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 1: 月影河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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確定動身至柏德之門的那一天,你和隊友盤點收集到的各種食材,打算邀請豎琴手、提夫林和地侏等人,晚上小小開個晚會慶祝。連日以來的奪心魔蝌蚪、死亡三神、幽影詛咒讓眾人都精疲力竭,「好在這些暫時過去了。等待在前方的柏德之門是未知數,但今晚給自己一個喘息吧。」你跟隊友們說道。
聽到這句話,萊澤埃爾「Chk」了一聲:「星灣的戰士永不懈怠,費倫人真是鬆散。」
蓋爾笑著舉起手上的紅酒:「我想偉大的星灣戰士是不會拒絕一頓滴著油花的烤肉配上深水城佳釀的。」
你們的御用大廚蓋爾正在指揮眾人重新燃起旅店中央的炭火、架上各種烤肉與蔬菜,旁邊的大釜正煮著洋蔥濃湯,角落的卡菈克跟戴摩正在研究旅店酒窖的收藏。你聞著香味,慢悠悠地走到外面的空地。一隻巨大的穴熊駝著幾個提夫林小孩們散步,孩子們發出興奮的笑聲,後面還跟著想要爬上來的孩子,跟叼著球找人玩的寵物狗撓撓。死亡的陰影仍在你腦中盤旋,但如此溫馨的畫面也不禁讓人會心一笑。
你高聲呼喚孩子們:「賈希拉正在找人清洗碗盤跟布置餐桌,幫忙的人晚上可以多得一塊烤肉唷!」
提夫林小孩們聞言,火速爬下穴熊的背,一溜菸地跑去幫忙。
你笑著搖搖頭,走到穴熊旁邊問道:「可以陪我到月出之塔一趟嗎?馬上又要上路,我想確保補給沒問題,我們把那邊還可以用的東西搬一些回來。」
穴熊發出人聲道:「沒問題。」眼前閃過一陣耀眼的光芒,下一刻巨大的穴熊變成一個高大的精靈,冰藍色雙眼盛滿笑意。
哈爾辛,前任翠綠林地大德魯伊,現任你的小隊隊員,兼你本人的好感對象 (注意,你尚不知對方是否抱持同樣的好感),正在月出之塔跟你一起搜刮補給品。
你則在四處撿拾箭矢和藥水,邊撿邊思緒發散。你跟哈爾辛同行一段時間,對他有幾分說不清道不明的心思,比起宅男法師跟嬌貴的吸血鬼,他的性格溫暖醇厚、十分吸引你,當然身材也無話可說。身為精靈的他卻高大壯碩,手臂滿是賁張的肌肉與青筋,勁窄的腰身,粗壯的大腿… 不!快停止你那下流的念頭!
月出之塔經過一場打鬥非常混亂,到處是開裂的桌椅、玻璃與碎石。你胡思亂想著沒有注意前方,踩到大塊的碎石,你尖叫一聲,重心不穩倒地,懷中的藥水全部砸到地上,發出清脆的碎裂聲。
「還好嗎?」哈爾辛趕過來,發現躺在地上滿身狼藉的你,趕忙伸出手救援。
但他伸手拉起你時,有一道女聲在他腦海裡響起,是你的聲音:「啊啊啊!好丟臉…」
哈爾辛瞇起眼睛,嘗試從地上的藥瓶辨識出讀心藥水,看來是剛剛撿拾的藥水砸到你自己身上、又發揮效用。甫站起來的你驚魂未定,尚未意識發生甚麼事,心中想法一個又一個地輸出:「難得兩個人出來獨處,我怎麼出糗了,嗚嗚嗚」不巧地是,這些念頭全都被他接收到。
腦中的聲音跟平常的你好像是兩個人,面對敵人時你冷靜果決,耐心潛伏在黑暗等待一擊必殺,現身時又如一頭敏捷的獵豹,多少次從米爾寇的鐮刀下全身而退。他一直以為你是冷漠的殺手,但現在腦中的聲音聽起來卻像嬌氣的小女孩。有點反差,有點…惹人憐愛。
哈爾辛臉上沒有露出異樣,他拍拍你身上的玻璃碎片,發現你手臂上裂開一個長長的傷口,他掌中發出綠色的光芒、撫過傷口,瞬間癒合。「時間很晚,回去吧。」他抱著一疊毯子衣物,起身往外走。你腦袋空白,順從的跟著他走出去,手臂被他撫過的地方癢癢的,不知怎麼你腳步又踉蹌一下,眼看要摔到地面,哈爾辛回身將你接住。
他沒有立刻放開,你們的臉靠得很近,呼吸交疊,他呼出的氣噴在你臉上癢癢的,聞起來像雨後潮濕的森林與淡淡的菸草,還有強壯男人的體味。他靜靜的看著你,眸光掃過你的臉,在柔軟的嘴唇上停留一瞬,你感受自己的心跳慢半拍。
他伸手在你頭髮上摘下一片葉子,你臉紅了。
旅店外面燃起盛大的篝火,火光驅散濃稠的黑暗,溫暖眾人疲憊的心。蓋爾的蜜汁烤肉被搶奪一空,喝醉的羅蘭逢人就叨念:「我會成為最偉大的法師!」伴著一旁他的兄弟姊妹嘲笑他的聲音。
伊索貝爾和艾琳這對久別重逢的愛侶在角落親熱,兩人跌跌撞撞拉開一個房間進去,還聽到伊索貝爾高喊「艾琳!」然後就沒動靜。
你端著酒杯、倚靠在牆壁上,看著大家歡笑嬉鬧。影心走過來對你眨眨眼:「怎麼一個人在這?」
「正在思考呢。」你摸摸下巴,突發奇想問道:「如果你對某人有好感,但不確定對方的感覺,你會怎麼做?」
「哎呀,看來我們的隊長情竇初開啊。」影心雙手抱臂,滿意地看著你的臉慢慢變紅:「我會先跟拉近距離、試探他的態度。如果他也對你有好感,應該會回應的。」
聽到你們的對話,紅色的獨角提夫林衝過來大聲說:「那還用考慮嗎?直接睡了就知道!」
你丟下酒杯,氣極敗壞摀住卡菈克的嘴:「整天睡不睡的!你就是空曠太久,該去找個男人!」
卡菈克豪邁地大笑:「告訴你,老子今天就是劍灣最幸福的女人!」然後小跑到戴摩旁邊,在你跟影心訝異的眼神中,把他拉去鐵匠房樓上。仔細看戴摩臉頰和耳朵尖還紅紅的,小聲叨唸:「卡菈克你喝太多…」
影心看著他倆離開,邊嘖嘖兩聲:「什麼時候搞在一起的啊?看不出來卡菈克還是個大情聖。」
你看到哈爾辛獨自坐在營火旁,想著影心說『拉近距離』,腦子一熱走過去。你隔著半個手臂的距離坐下,有一點點近、足以讓他意識到你,但又沒有直接接觸身體。高大的木精靈原本撐著手臂看營火,他側過頭來凝視著你,你對他笑笑。
你的手放在地上,指尖悄悄靠近他的手,直到觸到他的指尖,你感覺電流輕輕竄過。哈爾辛停頓一瞬、看著你。你喝了幾杯葡萄酒,臉頰潮紅、嘴唇帶點水光,鮮嫩欲滴,他彷彿聞到你甜甜的、醉人的呼吸。『靠這麼近…這個柔軟的小東西在試探他呢。』哈爾辛想。
他只停頓一秒,然後他寬大的手覆上你的手,整個包覆住你,粗糙手心的繭擦過你手背。你訝異的抬頭,他聲音低低的:「願意跟我去散個步嗎?」
哈爾辛牽著你的手,領你來一處淺淺的河灣,這裡意外地很乾淨,看不見風乾的枯骨和鏽蝕的武器,短短的雜草在石頭縫間發芽,褪去死氣的大地一點一滴復甦。你們坐在一顆倒下的樹幹,你深呼吸幾次但張嘴不知道要說什麼,眼神餘光飄向哈爾辛
他看著被月光照耀、波光粼粼的河水,率先開口:「在我還年輕的時候,我和賽尼爾經常來這個地方玩,這裡是我們的秘境。」
他望向遠方,訴說回憶:「我們稱呼為『月影河灣』,在焰火月(夏天)白天時地面會生長一種銀色的小草,枝枒會開花,花蜜嘗起來有蘋果的甜味,蝶群在其中飛舞。晚上時水面反射著月光,星星的倒影像沉到河底,我們會踩著水撈星星,有時會遇到野鹿或野兔來喝水。賽尼爾總是很受動物們歡迎。」
他的聲音變得低沉:「我們當時天真、無憂無慮,直到我出外歷練,走過無數森林,直到⋯詛咒的到來。我用盡全力想要回到這裡,現在終於完成我的使命。那段日子,我常仰望星辰,向橡樹之父祈禱。」他沙啞的聲音飽含著感情,「⋯而西凡納斯回應我,讓我們相遇。沒有你,我無法獨自完成這些,這一切都是因為你。我曾以為我的心被大自然填滿,但你像拂過森林的風,攪動我的心。」
你完全沒想到他會如此深情的告白,誰可以抗拒這頭熊呢?太犯規了!你聽到自己微弱且強裝鎮定的聲音:「哈爾辛…我不知道該說什麼,但我也對你有同樣的感覺。」
他看向你的眼神非常溫柔,他輕輕抓住你的手臂,將你拉過來,你落入一個溫暖的懷抱。哈爾辛摟著你,下巴靠在你肩膀上,你耳畔是他潮濕的呼吸。你聽見自己心跳如雷聲般打鼓,腦中閃過一堆混亂的想法,突然很確定自己的耳朵是敏感帶,因為你的耳朵已經酥麻,電流竄過體內,直抵你下方的幽谷,你的幽谷微微濕潤。
你的手撐著他的胸膛,感受他的心跳已然失序。月光照耀的河灘下兩人相依偎,背後的影子交疊。
你已經記不清是如何回到旅店的,好像是偷偷從後門溜進你的房間?還跨過醉倒在地上的羅蘭。
只記得你們的衣裳已經解開、散亂在地板上。你們猶如初嘗禁果的年輕人 (後來發現你是初嘗禁果,但他不是),交換又深又長的熱吻。哈爾辛抱臂將你環住,你鼻尖縈繞著他醇厚的氣息,木精靈的吻如同露珠濕潤清新,又如草木韻味悠長,你被吻得快要窒息,舌尖也被吸得發麻,才被哈爾辛放開,分開時雙唇還連著一條銀色絲線。
你被他放倒在柔軟的床墊上,他的唇舌往下探尋你高聳的山峰,舔拭粉色的蓓蕾,直到蓓蕾挺立。下巴的鬍渣扎得你刺刺癢癢的,隨即柔軟的雙唇與舌頭撫平那些刺癢,在肌膚上留下一道一道舔拭的痕跡。喔!他好像吸得太用力,留下一個又一個的粉色吻痕⋯你想著明天穿衣服的時候可不要被那群八卦的女生看到。
他的手也沒閒著,那雙骨節分明的大手揉捏著你柔軟的雙乳,左手用兩根手指輕磨挺立的乳尖,雙乳顫顫巍巍如點綴櫻桃的布丁,他用各種角度舔舐櫻桃、再輕輕用舌尖勾挑,食指和無名指一掐,你感覺自己越來越濕。他右手往下開拓,手心的繭擦過小腹,你的小腹一抽一抽地、彷若有蝴蝶在舞動。他看著你被情慾染得難以自禁的摸樣,更想好好疼愛你。
你的雙腿被他大大地分開,稀疏的陰毛和粉嫩的私處暴露在空氣中,你感覺有點驚慌、想合攏雙腿,但隨之而來的快感讓你無法思考。他找到你那處敏感的地方撥開,露出嬌嫩的陰蒂,橡樹之父的信徒開始最虔誠的膜拜。他的手指在陰蒂上畫圈、打轉,然後掐住揉捏,帶來尖銳的刺激。
他張嘴含住陰蒂吸吮、用舌尖撫弄、用牙齒輕咬,猶如品嘗美味的蜂蜜,你從不知道這個小小器官可以帶來這麼多快感,直到你滅頂。他邊吸吮發住嘖嘖的水聲,你的淫水多得沾染到他的下巴。
你覺得太羞恥了、咬住下唇不敢出聲,接著你忍不住喘氣,發出破碎的嗚咽,直到快感累積到臨界點。陌生的感覺襲來,你弓起腰,感覺自己快要崩潰,想用力推開哈爾辛,但他粗壯的手臂和大腿壓著你,讓你無法抵抗。
你大腿發顫,腳尖繃緊,哭喊著哈爾辛不要,他輕聲哄著:「和我一起迎接它⋯這是大自然賜予最美妙的歡愉。」手指更用力地搓揉腫脹的陰蒂,一下又一下地反覆摩擦。你受不住這樣的刺激,在極致的快感下你達到高潮,眼前閃過陣陣白光,小穴不受控制地噴出一大股淫水,濺到哈爾辛的臉上和身上,濕淋淋一大灘。他伸舌頭舔舐,是你淡淡的馨香。
你雙眼失焦、全身顫抖,他摟住你、擦去你額頭的汗水。他順著你額前濕淋淋的碎髮,等待你慢慢平靜下來,看著你潮紅的雙頰,陰莖硬得發疼。他不想太過急躁,你應該是第一次初經人事,反應有點生澀,但是嘗起來非常甜美。
高潮過後,你的體內感覺巨大的空虛,想要抓住什麼填滿自己,你不自覺夾住雙腿摩擦。他注意到你的小動作,雙手遊走到你的臀腿間輕撫。
你們的下半身貼在一起,小腹有一根硬硬的東西抵著。嘶…尺寸有點超乎預期…不知道自己受不受得住。但他帶給你美妙的歡愉,你也希望和他同登極樂。你手撐在哈爾辛的胸膛,感受這具健壯軀體下灼人的力度與驚人的爆發力,撫摸他飽滿的胸肌,把頭埋在裡面,聲音悶悶地說:「哈爾辛,我想要你。」
他親吻你一下。「如果有任何不適馬上告訴我好嗎?我⋯有點大。」
