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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花文峥一边查数,胯下却使劲往上顶,恨不得将卵蛋都塞入那个细窄的屁缝中间。
“四。”
“三。”
魏屿下半身又爽又痛,心里上知道再做下去屁穴真的会被花文峥玩坏,但生理上穴内肠肉痴缠讨好肉棒,浑身快感像过电般游走全身。
他满脑子都是:小花这个霸道又坏心眼的样子真的是太帅了。
没有比这样占有欲十足更霸总的了。
鸡巴大死了,那么大一只!
操,这他妈的谁的男人?
谁的老公?
我的!
我老公!
花文峥目不斜视地盯着远方的家具,对余光里魏屿那一脸花痴相一阵阵无语。
这个小火药桶如果不是颜控,至于活到快三十连场正经恋爱都没谈过吗?
一天天记吃不记打,看见个帅哥就惦记和人家上床,听见是个总裁就亢奋,遇见个dom就凑上前管人叫主人。成天被人骗感情骗身子就算了,连钱都看不住。
笨蛋,纯笨蛋。
越想越气,花文峥眉毛拧到一起,咬牙切齿继续报数:“二。”
魏屿正美滋滋地流口水,欣赏自家老公一脸小说里“三分凉薄,三分讥笑,四分漫不经心”的俊脸。屁股里的肉棒突然极快地冲刺几下,小拳头似的龟头直往最敏感的骚点顶。
“啊!怎么又……”魏屿的小腿重新收紧,嗓音甜腻中带着些喊久的沙哑:“我说,我说。别顶了,太深了。”
“快说,再磨蹭我可要松手了。”
魏屿连忙张口:“老公!老公大鸡巴好棒…呜呜呜,求求老公干,干死,唔、干吧,你就操吧……”
“说明白。干死谁?谁干谁?难道干我吗?”
“也不是不行,你那小屄啊我看也是含苞待放该被我松松开苞了。”魏屿哈哈傻笑两声,发现花文峥的手真的又往下放了放,他连忙双腿用力卡紧。
那些话上床的时候他并非说不出口,只是面对花文峥,说些“专属”之类的暧昧词汇,他总觉得心里酸溜溜的。
可眼下再不开口,屁眼简直会被花文峥可怖的那根粗壮肉棒肏肿。他嘴里连声讨好:“肏我,我!大鸡巴干死小屿……小屿的小骚屁眼只给文峥哥哥玩。”
花文峥绷紧腰腹,手里抱着巨大“树袋熊”往桌子边靠去。
他用一只腿颠了一下魏屿的屁股,用手垫着腰,将魏屿小心翼翼抬到桌子上放平。没等魏屿撑着桌子起身,他两手捏住小裙子包裹纤细的腰肢,一直没拿出来的阴茎对着穴眼继续肏干。
“你怎么还?我都说了啊!你,啊~你特么,臭货说话不算话…呜呜,真的不行了。”
“我怎么就说话不算话?你看看你说的是什么?”花文峥一脸胜券在握,浅笑道:“不是小猫你求我用大鸡巴草死小屿的吗?”
