全身上下就像被泡春药坛子里一样酥痒。

 

洛冰河怜惜地用手掌拂过沈清秋脸颊脸边落下的汗液,他手掌冰凉,沈清秋此时热得不行,又神志不清,竟下意识用脸蹭着洛冰河的手。洛冰河像是碰到烧红的烙铁,迅速收回了手。

 

他看着沈清秋起皮发白的嘴唇,从一旁的柜子里拿出一壶酒,掐着沈清秋的下巴灌了进去,让其最后的清明的消失殆尽,又拿出好几壶,一壶壶灌下去,直到沈清秋的小腹鼓得像怀胎三月的妇人。

 

水喝多了就想溺,哪怕是修仙之人也不例外,而沈清秋的阴茎被堵,用哪里尿,自然不言而喻了,可尿意来得也没那么快。于是洛冰河趁着这段时间,开始开发起沈清秋下面那个穴了。

 

他慢悠悠将自己裹满淫水的阴茎抽出来,然后在沈清秋菊穴处打转,上面的穴已经被调教得淫荡不堪,哪怕是青楼里最放荡的妓女,此时看到沈清秋的花穴也要自愧弗如,所以没理由下面的穴保持清纯。

 

粉粉嫩嫩的紧闭入口被洛冰河用两指破开,他手指在里面试探打转,直到摸到一处硬块,沈清秋身体猛然一挣,洛冰河就知道自己找对地方了。他抽出手指,扶着自己的阳具,缓缓往里挤进,只入了个龟头,那处穴口便好像要被撕裂了一样发白绷紧。

 

洛冰河催动着天魔血,原本那处是不会流水的,可天魔血实在是太霸道,那儿竟然也像女子的牝户一样流出了水,洛冰河浅浅用龟头顶弄着沈清秋的阳心,一边用手指玩弄沈清秋的阴蒂,逼得沈清秋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师尊这里可是馋了?”洛冰河故作惊讶道,他手指插着沈清秋一开一阖的穴口,“怎么还羡慕下面那处穴了,师尊这里也和师尊本人一样爱嫉妒啊,那弟子就勉为其难帮师尊调教调教。”

 

他毫不留情地一巴掌扇在这处艳红糜烂的花朵上,沈清秋大腿痉挛,却连合拢都无法做到,洛冰河又是几巴掌,让这里变得更加淫贱骚浪,指甲又是狠狠一掐花蒂,逼得沈清秋发出一声呜咽,颤抖着身子流出热液。

 

“师尊这里还真是死性不改。”洛冰河摇头,“被打都能高潮,看来已经淫荡到无可救药了。”

 

“只能堵住了。”洛冰河不知道从哪里拿出一根玉势,对准沈清秋的花穴,配合着自己的阳具,来了一场双龙探穴。

 

这时候沈清秋也差不多想尿了,他扭动着身子,被堵得严严实实的阳具也渗出了几滴尿液,洛冰河拈起银针,两指掐着沈清秋已经肿大如枣的阴蒂,柔声安慰道,“师尊别急,马上让师尊尿出来。”

 

他慢慢旋转着往沈清秋的尿孔里深入,那儿从来没有被人侵犯过,又酸又胀,沈清秋下意识挣扎起来,却被洛冰河又天魔血控制着无法动弹,只能任由洛冰河开发起新的淫洞。

 

一道极细的水流从阴蒂的尿孔流出,洛冰河扯着铁链,将沈清秋扯进自己怀里,跨坐在床双手抱着沈清秋的双腿,面对着墙壁,尿孔在流着尿液,下面两个被塞得满满当当的穴也流着淫水,嘴里也流着涎水。此时的沈清秋就像是水做得人儿,哪哪都流着水。

 

沈清秋第一次用那里溺,流得很慢,而且酒喝得又多。洛冰河下巴搁在沈清秋的肩膀,在沈清秋耳边轻声呢喃,“师尊可千万不要再拒绝我了。”

 

他眼神温柔,轻轻吻着沈清秋的脖颈,下半身却不断抽插,每插一下,沈清秋便流出一股尿液,打湿他的衣服和沈清秋湿漉漉的身体。

 

沈清秋现在被他调教得全无理智,谁也认不出来,哪怕是岳清源站在他面前,恐怕也不敢想象这个宛如性奴一样的人,竟然是他平日素来高傲的清秋师弟。

 