他褪下內褲,大得嚇人的陰莖彈跳出來,前端是碩大的龜頭,飽滿的柱身遍布青筋。你又羞又惱地瞪著他,開始覺得自己真的會被幹死,不是開玩笑的。說到這,死了就不用管至上真神那些破事?在這種關頭你還可以胡思亂想。
他大手緊緊握住你的纖腰,非常緩慢的進入小穴,尺寸太大,只有進入前端也讓你發疼。他停下來,直到你適應後才一點一點往前,然而緩慢的過程更折磨人,你清晰感覺到小穴在努力吞吃他的巨根,即使你很濕還是非常辛苦。甬道裡的每一寸皺褶被他的龜頭刮蹭,直到他插到底,你們兩人都已滿頭大汗,你的穴口繃成圓形,緊緊地裹住他的陰莖。
你們兩個的體型差讓這場性愛又辛苦一些,你是嬌小的人類女孩,小穴又太窄太緊,讓他有點吃不消,他得克制自己不要用力貫穿你。
「不!太大了…」你的眼淚撲簌簌流下,他有點慌亂地想要抽出你的體內,但你雙腿緊緊纏著他的腰不讓他走。你邊啜泣邊斷續說:「我可以的…哈爾辛…疼愛我…求你…」
噢!可愛的女孩…你毫不保留將自己全心全意交付給他,任他在身體內馳騁。他心中盛滿柔情,保持插在你體內的姿勢,你們交換黏黏糊糊的吻。感覺到你的小穴比較放鬆,才開始撞擊。你被壟罩在他高大的身軀下,他用傳教士體位一下又一下地抽插,你的陰道完全被他開拓,插入時龜頭用力撞擊花心,發出濕淋淋的水聲,抽出時粉嫩的穴肉緊緊纏繞著他,捨不得他離開,於是他用力進出,膜拜你神聖的女體,你的小腹甚至被幹到微微突起。
之前的前戲和高潮讓你的感官更敏感,在巨大的快感中你開始享受,整個人像熟透的蜜桃一碰就出汁。你的眼神迷離,慢慢停止哭泣、開始呻吟,臉頰上亂七八糟的淚水、汗水、唾液非常狼狽,但他只覺得你又可愛又放蕩,想要再給你更多。他邊插邊撫摸你的乳房,手掌包覆著雙峰揉捏,時而拉起粉嫩挺立的乳頭,你的乳房隨著抽插和揉捏不停顫動。他也不忘照顧你的陰蒂,大拇指和食指用力掐住陰蒂搓揉,高潮後非常敏感的陰蒂禁不住刺激,你抖一下又潮吹,噴出來的水濺濕兩人交合之處,還往下流淌著,散發甜膩的氣息。窄小的花穴不住地收縮著、絞緊他的陰莖。
他忍不住停下喘氣,低沉的聲音在你耳邊響起,原來男人叫床也這麼好聽啊。你摟住他的脖子,舌頭細細描繪精靈的尖耳朵外框,他喘得更厲害,肉棒在你體內不住跳動。你在他懷裡是這麼柔軟脆弱,窄小的穴口卻能夠接納最兇猛的巨獸,你的身體非常完美,嬌小卻豐腴的身材,經過鍛鍊的肌肉充滿彈性,帶給他美妙無比的快樂,你是他的夏芮絲。他眼神滿是愛戀,著迷地親吻你的每一寸肌膚,讓你從內到外都充滿他的氣息。
「你還好嗎?」即使在這個時候,他仍不忘反覆確認你的需求,希望你也是全心享受。
你看著他深情的眼眸,害羞地點點頭說你沒事,你已經適應他的巨大,還遊刃有餘地咬他的喉結一口。他『嘶』的一聲,用嘴唇封住你,追逐著你調皮的唇舌。
他從你體內抽出,把你轉過來變成後入式,扶著你的屁股慢慢坐在他粗壯的大腿上,讓小穴容納硬挺的陰莖。他一手掐著你的腰,另一隻手拉著你往後,你柔軟的腰彎折成一個弧線,更容易吞吃他的肉棒。
這個野獸交媾的姿勢讓他的陽具插得更深,他有點失去理智,在妳體內釋放獸性,用猙獰的陽具操著你。兩人肉體交纏的聲音迴盪在室內,你不斷發出嬌媚的淫叫,又被他的唇舌堵住。你是顛簸在驚滔駭浪中的小船,隨著他的律動上上下下。他的龜頭猛烈地撞擊花心反覆輾著,你的小腹被巨物填滿、感受前所未有的痠脹,整個小穴又麻又爽,太多快感累積在一起,你不自覺飆出眼淚,呻吟的聲音帶著哭腔啜泣著。
「哈爾辛⋯太深了⋯」你下意識往前爬走,想遠離他的凶器,但他肌肉賁張的手臂緊緊箍住你的纖腰,另一隻手抓住你的腳踝,把你拖回來再插進去,你完全無力抵抗一頭發情的大熊。
他嗅聞著你身上的馨香,在你耳邊低喃:「再一次為我高潮好嗎?」他硬挺的陰莖狠狠地侵犯你,毫不留情地發洩血脈裡的獸性征服慾望,他粗曠的大手捧著你雪白的雙乳用力揉捏,小巧柔軟的乳房隨著撞擊正不住晃動著。你哭著繃緊身子又一次洩在他身上,私處前端的洞口噴出透明水柱,已經分不清是失禁還是潮吹,滴滴答答地落到地上。他的陰莖被你高潮不規則的收縮緊緊絞住,令他頭皮發麻。
他呼吸變得粗重,也瀕臨失控邊緣,他低下頭咬著你的耳朵低喃:「可以射在裡面嗎?」你已經失神無法回應,接著他扶著你的臀頂到底,動情地呻吟著釋放在你體內,粗壯的肉棒一跳一跳、馬眼噴出大量濃稠的精液,灌滿你的子宮。
你們維持這個姿勢互相依靠著喘氣,直到平靜一點他才抽離。你跟哈爾辛的身上一片凌亂,你被操得紅腫敏感的穴口糊滿淫水和精液,緩慢地往下低落。他看著你被情慾浸透的小臉和睫毛上垂著的淚珠,愛憐地吻著你。
「吾愛,你是大自然最美的造物,讓我幾乎失控,希望沒有傷到你。」他摟著你,手指穿過你的髮梢梳著。你體力耗盡後有點懶洋洋的,躺在他的臂彎裡,聞著他肌膚青草藤木的氣息,他溫暖的體溫傳過來,令人昏昏欲睡。
你突然後知後覺有點羞恥。前一天兩人還是並肩作戰的隊友,隔一天就這麼突然的坦誠相見?你爽得亂七八糟的的丟臉模樣都被哈爾辛看光光了嗚嗚嗚。而且兩個人第一次睡完之後要幹什麼啊?!
你智10的小腦袋瓜高速運轉,開始沒話找話說:「哈爾辛,你以前有喜歡的人嗎?」
糟糕,跟剛睡完的對象問這個,要把天聊死了!
哈爾辛不覺得這問題很蠢,認真回答:「當然,我已經350歲,曾經有許多愛人,但我的心很久沒有悸動⋯直到遇上你。」
這回答真是令人感動。不過,你,25歲性經驗零的人類女性,更正,剛剛變為性經驗一人,感覺自己在人數上被鄙視 (雖然他並沒有那個意思)。你用力撲向哈爾辛,洩憤咬住他硬梆梆的肩膀,留下一圈齒印和濕濕的口水痕跡。
哈爾辛有點反應不過來,他不知道你只是那個小小自尊在作祟,把你當作熊孩子搗亂。
「你是小狗嗎,嗯?連撓撓都不會做這種幼稚的事情。」他用大拇指在你唇上輕輾,露出你潔白的貝齒,你突發奇想,伸出舌頭戲弄他的大拇指,輕輕畫圈打轉,還吸得嘖嘖作響,然後你看到他猙獰的肉棒又翹起。
胡鬧的下場是隔天睡過頭,你起床時全身肌肉酸痛,你撐起身子,身上覆蓋的毯子滑落到地上,露出布著深深淺淺吻痕的肌膚,感覺太陽從半開的窗戶照耀到臉上,眼睛睜不太開。
陽光?幽影詛咒之地哪裡來的陽光?
不對,真的出太陽了!洛山達顯靈?
哈爾辛倚靠在窗邊,看著外面的景色,他發自內心喜悅,他的笑容如陽光耀眼,也如你們的戀情一般明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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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和哈爾辛從房間攜手走出,你扶著酸痛的腰坐在餐桌旁,被大夥兒起鬨好一陣子。阿斯戴倫罕見稱讚你『還算有眼光,哈爾辛的技巧和我不相上下』。你真的很想知道一頭熊跟一個吸血鬼衍體要怎麼比性愛技巧?在廁所脫褲子男分男捨、知男而退嗎?
蓋爾貼心留著香噴噴的烤麵包和蕃茄湯,你慢慢吃早餐,幾個力18和體18的女漢子正在討論誰的技巧最佳,你想到昨晚的過程不禁臉紅。而哈爾辛用一貫的寬厚笑容感謝大家關心,望向你的眼神簡直要甜死人。
欣喜的是兩人心意相通,但是戀愛零經驗的你不禁思考,這樣會太快上床嗎?而且,你們是戀愛中嗎?是一對一呢?還是開放式關係?因為,在這個年代,有另一半又包養、外遇、一夜風流也是隨處可見。(例如聲名遠播的迦納斯夫人)
你瞭解他之前曾有一對多的關係、無數個愛人,已屆中年卻尚未穩定下來。所以他的感情觀是什麼呢?你疑惑卻又暫時問不出口。
你怕問出這些問題,會讓他對你印象不好。畢竟你們只是彼此有好感、睡過一夜,也沒有什麼正式的承諾。(此時你還沒察覺他的告白份量多重)你沒心沒肺地想,如果真的不合就分開吧。
無論如何,你把疑問拋諸腦後,現在重要的是身上的任務,至於未來會是怎麼樣?等解決腦內蝌蚪這個大麻煩後,相信你們有很多時間可以討論。
詛咒解除後陽光重回這片大地,少了無所不在的幽影,顯得安全許多,但當你們得知至上真神的軍隊早已開拔、趕在前頭攻打飛龍關,又覺得時間緊迫。賈希拉和軍需官列出長長的物資清單交接完畢,豎琴手的馬車載著錙重先行離開,僅剩兩三人留守在終焉光芒旅店、飛鴿往各地的駐點傳遞訊息。你們的隊伍也陸續出發,一路上你靠在哈爾辛旁邊,隊友很有默契的先走、留了空間給你們倆。
走在林間小道上,兩人肩膀碰著碰著,你突然調皮地伸出手,小指勾住他。你們睡過之後,相處模式出現一點變化:先前帶著點曖昧、試探的氛圍,現在則是正大光明、黏黏糊糊,兩人眼神交會有火花,是他人無法介入的那種。
他寬大粗糙的手回握你,兩人的手交疊,你覺得絲絲電流隨著兩人牽著的手往你小腹竄去,光是牽手都可以讓你有感覺。啊!初嘗愛情果的比翼鳥。(對,就是你)
這趟旅程註定不會是個平靜愉快的過程。你們上路後陸續遇到小股的兵力,身為隊伍的輸出主力,你數不清自己砍下多少頭顱,匕首沾滿血跡、邊緣捲刃。多日來且戰且走、露宿荒野,直到今天接近柏德之門的郊區,想盡快進入利文頓尋找住宿,卻被突如其來的暴雨打亂計畫。你和其他人走散,你淋雨後體力已快透支,臉色蒼白、身軀顫抖,哈爾辛發現你的狀況不對,立即化獸為熊,把你馱在背上,尋找一個安全的紮營地。
你伏在穴熊寬闊毛絨的背上,暴雨沖刷過你的身軀,感受他邁步奔跑,你閉上眼睛失去意識。
黑暗中你感覺有人抱著你,熟悉的氣息襲來,你往充滿熱意的寬厚胸膛縮去,緩緩睜開眼睛。你們身處一個山洞中,外面已經天黑,洞穴不大、中間是剛升起的營火。
你的盔甲和內裡的棉布衣物晾在不遠處,應該是哈爾辛剛剛幫你脫下的,旁邊還有他濕透的長袍和包袱。你身上只著內衣,露出豐腴結實的身材,靠近營火取暖,肌膚四處都是疤痕和傷口,背上最嚴重的刀傷還滲著血。
說到那處刀傷,是隊伍經過一處山崖時遭遇至上真神的狂信者,蓋爾和你被那群瘋子包圍,法師專注地施展冰風暴,你為了掩護他被捅好幾刀,險些被捅到肺,血都噴到蓋爾的長袍上。隨後卡菈克投擲長矛穿過其中一人的頭顱,影心將你們倆拖出來,後面還有追擊的敵人,你們僅草草包紮就上路。
你有點掛念其他隊友,但他們肯定可以照顧好自己。
哈爾辛手托著你的背,治癒你身上的傷口。他一邊施展法術,一邊閉眼低聲祈禱:「西凡納斯在上,望你眷顧你的子女,庇佑他們平安無事。」他手心移動,感受你傷口癒合的過程,天知道他看到你渾身是血、虛弱的神情,只希望是自己代替你受傷。
你望著哈爾辛專注的臉,心裡有一塊地方變得柔軟,你很難形容那種感覺,知道有人在身旁照顧你,不用自己逞強,讓你感到安心。你安靜地感受背後他的動作、他的存在,被他醇厚的氣息環繞,猶如在森林被蓊鬱的林蔭壟罩著。
哈爾辛施完法術,對上你閃亮亮的眼眸,突然很想吻你。他低下頭啄你一口,發出『啵』的聲音。「醒了?感覺怎麼樣?」
「很累,很睏。」即使身上的傷痕被治癒,痠痛還是從你四肢百骸傳來,你面前是溫暖的營火,背後是他飽滿的胸膛,他沒有穿上衣、僅著一件皮褲,健壯的手臂環繞著你的纖腰,手臂上肌肉發達、還盤著青筋。你坐在他壯碩的大腿中間,他下巴頂著你的頭頂,你突然意識到他真的非常高大,幾百個精靈裡都找不出一個的那種。
