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 Text
1.
李承泽确实以为,那只是再普通不过的一天,自己有段时间没见的男友虽略显拘谨,鸡巴还是硬得厉害。
直到他在门口看到了范闲。
2.
得益于京都糟糕的交通状况,同城情侣也能展开一段轰轰烈烈的异地恋。
李承泽和范闲,高中同班同学,一下晚自习就溜到黑灯瞎火的小树林接吻,后来更是明目张胆地赖在彼此宿舍不走,搞得同寝直男们苦不堪言。
不是不报,时候未到,收到录取通知书的那一刻,两人都傻了眼——两所大学,一所城东,一所城西,虽隶属同一城市,高峰期想从这头跑到那头,耗时不比出省一日游短,合租计划自然也泡了汤。
好在两人的生活费都算充裕,于是当即决定,一人租上一间,当周末情侣。
再充裕也得知会父母,比起目的性模糊又明确的范闲,李承泽的理由显然更正当些——
他天生拥有男女两套生殖器官,也就是俗称的双性。这个秘密可不能让其他人知道。
3.
“热死了......”
李承泽拿钥匙开了门,将肩上的背包甩到一边,从鞋柜里掏出自己的拖鞋,踩着进了厨房,从冰箱里拿出一瓶水,仰头咕咚咕咚灌下去半瓶。
然后感觉气氛略有不对,回头,看向呆坐在沙发上的男友:“你今天怎么这么安静?”
“啊,我......” 对方挠了挠头,似是准备起身,“那个......”
“别磨蹭了,不是定了八点的火锅吗。” 李承泽径直打断了他,将水瓶放在料理台上,抬手便解开了自己的皮带扣,边解边往他的方向走,“快七点了,抓紧时间。”
“呃......” 对方刚站起身来,就被他逼得后退一步,又一屁股坐了回去。
“有段时间没见了,想我了吗?”
李承泽居高临下地看向自己略显羞涩的男友,将裤子缓缓褪下,双膝跪在对方大腿两侧,手指拨开阴唇,露出一个狡黠的笑:“还是你更想它?”
4.
前段时间正值期中考,两人虽私下里什么都来,表面上还是拿奖学金的模范学生,便一连两个周末没见面,算上这周,已经差不多有二十天了。
虽吃完火锅后还有时间,李承泽并不想错过这道餐前开胃菜——周末情侣就是这样,吃饭睡觉都可以往后稍稍,只要鸡巴不倒,就别想从上面下来。
对方呼吸一滞,看向他阴茎后方那条细窄的肉缝,缝隙处似乎已经溢出些液体,在两片阴唇间拉出几道黏腻的水丝,看上去简直色情得要命。
在大脑给出反馈之前,裤裆就已经隆起小山了。
“你今天好奇怪。” 李承泽略显得逞地冲他眨了眨眼,伸手去解他的皮带,还不忘隔着裤子揉搓几下他肿胀发热的龟头,“改走知性路线了?”
话音刚落,硬挺的阴茎就从内裤中猛地弹出,晃了几晃,茎身布满青筋,看上去一如既往的狰狞可怖。
“这里还是很野嘛。” 李承泽揶揄地笑了一声,握住阴茎根部,身体略微上抬,将龟头对准自己红润的穴口,前后晃动起身体来,直到湿黏的水声从下方汩汩传出。
“不......不用套吗......” 对方已经憋得满脸通红,浑身是汗,李承泽的手部动作不太稳,龟头时不时顶进去一小截,被层层叠叠的软肉包裹,又倏地滑出来,继续抵着臀缝磨蹭,前液与淫水混在一起,阴茎湿滑得几度从腿间滑出,又被李承泽用腿根夹住。
“你什么时候用过套?” 李承泽白他一眼,再度抬起身体,将阴茎对准那处已是湿黏不堪的穴口。
随后,伴随着一声悠长又满足的呻吟,身体缓缓下沉,将他的阴茎一点点吞进自己的身体里面。
5.