“如果岳掌门看到师尊变成了一个婊子,他还会要你吗?”洛冰河脸埋在沈清秋肩膀嗤嗤笑着。他不在意沈清秋变成什么样,他只要让沈清秋眼中有他,而且永远离不开他。

 

就算沈清秋真的是婊子,也只能是他洛冰河一个人的婊子。

 

他深深在沈清秋下唇吻了一下,随后又咬了下,才放开精门将浓厚的白浊尽数射进沈清秋的后穴,洛冰河抽出阳具,眼神幽暗地看着吐着白浊的嫣红小口,随后便抽出女穴的玉势塞进后穴。

 

“师尊可要好好堵着弟子的精元,若漏出来一滴,弟子只能重新再灌进去一次了。”

 

与此同时,系统冰冷的声音在沈清秋脑海里响起, “洛冰河精液收集2/2次,任务完成。”

Chapter 3: 岳清源

Notes:

*此章七九主场,有少量原文
*内含手冲、口交吞精、攻蒙眼,玩弄攻口腔,坐脸舔批、打屁股,看批,吻全身,操尿

(See the end of the chapter for more notes.)

Chapter Text

(1)

 

草泥马洛冰河。沈清秋在心里大骂道。他抹了把脸上冷汗,无论来多少次,他果然都受不了堪称残暴的调教方法。变成人棍被洛冰河当成泄欲泄怒的玩具,那段记忆直到现在沈清秋都觉得恐惧恶心。

 

一切都过去了。沈清秋安慰自己,他手指掐着臂膀,深深吸了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随着心跳的减缓,他打量着四周,发现这是哪的时候,嘴角顿时一抽。

 

捏麻麻的,是幻花宫的水牢。

 

还没等他在心里开骂,一道熟悉的身影便出现在眼前,是岳清源,这个时候也只有岳清源还会来看他了。

 

身影很快就出现在他的面前,岳清源单膝跪地,想俯首察看他的状况,刚一接触,他俩就四目相对,气氛瞬间变得微妙起来。

 

而岳清源永远是他们中先开口的那个,“清秋师弟。”似乎没想到沈清秋还醒着,他伸过去的手停滞在半空中,慢慢缩了回去,从乾坤袋中拿出了几个药瓶。

 

沈清秋看了过去,药肯定是好药,人也是好人。他艰难地想从地上坐起来,可刚一动,生不如死的灼痛便从身体传到神经,他眼前发黑,又要倒到地上去。

 

可岳清源不会让这种事发生,所以他倒到了岳清源的怀里。沈清秋整张脸埋在岳清源胸前,淡淡的木质香传到鼻间,他突然心里很是委屈,闷闷道,“掌门师兄。”

 

声音又软又小,岳清源心中即使有再多想说得话都说不出口了,他叹了口气,抱着沈清秋,将药粉轻柔地撒落在伤口,手掌握住沈清秋的手腕,往里面输送灵力。

 

整个过程中沈清秋一直都很乖,没有骂人也没有推开他,应该是痛得狠了,岳清源担心他瞒着,握着沈清秋的肩膀往外扯想看看怎么回事,可沈清秋却紧紧抱着他。

 

“很疼吗?”岳清源动作放轻了些,手安抚地摸了摸沈清秋的脑袋。沈清秋在他怀里抖动,像一只被人虐待过流浪猫,只能恐惧到瑟瑟发抖。

 

他的手被沈清秋拉了下来,还没等他说什么,小臂突然一痛。岳清源低下头,便看到了沈清秋湿漉漉的眼睛,他咬着他的手,眼眶周围都是红的,眼泪从流到了他的手臂。

 

岳清源一惊,也顾不得沈清秋会不会生气,把人紧紧抱着,手掌拍打着怀里人单薄的背部,“小九别哭了,七哥在,七哥在这呢。”

 

“七哥。”沈清秋眼泪掉得更厉害了,他软软地倒在岳清源怀里,两只手臂紧紧抱着岳清源的一只手。

 

岳清源还以为自己的耳朵出现了问题,他不可置信地看着沈清秋,声音忍不住变大,“你叫我什么?”

