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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伯特把菲爾迪南特的軍裝熨得嶄新乾淨,送他到門口。菲爾迪南特誠懇地道過謝,面朝陽光,邁開腳步。和煦微風穿過澄金髮梢,下一秒他倒了下來。
修伯特望著他,端詳他,像鑑賞一匹好馬那樣扳起他的下巴。
「真遺憾我救了你,艾吉爾少尉。」
菲爾迪南特聽見自己的腰帶被拆開的聲響。
軍人。一名軍人。我們對一名軍人的想像是怎麼樣的?他應該擁有強健的體格、冷靜的判斷、敏捷的動作、有稜有角的表情。菲爾迪南特曾經一樣不缺,現在卻全被修伯特剝奪了。
修伯特拖動他,讓他半個身體陷在門口青青草叢,腰臀以下沒入屋內陰影。他的臉被野花的莖葉搔癢,卻沒有任何力氣舉手抓撓。士兵在戰場上拚的是真槍實彈,根本不知道該如何對抗藥效,更何況這藥還是救他性命的人下的。很快,菲爾迪南特的一隻軍靴被扔到一旁,長褲扯落,內褲卡在膝蓋凹陷處。修伯特嫌它礙事,直接用裁縫剪刀剪碎了。他仔細比對腿部肌肉上的傷疤,復原得十分徹底。
「閣下健健康康的,以為自己馬上就可以繼續為祖國效力了。很不幸。」這名軍人的救命恩人如是說:「我正打算把閣下變成一個只會哭著呻吟的婊子。」
菲爾迪南特已經勃起了。他睜著眼睛仰視太陽,餘光裡有很長很長的路,以及日照中熠熠生輝的肩章。藥效使他的下半身脫離控制,修伯特將他的腿抬起來,露出乾淨脆弱的後穴。軍裝的口袋內有一盒帶著青草香的藥膏,是修伯特前幾天熬夜調配,特地叮囑菲爾迪南特帶在身上備用的。「閣下根本不知道這裡頭都有些什麼。」他兩隻手指戳進穴眼,撐開軟肉,倒入的膏狀物很快被體溫融化,全部灌進肚子裡。「您覺得癢不癢呢?」
軍人的身體被折成兩半。膝窩就在臉側,淫水從龜頭不斷漏出。「嗯……嗯……」他想說話,但是說不清楚,掛在腳踝的軍靴落進草叢,止不住的前列腺液讓他看起來像是正往自己身上排尿。
修伯特從自己的腰帶內摸出一把槍,在菲爾迪南特的視野裡晃了晃。艾吉爾少尉一眼認出那是敵國的國徽,卻動彈不得。「我聽說貴國有一種說法是:在戰爭中遭到槍枝貫穿是榮譽的。」他玩鬧似地撥弄板機,將槍口對準菲爾迪南特流水的後穴,最後將槍管猛插進去,「這很榮譽嗎?」叩──開玩笑的,艾吉爾少尉,這裡面當然沒有子彈。您怎麼就緊張到射了呢?
哦,還是說──您其實是爽得射了?
「瘋……嗚……」
「瘋子?閣下是要罵我瘋子嗎?」修伯特將槍柄轉動一圈。「但瘋狂的究竟是我還是被手槍插到射的您呢?我不過是個意外在兩國邊境撿到敵軍少尉的善良國民罷了……您是軍人,您最清楚──國家的敵人就是國民的敵人對吧?我想怎麼折磨閣下應該都沒有關係?」
他像一名懂禮貌的貴族那樣鬆開自己的皮帶,脫褲子,簡單進行手淫。修伯特硬得很快,畢竟視線所及之處都是菲爾迪南特渾身抽搐、用屁股吞吃槍管的模樣。門內陰影濃重,幾乎看不見修伯特的表情,反觀菲爾迪南特面朝陽光,不知何時已經滿臉淚水。他仍然只能發出幼雛似的嗚鳴,身旁春暖花開,自己卻即將被拖入地獄。修伯特膝行著靠近他,手肘撐在他的腿根、一邊用手指推弄槍柄一邊俯視他,有些訝異地接收到菲爾迪南特的怒意──閣下好有精神,竟然還能生氣?但是您看起來也不是完全不害怕呢──他一把將槍柄從穴內抽出,換了自己的陰莖直接幹到底,在菲爾迪南特仰頭尖叫時將溼淋淋的槍管插入他的口腔。
「您的表情好絕望,但閣下還會被我這麼做很多次。非常多次。」修伯特說,一邊幹他的肉穴一邊用槍操他的嘴巴,「這是花街柳巷裡的老套台詞了……不過說給少尉聽倒也還算新穎。閣下會被我壓著操到記得這種感覺,熟悉這些動作,每天早上一睜開眼睛想到的都是您曾經衝鋒陷陣、保家衛國,然後就變成了現在這樣……別哭,艾吉爾少尉,嘴巴裡還插著東西,您會嗆到的。」
他在晃腰。與其說是晃,不如說修伯特正在猛撞菲爾迪南特。每一次陰莖拔出,體液與藥油就不斷外溢;他再擠入,水光又被撞進去,不斷發出淫靡的啪啪與噗滋聲。修伯特放開手槍,將菲爾迪南特的軍服排釦扯開,俯下身去啃咬他胸前的大片肌膚。藥效影響下乳頭紅腫充血,陽光經過如針扎,不斷提醒艾吉爾少尉:瞧瞧你自己,已經是這麼不堪的模樣了。當初他真的以為這個救了他、為他上藥療傷的獵戶是祖國的人民,於是安心將全身上下的孔隙交付,終於在今日連以往漏了的一併補上──「啊、啊……修伯特……」肩章。他的每一枚肩章都代表著堅貞與榮譽。如今陽光太刺眼了導致他根本看不見上頭的紋樣。
修伯特幹他。用充滿餘裕的聲音告訴他自己馬上要射進來。射滿他的肚子、把他變成婊子、屁股裡的精液流都流不完。他應該感到害怕、憤怒與絕望,但菲爾迪南特卻縮著後穴又射了一次。手槍從他口中滑出來歪倒在一邊,他能嗅到來自自己身體的淫蕩氣味。「不要……」不要什麼?修伯特問。不要被幹?不要變成婊子?
「不要看……」
他在話音剛落的瞬間感覺臀肉被打開,陰莖進得更深,深到他想吐。陽光如細雨如視線如針尖,他沒有力氣舉起手臂擋住眼睛,修伯特就拉著他的手替他摸,胸、臀、腹部……又潮又騷的氣息黏滿掌心;修伯特射精時讓他掰著自己的屁股,讓他用最徹底、最心甘情願的姿勢接受。
菲爾迪南特摀著後穴,感覺接都接不住的精液正流過指尖。溫熱空氣搔得他乳頭發麻,臉頰泛紅,而修伯特拿起那把槍,慢慢在花草間躺下,黑洞洞的槍口抵著菲爾迪南特的心臟。
叩──「真是可惜。」修伯特親暱地用鼻尖磨蹭艾吉爾少尉的脖子,感受他止不住的顫抖。「這裡面沒有子彈,也永遠都不會有子彈。」您看起來好絕望,但閣下還會被我這麼做很多次。非常多次……陽光很刺眼嗎?您不如看看沾在您臉上的野花和雜草。春天來得很是時候。
他一邊說,一邊抱起渾身狼藉的菲爾迪南特。澄金髮梢在微風中一晃而過,兩個人沒入屋內陰影,下一秒是門鎖落下的聲音。
