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惠特比小镇来了位新神父,是个身材高挑、面容俊秀的东方人,头发在阳光下泛着柔和的栗色,黑色长袍也掩盖不住优雅圣洁的气质。
他被教廷遣派到这个偏远的、没有被神眷顾的小镇,将镇子东南角那个荒废了几十年的教堂翻新了一遍,重新组织起周日的礼拜,教堂久违地响起了赞歌。
“我偷吃了给圣诞节准备的糖,神会宽恕我吗?”小女孩小心翼翼地问。
“会的。”吴邪蹲下身揉了揉她的头发,微笑着向她伸出手,掌心放着两颗糖果,“但要去弥补自己的过错哦。”
话音落下的瞬间,他余光瞥见忏悔室外有身影一闪而过。从他来到这个小镇开始,被监视的感觉就如影随形。他会在入睡熄灯前看到墙上多出来的黑影,会在独自祷告时看见彩窗后沉默的眼睛,会在后院除草时听到风声中夹杂着轻微的脚步声……
起初他感到不安,担心是极端的异教徒在伺机而动,毕竟这是一处还未被神感召的蛮荒之地。但两个月下来,并没有任何意外发生,隐匿在黑暗中的人似乎并没有恶意,也许只是对他这个陌生人感到好奇。
吴邪渐渐放下心来,作为虔诚的信徒,他一直坚信神会祝福他、庇佑他……但未曾想,神却派毒蛇来蛊惑他。
夜里他梦到了圣经中的伊甸园,在动人的乐章中,冰冷滑腻的毒蛇攀附着他裸露的上身,在光洁的皮肤上勒出一道道醒目的红痕,又将罪恶的禁果送入他口中。而神向他展开双臂,温柔地、包容地接纳了他,用圣洁的甘霖洗清他满身的罪孽。
被这个离经叛道的梦惊醒时,初秋的寒风正从窗外涌进来,他睡前似乎忘了关窗。吴邪揉着眼睛起身,两腿间的粘稠却让他一愣,掀开睡袍,柔软的布料内侧已被白浊染脏。强烈的罪恶感混杂着隐秘的快感,让他顾不上擦拭,自暴自弃地带着腿间的肮脏走到窗前。
在关窗前他抬头看了看天,今夜的月亮很圆很亮,但小镇依旧被笼罩在黑暗中,只有较高的建筑被月色镀了一层银边。忽然,他看见远处的塔楼顶端有个人影。
那人静静地站在楼顶,身形挺拔,衣袍下摆被风卷起,身后是耀眼的明月,那是一幅圣洁又诡异的画面。
吴邪的心狂跳起来,他产生了一种强烈的预感——是他,是那个永远在暗处监视自己的人!
吴邪没有一丝恐惧或慌张,相反的,他被涌上心头的期盼驱使,快步走出卧室,端着烛火,沿着教堂狭长的台阶向上跑去……他想见那个人。
每跑一步,心跳就加快一分,直到气喘吁吁来到教堂的顶层,带着凉意的风将他的睡袍吹起。这是极高的地方,在这个宽敞平台上可以俯瞰整个小镇,也可以与远处的塔楼遥遥相望。
塔楼顶端的人影已经消失,小镇的深夜一片寂静,他有些失望地攥紧了袖子,袖口的蕾丝戳得手心痒痒的,他不甘心与那人擦身而过。
教堂尖顶上午夜十二点的钟声沉闷地响起,吴邪下意识地抬头看钟,却惊讶地发现那人正坐在尖顶之上,居高临下地俯视着他。
“找到你了。”吴邪露出一抹微笑,他丝毫没有意识到自己眼中难掩的狂热。
那人一头乌发,即使在夜色中也能依稀分辨出深邃俊朗的五官。令人惊奇的是,他浑身的皮肤异常苍白,像被笼罩在一层柔和的光晕里,充满圣洁。
那人在他惊讶的目光中从教堂尖顶一跃而下,如一片羽毛般,轻飘飘地出现在他面前。这不是任何普通人类能做到的动作,一瞬间,一个大胆的猜想在吴邪脑中形成。
这是他的神明,因为听到了自己千万次虔诚的祷告,于是满身圣光出现在这个灰暗肮脏的世界。
吴邪平复着急促的呼吸,饱含期待地开口:“我的主,该怎么称呼您?”