 

可沈清秋偏不如他的意,手推开他的怀抱,“岳师兄。”

 

岳清源却没有失望,反倒更确信刚刚小九叫他七哥了,原本阴郁的心情略微放晴了,他勾了勾唇,忍不住得寸进尺的连连叫着小九,直到沈清秋不耐烦地瞪了他一眼。

 

“七哥。”沈清秋慢慢牵住了他的手,眼睛因为刚刚哭过,亮晶晶的,岳清源看了脸上生霞,眼神偏移,却也没有推开沈清秋,反手将沈清秋搂在怀里。

 

沈清秋蹭了蹭岳清源的肩膀,头枕在他的胸前首席,在他耳边软语呢喃,“七哥,我求你件事。”

 

“什么?”岳清源有些晕乎的脑子瞬间清醒了,他揽着沈清秋腰的手慢慢滑落,迟疑道,“清秋师弟你是想……”

 

没等他说完,沈清秋就支起身子,膝盖抵在他的双膝间,双臂揽着他的头猛然一拉,他们俩的嘴唇就亲密地贴在了一起。

 

岳清源身体一僵,还没反应过来沈清秋干了什么,下唇又是一痛,沈清秋亲了他一下,又咬了他一口。他将下巴搁岳清源肩膀处,嘴唇叼着苍穹掌门的耳垂,吹气如吐丝,“清秋在牢寂寞难耐,恳请掌门师兄满足师弟这一个小小的愿望。”

 

“你……”岳清源双手紧紧把在沈清秋双肩,想推开他,又怕撕裂伤口,只能桎梏着他让他不要继续动作。岳清源脸上泛红,人生第一次偏过头不去看沈清秋,“沈师弟别闹了。”

 

沈清秋轻笑一声,膝盖猛然向前一顶,磨蹭着岳清源玄端下那敏感的物什儿,满意的感受到它开始胀大,在沈清秋精湛的技巧下完全挺立。

 

“岳师兄本钱不错。”沈清秋看着黑衣突兀的鼓包夸耀了一句。

 

岳清源倏地站起身,噔噔后退几步,狼狈地弯着腰掩饰自己被沈清秋唤起欲望的事实,他闭上眼睛,深深吸了几口气,“小九你到底想干嘛?”

 

沈清秋嗤笑,“掌门师兄觉得呢?”他姿态肆然地坐着,四根玄黑铁链栓住他的四肢,像极一只被关在囚牢的鸟儿,其终身不得自由。

 

岳清源看着沈清秋这样子,腹中纵有千万语,也说不出口,眼里的风暴渐渐平息。解下腰间玄肃,将玄肃双手平举,送到他眼前“你若是恨我……”

 

“在是不是岳师兄眼中,沈某就是一个戕害同门,卑鄙无耻的人渣?”沈清秋打断了他的话,双眼清亮,字字铿锵有力,“掌门师兄是觉得柳清歌真的为我杀?”

 

岳清源沉默着,又慢慢坐在沈清秋旁边,想握住他的手,却又怯懦地缩了回去,他摇了摇头,“你总说总有一天会杀了他。可我从没想过,你真的会杀他。”

 

“可是你从没解释。”沈清秋声音平静,他反手握住岳清源的手,“我给你最后一次机会,这也可能是我们最后一次见面了。”

 

“七哥就告诉小九,为什么你没来吧?”

 

岳清源仰起头,他双手握紧沈清秋的一只手,他凝视着沈清秋的脸,像是看着最美的一幅画,最好吃的食物,一切的不可求,“对不起……”

 

他声音发颤,“……真的……对不起。”

 

“明明是为了更快地回去,明明是想立刻去接你的……可反而坏了事。我毕竟是个容易冲动的人……”

 

“自那以后,师尊将我关在灵犀洞一年有余,废去全身筋骨灵脉,一切打乱,休整重来。”

 

“我尽了最大努力,可再回去的时候,秋府早已废败多日了啊……”

 

水牢很安静,只有滴滴答答的水声,沈清秋将玄肃捧在手心,轻声道,“师兄以命入剑过。”这不是疑问句,其实他早就知道了,甚至在这之前就有过猜测。

 

岳清源从来不进灵犀洞,唯一一次还是因为他,那次也很不对劲,墙上那些乱砍乱杀,磕头谢罪的痕迹,肩膀上微微颤抖的手。沈清秋不是傻子,他知道岳清源有事瞒着他。

 

这件事如果有心去查,以沈清秋的能力还是能查得出来的。

 

可他要岳清源亲口跟他讲。既然岳清源不肯说,那沈清秋也不屑于去找。

 

“每一次拔出玄肃,消耗的,都是我的寿元。”岳清源很是艰难地吐出了这句话。

 

沈清秋手指摩挲着玄肃的剑鞘,眼睛却盯着岳清源的脖颈,他突然一笑,“师兄好样的。”见岳清源不解地看着自己,沈清秋放下玄肃,捧起岳清源的脸,“我在秋府跟你说过什么,你真的听进去了吗?”