雨停了,外面應該是森林?你聽見微風吹過樹梢揚起的沙沙聲,四周非常寂靜,洞穴裡柴火燃燒發出劈啪聲響,偶爾爆出一個煙花。你們享受難得的寧靜,沒有聒噪的隊友,沒有屍體和血。
你的長髮還有點潮濕,結成一縷一縷的,你撥到胸前用手梳理,尾端輕輕掃過他的肌膚。
哈爾辛摟著你,感受你柔軟身軀溫順的貼著他,身體曲線隨著呼吸起伏,你光潔的背靠著他的胸膛,他低頭凝視你胸口隆起的漂亮弧度,手臂只要稍稍往上就可以觸及那對雪乳。他記得摸起來感覺很好、軟乎乎的,只要撥弄上頭的乳珠,你會像小奶貓一樣發出急促的、軟軟的叫聲,小穴不由自主收縮,流出更多水。他知道你很累,沒有拿心裡那點欲望煩你,他側頭親親你的臉頰,伸手把你垂落在旁邊的髮絲撥到耳後。
你頑皮心起,在他手靠近你的臉頰時,張嘴含住他的指頭,他僵住了。你轉頭看他一眼,他沒錯過你嘴邊得逞的笑容。他抽出手指,上面還沾著你的唾液,他直勾勾地盯著你,慢條斯理的伸舌舔拭你的唾液,嘗起來甜甜的。你想起他的舌頭是怎麼樣服務你的,有點燥熱,主動向他索吻,你被摟在他懷中側頭親吻,久了脖子很酸。你嬌氣的抱怨:「這個姿勢親得我脖子好累喔。」
他輕笑:「好,我幫你按摩。」
他從背後伸手輕觸你修長的脖子,大拇指和食指揉捏你頸側舒緩,嘴唇巡到另一側開始親吻,你喘一下咬住唇,感受他手指慢慢往下,捏著你緊繃的肩膀與背肌。他的手在你線條流暢的背部來回,按摩痠脹的肌肉,你閉眼感受肌肉逐漸放鬆,另一股熱意從小腹升起。僅是簡單的被他觸碰肌膚,聞到他如雪松和菸草混合的體味,都可以喚起你的情慾,你真的很喜歡他。你羞恥地想。
他按摩完背部,伸手往前托著你的雙峰,順著弧度慢慢揉捏,然後寬闊的手掌伸進內衣、整個罩住你的雪乳晃動,你的乳尖從他指縫漏出,他輕輕一捏、乳尖就顫抖地挺起。他從背後整個摟住你,用鼓脹的手臂把你禁錮在懷中,色情地玩著奶頭,每捏一下你都感覺小腹抽動。你整個人暈乎乎的,雙腿忍不住夾緊,似乎有熱流湧出。
你微弱的抗議:「哈爾辛…這樣太刺激…」
他舔上你的耳朵,在你耳旁吹氣,讓你不由自主起雞皮疙瘩:「忘了跟你說,我進來洞穴時撿到有趣的…玩具,你放輕鬆享受就好。」
他從口袋拿出一個戒指戴上,召喚出兩隻法師之手。他熱情地向你介紹,但你總覺得他不懷好意:「這個戒指可以召喚出法師之手,我剛剛試過,用處很多。」
等等!什麼玩具!什麼用處?!!!無論你內心多麼用力吶喊,都只能乖乖就範,巨大的法師之手逐漸逼近、褪去你僅剩的內衣褲,握著你的大腿根拉到最開,你脆弱的私處暴露在空氣中,花蕊半吐露水、含苞待放,只待有緣人採擷。哈爾辛粗壯的大腿抵在你雙腿間、不讓你合攏。
你赤身裸體,用一個色情淫靡的姿勢靠在他身上,你在他懷裡這麼嬌小,上半身被他摟著、下半身大張,任何人都可以蹂躪,喔不,是任何手都可以。你眼睜睜看著某個法師之手撫上你毫無防備的外陰,分開嬌嫩的花瓣,找到埋藏在其中的粉嫩蕊心。你不知道哈爾辛是怎麼控制那對手,感覺敏感脆弱的陰蒂被輕柔又穩定的力道撫摸,指頭時而拂過尖端帶來酥麻的刺激,時而畫圈繞著根部、重壓一下,讓你忍不住驚叫出聲。
他將大拇指伸進你的嘴,點點你的舌頭,你無法克制地從嘴角淌下口水,只能發出含含糊糊的呻吟和喘息,同時某隻手伸進你濡濕的穴口,插入兩根手指還三根手指,勾到你舒服的點,再猛然發力進攻,花穴不斷地分泌淫液,隨著手指的動作發出『估啾估啾』的淫靡水聲,往下滴到他的大腿根部。
他非常知道如何撩撥你,你全身上下的敏感帶被四隻手同時觸碰,嘴唇、乳房、花蕊和花穴都被佔領,整個快感一波接一波,腦袋已經過載無法分辨誰是誰。你是德魯伊愛情的俘虜、攀附著高聳喬木的絲蘿,你只能任由他擺布,承受他帶來的狂風暴雨。
哈爾辛饒有興致地欣賞你慌亂潮紅的臉頰,他光看著你的表情就硬到想射,不過他可以克制自己、給他的女孩更多。他低下親親你:「吾愛,還受著住嗎?我還可以和你一起體驗更多的…」
你的眼神渙散,沒聽到他在問什麼,他確認你沒有感到不舒服或痛,又開始下一輪進攻。
富有冒險精神的德魯伊試圖探索你未經開發的處女地,某隻手指沾著淫水,開始按摩你的後穴。你的屁眼不由自主收縮,就在一個瞬間被突破門口、往內侵犯。你意識到不對、用力想把腿併攏,卻被他的粗壯大腿卡住,你柔軟的花穴和緊緻的後穴被同時撐開,隨著拍打臀部的聲音,你清晰感受到在體內進出時手指故意勾到花穴和屁穴的皺褶,讓你體驗到更刺激的快感。
你難受地發抖,不斷扭動著腰,哈爾辛握著你的腰固定住,你只能被迫感受手指越進越深、塞滿你的深處。你理智想試圖遠離凶器,但身體出賣你,兩個穴爽到不停收縮絞緊,彷彿希望入侵者停留久一些。於是德魯伊征服屬於他的領地,手指更用力操著你,狠狠地進出你欲求不滿的窄穴,輾磨腫脹的宮口,讓你別無選擇,只能丟棄盔甲臣服。
「等等!哈爾辛—!啊哈——!!」
你眼冒金星爽得亂七八糟,胡亂喊著尖叫著,全身繃緊迎來洶湧滔天的高潮,透明水柱從你花穴前端的小孔噴出,濺得你們兩人都是。你的下身糊滿愛液和噴潮,手指已經抽出,你的前後穴被插得合不起來,兩個圓圓的洞口和裡頭的軟肉不停收縮著。
哈爾辛雙臂用力地箍緊你,感受你高潮後劇烈發抖的身體,在你耳旁哄著:「吾愛,我在這裡。」
許久後,你的意識總算清醒,又羞又氣抗議:「你是迷路了嘛!走到後面!」但你虛弱的聲音聽起來像撒嬌,他好笑地看著你挑眉。
你感覺身後有硬硬的東西抵著,似乎是他的性器。剛剛自己丟了不知道幾遍,他還沒有,你思考一下,艱難地移動痠痛的大腿,轉過身來,跪趴在他雙腿間。
他似乎知道你要做什麼,語氣帶點期待又不太確定:「…如果你不喜歡,不用勉強自己。」
你伸手解開他的褲頭往下拉,蓄勢待發的肉棒彈跳出來,這次你才仔細觀察他深褐色的陽具,尺寸驚人,前端是渾圓的龜頭,一隻手握不攏的柱身遍布著青筋,毛髮濃密、味道不難聞,是清淡的雪松和青草曬過的味道。你完全沒有幫人打手槍的經驗,有點不知道如何開始,試探性地用舌尖先碰,聽到哈爾辛喘息一下,伴隨著肉棒『啪』打到你的臉。
你害羞地瞪他一眼,把礙事的長髮撥到背後,雙手固定住粗壯的肉棒,先用溼滑的舌頭慢慢繞著龜頭,細細地舔舐前端,柔軟的嘴唇親吻上去,馬眼湧出略帶腥味的液體,你舌頭掃過全部吞下。你感覺手中肉棒跳動,他喉結滾動,發出性感低沉的哼哼聲,沙啞地說:「嗯哼…可以再深入一點…」
你嘗試張嘴含入他的肉棒,你不太熟練,牙齒磕磕碰碰擦過他的陰莖,他有點難耐地移動,你似乎察覺到什麼,練習用舌頭墊著牙齒再含下去,聽到他舒服的聲音,感覺自己做對。他的尺寸過於雄偉,你含到一半就再也吞不下去,嘴巴緊繃地包著陰莖,被塞滿頂到喉嚨,你忍住想乾嘔的反應,試著上上下下移動。
不難吃但是下巴太酸!要死!
他低頭凝視你皺眉吞吐他猙獰的陽具, 眼角帶著淚花,無辜又色情的表情讓他只覺得快射精。他用手按著你的頭,希望你動快一些,你艱難的手口並用幫他服務,就著口水上下套弄柱身,他從你青澀的手法得到樂趣,雙手壓著你的頭前後抽動,頂著你的喉嚨,悶哼射在你嘴裡。肉棒在你嘴裡射出一股一股濃稠的精液,你嚇到往後退,正巧最後一股射在你的臉頰,你口中和臉上都是白濁的精液,緩慢往下滴落。
「吾愛,你做的真好。」他不住喘息,愛憐地撫著你汗濕的頭髮,欣賞你只屬於他的、淫靡的癡態。你跪在他雙腿間,像個被使用過度壞掉的娃娃,全身肌膚泛著粉嫩的紅,臉上沾著他的精液,下半身是紅腫的肉穴,令人想狠狠蹂躪。你不知道他在想什麼,但他的精液堵在你口腔,你覺得咳出來會很難清理,所以費力地吞嚥,你將濃稠的精液全都吞下,張嘴給他檢查。
他看著你帶著水光的唇張大吐舌的模樣,心跳加速,馬上又硬起來。他隨手抓起一塊布幫你擦拭嘴角:「我這樣⋯會不會太過份?」
你搖搖頭,能看到他失神的模樣你也很開心,特別有成就感。不過你印象中,男人射完之後會軟掉,為什麼那東西射完還硬著?
他有些懶洋洋的:「在某些時刻,我血液裡的獸性會特別失控⋯有時候很難馴服野獸,只能壓抑它,或屈服於它。」
懂,就是某些時刻會特別想要是吧?
經過這幾次開發,他領著你體驗性愛的愉悅,你非常享受和他的交纏,但這次你想換個方式。你手撐在他胸膛,把他往後推,他順著力道倒下,炙熱地盯著你。
你臉頰微紅,羞赧地說:「你不許動!換我來主導。」
在他鼓勵的眼神中,你跨坐在他上方,慢慢地撫上他飽滿的胸膛和結實的腹部,彷彿獵人巡視地盤,你的手指流連在腹部的六塊肌,觸感很好,你可以感受隱含在他身軀其下的熱度。他禮尚往來,骨節分明的大手罩向你柔嫩的乳房,厚繭擦過其上的蕊珠,時不時揉動、擠壓你的雙峰,絲絲電流竄過你的腹部。
你深吸一口氣,雙手扶著他粗壯的肉棒,臀部慢慢往下納入。你找了一下角度,才讓碩大的龜頭勘勘進入穴口,花穴非常濕潤,不需多久就滑進去,被填滿的瞬間,兩人同時發出慰嘆聲。你的身體已經記得他的形狀,比初夜那次更順暢地插入,填滿你緊緻的小穴。
你扭動著腰開始馳騁,雄偉的陰莖在你體內進出,與你躺著被動承受不同,女上位可以控制進出的快慢和深淺,每下進出都精準撞到你舒服的點,讓你爽到頭皮發麻。他一手枕在頭後方,一手放在你臀部上,著迷地看著你從開始的生澀到後來越來越順暢,你猶如降臨人間的女神,駕著最凶猛的坐騎,為他帶來愛與極樂。
你越騎越有興致,整個人往後仰,眼神迷離、無意識地喘息,誘人的乳房隨著動作不斷顫動,汗水從額間滴下,再滑落到乳溝間。沒過多久你背脊猛然顫抖,小腹一繃就自己高潮了,嫩穴蠕動著、擠壓著肉棒,不斷流出淫液,沾濕兩人交合之處。
你頭腦暈眩、大口喘氣,今夜快感有點過多,你後知後覺感受痠脹的腰部和大腿肌肉,整個人沉下來,坐在他的腰臀上,可憐兮兮地說:「我沒力氣。」
哈爾辛硬梆梆的陰莖還在你體內,剛剛你騎在上方面色潮紅、撩人的表情讓他快失控,他等待反攻你的機會太久,現在他望著你泫然欲泣的臉,心中好像有什麼界線崩塌。他手臂肌肉賁張,指節收緊、掐入你的腰,青澀的獵人現在變成獵物,被猛獸反撲吞吃入腹。
他有力的臀部頂著你,龜頭蓄力猛然撞到你的花心,你尖叫一聲,感覺自己被撞到飛起、靈魂出竅,迎來最兇狠的襲擊。反撲的穴熊被撩撥燃起猛烈的情慾之火,不肯輕易放過獵物,他解放自己沸騰血液中的獸性,又瘋狂又暢快地佔有你的小穴,反反覆覆撞擊敏感的媚肉,沒有什麼花俏的技巧,單單是直出直入,都能擊中你的靈魂,讓你沉溺於他賜與的快感。他毫不留情輾過剛高潮完的甬道,龜頭的邊緣來回擦過裡頭的皺褶,再用肉柱填平,陰囊隨著撞擊、拍打你的臀部。
你原本以為自己已經達到極限,但他粗壯的肉棒不斷地撞擊你,太深太滿,一邊掐住你凸起的陰蒂揉捏,多重的刺激下你叫得聲音都啞了,感覺要越過某些從未觸及的邊界,只要跨過就會壞掉。你雙腿發軟、強撐著他胸膛想要起身,哭著求饒:「哈爾辛…你慢一點…」然而這點無濟於事的反抗讓他性慾更加高漲,他手臂強硬地環著你,如同把你緊緊鑲嵌他精壯的腰上,用可怖的性器一下又一下向你發起衝鋒,反覆折磨你,讓你無處可逃,只能雙手推著他,聲音破碎地要他停下。
一頭狩獵中的熊又怎麼可能停下?