那人看着他,深色的眸子有些困惑,沉默片刻,双唇微张酝酿着发音:“Kylin……起灵、张起灵。”
是和他一样东方人的名字,吴邪想起书上曾说,神是没有固定形态的,会幻化成信徒所想的样子来到人世间,所以眼前的神是独属于他的、独一无二的存在。
“你是为我而来的吗?”
吴邪开口时声音都在抖,但他的神明点了点头,于是巨大的喜悦冲昏了他的头脑。他细细打量着眼前的身影,比梵蒂冈任何一座雕像都要俊美,比佛罗伦萨任何一副油画都更加生动。
他看到神身后低垂的黑色翅膀,虽然和画上不太一样,但看起来更加强壮有力。吴邪仿佛被蛊惑,情不自禁地伸手去触摸,引得神明微颤一下,捏住了他的手,他这才意识到自己灼热而迷恋的目光太过失礼。
“对不起,我该忏悔,刚刚在梦中亵渎了您的神圣……”吴邪闭上眼睛,在他的主面前虔诚地忏悔自己的罪孽,但睁眼时,那俊朗的面容竟近在咫尺,他一时间屏住了呼吸,茫然地眨了眨眼睛。
神只是静静看着他,那双深沉的眸子就像梦里一样,温柔地、包容地接纳了他。
吴邪感觉梦中的禁果起了作用,他鬼使神差地揽住了神的脖颈,去亲吻他的前额、鼻梁和脸颊,然后近乎虔诚地在他的唇上印下一个吻,一触即逝,却让他的神动容了。
神有力的双手紧扣住了他的腰,回应了他的吻,舌尖甚至强硬地撬开他的唇齿。他在神的怀中浑身发抖,关于伊甸园的梦境成真了,那不是污秽和罪孽,神允诺他这样做,而他即将被自己的神明占有。
在能俯瞰整个小镇的教堂顶层,他被褪去所有衣物,如初生的婴儿,被他的神明拥在怀中,由内而外地填满、占有。他迷迷糊糊喊着神的名字,在前所未有的强烈快感中到达极乐。
那夜之后他成了被神眷顾的子民,张起灵总是出现在他身边。周日的晨间礼拜前,吴邪被压在教堂里干了个透,太阳出来前,神就消失了,而他躺在大理石的祷告台上,双唇微张剧烈地喘息着,长袍下的腿还大敞着,红肿的小穴被高潮的痉挛带动着不断收缩,大股精液从穴中涌出,弄脏了他的长袍。
礼拜堂的钟声还有半小时就会响起,他只剩一点时间收拾这一切。于是在高潮结束后,他带着心理上的满足和肉体的餍足,把自己恢复衣冠楚楚的模样,笑盈盈地迎接每一个走进教堂的虔诚信徒,但臀缝中还夹着神粘稠的精液。
“神父,莱姆今早被发现死在院中,被猛兽吸干了血。”苏珊婶婶抹着泪,莱姆是她亲手养大的纯血马。
“别伤心,它是纯洁的灵魂,主会保佑它。”吴邪握着苏珊婶婶的手,虔诚的画下十字。
等到暮色沉沉,教堂空无一人,吴邪熄灭了烛火,转头就看见他的神明正倚靠在雕像旁,似乎等了他很久。他放下手中的烛台,快步跑了过去,笑着扑进那个与他日夜交叠的怀抱。
夕阳的余晖透过彩窗照进来,而他被神明抱在怀中拥吻。他第一次希望时间就停滞在此,他们就这样相拥着化作雕像,在时间的长河里亘古不变。
秋天很快就要结束了,教堂后的树林连枯黄的叶子都不剩几片了。与萧条的秋天一样令吴邪心慌的是,张起灵出现的频率越来越低,那种暗中被注视的感觉也几乎消失了。
强烈的不安笼罩着吴邪,他更加虔诚地祷告,每一次张起灵出现时,他都更迫切地索求对方,恨不得将他融入骨血。他心里隐隐有一种感觉,神要抛弃他了。
入冬后整整半个月,张起灵都没再出现,仿佛从他的生命中消失,仿佛与神荒淫的秋天只是吴邪做的一场梦。
吴邪的精神也到了濒临崩溃的边缘,漆黑而寒冷的夜晚,他侧躺在床上,满脸泪痕,修长的手指在湿润的穴内近乎自虐般地抽插,口中一遍遍呢喃着张起灵的名字。但区区两根手指根本无法让尝过珍馐的后穴到达高潮,他陷在欲壑难填的困境中,抽出手指时带出的黏腻体液浸湿了身下的床单。他自暴自弃地闭上眼,蜷缩成一团,抱着被子无声地哭泣。
在他几乎朦朦胧胧昏睡过去时,一双手从身后环住了他,他被拥进了一个熟悉的怀抱,神的声音在他耳畔响起:“吴邪。”
他几乎瞬间清醒,不可置信地转过身,张起灵躺在他身侧,修长的指节轻轻擦掉他脸颊的泪水。
“你回来了。”吴邪惊讶地发现,张起灵的脸色比离开时更加苍白,似乎还消瘦了些,黑沉的眸子透着难掩的疲态。
“嗯,让我抱会。”张起灵将怀里的人搂得更紧了些。吴邪注意到他的声音也透着说不清道不明的虚弱,不由有些担心:“怎么了?不舒服吗?”