 

岳清源苍白的脸慢慢泛上了红晕,他嚅嗫道,“我……”

 

“岳七,你就是个蠢货。”沈清秋轻声道,他想说得话也很多,只是都不适合在现在这个场合说,他也不想刺激这个心身俱疲,殚精力竭的苍穹掌门,让对方感觉愧疚,这没意义。

 

发生了就是发生了,他就是一千遍一万遍想过,也没有如果,没有当初,没有挽救的机会!

 

今朝有酒今朝醉,明日愁来明日愁。

 

沈清秋跨坐在岳清源怀里,低下头吻住岳清源的嘴唇,熟练地吸吮啃咬,灵活的舌头挑逗着口腔,牙齿轻咬着岳清源的饱满的下唇,直到岳清源口腔的每个地方都被他侵略。察觉到掌门师兄好像要被自己亲缺氧了,沈清秋终于大发慈悲放过了他。

 

看着岳清源嘴唇红的像是能滴出血一样,苍白的脸颊此时也变得酡红,眼睛呆呆地看着他,看上去特别傻。沈清秋忍不住点了点岳清源的嘴唇,戏谑道,“岳师兄的嘴唇被清秋亲肿了。”

 

沈清秋一边逗着岳清源,一边悄悄伸手解开了他的衣带。冰冰凉凉的手掌握住岳清源刚冷静下来不久的阳具,他猛然打了一个寒颤,声音急切道,“小九,不要在这里!”

 

烧得通红的脸被沈清秋温凉的脸贴着,沈清秋叼着他的耳垂舔啃,一只手悄咪咪伸到岳清源衣襟,一只手撸动着他诚实挺立的阳具。岳清源闭上了眼睛,他现在脸和心都臊得慌,需要冷静冷静。

 

可偏偏沈清秋不会那么轻易的放过他,只听一声轻笑,“掌门师兄坐怀不乱,沈某好生佩服。”他手指在岳清源龟头上打着转,指甲浅浅戳着马眼,手掌托着囊袋环弄,口中还说着淫词艳语。

 

岳清源压下了沈清秋的手,睁开眼睛声音沙哑,“这些都是谁教你的?”醋意都快把整个水牢的空气染酸了。

 

“清秋无师自通,在青楼看一遍就学会了。如今用这些技巧伺候师兄舒服。”虽然沈清秋扯着谎,却丝毫不慌,他手指勾了勾岳清源的手掌,身体下移,头与岳清源的胯并齐,莞尔道,“七哥猜猜小九接下来要干嘛?”

 

虽说让岳清源猜,可沈清秋的动作却没停,他张口含住了硕大坚硬的龟头,两只手抚慰着粗大柱身,头枕在岳清源大腿上,活脱脱一副妖精模样。

 

幻花宫水牢,沈妖精大战正道巨擘岳掌门。岳清源被自己突如其来的想法给乐到笑出了声,又想到沈清秋现在正含着自己阴茎,赶忙掐着沈清秋下颚,把自己的阳具给解救出来。

 

“脏,小九不许吃。”岳清源严肃道,可他的严肃在沈清秋的眼里却有点可爱,沈清秋吐出口中阳具,回岳清源话,“没关系,我不介意,大不了下次你帮我。”

 

“现在你也得解决一下,还是说你打算顶着个鼓包出去?”