在猛烈的攻勢中,你顫抖著、哭泣著被他擊潰,全身彷彿被電流劈過,腦中閃過陣陣白光。你兩眼一番高潮了,小腹跟花穴不受控制地抖動痙攣,持續地比之前任何一次都還久。你噴出大量透明的蜜汁,不知是失禁還是潮吹,噴濺到他的胸膛和腹部再流下,空氣中充滿甜膩的氣息。他被你發燙小穴不規律的收縮絞緊,嘶吼著釋放自己,火熱的精液全部灌入宮頸,種子灑滿你的沃土。
你脫力倒在他胸膛上喘不過氣,無數次高潮後無法克制地啜泣、滿臉淚痕,濃稠的精液從你痙攣的嫩穴中流出,一片狼藉,挑釁猛獸的下場就是,現在你真的是個被操到壞掉的娃娃。
洞穴裡各種雜亂的氣味交纏,兩人赤裸的軀體佈滿著薄汗,交疊在一起,身下躺著的獸皮睡袋都皺得捲起來,沾滿各種液體。
他理智有些回籠,伸手攬著虛脫的你,吻去你眼角的淚珠:「下次還要在上面嗎?」
你窩在他懷裡,全身痠痛、無法動彈,聽到他的問話驚恐抬頭:「不敢了!」
清晨時哈爾辛習慣早早起床冥想,你還在沉睡,他親吻你的額頭,化身變成穴熊往外走。你醒來時他正好叼著一串黑醋栗回來,你起身搔搔他的熊耳,取下果實。他雙眼盛著笑意,看著你睡眼惺忪的迷濛表情:「我在外面遇到撓撓,他帶來影心的信,請我們前去下城區精靈之歌旅館集合。但現在,我想帶你去剛發現的一處秘境。」
穴熊型態的他駝著你往濃密的森林中走去,經過昨天暴雨的沖刷,林間樹葉都顯得亮晶晶的,陽光從樹木枝縫間灑下,地上長著濃密的苔癬和剛冒出頭的各色野菇。你不記得之前來過這裡。直到你們抵達森林深處一個半圓形石頭堆砌起來的空間,中央有一處石頭火爐,裡面只有些乾柴和灰燼,沒有火。
這裡非常的寧靜,感覺有神聖的靈環繞著土地。你從他背上滑下來,他變回人形,牽著你小心翼翼地往前走,站到石頭火爐前。他驚嘆地和你介紹:「我原本以為這只存在典籍中…這是『爐石心庭』,德魯伊的典籍中記載這個特殊的火爐,在動盪之年,據說只要用正確的儀式和媒介石,火爐會回應你心中的祈願,燃起與眾不同的火焰,可以治癒也可以灼人。可惜儀式的步驟已經缺失,沒有流傳下來。」
他指著火爐下方一處記號:「你瞧!這個記號是只有德魯伊看的懂的文字…」
他似有所感,低頭向橡樹之父祈禱,一瞬間天地似乎和他起共鳴,樹葉沙沙聲響傳達些什麼。他用低低的聲調吟唱起一段旋律,空鳴又悠遠的音調迴盪,空氣慢慢變得沉靜。他猶如西凡納斯的化身,古樹高聳的樹冠是他的冠冕,成群林木是簇擁著他的僕從,自然之力歡迎他的訪問、聆聽他的禱告。
你靠著他的肩膀,聞著他身上溫熱的獸皮和雪松的香味。哈爾辛認真專注的神情特別動人,非常吸引你,你的心無可救藥地淪陷,這瞬間你明白,你已愛上這頭又溫柔又凶猛的巨獸,而他也願意做你的守護者。
Notes:
嘿嘿嘿我第一次看到那個戒指就想這樣玩!
哈爾辛:面對新知識與新產品我總是樂於學習
萊澤埃爾:費倫人玩的真花
蓋爾:我連接魔網的時候,沒人跟我說法師之手可以這樣用!註:迦納斯夫人是那個畫家的富有妻子,我忘記是他還是他母親曾經包養過年經的戈塔什。
那個火爐是我捏造的,不要介意
Chapter Text
大概是從那天起,哈爾辛敏銳地察覺到你對他的態度有些改變。
你原本是個堅強獨立的女孩,待人總是有點疏離,這些不妨礙他欽佩你、愛慕你,後來你們確實更親近了,只是你還保持著點神祕感。現在,彷彿你周身的冰盾融化,你對他的態度更為熾熱,兩人目光交會時你眼裡總是閃著亮晶晶的光芒,你變得更為柔軟、更加依賴他。
當然你還是那個一刀捅穿敵人的冷酷遊蕩者,只是他更明顯感受到你對他的情意,你用真誠的愛回應他悸動的心,他知道你是初次談戀愛,讓這份情意更加動人。因為你真切地愛上哈爾辛,愛著他身上美好的品德、他展現出每個不同的面向。無論他是德魯伊,是木精靈,或是身為單純一個男人。
跟哈爾辛相遇之前,你不相信世界上有個性這麼完美、與你這麼契合的人存在,他知識淵博,胸襟寬厚,每晚你們同床共枕,他和你談天說地,講述從遠古到現在的各種傳奇神話,有時候會分享他過去的經歷、當德魯伊的所見所聞,興致來時也會溫柔地纏綿。你不知道其他男性是怎麼樣的,他樂於服務你,總是做足前戲,性愛對他來說是如同呼吸喝水一樣自然的,他與你探索性的奧妙,開發你自己都不知道的敏感帶,嘗試兩人最契合的姿勢。結束時他抽著菸斗,你倚靠在他胸膛上,聞著煙草微辣卻不刺鼻的味道,感覺自己的心有了著落。
早起時你們會手牽手散步,他教導你靜坐、內觀、冥想,感受身旁周遭的環境,感恩所有自然造物的存在,這對你來說是很新奇的體驗,日復一日你的心情平靜許多。
偶爾沐浴後你會調皮幫他綁辮子,再插上野花,無論你做什麼,他總是寵溺地看著你。
人生總是有許多不圓滿,幸運的是你有哈爾辛,他是這麼溫柔體貼、無條件包容你,圓滿你缺憾的一角。從知道被種下靈吸怪蝌蚪那刻起,存在心底、隱密的惶惶不安,到現在因為哈爾辛的愛,全部被溫柔地撫平。只要他在你身邊,你便無所畏懼。
你是阿斯卡特拉無家可歸的孤兒,從未有任何牽絆,但你現在有了。
他是你的錨,你的歸屬,你心之所向。
晨曦初透,你們已經結束早上的冥想,收好行囊動身上路。沿途哈爾辛辨識路邊的植物,一邊向你解釋:「這是秋水仙,傳說世上第一株秋水仙是洛山達創造的,因此其花瓣總是向著陽光伸展。這是顛茄,整株都有毒性,可以製造效果很強的專注藥水…」
你看著他的嘴唇開開合合,完全沒有注意他講的內容,眼中只剩下那對粗糙柔軟的唇瓣。他回頭看到你直勾勾的眼神,一陣無奈,你忍不住湊上去親吻他,暗自好奇穴熊嘴唇也這麼好親嗎?
哈爾辛嘴角帶著笑意,語帶保留地說:「你可以親自試試看…今晚。」放在你腰間的手臂收緊。
夜幕低垂,你獵到幾隻兔子,收拾好正架在火上烤,你慢慢翻轉著,讓多餘的油脂滴落到火裡,隨著『哧啦』聲音響起,你講起自己打獵的故事:「猜猜看我第一次獵到的動物是什麼?」
哈爾辛盤腿坐在草地上,隨意猜測:「兔子?野鹿?嗯…禽鳥?」
你搖搖頭:「是老鼠。只要是街道和農地可以抓到的動物,我全部都嚐過。」
他沉默著思考你話語背後的意涵,你望著營火出神,許久才慢悠悠地說:「當時我母親過世,父親會打我又長年不歸家,我就在街道上逮到任何有肉的東西就吃。噢,我大概…8歲?」
你的神情沒有一點兒難過,僅是平淡地說出自己的經歷:「我太餓了,隨意生火就烤,連內臟都沒掏,老鼠焦糊糊的,非常難吃,但絕對是我吃過最令人難忘的一餐。從那天起我就在街頭流浪,靠著小偷小摸維生,有次生了大病,躺著等死。」你停頓一下:「剛好躺在海姆的教會前,是德爾林爵士救了我,收養我。」
只是你的養父德爾林爵士-海姆的聖騎士幾年後便喪生在山丘巨人的戰役中,你再度流浪、尋找自己的使命,不同的是現在你有哈爾辛,不是獨自一人。「養父教會我戰鬥,給予我吃穿,購置我的第一副盔甲。我們相處的日子僅有數年,但他用巨大的善意,彌補那個流浪兒的童年缺憾。我才能站在你面前。」你對著哈爾辛聳肩:「很無聊吧?我有時很怕令養父蒙羞,聖騎士養出只會暗中偷襲的遊盪者…我躲藏慣了、改不了,陰影是我的舒適區,我的地盤。」
他吻著你的髮頂,大手在你背上摩娑,給予你安慰。他終於懂你的疏離感是從哪裡來的:沒有被妥善照料的孩子,只能想盡辦法生存,沒有充足陽光照耀的小樹但依然成長茁壯…他愛你又憐惜你的過去。
你取下烤好的野兔,辛香料撒在焦脆的皮上激發陣陣香氣,你遞給哈爾辛,隨意地問著:「哈爾辛你呢?你小時候就這麼高壯嗎?」
哈爾辛吹了吹還冒著白煙、熱氣撲鼻的兔肉:「是啊,我經常被詢問這個問題,說不準我祖上有獸人血統?」他也來了點分享欲:「你知道德魯伊是怎麼選擇變形的動物嗎?」
你疑惑地看著他:「我以為你天生就是穴熊呢!」
他哈哈大笑,跟你解釋:「成為德魯伊後就會進行荒野型態的儀式,選擇自己想成為的動物。當時我剛成年、毫無想法,索性離開族人進入星之山脈遊蕩。那是很美又很兇險的地方,有被白雪覆蓋的高聳山峰和巨大壯觀的祖父之樹,散居著精靈及人類,還有豺狼人、半人馬、皮克精…。我錯估路程,帶不夠乾糧,又累又餓的時候找到一處蜂窩,當時有頭母穴熊帶著幾隻幼崽正在掏蜂窩,他們沒有傷我、反而留了些給我。那是我這輩子嘗到最甜的蜂巢和蜂蜜。」
他回憶著,不好意思地摸了摸脖子,語氣帶著掩飾不住的羞赧:「吃完後我在樹下冥想,恍惚中得到橡樹之父的靈感,我便遵從我的心…從此世界上多隻愛吃蜂蜜的熊。」
你格格笑出聲,倒在他厚實的肩膀上,哈爾辛難得露出這麼可愛的臉,真讓你忍俊不住。
「所以…」哈爾辛看著你彎彎的眉眼:「你願意更認識這頭熊嗎?」
你擦掉笑出來的眼淚,用啃過烤肉的油膩嘴唇試著親吻他,他假裝嫌惡地閃躲,順勢摟著你的腰倒下。你們笑鬧著在地上滾成一團,最後你伏在他身上,手撐著他飽滿的胸肌。他的棕色頭髮散在草地上,粗壯結實的雙臂環著你的腰,靜靜地用溫柔的眼神看著你,你幾乎要被他的目光融化。
「哈爾辛…」你想起梗在心頭的問題,猶豫許久才小心翼翼問出口:「你以前…有很多愛人?你還會想回到那樣的生活嗎?」其實你想問的是:你愛我,還會愛別人嗎?