他觉得自己一定会发疯。
妈的,真紧,又紧又湿——他不敢睁眼,只觉下面绞得厉害,李承泽那口穴应该有些发育不全,几乎没怎么用力就顶到了头,内壁紧紧咬着他的东西,拉扯感如影随形,就像是鸡巴被吸了真空一般。
叫声也很淫荡——李承泽将双手环上他的脖子,自顾自摇晃起来,用自己的穴去吞吃他的阴茎,屁股一次次撞上他的胯部,发出沉闷的声响,与水声和呻吟声一起,迅速蔓延至整个房间。
虽知道不该看,也不能看,与此同时,脑子里的画面却愈发栩栩如生起来。
肿胀的阴蒂,亮晶晶的淫水,撑成圆形的穴,边缘挤出的粉嫩穴肉,以及被撞到通红的腿根......限制级画面于脑海中一一掠过,他咬紧牙关,努力不那么快缴械,阴茎还是不由分说胀大了一圈,激得李承泽又是一阵剧烈的颤,肉穴紧紧夹住他的阴茎,低头惊呼了一声。
在感知到对方体内不同寻常的震颤时,他终于睁开了眼,看到李承泽正无意识磨蹭着腿根,小腹一阵阵痉挛,每痉挛一次,就有一小股淫水从腿间喷出来,顺着腿根滴滴答答往下流,将二人的下腹部都蹭得湿黏不堪。
“你......” 注意到李承泽并没有射精,但阴部已经湿得像洪水泛滥,他欲言又止地问。
“你今天到底......” 李承泽急喘了一阵,猛地抬头,有些恼怒地瞪了他一眼。
然而,下半句还未说完,门口便响起了钥匙转动的声音。
李承泽懵懵地转过头去,看到了另一个范闲。
6.
现在瞠目结舌的轮到他了。
“你......” 在呆滞了两秒后,李承泽瞪大双眼,又转头看向被自己骑在身下的年轻人,“你......”
“哦,你早到了啊。” 门口的范闲倒是没什么反应,面色如常地朝他们点了点头,随后打开鞋柜,慢悠悠找起自己的拖鞋,“还把我的鞋穿走了。”
兄弟如手足,妻子如衣服,现在的情况大概是,有人把手足的衣服穿走了,还当着手足的面。
“你......” 李承泽还在当复读机。
“不认识我了吗?”
范闲终于找到了一双备用拖鞋,笑着走近,弯下腰来,亲了亲李承泽的脸:“你老公。”
“那他是......” 李承泽吓得抖了一下,甬道猛地一紧,夹得身下的年轻人也倒吸了一口凉气。
“我不是跟你说过吗?” 范闲将左手缓缓下滑,抚上李承泽赤裸的臀瓣,掐了一把,“我有个弟弟啊。”
“可是......怎么会......” 李承泽眼中迅速聚起一层水雾,声音也变得近乎哽咽。
“同卵双胞胎。” 范闲将手指探进他分开的臀缝内,摸到二人相连的部位,指尖沾了些淫液,往李承泽后方的入口抹去,语气依然又轻又柔,“我们长得很像吧?”
然后,不等李承泽回答,便猝不及防地捅进一根手指,捅得李承泽两腿一软,重重跌在前方那根依然硬挺的阴茎上,身体失力般向前瘫倒,又被身后的范闲揽进怀里,用舌头舔舐起他汗津津的侧颈来。
7.
“也不自我介绍一下,这么没礼貌的吗?”
范闲一边用三根手指拓开李承泽紧窄的后穴,一边煞有介事地摆出一副兄长的姿态。
“我是......范慎。” 年轻人小声说道,身下的动作却一刻未停,甚至用双手掐住李承泽的腰,开始得寸进尺地贯穿起来。
李承泽已经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了。
前后穴都被操着,之前也不是没有过,但通常另一位不是跳蛋就是按摩棒,真正被两根阴茎同时进入,这还是第一次。
范闲虽仍在用手指扩张,其背后的意图已经不言自明,李承泽扭了扭身体,开始小声求饶:“不行......”