 

我帮小九?岳清源认真思考了几秒,郑重点头允诺,才松开手,口中却依然絮叨,“含着就好了,不用太深,喉咙容易发炎。”

 

他话刚说完,沈清秋就深喉将他大半柱身插进喉管,甚至在外面都能看到阴茎撑大喉管的轮廓。岳清源一抽气,双手死死攥着袖子,却还是忍不住向前一顶身交代在沈清秋嘴里。

 

“咳咳……”沈清秋一只手捂着嘴咳嗽,另一只手撑着地,泪花花的眼睛盯着岳清源,看上去可怜极了。

 

岳清源连忙扶起沈清秋,一边拍着他的背,愧疚道,“是我不好,你先把那些脏东西吐出来。”

 

“没了。”沈清秋伸出舌头,红嫩嫩的舌头和被磨红的嘴唇是一个颜色,岳清源看着脸红,下半身接收到主人的反应跃跃欲试地想起立。虽然说出的话会很扫兴,可他还是忍不住,“你怎么能吃……”

 

“师弟在水牢几日,久未进食、滴水未进,师兄就当可怜可怜师弟吧。”说罢沈清秋还牵着岳清源的手移到自己肚子上,“清秋现在肚子里全是岳师兄弟精元。”

 

“别说了!”岳清源猛然抱起沈清秋朝水牢门口走去,再呆下去别说他把不把持的住,要是等下有人来,他和沈清秋的名声就全毁了。

 

沈清秋扯了扯岳清源的衣襟帮他整理妥当,才低声道,“师兄,把腰带系好。”

 

(2)

 

穿着亵衣的沈清秋从苍穹掌门被窝里钻了出来,他领口松散,头发凌乱地垂落在身体的每个地方,神情慵懒中带着一丝恼怒。

 

该死的,明天就是四派联审了,他竟然还没完成任务!沈清秋暗自咬了咬牙,又在心里骂了一通岳清源的君子之风,才勉强消了气。

 

眼下还有更重要的事情做。沈清秋看了眼手上画了整整三天的联命诀,嘴角微微勾起。

 

“怎么这么开心?”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的岳清源托着一碗肉粥来到床前,看着他面带笑意。

 

“先坐。”沈清秋抬了抬下巴,示意岳清源坐在他旁边,那架势,比岳清源更像穹顶峰主。他端详着岳清源的脸,眼下微青,脸色憔悴,人也清减了不少,却仍对他笑脸相迎。

 

他心中酸涩,牵过岳清源的手,轻声道,“七哥辛苦了。”

 

岳清源未答话,只是隔着被子拍了拍他的背,然后一只手端着粥,一只手拿着勺子,像是像喂他。沈清秋另一只手推开他,握着岳清源的手掌,“师兄,清秋有件事相求。”

 

“什么?”岳清源有点紧张,他的手不动声色护住了自己的大腿,然后盯着沈清秋的脸,生怕他又做出什么惊人举动。

 

好在沈清秋暂时没心情挑逗他的掌门,他只是从乾坤袋里拿出一把匕首,柔声道,“七哥我们歃血为盟,从此再不分开怎么样?”说罢,便猛然划开自己手掌,大量涌出的鲜血掩盖住了联命诀。

 

岳清源悚然一惊,赶忙握着沈清秋的手输送灵力,却被甩开,沈清秋将满是血的匕首递给他,“该你了。”

 

“你何必这样,大不了我不走便是了!”岳清源痛心疾首道,“就算要立誓,划破手指头就好了,划手掌干什么,要是对你以后用剑有影响怎么办?”

 

“七哥不愿意吗?”沈清秋眼睛渐渐泛起水雾,像极了小时候岳七拉偏架,把自己委屈哭的小九,看着他这样,岳清源心底一软,揉了揉眉头,声音放缓了些,“小九你太胡闹了。”然后接过匕首,在自己手掌上划了一刀,牵过沈清秋的手贴在了一起。

 

“满意了?”岳清源没好气道,他一边输送灵力,一边数落沈清秋,“没有下次,不许伤害自己。”

 

沈清秋满意地点了点头,然后催动起阵法,发现自己的确与岳清源性命相连,便抽出了手,倒在岳清源怀里。

 

岳清源却感觉不对劲,他猛然握着沈清秋的肩膀将他扶正,声音严厉,“小九你做了什么?!”他心中惊怒,隐隐感知到玄肃与他和沈清秋达成了某种奇妙的联系。

 

这让他如何不惊?

 

沈清秋一脸无辜地看着他,嘴角却带着一点坏笑,“没什么,不过是我与掌门师兄性命相连,共享元寿而已。”

 

轰隆一下,岳清源的脑子像是被惊雷炸开一样,他直愣愣地盯着沈清秋,眨了眨眼,突然从床上蹦了下去,额间青筋暴起,面目狰狞,俨然一副快走火入魔的样子,暴怒道,“沈清秋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

 

“赶紧给我把它弄回去了!”