反复高潮的身体无比敏感,花文峥的速度像打桩机般不知疲倦地一下下肏弄。粗大狰狞的阳具几乎是毫无阻碍地冲刺进被使用过度的肛口,穴口处的骚水止不住外流。
魏屿浑身被彻底玩弄的酥麻不堪,爽快的眼泪糊了一脸,哼哼唧唧的嘴巴张开,嘴里的口水也沿着嘴角往外流。
浑身抽搐战栗,烂红的肉壁被肏得痉挛颤抖。射过多次的阴茎躺着流出稀薄的精液,下体屁眼却高潮不止。
花文峥温热的手掌心抚上魏屿不断射精的阴茎,强硬地逼着小肉棒再吐出些存货。
“真的不行了……老公,饶了我吧。”魏屿挣扎中好像找到事件的起因,他哭着求饶:“我下次不使劲怼你屄了,错了,错了…”
花文峥呵呵冷笑了两声。
他倾身向前,身体九十度角压住躺在桌子上的魏屿,胯下肉刃势如破竹般肏进穴口。硬挺的龟头砸向魏屿的敏感点,手上撸动的速度也不断加快。
不顾魏屿的哭闹,他挺腰将阴茎刺到最深射出今天的第二发精液。
决堤般的火热精子打在肉壁上,魏屿哭叫挣扎,却被强硬地按在胯下。在花文峥手里的阴茎弹跳哭泣,没有存货的小宝贝被迫流出淡黄色的液体代替精液。
一大摊尿液顺着卷边的小裙子淌了花文峥一桌子。
“我草你个大傻逼!花文峥,你死定了!呜呜呜……你他大爷的,把我当鸡巴套子使劲内射,真的快玩坏了,呜呜……打死你——”
————————深夜
魏屿躺在床上盯着手机屏幕对面陌生人的信息陷入沉思,聊了好几天,对面竟然还没有发现自己是个男的。
每天都在说土味情话和吃了吗?喝了吗?晚安,早安,美女看看批。
傻逼,比花文峥还傻逼。
正在琢磨,对面又开始发消息,一张明晃晃的鸡巴照直接发了过来。
【宝贝这么晚了还不睡?】
【看见我的大鸡巴是不是下面湿湿的很想要?】
【让我看看小逼,看看我的鸡巴能不能撑满它。】
魏屿盯着发来的讯息,觉得操劳一晚上的屁股更疼了。
他拿起手机,飞快地打字:【好小,好可怜。滚回家看你自己py吧,牙签一样还成天骚扰别人。】发完就飞快地拉黑了对面的陌生人。
“小花,你睡了吗?”他转身戳了戳旁边闭眼的男人脸颊。
花文峥没睁眼,长叹一口气:“睡着了,别碰我。你要是还有体力玩手机,我不介意再陪你屁股玩会。”
“不做了,不做了,好痛。”
“不是给你抹药了吗?”
“仙丹神药吗,抹上就见效?”魏屿捂着屁股,“站着说话不腰疼,挨操的又不是你,什么时候让我把你屁眼子打肿出出气。”
花文峥顿了几秒才开口,像是思考后得出答案:“不要,你手太黑,疼。”
魏屿也好半天没说话,老实说虽然已经和这个男人同床共枕这么多年,他还是无法接受花文峥竟然会顶着那张不可一世倨傲冷漠的脸平淡地说出想要受虐的念头。
倘若真是通俗意义上的0方,他倒也没那么难接受,大不了不做恋人做对姐妹他也认了。
可这是他老公,他的男人,花文峥怎么能......
魏屿有些庆幸没有开灯,他不想让花文峥看见他那张嫌弃又贪恋的神情。
他干脆换了话题:“我那个聊天男的......”
“最开始我不就说了不借,真是的,你成天怎么想的。他现在管你要照片,说不定过几天就要视频,然后见面,再之后就要开房。你脱了裤子,谁看不出来你不是女孩子啊。”花文峥觉得头疼,他在床上翻过身,“算了,你随便吧,想发就发吧,我管不着。”
魏屿想说刚刚已经把那人删了,况且本来他也没有很想把老公的私密照传给陌生人屏射意淫。
“这个看批,还有上次那个和你裸聊他截图,之前还有个你坐飞机过去奔现结果他偷你钱包......”花文峥聊起魏屿情史简直滔滔不绝,他最后冷笑了两声:“小屿你捡垃圾的水准一流,恶心,你也不嫌脏。”
“他们不是垃圾。”魏屿不知怎地开口反驳道。
其实他早就知道那些人不靠谱,也没寄希望于其中任何一个。不过是打发时间罢了,毕竟在花文峥这里得不到的东西他总要有地方去体验,他从不是会委屈自己的人。
