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漫长的性事终于结束,陈信宏腿还抖着,一口穴也被灌满了,糜软的逼口合不上,两侧阴唇只能外翻着耷拉,站起来就顺着重力往下滴精液,像是撑爆的奶油泡芙。他站也站不住,全身发软地撑着床沿缓了好一会儿,被扇得红粉的臀肉上还有青紫的掐痕,仍在颤着发浪。棒球手看得眼睛发直,盯着视线一错不错,身下又有挺立的迹象,嗓子发干,“能再来一次吗?”
“滚…”陈信宏眼皮也不抬难得不客气 ,但声音还在喘,失了威慑力。知道运动员这方面肯定厉害才想着试试,但忘了自己细皮嫩肉的会捱不住,被翻来覆去地压着换了几个姿势干。粗壮又硬挺的性器肏得他想呕,被完全饱胀的撕裂感吓得想跑,找到机会往前爬了两步就被抓着脚踝拖回来,体内阳具也趁机往前狠狠一顶,猫痛得发抖却忍不住喷水,眼眶早就红了眼泪兜不住一直掉,哭得呜呜咽咽地求他慢点缓缓。但年轻人性急又热情,忍了半晌就耐不住,又感觉猫明明一直在贪吃地绞紧吮吸他的阴茎,层层叠叠的媚肉缠上来似乎在求着他快些动一动来磨平它们。棒球手拒绝不了这样的邀请,认定猫就是太娇气在撒谎,就该好好教育一番。
猫被身后又急又猛的冲撞撞得发晕失神,吐出截艳红的软舌直喘粗气,瞳孔失焦表情崩坏,身下泉眼也不停的在涌水,泛滥地几乎洇湿整片床单。年轻运动员太有精力,抽插了几百下才有要射的迹象,穴道被磨得发烫抽搐,猫直觉已经破皮糜烂,尽管被烫得哆嗦却还被要求好好地接下浓白的浊精,阳具拔出来失了堵塞就讨巧地往外排,被一巴掌扇上才畏惧地努力夹紧了,但被肏得发软也阖不上,依然在一点点地往外涌。棒球手觉着可惜却也没办法要求更多,只能想着以后有机会试试让主唱含着他的精液上台。
好在提前约定过就干一次,猫觉着和棒球手并不合拍结束了就想走,无情得很,只是被发软的身体所制仍要缓和,给了棒球手可乘之机。 那双粗黑的大手又在蠢蠢欲动,几乎一手就掐住了细窄的腰肢。
猫敏感地一颤,回头瞪他,语气更恶。他其实不觉得这警告有什么威胁性,就是小猫呲牙喵喵叫而已,不过想到后面还能有更多次和听说的因为不听话被天团主唱躲着再也没有见过面的悲惨故事,还是收了手转而去给他拿衣服,举着蜷成团的内裤就要给他往逼里塞。
猫不可思议地质问他要干嘛,几乎是要问他发什么疯。棒球手倒是无辜,回你不是急着走吗,帮你清理你肯定不愿意,那只能先塞上了吧,不然裤子湿掉被拍到就完蛋了欸。
陈信宏勉强接受了这个建议,暂时他也想不出更好的办法,男人说清理就是个笑话,绝对会被抓着在浴室又乱搞一通,他有过不少类似的经历。只是布料粗糙,塞进糜烂的穴里让他又忍不住流水,加之这诡异经历的羞耻,他不自在极了,逃也似的离开急着回家,临走不忘嘱咐一句不要和他的团员说,不然他们都完蛋。
那边瞒住了这边却露馅,进门就被攥住手腕的猫直呼不妙,只好默默祈祷是好说话点的冠佑。很明显,并不如他所愿,长发扫过他的脖颈密密的痒,衣服被褪了个干净,猫已经开始酝酿眼泪准备讨饶,声音发抖,磕磕绊绊地叫他,
“玛莎…你别这样。”