 

几辈子第一次见到这个模样的岳清源,沈清秋有些不自在,他不动声色向后挪了挪,“弄不回去。”

 

“你!”岳清源气极,伸出手指指着沈清秋,整只手都在颤抖,“小九你怎么敢的啊?”

 

“只许你走火入魔以命入剑,就不许我与你共享元寿?”

 

“那能一样吗?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与玄肃性命相连,拔剑就消耗元寿,若是遇上什么不得不拔剑的事,到时候你与我就……哎。”

 

“那就一起死。”沈清秋抬起眉,手指点在岳清源紧蹙的眉心,“你立过誓与我永不分开的。”

 

岳清源重重叹了口气,握着沈清秋点在他眉心的手,顺带将人拉进了他的怀里,下巴搁在沈清秋肩膀,手臂紧紧桎梏着沈清秋的腰间,声音哽咽,“我取玄肃走火入魔,是我急功近切活该,让你在秋府呆了三年,害你终身,如今你又与我共享元寿,我欠你太多,如何还得清?”

 

“我从没说过让你还。”沈清秋抱住岳清源的头,手指轻按着他的太阳穴,“我只要你好好活着 ”他知道自己在幻境,只需完成任务就可抽身而退,可依然做了这些多余的事。

 

大概是想补足当年遗憾吧。

 

他不知道岳清源有没有哭,但分开时,对方眼眶通红,眼睛都水汪汪的一片,像只小狗。沈清秋手指轻轻勾着岳清源的喉结,“掌门师兄,我要你。”

 

一切都那么理所应当,水到渠成。沈清秋扒光了岳清源所有的衣服,然后用解开的衣带蒙着对方的眼睛,声音欢快,“掌门师兄,沈某有个小秘密,师兄猜猜是什么?失败了有惩罚哦。”

 

岳清源声音微弱,“师弟别闹了……我不知道。”

 

“师兄这是放弃,想直接被惩罚吗?”沈清秋牵着岳清源的手,往自己牝户下拉,“师弟给你一点点小提示。”

 

手指接触到的地方很柔软,而且湿润,岳清源努力分辨着是什么地方,最后不确定道,“是口腔吗?”

 

“错了。”沈清秋眯起眼睛,然后将手指塞到岳清源的口中,两指玩弄起他的舌头,“岳师兄不是通材达识吗?怎么连嘴和屄都分不清?”

 

“还是师兄下面想念师弟的嘴了?”沈清秋看了眼挺立在空中硬邦邦的阳具笑道。

 

“别说了。”岳清源像是煮熟的虾子,姿势蜷缩,连裸露在外的肌肤都又热又红,他想将衣带扯掉,却被沈清秋喝止,“师兄猜错了还没解释惩罚呢。”

 

沈清秋揪着岳清源的头发,将自己的骚穴送到岳清源嘴边,他两腿大大地打开在岳清源两侧,花心也宛如一朵真正的花般开放,他声音暗哑,“师兄还记不记得在水牢师弟说过什么?”

 

一说到水牢,岳清源全身一颤,他伸出手向找到沈清秋的阳具,却被一处火热柔软的地方堵住了嘴,舌头尝到了咸湿的液体,岳清源舌头下意识勾了勾,引来了沈清秋的一声喘息,“师兄知道这是我什么部位吗?”

 

“是清秋的雌穴。”沈清秋捏了捏岳清源烧的通红的脸,“师兄将我舔爽了,惩罚就结束了。”

 

岳清源脑子晕晕乎乎的,还没反应过来自己师弟有个屄的事实,就下意识听从沈清秋的话伸出舌头舔弄着那粒小小肉珠,粗糙的舌头面刮过娇嫩的阴蒂,沈清秋一边喘息,一边夹紧双腿,岳清源头卡在沈清秋大腿间,热热的耳朵让微凉的大腿都染上了温度。

 

阴蒂口被舌尖细致钻弄,穴口带出一股股淫水,岳清源还轻轻地咬了下阴蒂,让沈清秋忍不住尖叫一声,高潮完向后倒去。岳清源一只手扯下了眼罩,一只手拉着沈清秋,俊脸湿漉漉的,更像小狗了。

 

他一拧身将沈清秋的手反切在背后,膝盖顶着沈清秋的后腰,抹了把脸,便一巴掌拍在沈清秋挺翘的屁股上,“师弟玩得很开心?”