见范慎一愣,似在犹豫要不要将前面的位置让给他,范闲摇了摇头,用眼神示意对方继续。
“你不是一直想试试吗?机会难得。”
说罢,便将充血挺立的阴茎从裤子里释放出来,用龟头抵上入口。
“不......” 李承泽又往前挣了挣,却没料想被范慎一把抱住,双手也顺势掰开他柔软的臀瓣,将隐秘的穴口向范闲完全展现出来。
那里正随着急促的呼吸一翕一合,略微透出些粉色,被肠液与前穴溢出的淫水蹭得亮晶晶的,像是一张欲求不满的嘴,正急切渴盼着肉棒的填充。
范闲朝范慎点了点头,倾身上前,将阴茎缓缓挤入。
李承泽发出一声无声的尖叫,身体在一瞬间瘫软下来,抖得几乎坐立不住。
两条紧窄的通道,都被撑到了极限——
在进入的过程中,隔着一层薄薄的肉壁,范闲能清晰感知到咫尺之外的另一根阴茎,正被发育不全的阴道严丝合缝地包裹,甚至与上方突突直跳的青筋达成了共振。
而自己进得越深,里面就越窄,阴茎才进去小半根,被阴道挤压的肠道便像是死路一般,再无法向前推进一寸了。
李承泽似乎已经彻底失了力,头靠在范慎肩上,嘴里发出含混不清的呻吟声。
见状,范闲立马停下动作,伸手按揉李承泽紧绷的腹部,帮对方放松。
“都说了不行了......”
李承泽小声抱怨,却在无意间配合着他的动作,努力放松肌肉,试图将两根阴茎都吞入体内。
“我们承泽可以的。”
范闲扳过李承泽的脖子,与他黏黏糊糊地接吻,半晌后才依依不舍地松开,略显严肃地瞪了正出神观看这幕场景的范慎一眼:“你不许亲。”
范慎懵懵地点点头,心里想,眼前的哥嫂情深还真是感人,如果自己的鸡巴不插在嫂子逼里,就更感人了。
8.
或是范闲聊胜于无的激励真的起了效果,不消多时,第二根阴茎也完全插了进去,与先行者并驾齐驱,先是错峰出行,逐渐转变为齐头并进。
李承泽似乎被彻底操开了,操坏了,连大脑都不听使唤了——不仅淫水稀里哗啦流了一腿,连叫床都变得乱七八糟,什么词都往外冒,范闲一边操,一边纳闷地想,难不成对方背着自己开了onlyfans会员。
越想越生气,他将李承泽往范慎身上一按,后面操得啪啪响,连肠肉都略微扯出来一截,李承泽撅起屁股,叫声愈发甜腻,被操得烂熟的前穴也顺势暴露出来,阴唇紧紧吮吸着范慎紫红的性器,因肿胀而显得愈发饱满。
“你是前面更爽,还是后面?” 范闲又用力操干了一番,俯下身去,双手探进李承泽宽大的T恤,揉捏起他柔软的乳肉,指尖恶劣地抵住乳头,绕着圈碾揉起来。
“啊......!”
李承泽又是一阵剧烈的颤,腿根倏然绷紧,将两根阴茎又吞进去一截:“都......不......”
自己的男友哪都好,唯一的美中不足之处,就是嘴硬。
好在,除了嘴,哪里都软。
得到了意料之中的答案,范闲轻笑一声,用齿尖咬住李承泽的耳垂:“看来我们还是不够卖力啊,范慎。”
见李承泽身体一僵,又伸出舌头,沿着他烧得通红的耳廓舔舐:“本来......今晚的火锅,是想介绍我弟弟给你认识的。不过现在看来,你们也算是知根知底了吧。”
知-根-知-底。
范闲有意拉长了每个字的读音,好好的一个成语,也有了不可言说的淫靡意味。
李承泽转过头去,望向映出他们倒影的玻璃推拉门,两具一模一样的身体将他夹在中间,就像是一扇镜子的两面。
当范闲挺动身体时,范慎也顺势撞进他身体的最里面,双胞胎不可谓不默契,只是苦了他,被操得天旋地转,连最后自己高潮了多少次都记不清。
于是,关于那晚,李承泽只剩下了一个模模糊糊的印象,或是教训——两个十八岁的男大,真能将人操得几天下不来床。
还有,那顿火锅,终究还是没吃成。范闲被他疯狂数落了一顿,最后点了个外卖,涮好后送到他嘴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