贝斯手圈着他摁开了灯,仔细地眯起眼睛检查被爱抚过度的皮肤,指尖轻飘飘地点过被啃咬得凸起的乳尖,腰侧青紫的指印,更严重的水淋红肿的腿心,阴蒂都被玩得收不回去,鼓起来任人采哉。两根手指探进夹紧了抗拒的逼缝,果然没有阻滞感,被玩透了啊陈信宏,他心里冷笑,却气得快要发疯。倒是半路被什么东西挡住,他往前一顶,是布料,夹着扯出来逼就大张着涌水,甚至因为这点刺激又喷了一次,淫水混着精液好大一滩,整个玄关地毯都是。
猫这次是真哭了,偏偏玛莎还掐着他的阴蒂往上提,似乎是打算让他把体内肮脏的精液都喷出来,猫痛得哆嗦,却不敢往后躲或者抖,那样阴蒂会被拉得更长刺激,他受不住。手指也发软,软绵绵地搭在贝斯手手腕骨节上,想阻止也没有力气,只能哀鸣着求饶。
好不容易缓过点劲来就被捏着阴蒂把玩羞辱,他几乎痛恨自己为什么要长这样敏感的性器官让他成为任人宰割的鱼,扑腾地挣扎也是更快地迈向泯灭。贝斯手一手举着他已经被泡发浸透的内裤笑,
“原来主唱大人喜欢含着精液啊,早说我们肯定把你喂的饱饱的。不如明天演唱会就含着上去如何,也不用内裤堵着了,让大家都看看天团主唱是个什么样的骚货。”
“…不要…求你了,不要…”猫不住地摇头,不知道是在拒绝连续的高潮还是贝斯手的提议。“我会把自己洗干净的,然后让你操好不好,呜—”弱势地位的他的拒绝却是徒劳,糊涂的脑子转动只能想出另辟蹊径以大换小,讨好地蹭,毛绒绒的小动物撒娇一样。
得了主动保证的贝斯手暂时松开手放过他,不客气地拍拍他的脸,留下一点红色的印记,明天演唱会之前能消掉,就算不能又如何,贝斯手恶劣地想,早就该对主唱宣誓主权了,陈信宏就只能一辈子和他们烂在一起。
“清醒点,我们去浴室洗洗。你笨手笨脚地洗不干净,我可不想操的时候和外人的精液混在一起。”
主唱家里装修是和主人截然不同的性冷淡,猫陷在深灰的浴缸里几乎白的发光,扯着腿努力把腿心糜烂的花露出来,畏惧地看着贝斯手里的花洒头,期期艾艾地用上目线讨饶,他不用多想也知道贝斯手没安好心,也很难被他打动,但止不住的害怕,肩膀发颤,不知道等待自己的又是怎样的折磨,又何时能够结束。
果然,冷心冷意的贝斯手不为所动,调了个微烫的水温,对着猫大敞的双腿间就冲了下去。 故意调成聚中模式的水流激烈,冲击力十足,水瀑布似的打在本就耐不住激的肉逼上,水柱把阴阜的糜烂软肉冲得翻飞乱抖,更露出里面更深的媚肉刺激,更别说温度是打在普通肌肤上也会觉着烫的程度,阴唇被烫得要绞紧保护却又被冲开,不少直射进阴道深处,积蓄着在里面冲荡。猫再把不住腿,双腿应激地合上,丰腴的腿肉相贴,不敢留任何缝隙,双膝环抱埋着头低低的哭得可怜,肩脊一颤一颤地发抖,整个人都被淋湿了,细碎的发丝黏在后颈凌乱。
“打开。”
贝斯手的声音淬着冷意从上方传来,猫吓了一激,却还是固执地圈着腿抗拒摇头,
“呜呜不要这个…我受不了的…莎莎—”
“别逼我绑你。三个数,打开。”
听见主人真的开始倒数的猫只好颤巍巍地抱着自己膝弯往两边扯,仰躺进覆了一层浅浅的水的浴缸,小腿勾在边缘再度把自己可怜地呈上。
机械的水流依然毫不留情,贝斯手的手也很稳,这次只精准地对着肥大的阴蒂冲击,把蒂头打得东倒西歪肿得发亮。猫脑袋后仰张开嘴巴急促地呼吸,腿根软弱剧烈地在抖,肉逼也开始规律地痉挛发浪,陷在高潮的前奏里了。
水流却忽然停了,进程被中途打断还是第一次,媚肉迷茫地绞紧却只有空虚,浇出淫汁讨好却没有对象,卡着不上不下更难受。猫瞪大眼睛不可置信,脸色发白没想到会有这样的遭遇,又难启齿想要高潮,抿着唇眼尾飞红,不知道是哭的还是急的。