 

又是一巴掌,“惩罚我?”岳清源满意地看着沈清秋两瓣雪白光滑的肉臀上他打出来的红手印,捏了捏屁股肉,然后架起沈清秋的双腿在肩膀,双手扒开臀肉,不出所料,一个淫蘼熟红的淫穴出现在他眼前。

 

岳清源好奇地将脑袋用手扯开阴唇,想更往里看看,想更了解他的小九,清秋师弟。不断收缩的穴肉,深红的腔道,再往里就看不见了,岳清源遗憾地松开手,将沈清秋像翻煎饼一样翻了个面。

 

“掌门师兄你快点。”沈清秋面色潮红,眼里含泪,双手胡乱地拍打着岳清源的胸口,却被岳清源一只手制止,他将沈清秋扯到怀里,然后分开他的双腿,一只手摸了摸穴口,湿漉漉水淋淋的糊了满手,应该可以直接进去。

 

他扶着自己的阳具,一点点伸进沈清秋的穴里,小心翼翼的态度,像是在做一件很伟大的事情,需要用起十二分的精神谨慎对待。沈清秋却嫌他磨叽,指甲掐了下岳清源的虎口逼他松手,自己一抬臀将他的阳具全部吃进去。

 

岳清源双手拉着沈清秋双腿站了起来,沈清秋下意识勾住了他的头,他们胯连着胯,负距离的连接在一起。这是他与小九接触的最亲密的一次,岳清源蹭了蹭沈清秋的脸,胯下顶弄着花穴,精神与肉体得到了极致的愉悦。

 

上次这么开心还是自己当上了掌门,而且小九也在身边。岳清源柔情地吻着沈清秋的嘴唇,下半身却凶狠了起来,每一下都重重捣进沈清秋最深处。

 

好想要,好想要他。岳清源头逐渐向下,吻过沈清秋的颈脖和胸口,紧接着就将他按到床上扯过他一条腿,细细吸吮吻舔,阳具磨蹭着穴口,偶尔划过阴蒂,逼得沈清秋扭动起身体,却始终逃不掉岳清源的掌控。

 

岳清源将沈清秋身体像摆玩具一样侧了过来,然后张口咬住了沈清秋的肩膀,手掌揉弄着被阳具又一次撑开的穴口和饱满的臀部,偶尔打几下,引得沈清秋不痛不痒的叫骂。

 

他另一只撸动着沈清秋的阴茎,逼得它一次次射出精液,又担心射的多了伤身,手指堵着铃口,转而捏着那颗灼热坚硬的肉珠,每捏一下吃着他阴茎的花穴就抽搐收缩一下。

 

岳清源玩得不亦乐乎,可沈清秋却快受不住了,他从一开始的喘息呻吟,甚至还有力气骂人,变成现在软趴趴跟面条似的一坨,整张脸被不知道是什么液体搞得乱七八糟,连叫一声的力气都没有了。

 

见沈清秋都快被他玩坏了,岳清源便松开了手,蹭了蹭沈清秋的脸,在要不要射进去时犹豫了一两秒,最后还是自私地想让沈清秋给自己怀个宝宝,就没有抽出来全部在子宫里交代了出去。

 

被操到热乎乎的穴,突然被一大股凉凉的液体灌入,沈清秋尖叫一声,前面的铃口竟然流出一股清澈的液体。岳清源一愣,反应过来是什么后,害羞地将沈清秋抱了起来,将自己的黑衣披到沈清秋身上走去了偏室。

 

将沈清秋细致地清洗干净后,又重新换了一套被褥,岳清源便抱着香香的沈清秋牌抱枕睡了过去。他还是喜欢抱着沈清秋,就像小时候一样,只有这个人在自己怀里,他才能感觉自己拥有了他。

 

“岳清源精液收集2/2次,任务完成。”声音在沈清秋的脑子里响起,岳清源浑然不知。

 

Notes:

写着写着又变纯爱了……痛苦,小七你怎么这么受?
还有作为一个柳九解,我怎么写了这么多七九纯爱😇

Notes:

纯爱的mvp再次献给我们柳战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