他伸手輕輕托著你的臉頰,冰藍色的雙瞳望向你的眼底,語氣堅定地說:「不…自從遇到你,我已經很久沒有想過那樣的生活。過去我總是優先為橡樹之父服務,沒有穩定的愛人,也沒有機會成家。我最近在思考別的可能…等我們解決你的蝌蚪麻煩再說,現在一切都為時尚早。」
你有些不明白,但大概知道他的態度,鬆一口氣倒在他身上。他閉眼輕撫你的腰臀。
紮營地附近有乾淨的湖泊,你沐浴後走回營火旁,邊走邊擦著濕髮。
擁有夜視能力的他,遠遠就看到洗完澡的你隨意盤起頭髮,水珠從頸測滑落乳溝,單薄的白色睡袍隱約透出曼妙身材,赤腳走在草地上。這個女人是他日日夜夜摟在懷裡的女人,他熟悉你的敏感帶、撩撥一下就能讓你發出顫抖的音節。他心頭一熱,不打算抗拒自己沸騰的野性,任由自己變身為熊。
你走回來才發現營地怎麼多了隻熊,想起他早上的暗示,恍然大悟。你確實對熊型態的他感到好奇,不曉得睡起來是怎麼樣?
體型龐大的穴熊沉默地坐在營火旁,用炙熱的眼神注視著你,如同注視獵物。你感覺空氣開始升溫,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麼事,讓你感到燥熱。
他把巨大的、毛茸茸的頭擱在你手上,你撫摸他的臉頰,穴熊刺刺短短的毛有點紮手,摸久也還算習慣。他低低地悶吼一聲,壓低身體,用充滿熱氣的唇舌親吻你、入侵你的口腔,他的巨齒可以撕裂最強壯的敵人,現在卻放輕力道、近乎神聖地吻著你。你手臂摟住他的脖頸,指尖伸進濃密的毛皮,熱切地回應著他的吻。他身軀裡蘊含的熱度源源不絕地傳來,那股厚重溫暖的發情氣味包圍著你,你感到小腹有一陣熱意往上攀爬,彷彿你也被他的費洛蒙影響、變成發情的母熊。
過了許久你們終於分開,你臉色酡紅,嘴唇被親腫,你雙手撐在他胸口,眼神灼熱地看著他,像是隻繁衍期的嫵媚母熊。他伸出大大的爪子一撈,把你放倒在巨大的熊身軀下,你在他懷中是如此嬌小,柔順地、毫無防備地躺在他身下,等待著被佔有,他看著你便感覺血脈不住翻湧。熊掌鋒利的爪子狠狠撕裂你的睡袍,你潔白的軀體顫抖著暴露在空氣中,他呼吸更加粗重,瞳孔裡燃燒著慾望。
他濕潤黑色鼻頭往下探尋,嗅聞著你淡淡的馨香,用巨大溫熱的舌頭舔拭你柔軟的胸部,輕輕啃咬著小巧可人的蓓蕾,鼻頭噴出溫熱的氣息,帶有他獸毛與雪松的氣味。跟肌肉虯結的軀體相比,巨熊的動作近乎是輕柔克制的,他沒有真的壓到你身上、也沒有弄痛你,如同山嶽的身影壟罩下來,你便感覺喘不過氣。他不疾不徐地舔弄著你,像野獸沉溺於舔毛,一遍又一遍舔過你精緻的鎖骨、雪白的乳房、濕潤的腿間,品嘗你的全部,讓你肌膚發燙,讓你發出斷斷續續急促的喘息聲。
那種細細碎碎、粗糙灼熱的觸感, 一直停留在你皮膚上,他有點壓抑又近乎霸道地在你身上留下他的氣息,細緻的肌膚滿是他舔弄的紅痕,巨獸沒有言語,但是用寬厚濕潤的舌頭宣告,你是屬於他的女人。
他還把長長的舌頭伸到花穴裡,模仿性交的姿勢,用柔軟的舌頭進出你、開拓你的甬道。不同於陰莖直接抽插的強烈觸感,舌頭是更加溫和地挑起你的情慾、卻又燃起更猛烈持久的大火。他緩慢地舔弄著你穴裡的每個角落,麻癢舒爽的感覺竄到你全身,逐漸累積到小腹,你難耐地扭動著。
你哭著喘息求饒,拜託他快點給你高潮,希望他給你一個痛快。但是他偏不。
穴熊用特有的調情方式點燃你、折磨你,像是要把你融化成一攤水。那種細碎的快感逐漸累積,涓涓細流匯聚成河流,再流向大海,最終某個臨界點引爆洶湧的浪潮。
他保持舌頭在你體內的姿勢,順勢用鼻頭頂弄著你柔軟凸起的陰蒂,重重一擊,就在那個瞬間你猛然全身顫抖,翻著白眼、小腹緊繃地高潮了,腦中炸開陣陣白光,不受控制地從腿間噴出大股噴潮,小穴一張一縮地抽搐,甜膩的氣息盡數噴灑在巨熊的臉上。
穴熊張大嘴巴,舌頭一捲將你噴出的汁液吞吃入腹,品嘗你的味道,堪比最甜美的蜂蜜還香濃。剛高潮完的陰蒂和小穴非常敏感,他舌頭僅是擦過,就讓你不住發顫。你高潮的樣子像熟透的蜜桃、不停流著汁水,他得用盡全身的自制力不把你撕碎,你的潮水是發情的春藥、散發出甜美的韻味,讓他全身沸騰。他不用舌頭了,而是用某個堅硬的東西頂著你。他的赤褐色的、青筋糾結的巨物。
他龐大的身軀將你整個人罩住,熊掌撐在你身體兩側,發出悶悶的喘息,聲音沙啞:「如果想要我停下,還來得及…釋放的野獸不會只要一次,我怕會傷到你…」
你眼角帶著淚光,雙手環著他緊緊貼住,帶著顫抖和渴求吻向他:「不…我愛你…不要停…」
這句『我愛你』像是解放猛獸的咒語,他整頭熊失去理智,發出如雷鳴般低吼的聲音,挺著腰將重量壓到你身上,堅硬的龜頭撬開你的穴口進入。他野獸的尺寸非常驚人,撐開你時幾乎讓你撕裂得發疼,你試著放鬆身體、抬著屁股迎合他,但是穴熊和人類體型的差距擺在眼前,他雄偉的陰莖一吋一吋艱難地挺進你,佔有你,填滿你窄小的甬道,感覺頂到柔軟的花心才停下,這時他的陽具還有一截留在外面。你被入得喘不過氣,雙手在他的背不停抓撓,這點微小的的抵抗在穴熊如同岩石堅硬的肌膚上根本無濟於事。
你的花穴太緊太窄,緊緊箍著巨熊粗大的陰莖,箍得他有點敏感又有點發疼,隨著你花心不自覺的顫動,絲絲快感沿著他的脊椎竄上大腦。他用殘存的最後一點自制力想要停下安慰你,舔掉你的淚珠,但是他渴望你太久,理智在沸騰的慾火中被燃燒殆盡,他本能地開始挺腰抽送。
發情中的穴熊是什麼樣呢?大概就是遵從獸性、毫無理智的原始性交,沒有小心翼翼的撫慰和肢體接觸,只有大開大闔的粗暴操幹。他全身肌肉緊繃著,用傳教士體位抽插你柔軟窄小的花穴,每一下都撞到你最深的點,最柔嫩的花心,讓你又痛又爽,卻又舒服地快尿出來,不自覺地蠕動夾緊他。
你在他身下無助地承受他的一切,他是吞噬天地的風暴,你是攀附在樹木上柔軟破碎的藤蔓,他猛烈地用陰莖撞擊你,撕扯你,輾壓你陰道舒爽的點,龜頭蹭過你的每一寸皺褶,頂著你的花心衝撞,濕潤的花穴隨著抽送斷斷續續發出淫糜的水聲,又持續不斷地流出更多淫水,潤滑你的花穴,讓巨根入得更深。粗大的陽具越進越深,超過以前任何一次性愛的深度,充滿彈性的花穴逐漸適應,但小腹被幹得凸起,你覺得自己快被頂到胃了,小穴也要壞掉了。果然野獸超過人可以承受的程度嗎?
「不行了……哈爾辛,真的不行……」你哭喘著用雙手推拒著他的胸膛,卻無法撼動他如鋼鐵般堅硬的軀體。他滾燙的龐大身軀壓著你,固定住你的腰,反反覆覆抽插你,重重地插到最裡面再拔出。在無處可逃的激烈快感下你顫抖著被送上高潮,噴出濕潤晶亮的液體,痙攣的小穴死死絞住他的陰莖、夾著他蠕動,但是他還忍得住、還沒有要射。
他用舌頭舔了舔你汗濕的臉頰,把你翻過來變為背後式體位,你失神地任由他擺布,渾圓的屁股高高翹起,腫脹的花穴晶瑩地淌著露水,像是大開門戶、邀請他來交配,他叼住你的肩膀、一掌掐著你纖細的腰,不留餘地用巨大的陽具貫穿你濕潤柔軟的小穴。他鋒利的牙齒有點弄痛你,似乎還滲血,但是這點微妙的痛意轉化為快感,隨著他進到你體內最深處,你顫抖地迎上他抽插的律動,試圖讓自己舒服一點。
經過先前的開拓,這次進來順利許多,但大熊可怖的陰莖仍是令你吃不消的尺寸。堅硬的柱身不斷撞擊填滿窄小的甬道,你雙手緊緊抓著地上,感到自己快要被撞得飛出去,靠著他的牙齒和熊掌死死固定住你。你撐不住他撞擊的力道,上身隨著律動慢慢往地面趴著,臉貼著地面、臀部高高抬起,這個角度他能夠直接插進你最深的地方,因為太過刺激,你的臉上滿是淚痕,只能無助地、破碎地呻吟著。
你愛他,你願意接納他的全部,無論是熊是人。即使你整個人快碎掉,仍然哭著不停重複:「我想要你⋯不要停⋯」
你是自投羅網、柔弱驚恐的小鹿,被兇猛飢餓的穴熊叼著脖子,毫不留情撕碎吞下。哈爾辛完全失控了,只剩野獸交配的本能驅動著他。你在他身下匍匐、任他為所欲為,沒有剛開始的隱忍克制,現在只有灼燒的慾望與脹痛的陰莖。你豐滿的臀部撞起來感覺很好,臀肉不停晃動著,他沉淪在性交的快感中,體內每個細胞叫囂著讓他抽差地更快、更多、更重,讓他用原始的型態佔有他愛的女人,在你體內播種。他深深埋在你裡面、感受你嬌嫩的穴肉擠壓收縮,再大力暢快地抽出,你的身體變成他的形狀,柔嫩的穴口被幹得合不起來。
他粗重地喘息著、低吼著,粗大的熊掌緊緊抓著你的腰,重重一挺把自己完全交出,你能感受到他的陰莖在你體內持續抖動著射精,巨量的精液灌滿你的子宮。你被操得紅腫的小穴發痠發脹,白嫩的大腿痙攣著,整個人瀕臨崩潰邊緣,破碎地哭著噴潮,濃稠的精液和潮吹的液體滴滴答答地順著兩人交合之處往下流,滿是歡愛後的氣味。
那夜你們交纏在一起做了好幾次,直到你全身痠軟、叫到喉嚨沙啞,肌膚布滿他留下的痕跡,腫脹的穴口合不起來,腿間沾滿白濁的液體,你體力耗盡累極了,枕著他毛茸茸的腹部就昏睡過去。
清晨時你被清脆的鳥鳴聲叫醒,穴熊還沉睡著,營火昨夜燒過的灰燼還留有些微餘熱。你艱難地移動痠痛的四肢起身,只是身體一動,小穴就不停湧出濕滑的精液,從你腿間滴落。哈爾辛這個禽獸(無誤)到底是射了多少啊?!你內心不住尖叫,面上冷靜地慢慢移動到湖旁。你走入寒冷的湖水、被凍得頭腦清醒。肩膀上有個齒印是他咬的,身體紅紅的痕跡是他舔的,腰間的劃傷應該是他的爪子,還有小穴整個都腫了…,你雙手掬起湖水清洗身體,好一陣子才覺得清爽許多。
他剛起床時就看到這副美景,清晨湖面泛起朦朧的霧氣,你赤身裸體站在湖水中,肌膚上是濕潤的水珠,身上還有他昨夜留下的曖昧痕跡。遠方破曉的黎明逐漸照亮大地,晨光穿過薄霧,照耀在你豐盈結實的身材上,襯出一片金光,你宛如從晨光走出的湖中女神,美得他心頭微微顫抖。
他情不自禁地走入湖水、走向你,你們未著寸縷靜靜擁抱著,你倚靠在他的懷中,欣賞朝陽逐漸升起。他低下頭,抵著你的額頭,用充滿愛戀的眼神注視著你。他的身心早已臣服於你,他肌膚上滿是你的氣息,他感覺不會再有別人了,只有你。
他緊緊摟你入懷,神情繾綣地低語:「我愛你。」
你臉頰微紅地笑了,貼近他尖尖的耳朵輕聲說道:「我也愛你。」
Notes:
德爾林爵士:我虛構的人物,祖父是阿諾門.德爾林,2代隊友之一
Chapter Text
你們趕到下城區已是好幾天後。你和哈爾辛牽緊耶娜的手,走到精靈之歌,耶娜發出『哇』的一聲:「這是我們可以來的地方嗎?」只因精靈之歌是下城區最大的旅館,牆壁與磚瓦雕花錯落,往來的客人非富即貴,你們身為髒兮兮的遊盪者和德魯伊,還帶著小孩,出現在這裡完全不搭。
「當然!」你向櫃台出示信物後往二樓走。「發生命案才便宜租給我們,你介意嗎?」
耶娜搖頭,她在外流浪看過太多屍體,只要有個棲身之所,她才不介意。而且你和哈爾辛是好人,當她快餓死時,是你給予清水和麵包,那是她嘗過最美味的一頓飯;哈爾辛主動提議讓她跟著隊伍做些打雜的小事,讓她得以餬口。
事實上,是哈爾辛先發現她的,城門附近擠滿逃難的難民、流浪的孤兒,你們在某個馬廄的角落發現耶娜和幾個小孩縮在角落,於心不忍的哈爾辛先治療他們,你則從背包中盡可能地掏出食物,看著他們狼吞虎嚥。其中一位孩子因飢餓過久已無氣息,你和哈爾辛埋葬了她。哈爾辛單膝跪在那小小無名的墳土包前,你灑下最後一胚黃土時,他皺眉低聲禱告著。一路上你們都沉默著無話。
你推開精靈之歌套房的大門,房間內擺設著精緻的家具與瓷器裝飾、風格雅致脫俗,習慣露宿荒野的你已長久以來未住過這麼高級的旅館。萊澤埃爾看到你還撇撇嘴:「Chk,怎麼走這麼慢!」
哈爾辛坐在床塌上,肩膀沉下來,神情看起來很疲憊,擁擠的都市讓他不習慣,一路上的場景讓他更感到憤怒。他造訪過多個森林,多個城市,柏德之門綿延不絕的城牆是數一數二雄偉堅實的,然而戰爭卻將需要幫助的人驅離於都市之外,城市成為少數人的堡壘,他感到難過。
你從背後雙臂環繞他,頭靠著他寬闊的背,你不發一語,只是緊緊抱著他,分擔他的情緒。哈爾辛體內有股隱藏的壓抑和憤怒,像陰天的、即將打雷下雨的森林,充斥著潮濕沉悶的空氣與停止流動的風。
「這個城市,這麼大、這麼輝煌,卻將那些弱者拒於門外…當難民在街道上餓死,貴族開宴會狂歡,
少數人享受大部分的資源,卻不罔顧整體人群的生存權利。高牆圍起來的文明,又算什麼文明呢?」
原以為這個更加文明的都市會是個更好的社會,事實上卻不是,而是更加殘酷。
你輕聲著問:「是因為耶娜的事情嗎?」
不只是耶娜,還有更多孩子飢寒交迫,就如曾經幼小的你,他光想就覺得心痛。
哈爾辛站起身,來回在房間跺步,皺著眉頭低語:「…我不能只是站在這裡,看著一切發生。林間的新芽自有森林遮風避雨,這些生命太年輕,有名字,有未來,遠遠不到回歸凱蘭沃懷抱的時刻。」
你抬頭看他,他迎著光、表情有點看不清,但似乎已下定決心。
這樣也挺好的,如果你年幼時也有哈爾辛這樣的人出現,為你帶來希望,那會怎麼樣呢?