张起灵默不作声,只是将脸埋在他温热的颈侧,近乎贪婪的感受着那诱人的、鲜血的味道。
从前他觉得大部分人的血液都是腥臭的,甚至不如动物,虽然动物血液带来的饱腹感很微弱,但他更不愿碰浊气熏天的人血,或许这就是吸血鬼中的厌食症。
直到吴邪出现,镇上弥漫起浓郁的香甜,他的住所远在山巅,却被这股味道吸引。那夜他难得动了杀人的念头,化作一道黑影跟在小神父身后,看他在破旧的教堂里擦拭完最后一尊雕像,弯腰时黑色的长袍勾勒出极美的腰线。
晚上小神父倚在床边翻看圣经,直到打起哈欠,揉着眼睛熄灭烛火,没一会就睡着了。张起灵从阴影中缓步走出,在床边自上而下注视着他,月光落在那截修长的、女人般的脖颈上,皮肤下跳动的血管溢出着醉人的芳香。
张起灵俯身靠近那具温热的身体,尖牙已经贴到了皮肤表面,只要一口下去,小神父就会被他禁锢在怀中,徒劳地挣扎、哭泣、颤抖,直到面色苍白、失去温度。
但他却犹豫了,百年来他第一次见到这样的人类,纯洁的、芳香的、满身谜团的,他忽然有些好奇了。想到一口咬下去后,这人脆弱的生命就会消逝,明日小镇又会恢复过去百年的死气沉沉,他竟然有些不舍。
那晚他站在床边看了很久,最后在晨曦到来前悄无声息地隐入黑暗。
他是个无所事事的吸血鬼,有足够的时间去观察小神父的一举一动。吴邪七点会起床洗漱烤面包,然后打扫教堂和后院,上午为少数几位信徒布道,下午大部分时间在看书和写作,有时也会在镇上散步。
张起灵最喜欢傍晚祷告的时候,阳光透过教堂的彩窗投射出梦幻的色彩,将小神父笼罩在一片圣洁的光辉中。他皮肤白皙,与自己死人般的苍白不同,那是一种白里透粉的、饱含生命力的色彩。他浑身透着一种纯净而疏离的气息,每一个动作都那么优雅。
这样的人该存在于天堂,张起灵想,他为何被困在这个灰暗肮脏的世界?为何没有被神选中?
张起灵迫切地想要找到这完美信徒身上的破绽,终于在那个深夜,小神父的罪恶被他发现了——吴邪在梦中被翻涌的情欲所困,不会有人想到这样淫荡的表情会出现在神的信徒身上。
吸血鬼的视力很好,张起灵在远处的塔楼上饶有兴趣地看着,这对他来说是个陌生的体验,吸血鬼不需要情欲,但人轻而易举会成为情欲的奴隶。
小神父面色绯红地惊醒后,惊慌地掀开睡袍,白皙的肉体在月光下被张起灵看的一清二楚,也清晰地看到了那些沾染在他腿缝间的白浊。
小神父长叹一口气,沮丧地、自暴自弃地走到窗边,抬眸却正巧对上了他的视线,一瞬间,张起灵发现那双眼睛竟变得神采奕奕。
张起灵感到困惑,天真无邪和淫荡放浪居然可以完美的出现在同一个人身上。那双直视他的、属于人类的眼睛,炽热而生动,似乎散发着无形的力量,勾引他靠近。吸血鬼不需要克制欲望,于是他纵身跃下塔楼,在教堂屋顶等待着猎物的出现。
显然小神父将他认错了,眼中的虔诚和渴望都给错了人,但张起灵并不打算拆穿,他在教堂顶层心安理得地接受了小神父的吻,接受了那近乎虔诚地献祭,看着他用初经人事的身体努力吞吃着自己的阴茎,被玩弄得放声哭泣眼中却依然痴迷、陶醉。
到最后,吴邪的身上全是他留下的红痕,毕竟张起灵第一次接触人类,还没学会控制自己的力道。吴邪的小腹被精液填满,随着呼吸微微起伏,初次被使用的后穴也红肿不堪,根本含不住满溢的白浊,整个人都湿漉漉的,一副被凌虐、被玩坏的样子,却在张起灵的怀里睡得那么安心。