之所以反驳,是他不想让花文峥质疑他的眼光。
无论是那些人还是花文峥,都是他靠所谓的“一见钟情”追求而得到的。
他余光看见花文峥侧身躺着,黑暗中那双有些狡黠又温柔上扬的狐狸眼望着他。花文峥似乎在斟酌用词,许久之后淡淡道:“烂啊,你看男人眼光真是烂得不行。”
“谁说我烂,我不是找到你了吗?”魏屿有点生气,扯过被子盖到头顶,挡住花文峥的视线。
胸膛像是烧了一团火,弄得他心烦意乱,被窝里散发着花文峥爱用的淡淡沐浴露香味,魏屿吸了吸气,鼻尖又隐约有些发酸。
他正犹豫要不要掀开被子好让呼吸通畅,就听到花文峥轻笑道:“能找到我这种烂货,恰恰说明你这只小猫眼光差劲的要死。什么骚的臭的都往窝里叼,也不管自己有没有用喜不喜欢就都囤着,收破烂的小猫。”
“你没完了?”魏屿掀开被子,扑通一声从床上坐了起来,在黑暗中瞪着花文峥。
气氛尴尬,花文峥拍了拍枕头:“好了好了,睡吧。”
“你自己睡吧。”魏屿一股火堵在心口,他翻身下地,连拖鞋都没穿就往外走。
他本想去楼下睡,他和花文峥生活作息不同频,平常不做爱时都是分床睡觉。可他才走到房门口,就又听到花文峥嘱咐:“注意安全,记得戴套。”
“我戴你个几把毛。”魏屿条件反射般啐了一口。
他又走了两步,才反应过来花文峥的意思,心底那股火愈演愈烈。
他觉得委屈:我是什么人,我就那么欲求不满吗?吵个架我就要去和男人鬼混?把我当什么了,荡妇吗?
我就那么贱,以为我一晚上没男人陪睡我就会死吗?
胸膛起伏激烈,魏屿没开灯,眼眶有些湿润。
或许是他气急的粗重喘息太过明显被花文峥听见,男人竟也从床上起来。
花文峥趿拉着拖鞋,走近了两步:“天太黑了不安全。”
魏屿没有吱声,他在等花文峥劝他天黑了别出门,这个台阶他是满意的。
“你去谁家,我开车送你吧,天这么晚你也不好打车。”花文峥体贴满分,走过来的时候都不忘记将毛茸茸的睡袍披在魏屿身上。
魏屿气得浑身发抖:“花文峥...你...你......”
怒火快要从胸膛溢出来,他有好多咒骂想脱口而出,但一时嘴巴不听使唤,只喃喃自语对方的名字。他以为他哭了,然而没有,只红着眼眶在黑夜中想要看清花文峥的脸。
他不知道他在气什么。
他震惊于花文峥竟能大度至此,但他又觉得自己应该满意于男人的懂事,并心安理得地笑纳对方的宽容,出门寻求其他肉体来抚慰自己的不快。
老实说他看不清自己的内心,他也不懂他是爱上了这个同床共枕七年的人还是爱上了自己为男人虚构的那副霸总皮囊。他不舍得割断七年的感情,但又做不到全盘接受对方的真实。
食之无味,弃之可惜。
湿润的眼眶终于落下泪,那一瞬间他很想知道,花文峥究竟是怎么看待他这个人的。
他觉得两个人或许需要谈谈,可他不想承担谈崩的结局。
不如装傻,这样挺好的,七年了都是如此,保持原样也没什么不好的。
“怎么了?”花文峥从魏屿身后抱住他,手掌抚摸到魏屿的脸上,指尖沾染些许冰凉。
男人并非富二代继承上位,更准确来说是凤凰男一穷二白独自打拼挣出着偌大家业。他从基层上来做过苦活累活,指腹间带着的些许薄茧划得魏屿细嫩皮肤有些发痛。
魏屿没躲,却侧头贪恋般将脸颊蹭向那宽大手掌。
唇瓣贴在掌心,他刻意轻缓了两秒,他不知道花文峥能否读懂他最大程度最暧昧的讨好。
柔软的唇因刚刚眼泪划过而显得有些湿润,魏屿吸了吸鼻子向后靠,身后是令他踏实温暖的温柔怀抱。他忽然有些感动,又有些愧疚,不久前的气愤烟消云散,他甚至想说些什么适配黑夜的浪漫情话。
“湿的。”花文峥觉察掌心的濡湿。
魏屿内心有些紧张,但更多的是自己的讨好被发现的欣喜。
“口水?”花文峥诧异道:“至于吗,恨到朝我手心吐口水?”
“不解风情的臭傻逼,滚远点,我现在就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