可惜當時你只能依靠自己活下來,而你也不打算拿孩提那些悲慘的細節來煩他。無論他想做什麼,你都會在他身後支持。
很快地,眾人都期待已久的那一戰來臨,浴血奮戰的明薩拉舉著劍與盾擋在你面前,在她的掩護下,你雙手緊握著匕首縱身一躍,把主腦切成腦花。劫後餘生的人們站在斷垣殘壁中,慶祝新生。
沒有蝌蚪的陰影,你找回人生的主控權。狂歡的隊友們興高采烈討論接下來的計畫(卡菈克大叫:去他媽的!我才不要回地獄!),你走到哈爾辛旁邊,剛經過激烈的戰鬥,他身上還帶著鐵與血的焦土味,你與他並肩坐在塔頂,看著戰後的風景。
落日西沉,暮色在天空交織染成金黃色的雲彩,還有火燒後的濃煙。你摟著他的手臂,十指交扣。你以為他會說些私密話,但他有點躊躇地開口,聲音低沉:「我打算去尋找更多像耶娜那樣的孩子,帶他們回雷斯文。」
你震動一下,不知該如何反應,他沒等你回應,繼續說道:「雷斯文需要重建,孩子們也需要容身之處,我考慮很久,不是輕率決定的,我祈求橡樹之父降下旨意,祂沒有給明確的答案,只要我遵從我的心。」
你沒有說話,可能因為他獨自做完決定才告知你,又或許你早知道他會做這個決定。你的哈爾辛是這麼好的人啊…他溫柔寬厚的心胸是來治癒這個世界的傷口。
你理解他,也支持他。但為什麼你這麼難過呢?
你以為解決主腦後,兩人會從此形影不離,在童話中公主和她的守護者不都會有快樂的結局嗎?現實不是如此。哈爾辛的道與你的道不同,他有他的使命,你們註定要在這裡分開。
你低著頭,隱藏眼底一閃而逝的水光,假裝語氣輕快地說:「那很好啊!我很為你驕傲。」
哈爾辛似乎察覺到什麼,看向你難過的表情,握住你的指尖。
他原本猶豫要不要邀請你同行,他覺得這樣太貪心、佔有你太多。你是柏德之門的大英雄,因著你的這份功勞,大公爵會赦封你,所有人都會簇擁著你,跪倒在你膝下。你留在此地前途無量,比留在他這隻老熊身邊更好。你垂著眼靜默不語,他所有安慰的言語卡在喉嚨,說不出口。
他只好苦澀地說:「吾愛,這不是分別,我不會走太遠…我愛你,你是天空中飛翔的鷹,你是自由的。如果你疲倦的時候,永遠可以回來我的懷抱,好嗎?」
你倚靠在他肩頭上,聲音飄盪在風中:「我也愛你,但是我們的道路不相同,我們分開吧,走你該走的路。」風變涼了,吹在肌膚上令人發抖,你們還是坐在原地,想偷得最後這點相處的時光。
你們整夜緊緊擁抱著,感受彼此的體溫,他纏綿地吻著你,你在他懷裡幾度泣不成聲。他不是不愛你,他深愛著你,也平等無私地奉獻自己、愛著世界的眾生。在面對大自然的大我和你們情愛的小我之間,你知道他會選擇什麼,你不想牽絆住他。
第一道晨光照進房間時,你早已醒來,睜著水腫的眼睛、背對他,蜷縮在棉被裡。他不想吵醒你,輕手輕腳整理行囊,你聞到他常用的藥草味和剛抽過菸斗的辣味,還有他清新雪松的體味。你的淚珠無聲無息地滑落,還沒離別你就開始想念他。
你故意等他收拾完後才起來,他背起背包,輕聲問道:「醒了?」
你踢掉毯子走過去,在他面前站定,語氣有點哽咽:「哈爾辛,我會想你的,祝你平安。願洛山達照耀你的前路。」
他哀傷的雙眼凝視著你,把你的整個人深深刻進腦海裡,留在他的記憶裡。他撫過你睡醒雜亂的髮絲,如同以前的每個早晨,只是在你臉頰邊多停留一瞬。
他深吸一口氣:「吾愛,我想讓你知道,這些日子我從不後悔…」他捲起你一縷髮絲,捧到嘴唇旁親吻。「如果哪天你累了倦了,我會接住你。你會來找我嗎?」
你又難受得想哭,雙手顫抖著抓住他的外袍:「我不知道…我可能會留在這裡,可能會回阿斯卡特拉,我還沒決定…你不要等我…」
他垂下眼,伸手輕輕摟住你,你墊起腳尖吻他,是個破碎的、帶著鹹味的吻。然後你往後退離開他的懷抱:「那我們…就此別過吧。」
他慢慢遠離,沒有回頭,直到駕車的背影被熙來攘往的人群淹沒。
你雙手環住膝蓋發呆,陰影中的靈魂短暫被海姆的聖光照耀、被西凡納斯的綠意滋養,最後你仍回歸陰影。
接下來的日子你意興闌珊、提不起勁,猶如每個初戀後慘烈分手的人。隊友接連離開後,你還未決定好去向,先暫住在賈希拉的家,畢竟你們也算是舊識。(你養父的祖父是百年前她討伐巴爾的同伴之類)
或許是你還未從大戰後恢復元氣,又或者出於身體的保護機制,你經常昏睡,清醒的時間很少,睡醒就看著港灣的景色發呆。某天你吃晚餐時,突然一陣反胃,酸水直燒喉嚨。你摀著嘴衝到廁所,什麼都沒有嘔出來。
好奇怪?我是腸胃炎嗎?你晃晃頭走回餐桌,賈希拉用審視的眼神看著你。
你感覺背後發毛:「奶奶,我沒事的!」
然而才剛坐下,突然一陣頭暈,你勉力撐在桌上,她趕到你身邊,用發出綠光的雙手撫觸你的腹部,好似確認什麼,嚴肅地說:「你懷孕了!你都不知道嗎!」
你還未反應過來,只聽見賈希拉劈哩啪啦唸著『都沒注意經期嗎』『居然敢不避孕』『梅麗凱眷顧這可憐的孩子』還有更多更多,你太過震驚,完全沒有聽到她在講什麼。
其實也不能怪你。你年幼時沒有女性長輩教導,成長過程又因為營養不良,經期時有時無。而眾所周知,木精靈的子嗣並不旺盛,像哈爾辛那樣家族沒有後裔的狀況比比皆是,難怪你們兩人都沒想起要避孕。
你手摸著肚子,久久不能回神。原以為只存在吟遊詩人歌曲的低俗段子裡,卻是你面臨的現實:
分手後發現懷孕怎麼辦?在線等!
當你猶豫要不要留下孩子時,賈希拉終於知道你們的故事。她只問:「你不告訴哈爾辛?」
你思考很久,無法想像該怎麼告訴他:「我們分手了,他有更大的責任,我不想打擾他。」其實你只是犯心病,寧願自己躲起來處理。
賈希拉嘆口氣,並不干涉你的想法。在她嚴厲又慈祥的關愛中,你惡補所有跟懷孕、跟孩子有關的知識。最後讓你做出決定的,是探望梅麗娜時(還記得嗎?鬼婆的倖存者),看到她與她的新生兒。意外喪夫、被鬼婆謀害…這樣的她都能夠站穩腳步。你有什麼做不到的呢?
於此同時,哈爾辛回到雷斯文,成為真正的主事者。他與塞倫涅的教會一同重建這片區域,加上豎琴手的協助,從月亮庇所-渥金休眠地-晉升之路-雷斯文到月出之塔的這段道路,全部都有工程隊,火熱朝天地開幹著(也感謝鐵手地侏友情支援)。希望重新蔓延在這片大地,如經歷寒冬後萬物復甦的春季。因戰爭逃難的人民攜家帶眷投奔這片新發展的土地,尋求白銀聖母與橡樹之父的庇護。艾琳與伊索貝爾坐鎮在月出之塔,賜福每位虔誠的信徒。
戰爭結束後,往來的商隊也恢復這條路線,加上塞倫涅的朝聖者慕名而來,帶來大量的人流與金錢,雷斯文越來越欣欣向榮。
現在的他,與你身邊的溫柔守護者不同,更像是那個翠綠閒庭的大德魯伊,沉穩如林、自成威儀,但是變得更加入世。翠綠閒庭在德魯伊社群中是公認較激進的(意指可能會激進地遵守教誨、不考慮他人死活),遵守『一體至衡』原則,讓歷史自然發展,不主動改變現狀。
現在的他,身為執政官,則是把心力放在改善這片土地與人民的生活,廣傳西凡納斯的言語,受到所有人愛戴。
他把曾經的治療中心改建為慈幼院,病床改成宿舍,中心改成課堂,安置那些他帶回來的孤兒,還有許多後來抵達的孩子。他的徒弟內蒂也來幫忙,身兼醫生與講師,教導德魯伊的知識與智慧。
在滿懷希望的氛圍中,內蒂隱約察覺到,哈爾辛大師並不是看起來地那麼高興。他有心事。
他望著柏德之門的方向,像是在找尋什麼。他孤身一人進入荒野巡視,又失落而歸。
哈爾辛投入繁忙的工作,他以為塞得滿滿的行程,可以讓他的心好受一點。
但是沒有。
因為你消失了,渺無音訊。
他寫信給你被退回(查無此人),他問過所有的隊友,沒人知道你的下落,只有賈希拉用先知阿蘭多的廢話搪塞他,類似『該發生的終會發生』,讓他摸不著頭緒。
夜深人靜時他常獨自坐在壁爐前,手中擺弄木頭、就著火光雕刻,他以為專注地做眼前的事,就能忘記對你的思念,但是每每都會想起離別時你的淚眼,便一陣心痛,不知自己的決定是對是錯。
他好想親口告訴你,他在月影河灣蓋了一個小家,隨時等著你回來。每根房梁都是他親自砍伐的,窗台上擺著他雕刻的鴨子木雕,前院種著你喜歡的鳳仙花和梔子花。有時他半夢半醒間感受到熱源,還以為是你依偎著他,夢醒發現一場空。
他仍記得擁你入懷的感覺,你身體的曲線和你的香氣。但隨著時間過去,他漸漸開始懼怕,怕你出事、受傷、或甚至…他不敢再想下去。他不敢奢望再見你,只希望得知你的消息,祈求你的平安。
時序入冬,寒冷的天氣讓往來的旅行者減少,雷斯文迎來靜靜的冬日。哈爾辛正為孩子們戴上護身符,庇佑他們平安長大。內蒂捏著封信走過來。
「哈爾辛大師。」她還是用舊時的稱呼:「他們在利文頓郊區看到那個人…」
他急切地接過信閱讀。柏德之門的英雄,獨自居住,疑似懷孕待產中…
他突然發楞,不明白這是什麼意思。木精靈漫長的生命中,很少有這樣腦袋空白、說不出話的時刻,他的薄唇張開又閉合。
首先湧上的是巨大的狂喜、對造物奧妙的顫慄,橡樹之父在上!他從未想過自己會有後代,他與你的生命在不期然的時候在你體內發芽,讓他胸膛一陣鼓盪。接著是自我懷疑和心酸,為什麼你不來找他?不肯告訴他這個消息?是不信任、還是不愛了?在你心裡…還有他嗎?