吴邪的嘴角在激烈的口交时被磨破了,张起灵捏着他的下巴吻了上去,终于尝到了那日复一日引诱他的血液,虽然只有几滴,却令他浑身燥热,用尽全力才强忍住将怀里的人狠狠咬坏的冲动。
那晚张起灵彻底理解了情欲的含义,并且轻易地上瘾了。或许是因为把他错认成神,虔诚的小神父在情事上对他无条件地纵容。张起灵把他按在教堂的神像上,从背后站着插入,命令他一边用优美的嗓音背诵圣经,一边颤抖着射精。或是让他抬起屁股趴在光洁的祷告台上,像雌兽一样被他操弄得直翻白眼。最危险的一次,张起灵隐身站在小神父的身后,粗长的阴茎整根埋在他的体内,激烈地抽动。而吴邪在狭小的忏悔室里,一边听着窗口外信徒的忏悔,一边被张起灵的手探进长袍,被掐着乳头玩弄到高潮,喷出的淫水直接浸湿了整张丝绒椅垫。
很多时候他们并不在做爱,他们会一起烤面包,一起在阁楼看书,或是到后院修剪灌木与蔷薇,只是偶尔出太阳时张起灵会默默走进阴影中。有时也会像现在这样,静静地相拥,感受着对方的存在。
“你不舒服。”小神父抚摸着他苍白的脸颊,认真地开口,眉毛都皱成了一团,眼中满是担忧,“我要怎么帮你?”
“不需要。”张起灵将他搂紧了些,吻了吻他的眉心。冬季对法力消耗很大,太久没有新鲜的血液,他在古堡棺材中躺着的时间越来越久。人血污秽恶臭,他不想喝,但或许明天不得不找个倒霉蛋去抽点血。
吴邪在他怀中安静躺了一会,不知在想什么,呼吸不太平稳。片刻后他钻进被子里,埋在张起灵的胯间,用湿热的口腔包裹住粗长的阴茎。
他为张起灵口交了很多次,已经从最初的生涩到现在能熟练地照顾到每一处敏感点。数次吞吐后,舌尖擦过柱头,张起灵爽得闷哼一声,按住他的脑袋将阴茎捅进了他的喉管。
小神父喜欢被这样对待,他现在眼眶发红,穴里已经湿痒难耐,于是一只手悄悄探到身下,一边呜咽着吞咽喉中粗长的肉棒,一边用两根手指操弄自己贪婪的肉穴。
张起灵掀开被子时,就看到小神父一边吞吃着阴茎,一边翘着屁股用手指自渎的淫态。小神父早就被他调教成了媚而不自知的样子,捏住喉咙就能颤抖着流出淫水,仅仅玩弄乳头就会哭喊着射精,后穴更是插几下就痉挛着高潮,整个人都弥漫着芳香而淫靡的气息。
张起灵揉揉他的脸颊,然后收着力在吴邪臀部狠抽了一下,火辣的痛感让他忍不住吞咽了下,喉咙口包裹着龟头猛得一吸,大股精液就浇灌到他的喉管里,烫得他呜咽出声,穴里也瑟缩着泄出一汪淫水。
有些粘稠的精液呛到了气管,吴邪干呕着吐出还硬挺的阴茎,伏在张起灵身上剧烈地咳嗽起来,白浊挂在他的嘴角、脸颊和鼻腔,一副被玩坏掉的样子。
张起灵坐起身,将他紧搂进怀里,拍着背轻轻安抚,直到吴邪恢复平稳的呼吸。
“想要你。”怀里的人虚弱地说,语气中满是委屈。张起灵才意识到自己不在的日子,他的小神父熬过了艰难的每一天。
他想翻身把人压到床上,但吴邪今天格外主动,推了他一把,然后分开修长的腿,跨坐在了他的身上,早已被手指玩熟的肉穴湿漉漉地蹭着阴茎,他双手撑着张起灵的腹肌,抬起臀部一点点吞下那根粗大。
不论做了多少次,吸血鬼傲人的尺寸对普通人来说都太超过了,小神父吃得很艰难,眼眶微红,脸上还挂着精液,线条流畅的双腿正打着颤,一副可怜兮兮的隐忍样子。张起灵强忍住属于吸血鬼的暴虐冲动,握着他纤细的腰,一点点帮他往下坐。穴道终于被完整撑开,小神父将整根阴茎吃了下去,两人都发出了舒爽的叹息。