“给你洗洗逼而已,这样都能高潮吗?”贝斯手蹲下来用花洒背面拍了拍还在蠕动的肉逼,金属导热,也被过烫的水流烘得烫,一触到猫就敏感地一抖,却不自觉地腰挺得更高,主动迎合他的动作。
贝斯手却不是来给他痛快的,或者说他今天打定主意是要给不听话偷吃的宠物教训的。手指扯开一瓣阴唇往里看,假情假意地说居然还没洗干净,主唱大人到底是吃了多少多深,太馋了吧。
说着又站起身来,准备再度打开花洒。猫这次却是主动把腿岔得更开,甚至揪住自己肥厚的阴唇往两边掰,中间那个凸起圆润的阴蒂挺得更明显,下面被操开的逼眼也被掰出来更大的口,含着一汪淫水要流不流的颤。无声地在期待,迫切地渴求高潮。
他听见贝斯手轻笑了一声,不知道是嘲弄还是满意,总之如他所愿,熟悉的水柱在寸止后加倍敏感的身体上刺激更强,依然只对准了那颗淫荡肥大的阴蒂喷射,持续地高强度刺激着跳动的蒂籽,甚至打出浅浅的水坑。神经最密集的部位被这样残忍地拷责,身体保护性地将其转为快感处理,却忘了这样依然可以泯灭一个人。猫被冲得眼白上翻,没几秒熟悉的痉挛又开始翻涌,涨满地要喷出满蓄的水液。
又停了。
再度体验寸止的猫崩溃地哭泣,挣扎着就想爬起来找点东西吞吃以达到高潮。他以往苦恼太敏感在床上吹个没完,坏心眼的贝斯手还拿此调笑他,如今才知道这是多么让人快乐而渴求的一件事。玛莎却不会让他就这样轻易实现,试图以边缘控制来教他乖顺和收敛。
被捆住手脚的猫真成了案板上的鱼,只能可怜地挺动身体和绞紧一直在汩汩涌水的肉逼试图以此攀上高潮,但吃过真实的肉逼不满空虚,身体倒比主人先一步学会了要听话讨好。第三次,第五次,第六次…水流冲击的时间越来越短,有时只是刚打开就关上,缓和的时间却很长,因为贪吃的逼穴已经不堪承受,就算只有一秒也能带来蚀骨销魂的喷涌。
猫哭得可怜极了,声音发软地哀求:“我错了呜…再也不会出去乱搞了—以后只给莎莎操好不好—”
“撒谎。”明知道是主唱一时的谎言玛莎也难以抑制的心动,就像他过去因为陈信宏的邀请就义无反顾地改学了贝斯组一个不知前程的乐团一样,轻易地被他的任何言行牵动。
心情好了的贝斯手终于同意给猫一个痛快。手指圈起,乐手拨弦的手指有力且稳当,几乎把阴蒂弹飞出去,带来蚀骨钻心的疯狂快感,剧烈跳动着晃动不止。
猫猛地挺直了背脊,还没反应过来就被铺天盖地汹涌而来的高潮打翻在浴缸里,史无前例的快感伴随着微痛从阴蒂猛地爆发窜遍全身,阴唇抖动了几下就朝两边突然分开,大量汹涌汁水从里面喷射而出,夹杂着一点浓白的异物,确实是清洗干净了。终于来临的高潮仿若久旱逢甘霖,猫仿佛真的被丢到云霄之上,抱着自己的双腿朝天喷水爽到失声大叫。
这场无与伦比的高潮持续了一段时间猫的反应才渐渐微弱下去,但仍在不住地抽搐,今晚实在玩得过分,吹了太多次,淅淅沥沥的清液流干净了就开始失控地喷尿。猫缓过来点就发现自己失禁了,夹着腿怎么也止不住,真的被玩坏了。羞愤地捂着脸几乎想找个缝钻进去,声音颤抖,
“不要看…”
蔡昇晏还想逗他,但估计再继续猫就要恼羞成怒了,平白让其他人钻了空子,于是这时装起绅士来,起身让猫自己调理,关门前丢下句,
“那我在床上等你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