內蒂看不明白,『哎』的一聲也接過來讀,然後大聲尖叫:「她懷孕了!她沒跟你說嗎?!」
哈爾辛猛然回神,喃喃地說:「內蒂,我要去找她。」
哈爾辛幾乎是用力地拋下一切,趕到你居住的棚屋。飄落的雪澆熄他的一頭熱,他站在木籬笆外頭,你剛好開門走出,取下屋簷晾著的艾葉,轉身看到高大身影立在籬笆前,你嚇一跳,手中藥草滑落在地。
你曾想過重逢會是怎樣的場景,但日思夜想的人出現在面前時,你只感覺手足無措。你們誰也沒動,中間隔著籬笆,好似橫亙在你們中間那些分開的時光。
他就那樣靜靜地站著,就那樣望著你,沒有出聲也沒有敲門,斗篷沾著雪花,眼裡帶點溼透的霧氣,表情好似在強忍著什麼。
寒風讓你整個人發抖,不知是冷還是害怕。你攏緊披風,看他跨過籬笆慢慢靠近,在你面前止步,為你擋住吹過來的風。
你嘆息一聲:「進來吧。」
破舊木板搭成的棚屋很小,只有一個床架、沒有其他家具,地板鋪著獸皮和乾草,石砌爐灶上滾著熱湯。你們靠近爐火席地而坐,哈爾辛注意到你扶著腰緩慢地坐下,想伸手幫你又怕被拒絕。他環顧四周發現你的生活十分簡單,房樑吊著曬乾的藥草和燻肉,牆角堆著木碗,床上放著織到一半的毛毯…沒有多餘的裝飾。
你倒杯熱水給他,兩人捧著杯子相顧無言,蒸氣氤氳模糊你的神情。
他近乎貪婪地看著你,你整個人散發慈愛的、動人的光輝,身形略顯豐腴,穿著寬鬆的洋裝,肩上披著披風,渾圓的腹部微微隆起,行動變得有些遲緩。但他也沒錯過你臉上苦澀的表情,有好多話想問出口,但是他忍住了。
他安靜半晌才打破沉默:「…我一直在找你。為什麼不聯絡我?」
你忽然有點想哭,咬著唇讓自己不哭出聲。在你心中,你是被他捨棄的那份情愛,又怎會想再聯絡呢?你還愛他,但你們已經分手,你打算自己撫養小孩。這一切都與前男友的他無關。(你完全沒想過分手可以複合)
你深呼吸把淚意憋回去:「我們分手了。」
直到現在,哈爾辛才發現你們兩人認知上的差距。
他認定從今以後只有你一個人,他對你的愛不因距離或時間而改變,即使暫時分開仍終將重聚。但是你提分手之後就從此海闊天空、互不干涉。如果這是你想要的,他可以接受。
不,或許從一開始就不應該分離,讓兩人飽受折磨。他望著你泫然欲泣的臉龐,又心酸又心疼。
他的手緊緊握著茶杯,聲音有些乾啞:「這些日子,你還好嗎?」
你胡亂地點頭,垂下眼不敢直視他:「你怎麼會來?」
其實你一點都不好,分手後你的心空了一個大洞,你渴望他的陪伴,但一思及分手的那天,你仍然心如刀絞。當他真的出現在你面前時,你只想用力撲向他,一股腦地訴說這段時間的委屈和難過。但是你忍住了。
他隨著你的視線望向腹部,跪到你前面,小心翼翼伸手到你圓潤的腹部,不敢直接撫摸。你默許他的動作,他才終於輕輕擱上感受你的孕肚,他伸手撫觸的陌生感覺讓你肚皮一陣發緊。
他眼眶泛紅,艱難地開口:「…是我們的孩子嗎?」
你托著肚子微微點頭,欲言又止,過了半晌才說:「這不是你的責任,我會把他養大的。」
他抬起頭看你,臉上滿是心碎的神情,不可置信:「責任?你以為我找你這麼久,是因為責任?!」
他情緒激動、雙手顫抖地覆上你的手:「從我們分別的那天起,我每天都在想你,從未停止過尋找你。我以為你遇到意外,或是不想見我…」
你愣住了,從未在他臉上看過這麼悲傷的表情。這個溫柔強壯的巨人,幽影詛咒沒有擊倒他、被哥布林關押也沒有擊倒他,如今他眼眶蓄滿淚水跪在你面前,從靈魂碎成一片片,低下他的頭顱,訴說對你的思念。
可是不對啊,是哈爾辛主動提出要離開的!
你智10的貧弱屬性終於通過檢定、發揮作用,從塵封已久的記憶想起:他堅持這不是分別,還要你去找他。是你太害怕不可知的未來,率先斬斷兩人的關係。
你突然鼻頭發酸,強撐起來的防衛幾乎瓦解。你何嘗不是每天都在想他呢?
你把心裡的恐懼全盤托出:「我很害怕…怕你不會選擇我…我不想成為你的負擔…」
他已淚流滿面,近乎崩潰地說:「你還不明白嗎?我不是那樣的人!我怎麼會讓你獨自承擔一切呢?我愛你,讓我照顧你好嗎?不是因為孩子,只因為是你。」
他緊緊摟著你、撫著你的背,像是把幾個月來的思念都傳達給你,你埋在他懷裡痛哭失聲,久別重逢的愛侶相擁而泣。
Notes:
卡文卡好久,只是想寫個懷孕play結果還沒寫到 ==
塔夫設定是第一次談戀愛,加上成長經歷,智力只有10… 大家原諒她
哈爾辛:我愛你,你是自由的,隨時可以來找我
塔夫:你有你要做的事情,不想擋你,我們分手吧
懷孕不講是覺得分手就分手了,可以自己養
Chapter Text
那天你們說了很多很多話,把這段失去的時間全部補上,你跟他傾訴懷孕後你的轉變,他很有興致地聽著,也和你分享雷斯文的新氣象。直到你睏極了,枕著他的肩膀睡去,他親親你的額頭、抱你上床,望著你熟睡的臉龐,感受自己虛浮著的心終於落下來。
隔天你睜開眼睛,發現自己睡在床上,而地上他躺過的獸皮睡袋已無溫度。瞬間你的心冷下來,跌跌撞撞地起來,看到他在院子裡堆放柴火。你一頭栽進他的懷裡,摟著他的腰、語帶哭腔:「我以為…你又走了…」
他撫著你的髮頂,低聲安慰你:「我不會再離開了。」
他搬進來,與你生活在同一個屋簷下,你睡床、他睡地板,沒有更多親暱的舉動。他知道你還需要時間放下心防,但是他有漫長的生命可以跟你相守。你們不再經歷驚心動魄的刺激冒險,只有更多互相依偎的平淡幸福,期盼迎來新生兒的親密共生。
他細心周到地照顧你,看顧你的房屋和藥草園,為你減去生活的重擔。他配好寧靜舒緩的藥草茶,悄悄放在你床頭。他燒好熱水給你沐浴,幫你擦乾頭髮,按摩你水腫的雙足。身為準父親的他,翻閱古籍瞭解孕產的知識、新生兒的照料。你在旁編織嬰兒襁褓,時不時出聲聊天:「為什麼翠綠閒庭的德魯伊都沒結婚啊?」
他笑著解釋:「他們發誓獻身給橡樹之父…不過我現在有更優先的事情。」
此時他放下手中的書,猶豫半晌,在你面前單膝跪下。他掌心溫暖微熱、有點潮濕,緊緊握住你的雙手。你忽然無法呼吸,直愣愣看著他,意識到有什麼事要發生。
他語氣低沉卻溫柔,眼裡映著火光、也映著你:「吾愛,我走過無數的森林,以為這輩子都只會屬於大自然,不屬於任何人…直到遇見你,我才明白我等的是你。」
他停頓一下,像是確認你還在聽,也是發下神聖的誓言:「我願在你身邊守護你,和你共度四季流轉、日升日落。我愛你,讓我成為你的歸處,你願意成為我的妻子嗎?」
哈爾辛的求婚發生在一個普通的、飄雪的冬夜,沒有精心安排的橋段。你穿著睡衣,因懷孕有些臃腫;他整天在外奔波,灰頭土臉,然而誰也沒在意,因為那段分離的時光反而讓彼此更確信愛情。
他從口袋拿出兩個銀戒指為你戴上,內圈刻著你們名字的縮寫,簡單而溫柔的款式,如同他的承諾。你舉起手看著無名指上的戒指,忽然鼻酸。這刻起你才真正確定,這段珍貴的、失而復得的愛,不是你夢中的囈想,是真實地回到你身邊,攏起你破碎的心再拼湊完整。
懷孕時情緒敏感的你流很多淚,但這次是喜悅的淚水。你笑中帶淚靠在他胸膛:「什麼時候偷偷準備的!」
他摟緊你,望著你泛紅又幸福的臉龐,心裡異常滿足:「我經常想你,想著我們以後的生活會是什麼樣子。你願意跟我回去嗎?」
就這樣,數日前哈爾辛匆匆離去時還是形單影隻,再度歸來時連妻小都有了(還在肚子四捨五入也算是小孩吧),引發眾人熱議,如此奇聞軼事簡直可登上《柏德之口公報》的頭條。
哈爾辛似乎想彌補你們失去的時光,時間飛逝,一眨眼隔天就是你們的婚禮。臨睡前你試穿隔天典禮要用的象牙白禮裙,赤腳站在銅鏡前用各種姿勢轉圈,欣賞裙襬拖曳的弧度。你摸著圓潤的腹部,總覺得自己看起來有點胖,哈爾辛走過來從背後用雙臂環住你。
你倆站在鏡子前,他穿著你第一次見到他時的大德魯伊裝扮,深棕色皮衣裝飾著簡潔的橡樹和鹿角紋飾,繫著藤編腰帶,更加凸顯他壯碩結實的胸膛和精壯的腰身,手工編織的樹葉披風垂在身後,深色長髮放下,整個人威嚴穩重。你穿著貼膚的細緻白紗,曲線嬌小柔軟,胸部因懷孕變得鼓脹,圓潤的孕肚承擔著生命的重量,帶著些微羞澀的神色抬頭看他,倚靠在他懷中。
哈爾辛用灼熱如火的眼神凝視著鏡子兩人交疊的身影,他的心因你燃起熊熊烈焰,你是他的珍寶,他命定的妻子,他孩子的母親,他以整個人、整個生命,全心全意、傾盡一生愛著你。
你常說他是你的錨,對他而言你又何嘗不是呢?你們兩人之間深刻的連結與羈絆、你們攜手共度的日子完全無可替代,你孕育著他的血脈,他靈魂上雋刻你的名字。他願與你白首偕老、生死相隨。
他忍不住親吻你的側臉:「吾愛,你看起來好美。」
你放下心來,調皮地用臀部蹭他幾下,感覺身後有什麼變化。你沒有跟他明講,懷孕後你性慾變強,獨自居住的時候,經常想他想到肚皮發癢,自己紓解又空虛收場。你們重逢後沒有再親密接觸,或許今晚可以?
你轉過身,邀請似地摟住他的脖頸,在他耳旁吹氣:「想要我嗎?」
他喉頭滾動,期盼又猶豫地看著你:「這…可以嗎?會不會傷到你?」
你們沒有再說話,因為你把自己送上,他飢渴地嗅聞你的幽香,用公主抱的姿勢將你抱起,輕輕放到床榻上,緩慢解開背後的綁帶,輕如薄紗的禮服滑落,暴露你潔白的、赤裸的軀體。
你臉頰羞紅、赤身裸體抱著肚子躺在他的床上,肌膚散發著晶瑩的光芒,長髮如錦緞披散在後方,他光看你就胸口發燙。他肩背寬厚的身軀覆上你,以筋脈隆起的雙手輕撫、以靈活灼熱的唇舌席捲,他帶著虔誠的神情一吋一吋輕柔地吻著你,從額頭、臉頰、鎖骨、胸口、孕肚,再往下,指尖滑過你的曲線、帶起一陣戰慄的感覺,如同對待珍貴易碎的寶藏。那種細緻的、微微的快感不斷湧上,讓你不住喘息,眼角含春。
完整裝扮的德魯伊在床榻上專注地褻玩他裸體的新娘,看起來禁慾又色情。他捧起你柔軟又沉甸甸的雪乳,豐盈的乳房像熟成的果實令人心顫,他臉頰深深埋進嗅聞著乳香,濕熱的氣息噴在你皮膚上。他寬大指節掃過粉紅堅挺的蓓蕾,再用唇舌輕啄舔弄,意外舔到帶著奶味的溫熱液體,嘗起來清甜溫潤。原本你的乳房就有些敏感漲痛,現在才知道是因懷孕泌乳,淡淡乳香從你圓挺的胸前散溢,準備哺育全新的生命,你簡直要羞得抬不起頭來。
他卻欣喜地迎接你身體的變化,低聲哄著你:「吾愛,別怕,這是大自然的祝福,是準備哺育下一代的聖潔賜予。」他如同被大自然召喚的古神,野性又深情的體魄,疼愛你的動作帶著自然的、神聖的慾念,引導你綻放盛開、迎接極樂。
他貪戀地嗅著你的乳脂香氣,想記住這莊嚴的一刻,細細品嘗你胸前的熱源,含住顫抖的嬌嫩用舌尖畫圈,再如飢渴汲水的野獸猛然吸吮,嘖嘖作響地舔著,又麻又爽的感覺隨著他的吸吮傳來,直衝大腦。他右手緩緩下移將你的大腿張開,手指落在你凸起的陰蒂上揉捏,再用試探性地摸著肉縫的入口,兩根手指探入淌著水的花穴後淺淺抽插,花穴裡充血的媚肉吸附著他的手指,他想起你的小穴曾是多麼貪婪地吃下他的全部,讓他幾乎流連忘返。他找到你舒服的點,慢慢施力按壓著,一下又一下,聽著他手指攪動發出的水聲,看著你整個人爽得發抖流淚,語不成調模糊地呻吟著。
「哈爾辛!這樣我會…」你雙手在他背後又抓又撓,破碎地喊他名字,整個人因著他的動作發燙,雪乳和小穴的熱意瘋狂湧上再炸開,你因懷孕變得敏感的身體,就在這樣溫柔又持久的攻勢下高潮,湧出更多淡雅清甜的初乳,肚皮與小腹陣陣抽動,花穴張合吐出甜美的淫水。
你被快感席捲的時候,他肌肉糾結的雙臂緊扣著你的腰,唇舌持續吞吃你分泌的初乳,輕柔緩慢吻著你豐盈的雙乳、緊繃的肚皮。你懷著他的孩子、因他給予的快樂而瘋狂,像是飽滿盛開的桃花,在他的身下熱烈綻放,令人心醉神迷。
他看著你潮紅失神的小臉,與你十指交扣,等待你慢慢平復下來。你小手慢慢游移到他褲檔高高腫起的地方,指尖靠近前端輕輕戳幾下:「你是不是很難受?」
他難耐地悶哼一聲,就算他硬得發疼,仍謹記要克制慾望。「我怕你受傷…我可以停…」
你的手無意識地嚕動,忽然靈機一動翻身下床,雙膝跪地解開他的褲頭,伴隨著發情的麝香味,他巨大的、勃發的性器跳出。雖然不是第一次看到,還是覺得很嚇人啊!