粗壮的阴茎嵌在小神父身体的深处,连光洁的小腹都被顶出了一个色情的弧度,张起灵有点担心他,本想缓缓,但吴邪已经撑着他自顾自动了起来,漂亮的腰线上下起伏,肥嫩的臀肉拍打在他身上,湿热的穴道吮吸着肉棒。小神父还不知足地挺着胸,把粉嫩的乳尖送到张起灵嘴边。
太淫荡了,这是神的信徒吗?这分明是流落在人间的魅魔。张起灵想起了这种传说中比吸血鬼还要古老的生物,它们模糊的形象终于与吴邪的样子重叠。他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施虐欲了,掐着小神父的腰就用尽全力地肆意顶弄起来。
缠绵的呻吟立刻变成了放荡的哭喊,不过几十下抽插,吴邪就在他怀里被操弄得双眼失焦,两颊一片绯色,微吐着舌尖,晶莹的口水从嘴角滑下。几次重重的深顶后,他前端的阴茎就在完全没有被抚慰的情况下吐出白浊,后穴也抽搐着达到高潮,整个人剧烈颤抖。
“乖。”张起灵搂着他,口中温柔哄着,身下的动作却越发放肆,在吴邪高潮后的不应期变本加厉,狠狠碾磨穴道深处的敏感点,几乎要把他操死在床上。直到小神父哭出声,眼泪浸湿脸庞:“不要…轻点……要尿了。”
“没关系。”张起灵亲吻他的鼻尖,阴茎还插在里面就将他翻了个身按在床上,那两只徒劳挣扎的手被按住反压在后腰。这个姿势方便他的阴茎次次都猛撞到穴道最深处,把每一寸缝隙都紧紧填满。如果吴邪是女人,此刻子宫应该都被操成了张起灵专属的鸡巴套子。
这个姿势让吴邪无力挣扎,他只能翘着屁股,一边淫荡地喊着张起灵的名字,一边感受着被插进深处的极致快感。他双眼发白,似乎快晕过去了,垂着的阴茎不断摩擦着粗糙的床单,连越来越强烈的尿意都加重了身体的快感。
终于,他在一声崩溃的哭喊后,后穴到达了前所未有的强烈高潮,控制不住的痉挛和抽搐让张起灵也精关失守,用尽全力在他体内深捅两下后,滚烫的精液就尽数射进了最深处。
那一瞬间吴邪的眼前一片漆黑,回过神时才发现前端的阴茎淅淅沥沥地流出淡黄色的液体,他像小狗一样撅着屁股尿在了床上。强烈的羞耻感让他忍不住想挣扎,但很快被张起灵压在身下,那根把他操尿的东西还埋在他体内,即使射过精也没完全消退硬度,沉甸甸地撑满他的肉穴。
张起灵一遍遍吻着他的后颈,灼热的呼吸令他发抖,汹涌的情绪忽然失控了。
“我好想你。”吴邪的嗓子早叫哑了,他的声音一直在抖,“我以为你不会回来了。”
张起灵呼吸一滞,感受着身下的人在为他而哭泣,小神父喃喃地把这些天的委屈与不安尽数倾倒出来:“不要离开我,我是你最忠实的信徒……爱我,爱我好吗?”
下一刻,吴邪感觉自己被禁锢得更紧,体内的肉棒颤动了一下,紧接着,一股湿热的液体喷涌而出,烫得他浑身痉挛。微微的腥臊在空气中弥漫,他的小穴被滚烫的尿液灌满了,而他爽得抑制不住呻吟,满足地闭上眼睛,感受着神明的彻底占有。
张起灵从吴邪体内拔出来时,看到小神父已经累得睡着了。尿液、精液、淫水混杂在一起,从那个红肿的穴口涌了出来,流到他布满红痕的大腿上,后穴已经被彻底操成了合不拢的样子,恐怕要恢复一整天。张起灵俯下身,拨开他额前的碎发,一遍遍亲吻着他。
(后续在小红薯)
Fuguihuo Sun 07 Sep 2025 09:35AM UT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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