你先用白嫩的雙手握住佈滿青筋的柱身,伸出濕潤小舌舔拭腫脹的龜頭,往下滑再回到頂端,還不忘用舌尖勾挑他的冠狀溝,滿意地聽到他喘息,再用口水潤滑他整個柱身,努力張嘴吞下粗壯的陽具。
他衣著齊整、眼神洶湧失序,坐在床邊,面前跪著裸體的孕妻正在吞吃深褐色的陰莖,望著這副浪蕩的美景,他也忍不住頭腦發昏,一手撐在後方,一手扯著你的頭髮露出臉頰,無意識地前後頂跨,讓性器在你嘴裡進得更深,感受溫暖的口腔從四面八方吸吮擠壓他的慾望。你的口腔被塞得太滿了,口水隨著你進出的動作從嘴角流下,碩大的龜頭不斷頂到你喉嚨深處,你忍住作嘔的反應,用唇舌緊緊包住整個陰莖前後吞吐,發出色情的口交聲。
他呼吸混亂地持續頂著你的喉嚨,節奏越來越快,直到某個極限,他用寬大的手用力按著你的臉頰,重重頂跨繳械在你嘴裡,大量白色濃稠的精液射滿你的口內,你嗆得直咳嗽、眼淚不自覺滑落,白濁的精液從你口腔流出,沾到你的臉頰、胸前和孕肚,連殷紅的嘴唇上都沾著白色的銀絲,你慌亂地抬眼看他,眼神濕漉漉地像是無辜受驚的小鹿,又淫糜又惹人憐愛。
他失神地喘氣,看著你這副可憐的模樣,又不自覺硬起來。他從沒想過懷孕的你這麼飽滿欲滴,這麼銷魂,讓他的自制力瀕臨崩潰。他扶著你慢慢坐到身旁,隨手抓起一塊布幫你清理,緊張地問:「有哪邊不舒服嗎?」
你紅著臉搖搖頭,指尖撫上那個腫脹充血的凶器:「我想要你,哈爾辛。」
講完你自己也尷尬了一下,會不會聽起來太需索無度?但這確實是兩人共同的願望,他得到許可,把你輕輕放倒在床上,用傳教士姿勢頂著你濕透滴水的小穴,慢慢地將碩大的龜頭微微插進,才剛進去一點點就感覺被緊密包圍,寸步難行。你很久沒做愛,小穴又太緊太窄,他也不著急,就著你的淫水操著你的穴口,每次進入都帶著些微開拓的快感。
他就這樣扶著你的腰慢慢進出,直到你漸漸適應,咬著唇難耐地扭動屁股,向他索求更多。他忍得很辛苦,帶著壓抑又緊繃的力量哀求:「別亂動…我不想失控…」
你胡亂地拉開他的皮衣,指尖撫上雄壯有力的胸膛,上下挑逗燃起更猛烈的火:「哈爾辛,我愛你…我喜歡你這個樣子,不要忍了。」
他低下頭望著你,眼裡飽含慾望與迷戀:「吾愛,我也愛你,你是我的所有。」
這一刻,他是只為你活著的野獸、純粹的男人,也是你的愛人。他滾動喉嚨不再說話,把你壓進床墊。不只是男女間慾望的交媾,而是他整個靈魂奉都獻給你。
你把完全的自己敞開,任由他施為。他露出古銅色胸膛與交錯的傷痕,氣息凌亂地汲取你的唇,與你濕潤的舌頭交纏,吻得你也喘不過氣。他一手揉著你的雪乳,一手圈著你的腰,大腿穩如樹根頂著你臀部挺身而進,雄偉的柱身撐開你緊窄的甬道,深深地埋在裡面,乎如其來的刺激讓你哭叫出聲。即使他血液都在沸騰,想撕碎你想到快炸裂,仍守住自己的底線,溫柔又穩定地一次次推進到你體內最深處,緩慢研磨你柔軟的花心,感受你濕潤敏感的甬道絞著他的陰莖蠕動,像是在歡迎又像是挽留。
「哈、哈爾辛…這樣太…啊…!」久違地被塞滿的感覺讓你低喘呻吟,承受他帶來的洶湧浪潮,熱意從腹間蔓延上來。他皮衣上紋飾的觸感刮蹭著你肌膚,帶來些微不適又麻癢的快意,你又難耐又爽快地扭動著。
他背脊繃緊撐在上方,將你沉溺於慾望的神情一覽無遺,你被他的目光烘得發燙發顫、呼吸困難,他將你的雙手高舉過頭,用粗壯的手掌箍緊你的手腕,這個姿勢讓你的雙乳顫動特別明顯,隨著他的律動不斷晃動顫抖,粉紅的蓓蕾又分泌出香濃撲鼻的初乳。你被操得潮紅失神的小臉佈滿淚水、汗水和口水之類的液體,髮絲胡亂地黏在額頭上,渾圓的腹部高高隆起,紅腫的陰戶被他碩大的陰莖抽插著,攻擊內壁敏感的軟肉,更多透明的汁水溢出,打溼兩人交合之處。
他立於床榻間扶著你大腿根部,讓你下體張得更開,專注地向你發起攻勢,又輕柔又濃烈的撞擊,彷彿大地都在微微震動。不斷累積的情慾彷彿烈火與雷電將你貫穿灼燒,豪不停歇的快感讓你眼神迷離、只能破碎地淫叫,手指緊抓著床墊,眼前閃過陣陣白光。
他看你越哭越大聲,似乎要高潮了,一手掐著你粉嫩的乳頭擠出更多液體,一手掐著充血的陰蒂輾揉根部,硬挺的陰莖用力侵犯你花心最深處的軟肉,不同細微酥麻的快感做為臨門一腳徹底淹沒你,讓你整個人哭叫崩潰地瀕臨極限、被幹到失禁。
你整個人像是用水做的,臉頰佈滿淚痕,胸前泌出清甜的初乳沾染乳房和腹部,嫩穴不停痙攣噴出透明的淫水、潮水和尿液之類亂七八糟的液體,肉穴死命地絞住他深埋你體內的柱身。他喘著粗氣、尾椎一麻也交代給你,陰莖頂著你的子宮口猛插幾下,射出白濁的精液,混合著你的體液往下流,充滿甜膩發情的氣味,在床墊上暈開濕潤的痕跡。
哈爾辛射完的陰莖還沒有軟下來、還在你體內,你高潮後整個人顫抖地蜷在他懷裡眼角泛淚,他緊緊摟著你,在你潮紅的臉頰上落下無數個吻,撫著你汗濕的髮頂:「還好嗎?」
你還在情慾久久無法回神,聲音發軟呢喃著『我沒事』,在婚禮前一夜穿著婚服做愛,聽起來似乎挺美好的,可是…
「!!你拿我的白紗擦精液!去洗乾淨!!!」
雷斯文的執政官樂極生悲,被盛怒中的夫人趕下床,半夜蹲在河邊洗衣服,慌忙地用造水術反覆弄乾,還被巡夜的守衛目擊。
隔日你們動身回到翠綠林地,這是你們故事的起點,也即將在這裡結為連理。
抵達林地時已是黃昏,林地完全不復先前緊張肅殺的氣氛,一走進去,你驚喜地發現兩旁裝飾著各色的枝葉與花朵,樹幹上纏繞藤蔓與輕紗,細碎的暮光從樹葉中灑落,襯得草地點點閃亮,空氣滿是花香與陽光交織的味道,無聲地迎接晚上的婚禮。
身著婚服的哈爾辛和你執手步下台階,走向林地中央的儀式石環,新任大德魯伊弗蘭西斯卡和其餘的德魯伊們已在那等待,弗蘭西斯卡是個溫柔高挑的精靈,看得出來林地在她治下井井有條、充滿朝氣。
哈爾辛右手握拳放在胸前,低下頭致意:「弗蘭西斯卡大師。」
她含笑望著你們:「看看這對美好的新人!這可是我上任來第一次主持祝福儀式呢。」
她引導你們走上石環中央的空地,沐浴在夕陽橘黃色的溫暖光暈下,你左手摟著哈爾辛、右手牽著裙子慎重站定,弗蘭西斯卡為你們戴上裝飾著紅色漿果與綠色枝葉的頭冠,用一條絲帶綁住你和哈爾辛交疊的雙手。當絲帶一圈一圈纏上時,你有些緊張地手心出汗,抬起眼眸和他對望,發現一向穩重的他不像表面上看起來那麼平靜。
哈爾辛的手微微顫抖地反握住你,胸口溢滿柔情,他的心填滿對你的無盡愛意、身體與靈魂深刻的羈絆。他無法形容你多美,滿是想將你擁入懷中的衝動。你的雙眸濕漉漉地望著他,羞澀的臉龐散發著光采,白色輕紗禮服貼著身體曲線,顯出姣好的線條與孕肚。
在那瞬間你讀懂了他炙熱的眼神,臉頰飛上紅霞,你想著,哈爾辛才不知道自己現在有多帥氣!大德魯伊的皮衣禮服在高大壯碩的他身上顯出賁張的肌肉曲線,皮製紋飾護腕綁住粗壯的小臂,露出佈滿青筋的大手,深綠色編織披風垂墜在身後,更增添他的威儀。你滿心喜悅地看著你的愛人,願將生命交託給他。
綁完絲帶後,弗蘭西斯卡舉起雙手呼召四方的神靈,祈求西凡納斯與自然的兒女們降下祝福給新人,霎時所有的聲音都停止了,除了她的禱告聲外,再也不聞翠鳥鳴叫聲、微風吹拂沙沙聲、人群低語嗡嗡聲。這座森林與守護者的目光短暫地放在你們身上,自然之神庇佑他的信徒,向你們投來神聖的注視與加持。
在那瞬間你百感交集,心中充滿著澎湃的感情,愛,喜悅,感激,信任,幸福。你們的靈魂因神聖的誓言連結,發下誓言永不分離。擅長吟詩的德魯伊傳頌你們兩人的名字與事蹟,祝福這對美好的結合,吟遊詩人拉著悠揚的小提琴樂聲,氣氛輕鬆而溫馨。
交換誓約之吻時,哈爾辛俯身下來,帶著青草微涼的香氣,將他的唇瓣覆蓋在你的唇上,不疾不徐地加重力道,輾過你的唇珠和唇瓣。也不是沒接吻過,但你覺得這次特別動情,是你們成為夫妻後第一個吻,彷若敲擊在你靈魂上,是佔有與宣示。簡單的吻讓你全身發燙、眼角泛紅。直到他鬆開時,你們的唇瓣還水淋淋地,眼神纏綿地勾在一起。
哈爾辛珍重地擁你入懷,百年前的他無法預知,會與另一人產生千絲萬縷的交集。儀式結束後,他虛浮的心終於塵埃落定,直到今日他依然感謝造物主,將你送到他身邊,讓他能無畏面對未來的一切挑戰。而你們的未來還很長很長。
谷曆1494年,你們的孩子帶著眾人的祝福,誕生在這個世界上。
這,就是你和哈爾辛相愛的故事。
《完》
Notes:
第一次寫作完結了,請大家原諒我羞澀的筆法 ;;__;;
大部分的情節來自我玩遊戲的想法,例如:
哈爾辛:我350歲了還沒成家曾經有許多愛人
我:年紀這麼大還沒結婚唷(?)
還有他性與愛可以分離,我就想說遇到什麼狀況他會想結婚?
或者是『有沒有避孕?』『如果有小孩會怎麼樣?』
希望你喜歡!
10yuanchan on Chapter 3 Wed 30 Jul 2025 05:09PM UT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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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hostbrigade on Chapter 3 Thu 31 Jul 2025 06:03PM UT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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